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媚道:“陈先生、你知道为什么莉莉必要你戴套吗?”
我说道:“舒服一点、刺激一点吧!”
媚媚笑道:“不是的、莉莉一直都好想有你的儿子,她好喜欢你的。”
“那她为什么又打胎呢?”
“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没办法啦!是我劝她去打胎的,你想想当时的环境,你会负责吗?”
我无言以对、脑海中勾起串串往事的回忆。
媚媚走了,冯先生和冯太太也搬了,我再贴街招,希望这次租到一个大波少妇,提供免费餐。
有一天回家,楼上黄伯话说道:“有个师奶、抱住个小孩子来租屋,你不在,她下午会再来的。”
下午,一个蒙住脸,好像中东女人似的师奶,抱住个小孩子对我说:“先生,有屋租,是吗?”
“是的,你几多人住呀,”
“我,以及我个仔仔。”
我一看那个小孩子,吓了一跳、怎么熟口熟面的!真是好像一个人,到底在那里见过呢?再仔细想想,我小时候的照片就是这样的,怎么这小孩子会像我呢?”
我对那个师奶说:“你怎么蒙面呢?皮肤有病吗?”
那个师奶说道:“不是的,我样丑,怕吓坏你。”
“哦!不怕,我什么大蛇没见过啊!老实讲,我一定要看清楚你的样子才租房子给你的。”
“好,那我就除下面纱吧!”
面纱一除,真的吓得我整个人跳起来,她不是中东阿婶,她是莉莉。
“莉莉,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离婚了!抱着孩子返香港谋生,你收平一点儿租、当帮我行不行呢?”
“你想重操故业吗?”
“我除了做鸡,还识得什么呀!”
“你可不可以不做鸡呢?”
“我的孩子没人养,她爸爸又没良心,不要他。”
“你说,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你想要孩子想得发疯啦!”
“我知他是,他一定是的、他的样子同我一模一样!”
“你肯认了吗?我是一只鸡,天天都陪不同的男人哦!”
“莉莉、对不起呀!我没心伤害你的,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女神!”
莉莉终于哭出来了,她抱住我,哭到隔篱屋都听到。
“打死你,打死你,你欺侮我妈妈,我打死你。”那个小孩子得周岁多,竟然这样打我,真趣致。
莉莉拉住他说道:“不打得人呀!快叫叔叔啦!”
“叔叔!”我的儿子竟然叫我做叔叔,真是指鹿为马。
“他应该叫我爸爸嘛!”我说道。
“我一定会教好他,养大他。”莉莉好自信地说。
“我会养他。”我争住说。
“陈先生,你没有权抢我的儿子,他是我的生命,我不可以失去他的。”
“我都一样,他和你都是我的生命,莉莉、你要嫁给我。”
“嫁你?你每晚都去叫鸡,你需要结婚吗?”
我好焦急地说:“我发誓,我不再叫鸡、这一世都不再叫鸡、下世、叁世都不。”
“哼!你住在上海街,到处都是鸡,我不信你忍得。”
“我搬、我立刻卖这层楼,我们搬去西贡、北角、屯门,那里都行,你作主,我一定要娶你,你答应我啦。”
“这间祖屋你都舍得卖?”
“要得到你,我什么都舍得。”
莉莉抱住我、我们吻到火热,同莉莉接吻、那种感觉不止下体发硬那么简单、我感觉到一个心都暖洋洋的。我们一直吻了两分钟。
“仔仔、你在厅里玩波子,我同妈妈入房玩,乖乖。”我留下个儿子,就抱了莉莉入房。我急不及待地脱她的衣服,问道道:“你婚姻生活好吗?”
莉莉哭得好伤心,她说道:“我老公无能的,自从上次同你之后、叁年来我都没有同男人做过、你一定不会信我。”
“我信!我信!你讲什么我都信!”
我是真的相信的,难怪得人家说爱情要互相信任。莉莉的奶好滑,她身体竟然有一种处女的香气。
“我有奶水、你想不想试一试?”莉莉真鬼马。
“都好!同个儿子争食奶奶、阿仔,你不要怪爸爸呀!新鲜人奶真的好吃,我饮到一嘴巴都是。”
莉莉亦被我啜到赤口赤脸,差点儿叫救命,都难怪她啦!叁年没有性生活了!
我们好快就结婚了,还搬到锦花园,我也在元朗搞了点小生意。
有一天,我从外面回来,见到我儿子和一个小女孩子在客厅玩,厨房里也传出莉莉和别人说话的声音,我们一向都没有什么朋友来往,我不禁觉得奇怪。
接着,莉莉闻声走出来,我见到跟在她后面的女人不禁瞪大了双眼,原来她正是阔别了两年的媚媚。
莉莉说道:“你这个风流男人,到处播种,媚媚也怀了你的骨肉,她给你送了个千金小姐来了!”
媚媚低头说道:“陈先生,那次临走时,想让你开心一次,破例不用袋子,怎知就惹祸了,小媚已经会跑会笑了,我把她带来给你看看。如果你不要,我会带她走的。”
莉莉望着我说道:“你不会不认自己的女儿吧!”
我说道:“当然不会啦!”
莉莉又说道:“你不会要小的不要大的吧!”
“你的意思是……”
“媚媚不像我那么软弱,本来她知道见到我在这里就想走的。但是我说什么也不再让她走了,你预备娶多一个老婆吧!”
媚媚说道:“你留下小媚就好了,我可以再出去混,饿不死的。”
莉莉说道:“你是不是怕她养不了我们两个呢?是不是怕他满足不了你。”
媚媚说:“不是这个意思,看你说到那里去了!”
莉莉又问我道:“你一向都好喜欢媚媚了,为什么不出声留她呢?”
我终于明白了,于是我说道:“媚媚,既然你和莉莉比姐妹还亲,不如大家一起过日子吧!你留下来好吗?”
媚媚的脸红了,我第一次见到媚媚脸红的样子,实在太动人了。
当晚,莉莉把我和媚媚推进睡房,自己带着两个住孩子在楼下玩。我媚媚又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了,我摸到了媚媚的手和脚,不久感概地说道:“媚媚,这两年多来,你一定辛苦了!”
媚媚说道:“也没什么,我在乡下的工厂做女工,过着平淡的日子,不过小媚问起她的爸爸时,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再说,我岁数年增,总得有一个归宿。”
当我插入媚媚的肉体时,觉得她比以前还要紧窄。媚媚说她已经两年没有性交过,我笑问:“媚媚,你会想这回事吗?”
媚媚说:“可能以前被男人玩到腻了,前一轮都不怎么想,但是刚才被你摸摸捏捏之后,就好想了。”
我说道:“媚媚,我今晚要在你身上出两次。”
媚媚说道:“你可要顾住身体,往后的日子长着哩!”
我在媚媚的肉体痛快淋地发,媚媚已经和我不再有隔膜了。当我再想要时,她要我把莉莉叫进来。不过莉莉说什么也不和我性交。她对媚媚说道:“我留你下来,完全是真心的。这两内来,阿陈出来不出去滚,他得我饱饱的,今晚你要吃全餐!”
结果,莉莉是做观众,看着我和媚媚翻云覆雨。
媚媚在我和莉莉的挽留下终于住下来了,目前我们一家五口仍然过得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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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房东妙房客
我查过族谱,原来我的祖先都好有钱的,有田有地,家丁都几百人,后花园还大过维多利亚公园,真是威风到尽,我爷爷晚晚都有奴婢陪寝,玩女人都玩到骨头软啦!
后来,不知传到那一代,生了个败家仔,赌一个晚上就输了十亩田,再赌就输去祖屋,结果连老婆都卖了,真他妈的混蛋。
俗语话:烂船都有叁斤钉,这老祖宗来到香港就买了一栋楼在上海街。以前买一栋唐楼好便宜的,但除了这层楼,就什么都没有留给我了。
我乃九代单传,唯一得益就是这栋唐楼。几十年楼龄的旧楼,自己又住不完,当然是租出去啦!有个叫花姐的女人租了二楼去做一楼一凤,看她的招牌,由初时的纯情学生妹一直做到变成住家淫妇,后来自称是上海街萧小姐。
然而人老珠黄,花姐去年竟患了子宫癌,死了。
讲起花姐,她初入行时真是年轻貌美!初开始时,生意并不太好,花姐整日借酒消愁,我就趁她心情不好时,借机会陪她倾谈解闷,顺便讨一点小便宜。
记得有一次,花姐说有个变态差人用手扣住她的双手,然后槽质她,打得她成身又青又肿。我就乘机剥下她的衫,逐寸逐寸地检查。她不止有对乳房饱满,她的纤腰好幼好滑好细,我两只手用力一箍,但就轻叫一下:“哟!”
吓得我即刻缩手,惊怕捏断她的细腰。还有,她那臀部同一般大屁股的女人也不相同,两个小山丘真是又大又圆,让男人一见到就想摸,一摸到就想用块脸去搓,一搓落就想伸条舌头去舔,舔得几舔,自然会忍不住用牙咬。
花姐有一招好绝,我一边舔她,但就一边弹呀弹个屁股,真是过瘾都全身都麻!和花姐性交还有一样好处,她好认真!绝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是也叫,不是也叫,她叫床绝对是真情流露。我表现好时,她就会赞不绝口,赞到我天上有,地下无,但是当我的状态不好之时,她就会想办法帮我。用口、用手不在话下。她有好多道具,又穿皮靴皮底裤,又扮护士,又扮女警。总之,我觉得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全面性妓女。
还有一样也不可不提,我和她性交不下数十次,她未收过我一次钱。这样好相处的女人,竟然会生子宫癌,真是天意弄人!
花姐死去,我伤心极了,为了她,我足足有整个月心情不安乐,就算见到漂亮的女郎都起不了头,花姐没什么亲人,身后事都是我帮她办理!
最近叁楼的住客又移民了,于是就一齐招租。有班北妹来租屋,不用说,又是北姑鸡的架步接客啦!我加了一倍租金租给她们,但她们并没有有还价就租了二楼,反正有租交就行了,理得她们做鸡或者做鸭啦!
叁楼租给一对夫妇,新婚不久,那女的都生得好端正!开头她就不肯租,但男的说第二个地方租不到这么平租的住处,兼且交通方便,邻近地铁站!
二楼那几位阿姐真大手笔,竟然大肆装修,见到面问她们说:“哗!豪华装修哦!怎么这样大手笔呀!”
“做生意当然要讲门面哦!”
“说的也是!门面漂亮可以收贵一点嘛!”我笑着说道。
“收得贵,恐怕你们做老板的又不肯上来哩!”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多贵都有人争住来找你啦!”
“你这么识货,新开张第一场就留给你了!免费的,记得明天上来啦!”这女孩子真风骚,她的广东话又说得不甚正,一字一字地念出来的,份外蚀骨。听她那把声都会心痒痒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楼下找她,开门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包租公,你这么早来找谁呀?”
“找莉莉呀!小姐,你又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媚媚,是莉莉的同乡。”
“哦!难怪你跟莉莉一样漂亮迷人啦!”我赞美她,这是真心的话,她长得十足十周海媚那个样子,一对销魂眼简直有电的!
讲得几句,莉莉出来开门,她说道:“陈先生,这么早呀!我们要中午十二点拜神之后才开张,到时,请你来吃免费套餐啦!逢门今午始为君开呀,嘻嘻!”
哗!这么风骚,真要命!媚媚听见了,也说道:“如果你有本事吃得下,我都提供免费餐一份哩!”
“哗!发达啦!一于上楼养精锐储够本,一阵大展鸿图,大发雄威,大放光明,大肉棒插入洞,哈哈哈!
我有一种药,好有效的,做爱之前两个钟头吃一粒就会龙精虎猛,好似被鬼上身似的,包有表现。今天有两个女人等着我,看来吃多一粒不会死吧!我想了一会儿,死就
死啦!死在女人胯下,同李小龙做对地府兄弟又如何!
十二点钟一到,我就下楼去,两位青春美女夹道欢迎,问我想先做那个?我说最好两个一齐来啦!
她们用好不屑的眼光望住我下面,问道:“包租公,你有多少能耐呀!”
“六寸半,不过,这不是讲长短,是讲劲力嘛!”
“那你脱下裤子啦!”
“是不是我脱下裤子你替我含呢?”
“中午套餐头一盘就含含吞吞,进房嘛!哥哥。”莉莉一边讲,一边伸了伸舌头。
已经好久没有女人称我哥哥了,莉莉,你真行,一见你就开始抬头,小鸟要出笼啦!
“媚媚,你都一齐将来,我你一齐服侍这位公子啦!”莉莉向媚媚招手。
一入到房,我都未动手,莉莉就揽到我几乎透不了气。我左手伸入她底裤里面,地毯式搜索了一轮之后,干脆扯下她的裤子。媚媚在我后面,用身体磨我背脊,然后,她拿了把剪刀,对准我下面。
“喂,你想绝我子孙吗?”我吓了一跳。
“放心啦!我是想帮你的底裤度剪个窿,等你只雀雀伸个头出来。”媚媚应道。
“你疯了!脱下裤子就行了,要这么麻烦吗?”
“我喜欢剪呀!行不行啊!”
哗!死了!这两个女人肯定心理不平衡,但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唯有暂时扮作若无其事,好见机行事啦!
媚媚果然在我阳具对正的位置剪了个洞,我那条肉棒第一时间就夺门而出。
“哗!好伟大哦!”媚媚叫道,跟住就跪在我面前,双手抱住我那条肉棒玩起来。
我以为但会含了含,舔几舔就算啦!可是她却在制造叁文治,用她一对乳房夹住我那条肉肠。媚媚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服侍男人了,因为她的手势纯熟。她轻轻磨几下,就将我的阴茎拉住,对我说:“要湿一湿才过瘾!”
我以为但会帮我含住,用她的口水做润滑剂啦!那知她望一望莉莉,莉莉就跪下,媚媚随即将我的阳具入莉莉口中。
“哇!你都好识得利用人哦!”我说道。
“朋友是要来利用的嘛!”媚媚好得意地说。
莉莉的口水还多过稚多利亚港的海水,我好似一只船浸入一江暖暖春水,好舒服。
她的舌头就好似一只船浆,摇呀摇呀,为我撑船掌舵,一时摇摇左边,一时摇摇右边,我只舟舟本来好似漂在大海中的一条船,有了她的舌头生动了。
正在迷迷痴痴之际,媚媚突然将我只『舟舟』从莉莉嘴里拔出,夹在她双乳之间。
哗!你估我只舟舟是登陆艇?刚刚潜完水,又要我上高山!媚媚个山峰好高好大,我只『舟舟』就夹在她峡谷之中。低头一望,又见到两个山顶上各有两朵千年灵芝,就好想爬上山顶采摘。媚媚这个山头简直是个活火山:第一,她好硬,热辣辣,好似个暖炉。第二,她会动的,我条肉棒不用动,任由两个火山上下磨擦,真是舒服极了。
正当媚媚用她对奶磨我阴茎之时,莉莉却呆呆地望住我!我觉得好奇怪,于是对她说道:“你都来玩啦!脱下你那个奶罩,等我可以轻舟已过万重山嘛!”
莉莉还是拉拉扯扯,不多愿意,我一生人最憎人婆婆妈妈的!见她怎样,就用力一扯,扯下她件内衣。一扯之下,吓了一跳,原来这女人装假狗,平时以为喜马拉雅山,原来是飞机场,真没味道!
莉莉见我一脸蔑视的眼光,竟然眼角渗出几滴眼泪。我不怕女人恶,最怕女人哭,一见到她怎样的环境,心就软了,我连忙帮她抹眼泪。我记得孙子兵法里面有一招『声东击西』,我将这招变一变,变成『声峰击洞』。我嘴里就说她的胸细细粒容易食,别有风味,另一方面我的手就向她下体进攻。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同时摸到防空洞,先在外边徘徊一阵,见对方有也火力回击,就一、二、叁进攻,左边一只手指公,右边一只食指,一只插入肛门,一只插入阴道。
“哎哟!”莉莉叫了一声之后就说:“乾争争,痛死人!”
我将两只手指拔出,伸过去叫她吮,让她自己用口水做润滑剂。那知她两手一推,将手指推给我,叫我自己吮!
插入下阴那只手指就没问题,插入屎眼那只,有屎味,怎么吮得落口呀!但我又不想破坏气氛,有点儿进退两难。就在此时,媚媚说:“我来吮啦!”
我说道:“你不怕脏吗?”
她好委屈地说:“能够令大家开心,无所谓啦!哥哥!”
死啦!死啦!她一句『哥哥』,我全身都软了,一颗心都交给她了,我心里在说:“媚媚呀!我的心都酥麻了,我好想把阳具插入你的销魂洞了!”
媚媚好认真咐吮我那只手指,看她那个样子,我就算把两只脚趾公让她吮,她都一样会这么投入,这样好玩的女人,到那里去找呀!
我再一次插入莉莉前后窿,一出一入,一深一浅,当正是自己的阳具,插到她丫口丫面,阿妈都不认得了。
其实,这都是媚媚的功劳,我一边用手指插莉莉,媚媚就一边用舌头挑逗我那敏感的龟头,搞到我成身肌肉好似解剖着的青蛙,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的。
媚媚真不简单,她有时咬住我的阴茎,于是用舌头在外围顶顶撞撞。有时吮一下龟头,有时又舔一下龟身,最难顶的是她轻咬我个春袋。春袋里面两粒汤丸身矜肉贵,咬大力就会痛,咬得不够力又没有味道,所以我认为,要考一个女人叫口技功夫,叫她咬春袋就最好,不是个个女人都咬得男人舒服的!
我给媚媚九十分,还有十分是我觉得人总会有进步,将来她一定可以含得更舒服,舔得更有技巧!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我以为仍然是媚媚在咬我啦!谁知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不见叫道:“小姐呀!你在搞什么啊!”
原来媚媚用两个衫用的衣夹,夹住我的春袋,她还对住我笑问:“痛不痛呢?”“当然痛呀?春袋痛归心呀!”我大叫。
“好像没听过这样的说法哦!十指痛归心就听过。”媚媚道。
“你变态啦!”我质问她。
“你好正常吗?”媚媚反问。
“我当然正常啦!”我理直气壮。
莉莉插嘴道:“你正常就不会猛插我的屁眼啦!”
我被她窒住,好彩也反应够快,立刻应她说:“鬼叫你屁股怎么迷人!”
“你好喜欢吗?你喜欢也不来吻吻!”莉莉道。
我正想啜她的屁股之际,媚媚说道:“等一等,你可别那么偏心!你也看看我个屁股,看那一件好哩?”
媚媚一转身,就同莉莉平排,两个屁股排在一齐,就有好大的差别。莉莉不仅奶子小,连个屁股都不大,不过,小是小,她好有线条,形状不错,如果当自己去小人国,都可以评为一流哦!
至于媚媚,她的屁股就大得多,红红地,胜在股沟够深,股肉够丰厚,摸得几摸就会手软阳具硬。两个屁股,各有煞食之处,我也不理咐多,凑个嘴去,左、右各一个,狂啜一轮,就话:“好肉呀!”
突然,我想起以前同花花玩过一种游戏,我塞一支筷子入她屁股,她一起一伏的,好享受哦!现在有两个屁股,如果拿支筷子一头塞入媚媚,另一头塞入莉莉,叫她们自己磨磨叮,一定非常过瘾!
我在女人面前好大胆,什么都说得出,于是就照直讲。两女听见,同时间转身,两个屄几乎塞到我的嘴,她们异口同声说道:“你都变态的!”
我骑骑笑,点头话:“是呀,我变态的!”
一提起变态,我就想起媚媚夹住我春袋那两个夹子,哗!好痛呀!我一手拔开两个夹,就走入厨房拿筷子,见到有几只鸡蛋,就顺手拿两只入房。
莉莉见到就说:“你拿两只鸡蛋做什么?”
我笑着说道:“你估如果塞一只蛋入你的阴道里会怎样?”
“去你的!又是变态的东西。你可不可以正常一点呀!”媚媚不屑我的所作所为。
讲多无谓,行动最实际,我左一只,右一只,将鸡蛋在每个阴道塞一只,然后对她们说道:“你们比赛一下生蛋,看那一个最快把蛋生出来。”
两女虽然口硬,但都好就得人,我她们生蛋,她们果然好努力地生蛋,还玩得好过瘾哩!莉莉的臀部虽然小,但生蛋她就最威,首先把那只蛋生出来。
那知媚媚不忿气,她说刚才不公平!她的屁股向上,莉莉的屁股向下,当然是莉莉赢啦!既然她怎么认真,我又不妨认真一点,我先将媚媚双脚托高,用左边膊头托住,再用左边膊头托住莉莉双脚,单是抚摸这两对又滑又白的美人玉腿已经够过瘾啦,再看两个毛肉洞都在蠕动着,真是无能的男子都会翻生啦。
我对她们话:“喂!现在我塞鸡蛋入你们的窿,你你好自为之啦!”
我很快就塞鸡蛋入她们的阴道里去,见两人都好努力咐用阴力迫只蛋出来,媚媚肉紧到双脚乱踢,几乎踢歪我的鼻子!
看见两只蛋在她们的阴道口一动一动的,真刺激,结果媚媚赢了,她就开心到笑,莉莉输了,她就黑口黑脸,我对她说:“喂!玩玩嘛!你怎么认真起来嘛!”
莉莉扭两扭个屁股花:“我不要,你和媚媚串通一起欺侮我!”
女人真麻烦,怎么小气!我不理她,见到两只毛肉洞,打破两只蛋,将蛋白蛋黄倒入她们的阴道里面。
“哇!好过瘾!”媚媚这死女包真烂玩,她一点也不反抗兼任我搞。莉莉就计计较较,问我搞什么。
我说:“润滑剂嘛!跟住就要炮制串烧鸡屁股。”
此话一出,两女一齐踢开我,媚媚道:“做鸡好失礼你吗?”
莉莉又话:“你嫌我你做鸡,即刻滚蛋!”
媚媚话:“你说我是鸡,快给钱啦!”
两女一人一句,好似两只斗鸡似的,真讲不得笑。难道这就是崩口人忌崩口豌,我马上认错,自己刮嘴巴说:“我口贱,我衰格,我向两位赔罪!”
两女见我刮到嘴都红了,也就心软,媚媚对我说:“要罚你才行。”
“好,罚我,罚什么都行。”我说道。
莉莉说:“罚你用口啜蛋白蛋黄出吃。”
“没有问题,我啜。”我拍一拍心口,就用嘴唇接住莉莉的阴唇一啜,那鸡蛋就啜入我口中。
媚媚说:“轮到我,啜我呀!”
我立刻啜媚媚的屄,奇怪,怎么啜不出来。媚媚猛笑,说我没用,还说道:“你小孩子的时候啜过奶吗?”
“我十几岁的时候还在啜人奶呀!我不信啜不出来。”我吸一口大气,再啜一下,又不行,这时我见到她的阴唇又红又嫩,好不诱惑,心想:我行走江湖十几年,都没失败在女人身上,今次一定要坑贱你们两个。
这次我有备而战,我舔一舔嘴唇,吸一口大气,四唇相接,接到密不通风,然后,将口气慢慢呼出,呼到个肺空了之时,就失惊无神,用力一吸。这一吸,『骨』一声,蛋白连蛋黄好似火箭吸入我口,再吞入肚中。
媚媚这死女包,整蛊我!明知我会用力吸,就偏偏放软个身,任我吸,弄到我几乎咳死。两条妹钉就捧住个肚狂笑,我停息一阵,正想玩筷子串烧游戏时,突然有人来按门钟了。
莉莉去开门,来的是一个阿伯,五十零岁,他见到莉莉和媚媚都衣衫不整,四乳半露,就骑骑笑、眼金金,看到一对眼珠几乎跌出来。
“哥儿,你想玩那一个呢?”媚媚问。
“我?无所谓啦,就你吧!”
媚媚笑着说道:“两个一齐都行呀!不过收两份钱。”
“两个?”阿伯反问。
“好过瘾的!不信你问这位先生!”莉莉指住我。
哗!摆我上台!不过见你你两条妹钉听话,帮你们说句好话都行,于是我说道:“叁文治很好吃,包你食过翻寻味!”
阿伯一口应承,就同两女入房,我就惨了!半天吊,以为今日可以玩劲的,那知个阿伯截住了,不过来日方长,机会多着哩!
自从这对凤姐来了之后,成栋楼都热闹了,骑楼底那个招牌又大又醒神,左边写住『波霸献波』,右边写住『萧后品萧』,还有一行小字,写住『中式叁文治』。
楼梯口一直上到二楼,灯火通明,我半生人都叫过不少鸡,却未见过这么利害的!有一天,竟然有各外国人上来,死女包竟然进军国际市场,真不简单。
吃完饭,突然听见叁楼好吵,一个男声,一个女声,闹到七彩,我听见他们鬼杀般争炒,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一会儿,见个男人赶个老婆出来,她老婆平时都好漂亮,现在哭了起来,就更加楚楚可怜,人见人爱。
这位冯太太穿了件睡衣,她老公也真是的,赶个老婆出街,想冻死她吗?莉莉和我同时间出来,见到冯太孤苦无助,就叫她到莉莉屋里坐一坐。
冯太太是良家妇女,在一楼凤的屋里当然周身不自在啦,突然,又有客襟钟,那个客人见到冯太太,眼金金望住她,证明冯太的吸引力好过莉莉和媚媚啦!
我见这样的环境,就对冯太太说:“不如到我上面坐一阵啦!”
冯太如坐针毯,当然求之不得啦!上到我家里,孤男寡女,大家都好不自在。我心想:“死就死啦!这么好味的肥猪肉,没有理由到口都不吃呀!”
于是乎,我就倒了杯有料的可乐给她饮。冯太太平时同我都没有什么话讲,见到面都是讲一些废话。今晚就不同了,我问她什么她就讲什么,问一句,答十句,十分合作,我问她什么时候结婚,但就由她怎样认识她老公开始,一直讲到她和他的第一次性行为。我问她老公点解赶但走,她就说她老公好暴力,晚晚都迫她性交,她累了,不肯做,结果结果就经常吵交。
讲着讲着,她就由哭变成笑,又哭又笑,分明是药性开始发作了,我对这方面好有经验,知道是时候出招了,于是就用手搭住她的肩膊头作状安慰她。
冯太说好热,叫我开冷气,我对她说道:“不如脱去睡袍啦!”
一脱下睡袍,就见到她手臂上面有被打过的伤痕。
“你老公怎么贱忍呀!这样虐待你都行?”
“不止呀!他还咬我的乳房,咬破了皮!”
“给我看看!”这招叫打蛇随棍上。冯太望住我,眼睛里充满疑惑,她那对眼珠真是迷人到绝,眼大大,一面水汪汪,我一手扯开她那件底衫,拉低个胸围,哗!正呀!
我一口就想咬落去,突然听见她大声一叫:“且慢!”
我吓了一跳,可是冯太太是俏俏说道:“不要太大力,温柔一点,好吗?”
“好!当然好啦!这个要求很合理,温柔嘛!我会的。”
我好温柔地用两片嘴唇去夹住她的乳尖,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她好甜,好香。我的舌头围住个奶头转了十几个圈圈,然后就好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地吮吸着她的乳头。
男人真奇怪,个个女人都有对奶,其实每对奶都差不多,但偏偏想试一试每一个女人,看有没有什么分别。
冯太太那对奶子,好似两个番石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胜在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一种结过婚的女人特有的女人味,我就偏偏喜欢这种味道。
咬着咬着,冯太太竟然比我还肉紧,她自己剥得一件不留,抱住我,但她的功夫就普普通通,不过,她那个肉洞就胜在够紧,够收缩力,我的阳具一入到里面,就好似有条橡筋套住龟头似的。好彩,她都算好汤水,插得两插,就淫水长流,还有一种好强烈的淫水气味!
我其实也可能有点儿变态,皆因我有一个嗜好,就是喜欢闻女人的淫水。淫水真的好味!个个女人的味道都不相同,我一闻到那阵气味就会好冲动。
于是,我愈插愈大力,愈插愈有劲。冯太太平时的样子好斯文,做起爱来也没有技巧可言,不过胜在够狂、够放、够荡。但的腰好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她的嘴不停地吻我眼耳口鼻。
其实,我都不想太快玩完,不过,没办法啦,怪自己学艺不精,插了不够一百下就要射,一射就射了十二下。这都算是我近年最好的记录了!
射完之后,她好不满意,想再做一次,但我都没味啦,一于睡大觉。
天一光,冯太太就说要走了,临走时,她语重深长地对我说:“陈先生,你的人这么好,我也不想骗你,其实我同丈夫之所以闹交,就是因为他沾花惹草,将性病传染给我,总之,我劝你尽快去验一验身。”
死啦!这次可坏事啦!我一直都说女人信不过啦!冯太太那样子还纯过周慧敏,怎么也想不到和她寸风一度竟会惹出这样的事来!
到厕所小便时,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觉得隐隐作痛,看来都要即刻去验血!回心一想,去看私家私生,就超码要几百块,就算去公立医院都要收挂号费啦!
我做人醒目,当然有计谋啦!拨个电话一问,再拨个电话去家计会预约,却是约都不用约,即刻就有期,叫我下午去,难道香港真的没有什么人去捐精?
去捐血可以免费验血,去捐精就免费帮你验身,横竖我钱就不多,精就大把!见到个护士小姐,登记好但就替我验血。
验血报告未出汁前,我紧张到成身都震,淋病就话有得医,染上爱滋就真倒霉咯!
真好彩,验血报告说我什么事都没有,可以捐精,我拿着有个兜进一间房,幻想着和刚才那个护士小姐性交。我左右手轮流来,终于要射精了!这一回我射了十叁下,破以前喷浆的纪录,我拿着个兜交给护士小姐,觉得自己从来没试过这样威猛。
捐精原来这么简单,返到住处的楼下,见到冯先生拖住冯太太,她们昨天才吵交吵到七彩,今日又这样亲热,真是莫名奇妙。
好在我都有收获,冯太太个精赤溜光地让我看过,她的的乳房也摸过,她那个小肉洞都让我插过。我今日心情好散,看着冯太太扭着屁股上楼梯,我就在后面吹口哨,他老公突然拧转头,关公似的面孔,眼睛盯住我,吓到我都头都缩了。我心里骂道:
“你好呀!老冯,下次我一定肏得你老婆屁股开花。”
经过二楼,媚媚突然开门拉我进去。
“喂喂喂!你绑架呀?”我风趣地说道。
“别顾着说笑啦!你快去救莉莉啦!”
“什么事,要叫人救命?她在那里呀?”
“在她房里,正在接客。”
“那不错嘛!客似云来。”
“是一个变态的客人!他来过叁次,一次比一次变态,上次差一点整到莉莉残废,这次更离普。”
“真的吗?”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莉莉尖叫一声:“哇!救命呀!”
我问媚媚为什么不报警,媚媚说:“做这行生意,免得过都不想惊动警方啦!”
“说的也是,不过,我都没办法啦!”我说道。
“但你是男人嘛!”
唉!女人懂得利用男人,好!死就死啦!既然信得过我,一于舍命陪女人,我拍一拍心口,吸一口大气,一脚就踢开门。见莉莉被一个男人倒吊住两只脚,肛门里插住一支点着的蜡烛,阴唇也夹住一支红蜡烛,还有,莉莉个屁股被人画上几个同心圆,中间油着红色,原来那个男人在飞标,用莉莉个屁股做靶。
哗!这样玩都行吗?我望着那男人,大叫道:“你是不是神经病,这样的玩法是不是想搞出人命呀!”
“喂!我有给钱的!我给双倍价钱哩!”
“有钱就可以乱来吗?”我大声说道。
“出得来做,应该预着这样啦!”他也大大声地说。
“没有有预着这样哦!真不好意思。”我也大声地说。我一直都好怕他会亮出黑社会背景,好彩她没有,证明这人也没有什么背景,这样一来,我就恶啦!
他对我说:“你这女人不给玩就得回水。”
“回你条命啦!你搞到她一身伤痕怎么计算呀?赔汤药费再讲吧!”
“你说什么呀!那里有一身伤痕呀?”
“你放什么屁,心灵上的创伤怎么计算,先拿叁万银汤药费,赔赏慢慢再讲!”
“大哥,有事慢慢讲嘛!算啦,算我倒霉,不用回水了,就这样算数了。”
那男人灰溜溜地走了,我见莉莉脸部表情好痛苦,我就走过去,一下子就拔出屁股上面的飞镖。
“哎哟!好痛呀!”莉莉叫着。
“不怕,不怕,一阵就没有事了!”
“我不要,我要你搓搓那里!”莉莉真会诈娇。
“等我放你下来啦!”我说道。
“不要放呀,我喜欢吊住让你摸。”
“你呀!刚才那人吊住你,你又乱叫?”
“我喜欢让你吊,不喜欢让他吊嘛!”
真给她气坏,不过,我觉得自己好荣幸,好有面子,能够得到美人垂青,真是死了都值得!我跪下来,正想伸条舌头出来舔她,媚媚站在我后面笑道:“嘻!你对莉莉这么好,难怪得她说发梦都梦见你性交啦!”
我望一望莉莉,她竟然面都红了,证明媚媚不是说谎!原来『鸡』都会面红!真是少见!
我拔出两支腊烛出来,莉莉就对我说:“不要放我下来。”
“不放你?你想怎样呀?”
“床上面有条皮鞭,你拿过打我!”
死女包!原来自己有被虐待狂,还说人家虐待你,会不会我错怪刚才那个男人呢?不理啦,我都很少玩SM这东西,既然佳人赏面,当然要奉陪。
我拿着皮鞭,轻轻撩她两下,莉莉说:“你咐疼我,真不枉我对你好哦!”
找轻轻地打,她就诈痛狂叫,一时又叫痛,一时又叫好过瘾。打完之后,我就想到一个好刺激的性交方法,我拿两张凳,分别放在她屁股两边,然后我站在两张凳之上,一左一右,于是乎,我的肉棒就对正她的肉洞。我的龟头在她阴毛之上磨了磨,磨到硬梆梆就插进去。
接着,我就一起一落,一出一入地抽插起来。初时还以为好过瘾,原来好辛苦,第一:方向不对,我的阳具胀硬之后好像高射炮向天,现在却要要射向地。第二:我好似坐隐形椅,累得要死!
莉莉就过瘾咯!我锄得几锄,她已经有高潮,不停地喘气,叫得不清不楚,难为我这么卖力!
插了一会儿就射出来,我将肉棒一抽,就将精液射向她的乳房。这餐免费餐可吃得好辛苦,我腰又痛,脚又软,放莉莉下来后,就拜拜走人,下次都不这样玩啦!真是贴钱买难受。
这几个新房客都算好合作,月尾就自动自觉交下个月租,不用追数,今日拿两张支票去银行入数,返到楼下,吓了一大跳,情况真的乱过打仗,十几个蓝帽子加上军装围住条上海街,然后一、二、叁,狂风扫落叶式将黄色招牌拆个清光。
一见到我,莉莉就走过来说道:“陈先生,来啦!整碗餐蛋面请你!”
“你们被人家拆招牌,还吃得下!”
“哦!由他们拆啦!阿姐大把钱,拆了更好,反正我都想换一个大的!”媚媚道。
“不要钱吗?”我顶了她一句。
“花得多少呀!让男人多肏两次就够啦!”媚媚说道。
话没说完,莉莉已经整了碗面出来,味道真不错!吃完了面,看见莉莉伸了伸脚,摸了摸胸,哗!引死人!突然间,我眼前一亮,怎么莉莉的样子这么像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