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笑?”她神情娇媚,趐胸起伏,体态诱人,许志明的表情都傻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一看表,都十二点了。就对许志明说∶“许先生,你现在
下榻何处?”
许志明摇摇头∶“我刚下飞机。”
我对小琴说∶“一会儿你把客房准备一下。”
许志明坚决地说∶“不,我不会住客房的。”
我说∶“好吧,那你就住我们俩的睡房吧,我睡客房。”
小琴娇嗔着捶了我一下∶“别胡说了,再说我可就翻脸了。”
我笑着说∶“那我们三个都睡客房?”
小琴眉梢眼角都有些荡意∶“你真不介意?”
我心中怒火、醋意和兴奋揉在一起,不知什麽滋味。不知什麽神鬼差使,把
小琴一下推到许志明的身边∶“你看我会介意吗?”
小琴喝了酒身体发热,正是初夏,她外套早就脱了,娇躯曲线起伏,玉臂外
露,趐胸隐约可见,因为盘腿坐着,短裙刚过膝,苗条丰满的大腿惹人暇思。这
麽美的老婆,就拱手送人?
许志明向我拱手称谢∶“大哥,我┅┅这两天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小琴膀子向他一搡∶“他答应我还没答应呢!”
两人居然当着我的面开始挑情了!
我心里不知什麽滋味,面上仍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俩。
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小琴的肩上。小琴看着我的反应,我却向许志明一努嘴∶
“动作别那麽僵硬嘛,一点也没有情人的感觉。这样吧,你们现在就是夫妻俩,
我当外人,好不好?弟妹?”我这样称呼我的娇妻。
小琴红着脸∶“你们俩都欺服我。”
志明的手开始搂着小琴,小琴也开始向他靠去。几番挑情之後,小琴身子已
经软了,志明轻轻抱着她。
小琴眼含春色地看我一眼∶“家里┅┅还有套吗?┅┅我这一阵正是┅┅危
险期。”
我又说了一句话,让小琴彻底解除了紧张∶“小琴,今天家里已经没保险套
了,你就放开了给他吧。”
“那不让他占够了便宜!”小琴娇媚地倒在他的怀里,上衣已经被他解开,
乳罩边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一阵怒火,差点想揍他一顿。慢慢地平息後,我对他们俩道∶“你们该休
息了,回房吧。”
志明抱着小琴近乎赤裸的身体,向睡房走去,走向我和我的爱妻的大床!而
我的爱妻,只是娇喘着。我再一看,气得几乎两眼冒火∶原来小琴的下裙已经有
些乱了,敢情刚才┅┅!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晚上小琴的身体要任他玩弄,这点还只是小意思呢!还
有,小琴今天是危险期,家里又没有套了,希望小琴不要给他射进去!
他把小琴放上床後,回来关门时对我说了一句∶“你放心,今天我会好好对
她的,一定让她享受到她一直没享受过的感觉!”
我暂时没动,一会儿就听到屋里小琴的呻吟叫床声了!我有些不放心,在客
厅沙发上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好哥哥,你┅┅坏死了┅┅不能┅┅这样┅┅好舒服┅┅慢点┅┅哦┅┅
你怎麽插得那麽深┅┅我快死了┅┅”
“你这样在人家家里玩人家的老婆┅┅你怎麽这麽行呢!啊┅┅再深点┅┅
深点┅┅”
“比起你老公怎麽样?”
“比他┅┅比他┅┅”
我关心起来,侧耳倾听,听不见小琴说什麽,只听到志明得意地笑了。我闭
目想像着∶小琴的玉腿分开抬起,任那根粗大的肉棒插来插去,花瓣早就湿了,
小琴和他的淫液浪水一直流到我们的大床上,那个家伙一边干着她一边用手、用
舌玩着小琴又红又紫的小乳头,小琴的椒乳最是敏感,在上下不断的刺激下,小
琴已经来了几次高潮了,银牙紧咬,星目半闭,让那家伙捅到花心深处。
果然如此,小琴很快地叫了起来∶“我射了┅┅我要死了┅┅我要你┅┅我
要┅┅”
但我还是不太担心,小琴不会让他射进去的,她还是属於比较理性的一个女
孩子,我相信她,慢慢地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家伙真行,玩了三个多小时。夜里小琴的开门声把我弄醒,我睁大眼,
看到小琴玉体赤裸,满面通红,娇喘不休地站在门口,看到我时非常惊慌。她一
手提着她的小亵裤,一手捂着她迷人的私处。两只乳头红红的,不知被他玩了多
少次了,骄人地高挺着,显然高潮还没过去。小腹上还溅落一些白色的精液。我
再看她的大腿根部,哦,几道污浊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阴处流下来。
“对不起,我┅┅我让他┅┅”
“别说了,我不是说了吗?你就放开了给他玩,没事。”
我说着要回到客房去,小琴冲过来,拉着我的手,“我爱你,我┅┅和你一
起去客房。”
我点头同意。小琴红着脸低头说∶“我先去清理一下。”
我说不用,抱着她回到客房,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小琴两腿无力地分开耷
下,私处正好面向我,我醋意十足地看到那又红又肿的花瓣中心,还在流着他的
乳白的精液,真是刺激万分。
我脱下衣服,抱着她,问∶“那家伙和你来了几次?”
小琴浑身趐软,喘气短促∶“五、六次吧。”
我一手摸着她的乳头,一手去摸她的私处,湿润柔滑极了,着手处都是他们
俩的爱液。
“他射到你的最深处了?”
小琴向我微笑一下∶“是的,几次都射进了。还有几次,是我们俩共同爆发
的。天啊!他真是┅┅”她没注意我的情绪,还在回味中。
“你不怕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吗?”
“你不怕就行。”小琴调皮地笑道。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埋下头去舔小琴的私处,那种又酸又涩的味道,让
我非常冲动。
“别,别这样┅┅好痒啊┅┅”
我一面舔她又红又肿的阴核,一面用手指向里捅,小琴的小穴里面充满了他
的精液。小琴扭动着身体,不断地用言语撩逗我∶“不要这样啊┅┅我还要留着
他的种子呢┅┅你不能这样┅┅我受不了了。”
我正准备要挺枪刺入,客房的门开了,志明走了进来,他开玩笑般地说道∶
“大哥,刚才可又是你说的,小琴现在是我的老婆,是你的弟妹。你这样是非礼
啊!”
小琴向我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公来找我,我得回去
了。”然後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我最爱的人还是你。他走了以後,你可以天
天、时时玩我,行不行?”
我叹口气,无奈地向他们俩苦笑一下∶“你们走吧。”
志明又问我∶“大哥,要麽┅┅你也过去?”
小琴羞涩地红着脸向我笑着,半是期待、半是挑逗地看着我道∶“你们可以
来一场大比武啊!”
她娇弱无力地靠在志明的怀里,志明一只手摸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正在她的
下体大动。小琴像是迎合他的动作一样,把趐胸前挺,两腿略分,被他弄的呻吟
婉转。她含情地看着志明,然後把樱唇张开,热情地迎接着他舌头的进入。
天啊,这就是我以前又纯情又端异的娇妻吗?!
狗男女!我一定要奸死他老婆!
四十年後的一天,我伴着我的爱妻,在夕阳下悠悠地呷着茶。我们俩人都已
满头白发,人到暮岁,凡事日渐淡薄,只是青年时期的荒唐喜剧让我每每忆起不
由微笑。天公弄人,可是情欲的力量还是把命运的失误修正过来。
“老蓝,咱们好久没和许志明联系了吧?”
小怡抬起白蒙蒙的双眼,盯着我,又像是努力想穿透厚厚的岁月。
“志明和小琴的孩子挺有出息的,听说现在在月地旅行社当经理,他们家又
换了一只小飞船。对了,你能肯定那孩子不是你的吗?”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怡
一眼。
小怡像是悟到什麽似的,白净的脸红了一下,“你们啊,真是胡闹┅┅”
记得那晚上我还是拒绝了小琴肉体的邀请,激情是在第二天晚上才真正烈烈
燃起的。
他们回到睡房後又大战了多少回合我不知道,反正第二天小琴就换了一张新
床单。
早上我为他们俩弄好了早餐,小琴容光焕发地走出房来,见到我时,俏脸飞
红,盈盈一笑,好像真是当了志明的新娘。
一天无事。晚餐时我们再次交杯共展,志明、小琴时不时地开着玩笑,我却
呆着脸发愣。
“小琴,你知道我吃这块鲜贝肉时想到什麽了?李明,你们家的鲜贝就是肉
嫩汁多。”
“讨厌,不许你乱想。”
“李明,今天晚上你没做什麽汤啊,小琴你晚上负责给我喂点你的汤。”
“管你饱。”小琴被他逗的身体发热,一只雪白的小腿俏,皮地耸在他的腿
上,脚趾一扭一扭的,我一下联想到小琴在极度高潮时玉足常常会伸直的样子,
底下也硬起来。今天晚上我还当灯泡吗?不行。
小琴看看我,撅着红红的小嘴∶“李明啊,今天晚上我和志明邀请你啊,你
要是不来,我们可不答应。”然後奸夫淫妇一起低笑起来。
我心里大骂,木着脸点点头∶“去,一定去。”
小琴然後站起身来,当着我们俩的面,把外衣、乳罩、小亵裤等一件件脱下
来,露出那骄人的身材。又当着我们的面前像模特那样转了一圈,笑着跑进了睡
房,唱着小调∶“谁先爬上谁先尝。”
我和志明对视一眼,俩人不约而同地边脱衣服边往里跑。
我以为是公平竞赛,还是小琴偏了心。我们俩是几乎同时跑进床边,不料躺
倒在床上的小琴一下翻身扑到志明的怀里,两人全身赤裸抱在一起。
“我先摸到了。”志明叫道。
我气得大叫。小琴因为被他顶着私处,喘气已粗,她扭过脸对我说∶“我今
天晚上是他的了,你的事儿就是帮着他,让我死过去。”
小琴两腿分开盘在他腰上,我只好过去托着小琴秀气的臀部。
“老公,他┅┅他插进去了┅┅嗯┅┅好深啊┅┅”
我帮助小琴向下一坐一抬,小琴底下和他交合,上面却平均雨露,有时和他
深吻,有时扭脸安慰似的亲亲我。
“老公,我快要高潮了┅┅真的好舒服啊!”
志明的肉棒开始顶着小琴的花心研磨,小琴的叫声让我冲动万分,我一只手
托着她,一只手打起手枪来。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我爱你┅┅给我吧┅┅射进来┅┅我的花心
都给你开了┅┅哦┅┅我死了┅┅快把种子撒进来┅┅”
小琴大叫一声,离开我的手,紧拥着他射了,志明也叫着把他的精液挤进了
小琴的小穴最深处,我也在这时射了出来。
他们俩半天没分开,然後小琴把她的花瓣合起来,不让精液流出一滴,躺在
床上休息了一会,对我道∶“你还行吗?”
我摇摇头。没想到这幕艳景这麽刺激,我现在只想做观光者。
志明爬上小琴的玉体,认真地舔起她的乳头、耳边、她光滑的小腹,小琴向
我招招手∶“老公,过来,今天你还什麽好处没捞着,亲亲我吧。”
然後我像是和小琴初恋时那样浅浅地吻着,她的表情依然纯情端异,只是她
惹人怜惜的娇吟喘息不是被我激发的,雪白晶莹的玉体、湿漉的阴处、散乱的长
发、苗条柔滑的玉腿现在属於别人。
我过去吻她,小琴向我微笑着说∶“现在我就想让他玩我,委屈你了。”然
後她分开大腿。
志明把他沾满小琴浪水的肉棒向我出示一下∶“你可以来看一下嘛。”
我过去仔细地观察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小琴的私处不断逗弄着,她
的花瓣处还流着白色污浊的精水,他又要插进去了!
没想到他只是在小琴上身动作,不断地用牙轻咬、用手轻拉、用舌舔她的两
只鸡头嫩肉,那两块肉结婚到现在好像才刚有了生命,乳晕涨满,两只红红的小
乳头直挺挺地撅着,向它们的新主人彻底屈服。
小琴的叫声越来越浪∶“亲老公,快进来┅┅我都受不了了!”
“让我死吧┅┅我是你的了┅┅我不爱李明就爱你行不行?你进来吧┅┅”
但他半天还不插进去,小琴只好向我发令∶“好人,你去求他吧,让他快玩
死你老婆┅┅快啊!”小琴向我娇嗔着,她的胸部一起一伏。
我没说什麽,只过去把他的大屁股向前一推,“噗”的一声水响,肉棒全根
而没。小琴头向後一仰,高潮再次来临,晕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也累的不行,我的工作就是不断地帮助他们俩共赴高潮,好像自
然而然的。小琴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表示臣服,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表示背叛,表示
只爱他一个,表示他以後随时想干他她就随时准备被他玩。
他射了五、六次,我也射了三、四次,当然都射在了外面。除了摸一摸她的
乳房,我别的什麽都不能做。
天亮时我离开了他们俩的睡房,志明已经熟睡,小琴光着身子在门口向我笑
着摇了摇手∶“亲爱的,你别生气啊,女人的话有时不能当真的。”
有时是要当真的。我是个失去国家、失去妻子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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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表扬,没别的话,再接再厉,很快将推出《志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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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谢谢大家,我将努力加油。
纯属游戏之作,人生苦短,无聊时不扰他人,自寻其乐,偶有触动,信手打
来,敲敲键盘的工夫,不能和大师级相比,稍逊文采,略胜风骚,而已而已。
称为喜剧,是因为到了後来,无缘儿女冲破婚姻,有情佳偶终结伴侣,中间
虽多波折,但终能天涯作伴,相老白头。拟在後文多加些料,长篇不可能。前文
的小琴是为开放女性,後面的小怡性格保守,宁负情郎,也要对夫婿从一而终,
有些难度。哈,望大家多提建议。
原拟马上转为志明篇,看有人捧场,就再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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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过了几天,小琴又回来了。她嘟着小嘴,翘着小鼻子,气冲冲回到我
现在住的客房。
“他以为这儿是什麽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急了还和人发脾气,看我
再理他的!”
我忙关心的问∶“怎麽啦?他惹你生气啦?”
小琴向我道∶“不用你多问。就想让你抱抱我。”
我轻轻地抱着她。这几天,我和我的娇妻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小琴就是白
天不作爱,也意在他住的睡房待着。两人没事就聊天,回忆旧事,重续情缘,
到动心处小琴就含情看他。一开始还故意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现在却特意避着
我,不再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的。我们三人好像被什麽东西左右索引着,有时候
关系密切得让人紧张、有时候又非常疏远;小琴似乎对他的情愫与日俱升,但近
来彷佛越来越依恋我,有一天我悟出了那种刻意的表白和做秀,是出於对未来的
担心°°小琴怀上了他的孩子。
“志明,如果小琴打掉孩子,你就从我们家彻底消失;如果她生下来,我就
走。还有,你美国的婚姻又怎麽办?”我差点没说出不如让我接受罢。
小琴无语地靠在我身边,这时志明只是一个陌生人。
“她马上要回来了。我想和她作个了断。”
“介绍介绍,让我们认识一下?”小琴不无酸意地说。
“可以,不过离婚之前,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小琴的事。”
志明既然这样的表态,小琴高兴地笑了起来。可是她正小鸟依人地靠在我身
边,所在不得不马上把笑容收敛起来,继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我知道昨天还向
我表露“和志明只是肉体游戏、我才是她的真爱归宿”的她,处境是最困难、尴
尬的,她需要我最终的帮助。
这一天晚餐特别丰富,我们最後吃的是一道美女大餐∶我的娇妻小琴。我和
她商量了半天,她终於扭扭捏捏地同意。
正餐结束後,我说道∶“志明,今天还有饭後甜点。”
“是麽?”志明疑惑地看看厨房∶“在哪里?我去端。”
“一道是消食红酒,一道是小樱桃,一道是冰淇淋。都在这里。”我把小琴
推向志明。
小琴扭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用小指头点着我∶“你非得让你老婆被人玩够才
开心哪!”然後如雨中梨花,含羞带笑地看着志明,从桌下拿出一瓶红酒,给我
们俩人倒满杯,然後说道∶“这一道菜是谁用的慢算赢,然後才能来下一道。”
她掏出一块黑布让我蒙上她的眼睛,然後张开红唇贝齿,带着一脸纯情的笑容,
等着我们去喂。
我和志明猜拳决出先後,我第一个上,先含了一口酒,以惯用的姿式张开双
臂环抱着小琴的肩,去渡到她的小嘴里,然後我马上後悔,小琴能猜出来。她果
然爽然接受了我口中的美酒,却又吃吃笑着用她的小舌头抵挡我舌头的进入,我
只好无味地吻了她一会,暗骂小贱妇,退出她的亲吻。
志明只含了一小口酒,抱着小琴的小蛮腰,紧贴着她的胸,度酒於她口中,
小琴一会儿就被吻动了情,两人口中舌头纠缠不休。不知那点酒竟让他们俩喝了
这麽半天,後来我才醒悟,原来两人是以唾液“互敬”,不断地奉献和享食着对
方大口的“美酒”。
一段长吻後,我看见志明的手竟然不老实地探进小琴的内衣里去了。因为连
着几天小琴过分地“偏心”,真的一点也不给面子,我在最後一点尊严的冲动下
分开了他们俩。
小琴得意地宣布第二名得胜,但是因为对老公的“特别照顾”,让我得以进
入下一道菜。
小琴轻展玉臂,脱下外衣、内衣、乳罩,露出她洁白如脂的乳房、亭亭玉立
的“小樱桃”。脸色绯红,眼含春色,看得志明马上就要扑上去大动食指。
“这一道是你们两人同时来吃的,谁吃的最有艺术谁才可以吃下一道。”小
琴笑着推开他,却又倚在他怀里,用眼角的馀光勾引着我。
这一道我得了第一名,因为我吃的是小琴最敏感的右乳,在我以舌头连续地
扫、舔、用牙齿轻咬、拉的动作下,那边志明也在暗加力气,小琴难已自主、呻
吟连连,一只小手已经偷偷地伸进她迷入的禁地,拉开素白裙子,揉着她早已湿
透的小短裤。最让我惊奇的是,好像没几天时间,小琴的乳晕大了好多。
虽然我是第一名,可上一道是照顾我的,所以我们同时进入第三道菜。
这道菜小琴羞答答地半天张不开嘴∶“第三道是┅┅是┅┅冰淇淋。这一道
胜负是反着来的。负的人吃冰淇淋。有时间限制,不是比你们┅┅你们谁能多吃
多占,而是比┅┅”让小琴最难以启齿的话终於说出口了,她颤着声音红着脸一
口气把下面的规则说了出来∶“比十分钟内你们俩谁先让我受不了,谁的那个坏
东西,就可以参战了,而且不戴套哦,想射多少就射多少┅┅”
志明假装不明白,故意问∶“哪输的人吃什麽冰淇淋?”
小琴捂着红透的双颊道∶“就是吃我和那个人流出来的冰淇淋呗!”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看了我一眼∶“都是你的菜谱,让我怎麽好意思呢!
弄不好这次还是你吃!”说着娇羞地一扭身向睡房跑去。为人妇者的尊严和善良
彻底被背叛与淫荡打败了。
同上一次一样,我和志明向里面冲。小琴已经主动地把裙子、内裤脱下,露
出雪白修长的大腿,然後笑着把她那可爱迷人的小短裤咬着嘴边,勇敢地说道∶
“我要挺到最後!”
我和志明一起蒙上她的双眼,我先分开我娇妻美丽的双腿,那股久违的淫靡
的气息让我心醉神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还能看见小琴的桃源洞口微微张开,
几点细碎的乳白色花雨散落着,不知哪些雨点因我而落,哪些蜜意为他而生。彷
佛回归到新婚之夜,我在探索中偷见到人生的奥义,兴奋无比。
我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小琴的秘处,时不时用手指轻轻向花心处捅,花瓣里开
始流出大量的花蜜。几分钟後,小琴开始受不了了,她用十指捻着两只小乳头,
碎碎银牙咬着小裤头,唔唔地不知表示舒服还是难受,或两者兼有。
长长的舌头不慌不忙地扫着她的阴核,侵袭着她的小穴,吮着她流出来的花
蜜,一只手不时地沿着一条“香路”徘徊向上摸去,上下加攻使小琴高唱低吟,
我真吃了个饱!
七、八分钟时小琴已经吐出口中的小亵裤,爽得浪叫连连∶
“好舒服┅┅是谁的舌头这麽坏┅┅天啊┅┅不要进去┅┅真的别进去┅┅
求求了┅┅我还要坚持┅┅”
我看她实在受不了了,就加大舌头的力度,密集地专攻她的小阴核,那可爱
的小肉块被我弄得饱涨起来。小琴已经在一次高潮中流了好多,但依然坚持着没
说“求你进去”这样的话。
在十分钟後我抹了抹嘴,让位给志明。
志明在第三分钟时,就把他的“坏东西”挺入了再也坚持不下去的那个小浪
穴里。
因为比赛已经结束,小琴拉下黑布,放开了和他进行肉搏大战。我摸着小琴
被他玩得尖立高耸的乳头,小琴一面在喘息中被他干着,一面笑着对我说∶“我
早就猜出你是第一个了,其实你的功夫也很好,但我就是忍着┅┅哦┅┅让你再
吃一次┅┅嘻嘻┅┅一会儿我和他会流好多好多,都吃乾净哦┅┅”
我痴痴地看着小琴的眼,对她说∶“小琴,让我最後再和你做一次爱吧。”
小琴一面对志明叫着∶“亲老公干死我吧!”一面向我摇头拒绝∶“不,我
不想犯通奸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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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期的冲动
中考那年,我的运气极佳。靠着父母所生的一对千里眼的帮助,我以不多也不少,一点也不浪费的成绩如愿进入了向往的高中。
那一年我十六岁,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正是进入了动物的发情期阶段。文雅一点来说,这叫青春的冲动期。
在学习气氛极其严肃枯燥的学府里,除了学习方面的东西外,一群同时处于发情期的雄性哺乳动物呆在一起,他们交谈的对象自然少不了女人。
自古才女无美女,这句话在我进入高中后得到了最好的验证。身为A市最出名的高中,学校里的女生虽然不能说是五大三粗的大妈大婶,但她们多半也和钟无盐、李厉铮是亲戚关系,属于半夜走黑路遇上色狼也不怕类型。
当然了,黄沙中也挑得出金子来,学校倒也有回头率极高的美少女——相对于那些无盐婆的。于是,每天下课之后,靠在教室前的栏杆下,指点美女,评脸论胸,自然成为我们这群发情期的雄性哺乳动物缓解枯燥生活的一种不可缺少的手段。
翔是我的好友,亦是班上,甚至学校都极其有名的色狼。翔个头很高,是学校的蓝球队员,相貌英俊——这常常让长相平凡的我羡慕不已。翔这人很前卫,他常自诩自己是新人类,曾经有一次他因为穿了一条自己裁剪的牛仔裤而被戴着啤酒瓶底厚眼镜的校长拦在学校门口。
至于他的言语也是粗俗不堪,一点也不象是一所重点高校的学生。记得有一次夏天的中午休息时间,教务处主任穿着条短背心站在办公室里对着风扇吹凉,正好让经过的翔看到了。
“哇,他的阴毛好长啊!”
翔看到教务处主任又黑又长的腋毛,大声地叫了起来,几乎震动了整幢楼。
翔后来的下场如何,大家可想而知。
这一天,上完讨厌的政治课后,大伙又一窝蜂地跑到了走廊上,靠在栏杆上欣赏美女。一时间,长长四楼走廊栏杆上排满了雄性生物。
“波霸,波霸啊!”
翔又一次地发挥了“美女指示器”的功能,众人在第一时间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所指的方向。
翔所说的美女波霸,指的是高二班有名的班花林雨兰,今年十七岁,正是二八少女一朵花的年龄。雨兰是学校里难得的美女和才女的结合体,亦是学校游泳队的健将。
记得那次她代表学校参加市运会,当雨兰身着泳装出场时,修长窕窈,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完美的身材加上不输于影星的绝色娇靥,才一出场就令全场数千学生鼻血直流。
就连我们学校那位孔老夫子的第一百零八代传人,年逾七十,模样象臭作,满嘴之乎者也的老校长,也看得两眼发光,并因此而焕发了男人的第二春。
幸好她身着的泳装是类似鲨鱼皮包裹式泳装,魅力减去不少,否则全场的男士会有一半以上的人眼球出血。
“要是能让我与她干一场,就算是少活十年我也干了!”翔流着口水说道。
“干一场就少活十年?太亏了吧?”屁哥在一边念道。屁哥本不叫屁哥,只是因为他说话象放屁一样,所以大家都叫他屁哥。
“那就十天吧,少活十天我也干!”翔连忙改口。
屁哥和翔的对话,却勾起了我心中的欲望。这一年我十六,正是属于骚动期的年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雨兰在床上翻云覆雨。做春梦的感觉很爽,可是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发现内裤里湿漉漉的一大片,我遗精了。
从此以后,我对雨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性幻想。每一次下课之后,站在走廊上,隔着栏杆看着充满活力与美丽的雨兰在操场上跑跳,心中的那份冲动就增加一分。
屁哥和翔都是班上有名的大色狼,尤其是屁哥,家里的三级片、五级片是一大堆。在屁哥家看了几部色情片之后,我心里的这股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雨兰!
我不是什么帅哥,长相平平,小时候体弱多病,身体也不是很好,我只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就我这么一个平凡的小人物,要想象围绕在雨兰周围的那群蜜蜂一般去追求她,我还没有这份勇气。至今为止,我和雨兰之间的关系,依然只是在马路上擦肩而过的路人,只是我认得她,她却不知道我。
雨兰有一个男朋友,长得很帅,而且是学校里的体育健将。他们是在游泳队里认识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每当我看着两人在校园内并肩而行,我的心中就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嫉妒。
对美丽事物本能的憧憬,渐渐地使这种嫉妒转化为一种愤恨与不满。为什么我的体质会这么差?为什么我不是个大帅哥?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有这么多的不公平?!
性幻想、性冲动最后都被欲求不达的欲望所吞没。
我开始自我幻想起来,幻想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我把雨兰压在身下,尽情地奸淫她的美丽的身体,让她在我的身下痛苦地呻吟、哭泣、求饶,最后屈服地达到高潮。
雨兰是学校里的运动健将,如果用强的话,我自认四体不勤的我未必是她的对手。
于是在幻想中,我想到了乙醚迷昏她,然后用捆绑的手段尽情地奸淫。
第二章萌动期
起初,这一切仅止于一个性冲动时期少年的性幻想——乙醚是国家管制的药品,一个少年到哪儿去弄啊?但这一年的化学科上,课本里提到了乙醚的制造方法,鬼使神差之下,我竟起了自制乙醚的想法。
“浓硫酸加酒精,加热到142度至165度之间,就可以把酒精转化成乙醚。”
课本上是这么说的,但实际操作上问题却极多。
我的母亲是化工厂的科研人员,身为她的儿子,要弄到浓硫酸实在是太容易了,酒精也不是问题。至于试验加热设备,酒精灯、烧瓶、铁架台我都有,学校里的试验器材管理混乱,平时我做试验时顺手牵羊、反手牵猪,学校里的试验器材几乎被我弄了一整套回家,家中的化学试验设备不比学校的少多少——唯一例外的是那件启普发生器,它的体积过于庞大,否则也会被我带回家去。
我所缺少的就是量程超过200度的温度计,这东西很不好找。
母亲是搞化学研究的,对于我老鼠搬家偷窃公物的行为,母亲也只是一笑置之,因为她年轻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只是说了我两句,反而给了我她化学试验室的钥匙。对于儿子对动手实践的爱好,母亲是非常支持的。
电加热器、电子温度计、冷凝器,母亲的试验室里应有尽有,挡在我面前的一切困难全都迎刃而解。
我跑了几天的图书馆,找全了制造乙醚的一切资料,趁着节假休息的时间,我在母亲的试验室里忙了一整天,终于成功制造出了乙醚。
“我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望着小瓶子流动的透明液体,我的心中一阵激动。瓶子不过拇指大小,液体不过几克重,但它将助我完成一个少年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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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乙醚,还要有下手的时机。做为学校的第一美女,雨兰自然是众人目光关注的焦点。平时上学放学都有护花使者随行,下手并不容易。
我是个高中生,上过法律课,我知道强奸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可是侦探小说和侦探电影我都看过不少,我也知道如何在作案后抹去痕迹,不让警察叔叔捉到我。
我默默地等待着,象蜘蛛一样能等能忍,象毒蛇一样地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平时我照常上课,下课时依然在走廊里偷看雨兰。美丽的校花依然象往日一般与她的男友在校园内出入,只是她并不知道,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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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暑假,我等待了许久的机会终于到来。按照学校的惯例,暑期学校都要有人轮流值班,而值班人员正是学校的学生。
这一年我记得很清楚,这是1997年的暑假,香港回归的那年。学校里进了十几台586电脑,计算机房需要有人轮流值夜。我的机会来了。
六月底,学校放假,我到公告栏看了一下值班人员名单,顿时大失所望,因为女生是不值班的。
“林宇,明晚我有事,你能不能替我值班啊?”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上天却又给了我一个机会。
“后天是七月一日啊,我要看回归晚会。”林宇回答道。林宇,他就是雨兰的男朋友,说话的人是他的同班同学。
“那有什么好看的?帮个忙吧,大家是兄弟啊,再说学校里也有电视。”
“NO!”林宇竖起一根手指拒绝道。
“帮个忙吧,今晚我确实有急事,大不了后天我请你去打红警!”林宇的同学开出了价码。
“这还差不多!”
边上的我将这几句对话全听在了耳朵里。
近一年的观察,我知道雨兰和林宇的关系相当的密切,平时上学时考虑到其他人的看法还收敛点,放了学,两人都是如漆似胶地粘在一块。现在放假了,林宇要替人守夜,雨兰一定会过来陪他的。
想到这,我心头一阵乱跳,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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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之后,我连忙翻箱倒柜,找出被压在箱底的小瓶子。宿愿能否得偿,就全看今晚了。
香港回归那天傍晚,我借口同学聚会,悄悄地溜回学校内。放假了,学校里已没有多少人,只有家在附近的几位同学还在操场上打篮球。晚饭时间过后,不出我所料,等了多时的人终于来了。
雨兰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太阳裙,她戴着顶草帽,骑着自行车,哼着小调进入校园。放假了,不必再穿讨厌的黑色校服,她换上了白色的裙装。今天的雨兰越发显得美丽清纯、文静典雅。
进入学校之后,雨兰就直接去了计算机房,和她的男友待在了一起。她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守在屋外的我又激动又紧张。一切就看今晚的了。
到了九点,天黑了,雨兰终于从计算机房出来,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天助我也,她的男友只是将她送至房门口,并没有跟着出来——这全得感谢林宇是个计算机爱好者,只顾玩游戏的他根本就忘记自己应当送女朋友出校门。如果他跟着雨兰将她送至校门口,我今晚也就白等了。
我迅速地戴上早已准备好的面罩,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
此时,香港回归晚会已经开始了,校园里空荡荡的,正是我行事的好机会。
就在雨兰牵自行车的时候,我从她的背后跳出来,从后面卡住她的脖子,迅速地将沾满乙醚的手帕蒙在她的鼻子上。
“呜…”
不愧是学校里的游泳健将,遇袭之下,雨兰本能地向后来了一个肘击,打得我几乎要软倒在地。我知道成功与否就在这一刻,虽然痛苦却死不松手,手帕牢牢地按在她的鼻子上。几秒钟后,乙醚发生了效力,雨兰昏了过去。
第三章奸淫
在学校后面一间废弃的旧教室里,雨兰被我双手反绑放在桌上。
扛着一个人走了这么远,对于体弱的我来说实在是太累了,汗水已湿透了我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开灯,可是附近几幢楼房射过来的散光已令我可以较模糊地看清房里的东西。我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后开始端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