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里面的功法开始收起,响起一把成熟的女人的声音,「清心斋的人?」
话音刚落,只见小树林后面跳出了一个女人。
此人面上戴着黑色的面纱,不能看清楚她的模样,不过身材很是高挑,大概有五尺六,七寸左右,身上穿着一条及膝的黑色裙子,一双修长的玉腿从裙摆下面露了出来,十分的耀眼,脚上竟然没有穿鞋子,不过仍然十分的干净,十只脚趾头暴露在阳光下显得十分养眼。
「你是清心斋的前任圣女雪傲芝?本座也有听过你的名字,不过你不是嫁作人妇了吗?今天的事情与你没关系,本座是来取着小子狗命的!滚开!」
黑衣女子冷冷的喝道,一双美目狠狠的向我瞪来。
「孩儿小心!」
娘亲暗叫不好,她已经猜到面前这个女子的身份了,也清楚她的来意,绝对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
说时迟那时快,我只觉那道目光仿佛带着刺刀一样,被她瞪了一眼竟然全身剧烈的疼痛起来,不住的躺在地上扭动着身体,估计这就是万蚁噬骨的痛苦了!
「孩儿!」
娘亲急得向我跑来,却被那个女人的掌风打断,扑倒在了地上。
那个女人美目一冷,「你走,我不想杀你!」
说罢,提步向我走来。
「教主!」
这时候,只见詹媛快步跑向这个女人,眼睛里写满着焦急和…悲伤?
教主?这个人是欢喜教的教主?怎么可能!看来她肯定是知道了我已经把詹媛的处子之身夺去了,这才要来杀我的。
没了,这次真的没了,师门里剩下娘亲一个「高手」,不过她的功力已经早就没了一大半了,不好听的说一句,她现在连一个资历比较深的清心斋弟子都打不赢,又如何能打赢这个能和黎冰冰媲美的欢喜教教主呢?
「好啊!徒儿,我这就替你报仇!回教后我定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玉手运起功法,就要向我头顶拍来!
「教主!不要!」
詹媛心下焦急,忍不住向我身上扑来,想要替我挡了者绝命的杀着。
黑衣女子连忙收起功法,大怒道,「好你个詹媛!竟然对这小子生情了?」
詹媛美目紧闭,紧紧的搂住了痛苦扭动的我,「他…他也是,也是本教的!我,我现在就做他的引荐人,让他入教!」
「什么?」
黑衣女子虽然大怒,不过听到我是欢喜教的教众,而且是从詹媛的口中说出来,也是半信半疑,上前握住我的手,探听着我的脉搏。
不一会儿,黑衣女子收起探听我的内力,冷冷的说道,「你是从哪里偷学本教的功法?」
话音刚落,她已经把刚才对我的精神攻击也收去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连滚带爬的来到娘亲的身边,扶起了娇庸无力的娘亲,「娘亲,你没事吧?」
娘亲摇了摇头,美目含着泪水,「娘亲没用,保护不了孩儿。」
一边说一边抚摸我的头发,恍如隔世般。
「回答我的问题!」
黑衣女子来到我的身后,只用了一只手便把我拉了起来,「若然你的回答让我不满意,就算你是本教的信众,我一样会杀了你!」
我知道今天若是回答德她不满意,不光我,就是娘亲和詹媛也是性命堪虞。
于是我半真半假的告诉了她,我是如何被妖人夺去身体控制权的,他在里面教给我欢喜教的功法,让我有自保的能力,后来詹媛被我们的人捉住的时候我是如何拼命救她的,中间如何如何九死一生的产生出此志不渝的爱情的。
一番鬼话听得詹媛脸红耳赤,犹如一个小女孩一般倚在我的怀里撒娇。
詹媛明明是强抢来的,却被我说成是两人情投意合,排除万难才好不容易在一起,而且詹媛说她的师傅也是无比厉害,是武林里面的隐姓埋名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顶呱呱的,反正就是添油加醋,转弯抹角的拍着欢喜教的马屁,一旁的詹媛不时的插上俩嘴来帮着我哄她师傅。
黑衣女子视詹媛如己出,实在没有想到连詹媛也帮着一个男人来骗自己,还好,都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就算她不相信我,都应该相信自己的徒弟。
一直说了一个多时辰,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当然,作者修改的就比真实的多。
还好,这话听得这个泼妇颇为满意,听得不住的点头,「好!本教得你如此忠诚的信徒!复兴有望了!来!」
说着,伸出玉手把我拉起来。
「这是本教的口诀,你把它好好背熟,你体内的两种功法很快便会相融了!」
说着,把一个小本子塞到我的手里来。
「谢教主!」
我接过小本子,忍不住在她的玉手摸了一把。
不过我一摸完,我就知道糟了,我忘了这个人的身份,她可是教主啊!现在我们仨人的小命还在她的手里。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摸了,摸了教主的,教主的玉手。」
我连忙跪在她面前,连声求饶起来。
黑衣女子不怒反笑,美目弯成一道月牙,「本教的教徒就是讲求随心所欲,你何罪之有?起来吧!」
说着,掌风一带,便已经把我托起来了。
一旁的詹媛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到爱郎和师傅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这是她心里最高兴的事情了,「我就说过,师傅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说罢,跑到了黑衣女子的怀里去。
女子没好气的打开她的手,「回去后再跟你算私自下山的账!」
说着,回过头看了娘亲一眼,颇有深意的说道,「你们的事情最好收敛一点,不要害了本教的弟子,纵欲过度可是大忌,你好自为之!」
说罢,对我说道,「这几天让我跟你娘亲一起住!」
说罢,不由分说的拉起娘亲的手,「还有几天就是本教的斋戒月,圣女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要为她收拾烂摊子了!」
她的意思是,这个月开始我要禁欲?她把娘亲和詹媛都拉走了,我找谁去双修啊?
这一来二去,我就更想念黎冰冰了……
不过危险总算暂时过去了,看样子这个女人应该还不会去找我的麻烦,到时候嘴巴再甜一点,搞不好她就批准我和詹媛的事情了,啧啧,不过她那双秀美的玉足,精致得很啊!
没有女人双修,只好自己调息吧,教主的口诀估计有点用,真气运行一遍就感觉到两股内力开始渐渐交流起来了,这是好事,或者等黎冰冰回来那天,我的功力已经可以精纯了。
我找了个时间跟教主单独见面了一下,并且希望她可以帮助娘亲把精元放回体内,不过她一口回绝了,理由一,他们非亲非故;理由二,他们是敌非友;理由三,别人门派的事情不管是欢喜教的守则。
本着这三不管原则,教主,哦,她叫做梁婉君,年龄不详,只知道詹媛自小时候开始她便是这个模样了,二十年来都没有变过,得,又是一个老妖怪。
梁婉君说这个事情她不管,不过可以指点一下娘亲的不足,还有就是把她稍微调教一下,至于怎么调教,她没有说,只是说了一句到时候她会变得很不一样,就算交代过去了。
娘亲对这个梁婉君倒是没有什么反感的心态,可能是她体内被我种植了欢喜教的功力在里面的关系,对待梁婉君还是礼遇有加的,不过她这人也是心肠好,对谁都一样。
梁婉君虽然凶一点,不过有空还是会给我指点一下,算是我半个师傅吧,她也没让我拜她为师,但我还是照样喊她师傅,对于我不时在她指点我的时候摸一下手啊,臀部啊那些她都没有责怪我。
不过她还是把娘亲和詹媛关了起来,说是要秘密训练,搞得我都快憋死了。
还好,过不多久,大概是五六天的时间吧,梁婉君就把娘亲放出来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有一套,她没有把娘亲怎么样,最起码表面没有怎么样,不过就是那气质完完全全改变了,开始的时候,娘亲还是把她那惊世骇俗的妖女气质收起来的,可是现在,不知道梁婉君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把这种刻意收起来的气质完全释放了出来。
娘亲本来就不像清心斋的圣女,现在被那个梁婉君一搅合,那就更加不得了,以后她估计可以和詹媛调换身份了全心全意去当欢喜教的圣女……
而那些没有见到师娘几天的弟子更是个个看得目瞪口呆,本来就已经倾国倾城外貌现在更是无可匹敌,那妖媚的气质只要一举手一投足已经足以让世人疯狂,那双杏目秋波流转间已经可以把不少人给迷死了。
梁婉君到底搞的什么鬼啊?把娘亲变成这个样子以后她还怎么当这个掌门啊?
现在连我都快要抵挡不住这个妖女的气场了,更别说其他人。
「抱着师娘这样的老婆,怕是用过晚膳就迫不及待去歇息了!」
「对对对,你看她那双腿,要是被她夹着,那别提多爽了!」
「还有那个屁股,啧啧,要是从背后干她肯定很爽。」
这些语言不断流传在弟子之间,越来越不堪入耳,看来在他们眼中,已经没有师娘了,有的只是一匹欲求不满的母马。
「好娘子,梁婉君给了什么东西你吃啊?把你变得这么明艳照人。」
用过午膳,我确实迫不及待和娘亲来到密室,这么多天没有行房,我的眼睛都快变成红色了。
娘亲娇艳一笑,玉手搭在我的腰间,「什么都没有,就是给了点真气我,她说那些真气可以把男人迷死,现在看来……」
我已经忍不住把娘亲搂在怀内了,用力地吻了起来,恨不得把她融化进我的身体内。
「讨厌!」
良久,娘亲把我推开,嘴角间还挂着一丝淫秽的唾液,这样子别提多迷人了!
「好娘子,你就从了为夫吧…」
我嘿嘿一笑,搂住娇羞的娘亲,双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着。
娘亲的身体很快就变得火热起来,热情的回应着我的动作,一只玉手拉开我的腰带,随即探了进去,握住了我火热的肉棒。
娘亲的玉手冷冰冰的,握住我肉棒的时候爽得我不由得叫了出来,大手更加不老实的握住她的其中一只玉乳,用力地揉搓起来。
「嗯…」
娘亲媚眼如丝,小嘴吐气如兰,舌头悄悄地探了出来,竟然钻进了我的耳朵里面去,轻轻地挑逗着我的敏感带,而在我下身的小手已经捉住我的肉棒,轻轻地套弄着,不是还用指甲在龟头上面轻轻刮一下,几乎就要让我射出来。
我捉住娘亲的手,笑道,「好娘子,你这样就不怕玩火自焚?」
说着,我双手用力一扯,娘亲披在身上的衣服便已经散落在腰间,露出里面乳白色的亵衣。
娘亲美目流转,诱惑性的挑了一下眉毛,「人家就是要你点燃我…」
说着,竟然把我推在了床上,然后那双修长结实的玉腿跨在了我的腰间,坐了下来。
玉手把我的裤子拉了下去,随即,我那早已挺拔的肉棒已经高高举起,一下打在了她的手上。
「呵呵。」
娘亲娇笑了起来,右手拨了一下鬓边的头发,随即引导着我的肉棒往那片早已湿润不已的圣地前去。
「噢!」
我们双双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我想用手握住娘亲那双坚挺的玉乳的时候,却是被娘亲阻止了,「让我来伺候你,你别动。」
娘亲的玉手轻轻地挑逗着我的乳头,下身开始缓缓的前后摇动起来,经过梁婉君的闭关,娘亲的秘道显得更加紧窄了,似乎欢喜教的功法还有缩阴的效果。
我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娘亲的花心口,被她的花心紧紧地吸吮着,仿佛有蚂蚁在上面爬一样,让我不时的冷颤一下,舒爽的几乎要叫出来了。
「啊!」
随着娘亲的动作,我爽得叫了出来,双手用力地抱着娘亲丰满结实的臀部,示意她可以摇动快一点。
娘亲也是媚眼如丝,嘴角因为快感而流出的口水已经有几滴滴在了我的胸口上了,她火热的娇躯不停的在我的肉棒上面扭动着,显得如此的淫秽,此刻的她正正就是一匹欲求不满的母马。
几天的禁欲让我很快就缴械了,可能也是因为娘亲技巧的提高,在娘亲还没到高潮的时候我已经败下阵来了。
「怎么…怎么这么快…」
娘亲娇慵无力的躺在我的胸口上,蜜穴可是没有离开过我的肉棒,她知道我起码可以来五六次,所以也懒得动了。
说好了要伺候我的人现在怎么还躺在我怀内的呢?我忍不住笑了笑,翻过身来,把娘亲重新压在胯下,「还不是因为娘子太厉害?为夫才忍不住了,你这个妖精!」
我轻轻刮了刮娘亲的鼻子,笑道,「娘子,为夫要重振雄风了!」
说着,我用力地在娘亲的蜜穴里面耕耘起来,暴风雨般的抽动几乎就要让娘亲吃不消了,她的一双结实的玉腿用力地缠着我的腰间,仿佛要把我的腰给夹断一般,嘴巴发出无意识的娇吟,「好人儿…娘亲…娘亲要去了…用力一点…啊…」
这个密室是我们最秘密的地方,里面拥有太多的回忆了,我和娘亲正式的第一次交合就是在这里,所以在这里交合,我们都特别容易进入状态,更加的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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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詹媛不在,而欢喜教的美人师父又让我不能纵欲过度,都快把我憋死了!每当我看见下午的时候,师门的男弟子为了争夺娘亲的亵衣而举行的「拍卖大会」,要不是顾及面子关系,我真想上去抢夺一番了!
而娘亲得到师父的嘱咐,不能跟我过度的交合,否则对两人的身体都会有损害,而在欢喜教的斋戒月,呃,虽然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以淫乱为首的邪教组织都有斋戒月,不过娘亲还是严格的遵守着,每个星期只会跟我交合一次,并且在此期间不能破戒。
好吧,这些规定都遵守了,还必须每天去跟师父报到一次,这个「报到」可不是请安这么简单,每次师父都会给我一点点真气来彻底贯通经脉,按照她的话是要让我好好利用这个月的时间来打好基础。
师父早就知道我和黎冰冰的事情了,感叹之余,她也认同黎冰冰的话,就是我体内的武功太过不纯净,强行运功只会爆体而忙,她现在就是要给我把两种功力好好融合在一起,希望可以让它们和平共处。
每次看到师父为了跟我整理真气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我心里暗暗觉得自己这次真没有拜错师,就算她是为了欢喜教,起码她现在对我还是很好的。
不过我还是会利用每次她给我运功的间隙,来收取那么一点点利息,什么利息?就是摸摸她的玉腿啊,「不经意」的摸摸她的酥胸啊,「不小心」的碰到她的圣地啊等等,虽然作为欢喜教教主,对这些骚扰几乎是免疫,不过男女之间那种动作还是让我享受到莫大的快感,最可喜的是,她不会阻止我,也不会骂我。
因为在她认为,欢喜教一直都是随心所欲,喜欢什么就干什么,她甚至有言在先,假如我有本事让她有快感和高潮,我可以随时和她共赴巫山,啧啧,这么诱人的条件,我又怎么会不拼命的练功呢?
于是我就更加放肆了,几乎每次都会很不以为然的挑逗一下师父的耳根啊,还有摸摸她的酥胸,因为这两个地方是很多女人的敏感带,可惜的是,她根本不为所动,那当然了,欢喜教的教主如果被自己的功法打败,那她也没有资格做这个教主了。
如此这般过了几天,姚清儿就回来了,这时候距离斋戒月的结束还有差不多半个月,也就是说,就算姚清儿回来了也对我没有任何作用,因为我现在就只能看,不能吃。
「痛苦啊!痛苦啊!」
每次我跟师父整理完内力,下身的肉棒就会高高举起,挑逗不成反被她摆了一道,好不失礼,而师父往往只是笑骂一句「小色狼」,就会把我撵出房间,也不管我那高高举起的肉棒,而且她每次都会反复告诉我不要自己弄出来……
「好弟弟,你怎么痛苦了啊?」
姚清儿走了过来,忍不住笑道,「是不是很闷啊?」
不能吃,那我摸摸过过手瘾总可以吧?
我钻在姚清儿的怀里,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她的敏感带上四处游走,「还不是怪清儿姐姐,不肯答应做我的好娘子,让为夫痛苦不已!」
姚清儿虽然感到尴尬,不过从身上传来的快感可是让她不能自已,娇喘起来,「别…别碰那里…姐姐…姐姐受不了…姐姐答应你…别…姐姐什么都答应你了…啊…」
说话间,姚清儿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我攻占了禁地了。
我嘴巴贴着她的耳朵,笑道,「清儿姐姐你说真的?」
随即放在她蜜穴的手慢慢的按摩起来,不一会儿已经感到湿润无比了。
姚清儿媚眼如丝,嘴里吐气如兰,「嗯…姐姐答应…答应了…不要…」
话音刚落,她已经到达高潮了,如此敏感的体质,难怪又是我的胯下之臣了。
我笑了笑,收回了手,「那我们要拜堂了!我现在就去准备!」
本身已经脱力的姚清儿听到我这话大惊,连忙拉着我的手,「不…现在不行…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刚刚姐姐不是答应了吗?」
我故作委屈,搂住姚清儿道,「我不管!我一定要娶姐姐做我老婆的!」
姚清儿哭笑不得,「姐姐有说过不当你的老婆了吗?」
看到我转嗔为喜,又拿手敲了敲我的脑门,「小冤家,现在文采丈夫刚刚离开,姐姐现在就做你的老婆,你说合适吗?」
说罢,姚清儿摸了摸我的头,「姐姐答应你,等文采的心情平复了,姐姐就…就…」
姚清儿俏脸通红,这么露骨的话她说不出来,于是我连忙补充道,「姐姐就做我的压寨夫人了!」
「什么压寨夫人啊!是老婆!啊…好羞人!你坏!」
姚清儿大羞,被我哄骗着把话说了出来,顿时像个小女孩儿一样钻进我的怀里再不抬头看我。
「哈哈哈哈哈!甚是甚是,是老婆!」
我哈哈大笑,「姐姐你可别忘了今天的话了!我看书去也!」
姚清儿暂时是吃不到的了,而且就算是现在吃了对我的功力也没有什么大的帮助,倒不如等以后黎冰冰把我的身体滋养好了再吃这个功力深厚的处女也不迟。
刚从姚清儿的房间走出来,身后就传来一阵香风,应该说是阴冷的香风,不用说,肯定是梁婉君无疑。
「跟我来。」
梁婉君一只玉手搭在我的肩膀,然后一阵晕眩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不远处的屋顶。
我也没说不跟你走啊,犯得着这样拉我吗?
形势比人弱,何况我还是她的挂名徒弟呢,少废话一点吧。
「不错」,梁婉君放开我,随即似笑非笑的说道,「现在的确不是把姚清儿的红丸夺取的时机,你能忍得住,真没有让我失望。」
「师父……」
我也想吃了姚清儿啊,您知道我忍得多么辛苦吗?
梁婉君像是看破了我的想法一样,美目流转间,檀口轻吐,「为师也知道你的苦况,姚清儿不能动,难道,这里还有谁是不能动的?」
我愣了一下,一双眼睛不禁看向梁婉君那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高耸的双峰,浑圆的长腿,还有那结实的丰臀,不禁陷入遐想之中。
「小色鬼!」
梁婉君大嗔,玉手轻敲我的额头,心里不由得一阵涟漪泛起,「为师说的是张文采!」
我眼明手快,一把捉过梁婉君的玉手,细细的抚摸着,我知道她不会责罚我。
仿佛一阵电流通过,梁婉君娇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随即没好气的抽回手,「人小鬼大,等你有本事把为师压在床上那天,为师就任你品尝吧,先说正事!」
我嘿嘿一笑,「师父,瞧您说的,以我的修为,十辈子也不能把师父吃了啊。」
看见梁婉君就要发飙,我连忙拉过她的手,这次可是没有轻薄的成分了,「张文采是不错,可人家刚刚死了老公,况且她那性格,不对我胃口……哎哟!师父好好说话了啊,咋又动手呢!」
梁婉君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占师父便宜的时候没看你那么多话,现在为师就是给你一个考验,更何况,张文采的体质适合我们欢喜教的功法,你去把她的身子夺了,对你的修为有帮助呢!」
「那也得人家肯啊……您看她,恨我恨得要死,就差没有把我杀了。」
我苦着脸又拉过梁婉君的手,不断地占着便宜。
「没出息的家伙!」
梁婉君顺势靠在我的耳边,轻轻说着,「有为师帮你,你还怕什么?」
「啊?」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梁婉君,确实啊,要是她帮我,别说一个张文采,就是一百个张文采也不是我的对手啊!
「那师父您赶紧出手把她制服了,回头送到我的房间里面,嘿嘿。」
说着,我一只贼手已经悄悄的爬到了梁婉君那结实的翘臀上,轻轻的揉搓起来。
可是梁婉君却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只是没好气的白了我一样,任由我的贼手在施为,「要是连这个张文采你都搞不定,你还是不是为师的徒弟了?没门!为师另外自有办法去帮你,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给为师拿下张文采!」
说着,梁婉君拍开了我那意犹未尽的大手,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要不是满手的香味和空气间弥漫的气息,我还真没觉得这里曾经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过。
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张文采应该正在指点弟子们武学,好吧,把她收到后宫里面玩玩倒也是不错,最重要的那是美人师父交代的任务。
「你这脚是怎么回事?打开一点!没吃饭啊?」
「这个动作不对,呼吸均匀一点,别搞得像老家伙一样喘粗气!」
「你的步法太凌乱了,是不是身后有人在打你?都给我整齐一点!」
「你……」
大老远就听到张文采呵斥弟子的声音了,她的性格本来就火爆,现在这些弟子都有点不听她的话,更让她火冒三丈,几乎把他们当成是杀害端机的凶手了。
看到我过来,弟子们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不断向我投来求救的眼神。
你们这样看着我也没有用啊,人家都不待见我,没必要卖我面子啊好不好?
不过倒是张文采看到我来了,喊了一声让他们停下休息半柱香的时机,随即走到一边的石椅上坐了下去。
我连忙也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张文采的身材本来就高挑匀称,就算是坐着也比我高一个头,我说话也得抬高头看着她。
「你来有事?」
张文采没有看我,一边看着前面正在休息的弟子,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香汗。
我打心底的有点怕这个女人,但我知道师父肯定在附近看着,我还怕什么!
她凶能比得过师父?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没啥,看你应该累了,给你拿来一些水和馒头,呃,馒头是清儿姐姐吩咐我带来的。」
张文采本来不相信我,不过听到姚清儿的名字,倒是没有怀疑,接过我手中的竹篮子,打开盖,一阵清香的荷叶味道扑鼻而来。
「这?」
里面不单有馒头,还有我吩咐厨房做的一些南方的点心,张文采是南方人,应该能对她的胃口。
「那个,我知道你是南方人,这些小点心,是我吩咐厨房特别为你做的,可能……」
正说着,只见张文采的一双美目泛着雾气,流转间似有眼泪准备夺眶而出。
「这是荷叶蒸米糕,好多年没有吃到了,还有芙蓉三色卷,是我们家乡的点心」张文采轻轻的说着,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滴在点心上面。
「呃……你倒是别哭啊,快试试,还热着呢!」
我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搂着她的肩膀。
不成想张文采忽然站了起来,轻喝道,「谁给你说这些事儿的?我不用你装好心!」
随即把点心和水都扔到了地上,带起一阵香风飘然而去。
正在休息的弟子面面相觑,倒是几个平时跟我说得上话的走了过来,笑道,「师兄,你想要追咱们师父吗?嘿嘿,她倒是油盐不进,你这些,不够看啊。」
这些东西都是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南方特产,谁知道张文采这么不上道,我没好气的摆了摆手,「我是想当个好人而已,好人,你们懂么?」
几个家伙无耻的笑着作鸟兽散。
直到用膳的时候,张文采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不发一言的吃完自己的饭菜便要起来回房间去,我也顾不得饭菜还没吃完了,她前脚走,我后脚便跟上了她。
「你跟着我做什么?」
张文采没有看我一眼,自顾自的向前走着,眼瞅着就要回到她的房间了。
我连忙陪着笑脸,「我真是有心要跟你和好的,我知道你是南方人,肯定喜欢那些点心的嘛,却不晓得原来你都不待见啊……」
「谁不待见了?」
张文采停了下来,瞪了我一眼,「那本来就是我家乡的点心,我怎么可能不待见?只是我讨厌你这种做作的行为!」
说完便又快步向前走着。
「喂,你先别走啊!喂!」
我快步跟着,却不成想她越走越快,很快便把我甩开了。
我没好气的跺着脚,妈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个寡妇?
这时候,梁婉君又无声无息的来到我的身边,一边笑一边揶揄,「没用的家伙,一个死了老公的寡妇都搞得一塌糊涂,真不知道当时你是怎么摆平你娘的!这个给你。」
梁婉君说着,往我的手中塞了一个物事,我心中一凛,难道是传说中能让石女变淫妇的春潮散?
仿佛能知道我的想法,梁婉君白了我一眼,「这是本教的忘情散,你想办法让她吃下去,七天内她就会慢慢忘记以前的感情和仇恨,你趁这段时间把你的思想灌输到她的脑袋里面,明白吗?」
那岂不是我让她变成一条母狗她都愿意了?
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梁婉君,只见她俏脸一红,银牙轻咬,「这药对本教的人是无效的,收起你那花花肠子!」
我嘿嘿一笑,又对梁婉君轻薄一番才施然离去。
第二天,我照样厚着脸皮的给张文采送去点心和清水,这些都是正常的食物,我知道现在她不相信我,不会轻易吃我送去的东西,就算是加了药也是白搭,我这样的目的,是要让她心中有了我的存在,这个印象对药性的起效很关键。
姚清儿发现张文采最近好像忘性特别大,很多以前的东西都忘了,她以为是因为张文采因为端机的死而受到的打击太大,所以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忘记她和姚清儿之间的感情,只是连姚清儿也说不上来她到底是忘了些什么。
当然,姚清儿也不会愚蠢到主动去提端机的事情,毕竟那是张文采心中最痛的一处,现在她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是那些弟子就爽了,师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以前的动辄暴跳如雷,到现在的温柔可亲,他们是喜闻乐见啊,就连练功也是事半功倍,每个人都争着讨好这位美人儿师父呢!
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以往并不让师父待见的师兄,最近竟然和师父有说有笑了,每次师父见到他,就像见到亲人一样,整个儿如同小女孩儿般向大师兄亲近着,一点都没有了以往的冷漠和不近人情。
这都得归功于梁婉君的那种忘情散啊,调教熟女的计划又悄然向前迈进了一步了,张文采还是以往的那个张文采,不过她确实是把和端机的感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甚至连端机这个人也仿佛不认识一般。
而我,则成为了她最亲近和最信任的人,这几天我一直给她送去的点心就能说明这一切,虽然她还有点怀疑为什么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过在我努力的灌输之下,她知道这是因为练功太劳累导致的,只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起来了。
当然,这睡觉也是有讲究的,这种药的药性是每天睡觉的时候才会发作,让人摆脱旧有的情感和性格,而每天清晨我对她的灌输则是第二步,可以说是让张文采重获了新生,我都有点感谢梁婉君了。
不过梁婉君说了,现在还不是时机,等张文采真正失去了旧有的那一套的时候,才是我正式成为她入幕之宾的关键所在,而这一切,梁婉君都在推波助澜着,不断地让张文采觉得我才是她最亲近最应该信任的人。
虽然还不能吃到这块美肉,不过现在我的房间倒也是春色一片。
「啊……用力……娘亲要去了……」
娘亲失神的流着香津,雪白的娇躯不断在我的身下扭动着,仿佛要榨取着最大的快感一般,倒也是,我们都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今天是解禁日,我们哪都没有去,不断地在床上疯狂的交媾着,上演着一幕又一幕惊心动魄的活春宫。
「娘亲你不要扭动得那么淫荡,我又要射了……」
我用力的揉搓着娘亲的巨乳,一边低下头去跟她吻在一起,用力的感受着这份快感。
娘亲置若罔闻,浑圆结实的长腿依然紧紧的缠着我的腰间,用力的夹着,花心不断研磨着我的肉棒,香甜的津液不断从顽皮的香舌渡进我的嘴里。
「还不能……不能射……我还要……」
娘亲说着,减慢了扭动的速度,倒是美腿一夹,把我们俩的位置换了过来,她在上面。
娘亲一边把手指咬在嘴里,一边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蛇腰,巨大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我的脑海,雪白丰满的翘臀随着她身躯的摆动不断晃动着,花心像是有吸力一般,不断吸吮着我的肉棒。
「啊……」
娘亲发出一声失神般的叫声,随即无力的瘫软在我的怀里,而我也把一发接一发的精液射进了花心里面。
从子时开始,我们便一直在翻云覆雨,已经忘了做了多少遍了,两人不断地从对方身体里面索取着巨大的快感,好让下一个禁欲期能好过一点。
不过娘亲正值虎狼之年,每天的需求都是巨大的,没有了我的滋养,她倒是找了一根细木棒,每天晚上在房间里面解决着按耐不住的欲望,以至于她的衣服第二天都能拍出天价,师弟们都不是傻子,爱液和尿骚味他们都能分辨得到,娘亲那些每天都沾满爱液的贴身衣物,都能拍出超过五两银子的半天使用权,五两银子啊,足够一户三口之间丰衣足食一个月了,但是在这里只能用半天!没有办法,因为师门都是规定晚上前需要把衣物洗净放回,所以在午时以前必须就把衣物拿去洗,至于午时之前,他们用来做什么都没人管。
于是就有流言了,说是师娘因为没有了丈夫而导致独守空帏,寂寞难耐需要自我解决,而这样的结果,则是让众多男性弟子都对师娘的身体产生浓厚的性趣,娘亲的衣物渐渐变得有价无市,就是连洗衣服的弟子都舍不得把这些衣服拿出来拍卖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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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师傅,你什么时候才会给我啊?〃又一次把肉棒顶在梁婉君结实的丰臀上,双手不规矩的在她丰满的肉体上到处摸索着,试图挑起她的情欲,无奈再次失败,人家根本无动于衷。
打开我使坏的大手,梁婉君头也不回,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没用的孽徒,连为师的情欲都无法挑起,你让为师如何放心把身子交给你!去,赶快再多练几遍本门的心法!〃说罢,丰臀还特意扭动了几下,仿佛在向我示威一般,随即身子一闪,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在几十米开外了。
得,她暂时我是吃不到的了。
到处闲逛着,一些练功的弟子羡慕的看着我这个〃废人〃,他们可是得每天修炼三四个时辰还不带休息的。
张文采在指点着其中一些弟子,她真的改变了很多,整个人都开朗了,以前不苟言笑的她也跟一些弟子有说有笑,看到我走过来,远远地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小跑着过来。
现在在她的心中,我是她的良朋挚友,比姚清儿差不了多少,看到好朋友过来,当然是要好好寒暄一下。
现在梁婉君给我的任务就是要尽快把张文采弄上手,我又怎么会不想呢,虽然身边不乏女人,可是没有一个可以让我每天都爽一把。梁婉君还规定不能让娘亲跟我合欢太多,得在她的指点下让娘亲怀上欢喜教最优良的种。
〃来啦!过来坐!〃张文采拉着我的手,带起一阵香风。
我们几乎每天都会见面,当然这是增进感情最好的机会,因为现在几乎没有人会妨碍我们谈心。
〃今天精神不错啊!〃张文采笑了笑,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丝质的长裙下翘起二郎腿,让人遐想无比。
好不容易收回灼热的目光,我皮笑肉不笑的跟她扯了一些日常的事情,大多是门派的八卦。
忽然,我像是不经意的说道,〃文采,你还记得端机吗?〃这是很重要的一环,梁婉君说过,如果提起张文采已经死去的丈夫,而且她还无动于衷的话,那么计划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端机?〃张文采愣了一下,〃这个名字好熟悉,在哪里听过呢?〃随即用手打了打自己的脑门,〃想不起来了啊,好熟悉的名字啊,哎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我连忙拉住张文采敲打脑门的玉手,柔声说道,〃没事,他是我们的一个朋友而已,你忘记了不稀奇,他这人木讷得很。〃张文采似懂非懂的看着我,随即点了点头,忽然发现玉手被我拉着,顿时羞红了俏脸,想要把玉手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自己早已全身无力被我带进怀里了。
张文采连忙直起身来,娇嗔了一声〃坏人〃,就站起来跑到远处弟子的边上去了。
〃不能操之过急,你总是忘记我的话。〃梁婉君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身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啊,师傅,您这样,人吓人吓死人的啊!〃我夸张的跳了起来。
梁婉君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忘情散的功效你不用怀疑,不过不能操之过急,现在张文采还没有完全打开心扉,你这样会得不偿失的。〃〃嘿嘿。〃我拉着梁婉君的手,让她按在我早已抬头的肉棒上面,〃那不是因为最近一直忍得辛苦,这才会急了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