“我们去散步吧?一起去散步好吗?”
琴美的央求在我脑中回旋,跟前更是天昏地暗,意识开始混浊,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她。
“啊,好啊,我陪你┅”
“哇,哥哥,谢谢!”
一旦下决定后,心情就莫名地冷静下来,因为总算敞开心胸的缘故吧。不管理由为何,我想看见琴美喜悦的脸,这时琴美却说了我不能理解的话。
“澄江,你可以走了!”
“你在说什么?不是像以前一样,三人一起散步吗?”
“不要,琴美要和哥哥散步!”
难道,琴美讨厌澄江吗?不,不可能的,从小我们就是好朋友,我不在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俊彦少爷,可以请您代替我推琴美小姐的轮椅吗?”
“可是,澄江姐┅”
“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你赶快走啦!”
“是的,琴美小姐,那么,拜托您了!”
残留着无法释怀的心情,我们兄妹两人一起去散步,而且,绕过中庭将近一半了,琴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满脸洋溢着安稳的微笑,嘴里偶尔哼着不知名的歌而已。
不知何时,我开始怜惜地注视着妹妹。
即将走过中庭一圈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口询问琴美。
“怎么了?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琴美突然变得哀怨,开始吞吞吐吐地说道。
“琴美有很多话想对哥哥说,可是一看到哥哥的脸,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奇怪喔,琴美,是怪人吗?”
“才不奇怪!琴美一点都不奇怪!”
我郑重向她否定,但是反而徒增她的不安。
“可是,琴美真的变了,因为琴美生病的关系,胸部也肿起来,肚子下面有时也会刺刺的,琴美好像不是以前的琴美了┅”
破碎的内容。琴美把自己肉体的成长,误以为是生病了。
“哥哥,琴美也会变成像澄江那样吗?”
不是的,那不是生病,是琴美变成大人的证据,会和澄江一样是当然的,我想这么说,但被她接着说下去。
“琴美啊,常常等哥哥回来等得睡不着,还做了一个梦喔!梦里的琴美和哥哥都没穿衣服,为什么呢?要去山泉玩吗?还是要洗澡了呢?”
琴美皱皱眉头后又咯咯笑,彷佛要将我逼入绝境。
“然后啊,哥哥叫了琴美之后,就把琴美抱得紧紧的,然后又一直用舌头舔琴美,很奇怪吧?琴美那么好吃吗?可是哥哥又舔琴美肚子的下面,琴美说"那里很脏",可是哥哥说"琴美的这里好漂亮",又更大口地舔!”
妹妹看着远方,彷佛回忆三年前那件事般继续说下去。我的脑中变得晖眩,眼前一片漆黑。那天夜里,琴美醒着吗?她在责怪我犯的罪吗?想不留情地击溃我濒死的心,要我无法再起吗?我感觉自己简直像是罪证确凿的犯人。
“但是,后来琴美变得很舒服,还说"哥,好舒服喔",然后,哥哥说"你和我做爱,就会更舒服",琴美想要更舒服一点,就不断说"和我做爱、和我做爱",可是,哥哥都不跟我做,然后梦就结束了!好狡猾喔,一醒过来,哥哥还是不在,琴美就哭了,哭得枕头都湿湿的,琴美的下面也是湿湿的,到底怎么了呢?”
在我脑中,“和我做爱、和我做爱”这两句话不停地旋转。
停下来!停,停下来,快停下来!这不是我的琴美!!
就在即将崩溃时,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琴美小姐,再不回房去的话,会对身体不好!”
“不要!琴美要和哥哥在一起!”
我怅然若失的呆立着,长谷川轻易地接过轮椅的把手。
“鸣┅哥哥,哥也一起到房里来┅”
琴┅美?我看见的,真的是琴美吗?真是我的琴美吗?这疑问耽搁了我的回答,在我开口之前,长谷川已插进话来。
“那是不行的,琴美小姐该午睡了。”
“琴美不想睡,不想要睡醒时看不到哥哥!”
琴美叫嚷后,也许由于过份激动的缘故,突然咳嗽起来,于是长谷川不由分说地推动了轮椅。
带着含泪呼唤我的琴美,长谷川向别馆走去,留下我单独一人,怀着无法平复的心情走向屋里。
我以沉重的步伐,走向琴美以前的房间,说不定那儿能让我明白琴美会变成这样的理由!不,就连她是不是琴美我都觉得怀疑,不安与焦躁,以及疑念的黑云,又低又重地覆盖我的心。
琴美以前的房间被收拾得非常整洁,一点灰尘都见不到。
希望有什么线索┅
连明确的目的也没有,只是随便找着"某个东西"o
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找到"某个东西"。
寻遍室内后,我在衣橱的抽屉中发现了许多封信,多半是琴美所写的吧?我取出数张信纸,一字一句仔细地看,信纸的标题都写着『给哥哥』,也就是写给我的。
『给哥哥∶哥哥,你好吗?琴美每天都在哭泣,哥哥不在以后,琴美非常悲伤,哥哥,请你早一点回到琴美的身边。』
『给哥哥∶琴美今天也哭了,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呢?没有人告诉我,琴美要等到什么时候?哥,快点回来吧!』
『给哥哥∶琴美好悲哀,因为,不管怎么样难过,都哭不出眼泪,哥哥不在,很难过,却没有眼泪,为什么呢?琴美这么难过,所以,非常的悲哀!』
『给哥哥∶哥哥讨厌琴美吗?讨厌琴美才不回来吗?哥哥欺负琴美吗?为什么讨厌琴美呢?可是琴美喜欢哥哥!』
『给哥哥∶哥哥请不要讨厌琴美,琴美会当好孩子,哥哥说的话琴美都会听,琴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请哥哥不要担心,赶快回来!』
『给哥哥∶哥哥,对不起,请原谅琴美,琴美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所以请不要再折磨琴美,哥哥不在后,琴美每天都像快死掉一样,求求你,请早点回来!』
这些信简直像咒语般困绑住我的心,这是琴美变了的原因吗?是因我而起?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办!如果在琴美身边,我一定会沦入鬼畜地狱,拜托,别再责备我了!别让我再做出那天夜里的事!!我紧握着信,心中痛苦翻搅,几乎要发狂。
回过神后,发觉有人在背后,回过头一看,不知何时澄江已站在那儿。
“您看了信吗?”
她以毫无昂扬顿挫的声音问道。我低着头,对她点点头。
“嗯,我让琴美那么难过,可是我∶”
“现在后悔了吗?还是┅”
夹带责难的冷淡口气冲进我的耳中,仓皇的意识开始为自己辩护。
“琴美的确需要我这个唯一的亲人,可是,我没法把她当成单纯的妹妹,我害怕只要踏错一步,就可能侵犯妹妹┅”
“只是如些吗?没有别的理由?”
“别的理由?”
“是的,关于您双亲的死┅”
双亲的死?澄江想说什么?她知道些什么吗?
“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因为那个而离家的!即使是现在,我也好想对琴美染指!只要待在家里,就不知会对琴美做出什么事!这种心情,你不会懂的吧!?对吧!你不可能懂的!”
“是的,因为我是女人,我也身处被侵犯的立场,俊彦少爷的心情,我无论如何不会懂,我不懂为何爱着琴美小姐,又能毫不在乎地和其他的女人同枕共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被激情操纵的我,将澄江推倒在榻榻米上,横卧的她,面无表情地直盯着我的眼。
“你想侵犯我吗?把我当成取代琴美小姐的发泄对象吗?”
这是晴天霹雳的一言。但是,在这种状况下被这么一说┅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不过是个烂人罢了!也有不能忍耐的时候┅”
我,对澄江,她的忧郁眼眸,黄色蝴蝶结绑起的乌黑长发,眼角的美人痣,略带厚实的樱唇,白嫩的肌肤,罩衫上隐约瞥见的胸口,裙底紊乱柔软的小丘,肉感的大腿,在在都魅惑着我的心。
“能够将琴美当成妹妹时,是因为有你在,你一不在,琴美又开始变得有女人味时,我┅你为何要去什么名古屋!”
“骗人,你在欺骗自己,你一开始就不曾注意过我,你想继续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他人┅”
闭嘴,我不要听!不要再说了!!
“别说了!!”
我抓住罩衫胸围,猛然左右拉开,钮扣啪的一声飞弹出去,包裹住丰满乳房的淡紫色胸罩猛然展现。同时看见的现象,让我睁大了眼,隐藏在洁白罩衫下的柔肌上,纵横无尽地刻划着某种赤红痛楚的痕迹。
“这,这是什么痕迹?绳子?难道┅是被绑的痕迹?该不会是SM留下的吧?”
我想像着她的淫态,忍不住嘲讽地对她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嘛,还敢对我说教,自己还不是以SM调教来享乐!!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榻榻米上一动也不动的澄江,丝毫不反驳我污秽的言词,只是咬紧颤抖的唇,眼中微微湿润,我夸耀胜利似她低声嘲笑她。
“呵呵呵!我不知道澄江姐原来是被虐狂,所以才来当女佣吗?竟然是个被主人困绑才会喜悦的变态女人哪,哈哈哈!”
我的体内充满了漆黑的欲望,想把澄江┅把这女人恣意玩弄!我要彻底地污辱她!
“喂,下贱的母狗!来舔我的肉棒!反正这是你的拿手好戏,不,拿口好戏,怎样啊?”
我立刻拉下长裤,将涨满肉欲的男根顶到澄江的面前。她毫不犹豫,以舌尖攀爬上我的男根,那模样看来极其欣悦,事实上,她巧妙的舌戏不只熟稔而浓厚,更充满了慈爱。
“怎么了,说说话啊,怎么不说"主人,请将我困绑起来,尽情玩弄"呢?或者,"澄江喜欢被绑着做爱"?”
“如果俊彦少爷┅”
她口中合着怒棒,吐露出轻声的话语。
“如果俊彦少爷是主人的话我会说的,但,我的主人是┅”
带着忧伤的言词,将我的意识由疯狂的世界带回。
“澄江姐┅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能说,请您自己察觉┅”
痛苦的声音发着抖。我想像着她一路走来的苦鸡,开始厌恶起自己的愚昧,澄江的痛苦,正是这件事。
“澄江姐,我┅我说了无耻的话┅”
“没关系,您不要在意!”
澄江继续火热的口技,含着球袋,吹舔钢棒,再吸吮根源,男根激烈地暴涨,高翘抖动。然后,在她的深喉咙吸含之下,高腾至极限的意识爆发了,怒棒抽搐着,喷射出大量的火热浓稠黏液。
“唔唔!啊,唔咕,咕嘟咕嘟┅”
发出咕噜声饮乾白浊液的她,仔细地吸舔我的钢棒,为它清理干净,不只如此,还开始脱下身上紊乱的衣物。
胸罩、裙子、内裤下的丰满肢体,随处可见绳索的痕迹。令人想避开眼晴的惨状中,蕴含着奇妙的欲情。
“俊彦少爷,如果┅出自我自身的希望,你会怎么做?”
“不会的,那是不可能的!”
“我是丑陋又下贱的女人,身心都早已被污染殆尽,您会爱这样的一个女人吗?撇开欲望与同情后,您还会抱她吗?我干涸的心,能请您治愈吗?”
依旧无起伏的声调,问着不由得惊慌失措的我。
“别说了!别再说这种悲哀的事了,我心中的澄江姐,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过,是最温柔,最贤淑,最完美的女性!一点都不丑陋!一点都不下贱!身心都洁净如白纸!”
听到她说这种悲惨的话,我都快要泪流满面了。
“这么说,丑陋下贱的女人,身心都污秽的女人,是没有被您抱的资格了!”
这简直是自虐的语言,为何她要如此逼迫自己!
“不是的!我,因为是澄江姐┅我想要你!”
“俊彦少爷,请您拥抱我┅”
低语的呢喃中,蕴藏着温暖的感情,她的要求,我┅
我伸手靠向她的酥胸,去确认那绵柔的感触,粉嫩丰满的玉乳,彷佛融化般吸住我的掌心,我确知了双方的心脏都正快速跳动中。
“唔唔,俊┅俊彦少爷!啊啊,请您尽情地揉┅”
我的十指早已游移在丰嫩的双乳间揉搓,甘美的喘息,更加沸腾我的灵肉,待会儿她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光想到这里,股间就流进了大量的血液。
“啊啊啊,光揉胸部而已,那里就,啊,流出来了┅”
一边以左手揉捏乳房,转动乳尖,我一边伸出右手从大腿下滑到下腹部,下方的秘密花园已为露水所湿透,化为一片温热的湿原。
“已,已经,不能忍耐了,快一点┅”
我反而想令她焦急,用指腹在温湿的柔肉上画着圈,偶尔以指尖压入抽搐的秘腔之内,一开始只以绳痕着色的肌肤也渐渐染为樱色,体态完美的肢体妖艳地扭动,呼吸开始变为呻吟。
“啊,啊啊啊!俊彦,进来我的┅”
她不称我为"俊彦少爷",或许是互相渴求对方的感情,打破了她顽固的观念吧!我非常欣慰,当然,我还不想回馈她,再让她心焦一会儿吧。其实我本身已经想得不得了,但一看到这么惹人疼惜的澄江,我就忍不住更想使坏心眼。
我的双手不留馀地的探索她魅惑肉体的每一角落,朱唇,晕红的双颊,丰满的酥胸,坚挺的乳尖,嫩滑的腹部,飘香的下腹草丛,晶莹湿透的股间,圆翘的臀部,垂滴露汁的大腿。我有如要将澄江的一切收入手中般,尽情享受柔软的感触。
她似乎终于被我的爱抚弄得无法忍受了,梨花带泪地向我恳求。
“求┅求求你,把你的┅插进┅我的┅来┅”
“啊啊,好,我要进去了!”
“求求你,俊彦┅”
花了许多时间抚玩她的身体后,我急忙脱下自己的长裤,在吐露大量爱蜜而变得湿漉漉的媚肉裂缝上,抵入我钢直火烫的热棒。
“啊啊!进来了,插进来了,俊彦进来澄江的体内了!”
分开厚肉的柔唇,肉棒滋噗滋噗地向深处侵入,澄江的体内已化为湿黏灼热的火炉来款待我,震颤蠕动的肉壁温柔包起男根,将我带入官能的大海中。
“好大,好粗,这,这就是俊彦少爷的┅?啊,啊,好棒!大舒服了!”
“澄江的里面也舒服极了,又热,又湿润,太完美了!”
“谢,谢谢,被俊彦夸赞,澄江好高兴,再,再来,再用力,让澄江疯狂!”
我支撑着澄江扭动的身体,挺起腰开始回转。她也自己摆动臀部,增加快感。
“啊啊!用力,再用力!啊!也揉我的胸部┅”
“嗯,我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如澄江所希望,我突刺腰部,揉搓她的乳房。
“进到最里面了,身,身体的内部,被俊彦插进来了!嗯啊!再来!用力!快,用力搞我!”
她配合着我所奏鸣的节拍,巧妙地跳起肉体之舞,既优雅,又热情,我们互相享受悦乐,又黏热地交缠在一起。
“俊彦!我,不行,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
“唔唔┅我也┅”
“给我热烫的熔岩!里面┅注入到澄江的里面!!”
我的怒棒更加盛大膨涨,一下子,澄江也攀升到绝顶。
“嗯啊啊啊啊啊~!!”
她蜷缩起身子,发出直冲鼻腔的妖精叫声,继口内之后的第二次发射,大量浓密黏液自体内深处外溢。
直至肉棒的跃动稍歇,我们一直合而为一享受着馀韵。
过了五分钟后,澄江轻轻离开我的身体,以和胸罩成套的淡紫色内裤,擦拭干净我的肉棒后,再将污秽的内衣裤穿回身上。我目不转晴地眺望她的动作,她也以湿润的眼眸回看着我。
“俊彦,谢谢,我依然是个丑陋卑贱的女子,是个身心都污秽殆尽的女子。可是,你仍然愿意爱我这样的一个女人,不以欲望和同情来拥抱我,为我干涸的心疗伤┅”
依然是悲哀的口吻。无奈和落寞紧紧束缚住我的胸膛。
“所以,你别再说这种哀伤的话了,我以后会对你更┅”
但她只是微笑着打断我的话,那是极为哀愁的一笑。
“俊彦,我也爱着你,但是,我没有资格接受你的爱,我是个灵肉都卖给恶魔的女人,已经无法过普通的生活了!”
“什么意思?告诉我好吗?”
“我现在是女罗刹,以后也必须生存在疯狂和憎恨的世界中,达成目的的那一天,就是我生命的终点,正因你肯爱这样的女人,所以更不想将你卷入。不,是不能将你卷入,我们早已是不同世界的人,所以,祝你幸福┅”
她不再说下去,只是紧抱着我后,又立刻放开,后退了两步、三步,夺眶而出的泪水流落脸颊。
“你是我所爱的人,我比谁都希望你幸福,只要我活着,我会为你祈祷。”
就此,她不再做出亲密的举动。为无力感所挫的我,只能留下细心清理善后的澄江,独自离开琴美的房间。
献给哥哥第五章静子
我无力地走在走廊上,想去洗个冷水澡让头脑冷却一下。
不经意地拉开更衣间的玻璃门,这时,我的心脏噗通跳了一下。穿着橘黄色内衣的小望正在里面,她背对着我,正好脱下可爱剪裁的胸罩,比基尼内裤下微微翘起的玲珑浑圆臀部,渗透出青涩的性感香味;开门的声音,让小望缩起了身子,由于胸罩的钩扣已完全打开,肩带随着她的动作由肩上滑落,罩杯部份也向下掉落,小巧却坚挺的胸部被我看个正着。
小望小声地叫了一声“嗳”之后呆立着。她的表情中惊讶带着羞耻,却同时令我觉得含有类似喜悦的笑意,只是,她可爱的唇中却发出尖锐的悲鸣。
“呀啊!”
“对,对不起!”
我慌慌张张的关起门,但眼前仍然灼烧着小望的半裸姿态。处于由少女变为成人女性之过渡期的肢体,展现出圆润又微妙的曲线,青春期少女特有的未成熟性感魅力,直击我的脑门,啊,当然不只有脑门而已,这是男人悲哀的本性。
“真糟糕!”
我羞愧她仰望天花板,大难为情了,只有当场抱头鼠窜。
才和园子及澄江做过爱而已,我的股间却不知疲惫,本想冷却一下头脑,反而落得全身炙热。
我焦虑得想找个地方稍事歇息,奔走在走廊上,正发愁无处可去,通过客房附近时,正巧撞见露着一脸邪笑的康之叔父。
“唷,俊彦,听说和茉莉香大吵一架是吧?”
“和叔父没关系!”我一副厌烦的表情,冷淡地回答他。
“不会没关系的,你们两个人都需要解解闷吧?怎样?要不要陪陪我?”
平常的话,我是不愿意和叔父打交道的,但这时候的我却不如中了什么邪。我的心中最渴望的是琴美,却一再地与身边的女性发生关系。回到家后就一直在逃避现实,就算最后这种自我嫌恶的感情会使得精神上濒临疯狂,我想也是当然的结果吧!既然没有理由拒绝,也比与茉莉香、园子、澄江、小望等人碰面来得正常,于是我点了头。
“好啊┅”
“哼哼,那么,跟我来!”
我跟在他身后。叔父走到中庭,摇晃着肥胖的身躯继续前进,然后在仓库前停下。
“你知道这座仓库真正的用途吗?”
我无言地摇摇头,仓库的用途还分真假吗?我的脑海中,横过了晋吾说的那些话。
“这座仓库是你父亲,还有你父亲的父亲┅不,是从建好后就一直为家族主人所使用的,至于现在,使用人则是我。”
叔父自豪地说明,他对自己知道仓库的秘密觉得骄傲吗?还是认为自己是这个家族的新主人?
“先进去再说吧!”
比平常更加嘻皮笑脸的叔父,也不问我的意愿,就以轻快的诡异脚步走入仓库。
仓库中依然停滞着铁锈味的湿气,飘浮着微弱的异臭。
“真是好大的仓库哪!而且里头全是一些破烂。我也曾思考过这仓库到底具有什么意义呢?然后就稍微调查了一下,结果不得了,发现了非常有趣的事实,你们一族的秘密┅没那么严重啦,不过,是不太能公诸于世的事┅”
他说得煞有介事,看来,确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叔父走向仓库内部,然后在一根柱子前停下,用脚尖不停着地板,奇妙的空洞响声,回汤在广大的屋内。
“怎样?知道了吗?只有这里声音不同吧?是地下室,这儿有秘密的她下室喔!而且在我发现的时候,这上面还压着一个巨大却轻得出奇的木箱,算了,那不重要,先下去看吧!”
我才不在乎什么家族的秘密,可是被叔父故作神秘的言词吸引,决定随他进入地下室。
打开伪装成地板的门后,传出一股潮湿的恶心恶臭,飘在仓库中的,就是这种臭味,也就是屎尿味。叔父催促着皱起眉头的我向下走,门的下方,有一道通往黑暗中的古旧木制阶梯。
走下嗄吱作响的楼梯后,叔父说要去准备一下而消失在黑暗中。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有地下室存在的我,当然完全不晓得这片漆黑里有些什么东西,等一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
“为你展示我的收藏品吧,灯亮时,嘉年华会就开幕了!”
黑暗中传来下流的笑声。与令人不快的回音重叠,一个不清楚的女人呻吟声也进入耳中。这恐怕就是和昨夜的声音一样,使园子心生恐惧的原形吧!
随着喀金属声,强烈的光线突然让我眼前一阵晕眩。
不久,习惯了亮度之后,看到─
一位少女躺在石造的地板上,被困绑住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擦伤,上下三处穴口都被木棒插入,正无力地呻吟着。
我将脸背过,不想看这惨不忍睹的光景,却又有一位牺牲者进入眼中。
这边的少女,秘部被吊高困缚着,臀部的穴中被插入水管,水管中似乎流进大量的水,使得少女的腹部膨涨得像孕妇一般。
“欢迎来到我的城堡,呵呵呵,我的收藏品如何?”
如晋吾所说的荒淫野兽,嘻嘻笑着朝我走来。
“你,你疯了,你是个疯子!!”
“你有何根据这么说呢?正常的定义在哪里?你能够明确断言自己是正常的吗?”
“至,至少,我不会做出这种事!”
“那又如何?在你的体内,肮脏的欲望正在卷起漩涡,可是你冷静想想,那真的肮脏吗?你心中的判断基准,不过是理性道德这些因循苟且又不知所以然的定义罢了,你敢说你不是放弃了自己的思考权益而自甘束缚吗?”
叔父从容不迫的言词,甚至让我连想到对琴美的感情,以及他与叔母的事。我动摇了,不由得向后退。
“俊彦,你也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充分具备我们的资格与素质,就和你的双亲、族人一样,想像一下你的父母在这里做了些什么吧,你父亲甚至和静子┅”
“骗人的!这太不像话了!!你说得好像把我摸得一清二楚一样!”
“我清楚得很,你害怕面对自己真正的面貌,所以才逃离家里对吧?你畏惧潜伏在心中的本性,才离家出走,我没说错吧?”
“不是的!不是的!”
“不会错的,但我并不是在责怪你,你能发现自己真正的一面就是件好事,那意味着你精神的解放,打开了崭新人生的大门,没错,我曾经也是如此┅”
叔父开始说自己以前的故事,那是将近四十年前的事了。
神户的神田家隔壁是户穷人家,但有一位容貌可爱的小女孩,她总是称呼叔父为"邻居哥哥",与他相当亲近,当时还是少年的叔父也很喜欢她,并且侵犯了她,据说他用蛮力夺走了女孩的处女,将成人的悦乐充沛地注入她纤弱未成熟的肉体。
“那女孩的毛发还没长齐呢,就翻白眼达到高潮了!”
自傲地抽着鼻子的叔父,令我感到愕然,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女孩随后就自杀了,那时,我才发现了一件事,原来自己是能够左右他人生死的人啊!当然,每次都走上绝路就不有趣了,后来,我以金钱来达成欲望,目前为止,我买过数十个女人当成我的玩具,你看到的女人们,说穿了也不过只为了钱才自甘当我的玩具,这就是所谓的GIVEANDTAKE吧!”
他疯了,这男人绝对是个狂人!!而且,这里的女人,竟然单单为了钱就愿意忍受凌虐!?体内的血液不禁逆流。
“这些我已经玩腻了,差不多该去找新的玩具来了,所以我想这次找你一起来为这世界建立新秩序,你觉得怎样,要协助我吗?”
“少开玩笑!别把我当成和你一样!!我当然拒绝!!”
我气得破口大骂之后,头也不回地爬上阶梯,想尽快回归正常的世界。
“哇哈哈哈!俊彦,我等你回心转意,随时欢迎!你是这个世界的人!”
叔父和女人的声音化为恶魔的枭叫,由背后追来。
我跑出仓库,用力地喘气,额头和全身都冒出冷汗,后脑部一阵阵刺痛。调整着纷乱的呼吸,我几乎跪倒在地上。
太阳早已西下,夜空中高挂着满月,我的耳畔依然回汤着少女们的悲嚎,简直是场恶梦。不,不是,这是现实,我现在听见的声音,并非仓库地下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
我竖起耳朵,发现出处是仓库的后面,那里有什么?
为了确认声音的来源,我小心翼翼地绕到仓库的背面。
这时进入眼帘的,是我最不愿看见的光景─
少年蹲在背抵着大树干的少女跟前,拉起连身裙,卷下木棉质的内裤,他的指尖,玩弄着少女的下腹部。
“哥,哥哥,不要!哥哥,住手!”
“哼!小望的小穴已经这么湿了呀?女人啊,一被猥亵兴奋后,小穴就会湿湿的!”
“那不是事实,不对,小望,一点也没有兴奋┅”
“那为什么会湿答答的?难道是偷尿尿了?”
缠绕黏液的手指上,细细的银丝在月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小望与晋吾,这对神田家的兄妹,落入了园子所指的状况。躲在树荫后的我,流着口水注视事情的变化。
“不,没有,才没有偷尿尿,哥,不要了啦┅”
遭受言语和指尖同时污辱的小望,流着泪哭诉。
“呵呵呵,对啊,不是尿尿,因为你常一边看着俊彦的照片一边自慰,也就是和俊彦做猥亵的行为吧?你想像着被俊彦猥亵,小穴就湿湿的是吗?”
“不要不要,不要说那种事了!”
“为什么我就不行,俊彦就可以?如果是俊彦的话你会让他做吧?自己摇着屁股说请和我做吧!”
他在┅说些什么?
“不会,小望不会说的┅”
“废话!当然不会让你说!小望是我一个人的,不会给任何人!你是我的!”
“呜呜呜,啊啊,哥哥!”
小望抚垢的下腹部,承受疯狂亢奋的晋吾执拗的玩弄,眼眶中流下绝望的泪水。一会儿,晋吾开始用手覆盖抚弄,小望的抵抗也逐渐转为喘息。
兄妹不伦之恋,想到这种凄惨的光景不知何时会降临到我身上,我就无法再看下去。但我也没有立场跑到两人间强制他们分开,我的理性发出哀嚎,除了逃跑之外别无他法。
我踉踉跄跄的跑到中庭,无力地跪下。
疯了,这个家的人,每个┅
用金钱玩弄女人以得到愉悦的叔父,沉溺禁忌情欲的兄妹┅
可是,这只是神田家吧?或者高木原家也同为一丘之貉?我的脑里回响起叔父的声音。
我的族人,我的双亲,我的父亲和静子叔母,令人作呕的高木原一族之血?
我┅我本身又如何?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向屋内走去,不,我开始狂奔。
我直奔自己旧时的房间,这场恶梦的开始之处,反过来说或许是我唯一能够栖息的地方。小时候的记忆,恶梦之前的记忆,一定能抚慰我的心灵。
跑过更衣间前时,里头的灯亮着,而且没有洗澡声或水声。取而代之传出的,是不清楚的可疑女声,以及静子高压式的怒骂言词,我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凝听。
“怎么样?差不多该老实说了吧?”
怎么?
“唔唔┅嗯┅呜呜┅”
刚才的声音?难道┅茉莉香?我悄悄走上前确认状况。
更衣间摆放着两件衣服,一件是静子的,另一件则是茉莉香所穿的浴衣。
“哼!真顽强嘛,看你还能逞强到几时?”
“呜┅嗯嗯┅呀啊┅”
静子到底,在做什么?虽然不太敢偷看有女性在内的浴室,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开了浴室的门。
冒着白烟的浴室中有两具裸体迎面相对,是茉莉香和叔母。
“哼哼,看你能忍耐多久?看我的!”
“呜嗯嗯┅唔唔呜,呜哇哇哇~唔啊!”
“快说吧!到这里来有何目的!?对俊彦投怀送抱,到底为了什么!?””
叔母居高临下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茉莉香,露出虐待狂的笑容质问她。茉莉香咬紧牙关忍耐着,双手被皮制的手环绑在身后,敏感的部位受到粗暴的玩弄,泪如泉涌地痛苦呻吟,身体每一扭转,美丽的胸部就随之抖动。
目击这不堪入目的情景,后脑彷佛受到痛殴般的冲击,同时,我愤怒得七窍生烟。
在这疯狂的家中,能保护茉莉香的只有我一人!我有责任守护她,谁都不能污辱她!
我猛然跳进浴室中。
“静子!你在做什么!?”
“唉哟,白马王子登场了!”
叔母只微微对我一瞥,立刻又回头凌虐茉莉香,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放开茉莉香!她和家里的人不同,没有任何企图!”
“喔?是吗?这女孩被我揉弄一下小穴,就垂流出一大滩下流的汁液,上面的嘴满硬的,下面的嘴倒很不像话,当然,这种事你比我更清楚吧?”
“叔母!”
叔母突然狠狠瞪了我一眼。
“"叔母"?不准这么称呼我!”
“随便你,快放开茉莉香!”
“你好像不大清楚自己的立场嘛?说话给我小心点!要是态度让我不满意,当心这女孩的小穴会被我玩破唷!”
“唔唔!呀,哇啊啊啊!”
叔母握拳压进茉莉香的秘缝中,作势将拳头柠进,几乎硬要将手腕钻入。
我别无选择,只得默认叔母所说的话。
“我知道了,你要我怎么做?”
“喔呵呵呵呵!这就对了,一开始就乖一点不是很好吗?先把衣服脱了吧!”
“为,为什么?”
“少罗嗦,照我说的去做!!”
无奈何只有开始脱衣,丢脸的是,我的股间已经发热,生龙活虎地抬起头来,其模样似乎从底裤外就一目了然。叔母很快地全裸着向我靠过来,等我一丝不挂后,就目不转楮凝视着直立的男根。
“你的小弟弟也很不检点嘛!可是,太棒了,和斧人哥哥好像,来吧,快躺下,当然要仰卧,唔呵呵呵┅”
妖艳媚笑的叔母,不停以舌舔唇,趴在我的下腹部上,用双手疼爱似地握住仰天高翘的男根。
“静,静子叔母?要做什么?”
“告诉过你叫我静子,哇,呵呵,真是雄伟,还在跳动,唔啊,这触感┅和斧人哥一模一样!”
冒着欲火注视肉棒的叔母,用舌头舔了舔钢棒前端后,一口气整根含入口中。
“不要,停止!我们是外甥和叔母的关系哪!”
“要告诉你多少遍,不要叫我叔母!我们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斧人哥哥也一样!”
叔母说完后轻咬了一下,尖锐的痛感刺遍我的全身。
“唔嗄!!哇啊啊啊~┅”
哀嚎的我,立刻得到叔母浓厚的舌戏,淫媚缠绕的舌头,以唾液湿濡得又热又润滑。我被迫交互品尝着痛苦与快感、紧张与弛缓、以及恐怖与悦乐的磁味,毫无办法抵抗。
但是,我和父亲都与静子没有血缘关系?也就是说,我们之间不是外甥与叔母的关系?
也许是习惯口交的滋味了吧,她的舌技让我无比的舒畅,叔母与外甥,当这种禁忌的情事一解脱血亲的枷锁,我的思考同时也停止了活动,叔母的舌,在我体内最深处刻进了淫猥的磁味。
“嗯唔,唔咕,啊哈,哥┅斧人哥┅唔嗯┅”
她将我的男根,当成是父亲的,自己哥哥的男根,激动不已。父亲和叔母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已,已经这么┅啊啊,透明汁液漏出来了,嗯啊,我的小穴也热热的,变得湿答答的!”
艳丽的叔母,淫乱地摇摆柳腰,热中着口交的行为,好美!我被这淫妇迷惑了吗?还是被浴室的蒸气弄昏头了呢?配合着吹吸的节拍,口腔的内压也急速升高。
“忍不住了吗?啊啊,给我,让我喝下大量又热又浓的黏液!”
“咕哇,咕啊啊啊啊~!!”
被她的嘴吸吮着,火山剧烈地爆发。
“嗯噗!嗯咕咕┅嗯咕,咕嘟,唔嗯┅”
激烈的喷出结束,偶尔如发作般垂流下剩馀的浓汁,但叔母仍不肯将嘴离开,最后的一滴都被她吸取殆尽,按着把附在钢棒上的黏液仔细地舔干净。
“呼,真是美味,而且,还这么有精神┅”
恐怕她是有意图的令我再度奋起。尽管刚刚大量射精完,股间的男根依然火热发烫,迅速化为一根赤黑的灼烧棍棒。
叔母跨坐上来,自己深深沉下腰,勃起的肉棒,轻易地被吞进细腻的肉壶之中。我不只不加抗拒,反而陶醉在微妙的感触之中。
“嗯,啊啊!哥,哥哥,嗯咕,唔,插进来了,啊!好粗,好大!啊啊!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长,太舒服了!”
我完全被她的气势所支配,能做的只有享受和扭动身体。
“啊啊!啊啊!在静子的肉穴中,摩擦着!啊啊!好热!好烫!啊,啊啊!好棒!”
她的腰每一下沉,深深套入肉竿,体内最深处就撞上钢棒前端。
“最里面┅唔哇!进到最里头了!呀,噫呀!忍不住了,停不下来了!哥哥,静子要燃烧了!”
腰部的套动更加激烈,肉壁的紧贴,柔唇的伸缩压迫,也一口气到达最顶点,背部如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左右翻滚。
“啊啊!啊啊!静子的肉穴舒服吗?觉得舒服吗?”
“唔唔,静,静子!我┅已经┅忍不住了!”
“啊啊!这就对了!叫我静子!再叫我的名字!要泄了!被哥哥叫名字,静子就要泄了!!”
她完全将我和父亲混淆为一,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已经无法思考,现在,我想在静子体内吐露出高腾的只欲火。
“啊!啊啊!好,好舒服!泄了,要泄了!泄了~!”
攀上极点前的静子,疯狂地摇晃臀部,深入套动加上回转,使我的股间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这又是另一种快感,我的意识,已被她操纵在掌心。
“咕喔!射,射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喷出的火烫浓浆射进体内深处,叔母攀升到绝顶高潮,跃动的秘唇,一滴不剩地绞入所有的精液。
为官能的放纵所附身的我,一次或两次的射精无法令我满足,所以我们依然结合着,再度贪婪享受着性爱的美妙。
事后回想起来,充满浴室的白烟,也许不只是单纯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