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着我,半带幽怨,半带着欣喜,捶着我的胸口,咯咯笑起来了,任由我搂着她的水蛇腰在院子里扭动着原始的舞蹈。享受着妈妈吐气若兰的熟妇气息,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带坏的,不要去寻找那些清纯什么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个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兴,只要女人对男人心中有爱,做什么都不过分,女人愿意。
妈妈的变化之快让我感到手足无措,人家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是妈妈变成什么样不重要,只要是我妈妈就行,我爱的妈妈。
「鬼叫什么!大白天的,不怕丢人啊!」
正在我和妈妈卿卿我我,眉来眼去,我的手在妈妈的肉臀上轻轻揉捏的时候,院子外边传来了一个沉闷的男人声音。
妈妈赶紧推开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爸爸回来了。」
我心中不悦起来,大概就是那种仇父恋母的的情怀让我愤愤不平起来。
院子门被打开,走进一个黑脸,带着些凶神恶煞的男人来,那就是我爸爸。
妈妈平时就对爸爸有些害怕,敬畏地看看爸爸,小声说:「当家的,回来了?」
爸爸理都没理妈妈,对于妈妈这么个美丽熟妇,爸爸的免疫力几乎到了顶点,他不会欣赏女人,在他眼里,他只爱自己的麻将,自己的养牛场。爸爸有些经济头脑,做点生意,但是做生意的钱除了养活家以外,他全部赌博为乐。
甚至,听村子里留言说,村子里的一个不要脸的女人,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勾引别的男人。有一次我就听妈妈和爸爸吵架说,那个臭婊子好,你娶她去,我离开你,带着逍遥回娘家去。
老婆终究是别人的好,自己老婆无论多么漂亮,爸爸总觉得别人的老婆有味道,难怪妈妈说爸爸很久没碰她了。
我淡淡地看着爸爸,爸爸冷哼一声,瞪着牛眼对我说:「你回来不好好看书写作业,鬼叫什么?」
我不服气地瞪着爸爸,倔脾气上来了,说道:「要你管,我学习好着呢,年年拿第一。」
爸爸火了,一个巴掌就要过来,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当家的,是我教逍遥学唱歌的,逍遥很听话的,我让他看书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声,指着妈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人了,鬼叫鬼叫的,让别人多笑话,小崽子就随你,不学好。」
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我冲着爸爸喊道:「不许骂我妈妈,你顾家么?老不在家,你当的什么爹?」
爸爸终于火了,一个巴掌过来,嘴里还骂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毕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妈妈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边去了,爸爸追着我就要打,我哼一声,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扔过来,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回头喊了声:「你不是我爸爸。」
说完撒丫子就奔了个远,背后传来爸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我垂头丧气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气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气。
「你呀,谁说世上有情郎,看不尽人世的浮华,我呀,谁说月老就长了眼,看不到蝴蝶飞飞彩云飞,啊,你站在那里不理我,知道我心碎么?」
耳边突然传来细腻低沉的歌声,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
我抬头看见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余家大院的华浦上,歌声就是从花圃传来的,很熟悉,我走过去,趴在花圃的围栏上,看见一个貌美的少女,香腮挂泪,樱唇飘出的就是我听到的歌声。
是秋香姐!李家是不敢要她了,她回娘家就这么呆了一年多,每天都坐在这里。
她的歌声,我第一次听得这么凄凉,不禁共鸣起来。翻了围栏爬进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样子楚楚可怜,我进来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了她,观赏夕阳下她坐在花圃边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了一份哀伤,粉色的花边衬衫包裹她小巧的乳房,扎着两个马尾辫,呆呆地看着花出神。
在夕阳下,好像一个花神仙子。
我轻轻蹲下,凑近了秋香闻了闻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吓得花容失色,看见有人欺进,本能地退开,看见是我,马上羞红了脸,触电般地躲开了,不敢和我说话,平时她看见我就笑,估计就是今天我看见她那淫荡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了。
我嘿嘿地笑了,说道:「秋香姐,怎么老是一个人坐在花圃发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带着无限娇羞和惧怕,不敢说话,躲开我。
我笑说:「难怪富根会找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坐在这里,和尚都会动心的。」
秋香终于说话了,急忙说道:「哪有?你……」
她估计想说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说,又低下了头。
我笑着凑近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头看我,正好和我碰了个对脸,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纪已经初具帅哥的模型,那戏谑和迷人的眼睛,让秋香嘤咛一声又挪开了身子,小声说:「你胡说,骗人!」
那声音就像是和情人发嗲一样,让我心痒痒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说道:「秋香姐,我不会骗你的,我会保护你,真的。」
秋香「扑哧」一声笑了,低眉浅笑。
我奇怪地说:「怎么了?笑什么啊?」
秋香媚眼飘荡,看看我的脸,扭过头,低声说:「谢谢你,逍遥,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了,说道:「秋香姐,你没看见富根的那个东西有病么?给你传染了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容易就从他了?」
秋香娇羞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我……」
又轻哼一声说,「还说……还说你没看见,你就是骗子,小骗子。」
我笑说:「好,我是小骗子,对了,秋香姐,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秋香努着小嘴,怪嗔地看着我,粉拳擂了我一下,说道:「不许说,小坏蛋。」
我哈哈笑了。想起秋香那可爱的小屁股,还有屁股缝里夹着的五毛白净的女人阴户,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裤裆的肉棒又起来了,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秋香嘤咛一声打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说道:「你也欺负我,坏蛋……」
突然她看到我裤裆顶起的帐篷,又羞又气的站起来,推着我:「你走,你走,小坏蛋,欺负姐姐,不理你了。」
我趁机又伸手在她穿着牛仔裤的翘翘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秋香小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再欺负我,我叫人了。」
我忙举手说:「好,秋香姐,我不敢了。」
然后突然凑在秋香的耳边说:「秋香姐,你太美了,你的小屁股比你还美。」
说完我就撒丫子跑了。
秋香气急败坏地跺跺小脚,羞赧地低头笑了,那笑,真美……
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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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语:呵呵,不知道为啥狼友们很喜欢绿母和绿妻文,好像在文中自己心目中的妻子和母亲被别人上了,才有快感对么?虽然是小说,但是我觉得,这反应出一个问题,老婆还是别人的好,而狼友们却把这个角色转换了,老觉得别人觉得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好。这是我的一点看法,不是说现实中的狼友啊,就是通过看小说的提议,看出狼友们对小说层次的要求。
再者,我想,有兄弟说,快点和主角母亲干上,与小寡妇那就没意思了,我越写越觉得我这个题目好象不对了,应该叫白虎村,因为自然原因,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有无毛症,所以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白虎,当然主角的母亲也是,所以不能算纯粹的乱伦小说,只是和村里那些美艳的白虎们勾三搭四的同时,最终和母亲发生了乱伦。
大家的意见呢?鉴于支持的人不多,我找不到原因,但是我会努力的,既然做,就一定要做好,首先谢谢支持我的兄弟们,再次提前谢谢将来要支持我的兄弟们。
另外,我把第一章添加了一些内容,看过的狼友,去看看,提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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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偶尔,传来某户村家的狗吠,旺旺的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祥和的村庄,夜,从来就是触动人们内心孤独的那颗种子,孤独的人,总是在夜里想象着隔壁那娇美幽怨的小媳妇,小寡妇,能不能趁着天黑,把美人拉进黑暗的角落,压在兽欲汹汹的男人躯体下来,挺动那虎狼般的粗黑屁股,那勃胀到极点的男根,刺入小寡妇那久旱未雨的蜜壶里,享受着美人无助和恐惧的挣扎,还有那紧张有些干涩的嫩肉紧夹着男根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兽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无力。
男人,仰天长吼一声,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快感呼声。
直到男人雄性扑鼻的喘息急促,在紧张和兴奋下,罪恶的种子无情喷射在小寡妇那鲜嫩的身体里,然后嘿嘿奸笑几声,意犹未尽地摸一摸美人的红肿的蜜壶,提裤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咽咽,颤抖着,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农村,人保守,发生这种事情,小寡妇一般不敢张扬,张扬就爆开,成了新闻,小寡妇本来就是非多,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罪不至于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猪笼。为什么要女人寂寞,男人为什么那么坏,毁了世界,毁了世界这份美。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上帝准备给男人最鲜美的礼物,你可以爱她,可以蹂躏她,最终男人得到的还不就是那十几秒销魂的喷射么?女人得到了什么?
我在二虎家约了几个伙伴打了几个小时的扑克,回家路上,路过村上的早已经被遗弃的「贞洁坊」,村上人都说那是个不祥的地方,没人敢靠近这个地方安家落户,还听说,这里黑夜里还闹鬼,晚上偶尔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这里是禁地,族长命令村民们用石头砌了一堵高墙,不许任何人进去,如果发现,按族例严惩。我们这里太偏远,现代文明还没有完全在这里开化,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让碰的东西,绝对不敢去冒险。
我路过这里是因为回家的必经之路,虽然接受现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发怵。去年,王家的寡妇就赤身裸体地死在这里面,那晚路过的村民都说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痛苦的喊叫声,没人敢去探个究竟,以为就是闹鬼。
所属镇的派出所来过,鉴定是一桩奸杀案,要求进贞洁坊里去查探,但是族长不允许,手里的金龙头拐杖在派出所所长的头上敲了三下,那眼神我现在还记得,那么幽厉绝望和可怕,死也不许公干人员进去探查。
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族长就是这里少数民族的首领,这里有这里的传统和规矩,而愚顽的旧传统已经根深蒂固,村民们在族长的号召下,举着锹,拿着刀,逼着派出所的人仓皇逃走。
镇书记也来做过思想工作,族长面无表情地对书记说了一句:「请你们汉人,请党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不许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了,不然,老夫会誓死捍卫!」
书记没办法,只好作罢。加上王寡妇的死,死者家属也不追究,只是说王寡妇的报应,派出所没有继续深究。这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所以,在我们村里,寡妇和离开男人的女人都被视作不详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视。
这就是为啥,妈妈这十几年了还忍受爸爸的暴脾气。她不敢,不敢给娘家丢脸,不敢让村里人看不起她。一直就这么逆来顺受的。
我站住脚,不由得望着比我高一米的这堵墙,心里不由得冷冷的一凛,一股寒气好像透过后脑吹过来。我「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妈妈平时警告我,不要靠近那个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只听见高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空荡荡的,周围也没人烟,我脸色煞白,虽然受过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无措了。
「妈呀!」
我一声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驱使一样,又酸又软的,跑了几步,隐隐约约听见一声男人的尖啸声。
「不要!放开我!」
女人的声音时远时近,无助和凄厉,让我更加的害怕起来。好像很熟悉一样,我一下子感觉这里面不简单。跑了几步,扶住一棵树,喘着气,也没想多逗留,赶紧回家吧,吓死我了。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特别响亮,女人「啊」的一声喊叫,好像越来越近了,啊呀,妈呀,赶紧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只凭着记忆跑了几步,看见一个白影从前面迅速地移动过来。
吓得我脚都软了,跑不动,我都快哭了,第一次遇鬼了!
转身就向相反的方向跑,也不看地下有什么,一个跟都把我绊倒。
我欲哭无泪,那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滋味不好受,两手发麻,趴在地上起不来,转头看见那白影离我很近了,我完了,我嘴里不由得叫着:「妈妈!」
呜呜地哭起来,但是怎么也走不动了。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我绊倒了,我往前一看,那白影就伏在前头微微蠕动起来,我已经面无人色,突然听见前面白影微弱地伸出手说了声:「救我!」
是个女的,女鬼会让别人救他么?常听大人们讲鬼故事,说女鬼会把人吃掉。
再说听着这声音也很熟悉,我好像哪里听过一样。
壮着胆子,身体发抖,也不顾疼了,爬起来,缓缓靠近那白影,白影艰难地爬起来,看见一个黑影靠近了,看来她看见我是个人了,慢慢挪动着身体,突然抱住我的腿,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慢慢地看那白影抬起了头,此时月牙从云中探出头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在靠近一看。
「秋香姐!」
是秋香,她怎么黑天半夜的穿个白衣服出来吓人啊。
我马上扶起她来,搂在我的臂弯里,低头看秋香花容煞白,看见是我,玉脸上上划过两道清泪,在月光下,何其凄美。流着泪欣喜地抓住我的手叫了声:「逍遥,是你,救我。」
我心疼不已,一阵冷风吹过,掠过我的头发,我向后一看,一个黑影站在身后的不远处,好像是穿着黑大衣的黑斗篷,遮住脸,看不清是谁。
我被秋香这么一吓,已经到了恐惧的极限了,刚知道「女鬼」是秋香,放在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上。全身发抖起来,鼓起勇气问了声:「你是谁?」
那黑影不说话,就站在那里。
秋香的手心出汗了,紧紧抓住我的手,颤抖地说道:「是鬼,他是鬼!」
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差点瘫倒在地上,秋香是亲身经历的人,她说是鬼,估计就是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既然遇到了鬼,躲也不是办法,干脆面对吧,颤声对那黑影说:「你是鬼就了不起了啊?我们都是好人,秋香姐是一等一的大好人,她没有做什么坏事。」
说完我突然想到白天的事情,秋香撅起小屁股好像是从了富根一样,她怎么那么容易从了富根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一年前的王寡妇听说就是和男人通奸了,第二天就死在里面了。
我低头看看秋香,秋香清泪直下,摇摇头,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嘴里喃喃地说:「报应,是报应。」
那黑影站在那里像个木桩子一样,一身寒气,我知道理亏,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香握住我的手说道:「逍遥,你是个好孩子,我……我其实……你让我跟他去,这是报应。」
我气狠狠地搂住了秋香说道:「不许胡说!错都是男人的错,不是你的错。」
我向黑影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秋香姐那么好,不是她愿意要被人欺负,那个下流男人那么坏,你怎么不去惩罚他?我告诉你,今天,你想带走秋香姐,先带走我,我不会把秋香姐让给你。」
黑影在黑夜深空中深深长啸一声,还是站着不动。
秋香看着我簌簌流泪,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头一次发现自己那么有男子汉气概,对着黑影说道:「滚!总有一天我会查清你是谁,你不要太嚣张,快滚!」
我也就是壮着胆子说的,心里害怕,黑影扑过来给我们两灭了,我也没办法打斗,摸不清他是什么东西。
黑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扶起秋香来,两人都被绊倒过,腿有点不利索,两个人四条腿,顶一个人走路。
我还是不敢朝黑影的方向走去,虽然那里才是我回家的路,但是我想我绕道回吧。
边走边往后看着黑影有没有追过来,黑影仗着周围没人,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也没追来,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墓碑一样,透着阴森森的气息。
等离得远了,我才放下心来。看看秋香,她牢牢地抓着我的胳膊,怕我跑了一样。低头也不言语。
渐渐的等听见有狗吠的声音,我想在人气旺的地方,黑影不敢追过来。
越走离家越远了,反正我爸要收拾我,不如不会去,如今美人在抱,我也不感觉却什么,就是怕妈妈担心我。
我们走累了,坐在村头的一块青石板上,这里平常晚上没人出来,周围也没有村户什么的,农村人不像城里人那么爱逛,一到晚上都守在自己家中。这时候出来的瞎浪的不是鬼,就是贼人。
我撩开秋香的披散头发,问道:「秋香姐,你不是在花圃么?怎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秋香瑟瑟发抖,哭出来了,也不说话。
我着急地问道:「你说呀?」
秋香擦擦泪说道:「我……我害怕,不敢说。」
我说道:「现在安全了,你说吧。」
秋香说道:「你走后,我吃过饭,就睡了,睡梦里感觉有人在摸我。可是怎么也醒不来。等我醒来就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东西,他是鬼。」
秋香说着抱紧身子,继续说道,「他给我穿上白衣服,对我说,不要怕。我们都是鬼,这世上没有人,人都死了。我当时很害怕,拼命挣扎,他撕我的衣服,他的手好冷好冰凉,他是鬼,他是鬼……」
秋香说着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我把秋香搂在怀里,秋香抱住我呜呜咽咽的委屈哭起来。哭的我心里觉得凄凉。这世上没有人,都是鬼。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秋香抱住我,哭了很久,我们坐了好久,我低头轻轻吻上她的小嘴,秋香嘤咛嘤咛一声,躲开我,羞红了脸。
我抬起她的下巴,秋香梨花带雨的脸,在淡淡的月光下,那么娇美。
深夜,男女的情欲不同寻常。秋香想要躲,躲了几次,抓住我的手说道:「逍遥,我不是个好女人,我不配你这样。」
我笑说:「谁说的?我可没说。」
看着秋香轻薄的白色纱衣包裹的玲珑躯体,她想是在睡觉的时候被抓走,只穿着包裹着紧绷绷小屁股的内裤,透露着雪白肌肤的娇躯,水蛇一样扭动着靠在我怀里。
我这时候又想起白天的秋香,那雪白的小屁股撅起来,夹在中间的光洁无毛的女人阴部,让深夜的我这时候裤子里的肉棒空前的勃起来。
加上秋香身上那股特殊女人的异香,和妈妈熟女的女人香不同,好像更适合我这个年龄的人来享受,不由得大肉棒慢慢顶起来,成了一个小帐篷,秋香的脸正好对着我的裤裆,看见我的裤裆缓缓的顶起一个帐篷,马上明白了,但是毕竟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女,一下子慌了,俏脸埋在我的怀里,小拳头打了我一下。
我嘿嘿地笑了,拉起了秋香的手,凑近秋香的脖子,一股处女异香让我的荷尔蒙洪水般的涌到肉棒上,肉棒此时硬的像根铁棒一样,被束缚在裤子里,憋得我好疼。
我不由得喘着粗气,手放进了秋香的白纱外衣里,轻轻捏住穿着内裤的小屁股,小屁股由于受到惊吓的缘故,加上这时候有些紧张,紧绷绷的,像一块冰激凌一样,让我火热的手不由得感受到了清凉。兴奋地不由捏住她一瓣柔软的屁股蛋。
秋香惊得「啊」一声马上按住我的手,轻声说道:「不要!」
我也许是第一次调戏美女,平时在妈妈身上那只不过就是母子之间的亲昵,这时候在这个有些陌生的美女面前,不禁心中的兴奋和那种冲破罪恶束缚的快感喷薄而出,加上眼前又浮现妈妈肥嫩的大屁股,那种欲罢不能,而又非常想得到的急切,让我想象着,我把这个俏美小寡妇摁在青石板上,笨拙地撕开她的衣服,把内裤拨开,让我的大肉棒生生的插进去,该有多爽啊。
我有些颤抖的声音在秋香的耳边轻轻说:「秋香姐,我想要你。」
秋香「嗯」一声娇吟着,使劲摇头说道:「不,不能在这里,逍遥,姐喜欢你,但是,你不能这么轻薄姐姐,姐迟早是你的人,你急什么?」
我呵呵笑了,心中大慰,更加爱怜这个小寡妇,她不让我这样轻薄她,我不敢放肆,看来她对男女之事很陌生,这样让我作为一个男人,心里更有挑战感,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我会等她的。
我感觉自己的肉棒要爆炸了,马上站起来,揭开裤带,说道:「让他出来透透气吧。憋死我了。」
秋香惊羞的「啊」一声闭上眼睛不敢看。
我又坐在石板上,在月光下,大肉棒高高翘起来,隐隐冒着热气。又一次想起秋香的那个光洁无毛的阴户,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摁到这个美人,狠狠插入她的白虎里。但是我觉得那样对她不公平。
我拉起秋香的无骨般的小手,放在我的肉棒上。秋香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我要调教这个对男女之事空白的像张纸一样的处女。
我有硬是拉过来她的手,让她握住我热气腾腾的大肉棒,秋香挣扎了几次,最终还是握住我的肉棒。我握住她的手,轻轻让她撸动着。
「嗯!」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雄性发情的低吼,让这么柔软的小手握住我的大肉棒,何其美妙。我忍不住让她紧紧的握住。
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野性般的快感,感觉她这样握着不舒服,对性经验不足的我,也不知道做什么能使我的大肉棒更加舒服,想起白天在妈妈柔软的屁股肉中间抽送,太舒服了,我这才想到,原来男人的肉棒要在女人身上的肉摩擦才会产生快感。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握住秋香的小手快速撸动起来,爽的我牙缝里「嘶嘶」地抽冷气。毕竟我们两都是生手,我能调教她是因为我是个男孩。对这种是更有需求。
这样感觉还是不爽,如果能让这个不经人事的小寡妇看着男人的肉棒,一边撸动,一边带着那种又羞又怕的敬畏看着肉棒,那将是多么美妙啊,我咬住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睁开眼。」
秋香自始至终闭着眼睛,使劲摇头说:「不的,不的。」
她越这样,我就越想让她看。
我哀求道:「秋香姐,求你,睁开眼,看看你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秋香几次不答应,禁不住我的哀求,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一根肉柱树立在我的双腿间,羞得马上又闭上眼睛。
但是人都有好奇心,女人也是,她从小到大没见过男人的肉棒,当然想看。
睁开眼睛,盯着我的肉棒,有些不自然,又有些惊讶。她盯着矗立高耸的额肉棒就放不开了,女人也是想了解男人的,要不然上帝不会创造男人。
「它……好大,好粗。」
秋香低声说道,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怎么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了,羞得低下头,头低得差点那性感小嘴唇碰到热腾腾的肉棒,一股腥臊的男人雄性袭入这个小寡妇的鼻孔,脑神经突然有种又冲动,又是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感觉。动物的本能让她不由得感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双腿突然微微夹紧,扭动了一下小屁股。
出于女人自身的羞耻,「啊」的一声马上抬起头来,忘了撸动我的肉棒,只是那么握住,撇过头不敢看。
我感觉快感消失了,放开手催促说道:「秋香姐,快,你自己撸动一下,我感觉好舒服,使劲握住,对,撸动,啊……」
秋香笨拙地上下撸动着,月光下,火红的俏脸更添几分艳丽。我爽得像一只青狼仰起头来,看着月牙儿,在秋香的身上乱摸起来,秋香可能是也兴奋了身体慢慢热起来。
她微微抬头说道:「舒服么?」
我喘着粗气,点头说:「太舒服了。」
在她的撸动下,自己也本能地娇喘着,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兴奋,浑圆的小屁股在青石板上缓缓地蹭着,那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娇喘,急促地起伏着。
我抚摸着她的娇背,随着秋香的撸动,挺着屁股,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脚尖蜷缩着,怎么会这么舒服呢?在妈妈的屁股肉里也没这么舒服啊,看来秋香天生就是那种会取悦男人的女人。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秋香的白衣里,捏住她的小屁股,秋香扭动着屁股以示反抗,娇吟一声,算是默认了,她的小屁股热乎乎的,好像还有一层细汗,让我的手变得光滑不少。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她屁股底下,手指划着她内裤上一条狭长的肉缝,感觉那里比我的手温度度还高呢,我的手指猛然隔着内裤,连同内裤插进秋香那条热烘烘的肉缝里,我感觉她内裤上湿湿的渗出了什么东西。
秋香「唔」了一声扭了下屁股,娇媚地白我一眼,也不反对我的轻薄,继续轻轻撸动着,靠在我怀里柔声说道:「你轻点,我也好舒服,感觉,和你在一起,从来就没这么舒服过。」
我总算能趁虚而入了,她既然舒服,就有需要,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在她耳边轻声说:「秋香姐,你都摸我的那里了,我想摸你那里,这样才公平。」
秋香抬头咬着红唇,扑哧笑了,然后脉脉看着我不说话,月牙儿在她眼睛里倒映出了欲火,毕竟那里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我白天想摸妈妈的那个胀扑扑的肉丘,妈妈几乎生气了,还打了我,还不让我看。
看来,男人摸女人其他地方,那是小事,女人不会做出激烈反对,但是一旦摸女人那个地方,女人几乎都会反对,那里是给自己男人留着的,是生命诞生的地方,那里脆弱,但是那里最让男人销魂的地方,尤其是美丽女人的那里,让男人有种成就感,和兽性的喷发。
秋香泪汪汪地看着我,轻声说:「姐姐是你的人,姐姐是你的人。」
我感动的一下子眼红了,低头吻吻她的小嘴唇,秋香可不是那种会接吻的女人,我也不会啊,我就看到电视上,男主角和女主人公动情的时候会亲嘴。
但是我们就这么四片嘴唇对着,呼吸着对方的气息,秋香名如其人,她真香。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屁股,手指拨开她遮住饱满肉丘的内裤,拨在一边,热乎乎的,那肉丘像个小笼包子刚出锅一样,烘得我的手也有了感觉。
「嗯!」
突然感觉两腿间一阵凉意袭来,而且平日里她那个地方都是紧紧守护的,这时候暴露在空气中,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夹紧了我的手。
我的整个手掌按在秋香那热烘烘的肉丘上。
啊!没毛的女人阴户,柔软,而且有肉感,新鲜的好像嫩肉一样让人馋。光溜溜,胀扑扑的,还带着热气,掌心里微微感觉有一条肉缝在紧紧的闭合着,但是肉缝里渗出的有些黏黏的液体,润滑了我的手。
如果让我看着她的那个光洁五毛的阴户,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我相信,那一定很爽,但是她肯定不让,她不是那种放得开的女人。
我的手掌由重到轻,由轻到重地摩擦着她的无毛白虎,秋香「嗯嗯」地把小屁股抬起了,又放下,紧紧地夹住我的手,好像在阻止我的侵略,又好像这样夹住就能加重我对她那热烘烘的阴户的摩擦,让她有快感。
秋香颤抖着,娇喘吁吁,忘了给我撸动肉棒。
我重重地抓了一把她的饱满白虎肉丘,笑说:「秋香姐,你舒服了,别忘了我啊,我们一起舒服好么?」
秋香羞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微颤的声音低声说:「你好坏,让人家做这种羞人的事情。人家那里都让你摸了,你还卖乖。」
我亲了她一下脸,感觉自己的肉棒就应该插在她的无毛白虎里,那才最爽。
说道:「秋香姐,我想……」
秋香玉手捂住我的嘴,秋波一荡,看着我说:「你……只管摸就是,姐姐感觉也好舒服,我……我怕,我听玉嫂说,第一次很疼的,我怕。」
听着她的靡靡之音,我又兴奋,又是感动,她想给我,但是她放不开,她怕,我就不勉强她。抚摸着她的阴户,兴奋地说:「好,我听你的,你让我尿出来好么?尿出来好舒服啊。」
秋香娇羞地微微点头,这时候用上了两只柔软的玉手,两只小手刚刚还握不全我的大肉棒,轻轻地撸动起来。
我又「啊」一声仰起头来,爽死我了,能让这么个让人朝思暮想的小寡妇为自己手淫,那是何等的享受,想着一冲动,我的中指「叽」一声不小心陷进那条肉缝里。
秋香猛然使劲握住我的肉棒,嘴里「啊」又一声软到在我怀里,把双腿夹得更紧了。
啊!里面比外面的手感更好,里面的嫩肉湿滑无比,还能感觉嫩肉马上缠住我的手指,像一只小嘴在吮吸着我的手指。我不由得中指在肉缝里滑动起来。
秋香「嗯嗯」地抬起屁股,已经悬空了,这时候从肉缝里溢出的黏黏液体,顺着我的手指,浸湿我的手。
我开始搅动着肉缝,肉缝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羞得秋香落下了屁股,差点把我的肉棒扳断了,疼得我「嗯」一声,埋怨道:「秋香姐,你干什么?疼死我了。」
秋香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地羞赧笑道:「我太舒服了,对不起。」
我猛然用中指探索中发现肉缝不深的地方有个小肉口,手指探进一下,秋香秀眉紧皱,夹紧了双腿不让我继续前进,颤声说道:「不要,逍遥,疼,好疼,不要伸进去。」
我嘿嘿笑说:「那你不要心不在焉地不给我撸动,我都不舒服了。」
秋香点头,温柔说:「好,我让你舒服,我们一起舒服。」
说着她双手又握住肉棒,上下有力地开始撸动起来,她真有天分,娇喘着咬住嘴唇给我撸动着,看着她的认真劲儿,我的手指抽出小肉口,滑动中,发现她的鲜嫩小肉片吮吸我的手指,在小肉片的尽头靠近小腹的地方,摸到一颗小肉珠,刚一碰,秋香夹紧了双腿,「唔」了一声,竟然说道:「就是那儿,逍遥,还舒服,好像触电一样,摸那儿。」
我笑呵呵地再次摸上那颗小肉珠,小肉珠竟然滑不溜丢的,我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小肉珠,秋香更兴奋,那双小手好像玩命似的在撸动我的肉棒。
我知道,我找到她的最敏感点了,我也拼了命地揉捏那颗小肉珠。
「啊……啊啊……」
秋香上气不接下气了。
「嗯……嗯嗯。」
我更加舒服,屁眼感觉一阵收缩,这时候全身快感都集中在肉棒上,我感觉自己快尿了。
秋香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一股液体也快涌上来。
我们两都在为彼此的高潮奋斗着。
玉手撸动的频率,和我揉捏她小肉珠的频率竟然奇迹般地共振了。
「快点,逍遥啊,我好舒服,快,捏爆它,我要死了啊。」
秋香几乎哭出来了,撸动我肉棒的小手都颤抖了。
「嗯,秋香姐,我也快尿出来了,快,舒服死我了。」
我也另一只手紧紧捏住秋香的一只乳房,手里的活可没停。
「啊……啊……逍遥,姐姐也尿出来了,快躲开啊。」
秋香的手就这样紧紧握住我的肉棒不动了,低着头娇喘嘘嘘地,脸对着我的肉棒。
我的尿尿一阵麻痒,后背酥麻,凉气透心的,也捏住她的小肉珠。
两人这时候停住了!
突然,身子同时颤抖,悸动。
「噗噗」的几声,我的尿道麻痒到了极限,抓住秋香乳房的手快要把她捏爆了,屁股一抖一抖的,大吼一声:「尿出来了!」
秋香的手这时候抓紧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刺了她一刀,屁股上下颤动着,无毛的白虎那个肉口箭一半地射出一道液体来,打在我的手上,好有力,好劲道啊!
「嗯,嗯嗯」秋香低着头,闭上眼睛,娇躯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喉咙里不时发出那舒爽的声音。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太舒服了。
摸了一把秋香的无毛白虎,气喘如牛,低头看秋香。
天哪,秋香脸上是什么东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她脸上有些浓稠的液体正在缓缓地滑落,冒着热乎乎的气,一直滑落到她嘴边。
啊!我射到了秋香绝美的面庞上了!在月光下,那么淫美!
兴奋得我拍拍秋香,秋香此时正闭着眼睛,回味那美妙的滋味,张开眼,发现自己脸面上的热乎乎的东西留在了鼻孔附近,「啊」了一声,手一摸,滑不溜丢的,张开手,不知所措地问:「这是什么啊?臭死了。」
我嘿嘿笑了,说道:「那是我尿出来的东西。」
秋香欲哭无泪,粉拳捶着我的胸口说道:「你坏,你坏,怎么尿到人家脸上了,多脏,坏死了。」
我笑呵呵地搂住秋香,秋香推开我,用自己的白纱衣衫撩起来,在自己脸上擦着,看来她很爱干净。白我一眼,突然惊慌失措地说:「我……我听玉嫂说,你们男人尿出来的那些东西能让女人怀孕,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哈哈大笑起来,性知识我是懂一点的,就是对做爱很陌生,搂住这个傻乎乎小寡妇,说道:「我学过生物课,人家书上说啊,我们男人那东西要尿进你们女人的那个东西里,才会怀娃的,有机会我就尿在你那里面,让你给我怀个娃,你说好不好?」
秋香羞得「嗯」打了我一下说:「坏死了,小坏蛋。」
我坏坏地又摸了一下秋香湿滑的白虎,说道:「秋香姐,你这里真好摸,光溜溜的,也会尿东西,我这想把我的大棒子日进你的那个东西,肯定很舒服。」
这赤裸裸的情色话语让秋香羞得只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