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我知道很痛,但是那只是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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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耳边响起一阵浑厚而淡雅的唱念词来。
被梦靥缠绕的我怎么也醒不过来。
唉,又做梦了,好可怕的梦。
嗯?等一下,我还活着么?
我在哪儿呢?
「哞……」
一声沉闷的牛叫声响起,我眼睛像是被万能胶黏住一样,意识里能感觉到,但是好像脑子里一片空白,强打精神拉开眼皮。
隐隐约约的看见身边景色不同我「生前」:但见,青山碧水,草木飞扬,郁郁葱葱,清凉和舒爽沁人心脾,参天古树耸立天地之间,比「生前」见过那些树都要高大挺拔,似乎只有我们掉进悬崖边上那棵老树能与之相比,枝繁叶茂,青翠欲滴,清风一摆,欢快地招手。
栖息枝头那些禽类,却是硕大无比,有雄视傲然的巨鹰,不是扑腾着巨大骇人的翅膀,显示自己在这一块地盘的王者之尊,站在最高处,两边的树枝上都有强健护卫。还有不远处低处枝头上的那些大鸟们,有的竟然有三只尾巴,有的鸟身上竟然有七种颜色,或者跳越枝头玩耍,眼睛里竟是顽皮和无忧无虑,或者卿卿我我偎依在一起,或者是站在对面的枝头上清脆唱歌,招引对面羽毛艳丽的异性。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咚咚咚地流淌着,偶尔溪水里倒影一只威武的野兽,竟也是头上三只角,硕大的身躯比现实中的大象还要雄伟,倒三角的眼睛血红血红的,探出头舌头在溪水里「哧溜哧溜」地汲水喝。
那草,和我在救秋香时候扒开的草一模一样,比人高了一米多,葱葱郁郁的形成一片一片的翠玉屏障,偶尔从草丛中窜出一只猛兽,逮住一只血玉兔扬长而去……
我这是在哪儿呢?地府没这么华丽啊。
天堂么?我去不了的,心中欲念太重,踏破人伦,老天会收我么?
「哞……」
延伸到望不到边际的草丛里一条清雅小道上,一只壮硕无比的大青牛缓缓向我这边走来,那青牛不是现实中的青牛,龙的脑袋,牛的身子,却是老虎的尾巴,蹄子却是长了璞,稳稳踏在地上,脑袋龙须飘飘,龙角上扬,时不时叫几声,叫声却是牛的声音。
大青牛上坐着一个白衣飘飘的老人,从肩膀处露出一个龙头拐杖,拐杖上挂着一只硕大的酒葫芦,老者发如白雪,背坐着只露出一个有些佝偻的背影来。
听那老者又唱起来:「太平太平,无神太平,换了光阴,得了逍遥,人说神仙好,神仙好,好自在,不如一壶酒,不如一壶酒啊。」
唱毕,青牛仰起头来欢快地又叫了一声。
我摇摇头,看看四周,只有我一个人,躺在一棵参天老树下,而手中还抓着老树突出来的粗大树根,树根完好长在树上。我好生纳闷,秋香呢?
站起来,迷迷糊糊,摇摇晃晃的,一屁股又坐下,低头一看,吓了我一跳。
我的衣服呢?我帅气的黄格子衬衫呢?还有那条有链子的牛仔裤呢?
我惊慌失措,取而代之的,是我身上的两块花斑兽皮,脚上却是一双破烂的草鞋,腿上几处划伤,已经凝结了暗红的血迹,上身半露一个肩膀的兽皮,下身只是遮住我男根和臀部的另一块兽皮。
我迷茫地抬起手,无可奈何地放下来,嘴里骂了一句:「shit!」
我这是唱哪出啊?
「咚咚咚」的大青牛停在我身边不走了,大青牛低头用嘴扯了我身边的一片红色小草,咀嚼起来,似乎相当美味啦,然后,冲着我又「哞」地叫了一声,我本能地用手挡住脸,出乎意料的是,这大青牛喷出的气不是现实中的牛那么恶臭,却有股淡淡的花香味,让我神魂一荡。
我不安地看看大青牛,大青牛两只眼睛温柔,似乎没有敌意,我放下心来,抬头看看坐在高大青牛背上的老者,老者深深呼了一口气,清瘦的大手解下了龙头拐杖上的酒壶,喝了一大口,舒爽地又呼了一口气。
头也不转,我看不清他的面目,老者呵呵一笑,又唱起来:「天长地久欲无尽,道大法天天生一,笑问俗人何处来,也罢,也罢,生无忧愁死无怨哪。」
我不明白他唱什么?自己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老爷爷,我是在哪儿啊?」
老头愣了一下,没有转头,呵呵笑了,指了指天,没说话。
我看看天,天上清清郎朗,一片云彩都没有,难道我在天堂?
等我看老者又要问他的时候,那老者却走远了,远远就看见一个迷糊的人影,不时传来歌声,难道是神仙么?
「喂,这是哪里啊?天堂还是地狱?别走啊,啊哟……」
我感觉一阵眩晕,估计是掉下悬崖受了伤了。一屁股坐在树根底下,叹了一口气,自怨自艾地说:「唉,这英雄救美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吼……」
我还在迷迷糊糊的,没注意刚才喝水那只三角兽已经站在我右侧,凶恶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喷出的气体却不是大青牛那么好闻,一股腥臭让我差点反胃呕吐起来。
但是没机会呕吐了,惊恐地退了几步,那野兽站在我面前好像一座小山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我。
唉,刚刚脱离梦靥里的惊险,又有惊险找上门了,我惹谁了啊?
我后退一步,三角兽前进一步,庞大的身躯堵住了太阳的光,让我在一片阴暗里。
我惊慌地捡起脚下一块石头,狠狠扔向三角兽,「啪」的一声正好打在三角兽的左眼上。
「吼……」
三角兽痛苦地仰起头来,摇晃几下了脑袋,愤怒地弹着巨大的蹄子。鼻子里喷着浊气。
完了,这畜生怒了!
我后悔不该惹怒他,要跑没路,自己还受伤了呢,跑不动,再说跑了也被这畜生两三步追上。
我咽了口唾沫,不打算跑了,反正算上梦里那一次,我死了两次了,害怕再死么?
「来吧,畜生!」
我弯下腰来,作了个战斗的姿势。
畜生毕竟是畜生,看见我不惧他,马上晃了晃脑袋,冲上来的脚步停住了,警惕地看着我,鼻子里「呼呼」地出着气,围着我打转。
我冷哼一声,又捡起一块石头。
这下算失策了,不捡石头倒好,捡起石头,没来得及仍,三角兽不干了,怕我在打中他的眼睛,厉吼一声,泰山崩塌一样,向我冲过来。
我又死定了!
我泄了气,抱住脑袋,闭上眼睛,准备受死……
「嗖!」
的一声,好像是一支巨箭。
随后,听见「噗哧」一声,再随后,听见三角兽「嗷」地痛苦嚎叫一声,在地上的蹄子乱扭了几下。
「咚」的一声,像是地震了一样,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
我闭着眼睛,视死如归了,但是老天这个机会不给我。
睁开眼,一看,死对头三角兽倒在地上,喉咙里插着一只红色翎箭,箭头深深刺入三角兽喉咙里,从脖子另一端穿出,难怪他死得这么干脆,这箭来得太犀利了。
三角兽呼哧呼哧地扭动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但是这箭是谁射的呢?
我正纳闷呢。
「嘿!」
一声清脆的少女声音,随后而来的是从倒下三角兽背后凌空跃出一个少女来。轻盈落地,看见我,顿时红了眼睛,扔了手中比她还大的红色大弓,向我跑来,轻启樱唇,叫了声:「无名哥哥……」
天,和梦里一样啊,无名?还有少女那遮住下身和胸部的兽皮,那身段,那声音,那张我梦里看不清的模糊脸庞。
绝世美女!
风儿!
变成了妖怪!
如果梦里是真的,我岂不是又死定了?
我刚放在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悬起来了……
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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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语:野百合也有春天,穿越也会有白虎妈妈的,哈哈。
对不起狼友们啦,越写我自己越觉得该去写正规小说啦,边写边听一首伤感的情歌,情不自禁地就写得很伤感,忘了写肉戏了,所以这章没肉戏。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心里那种纯情和下流矛盾着,哈哈,够肉麻吧。
不过肉戏会有的,故事会继续展开,有时间,心情好,会一天一章,没时间,性情糟糕了,就会耽搁,谢谢支持,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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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笑可开大了,我怎么会变成了传说中人类母亲的情人呢?
我呆若木鸡,呆呆地看着向我跑过来的绝色少女,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随着清风扑鼻而入,味觉和视觉双重的感受让我,顿时神魂一荡,七窍轰然进入茫然。
我见女人也不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美的少女,那哪里就是个少女呢,天降仙女嘛!
但见那少女,蔚蔚俏美,窈窕赛仙娥,婉柔如轻轻溪水,一张绝美的脸庞,却不像是人生父母养,一尘不染的玉面像是没有经历过尘世濡染,柳眉弯弯,如远山眉黛,似画中仕女,却比画中生动不止千万倍,羞藏哀思和幽怨,一双眼睛,精灵般的眼睛,恍若明月,秋波荡漾,满含一汪少女春情,仿佛就能融化世间万物。秀挺的瑶鼻是绝色美女特有,却是微微抽动着,好像一个淘气的小妹妹受了天大委屈,马上就要大哭一场。那小嘴,若仙桃,微微紧闭着,随着瑶鼻的抽动,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尖尖如玉笋般的下巴,轮廓清晰,气质卓然。
削肩玉臂,肌肤凝滑,如玉,比玉还要一尘不染,包裹着挺拔适中胸部的毛茸茸的紫红色名贵兽皮,表明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柳腰盈盈一握,暴露着平坦性感的小腹还有那纽扣般的肚脐眼,下身同样是紫红色的名贵兽皮包裹住她饱满圆润的香臀,兽皮裹住圆润的大腿的一半,随着她轻盈的跑动,修长的双腿间镂空着,真想让人一探那里面的美景。
啊!上啊!你对我不薄啊,如此绝色尤物,能成为我的情人,还要有可能让我把她狠狠摁住,狂野地蹂躏她,享受这天地间最美的女人,我杨逍遥,哦,不,现在起,我死也要做无名,我无名何德何能?上啊,你这么暴殄天物,老子也不客气了。
「无名哥哥……」
少女早已经梨花带雨,猛地一个乳燕投怀,紧紧地把我抱住,娇嫩柔美的肩膀,抽泣着,耸动着,就这么把我抱住,那饱满挺拔的胸部紧紧贴在我的胸口上,一股柔软挤压和淡淡的少女乳香扑鼻而入。
要抱这么紧么?
要这么小别胜新婚么?
我,到底离开了多久呢?让这个绝色少女这么紧紧地抱紧我,惟恐我再次在她眼前消失一样。
我脑袋轰然一下,被这股紧贴的思念给包围得我几乎窒息。
我这么个好色之徒,近乎流氓的二货,能值得她这么为我伤心么?
甚至,我在梦里,只图一时的媾和之快,让这个痴心少女变成怪物,我却害怕得要命,难道……梦里会是假的么?
我那颗本来就想龌蹉的勾当,想蹂躏这个绝色少女的想法被这一抱给生生打散了。
不由得,我粗壮的手臂……嗯?等等,迷迷糊糊的没发现,我的手臂为啥那么粗壮呢?古铜色健康男人的有力手臂,不同我坠崖前,那个文弱书生,奶油英俊小生,我怎么变成一个粗壮狂野的猛男了呢?
还有,少女的头发怎么那么长呢?瀑布一般的乌黑亮发,一直垂到她性感饱满的臀部,随着她的抽泣,头发真的如瀑布一样,蜿蜒着,看上去那么柔滑,她不会也用霸王洗发露吧?这么美的头发,我的时代的美女们肯定会羡慕死呢。
最奇怪的是,箍在她小脑袋上的一个花环,花环上缀着一圈银色小蛇,蛇的眼睛是红色的,大大张开嘴,嘴里吐出一朵朵鲜艳的小花,那么明媚。这美丽与冷血动物结合,让我又想起了那么梦。
天哪!我还做梦呢,这女人不能碰,指不定她就是那个梦里的变成蛇怪的少女。
我慌忙抬手要推开少女,少女抬起她那梨花带雨的眼睛,深情地看着我好久,看得我七魂丢了三魂,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睛,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呢?
看着我迷茫的眼神,少女那白玉般的小手轻轻抚摸我刚毅的脸庞,带着几分欣喜和疑惑轻声说道:「无名哥哥,你……你不认识我了么?」
我喉咙里「呃……」
了一声,看着她头上的花环我就寒心。
少女微微一笑,那笑,明媚清澈,眯着眼睛,臻首轻轻偎依在我怀里,搂住我的腰,呢喃着,却是又像是在撒娇着,喃喃地说:「你到底去哪里了?丢下风儿一个人,整整是一年六个月零七天,风儿每天都想着你。」
风儿?是啦,她叫风儿就没错了,是梦里那个女孩。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敢说一句话。
少女却是不在乎我的傻愣,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呢喃着她的思念,想是她以前也是这么在我怀里撒娇的。
我是幸福呢,还是害怕呢?
那之前的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离开她一年多?
少女抬头看看我,不由得咯咯笑起来,轻轻捶着我的胸膛,笑骂一句:「还是那个呆样儿,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对我有愧疚啦?说说说,快说,你去哪儿了?」
我看着这个美少女,呵呵地傻笑一下,逗得风儿又一阵银铃般地咯咯笑起来,笑得她玉手捂住小嘴,弯下蛮腰,轻轻地捶打着我的胸膛。
真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孩,刚才还委屈哭泣,现在却是笑得和花儿一样。她也不问,我遇到什么事情了,好象根本就不在乎我的遭遇是什么,只要我现在在她面前就好。
神啊,你到底要我怎么对她呢?
少女停止了笑,重新用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睛看着我,深情默默地说:「你回来就好啦,你想想,第一眼你就看见我这么第一个人,说明上天不会那么绝情要分开我们。」
我仍然傻呵呵地笑了,谁说她是我第一眼见到的人,那个骑牛的老头不是人么?
「嗯,你这个呆子,你倒是说句话啊,就那么傻笑,你不认识我了么?无名哥哥。」
少女娇嗔着看着我,又开始泪盈盈的,粉拳雨点般地打着我的胸膛,哭闹起来,「你到底怎么了?说话,说话,说话。」
我心里低叹一声,这是个什么女人啊?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这样么?不按套路出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深情绵绵,一会儿泼辣的像个不良少女。
我被她这么擂着胸膛,无可奈何,喉咙里又「呃……」
一声,退了两步。好像在她面前我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一样,什么力量让我失语了,我是想说话,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喉咙里就能蹦出那么一个字来。
少女奇怪地看着我,这才问道:「无名哥哥,你到底遇到什么了?你……你到底怎么啦嘛?」
我突然脸色通红,扭曲着脸孔,脑袋里一片混乱,五脏六腑像是要爆炸一样,喉咙里像憋住了什么东西,在地上乱扭着。
慌得少女马上扶住我,拉起我的手,手中一股热流隐隐地在乱窜着,少女心疼地看着我,说道:「你受伤这么重,五脏六腑都破裂了,你到底……难怪你说不上话来。」
她说着秀眼一红,流下两行清泪来,心疼至极。
说罢,玉手里突然出现一道温柔的红光。
她要变身了么?吓得我推开她就要跑。
少女急得拉住我,奇怪地说:「你怕什么啊?」
说完手中红光一闪,轻轻拍在我的背上,我只听见我的骨骼在格格的作响,扭曲着,五脏六腑在我体内要蹦出来一样,颤抖着,终于「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块,那就是梗在我喉咙的罪魁祸首。
我疼得眼泪婆娑的,看见地上的血块,心里一惊,天哪,我的血都凝结了,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我掉下悬崖的时候,已经就五脏六腑破裂了么?那我怎么还活着,按理说,我早已经摔成肉饼,死翘翘了,我怎么还活在这里呢?
这是个什么世界呢?理论中的死人都活的这么堂而皇之。
秋香呢?我都摔成这逼样了,秋香那么一个姣怯怯的女孩子,不比我更惨么?
我是不顾眼前人了,想起秋香没被我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更想妈妈。我死了,她该有多伤心呢?
我顿时热泪汪汪地,颓然坐在地上,颤抖着,心痛着。
风儿看着我的样子,拉住我大手,泪水涟涟地说道:「无名哥哥,你到底怎了么?你告诉风儿好么?别这样子,你这样子,风儿比死还难受你知道么?」
我摇摇头,木然地喃喃说:「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我在哪儿?我已经死了……死了你知道么?」
风儿听了惊得睁大美丽的眼睛,看着我梦呓般地说:「什么?」
我推开了风儿,踉踉跄跄地走几步,摔倒在地上,痛心疾首地说道:「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去。」
我都惊讶自己还是个孩子心性,离开大人就活不了似的。
风儿跑过来,扶起了我,轻轻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泪水打湿了我的肩膀,轻轻说道:「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了?可是你真的是我的无名哥哥,你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跑了好么?天大的事情,有我在呢,你不记得我了,没关系啊,我们重新开始,我只求你不要丢下风儿了,好么?无名哥哥,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心魂一震,世间有这么痴情的女子么?不在乎我已经不是她的那个人。
我莫名地热泪两行,轻轻地把风儿拉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
「你知道么?大家都说你死了,天吴告诉我,是我哥哥杀了你,把你打得元神俱废,连尸体也不见了。很多人都看到了,因为你挑战了哥哥的权威,可是我不相信,我相信你还活着,直到天吴冒着被哥哥处死的危险,把我送你的乾坤铃铛拿给我的时候,我还是不相信。但是……但是,我始终找不到你,见不到你,我开始慢慢相信,你或许真的不在了。我就在大荒泽国四处找你,你走了一年多,我就找了一年多,越找我越是相信你死了,骑青牛的老伯劝我回去,不要为情所困,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做,我偏不,如果找不到你,我也宁愿元神俱废。上天好德,不忍我们分开,我找到你了,天哪,我都不敢相信,你还活着。」
风儿且哭且笑,喃喃在我怀里诉说着。
我还活着?我苦笑着,挤出了苦涩泪水,两边世界的我可能都死了,为什么我还在这个世上呢?真的是上天不忍我和这个痴心女子分开么?
唉,我还是面对现实吧,有这么一个痴情女子为伴,我还有什么遗憾呢?
我微微一笑,大手轻轻擦了一下风儿晶莹的泪水,轻轻地叫了声:「风儿……」
风儿一愣,擦干的泪痕又被新泪淹没,娇躯在我怀里头颤抖着,却是流着泪笑了,泣不成声起来:「我不是在做梦吧?一年多了,我都没听见你叫我这个名字了。无名哥哥……」
清风掠过,那些栖息枝头的各种鸟儿欢快地叫起来,扑腾着,盘旋着,在我们的头上盘旋着,像是在庆贺。
「无名哥哥,我们回家吧,你娘听说你死了,哭瞎了一双眼睛,神农说,无药可医了,只有你回来了,才能重新睁开眼。」
我们偎依好久,风儿拉起了我,俏皮欢快地说。
我的娘?我在这个世界还有娘么?
我木然地被风儿欢快地拉着我,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跑着,风儿估计是高兴坏了。
「天吴,下来。」
风儿笑着看我一眼,向我刚才看到栖息在最上边的枝头,那只巨大威武的巨鹰喊了一声。
可能是那个叫天吴的巨鹰发现了我,告诉了风儿,她才找到我的。
巨鹰刺耳地呼啸一声,那巨大的翅膀展开了。天,没展开他还不觉得大,展开了巨大的翅膀,就像是一架我那个世界的飞机一样大,一阵狂风掠过,巨鹰稳稳落在我们面前,站在我们面前,有两层楼那么高。
巨鹰恭敬地看着风儿,浑厚深沉地俯首道:「公主,恭喜你找到无名殿下。」
公主?我一愣,这小妮子还是个公主呢,我岂不知赚大发了?
风儿咯咯笑了,故意板着小脸说道:「不许废话,还不是你通知我的么?我们要回家了。」
像个小女孩一样,深情看看我。
巨鹰恭敬地展开翅膀铺在地上,说道:「公主请。」
风儿温柔拉住我的手,咯咯一笑,说道:「走,无名哥哥。」
我可没坐过鹰,被风儿一拽,懵懂地跟着她踏上了天吴的翅膀。一直走到鹰的宽敞背上。巨鹰缓缓地起身了。
我慌得站不住,摇摇晃晃地就要跌下去。
风儿看着我,笑得灿烂,一把拉住我,说道:「你个呆子,把什么都忘了,又不是没坐过。」
看着美人娇嗔的娇媚神情,我呵呵傻笑起来,搔搔后脑。
「来,无名哥哥。站着不稳,就坐下吧。」
风儿拉过我把我摁着坐在鹰背上。
我坐下看着风儿娇俏地站在我面前,抚摸着我的脸,不由得一把把风儿拉进怀里。
风儿嘤咛一声,俏脸一红,娇媚地白我一眼,轻轻靠在我怀里。
我一阵的甜蜜,又一阵苦涩,现在美人在抱,可是我那个世界的妈妈不一样在想我么?
听见天吴巨啸一声,扑腾着巨大的翅膀,升入蓝天,而坐在他背上却是稳稳当当的。
天吴突然又巨啸一声,巨大翅膀隐隐闪着红光,接着急速前进,像是风一样驰往天际。
风太大,我闭上眼睛,一阵阵的呼啸,不知何时,感觉天吴慢了下来,深沉的声音说道:「公主,我们到了。」
这么快?我睁开眼睛,风儿坐起来,拉起我来走下了巨鹰。
我放眼一望,天,四周广阔的草地上,依山傍水,恍若仙境,红色巨大兽皮包裹的一个个小山包一样的帐篷,像是蒙古包一样,走出许多穿着不同颜色兽皮的人来。
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有老人,孩子,还有壮年男子,都恭敬地欠腰:「公主回来了?」
然后带着惊异和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很陌生,但是也很熟悉。
那些帐篷包呈圆形散落在草地上,而散落有致,布局格外严格整洁,在圆形包围的中间地带,有一个比其他更大的帐篷包,红色的名贵兽皮,挂着各类装饰物,富丽堂皇,大概是风儿所在的高贵「皇宫」吧?
我不安地看着那些人,听着琐碎的细细低语。
「这不是无名么?」
「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死了么?」
「真是奇怪啊,这小伙子命大的狠。」
风儿看看我笑说道:「族人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我懵懂地点头,正要跟着风儿走向那个最大的帐篷包。
「我的儿啊!」
「哥哥!」
我突然听见一个成熟女人凄厉的哭叫声,中间夹杂着一个清脆的小女孩哭音。
难道是我的娘,还有个小女孩?
我循声望去。
一个酷似小萝莉的巨可爱的小女孩搀扶着一个憔悴,但是成熟风韵的妇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张着手向我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
妈妈!
怎么会这样?那个妇女和我妈妈长得一模一样。
天哪,我妈妈怎么会在这儿呢……
第09章
编者话:呵呵,我又回来了,找不到网址好久了,近几天才找到,所以继续写。
我想,我还是继续穿吧,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写我自己的了,第七章改写版嘛,可以算作一个穿回来的小小提示,穿回来就是那么写的,所以穿回来那就是第一章,到时候改成第XX章。
原谅我的反复无常,我还是继续会写的,穿越不会很长,不会像写玄幻那么啰嗦,用什么技能,什么魔怪出现了,不会的。主要就是心里活动和男女之间的肉体交合,毕竟这不是正规的玄幻,写点玄幻是为了让主角能活下来,不然按常理主角不会活下来,主角死了,我这个编剧也就没什么用了,哈哈。再次谢谢狼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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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历了这场生死,感觉到了那种生离死别的痛,风儿不也是么?等我一年多,我不是她要的那个人,但是也不知道哪儿出了纰漏,让我偏偏成了这个时代的人。
但是眼前这个妇女,也应该是个贵妇,看她风韵十足,和妈妈的年龄相差无几,那水嫩的肌肤,乌黑亮丽的秀发,同样带着一个金色的花环,身上穿着紫红色的兽皮,身材同样火爆,毛茸茸的包裹着胸前的那对让我从小迷恋的乳房,圆润的双腿,不如风儿那么修长,但是圆润嫩白,显示出一种比风儿青涩美的那种熟妇风韵来。
就是有点憔悴,一年了,任谁也会憔悴如斯。张着手,像是小时候要抱我的那样,在那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小萝莉搀扶下踉跄地扑过来。
我愣住了,眼睛发胀,心里想念妈妈,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我的妈妈,但是长得这么像,那声音,那身段,那气质,太像我的妈妈了。
风儿推了推发愣的我,说道:「那就是你的娘,你不记得了么?」
「娘?」
我看着美妇走近了我,越近,那股气息越是像我妈妈,在我高大威猛的身子前面,妈妈显得那么娇小,但是充满母爱的气息,小萝莉更是泪眼婆娑,撅着嘴看着我,嘴里喃喃地叫着:「哥哥……」
无声的拥抱,我所谓的妈妈猛然抱住我的腰,嚎啕大哭起来,小萝莉更是拉住我的胳膊可爱的小脑袋靠在我的胳膊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像个孩子。
我的眼泪不由得滴答滴答掉下来,一手搂住美妇的肩膀,另一只手却是很陌生地迟疑了一下,看看那个小萝莉,她应该是我的妹妹,也把她搂进怀里来。
风儿捂住小嘴和我一同哭泣起来。
「我的儿啊,你到哪里去了?你让娘等得你好苦啊?」
美妇泣不成声地说着,无力地用手打着我的后背。
我哭,是因为我经历生死之后,有种感慨,并不是他们所想的,我想着他们。
哭了好久,热得族人们有的人也抹眼泪。风儿过来劝道:「月姨,无名哥哥回来了,应该高兴才是。」
美妇抬起头来,抹了一把泪,那种凄楚动人的美态,是现实中妈妈没有的,看她气质高贵优雅,比现实中的妈妈有地位。
美妇微微笑了,深深地看着我的脸,那种眼神,却不单单是母亲慈爱的眼神,带着娇媚,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好像也像是情人一般的眼神。
我神魂一震,难道这个时代的母亲和我的关系已经不纯洁了么?那这个时代的我的死因就值得推敲了。我想不像是风儿说的那样,我侵犯了她哥哥的权威。
我心里倒了五味瓶一样,不知道什么滋味。
风儿看着美妇的眼神,睁大眼睛来,有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又不敢相信,心中一痛,好像不敢相信一样,柳眉一凝,嘴里喃喃地说:「难道哥哥说的是真的么……不可能的,他们……」
女人是敏感的动物,她们在热恋中,对自己心爱的人身边哪怕是细微的动作,细微的表情,都难觉察得一清二楚。
我疑惑地看看风儿,风儿迟疑一下,微微一笑对美妇说道:「月姨,无名哥哥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又对我说道:「无名哥哥,她就是你的娘,是我们华胥族的副族长。」
副族长?我看看周围的女人穿得都比男人光鲜,女人站在前头神情傲然,男人则站在女人背后,衣服恭敬的仆人相。我学过历史的,这一时期是母系氏族公社,女人在社会上受到崇高的尊敬,男人只是女人的仆从。这一下子社会倒过来了,我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难怪美妇气质那么优雅,在这个女人说了算的社会里,女人可以做任何男人想做的事情,在有历史记载的年代里,男人统治的社会里,皇帝可以抢自己儿媳妇,可以抢自己的弟媳妇,甚至南北朝的鲜卑族一个皇帝和亲生母亲发生关系,王公们则可以和自己的女儿乱伦,脏唐乱汉,就是这么说的,汉武帝的叔叔,那些皇爷们,和自己的亲身女儿乱伦,事发之后,自杀谢罪,致使当时的汉武帝脸面丢尽,对皇亲国戚格外严厉,但有犯法者,格杀勿论。
难道在这个社会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么?更何况这个原始社会里,更本不存在伦理之说,即便是这个时代的我,和这位美妇发生了什么?那风儿的哥哥是什么人呢?听风儿说,是他杀了我,难道与此事有关系?
美妇拉着我的手,精神好起来了,容光焕发的,乐不可支,小萝莉更是摸完泪水,拽着我的手臂,摇晃着,撅着小嘴说道:「哥哥,我好想你哦。」
我不由得的抚摸了一下小萝莉的头。
美妇对风儿说道:「公主,多谢你找回了我儿子。」
说罢却是看着风儿满是醋意,好像很不友好的样子,女人之间吃醋,是情敌之间的事情,可是她是我的娘,有这幅表情,大出我的意外。
美妇不冷不热的样子,让风儿更加不敢相信,愣在那里,也不回话,摇摇头,泪汪汪地喃喃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无名哥哥是我的。」
我的娘可能算是个强势女人,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呆立当场的风儿,很是满意风儿的表情,微微一笑,喉咙里轻哼一生,拉着我的手说道:「儿子,我们回家,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呢。」
我愣愣地点点头「嗯」了一声,转头看看风儿,风儿却是泪水涟涟,莫名其妙地轻轻转身,落寞地向她的家走去。本来找到我是一场欢喜,但是却一下子变成了心痛无比的痛楚,不由得捂住嘴,不顾族人们奇怪的目光,小跑着向自己的家走去。
美妇好像就是给风儿看的,想气她。
我疑惑地看看俏脸潮红的美妇,天哪,那是女人荷尔蒙激发的特征啊,我更加地相信,这里的妈妈和我肯定有一腿了。
把我拉进了帐篷,里面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是那张床,我梦里那张床,怪不得梦里的妈妈那么淫荡呢,我好象有预知能力,在梦里能遇见我会发生什么。
那张挂着锦帐的大床,散发着香气。
我的体力太差了,看到这一幕,想到梦里的情景一下子血气上涌,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无名……」
「哥哥……」
黑暗中的我隐约听见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每次都是不怎么清楚,有时候朦胧中看见是一张绝美的俏脸,泪流满面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放在她娇嫩的脸庞上,喃喃地说着:「无名哥哥,你快醒来啊。」
是风儿。
却是听见一个成熟威严的女人声音:「风儿啊,你娘也病了,你应该去照顾你娘,你老在这儿,族里人会说你不孝顺的。」
话语里感觉是在赶风儿走一样。
是那个美妇。
风儿看着那美妇的冷艳面庞,有些敬畏,有些质疑,问道:「月姨,我哥哥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美妇突然脸色一变,厉声说道:「你哥哥是什么东西?有他说话的份儿么?你们一家子,怎么都神神叨叨的,我看你还不错,对我们家无名那么痴心,不和你计较,你倒好,信你哥哥的话。你是不是有问题?」
一个小女孩娇嫩的声音说道:「娘,风儿姐姐没有恶意的,只是……」
美妇厉声说道:「你闭嘴!」
小女孩不敢说话了。
风儿伤心地说道:「我哥哥人很正直的,他不会说谎,你把他关起来干什么?如果我哥哥说的是真的,你们……你们怎么?你们是母子。」
「你闭嘴,你给我出去!疯丫头,在这儿胡言乱语,这里是我的家,我是副族长,我有权把你也关起来。」
「你变了,月姨,为什么?你有今天,都是我娘给你的,你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你到底怎么了?我只愿无名哥哥能快点好起来,我要带他走,不会理你们争权夺利。」
「你敢!那是我儿子,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儿子刚回来,还是被你那个没良心的哥哥伤成这样,我没跟你算账,你还要带我儿子走,你们一家子都安的什么心啊?你给我出去!」
「月姨,求你勒,别这样好么?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如果我哥哥说的是真的,上天不会容你们这样的,我带他走,也带我娘走,族里就你一个人说了算了,你还不够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美妇气狠狠地指着风儿说道:「小丫头,你再敢乱说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你哥哥胡言乱语,长老们都对他不满了,我们是母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哥哥污蔑我们,还伤害我儿子,你也不是好东西,出去,快出去!」
「月姨!」
「出去!」
风儿拉住我的手,泪水涟涟,心痛不已说道:「无名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是这种人,无名哥哥……」
突然听到风儿嚎啕大哭起来,被美妇强行拉出门外,哭声隐隐约约的被挡在门外。
美妇靠在门上,捂住嘴「呜呜」地哭起来。小女孩拉住母亲的手一遍一遍地叫「娘」。
我终于昏过去了,再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娘,哥哥都昏迷了三天了,还不醒来啊,会不会出事?」
「不会的,你哥哥身体那么好,不会有事的,肯定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伤害了你哥哥,我会教训他的。」
「娘,不要这样嘛,其实,其实风儿姐姐没说错。」
「你给我闭嘴!」
随之又一声耳光,这里的妈妈怎么那么凶悍呢。我睁开眼睛。看见一大一小的两个美女正背对着我在灶台上做饭。
从后面看去,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挺翘圆润的美臀是那么迥异,那么性感,包裹着紫红色兽皮,显出来美臀的绝美轮廓来。
小萝莉捂住了脸呜呜地哭起来。美妇轻轻叹了一口气,泪盈盈地扭动了一下肥美的大屁股,退了两步说道:「天哪,上天怎么这么对我们母子呢?我们到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