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要你一直这样干我,继续吃我,我还要,我还要,不管她嘛…。啊,啊…继续,继续…”
靠,你说不管就不管呀,怎么办呀?一边耸动一边开动脑筋。突然灵机一动,我一面干徐悠,一面对着帐篷外的女友喊到,“亲爱的,再烧点水,等会冲点速溶咖啡来喝。”我一般很讨厌速溶的咖啡,一股子怪味,但今天却拿来拖延时间。“好的”陈依答应着,一边高兴的又去净水器接水,可能还做着她的主妇梦吧。我却有了更多的时间干身下这个骚逼。
可能是知道有了更多的时间享受被我干,徐悠也掘起屁股开始迎合起我来,这样更省力,也插得更深,感觉更强烈。
“乖乖,被我干得更舒服了吧,说,你是不是欠干的贱人…”
“是,我是欠,啊…。欠你干的贱…贱人,用力干…干我这个贱人……啊,贱人…贱人好想…好想被…啊~嗯,好想被你干…干我…好爽…爽…啊~~…”
“真乖,我会更用力干死你的…对了,因为我不喜欢带套,陈依从来都是吃药的,你平时是…?”
“好…老公…不用…不用担心,继续,对…啊…对…我…我也是吃药…吃药的…你放心…放心的,在…在里面…在里面那个嘛…。啊…”听到徐悠欲言又止,我在她花心上,那团软肉上狠心的抵磨着,“在里面什么嘛?说清楚”
“啊…酸死了…啊不…麻,麻呀…哦,啊~是痒,痒死了…求求你,求你不要停…快干我…干我呀…等会…等会直接…直接射在里…里面…你的精液好烫,昨天烫得我好……好舒服……”
一边干她一边听她淫荡的话语,真是肉体精神的双重愉悦。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刚才叫陈依去烧水,我多争取到15分钟左右的时间,我要好好的干徐悠,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升天。
徐悠的阴道更紧了,迎合得也更用力,要拼命小心才不会发出撞击的啪啪声,我也快要射了,于是加紧用肉棒蹂躏徐悠的阴道,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抵死缠绵,终于快达到崩溃的边缘了。
徐悠突然高潮了,阴道紧收还不停抽搐,受到这一突如其来的刺激,我也射了,我用力抵住徐悠的阴部,仿佛想把整个身体都插入进去,感觉龟头紧紧的杵在花心上,享受着花心的颤动,然后猛的把滚烫的精液喷了上去,似乎与此同时,也有什么喷溅在我的龟头上…徐悠全身崩得紧紧的,不住的颤抖…又被我干爽了。我用唇舌压在徐悠背上,吸吻着,徐悠却猛地一抖,闷哼一声,然后全身一软,好像又失去了知觉。
鸡巴在徐悠的阴道中慢慢变软,陈依可能也快做好早餐了吧,这才恋恋不舍的把肉棒拔了出来。任由混合的白色淫液还大多在徐悠的阴道里,我只是草草的用纸擦了擦流出来的,就把裤子给她套了回去,上衣也给她拉了下来,谁叫她又被我干晕了,总不能让陈依看见她光着身子躺在这儿吧。
把睡袋重新盖到徐悠身上,我抽了张湿面巾,正在擦已经软绵绵的肉棒,陈依拉开帐篷钻了进来,看见我的动作,愣住了。
我望着她,淫笑着撒谎道“昨晚和你做完后太累了,没有清洁就睡了……”陈依小脸一红,娇羞的白了我一眼,主动接过湿面巾,帮我清洁起来,擦干净后,还俯下身去在我的肉棒上亲了一下,并顺势用舌尖轻轻一舔。Kao,我心里的火又燃起来了,无赖力不足,毕竟刚刚才发射了。
“小坏蛋,徐悠在旁边呢,我晚点在收拾你…”只有找个借口,然后起身和女友一道去吃她精心做好的早餐……徐悠,好像还没有“醒来”。
今天的驴行计划就是在附近游玩,享受大自然的野趣。营地旁有条小溪流过,正好因为地形原因在附近形成了一个数百平方的不规则的水潭。水很清,水岸绿树掩映,潭中怪石林立,真是个戏水的好地方。下午的时候,踏青归来,大家都换上泳衣扑到水潭里玩耍起来。
徐悠和陈依两人正在打水仗,而我好整以暇的在旁边欣赏两具美丽的身体,我都已经干过的身体。陈依皮肤雪白,身材比徐悠略丰满,穿着一件我们一起去买的浅绿带黄的连体泳衣,在水里显得十分性感,看得我的小弟蠢蠢欲动;徐悠身体略结实一些,在躲闪水花时,胸前的双峰不停上下弹动,而不是象陈依,象两个水球一样不停晃动。徐悠穿着一套绚彩的两件式的运动泳衣,皮肤略显小麦色,也是我喜欢的颜色,整个人显得活力四射。看看这个,瞄瞄那个,下面已经举枪致敬了。
打着打着两个人向我移动过来。徐悠扑到我面前,拽着我,用我的背去抵挡陈依扬过来的水花,好在此处水较深,我举的枪还没有露馅。陈依也同时扑到我背后,用双手击水,溅得我们三人都睁不开眼,她的一双嫩乳也在我背后蹭来蹭去。徐悠突然伸手摸向我下面,抓着我更加坚挺的肉棒,似诧异似惊喜的望了我一眼……齐人之福啊……
正在享受这奇异的瞬间,驴友中有人提议在水中捉迷藏,一呼百应,我们只好分开,估计此时徐悠和我一样,心里都比较微妙。
象其他的驴行游戏一样,这个捉迷藏的游戏也是很暧昧的,给男女都提供了相互非正常身体接触的机会,我也一样,一股邪火越烧越旺。眼睛不断追逐那两俱酮体,恨不得马上抓住一个就地正法。
也不知道游戏进行了多久,这次是陈依和另一个驴友一起逮人,我和徐悠一起远远的逃了开去,游了二、三十米远,藏到了几块大石后面。我们躲藏的地方地形比较奇特,几块大石头挡住了其他驴友和我们之间的视线,后面是茂密的灌木丛,只有一个小小的入口进来,形成了一个比较封闭的小环境。
徐悠本来就抓着我的手臂,在察觉这个位置的特异后,与我对视了一眼,那股邪火呼的一下燎了原。我们立即搂在一起,一边激吻一边拉扯对方的衣物。她的手钻入我的泳裤,激动的套弄着我已粗壮的鸡巴,我的双手也一前一后攻向她的阴蒂和秘穴。才轻揉阴蒂几下,她的身体就变得火热起来,脸上也飞出两朵红晕,秘穴处也有不少滑腻流出,这个淫妇也忍了很久了吧。没有过多的时间做前戏了,我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痛了。
一把扳过徐悠的身子,让她上身俯下,美臀朝向我,扯下她的泳裤,掏出我的大肉棒找准肉洞就插了进去……又热又紧又滑,欲火焚身的我已经顾不了其他了,不管别人听不听得见,疯狂的抽插起来,啪啪声伴随徐悠的呻吟声不绝于耳。邪火焚烧着我,现在我只想把这火发泄出去,全部发泄出去。
“啊,你,你太猛了,我…我…。嗯,啊…太爽…。爽…太high了,再快,再…再快…”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我也发疯般的低声叫喊着,双手撩起她的泳衣,抓住双乳一阵揉搓。上下齐攻,徐悠被我干得脚发软,再也站立不稳,软倒在地上。我拔出肉棒,抱起徐悠把她面朝上放在一块光滑的石面上,重新插入并开始高速的活塞运动,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继续玩弄她的阴蒂。
三个敏感地同时被我蹂躏,徐悠性奋得不能自已。双腿缠在我的腰上,还不停的摩擦、用力,让我的鸡巴更深入她欠吃的骚逼,俏脸血红,连胸部也开始泛红,嘴张得大大的,high得已经不能发出呻吟声,只能发出呵。……呵……的嗓音,仿佛随时都会憋过气去。又要被我干得高潮了,我毫不怜香惜玉的发起了冲刺,我也要发泄出来!……在我精液的冲击下,徐悠又一次被我送上高峰。
高潮后我并没有马上抽出阴茎,只是用手在她全身爱抚,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我俩不能消失得太久啊,终于我开始起身。正要把肉棒拔出来,徐悠忽然起身紧紧的抱住我,“不要,不要出来,我要它,我要它永远在里面……我爱你……”
三字经出口,我们都是一怔!沉默……还是沉默,好久,远处传来的欢笑声才打破了这尴尬的静默。我爱的是陈依,却和徐悠发生了这么多次关系,现在,她爱上我了么,我对她除了发泄好像也有些其他的东西在滋长……爱,太沉重了,无力面对,只有逃避……
我和徐悠各怀心事,默默穿好衣物,有默契的一前一后潜回欢乐的人群中。我在后面,看见没有清理的白色混合液正从徐悠的大腿根部滲出,一幅淫靡的景象……我的心,更乱了……
余下的时间里,我和徐悠都在暗暗回避彼此的目光,而陈依似乎是玩得太高兴了,根本没发现我俩消失过。下午四五点时,我们拔营离开,赶往不远的一个小镇,晚上在那里找个地方过夜。
第三夜,慢慢来临……
第三夜开始,还是终结
这是一个小镇,只有一个简陋的招待所,因为第二天约好在这个镇等车,所以只好在招待所将就了。也许真是前世的冤孽,因为房间不够,徐悠、陈依我们三人又只能在一起分享一个三人间。
也许是这两天大家都玩得比较累了,饭后没有一起搞什么节目,就早早各自回房了。费了点劲把其中两张床拼在一起,我们和徐悠就关了灯各自躺下。
躺在床上,我心乱如麻,各种人、事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不知过了多久,陈依缠了过来,手在下面来回撩拨,真是需索无度。
我有点不耐烦,“今天下午你玩得这么开心,应该累了吧,早点睡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话来,难道是怪她没有及时阻止我和徐悠?心里更乱,于是说了声去抽烟,就出了门去。
艳遇艳遇,真的遇上了却让人备受煎熬,如何面对陈依,如何面对徐悠,一失“足”,万千烦恼啊!烟一根接一根,直到感到有些冷了,才慢慢走了回去。正要推开门,但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却给了我当头一棒。
屋里传出的正是我亲爱的女友陈依那熟悉的呻吟声,叫床声,“啊……就是那里,对啊,啊……你,你太会弄了,冤家啊,你……啊……用力,再快点……快点,啊~啊~”
怒火原来比欲火燃起得更快,此时,我已经出离愤怒了,这个烂货贱女人,这么会儿功夫就和其他人搞上了。我猛的推开门闯了进去,并随手把门关上,可不能让他跑了,打开灯冲向床边……
震惊。也许床上两人的震惊加起来也比不过我的震惊。
两俱同样娇媚的肉体正像两条蛇一样紧紧纠缠在床上,一边是陈依一边是徐悠,两张震惊的脸,一张带着性奋的迷惑,一张带着性奋的狂热,同样美丽,同样媚惑,同样引人犯罪……两俱曾经在我跨下承欢的肉体正同时袒露在我面前,幻想与现实的冲击,让我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陈依抢先打破了沉默,“亲爱的,我,她,我们不是……刚才……”她已经慌乱得不知说什么了。而徐悠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怔怔的望着我,眼神里有迷茫,有挑衅,有淡淡的忧伤……
“你们……你们……”我也说不出话来了。
“刚才你怪我下午玩得太疯,生气走了,我怕你……就哭了,徐悠过来安慰我,我们搂在一块儿,后来不知怎么的就……”陈依终于说了出来,原来如此。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怒从心起,好你个徐悠,勾引了我不算,还来干我的陈依!他妈的。我一下冲了上去,把徐悠扯过来压在身下,一边拖自己的裤子一边骂着,“你他妈干我老婆,老子要干你”说着,握着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巴,狠狠的插入徐悠早已湿透的肉缝。陈依被我的举动惊呆了,而徐悠只是拼命挣扎,两手在我身上乱打着,嘴里却不发出任何声音。
依然那么润湿,依然那么火热,依然那么紧绷,徐悠的淫穴竟给我久违的感觉。不去想旁边的陈依,不去想什么爱与不爱,不去想什么以后现在,我只想忘掉一切,全身心的沉迷在这淫乱的快感中。
快速的活塞运动,凶猛的活塞运动,让徐悠不一会就停止了反抗,只是痴迷的望着我,她也在我给她的快感中堕落了吧,也沉迷其中不能自拔。好半天陈依才反应过来,可怜的拉着我的手,哭道,“老公,刚才也有我的错,你放开徐悠吧,你这样干她会把她干坏的。”
唉,可怜的陈依,我心爱的女友,我爱你啊,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想有片刻的忘乎所以。我泪流满面,却扭过头去对着女友狠狠的说,“过来舔我的全身,等我干完她再来干你!”陈依似乎被我的凶狠吓住了,从后面抱住我,颤抖的吻着我的背。
我的耸动一直没有停过,此时的徐悠什么也没说,静静的望着我,但她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正煎熬在被我不停奋力冲击的强烈快感中。我的心越发扭曲了,我一把从背后拉过陈依,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徐悠的乳房上,叫道,“舔,刚才你们怎么弄的,现在继续弄!”陈依乖乖在徐悠的前胸努力来回耕耘着,我也用手在徐悠大腿、阴蒂等处肆虐。在多重的攻击下,徐悠也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不是前几次被我吃时的淫言荡语,而是类似发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呻吟,同样的让人销魂。我的一只手离开徐悠,伸出食指和中指,插入陈依的淫穴,同样的润滑,毫无阻力的进入,去探寻那熟悉的G点,就是那儿,我已经找到。
分心二用,肉棒继续在徐悠的嫩穴中来回穿梭,二指也在陈依的密洞中扣挖,两人的呻吟声同时回想在我的耳边。两种不同的愉悦,两份不同的快感同时冲击着我,这种不可名状的享受,似乎已经让我的灵魂彻底熔化,时间空间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淫欲和无尽的快感。
二重唱在继续。徐悠在我身下,淫穴的嫩肉随着我的进出不断的深陷翻出,我的一只手沾着她的淫液,揉着她的阴蒂,在内外的刺激下,她的阴道越缩越紧;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在陈依的G点上以及附近用力顶挖,大拇指则正好抵住阴蒂用力刺激,同样也是内外夹攻。看着徐悠红透的俏脸,感觉她淫穴的颤憟;手指体会着陈依体内的娇嫩,望着她身体的不断扭动,这是体内欲火的最好宣泄……陈依开始剧烈的颤抖,她先高潮了;似乎徐悠受到影响,也紧接着喷出了灼热的液体,她也崩溃了。而我好像还远远没有达到顶峰,我还要更强烈的刺激,我还要更淫荡的肉体……
陈依裸露性感的肉体叠压在徐悠诱人的酮体上,两人若有若无的相互搂着,象两条刚被极度蹂躏的美人鱼,奄奄一息的样子更能激起我的兽欲。把陈依翻过来,让两人都面朝上的叠在一起,抄起肉棒凶狠的刺入上面陈依的密道,然后数十下的冲杀,拔出,再刺入下面的徐悠,又是数十下的冲杀,拔出,再往上刺……如此往复。如果刚才是两人的合唱,那么现在就是两人的二重唱,插入不同的淫穴,就有不同的呻吟声为我的耸动伴奏,这是欲望的交响。
十数个来回,我也有了欲泄的感觉,还是选择在下面的温软中发射,用尽全力的抵住徐悠,似乎我的前端已经撑开她的花心,探入她的花房,那紧束的快感让我灵魂为之一空!同时我用双手托起陈依的臀部,用唇舌在她的密处尽力吸舔。上下的攻势分别对她们来说都是“致命”的,她们又高潮了。我的肉棒在徐悠深处发射,以激情抖动回应她的颤抖;我的唇舌不因陈依的高潮而停止行动,让她不断往高潮深渊坠落……于是,她们两人同时失去了知觉。
轻轻把两俱诱人犯罪的肉体移开,在两人的脸上身上各吻数下,我发现,她们两人都成了我的心头肉。我静静的躺在她们旁边,也有些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被一拨又一拨的快感撩拨得醒了过来。吃惊的发现两个美人像失去理智般的正在争抢着吮吸我的肉棒――你抢棒端,我就在茎部缠绕;你吸双丸,我就吞掉全部,两人的唇舌还不时纠缠在一起,似二龙戏珠、似双凤朝阳……眼前的淫靡又让我体内暴虐的淫欲苏醒,我的双手分袭二人来回晃动的阴部,指头又很容易的插入各自早已为我润滑好了的淫穴……今夜无心睡眠!
让她们继续吮舔我的肉棒,而我用手分别刺激二人的阴蒂和肉穴,渐渐的,她们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四股粗气通过鼻腔喷到我的肉棒上。继续揉弄片刻,拉起陈依,示意她自己坐到我的肉棒上;拉过徐悠,让她的密处抵在我的唇上,火势越燃越旺。陈依在我下腹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似乎想用我的肉棒将她刺穿,她已经high得有些疯狂正在尖叫着高声呻吟;徐悠也不示弱,在我唇舌巧妙的攻击下,也发出阵阵销魂的呼叫……房间内淫声不绝。不去想是否骚扰到其他人,不去想明天望向我们的目光,只想在今夜沉溺于无边淫欲中,不再归去。
我的双娇,她们的下身都不停,各自做着最能满足性欲的动作,双手蹂躏着对方的乳房,嘴里吮吸着我的手指,现在,高声呻吟已经变为低唱,但情欲已经更加炙热。现在的姿势,她们能够享受快乐,我却没有征服的满足。把徐悠从我的唇上移开,吻着她,轻轻告诉她稍等,起身把陈依放到身下,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我的身子压了下去,几乎将她压得对折,然后开始重重的抽插,这种姿势每次插入都很深,抽离时她的身子将自动迎上来,趁势再重重的插下,又省力又深入,征服的欲望也得到发泄。每快速的抽插十数下,就略停,将肉棒用搅拌的方法,一圈一圈盘旋着插入,然后向各个方向用力的顶入数次,几个轮次后,陈依已经性奋得接近昏迷,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用紧缩的淫穴来表示她的“抗议”。看着我干陈依的方式,徐悠在一旁刺激得嘴唇颤抖着,似乎干在陈依淫穴中的每一下,也同时加诸在她的身上……快轮到你了,陈依已经抵挡不住了……片刻之后,陈依发出一阵低沉的嗓音,白眼一翻,又昏死过去。我缓缓的拔出肉棒,怜惜的用睡袋将她盖好,然后转头深情的望着徐悠,温柔的抱起她到另一张床上。
轻轻的放下徐悠,贴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们犯了错,一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想去考虑明天,我只想今夜与你抵死缠绵,也许在你也昏过去后,我会在你耳边悄悄说我爱你,因为你在我心中已经有了一席之地……”
听到这里,徐悠激动的搂住了我,“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只想整晚整晚的和你做爱,永远迷失在你带给我的高潮快感中……”
什么也不用多说了,立即彼此融合,开始激情的起伏。徐悠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我也为她戴去一次又一次的愉悦冲击。这次做爱很不寻常,才十几下,徐悠就颤抖着高潮了,在她的冲击下,我也一泄如注。
高潮后,我们并没有分开,还是缠在一起,身体也仍然结合在一起,激情没有消退,我们热吻着,彼此爱抚着,像久别的情人!不一会儿,我的肉棒在她体内渐渐苏醒,徐悠也感觉到我的变化,动情的在我耳边说道,“来吧,再来狠狠的干我,真想你就这样把我干死,让我死在你的身下,死时都还拥有着你……”
感觉到徐悠的情深,我也不再像以前发泄般的吃她。我用温柔的方式,让她感觉到我的爱意。如同刚才干陈依时一样,我用肉棒开始全方位的为徐悠的肉穴服务,刺激她肉穴内的每一处,一点一滴将她熔化。随着我的深入浅出、浅出深入,变换角度、变化力度的各式抽插,徐悠没有高声的呻吟,只有出自内心深处的快乐叹息,仿佛身心正在与我融合。我也感到一种不同前几次的和谐,似乎是两人肉体同肉体,灵魂同灵魂的逐渐合二为一……这是一次美妙的性爱。每一次我对她的冲击,仿佛是直接击打在她的魂魄上,而不是肉体;我每次冲击感觉到她的颤动也仿佛是来自她灵魂的颤梀,我的灵魂也仿佛渐渐被她美妙的肉穴吸收融入……
上千次的拉锯后,我们终于同时颤抖,一起高潮了,这一瞬间,灵魂仿佛被抽空。过了好久,我才从极度的愉悦中缓缓醒来,徐悠已经入睡了,脸上是满足的笑容,眼里却似乎有泪。我起身,轻轻抱起徐悠,放到那张拼起的大床上,自己躺到她们两人中间,把我的两个爱人的头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沉沉睡去……
这到底是开始?还是结束?未来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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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这么幽静的夜晚,在那雾蒙蒙的山上,升起了一轮皎洁的月亮。
月光撒在我的院落,娇娘美丽的脸庞,浮现在我的心上。
娇娘丰满的乳房,散发着诱人的芳芳。
我要依偎在你的身旁,不论黑夜是那么漫长。
醉人的香吻和热情的拥抱,预示了今夜会如何疯狂!
一太阳落下后,街巷中就有了些许凉气。夏晓兰在窗口看看外面,就换了一件兰色的连衣裙,下了楼走到街对面的惠民超市里面去买了些西红柿、牛排和水果。
夏晓兰与李菊聊了一会就走开了。她看到超市里面有两个年轻的男女,二人不时说笑着。夏晓兰看着那个男青年明亮的眼睛,就想起在上个月和女儿女婿去西安旅游时认识的乔亚。他们是在看兵马俑时偶然相遇的。乔亚是柳月的大学同学,他现在在读博士。
夏晓兰想起乔亚就觉得心里一热。他看到她时的眼神好热烈,在旅途中他总是想办法接近她,帮她拿行李。他的眼睛那么活泼明亮,身体健壮有力。虽然他没有女婿赵宾那么英俊,可是也很有男人味道。现在如果自己去找他,他会在吗?
他会是什么表情?一定会惊讶地立起眉毛,他是个夸张的人。可是他很有趣,而且很大胆。去不去找他呢?她答应过他要去找他。那是在他偷偷拉住她的手,把她的身体紧紧压在酒店房间的门口时,她在紧张中随口答应他的。如果她真去找他,他会是什么反映?吃惊?兴奋?
夏晓兰心里犹豫着,如果去找他会发生什么呢?也许是那种事情呢。想到这儿夏晓兰感觉有些紧张和兴奋。她喜欢冒险,这是她的性格。她低头看看手表,已经七点了。
榕城大学距离夏晓兰的房子并不很远。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正是处暑天,街坊中的人们三两成群,或打着赤膊或摇着蒲扇在路灯下摆着龙门阵。闲适的生活虽然平淡却又那么沁人心脾。缓慢的生活节奏带给人平静的心情。
已经七点多了,天色已经暗下来。夏晓兰走的是街巷,她对于榕城再熟悉不过,毕竟她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这些道路对于她很密切,她走了不知道多少来回。
进入校园,夏晓兰已经认不出来了。她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几乎所有建筑都改变了。只是那一栋欧洲风格的老楼还立在那里。那里是她当年经常去的地方。旁边有个体育场,里面几个篮球场。她常常去那里看男同学打球,当然其实是看一个人。这已经成为她的秘密,即便是后来的丈夫她也从来没提起过。那个人带给她初恋的甜蜜,也夺去了她的贞操。让她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
在学生公寓前,夏晓兰对值班老头说找研究生部的乔亚,值班员狐疑地上下打量她,半天说道:「你是他什么人,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夏晓兰笑道:「哦,哈哈,我是他的老师。他有个东西拉在我那儿了。我现在给他拿过来」。
老头听了神情舒缓些,说道:「哦,你是老师啊。他们几个学生去打篮球去了,就在前面拐角。你去那儿找找」。
傍晚时分,许多的学生都在校园里面四处活动。清凉的晚风徐徐吹来,带来一阵难得的凉意。走过细碎的石子路,夏晓兰来到球场边。台阶上面已经坐了些学生。场地中正在比赛。一边是国人一边是洋人。乔亚也在其中。身材高大的乔亚在场地中却并不显得高大,因为其余的人更高。他明显是打后卫位置。夏晓兰兴致勃勃地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比赛。
乔亚从场地上面下来时一直没有注意到夏晓兰。夏晓兰有点失落。她默默地看着乔亚脱了汗水浸透的上衣,露出一身强健的躯体。那是一具有杀伤力的肉体。
夏晓兰看到他的胳膊上面有几处伤口,显然是刚才拼抢时落下的。场地边上看比赛的人开始散了。只是留下乔亚和几个学生还在讨论着什么。只是他们说的快,夏晓兰很难都听懂。夏晓兰大着胆子走进乔亚,她轻轻拍了一下乔亚裸露的的后背。乔亚一回身看到是夏晓兰,眼睛几乎要蹦出来。他惊喜地大声道:「我的天,你怎么来了?」乔亚带着夏晓兰到了学校外边一条街道上的一家酒吧。酒吧招牌上面写的moon月光酒吧。酒吧里面坐了几个外国人和几个中国女性。他们在窃窃私语。
不时笑着。这里是乔亚喜欢来的地方,也是附近外国人和学生常来的地方。夏晓兰坐下后一个中年男人笑着过来与乔亚打招呼,「嘿,乔亚。好几天没见,你在忙什么。哦,这是你的女朋友吗?」中年男人好奇地看看夏晓兰,夏晓兰戴着白色棒球帽,帽檐低得几乎遮住了眼睛。乔亚笑道:「老汤,你还是那么好奇。这是我一位朋友。你不认识的。你可以给我们来两杯水吗?」中年男笑道:「没问题,只是水吗?」乔亚笑道:
「加冰」。中年男笑着走了。
乔亚盯着夏晓兰胸前那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笑道:「真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找我,我有点那个,哦,受宠若惊了」。夏晓兰听了,温柔地一拢下秀发,风姿诱人地笑道:「是吗?真的假的哦」。乔亚认真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中年男将冰水拿来放在桌子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夏晓兰,就转身走了。
乔亚与夏晓兰喝着红酒,直到快十点了。夏晓兰就说我得回去了,天已经很晚了。乔亚见状就说那我送你吧,你住什么地方?夏晓兰笑道,也不远的,穿过校园就是了。二人就步行进了校园沿着北边的道路走着。
走过刚才打球的球场时,乔亚一把将夏晓兰拉进树荫中。这里人很少,加上已经十点多了。乔亚和夏晓兰喘息着,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乔亚充满欲望的手在妇人肉欲的身体游走着,揉搓着。妇人甘心于年轻男人的拥抱与抚弄,鼻子中发出沉醉般的呻吟。当乔亚一边与妇人唇舌纠缠在一起,一边把大手伸进妇人的裙子中的内裤里面抓弄着妇人肉滚滚的臀肉,手指轻轻地在妇人毛茸茸的湿润肉缝中揉搓时,妇人将头无力地靠在男人肩膀上,喘息地在男人耳边柔声说道:
「讨厌,别弄那儿,我都可以当你妈了,你还乱搞。」二夏晓兰起初是个公司职员,身材高大丰满的她有着一头浓密的秀发,两只多情的大眼总是含着笑意。她的丈夫原来是云城市政府的一位处级干部,因为贪污公款被判刑8年。丈夫入狱后,她就和女儿柳月,女婿赵宾在城西雾山的一栋二层别墅里面打火过日子。柳月原来是市人民医院内科的一名医生,后来自己开了一家美容院。女婿赵宾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销售经理。
魏虎给夏晓兰打电话告诉她回来的时间,夏晓兰开车到火车站接了他就直接回家了。一路上夏晓兰惟恐被熟人看到,妇人心里一直打鼓。
柳月和赵宾都不在家。柳月前几日到广州去联系业务去了,需要一个月多才回来。女婿赵宾去白城去处理些生意上的事情。这是夏晓兰答应让魏虎来家的主要原因。
魏虎进屋后夏晓兰就去浴室给他放水洗澡。在魏虎洗澡时夏晓兰又忙去厨房做菜。夏晓兰她知道魏虎喜欢吃牛排,专门去买了上好的牛排,这会就忙去油炸了。听着浴室里面传出来的水声,想着刚才与男人拥抱亲吻时男人身上那浓浓的味道,那络腮胡子在她脖颈间麻酥酥的感觉,浴室中那具曾经熟悉的健壮的肉体,妇人不由得心中荡漾得难以自持,她深吸了口气,心里随即又羞愧起来。
牛排很快弄好了。夏晓兰看魏虎还在洗澡,就去卧室里面。妇人解开胸罩,让丰满硕大的乳房彻底放松开了,妇人站在镜子前,手举着一对玉白的大乳看着。
许久没有见了,他还会喜欢吗?摸着自己滑腻的丰乳和红润欲滴的奶头,想着想着妇人就羞起来,私处感到一阵湿润。
魏虎洗完了澡。他换了件黑色T恤。看起来很酷的样子。夏晓兰站在客厅里正笑着看着他,魏虎看到妇人换了件红色的吊带裙。下摆很短,雪白圆润的丰满大腿几乎都裸露出来。魏虎看着心里不住惊叹。这个黑头发黑眼睛的女人太美了。
她有着西方女人的高大丰满,却有西方女人没有的滑腻如雪的光滑肌肤。
魏虎看到夏晓兰盯着他不住地偷笑,就有点惊奇地大声说道:「你在笑什么?
你笑得咋神嘻嘻的!」夏晓兰斜眼看着他笑道:「是吗,那是因为你的眼神有问题!」魏虎过来将妇人圆润丰满的肉体抱住就一阵揉搓,笑道:「我的眼神怎么了?
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可没少说我眼睛色哈。」夏晓兰被男人揉搓得口鼻中娇哼不已,听了男人如此说,就撅着嘴撒娇道:
「呸,还好意思说。那几年,我和我老公还没有和你做爱多呢。人家尽被你欺负了。结果你说走就走了,到榕城都一年多了也没联系我,这会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是不是和你家里那个人闹别扭了?」魏虎听了就大笑道:「咋这么说呢,我当初走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想找你也不方便,你和你女儿女婿住一块,我咋找你。就今天这来还不是要他们都不在家才行。我这次回来要住一段时间。」夏晓兰微微一笑,推开了男人,说道:「我们还是先吃东西吧」。
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牛排、咖喱土豆、生菜、西红柿汤和红酒。夏晓兰举杯说道:「欢迎你来我家里做客」。魏虎笑道:「我可是非常荣幸,终于又见到你了「。二人就碰杯干了。
魏虎看起来是真饿了,他很快就将一盘子牛排都消灭干净。夏晓兰惊奇地看着。她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人。她的女婿赵宾虽然也很能吃,可是与魏虎比就小巫见大巫了。
桌子上的酒已经喝完了。夏晓兰脸上飞起红霞,她有些醉意,裙下两条丰满滑嫩的大腿微微抖动着。魏虎笑眯眯地看着她。夏晓兰说道:「我喝多了」。魏虎却叹道:「啊,可是你更美丽性感了。你太迷人了」。夏晓兰媚眼看着他,说道:「是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可是老了。」魏虎急道:「当然是真话,你一点也不显老。还是那么肉感。如果我说假话,我就是这个「。说毕他伸出小指头比划着。夏晓兰不由大笑了,胸前一对丰硕的玉乳不住颤动。
魏虎忍不住欲火扑向妇人,将夏晓兰一把抱住。夏晓兰惊呼一声,口中娇笑道:「你做什么?你疯了吗?」妇人没有说完,魏虎的口将妇人的口堵住了,两人的舌头就如同恋人一般激烈地纠结在一起。魏虎的大手在妇人充满肉感的肉体上肆意游走着,揉搓得妇人口中呻吟不止。
魏虎野蛮地一把就将妇人的遮羞布扯开,妇人玉白肥挺的大屁股就裸露在魏虎眼睛前。魏虎一把抓住妇人高耸丰硕的大奶子揉搓着,妇人呻吟道:「别在这玩,小心被人看见,抱我去卧室里面吧」。
魏虎把妇人抱进卧室里面,轻柔地放到床上。妇人脸红扑扑的赤裸地横卧在床上,妇人含羞轻轻扭摆着腰,丰满圆润的肉体犹如一朵鲜花,丰满的大腿娇柔的慢慢敞开。妇人迎着魏虎野兽一把的目光,轻轻把两条丰满滑嫩的大腿慢慢打开,魏虎看到一片雪白中间那一点极具诱惑力的黑色。
魏虎手扶住夏晓兰雪白肥大的屁股。手指轻轻捅进她的肛门里面,夏晓兰不由得叫唤一声,一种奇怪的侵入感麻了全身。妇人不由得摆一下雪白肥大的屁股。
魏虎的手指随着妇人的屁股插入着。妇人哎哟叫一声就趴下来,口中说道:「不要这样子玩吗」。
魏虎嘿嘿笑着,将妇人抱起压在身下,肉棒就在妇人的肉穴口不断研磨,直到妇人呻吟不止。乔亚逗弄着妇人,妇人剧烈娇喘着,丰满酥软的屁股主动地追着男人的肉棒,想要把它吞进去。魏虎见妇人已经是一副淫荡模样,便不再去捉弄她,将肉棒狠狠插进妇人那温热紧裹的肉穴中。魏虎挺动着屁股抽插着,喘息道:「你老公进牢房了,你这小穴痒痒了咋解决的,是不是又找了男人啊。」夏晓兰呻吟着双臂紧搂住男人健壮的身躯,魏虎巨硕的阴茎野蛮的在妇人的阴道里肆意冲刺着。夏晓兰的肉体不停摇摆着,剧烈的喘息着,勾着他的脖子喘息着:「讨厌啊,说那些。我就等着你来干我呢,你老是不来,人家都急死了」。
伴随着妇人紧促的呻吟,魏虎牛一样喘息着,他越发激烈的挺动,灼热的激流射进妇人的体内,妇人高声叫喊着,双手死抓住床单瘫软在了床上。
三赵宾回家后,夏晓兰见他一脸疲惫,忙上前来取了他的行李,问他怎么样了。
赵宾说道:「还没有完,这事不简单。干脆就拖起」。
夏晓兰道:「赵书记都出面了还不行?」赵宾道:「妈的,不是不行。就是要拖。那边送了钱了。收钱的人现在左右为难。他妈的」。夏晓兰听了却笑道:
「我看没什么事情,现在有钱的整不过有权的。你再有钱你只能送人。别人不一定收。可有权的人不一样。」吃完饭。夏晓兰就出去打麻将去了。赵宾在屋子里却有些异样的感觉。空气中有种奇怪的味道。说不出来,但是明显。赵宾心咚咚乱跳,他一下就想到岳母在家里一定做了什事情么。会是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操,这婆娘,老子不在就……
赵宾几步就跑到自己房间打开了电脑,他现在唯一就是希望自己偷偷安在岳母房间里面的摄像头拍到了什么?可是他不能确定摄像头有没有足够的电。毕竟他出去了两天。
电脑打开很慢,赵宾看着屏幕,手心里面都是汗。他打开D盘下面的program/my文件夹。里面有三个新视频。赵宾紧张得透不过气来。他意识到岳母一定是做了什么。可是她会和谁?
第一个视频里面只有岳母。很普通的画面。打开第二个视频很奇怪。可以听到有人的笑声。赵宾却看不到人。对话的声音夹杂着中国话和外语。赵宾心一沉,操,妈的,外国人?赵宾一下子变得难堪。难道岳母会和外国人做爱吗?她是寻求刺激吗?
当岳母卧室灯光亮起来时,赵宾看清了紧紧抱住一起的男女。不是外国人,而居然就是那个岳母以前的同事魏虎,那个留着络腮胡的大个子中年男人!赵宾忽然一阵心痛,妈的,他们居然又干到一起了。虽然他早已经知道这二人的私情,可是今天又亲眼看到时仍然是那么心酸。他的岳母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赵宾看着屏幕上面的魏虎粗鲁地将岳母的睡裙扯开。岳母顿时变成了一个雪白的巨型大白兔。而岳母只是装模作样地叫唤了几声,她一边夸张地叫唤着,而她那让人垂涎欲滴的玉白大屁股却无耻地向着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