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没想到我居然敢这么坦白,气的俏脸儿雪白,跳下车戟指骂我说:“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是你大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大姐会气成这样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印象中大姐好像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如果换作是平常的我,只怕早就已经跪在大姐面前,请求她的原谅了。但是现在的我,却只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快意,於是我也跟着下车来,一步步的向大姐逼近。
也许感受到我与往日不同,大姐的气势为之一窒。看到我越来越靠近过来,大姐居然想往后退,只是她忘了自己的脚踝已经扭伤了。这脚一点地,大姐就痛的闷哼一声,差点站立不住。就这么一耽搁,我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
我站的非常近,近到大姐的脸都要贴到我的胸口了,而我也能闻到了大姐的身体的幽香了。
我缓慢却沉稳的说:“在我眼中,你什么人都不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是我从小到大的梦中情人,就祇是如此而已。”
这话说的很白,很直接,因为我已经厌倦了拐弯摸角的谈话,我想要直接的告诉大姐我的想法,其他的,就交给大姐去审判吧!
我的话理所当然的带给大姐极大的震撼!大姐惊讶的看着我,而我也一吋不让的直视着她,我要让大姐知道,我是认真的。
我不知道我们对视了多久,也许有天长地久,也许只有刹那。但大姐接下来的态度转变之快,却让我完全无法接受。
大姐眼中的愤怒居然很快的就被另一种眼神所取代,那是一种恍然大悟混杂着百般怜爱的眼神。大姐叹了口气,纤手轻抚着我的脸说:“原来如此啊!阿俊!我终於明白你为什么会跟雅雯在一起了。”
“什么?你明白了什么?”我完全傻了!现在是怎么了?大姐怎么会突然说这句话?
只听到大姐悠悠的说:“唉!大概是我跟你二姐从小到大都太宠你了,让你养成了凡事都想依赖我们的习惯!糟糕的是我们也很享受你的依恋,所以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这才造成你这种错盏母杏X,把依赖当成了依恋。我一直担心你怎么都不交女朋友,却没想到原来原因还在於我们啊!”
怎么会是这样?大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说些什么来反驳大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张开嘴巴,像个白痴一样。
大姐自顾自的说下去:“雅雯的经历是比较特殊的,这也是她会接受你的主要原因吧!但是我的傻弟弟啊!这不是爱!这只是年少不更事的迷惑罢了。你才几岁?刚满十八的孩子对爱会有什么理解?会有这种偏差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怪我发现的太晚,才会让你跟雅雯弄出事来。唉!小弟啊!相信大姐说的话,以后当你出了社会,有了新的历练,认识了新的朋友,你就会找到真爱的。到那时你再回头想想现在自己所说的话,你才会因为发现自己有多么荒唐而哑然失笑的。”
真的是这样吗?大姐的话一下子就让我陷入了混乱,我不禁怀疑起自己想法的真实性和确切度了,我真的是像大姐所说的这样,只是一时被性爱的愉悦所迷惑了吗?
大姐没有理会我的失落,只是笑嘻嘻的拉我上车,好像打开了自己的心结似的,神情开朗的好像什么事都没了。
她说:“你刚才的行为大姐不会放在心上。人嘛,谁能不犯错。重要的是要看能不能及时回头。你好好想想大姐所说的话,看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好啦!我们回“绮遐”去吧!大姐突然好想念芽子阿姨的料理喔!”
怎么回到“绮遐”的,我根本没有印象了,我完全陷入大姐的话里了。
回想起跟二姐交往的过程,二姐也曾问过我,我到底是爱她还是爱跟她做爱?那我对大姐的感觉到底又是如何?
我也在“绮遐”住了下来。但跟大姐不同的是,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在海边看着海浪,想着自己奇异的心事。
“绮遐”面对着的,是北海道最北边的鄂霍次克海。虽然勉强只能算是秋初而已,但鄂霍次克海的海风已经是冷冽逼人了。吹着这由极北之地吹来的寒风,让我的头脑分外清晰,我努力的搜索着自己由小到大的记忆,想找出一些其他女孩子的影子来。
只是在我努力了几天之后,我不得不无奈的承认,除了我两位姐姐之外,我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其他女孩的记忆。连曾经一度让我心动的赵姐,现在也只像是走马灯般的转过,不能让我有任何波澜了。
我又试着想像大姐跟王德伟穿上结婚礼服的景象,结果光只是想像,我就心痛如绞,甚至还会从睡梦中惊醒,这还不能说明我的心意吗?
我现在只痛恨自己,我不是早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了吗?却为什么会被大姐的三言两语给搞矇了呢?真该死啊!我那时真该坚持下去的,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再次确定好自己的心意之后,这才发现鄂霍次克海的寒冷已经到了让人感到刺骨的地步了。
我在心里感叹着,是正式入秋了吧!人们总说秋天是奇蹟出现的季节,想要打动大姐的心,我想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奇蹟了,只是奇蹟在哪里啊!
我信步走在沙滩上,旋起旋灭雪白的浪花,我兴起了想踩踏它的念头。
虽然我已经知道海水是冰冷的,但当我真正将脚踩在水里之后,我才惊讶的发现鄂霍次克海的海水居然能够冷到这种地步,刚一接拥胶K业哪_就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
突然间,我浮起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我相信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大姐了解我的心意,至於后果如何?那就要看看会不会有奇蹟发生了。但无论如何,这将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先要跟弄玉大大道声歉,原本想在圣诞节贴的,后来还想在新历年前贴,不过通通都来不及,还好还来得及跟各位说声旧历年快乐,算是让自己没那么歉疚。
姐姐的房间写到现在也已经大半年了,好不容易终于要结束了。虽然期间发生了很多事,也有很多变化,但这篇文也终将结束了。
原本有很多话想说,但临到要下笔时,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各位兄弟若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请移驾到
,那是我们小筑的会客室,我会常常上去跟各位聊聊的,其他的话……唉……千言万语只剩下一句话,多谢各位兄弟长久以来的支持,就请各位兄弟看看这最后的章节吧!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玩过同级生这个游戏?这是我最喜欢的H…Game了!
在玩同级生这个游戏时,我最喜欢的就是“终章”这两个字,因为这代表了我漫长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不管结局是好是坏,一切终将结束。
一般我都会为个别章节取个副标题,但这次我不想取什么副标题了,所以这章就叫做……
终章
过了不知道有几天行尸走肉的无意识生活之后,我终于能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回到“绮暇”了。当我表情轻松的跟芽子阿姨打招呼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还真是很精采啊!
我没有理会她,直接回房去拿换洗衣物,然后到浴室去洗了个美美的,洗去这全身的疲倦,因为第二回合即将开始。虽然在第一回合时,我落了一点下风,但我相信我将在这一回合中取得完胜。为了胜利,我必须尽快的回复战力。
当我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大姐已经在门外等着我了。大姐脸上揉合着担心和关心的表情,只是她这时却努力的保持着脸上的平静,不想让我看到她真实的心情。
大姐淡淡的看着我说:“怎么样?想清楚了吗?”大姐说的很隐晦,但对我们两个来说却是再清楚也没有了。
我点点头说:“嗯!我想的很清楚了,你永远是我的大姐,我最亲爱的大姐!”
这是无法改变的。“我是想清楚了,只是……大姐!你想清楚了吗?”
大姐听到我的话,娇俏的脸上马上就绽放出艳丽的笑容,她环抱着我的头,将我拉下来后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说:“你能想明白就最好了,我亲爱的小弟啊!”
说完她亲热的拉着我的手,欣喜的说:“走!吃饭去吧!你可要好好尝尝芽子阿姨的手艺喔!”
大姐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但在她转过身去的那一瞬间,却让我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失落。唉……大姐啊!你又何必那么勉强自己呢?做人坦承一点不好吗?
芽子阿姨的手艺果然非常高明,一盘普通的海鲜拼盘也让她做出了极高的水准,难怪以大姐这么精于饮食的人,也会吃的赞不绝口。
吃完了饭,大姐和芽子阿姨到厨房去洗碗,我则和芽子阿姨的老公以及几位客人在客厅里闲聊。因为我的日语还是很破,所以不太插嘴,只是静静的听着。
有位客人提起了利尻岛的红枫,说那儿的枫叶现在已经全红了,满山的枫红显耀出非常动人心魄的美,听得我心动不已。等大姐忙完厨房的事,回到客厅来时,我马上向大姐提出邀请。
大姐显得有些犹豫,但芽子阿姨和他老公都劝她说难得来北海道,实在应该出去玩玩。芽子阿姨笑着说:“去吧!去走走吧!别老是只待在知床这里,北海道可是很大的!美丽的地方多的是,去逛逛也好,”
大姐这才勉强的点头答应。
隔天!我们只带着简单的行李和芽子阿姨夫妇的祝福,就从“绮暇”出发了。
沿着滨海的334号前进,秋天的鄂霍次克海看起来灰濛濛的,天也灰濛濛的,看起来既像好遥远又像很近的样子,感觉很虚幻。而且海岸线旁时而奔驰过来的复古形式火车,让人有种好像回到过去似的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很奇异,非常的不真实。
进入224号道时,也就进入网走支厅的范围内了,在这一段路上大湖很多,名胜也很多,我跟大姐就这样沿着道路一站一站的玩下去。
刚开始大姐的防卫心还很强,看我的眼光也有相当的警惕赶。但北海道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地方,除了知名的景点之外,即使只是走在路边,都能让人有处处皆美的惊喜。
在一连串的美景冲击之下,大姐慢慢的卸除心防,像我们在一个不知名的山坡前,看到遍布在山坡上的牧草卷时,大姐兴奋的又叫又跳的,连差一点跌倒都不顾了,幸好我及时拉住她这才没事。
其实在我拉住大姐的手,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深怕大姐会把我的手甩开。幸好大姐只是看看我而没有其他的什么动作了!在这一刻,我感动的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万事起头难啊!大姐不再拒绝和我的肢体接触了,这就代表了大姐已经不再惧怕和我的亲密接触了,这对我是多么大的鼓励啊!
以此为契机,我渐渐的对大姐展开试探性的碰触。从牵手到挽手,从搂肩到搂腰,我试了不下数十次,这才在东浦海边看海时,藉由一阵寒风袭来让大姐打了个冷颤的机会,伸手搂住大姐的肩膀,将大姐拉进我的怀里。
也许是之前的测试奏功,大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我将他搂进怀里的时候,大姐才发现不对,轻摇着自己的肩头,大姐想挣脱出我的掌握。但我坚持的搂住不放,大姐挣扎无效后,只能俏眼含嗔的白了我一眼,无奈的任我得意的搂着走到停车场。
当天晚上,我们在旅馆中投宿时,原本态度已经有些软化了的大姐又板起了张脸不跟我说话了,连晚饭也不出来吃。当我送晚餐去她房间的时候,大姐也只是冷冷的叫我把晚餐放在门口,不愿意见我。
大姐会有这样的反应算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之一,所以我并不担心,反正到了明天大姐还是要坐我的机车出游。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现在正是为最后的高潮铺路,这将是我的最后一击了。我已经想好了一切的行动步骤和环节,务求一击必中,一战成功。这是为了我们全家的幸福所必须的。
天刚初明,我就去招呼大姐准备前往北海道的最北边,宗谷岬。当我去敲大姐的房门时,大姐已经将行李仪容准备好了,只是她的脸色相当难看,好像是昨晚一夜没睡的感觉。
大姐并没有理我,自顾自的走下楼,闷闷的看着我,等我跟老板结帐。
那位老板看到大姐的脸色,低声问我说:“怎么了?情侣吵架吗?你得罪你的女朋友了吗?”
大姐听到老板这样说,张开口想说明什么!不过我抢先了一步,用我生硬的日语回答老板说:“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这个回答非常的不清不楚,不过老板以身为男人的立场,很轻易的就用他的想法理解了我的意思。他谅解的安慰我说:“这不能怪你,面对这么美丽的女子还忍的住的,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不过你还是必须要道歉,因为女人是需要细心呵护,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女子,更需要好好的哄的。加油加油!我支持你!”
我简直就想抱住那个老板重重的亲吻他来表示我心中的谢意,老板啊!
你真是配合的太好了。我真心诚意的跟老板说:“我会的!老板,多谢你的好意!”
大姐就站在我的身后,我跟老板的谈话她当然也是听的一清二楚。只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似的,只怕自己会越描越黑。终于大姐一跺脚,什么话都没说的就出去了。
我连忙跟老板道别,带着自己的随身行李,赶紧追了出去。
脸色极为难看的大姐已经坐在机车后座上,一言不发的生着闷气。我笑了笑没有理会大姐,自顾自的骑车上路。
当我们骑上滨海的238号道时,大姐突然跟我说:“我不想去利尻岛了,送我回牧场去,我要回台湾了!”
我故作惊讶的将车停在路边说:“为什么?再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能到宗谷岬了啊!都到这里了你才说不去?”
大姐只见她愤怒的说:“你还装傻?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你不是说你已经想明白了吗?为什么还会对我毛手毛脚的?还有你刚才跟老板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大姐,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到底搞清楚了没有?
“”
跟上次不同,看着大姐愤怒的俏脸,我居然有种美女就是美女,连生气都这么好看的荒唐感。不过这次大姐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完全没有慌张失措的感觉,我冷静的对大姐说:“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只是,大姐,你知道你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吗?”
大姐没想到我不但没被她的疾言厉色所压倒,反而冷静的对她提出反问来,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一时愣在那里。而那股因愤怒所引起的气焰,顿时消散不少。
我不等大姐反应过来,随即用我饱含情感的双眼,深深的望着大姐呈现迷惘的深邃眼眸,趁势追击着说:“我不是告诉你,我想清楚了吗?你曾说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依赖感而不是爱情,所以我花了几天的时间来确定我自己的感情,这就是我的结论。大姐!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的小弟我,陈文俊!确实是爱上你了,而且爱的如此的深,如此的无法自制。”
大姐被我的话吓坏了,但她看到我那坚定不移的神情就明白了,我并不是在跟她开玩笑的,她颤抖着声音说:“阿俊,别说这种蠢话了,你看清楚一点,我是你大姐啊!那个从小就照顾你长大的大姐啊!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同胞姐弟啊!”
你怎么能爱我?“”
我痛苦的说:“我知道你是我大姐,但也是我从小到大最爱的女人,我的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印象都是你,我的脑子里装满了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除了二姐,我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我真的爱上了你!”
我也没有办法啊!“”
大姐沉默了一会,突然两眼晶亮的直视着我,问我说:“你说你爱我,那为什么会跟雅雯发生关系?爱情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把爱跟欲搞错了?”
大姐大慨认为这手反问能让我哑口无言吧!不过她太小看我了,我早就知道我跟二姐的关系一定会成为她推讬的藉口,我当然已经想好的对策了。
我看着大姐明亮的眼睛,寸步不让的反问她说:“有谁规定一个男人只能爱一个女人吗?我爱你,也爱二姐,这样有什么冲突吗?如果说你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对,认为我用情不专,那我也认了。可是大姐!请你别忘了,我们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我们的关系一直是同样亲密的。”
大姐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的回答她,也想不到我的答案会这么直接。一时接受不了,一直强忍着的怒气就像压抑很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了,她又伤心又愤怒的流着眼泪怒骂着我说:“阿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你大姐啊!”
我不该也不能成为你的恋爱对象,你居然对我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煞那间,我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宛如玻璃碎落满地的声音。但我知道碎的不是什么玻璃,碎的是我的心,我的心碎了,被大姐这句禽兽不如的畜生给骂碎了。
我想过很多的结果,但我怎么也想到,原来在大姐心里,我已经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了。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已经是完全雪白的吧!所以大姐看我的样子表情很复杂,有点后悔有点惊吓,还有那个一点不知所措的慌乱。
但我已经无法理会了,我只觉得胸口好像被塞满了棉絮,整个肺都失去了功能似的,让我就算张大了嘴也吸不到一点空气。我萎靡痛苦差点就站不住,我晃了两下,好不容易才靠着扶住路边的防撞墙支撑住。
大姐看到我的样子惊慌的哭说:“阿俊!你别这样,我不是有意的……”
我挥手制止了大姐继续说下去,我无法听下去了,我转头望向大海,努力的呼吸空气,好一会才让我的肺又开始运动,只是那股让我差点窒息的感觉虽然消失了,但心却更痛了,好痛!
我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连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禽兽不如的畜生?
呵呵……没想到我居然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在防撞墙的后面不到几公尺的地方就是灰色的鄂霍次克海了,我的脑海里突然涌上一种想法来,这海水我试过,现在可是非常冰冷的,就算我的体魄不错,应该也撑不了几分钟吧!
再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感到大姐抓住了我的手,带着哭音的对着我说:“弟……别怪我好不好?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只是如何?大姐却说不出来。
我凄然一笑转头看着大姐绝美动人的容颜,大姐脸上的泪水让心痛,但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的梨花带雨,大姐还是那么的美,只是一想到这美丽终不属于我,我就更加的心痛如绞。
我突然发疯似的将大姐紧拥在怀中,双唇不停的亲吻着大姐的粉颊,柳眉,黛目和瑶鼻。大姐在吓了一跳之后就拼命的挣扎着,但她怎么比的上我的力气大呢?终于我的唇找到了她的唇,我贪婪的吸吮着,翻动着。
但当我吻到大姐咸湿苦涩的泪水时,我终于放开了大姐了,大姐双眼紧闭,但那泪水却汨汨不止的流了出来,大姐很伤心吧?但我的心更痛。
我满怀凄楚的对大姐说:“刚刚我们亲吻的时候,如果被旁人看见了,你认为他们会知道我们是姐弟吗?就像刚才那位民宿的老板一样,如果我们不说的话,他只会认为我是一对情侣,而且是极相配的一对。”
大姐还是没有反应,只是眼泪不停的流,我无奈的接着说:“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是真的爱你的,只是你不相信我的爱,我没话说,因为这并不能怪你,只怪我们为什么会生而为姐弟。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我告诉你大姐,在这个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人了。如果我能够重新投胎,我们不再是姐弟,我想你就不会拒绝我了吧?”
大姐听出了我话中的那一点不祥之兆,她终于睁开了她的眼睛,惊慌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假装严厉的说:“阿俊!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不许你乱来喔。”
我悲伤的看着大姐,轻轻的说:“帮我转告二姐跟老爸,就说我对不起他们。”
说完,我快速的挣开大姐的手,翻过防撞墙,我快步冲向海边,然后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整个人就投进了九月冰冷的鄂霍次克海里。临入水时,我听到大姐凄厉的叫着:“不……”
我的想法没错,海水果然够冰冷,一入水我就觉得心脏马上就要停止功能了,但我的神智却异常的清楚,其实我的心情很平静,只觉得好想好想睡觉,我还在想,原来这就是死亡啊!并不可怕啊!好舒服啊!就像睡在柔软的羽毛被褥里,就让我忘记所有的痛苦和挫折,就这样的沉睡下去吧……
我并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当我睡的正舒服的时候,开始有人在吵我,把我搬来搬去的,很是讨厌。还有人不断的在我耳边说话,烦死了,真想扁他一顿,但我实在太想睡了,算了,不理他吧!
突然!有人在我身边哭,而且哭的很凄惨,我觉得这哭声好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随着哭声飘去,真的是飘过去的,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替体重束缚。
飘了一会,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了前面有一点光线,哭生好像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我好奇的往前看着。
我看到了两女一男的三个孩子正抱头痛哭着,这画面好眼熟啊!他们是谁?
我更加努力的仔细看着,我听到那个男孩子哭着说:“大姐二姐,为什么妈妈要那么早死?为什么爸爸不回来?如果他们在的话,那些臭三八就不敢来欺负我们了。”
那个男孩的样子好眼熟喔!啊!那个男孩是我!那是刚上小学的我。当时我被几个不长眼的笨孩子仗着人多想欺负我,还想跟我要钱,我当然当他们是白痴,根本不理他们。于是他们就在放学后在我要回家的路上堵我。当时他们七八个人一起围殴我,但我也不害怕,要打架就来啊!谁怕谁啊!
只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就在我因为孤军奋战而陷入危机的时候,刚好二姐也放学回家,二姐一看到我被人欺负了,当然是立刻跳下来帮我,结果这群败类居然就被我们两个人K的抱头鼠窜而逃。
只是在我跟二姐高唱凯歌,以打胜战的英雄之姿回到家后,大姐却正在家里跟那群败类的母亲打第二回合。那群人渣在被我跟二姐好好修理一顿之后,居然回家跟自己的母亲哭诉。
当大姐知道事情的原由后,当然就跟那群八婆据理力争啦,大姐当时还只是个国中生,但苦命的孩子早当家,她们人虽然多,却也争不过一个理字。
在大姐这里讨不了便宜的八婆们,却在临走前恶毒的骂我们说:“算了!别跟这群有娘生,没娘教的小鬼生气了。你看!连他们的老爸都不理他们,跑到国外去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们也许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却不知道这句话对我们的伤害有多大。当晚我们姐弟三人一起抱头痛哭,我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老爸。而那晚也是我第一次听到大姐的哭声。
为什么我会想起这一段我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记忆?我仔细的看着抱着我在哭的大姐,好奇怪喔!大姐的脸居然是现在25岁的样子。
我听她哭着说:“阿俊……你不要死啊!阿俊……你快点醒过来啊!”
我要死了??好奇怪喔!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但不管如何,大姐的哭声是那么哀切,让我的心都要纠结在一起了,好痛!心好痛!
是谁让大姐哭了?可恶,我一定要让他好看才行。不过……我还是轻飘飘的,无法使力啊!该怎么去安慰大姐呢?
我心急的奋力想往大姐哭声的来源,却怎么也过不去。我只觉得我越用力就离大姐越远,我心里一急,气的大吼说:“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啊!”
就像是在回应我的呼唤似的,我只觉得头好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砸过似的,然后我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沉重,胸口又好闷。闷到我都快吸不到空气,整个胸口就像被火烧般的灼热。我受不了胸口的沉重压迫感,只能死命的用力呼吸着。
就在我快要撑不过去的时候,终于!在我听到一声好像开易开罐的声响之后,一股股甘甜的气体往我的身体里灌,真的好舒服啊!耳边听到许多人的惊呼声,金属的敲击声。然后就有好多只手在我的身上乱摸乱抓的。
我真的觉得很累,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不过现在我最关心的却是……
“大姐!我大姐呢??”
但是周围的人没人听的懂我的话,他们只是不断的打我,压我,在我身上乱搞。还有人贴在我的耳朵边,一直在:“哪尼”“哪尼”的乱叫,气得我大吼说:“你他妈哪尼个屁啊,我问你我大姐咧?”
“我在这里,阿俊!大姊在这里。”当我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整个心都安了,我奋力张开我的眼睛,我看到大姐了,我正躺在一张有着白色床单的床上,大姐就趴在我的床边,后面的两扇门还在乱晃着。
我的床边站了很多人,都是穿白衣服的。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大姐了,她的脸上虽然满是泪痕,但是她现在却在笑着,笑的好高兴。
虽然我还不知道刚刚大姊会什么哭,也不知道大姐现在为什么笑,但只要大姐不哭我就放心了。
唉……我还是觉得很累啊!所以我只来的及跟大姐说:“大姐!别哭了啊,等我睡醒了,我再帮你报仇。”然后就睡着了。
几天下来,我终于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大姐是为什么哭,又是为什么笑了。原来都是为了我啊!
大姐笑着跟我说:“人家还在急救中,你却突然没头没脑的说要帮我报仇,要帮我报仇就先把你自己扁一顿吧!”
这时候我除了能尴尬的笑一笑,还能说什么?
这次真的很伤啊!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这么虚弱过,连上个厕所都要人扶,要不然随时会弄得自己一身湿。
看到我懊恼的样子,大姐先是嘲笑的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然后才正色的说起当天的情况。
当天我跳海的地方是往宗谷岬的必经要道,来往的人车很多。当我们发生争吵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只是因为我们是外国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调解,而且他们也以为只是情侣吵嘴罢了,所以也没太在意。
后来更看到我跟大姐深情的拥吻,他们还以为没事了,刚想离开,没想到我却在吻完后马上往海里跳,他们来不及阻止,只好先拉住想跟我一起往下跳的大姐,然后大声的呼救。
也该算是我命不该绝吧,当时海岸边正好有一些在采海胆的渔民听到了他们的呼救声,知道有人落海了,连忙把我救了起来,直接就往医院里送。
虽然说他们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掉在就算在初秋里,水温也只有3……6度的鄂霍次克海里,我的心脏几乎是当场就麻痹了,第一轮的急救宣告无效。就在医生想放弃的时候,我却再大吼一声:“让我回去。”之后,奇迹似的恢复了心跳和呼吸,让他们又燃起希望,继续急救,这才救回了我一条小命。
只是我终究曾经停止呼吸了几分钟,难免会有一些包括手脚麻痹的后遗症,事实上他们原先是担心我会不会半身不遂呢,幸好我的底子好,身体强壮又年轻,回复能力很强。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之后,他们已经基本上排除我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后遗症了。
不过身虚体弱和手脚麻痹还是免不了的,这只能靠时间和复健来慢慢复原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急也没用了,只好耐着性子在医院里静养了。
这一静养就是一整个月,期间大姐打了个电话跟老爸报了平安,不过当我问大姐老爸说了什么,大姐死都不说,只说老爸不会来看我们的,我们只好自求多福啦。其实老爸来不来我一点都不在乎,只是二姐也不来,让我有点不爽。
这一个月来,大姐一直照顾着我,没有离开我半步,连晚上也担心我有什么需要,所以跟院方租了个床位,晚上就睡在我身边。我在大姐的悉心照顾之下,身体恢复的情况还算不错,只是我的手脚总是会发麻。
这一天睡到半夜,我突然内急起来,眼看大姐睡的香甜,虽然我的手脚还是麻麻的,但还能使力,我想自己应该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也就不想打扰大姐的睡眠,自己上厕所去了。
我住的病房是满昂贵的个人房,房间里电视冰箱一应俱全,也有专属个人专用的卫浴设备,算是满豪华的了,只是这间房里用的还是立式的便斗和蹲式的便桶。
倒不是这间医院没有钱来更换更新更先进的卫浴设备,只是听说这家医院的院长很以这家医院的古老传统为荣,不愿意破坏这些已经相当有历史的设备。
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位院长的怀旧浪漫,甚至我很欣赏这种情怀。在深夜的古老厕所里方便,还真另有一番滋味呢。在放泄出体内多余的水分后,我抖了两下,将残水抖干,却一时失手的让我宽松的裤子掉在我的足踝上,我懒的弯下腰去拉它,就想用脚底板将它钩起来。
这在以前的我来说,原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我忽略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的!你没猜错,我跌倒了。就在我勾起裤子的同时,我的手脚麻痹症却又发作了,我的脚因为突然发麻而无法施力,于是我就这样子以极难看极丢脸的姿势跌倒在这间古老的厕所里。
你可能会觉得很好笑吧!但我可是笑不出来啊!事实上我还甚至开始痛哭了起来,请别误会,我并不是因为摔痛暂哭,而是因为恐惧。
从我醒来之后,几乎使所有人都说我的情况极佳,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但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却是我的身体变虚弱了,手脚动不动就会发麻,医生也不许我出院,整天都在做着无聊的复健,而且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复健的效果。
我开始怀疑医生只是在安慰我而已,我今后的生命都必须与这样的身体共存,基于对未来的惶恐和这一个月来的压抑不安,我终于在这昏暗的厕所中崩溃了。
“阿俊!你怎么了?”听到我的哭声,被我惊醒的大姐慌忙赶来,看到我悲惨的姿势,她心疼的呼叫着,却也让我找到了一个情绪发泄的缺口。
我对着大姐哭喊的说:“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找人救我?”
让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你少了个纠缠你的无耻弟弟,我也不会因为爱上自己的姐姐而痛苦,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害我变成废人了!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
我无理的指责让大姐原本想来扶我的动作僵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成惨白了,她无法接受我激烈的言语,激动的抱住跌倒在地的我说:“你在胡说什么?你不会变废人的,你一定会好的。”
我用力的将她推开说:“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也不需要你的怜悯,既然你不爱我,就不要在装出关心我的样子,那只会让我更痛苦,明天你就回去吧!不要再理我了。”
大姐无法置信的看着我,颤抖的说:“你要赶我离开?你不要我待在你身边照顾你?”
我凄然笑着说:“我无法改变自己对你的爱意,身体又已经变成这样,还留住你做什么?大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姐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了,去吧!”
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
大姐又慢慢的靠过来,她沉静将我的头搂在她的怀中,用我无法想像的温柔说:“我不会离开的,因为我的幸福就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幸福。”
“大姐??”我惊讶的望着大姐,只看到大姐沉静如水的面容,她是如此的冷静,如此的镇定,只是在她的双眼中显露出来的浓郁情感却是那么的炙热,那么的不加掩饰。
“你会为了证明自己的爱而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那么我还有么好矜持的呢?”
如果这样是罪,就让我跟你一起沉沦吧。“大姐的表情有点无奈,但更多的却是解开枷锁后的轻松。”
听懂了大姐的意思,我一下子傻住了,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姐。大姐被我看的满脸通红,娇羞无限的转过头去。
就在这一瞬间,我确定了大姐的心意了,只觉得如大海浪潮般澎湃的狂喜将我淹没了,但我还是不敢相信的低声问着大姐,想更进一步的确定说:“大姐,你是说……”
大姐白了我一眼,轻轻的骂说:“笨蛋。”
这还有什么话说?我狂喜的把大姐的脸转过来,毫不迟疑的就往大姐的樱唇印下去,大姐只轻轻的嘤咛一声,就柔顺的将嘴唇靠过来,任我轻薄。
“啊!终于能真正的和姊姊接吻了。”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只是大姐虽然肯让我亲吻她的嘴唇,却紧闭着牙关,不让我的舌钻进她的口中,但我毫不放弃舔呧着大姐的牙关外所有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姐被我吻气喘吁吁,两侧的鼻翼快速的起伏着,但还是呼吸不顺,大姐才无奈的打开牙关,我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尖去推开大姐原本紧闭的的香唇,大姐在察觉这种情形后,从鼻孔冒出火热的呼吸,嘴唇终于也有一点张开。
我的大舌一进入大姐的檀口中,就开始大肆的翻动着。舌尖只是稍微的进入大姐的嘴里,嘴唇就更加紧密的粘贴在一起,那种温暖的感觉实在是说不出来的舒服。
大姐的嘴里宛如蜜糖般甜美的唾液,温柔的包围我的舌头。我不顾一切把舌头伸进去。本来深藏在嘴里的大姐的舌尖,现在终于能碰到了。啊!这就是大姐的舌头啊!
比起二姐的吻来,大姐的吻功青涩生疏的多,但我却更沉溺在大姐的香吻中,这是大姐的唇啊。不知道吻了多久,大姐受不了的把脸转开,我看着大姐美丽的脸孔红红的样子,真是美丽极了。
“啊,大姐,我太高兴了。”我用着感动的口吻说:“能和大姐姐亲吻真的像做梦一样啊!”
“拜讬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羞死人了!”大姐难为情的张开眼睛,用泛起水光的眼睛看着我,那种表情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受不了大姐的水波眼神,马上又俯身亲吻着大姐雪白修长的美颈。大姐敏感的脖子经过我温柔的爱吻,大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着。我轻轻的将大姐的衣领褪去,让大姐美丽的肩膀露出来,我宛如吸血鬼般的吻咬着眼前的大餐。
“啊……阿俊……别亲那里啊……啊……你还咬我……不要咬啊……”
大姐喘息的求饶着,但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只顾亲着大姐的颈子,锁骨和幼细的肩膀。
受不了了的大姐突然用力的把我扳起来,主动吸吮着我的嘴,我当然也不甘示弱的反击着,渐渐的我们都沉迷在这禁忌的亲吻里。
开始时我们还只是彼此用舌尖轻轻碰到而已,可是逐渐更大力的深入,我们不断的改变彼此脸孔的方向,反覆不停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