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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爱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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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4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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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蓝暖仪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妈帮不了你的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对面…”

    “对面?什么对……”

    蓝暖仪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糊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股间的空隙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难过么?”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

    蓝暖仪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让妈看看……好么?”

    “唔……不……”

    这是在欧阳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

    “别怕……妈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不好?”

    蓝暖仪软语在儿子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总算……”

    蓝暖仪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快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阳具。“真的好伟大……”

    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热力。她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赞叹,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到骄傲。

    “小致,现在还……疼么?”

    “本来就不疼,就是老…涨得…难受…妈,别放开我的手……”

    欧阳致远依然不敢睁眼,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

    蓝暖仪本想将双手都用上,眼见儿子还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哎,别怕……妈在这呢……”

    “……妈,你的手真软和……可以多动动么……妈妈……”

    欧阳致远心里非常矛盾,眼看那团火在胯间窜来窜去的,母亲只需再多点抽动,恐怕就得喷礴而出,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亲能缓缓气,但求在那柔腻的掌中多呆一会……

    “麒麟儿……乖,别老忍着……会憋坏身子的……”

    蓝暖仪紧张的心情比之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腿根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却又不忍弃儿子之手而去。她紧盯着那即将成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儿在那紫亮的冠部扫多那么一两下,儿子的岩浆就会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

    蓝暖仪咬咬上唇,牵着儿子的左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麒麟儿……出来了么?……摸摸妈这儿……你会舒服些的……”

    正说话间,蓝暖仪忽觉一阵疼痛酥麻,发现乳房已是被儿子紧紧握住了往回收,慌忙跟随着俯下身子,惟恐乳房会从他不能满握的手间滑了开去,再配以加快右手的抽动频率。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和跳动中爆发了。

    “这么多!”

    她惊奇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心满意足地享受了高潮,她觉得比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高兴,右手依然缓缓抽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

    第三章下

    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高温之中。“他的问题解决了,可苦了我啦。”

    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释放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这就是‘法国湿吻’了么?”

    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

    听一些有恋爱经验的伙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那么,自己和母亲岂不是在……“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奶子呢。”

    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乳房上,虽然有乳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毕竟这是他双手接触到的第一对乳房。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乳罩,罩杯面积大,还有一块硬硬的海绵杯托。

    “麒麟儿哪摸得着了?”

    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妈妈……”

    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标。“对不起……”

    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纪的男孩儿都这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

    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

    “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会,这……这种东西蛮伤身子骨的……待会醒来自己找些东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妈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不知是母亲的絮叨的功效还是兴奋过后的低潮,欧阳致远渐渐浮起一丝倦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亲在脸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韵去了。

    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掖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儿子的伟岸安静地搭在一旁。“刚才……你不是挺……挺…神气活现的么?”

    她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好…”

    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合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外间可是阳光灿烂呢。”

    蓝暖仪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了。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糊味。

    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

    抛开气味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面还是操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

    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咝地喷出……糊气。人呢?

    蓝暖仪闪身把两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干嘛呢?”

    “妈,回来啦……我估摸着你买的牛肉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一刀。”

    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旗帜。“药箱不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呦,那饭……”

    “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

    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

    “哎妈,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么,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

    欧阳致远在母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出。

    “妈妈,你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第一次见咧。”

    他眯眼支腮地从后打量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肉,浑圆的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

    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妈妈不正经。”

    心里却打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让他多看几眼呢。

    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肉面凑合过来的。

    “妈~~~~”“嗯?”

    “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

    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教师应有的操行吧?”

    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性。

    蓝暖仪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实她整个下午牵挂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算帐”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直接。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情窦初开的年纪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女孩子去。”

    “那么……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

    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轻语道,她觉得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进得卧房,蓝暖仪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其实昨晚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一件真丝套装,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洗衣篮底。

    蓝暖仪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之前把衣服套上。

    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事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其实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

    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有可无的装点。

    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嘛?”

    “噢,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你就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

    欧阳致远一本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天鹅会’能让你进去了?瞎掰。”

    蓝暖仪笑吟吟地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看过啦,那时伙伴们老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看过,看完后还以为自己长了见识呢,嗨——”

    欧阳致远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她推至全身镜前,没母亲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头脸。“妈妈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把她们比下去了。”

    “乱讲,总拿妈妈开涮,干嘛不把你的……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了?”

    蓝暖仪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欧阳致远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踮了脚尖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咱都不‘亮出去’罢,‘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妈你先选亮哪个‘部位’吧?”

    蓝暖仪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挡住了儿子镜中的目光,脸红得有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

    溺爱地在他臀部上反拍一掌。

    “哼……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的角儿。”

    “谁曾想却是个人小……人小……咦?”

    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学母亲的蚊呐声儿,又发现了她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许看的,不许看……”

    欧阳致远来了精神,争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心,“别动别动……再动就呵你……”

    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嘿嘿,书中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东西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儿’。”

    蓝暖仪笑盈盈地放弃了抵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这……哇!妈妈,是内裤耶!”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妈也才知道。”

    欧阳致远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比了比,“哎,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好多洞洞,”

    又铺在她胯部度量,“这么小,妈你就穿得下啦?”

    旋即自言自语:“不对,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边屁股都露出来……妈,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蓝暖仪早被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臊得脑袋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压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就…包得下你了。”

    “我屁股还没你那SIZE呢,对了,内裤在你手上,这里岂不就…嗯?”

    欧阳致远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开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蓝暖仪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那更要看看了,没能让你选中的就这么撩人,能裹着你身子的就更……”

    欧阳致远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性地按在圆滚滚的乳房上。

    “哦,这乳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啧啧,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蓝暖仪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

    蓝暖仪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

    即使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

    蓝暖仪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喏,这里还有一根吊带的,有些也和这种不同,吊带在大腿两侧……”

    她合上眼,享受着儿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那你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到里面。”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蓝暖仪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你……不准摸进来。”

    “真的?那我进来咯?”

    还挺客气地打招呼。

    “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么颜色先。”

    蓝暖仪好气又好笑,既然小家伙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啾,用膝盖也猜出来了——黑色的。”

    “你怎么——哎呀小致你狡猾,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

    不知何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

    欧阳致远加快解纽的动作,“哪有这么复杂的中国结……”

    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

    “哇噻!靠他奶奶的。”

    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蓝暖仪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让你转晕了。”

    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背后……她正待回头,一股粗气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东西顶在臀缝中。

    “小致,妈真的有点晕了,得……上床躺着……”

    蓝暖仪俏脸蹭向儿子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好处。

    “妈妈,吊带和丝袜可以不脱么?我喜欢这……”

    欧阳致远手忙脚乱地甩开衣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乳罩内裤,忙将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间。

    “好呀,小致喜欢妈就留着……慢点,妈不是在这里么?”

    蓝暖仪轻轻地握住儿子在腿间乱捅乱跳的阳具,感觉比白天里好似又粗壮许多。“以后想要怎样用不着跟妈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妈还有哪里不是麒麟儿的?”

    说着屈起双腿,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嗳……”

    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呻吟声尚在唇边,玉茎早已没根而入。

    欧阳致远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比早间母亲手的抽动来得更妙,进出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呻吟后听起来亦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蓝暖仪享受着已失去了三年的欲望回归,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获更多。儿子的尺寸或许只能算得上比同龄人强些吧,反正比不上制造出他来的那一号。

    但她不在乎,因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牵挂她的男人。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快乐幸福了。

    一念至此,蓝暖仪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动……嗯…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妈会陪你一晚上呢……”

    见儿子在上面只晓闭着眼睛一味地猛杵,不觉好笑,昵声道:“小致,小致?你不说要看妈的……这里么,怎么就闭了眼睛……看嘛…”

    欧阳致远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乳房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不出手来,“嗯……妈妈,你……”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妈妈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来了。”

    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

    她原想跪坐着抽动,这样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想到儿子此时还未有很好的床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刚才儿子同样的姿势。如此一来,她那硕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他张口含了乳头,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和阴户传上来的感觉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吸一口冷气,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儿子好几下。

    “哦…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吗……嗯……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

    蓝暖仪高兴找到了儿子喜欢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阴劲。

    欧阳致远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

    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妈,你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你耶!”

    床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床都反射其中,这蓝暖仪早知道了,当年与前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作爱,亦能令他大呼过瘾。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有……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屁股撅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

    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

    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裸体上……“麒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

    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

    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阳具在阴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

    “妈,你不用去做个清洁么?”

    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

    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根也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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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也没留下一、二及三之上,我想看也得到求文区去呢,那里有公文包,各位辛苦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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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接下来的日子蓝暖仪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蜜月年华,欧阳致远每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阴壮阳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期。

    “嗨,又是甲鱼……”

    欧阳致远在汤碗中拨撩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对面。“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

    蓝暖仪往儿子的碗中塞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欧阳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揉捏着。他经常诧异于母亲的身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

    “马后炮?对,我喜欢,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性爱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床沿边给儿子从臀后抽插戏弄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

    “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弄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

    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胸过腹地窜至双腿间,臀下那本已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

    欧阳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撩了到膝盖边。

    蓝暖仪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味。“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奶罩…也戴上…”

    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么,你犯规了,妈妈还没吃完,现在还是晚餐时间。”

    欧阳致远滴溜溜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不对,妈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爱’的时间。”

    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常的耳鬓厮磨的动作。

    “就你会皮……”

    蓝暖仪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乱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妈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爱’的,乖,厅里坐着看电视去。”

    “电视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样儿也比她们跳脱衣舞强多了。”

    “你爱看不看。”

    蓝暖仪将散开的一缕长发撩向耳后,干净利落地在厨房执拾着。“……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脱衣舞’了?”

    双手往腰间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欧阳致远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刚才的动作,使她那没了胸罩束缚的丰乳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妈,能不能把刚才的动作再来一次?”

    “什么?”

    蓝暖仪有点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道:“小色狼儿,我说你不让妈穿内衣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

    欧阳致远就在原地脱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蓝暖仪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子鸳鸯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妻间的乐趣能慢慢地给儿子带来不同新鲜感,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反正,可以令儿子大呼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满,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蓝暖仪便要别过身去脱衣服,那边厢儿子却笑道:“妈,别总给个屁股我看好不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面的‘脱衣舞’。”

    蓝暖仪顿了顿,面对了儿子慢慢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妈妈的…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么?怎就这么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过‘脱衣舞’呢。”

    “我哪看过这些东西,刚才不就打个比方嘛,瞧你紧张的——哇!妈,原来你的奶子吊下是这么个形状的咧!”

    裸着上身的蓝暖仪正俯身脱筒裙,双乳如倒扣的吊钟般晃荡着。毕竟人已中年,平时立直身子乳房尚能和地心吸引力作些抗衡,虽然乳房的下半部有那么点下坠,乳头还是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蓝暖仪这种有别于常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

    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欧阳致远托着母亲的双乳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我就喜欢妈妈这种奶子呢,戴上奶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它是丰满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刚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奶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

    蓝暖仪纤掌在水中轻搓着儿子挺立的阳具,顺口吻他嘴唇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怕不是她这三十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妈,你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陈世美一般。”

    欧阳致远将母亲搂将过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阴部更显凸出如一小馒头。他寻了阴道口将食中两指抠进去,在母亲耳边轻道:“你就是我的妻子,……暖仪……”

    蓝暖仪润莹的肩膀轻轻一颤,“妻子”、“暖仪”多少年不曾有人这么叫过她了,几乎已忘却自己曾拥有过这个名分。她轻抚着儿子的肩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呼,让她感觉儿子的肩膀宽厚了许多,似乎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麒麟儿……妈不是……妈不能一辈子把你圈在身边的,妈妈可以做你的女人,你却不应只是妈妈的…男人。总有那么一天,妈会先你而去,到时候谁来服侍我的宝贝儿?只要麒麟儿能喜新不厌旧,妈妈就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女人,你的马子、情妇、姘头……”

    蓝暖仪媚眼如丝地紧盯儿子的双眸,一口气把自己能充当的角色都说出来,她不想让这满屋的春光被自己的伤感破坏,于是话语间尽显轻佻,挑逗着儿子,也是挑逗着自己。

    “还说呢,都让你做完去,后面来的哪有位置?”

    欧阳致远笑着把母亲放倒在浴缸的一头,在他手指的耸动下,母亲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妈妈,其实要满足你很简单,只要用手指就可以让你有高潮了。”

    “…嗯……那也要看是谁的手指…别捅太深…出来些……对…那里有个小疙瘩儿,试着抠一抠……”

    蓝暖仪把白生生的双腿搭在浴缸沿上,使水中的阴户有了个更方便儿子抠扣的角度。“看你满头汗的……嗯……应该出汗的是我呐……哎呀麒麟儿你坏……”

    她笑嗔着将手中的阳具捏了一下。

    儿子手法高明,中食指在阴户中撩动之余,把无名指也插进后庭去凑热闹了。当下也不甘示弱,一手加快撸动,一手也将小尾指轻抠进儿子的后面;要论以牙还牙的话,她应该也用无名指,总是念着儿子能否忍受之故,换成这小一号的。

    “妈……你得慢点,再这么着我就出来了……”

    “出来就出来,不然它一会……一会…还得欺负我……”

    蓝暖仪脸色渐趋娇慵,开始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小高潮,手中还是不忘把动作放缓许多。儿子的释放若不是在她身体以内发生的话,大概两人都会心怀不足。她又想起这几天来儿子满头大汗的情景,心中一阵悸动,下身回应着将他的手指狠狠地夹了数下:“麒麟儿……你总欺负妈妈……”

    这一次,换成是欧阳致远将母亲横抱上床的。

    虽说刚才的高潮来得很那么的意犹未尽,蓝暖仪胴体上仍是尽染了娇艳的潮红,此时双手支着床沿端坐一隅,眼睛跟随儿子的走动转来转去:“哎小致,你在那鼓捣些什么哪?又想转晕妈妈了……”

    “帮你找内衣呀,……那些好看的都藏哪去了?”

    “还穿衣服……不是要……要……了么?”

    蓝暖仪俏生生地走过去,暗下大感奇怪,这心上人脑子有问题,今儿个大白天的不让她穿内衣,眼看着就要那个了,偏偏找起内衣来。“都放那一格啦,干嘛呢……”

    欧阳致远将里头的内衣裤一古脑的勾到地板上,于是眼见的尽是红黄蓝绿的小物事,刹时间倒也香艳璇旎。“我就想看看这些东西一件件的穿在妈妈身上是什么样,不然你这内衣模特的身材,没人欣赏过岂不可惜了。”

    “你脑瓜子里净想这花花绿绿的事儿。”

    蓝暖仪笑吟吟地伸腿展臂,让儿子为她把内衣裤套上。小东西眼光不赖,挑出来的几套都是那天特意买的,要么小巧玲珑,要么纤毫毕露。“……好了,看吧。”

    这是一款三件头的嫩绿色套装,包括乳罩、内裤和丝袜吊带,尺寸上看来是依着西洋女人体形的,然在蓝暖仪身上也显了个恰到好处。乳罩是只包住乳房下半部的款式,于是她略显下坠的乳房有了支撑,完美地在胸脯上形成两个半球,D罩杯的容量看来满足不了乳房的体积,暗红色的乳晕有一半暴露在欧阳致远的视线里,随着蓝暖仪的兴奋,晕环中芝麻点般的小疙瘩亦清晰可见。

    往下,越过圆圆的肚脐眼儿,有一条两指宽的蕾丝带,由于没把丝袜也套上,一边三条的吊带扣只能垂在大腿两边。精彩的要算内裤了,论面积,是它最大,能将腰以下至大腿根整个臀部全包其内。要论体积,恐怕又是它最小,塞进一个香烟盒里绰绰有余。

    只因它薄,远看蓝暖仪的臀部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近看,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

    欧阳致远啧声不断,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所及之处,有母亲胸脯上的柔软,腰腹间的起伏,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

    “哈,妈妈,你这内裤中看不中用,都不吸水的,哎哎,别抹了去…流出来才好看呢。”

    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两指尽张,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未断。“奇怪……上次不是白色的么?怎么这回变透明了?”

    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仔细,对那里淌出的白色爱液大感兴趣,问及母亲,还被她诨了一回,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

    “还笑话人家呢…眼看着就七荤八素的了…”

    蓝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上次……上次不是都……流给你了么……怎还有……”

    “这么快就说没了?嘿嘿,休想我再上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过来。”

    欧阳致远也想起了“上次”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琢磨着要上得床来,说什么也要她“脱阴而亡”本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

    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

    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奸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奸……那么……谁告诉你说强奸要…嘿……打招呼的……”

    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了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

    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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