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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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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退后我搂着她一起去清洗,互相擦干身上的水时已是5:42。

    “该回去了,姐要下班了,要是她回家看见我不在,她会怀疑的。”李纯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嘘,你姐打来的,不要说话。”我看见是李洁的号码。

    李洁叫我到商场门口见面,然后一起回家。我们一般都是下班后在某个地方汇合再一起回家。

    我把李纯拉过来,两个人光着身子拥抱,接吻。  “我们走了吧。”李纯说。她怕回去晚了被发现,她比我更怕,她很怕她姐。

    我不得不放开她。我们开始穿衣服。

    “我给你穿。”我说。

    我从她手里拿过乳罩给她戴上,把她推倒在床上,给她穿上内裤,很舍不得地把内裤拉上去遮住了屄毛。给她穿上裤子,系上皮带,拉上拉链,接着给她穿上上衣,扣上扣子,又让她坐到床上,给她穿上袜子,穿上皮鞋。

    “我也给你穿。”我把她拉起来时她说。  “到那里去。”她示意我躺到床上去。  她把我的一只脚抬起来,套上内裤,再把另一只脚抬起来把内裤套上,然后把内裤往上拉。内裤穿上后,鸡巴头还露在外面,鸡巴有点长,她用手把鸡巴横着放到内裤里。她拿来裤子给我穿上,然后给我穿上短袖衬衣,最后是袜子和鞋。李洁也经常帮我穿衣服。

    “好享受、好幸福啊。”我说。

    我们站着拥抱,接吻,不想分离。

    “恩。”她点头说。

    “我不会接吻。”她笑着说。

    “就是这样的啊,你吻的很好嘛。”我也笑着说。

    “走吧。”她说。

    “好吧,总是要分开的。”我无可奈何地说。  “你先走,过几分钟我再出去。”我说。  我们怕有人看见,不能一起走。我轻轻把她推出门去。

    李纯走的是另一条路回去,和我回去的路不同,以免有人看见我们是从同一方向回来的,怕别人联想,引起怀疑。

    几分钟后我才出去,出大门时服务员看了我一眼,我像没事人一样离开了,宾馆也在我身后。

    到商场门口时李洁还没来,我就放心了。今天我和李纯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神不知鬼不觉,划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我和李纯之间的事,应该与老婆无关,我对老婆一直很好,自从我和李纯有了那事后,我对老婆更好了。我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珍惜家庭,更爱我老婆。

    换妻警花

    夜色无力地笼罩着城市,透过落地的玻璃窗,黯淡的星光洒进嘉臣酒店的蜜月套房里,两个男人各据在一只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屏里几对金发碧眼的男女正在上演一场乱交派对,淫声浪语不绝,性器特写频频,仿佛预兆着这个房间里即将发生的事件。

    一脸横肉的中年男人黑龙赤裸着身体,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一边惬意地抽着雪茄,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里的淫乱场景,看来这种阵势他早已经历过无数次,习惯而成自然。而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张志刚显然不如他镇定,被刺激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虽然穿着浴袍,还是可以明显看出已经起了生理反应。

    正当电视里的情节发展到最高潮的时候,“吱呀”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一前一后走出两位美女。

    前面的美妇人柳青青是黑龙的妻子,眉目间流露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宽松柔软的浴袍都无法遮掩住肉体的性感,精心的保养和优越的生活,使她举手投足间自然有种高贵丰韵的气质。

    在她后面的美女是林欣儿,与张志刚新婚才三个月,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羞涩,面容上泛着少女般的嫣红,雪白的浴袍衬着杏眼樱唇,冰肌玉骨,娇媚而又清纯,甜美而又高雅。如果说柳青青是火热燃放的玫瑰,那林欣儿就是素雅清秀的水仙。如果说柳青青是熟透的草莓,那林欣儿就是新鲜的蜜桃。

    立刻的,两个男人的目光就被对方的妻子吸引住了。像张志刚这样的年轻男人自然难以抗拒柳青青这种惹火尤物的诱惑,而对黑龙这个中年男人而言,林欣儿这类型的纯情玉女更能激发他的占有欲。

    “亲爱的,等急了吧?”

    像是在享受男人目光的注视,柳青青媚笑着说,一面径直坐进张志刚的怀里。跟她的丈夫黑龙一样,她对这种交换伴侣的性派对也已经习以为常,而这个英气勃发的年轻男人也令她颇有几分好感。

    与柳青青相反,林欣儿又是尴尬又是腼腆地站在原地,仿佛不知何去何从,像迷路的羔羊一般,楚楚惹怜。

    “伍小姐,到我这里来。”

    黑龙招着手唤她,同时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血盆似的大口咧开,就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的恶狼。

    他的这付猥琐嘴脸让林欣儿更多了几分怯惧,双手抱在胸前,脚步随之瑟缩地向后退去。

    “来呀,我的小美人儿。”

    黑龙离座而起,饿狼捕兔一般急扑过去,将林欣儿曼妙娇婉的胴体强搂在怀里。

    突然之间被这个见面不到几小时的粗鄙男人紧紧搂住,刚才的紧张与怯惧登时化成了厌恶与惊惶,出于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林欣儿侧过身去,香肩抵着黑龙肥厚的胸膛一顶,粉足在他脚下一勾,同时扭住他的手腕向外甩去,只听“嘣”的一声,黑龙整个肥胖黑壮的身躯已被她结结实实掀翻在地,动弹不得。

    这番响动却将正在火辣情挑中的张志刚和柳青青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哎哟,万富,看来这几天你进补得还不够劲呀,嘻嘻。”

    柳青青只当丈夫是馋色心急失足跌倒,于是故意出言取笑。

    然而张志刚心中却是明白之极,他不动声色,只深深看了林欣儿一眼。

    新婚丈夫的这个眼神,令林欣儿心头一凛,骤然间想到自己和爱人所背负的重大使命。

    张志刚和林欣儿的真正身份其实是市公安局刑侦科的刑警。在今年破获的数起高官腐败案件中,都无一例外地牵涉到性贿赂,由此又牵涉到一个叫作“欢喜天”的神秘组织。

    据分析,这个“欢喜天”极有可能是一个集黄、赌、毒于一体的犯罪组织,但由于警方所掌握的资料实在有限,且该组织运行极其诡秘严谨,经多方侦查部署,仍然是全无线索。

    为了全面收集欢喜天的犯罪证据,从而彻底歼灭这个犯罪组织,由市长宋晓晴特别批示,公安局长雷大壮亲自指挥,警界精英全面参与,发起一场代号“晴雷”的卧底行动。被警局内部誉为“金童玉女”的张志刚和林欣儿夫妻就是作为拍挡投入到这次行动中来的。

    据警方取得的资料显示,欢喜天会不定期举行交换伴侣的淫乱派对,而黑龙和柳青青曾参加过这种派对,所以决定以这对夫妻作为突破点打入欢喜天内部。

    线上人的联系安排下,以广告公司部门经理作为掩饰身份的张志刚夫妻与房地产商黑龙在嘉臣酒店的咖啡厅进行接触。一见之下,黑龙对林欣儿的美貌垂涎三尺,而柳青青也颇为钟意张志刚的英朗挺健,张志刚与林欣儿亦假意对交换伴侣兴趣浓厚。于是一杯咖啡还未喝完,黑龙当即就在酒店开了蜜月套房,迫不及待地要饱尝这绝色美味。

    虽然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淫秽的事情发生,并做过充足的心理准备,但真正经历到的时候,一直心高气傲的林欣儿仍然还是无法接受,条件反射地对胆敢侵犯她的色狼施以惩罚。这时丈夫的眼神才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重任,更让她想起了临行前雷大壮局长轻拍着她肩膀的叮嘱:“这次晴雷行动的意义相当深远,我们的责任也非常重大!林欣儿,我可就全看你的了!”

    蹙着柳眉,抿着樱唇,虽然娇躯仍因为紧张而颤抖着,林欣儿已暗自立下决心:「为了整个城市的安定团结,为了彻底摧毁欢喜天的犯罪组织,也为了人民员警的职责,哪怕要牺牲清白、牺牲生命也一定要完成这次任务。」正这样想着,林欣儿耳边响起张志刚的声音: “林欣儿,还不把黑先生扶起来。”

    艳母春歌

    老公是外省人,家住在眷村,家里还有公公、婆婆,一个大哥、一个妹妹。老公是基层公务员,薪水微薄,那时还无力买房子,家里也住不下,老公又很孝顺,不想一结婚就离开父母,所以我们在同一眷村同一条巷子里,便宜租了一间房子暂住下来。

    老公的工作是早出晚归,固定上下班。那时我在竹科某电子公司当作业员;固定轮值下午六点到凌晨两点的小夜班。公公那时55岁,是职业军人,在桃园县服务,每礼拜回来一次。婆婆是标准传统家庭主妇,整天做家事,很少出门。

    公公每周六回来,周日和我们相处一天,一家人相处也很融洽。结婚那年我生了大女儿,第二年生了二女儿,第四年生了儿子。我们夫妻上班时,两个小孩请婆婆帮我们带。前五年一直过得很平静,公公虽是职业军人,但给我的感觉还算亲切、友善。

    结婚头两年我们的性生活还算正常,对性方面的事我也不大懂,反正老公找我,我就和他玩。之后老公开始带一些外国色情杂志回来给我看,还翻译一些色情文章给我听,而且灌输我一些外国新潮开放的性游戏,如自拍、女性露出、换妻、换伴、天体营等等,也会拿一些色情录影带回来我们一起看。

    不知是否受到那些色情故事的启发和影响,从那时起我的潜在性需求越来越强,偶尔也会有些和别的男人玩的性幻想,但我在老公面前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态度,不会主动地找他玩。

    经过一段时日,他开始要求我做他的模特儿给他拍照,我也很乐意配合他。但生长在乡村的保守的我,虽然心里已有裸露的潜在欲望,但并未表露出来,也没答应让他帮我拍裸照,所以那时最大极限,顶多是让他帮我拍一些睡衣、泳衣的清凉照而已。当他再进一步要求我少穿一些时,我就以冲洗相片会被别人看到为由而婉拒他,但他还是会趁我睡着时偷拍些我的穿梆照。

    结婚五年后,公公由军中退伍,第一年唯一的改变,以前公公每个礼拜回来一次,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很多,只有礼拜天一家人一起吃个饭。而现在是每天都会见面,而且每天中午也一起吃中饭。这时公公给我的感觉除了亲切、友善外还对我多了份关爱的眼神。

    那时候我们家的生活作息,晚上我去上班,小孩由老公负责带,凌晨两点多我回到家就睡到早上和老公一起起床,早上做些家事,中午把小孩带到婆婆家吃饭,然后我再回家睡个午觉,洗个澡准备上班。

    公公退伍的第二年,开始对我展开有计划的亲情攻势,那时他已充份了解了我的生活作息,偶尔在我老公上班后会给我送早点来,由於眷村里的习惯起床后大家都把大门开着,所以他就明正言顺的进来我家,说是他去吃早点顺便带的。

    刚开始,他送了早点就走了;但过一阵日子后,他买了早点来还会坐一坐再走;再过了一段日子,他偶尔要我陪他一起去福利中心买东西,我家里有缺什么东西,他也很大方的会帮我付帐,当然那时我的心里除了感激以外并没多想。

    大约过了半年,老大准备要上幼稚园了,有一天早上公公对我说:「媳妇,你的小孩以后教育费都由我来出,你们赚的钱存起来将来买房子,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

    隔天他就把学费给了我,我也推不掉,只好收下了,心里也充满感激。

    没多久,老大上幼稚园去了,我的日子还是像往昔一样过着,只是感觉公公对我更殷勤了些,有时会趁带我出去买东西时顺便绕到乡下走走、吃吃小吃,也会聊一些他的故事……

    每次机车骑出了眷村,他就会要求我由侧坐改为跨坐,回到村子前又会换回侧坐,他说免得人家说闲话。说实在,公公比我老公还帅一点,我心里对他除了 感激还有些好感,所以我也没防他。

    天气好时,我总喜欢穿着短短的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腿;坐在机车后面也会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两个奶子压着他的背。我心想,这就是他想要的吧?

    偶尔公公也会藉讲话时故意用一只手摸我的腿,我也凭女人的直觉,感觉公公对我有非份之想,但我又能如何?况且老公不断地灌输我性开放的观念,那时我也真的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在他所带回来看的A片中,当看到有乱伦情节的片子时,我也有些特别强烈的刺激感。

    眷村的房子是长条形的,客厅在前面,卧室在中间,厨房浴室在最后面,加盖的二楼还有两间房,我的房间在楼下。

    有一天中午吃中饭时,婆婆对我说:「阿樱,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我问:「什么事呀?」

    她说:「你的小孩下午在我这里,你公公嫌他们吵,没法休息,是不是可以让他下午去你们家休息?不知道会不会不方便?」

    我心里是十分不愿意,因为那时候正值夏天,平常我午睡都习惯不穿衣服, 房门也不关,如果他来休息,我怎么办?但想到婆婆帮我带小孩,公公又对我不错,我怎么好回绝呢?

    正在我稍为犹豫时,公公说:「我只在你客厅看看电视,在沙发上躺躺,我不上楼也不吵你,而且我也不会天天过去。」

    我赶紧说:「没关系,婆婆这有我们家大门的钥匙,如果我睡觉,你就自己开门进来好了。」事情就说定了。

    晚上我跟老公抱怨,他说:「那怎么办?又不能叫爸爸不要来,是我们小孩吵到他。况且今天我们如果住家里,还不是一样和他们一起相处?如果热你就忍耐点,穿点衣服、门开着睡好了,等我们买了房子搬走就好了。」

    第二天午睡时,我穿了一套宽松无袖的短裤套装,没穿内衣裤,而且我有稍稍注意听有没有开门声,结果公公没过来。

    第三天中午吃饭时,公公说:「等等我和你一起过去。」洗好碗,公公拿了茶就跟我一起回我们家,他打开电视,声音开得小小的说:「你睡你的,我不吵你。」

    我到浴室换了和昨天一样的套装,回到房间。平常我是很好睡的,几乎一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但那天就是睡不着,迷迷糊糊翻来覆去。到四点半起来洗澡时,公公已经离开了。

    接下来半个月,公公有时过来有时没过来,但都在我起床前就会离开。早上还是一样有时会载我出去,但在我家休息的事他没有特别提及,后来变成他有没有来或何时来、何时离开我也不去注意了,我完全撤除他会对我不轨的疑虑。

    老公从年轻时起就喜欢照相,老式单眼还有四台。

    因为我睡觉方向是头朝里面、脚朝房门,我睡觉穿的这套衣服,很久前老公就曾经对我说,我有时候的睡觉姿势,躺着,从房门口往里看会看到我的阴毛;趴着,会看到我的半个屁股,真是迷死人了!我不相信,后来他趁我熟睡时偷拍了一些穿梆照我才相信,我还骂他神经病!

    我说:「家里又没别人,小孩也还小,有什么关系?」老公皮皮的说:「我才不怕你露,你露越多我越爽,让人家羡慕我。反正看到吃不到,哈死他们!」

    那天中午公公和我一起回去我家,我和平常一样换了衣服就睡了,睡到一半因为翻身,眼角余视到门口闪过一个人影,我虽然有点觉得怪怪的,但没有很在意,心想可能公公经过我房间去后面上厕所吧!我就又继续的睡了。

    接下来一个礼拜又连续发生了两次同样的情事,让我起了疑心,心想怎么会那么刚好?就算他上厕所,也不会每次我翻身他都刚好去上厕所吧!

    那天中午我先回家,睡到床上,心想今天如果公公过来,我决定一探究竟!

    过了一会听到开门声音,接着听到开电视声,我斜趴在床上让眼角可以隐隐看到门口的景像。我摸摸裤子,确实屁股露出三分之一,我故意放大呼吸声,让他以为我睡着了。

    没多久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看见公公经过门口往厕所走去,经过房门时往里看了一眼,没几秒他又走回头停在靠客厅的一侧往房里面看。这时我已确定这些日子他都在偷窥我睡觉,我相信他也不会在家里对我有什么非礼的动作,因为会的话早也就发生了,我也就去除了警戒心。

    亦妻亦母

    儿子向母亲求婚,怎办?

    没有母亲会遇到这种事,她亲生的儿子要娶她,成为夫妻。做母亲的也不会想过,下半生会做了儿子的妻子;不过,那是我亲身的遭遇。而我不是个没主见的人。只怪我在一段日子里,头脑没保持清醒,容让儿子几个月来不住的追求和暗示。当他提出婚事时……我已有点情不自禁了。

    他单刀直入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给他。

    这是一段惊世骇俗的婚姻。

    和亲生的儿子,结为夫妇,确是匪夷所思,为世所不容,但是在我教内,不单容许,而且可以隆而重之的庆祝。不过,至终,还是需要与教外人一起生活,这个偏向虎山行的做法,由我那个自小怯懦、怕事、内向的儿子提出来,教我不敢置信。

    没把握的事,我很少做,我真的有点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父老不谅解,拿我的清白和终身幸福一注押在儿子身上。

    我对那个儿子,是最放心不下的。母亲总是不愿意对儿子放手,总是替他打算,从读书、恋爱、事业和婚姻。我这个优柔寡断的儿子,是个裙脚仔,我打算一生带着他,想不到,是以夫妻的关系,身体和灵魂永远结连起来。

    一段历万水千山,重重波折的婚姻,细说从头。

    从一个微妙的心灵感应开始。

    人类的天父有个美意,要我和儿子,走在一起,永恒地作祂的仆人婢女。

    要为我们信奉的宗教辩白,世人说我们信“魔”教,鄙夷我教教义,甚至有人传言我们淫乱败德。

    事实上,我们是最严守礼法的人,我们的教规比世俗道德规范更严格,我们尊重婚礼,比世人更甚,而且我教给女人在婚姻里的地位,比任何宗教更高。世界上没有一个宗教主张“永婚”,即由有一种神圣婚仪所撮合的夫妻关系,能超越时空,存到永恒,让女人永为男人的眷属,今生如是,永世一样。

    永婚并非一般世俗的婚礼,是教内神圣的礼仪,由本教教长祭司认可,并在庄严的圣殿里祝圣;一般人伦关系,死了就终结,只有永恒的婚仪不变。天父的孩子,在荣耀的国度里,不分阶级、辈份。

    但是,只有一种关系和名份可延续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圣殿里缔结的婚姻。

    他们将在永世里复生,永为夫妻,不住做爱,生儿育女,永无穷尽。

    儿子和母亲,父亲和女儿缔结永婚,据本教教义,并无不可,只要他们彼此相爱,信守永恒婚约,都为天父喜悦,并受教友祝福。

    教会其实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祖上未曾行过永恒婚仪的女性冥婚,成为他们永恒的眷属,灵魂能藉以荣升天界。在教内微末的我,是少数与儿子在生前,结成夫妇的人。

    我和儿子的婚礼,当时在教内是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教会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圣殿内秘密的仪式中,把我俩永恒地连结在一起,并嘉奖我们的勇气。大祭司说,在进升天界的道路上,我们是先行者。

    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了三十个妻子。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无事。有些先贤曾遵教规,与继母、同胞姊妹、姑母,婶母,缔结永恒的婚姻;他们的婚姻也是美满的,是我们的典范。

    今天,为了避免世俗人干预,寡居了的母亲,纵使亟需儿子的照顾和爱情,鲜有儿子敢承担义务,娶母为妻。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性交;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可以圆房。

    如果双方都在生,而且仍有性欲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以,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体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期待藉肉体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并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的旨意。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性爱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

    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娶母为妻为成永恒救赎

    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命,说他命薄,但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己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执。我常常要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他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逝,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读,他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肉体不过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恒转化而为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那样我就可以在他身边,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于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未察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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