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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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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36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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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人再没有回到卧室中,只是客厅不时传来响动,间或传来一两声男女的喘息浪叫。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兜着妻子的屁股,妻子双腿绞缠在他腰上,这样吊挂着干着进来了。男人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妻子的双腿分开骑

    坐胯上,上下颠动身体,两团乳房欢快的甩动。我听见男人激动地喘息声。

    果然男人突然粗吼了几声,抱起妻子将她压在床上,屁股猛顶了几下就开始哆嗦了。妻子的浪叫声也到达高潮。两条白花花的肉身肢体绞缠着不

    动了。

    过了一会,两人分开了,先后出去然后又进来。妻子坐在电脑桌前穿衣服,男人则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抽烟。

    “妳穿什么衣服,待会儿再做一次。把妳跳芭蕾舞的衣服穿上,上次干的特过瘾。”他说话带命令的口吻。

    “我不想做了,以后咱们结束吧。”妻子的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楚。

    “什么,妳說结束就结束啊。怎么了妳?今天出什么毛病了?”男人的声音变高了。

    “不是,我就是以后只想和我老公好好过日子,我不想再出来玩了。”

    “妳老公?我靠,他一个开出租的有什么值得妳留恋的,妳以前不就是对他不满意才出来找我们玩得吗?妳不是说他在床上让妳不过瘾吗。”

    “现在他改变了,而且也找着工作了,我也不想再这样放浪下去了。”

    “他再找什么工作能跟我比吗?”

    “妳能跟他比吗?他是我老公。妳再牛逼妳的钱又不是我的,妳能跟妳媳妇离婚娶我吗?”

    “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那妳愿意跟妳老公离婚吗?”

    “我跟妳不一样,我从没想过和他离婚,我爱他,除非他先不要我了,出来玩是出来玩,过日子是过日子,性和爱我分得很清楚。至于妳的话就

    算妳老婆不要妳了妳也不敢跟她离吧?妳跟她一离妳就什么都没了。”

    “靠,妳个浪货还开始立牌坊了。妳别以为我不知道,妳跟那次那个人一直有一腿吧,妳是不是傍上了他就想甩了我们。我警告妳,那人可不是

    善茬,他玩过的女人没一个逃的出他控制的。”

    “什么甩不甩?本来就是妳情我愿的事儿,妳不信等着看吧,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承认吧,妳就是傍上他了对吗?跟谁搞不是搞,我绝对比他能满足妳,妳刚才那浪样妳忘了。我这根鸡巴妳都吃了多少遍了,我多少精子儿都

    射到妳子宫里了。妳爽的管我叫爹时候妳忘了?”

    “妳走不走,不走我给妳老婆打电话了。”

    “行行行,我走,妳等着瞧吧,妳肯定会后悔。”

    “妳别吓唬我,我吓大的。”

    “行,妳有种,不信妳就试试吧。”

    “操!我跟妳上过床还卖给妳了是怎么地?妳赶紧走吧,以后少再找我!”

    男人离开了画面估计是穿衣服去了,我迅速来到家门口,躲在暗处观察。就见那男人离开了我家,我暗中开车跟着他,一直跟到长江路的银隆花

    园。然后下车,跟着他进了小区,搞清楚了他的住所才回去。

    我开车到了丁慧住的地方,她最近有钱了,换了个新的公寓。

    我进屋后二话没说就抱着她把她顶到门上了,像是强奸一样扯下她的内裤,掏出硬挺已久的肉棒全根戳进了她的阴户里。

    丁慧不明白我这回怎么这么猴急,只不过她这次在我的冲顶之下很快开始呻吟浪叫,底下的水湿了一片,我抱着她疯狂的晃动,又把她按到桌子

    上狂插。我的腰都酸了,后来搂着她直接倒在地板上,让她骑在我身上动作。最后我在沙发上把满腔的精子射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喝了下去。

    “妳怎么了?今天这么猴急?”她衣服凌乱的靠在我身边,她的人还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露着大半只乳房,上面满是口水牙印。脸上却流露

    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嘴角也挂着一丝精液的痕迹。

    “没事儿,就是想妳了。”

    “妳吃饭了没?我做饭给妳吃吧。”

    “妳还会做饭?”

    桌子上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我却觉得美味可口。

    “老马这两天他们公司的事忙得怎么样了?”

    “找了个地方,在北花坛。”

    “怎么那么偏?”

    “他说这事不能太招摇。”

    “也对,到时候妳就去那儿上班去了?”

    “他要是叫我去我就去呗。”

    “行啊,以后妳也算是白领了。”

    “妳不也一样。马刚不是说让妳当总经理吗?”

    “我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是心里话,我身上背着一条人命,可能将来还有第二条、第叁条……

    “妳說女人,她都喜欢什么?”我躺在她的床上,疲软的肉棒还停留在丁慧体内。

    “喜欢钻石、黄金、珠宝,嗯………化妆品、车、房子……太多了,说不过来。”

    “哼哼,妳說的这是妳自己吧。”

    “其实,女人只要有一样东西,我说的那些就全都有了。而且那些东西加到一起也比不上这样东西好。”她趴在我胸膛上,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

    皮肤。

    “什么?钱?”

    “找个值得爱的男人……”丁慧的心跳的很快。

    值得爱的男人……我值得妻子爱吗?她亲口说爱我,又和别的男人滥交。

    “这爱都是骗人的,我见过有人口口声声说爱对方,又和别的人上床。”

    “爱是爱,性是性。有人单纯为了性交,有人是为爱而性,有人为性而爱。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哼哼,没想到妳一个小姐也学人家做学问。那妳跟别人上床是为了什么?

    为了性?为了钱?”

    “我自从那天跟妳第一次上床后,我再没和别的男人搞过……”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

    靠,我无语,仰头看着天花板……

    今天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好在没得性病。下午我装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做好了饭在家等我。破天荒头一次做饭,都是从超市里买的袋装成品

    菜,热一热就能成盘。

    我看她焖的米饭,水放得少了,底下糊了一层,有点夹生。她看着我,脸上很尴尬。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她去接的,刚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生硬的说:“妳打错电话了。”然后挂了。

    再接下来她心不在焉,总是不自觉地看那个电话。

    再响的时候是我去接的,她脸色变了变,转身进了卧室。

    “喂……”

    “喂,妳是沉灵的丈夫吗?”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化成灰我也能听得出来。

    “我是,妳哪位?”我知道妻子肯定在卧室的分机上偷听。

    “妳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妳,我把妳媳妇儿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过啦,王八羔子。昨天我还在妳们家的床上把妳媳妇儿搞得哇哇叫,她

    还给我舔鸡巴,舔屁眼,我帮妳在她子宫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连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来了。

    “我叫她给妳打电话,妳接她电话的时候我正插她的肛门,妳老婆肛门特别紧,夹得我都射到她肠子里了。她还用嘴帮我添干净,她还喝我的尿。妳知道我插她逼的时候她管我叫什么吗?她管我叫大鸡巴亲爹,她说我的鸡巴比妳大,她特别喜欢我插到她子宫里,她说想让我一辈子插她的逼…

    …”

    “妳个变态王八蛋!妳不得好死!我要报警啦!”卧室里传出了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声摔电话的声音,接着她冲出来把我手中的话筒夺

    下,用力挂断,接着泣不成声。

    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道:“别哭,我不信他放的这些狗屁,这人肯定是电话骚扰变态狂,他要是再打过来妳就报警。”

    妻子摆脱了我的怀抱,回身进了卧室趴到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我跟进去,劝道:“我不是说了吗,别为这些变态生气,他放的屁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妳是我的老婆,我是妳老公,咱们夫妻之间要是都没有信

    任的话,我还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妳一起去报警。”

    “嗯,算了,别报警了,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不行就换个电话号码吧。”

    妻子眼睛红肿,满脸泪痕。

    “好吧,听妳的,这个变态是不是经常骚扰妳?”

    “嗯……”

    “那妳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我怕妳多心,妳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响妳工作。”

    “委屈妳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这个变态王八蛋我活剥了他!”

    妻子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

    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银隆花园门口抽烟,忽然远远看见一辆柳州五陵开了过来,在马路对面停下,过了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对

    我招手,是马刚那两个手下之一。

    “妳们在这儿干什么?”

    “马哥让我们过来做一票活儿。”

    “做谁?”我心中一动。

    “就是他。”我接过照片,愣住了。

    “出来了出来了……”一人指着前面。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他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酒吧。我们进去,就见他在吧台上和一个染着金发、少妇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热。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交,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色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

    色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色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

    那小子丝毫不知大难临头,还在金发浪货身上抠抠摸摸,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货假装害羞的夹着腿,推着他的手,扭过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为什么动他?”

    “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

    “他自己要动手的?”

    “不是,说是有人委托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

    “看这小子的贱样,说不准就是动了哪个不该动的女人。”另一个说道。

    “回去给老马说,现在咱们眼看要走正道了,以后这些事能推就推了,别再沾了。好不容易弄起个公司别再毁到这上面。”

    “我也是这样想,咱们现在又不是特缺钱,何必再干这些事。”人有钱了胆子就变小了。

    “不是,马哥这些天其实都没再接这活儿了,都推了两叁个了,今天这事可能是推不了。”

    这不可能是巧合,我心中对自己说。

    浪货和那小子搂着出来了,那小子摸着她的屁股,两人上了一辆出租。

    我们跟着她到了工业高专后面,这里曾是丁慧住的地方。

    等我们打开门进屋的时候,只是听见从一间屋子里传来的亢奋的浪叫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床吱哑吱哑的剧烈晃动。

    “哦……哦……宝贝儿,妳媳妇有我好吗……哦……顶死我了……”那小姐的浪叫声真的超淫荡,我看见那俩人的裤子支起了帐篷。

    “呼……呼……那黄脸婆,哪能跟妳比,我都不爱碰她……哦……哦……再夹紧点……”

    我悄悄把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只见床上那小子光着屁股压着金发浪货,健壮的腰不停的摆动,皮肉的拍击声清脆悦耳,他的脸趴在两团乳房中间

    乱舔。

    金发浪货抱着他的头,穿着黑网丝袜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只高根皮靴的鞋尖上挂着一团红色的性感薄纱小内裤,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像一

    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

    “哦……哦……那妳跟她离婚,好不好……我特喜欢妳的大鸡巴……顶得我好爽……”

    “呼……好啊……我早不想跟她过了,我一看见她就烦……我就想插妳的小逼……哦……妳的小逼真紧,我待会要射死妳……”

    男人的兴趣更加高昂,屁股筛动的更加剧烈。

    我示意他俩可以动手了,两人从兜里抽出电棒,推开门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男女惊叫声还有东西掉地下撞击声、叫骂声、搏斗的混乱声音。接着一个赤身裸体面无人色的男人从屋里冲了出来,正好遇上我。

    看来他这身肌肉也不是白练的,两个人都弄不住他,只不过外面还有我。我迎面一脚蹬在他肚子上,把他踹回了屋里。跟着就是劈啪电流的声音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周哥,这一次好在有妳在,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能折腾。”那两人很有些狼狈。

    “妳看他这身肌肉就知道肯定有劲儿。”

    这小子已经被电流打晕了。两人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把他铐起来。金发浪货坐在床上,脸带红晕,露着两个大乳房。阴部一片黑森森的,刚才的

    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一个摄像头藏在挨着床的衣柜里,录制的画面非常地清晰,声音的效果也很好。

    那两人看着金发浪货,面带淫欲。其中一个扔给她两千块钱,摸着她的腿说:“没想到妳这个骚货越来越骚了,刚才叫得那浪劲儿我听得都硬了

    ,让我爽一炮吧。”

    “哼,洋哥在这儿,也轮得到妳?咋着也得让洋哥先来。”浪货毫不掩饰对我的挑逗。

    “老马知道这事儿?”我一指浪货。

    “知道。”

    “那是打算以后也让她进公司了?”

    “差不多吧。”这都是什么人,除了鸡就是流氓地痞,开了公司也还是那样子。不过老子我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

    “我下去等妳们,妳们动作快点。”

    等那俩人下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把那小子塞进个大旅行包里抬了下来,扔到了面包车上。

    “下面怎么说。”

    “这录影带回去剪辑制作一下,今天这是第叁个,前几天都是找的不同的小姐。完了就往他们家里寄,这小子是吃软饭的,傍了个大他十四岁的

    富姐结婚,要让他老婆知道铁定甩了他。再给他老婆娘家人寄一盘,她娘家人本来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有了这把柄还不收拾死他。至于他,马哥交待

    暴搓他一顿。”

    “周哥妳去不去,妳要有事我先送妳去办事。”

    “我没事,妳开车吧我跟着去看看。”

    车子还是到了郊外山上一家废弃工厂的仓库,上次我就是在这儿一枪嘣了那个广东的毒贩子。

    一杯凉水泼在了脸上,那小子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惊恐的看着我们。

    “大哥,我没得罪過妳们,是不是误会了?”他强自镇定。

    回答他的是一记非常响亮的耳光。

    那小子被扇的半天缓不过来气儿,一张脸上留下几道清晰的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大哥,我真不认识妳们啊……”他吓得都快哭了,哆嗦着说:“妳们是不是要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婆的,妳们可以问她要,我可以给她打电话

    ,我保证不报警……”

    这回他的右脸又挨了一下,我在后面看着,冷笑着。

    “大哥……大哥别打了大哥,我错了……妳们说条件吧,让我怎么样我怎么样……”

    “知不知道妳错在哪儿了?”这种流氓似的口吻好久没听到了。

    “不……知……不……”

    “知不知道A市谁最浪?”

    “不……不知道……”又是一耳雷子,他的鼻子留血了。

    “知不知道谁最浪?”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这小子眼泪出来了。

    反复一连串的耳光,是用一种特制的宽皮带抡圆了照脸上抽的,很快他的脸就肿得变型了,布满了血印子,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

    他哭爹叫妈的惨叫,满嘴是血,嘴唇也破了。跌倒在地,哭叫饶命。

    “大哥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最浪,我再也不敢了……”

    “知不知道妳搞得女的是什么人,有些女的也是妳能碰的?!要怪就怪自己吧……”说完这俩人狠狠照他脸上身上狂跺猛踹。

    他嗷嗷惨叫,身上被绑着躲不开,疼得在地上乱滚。我从地上扔过去两根钢筋,说:“用这个。”

    两人不知我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还是捡起来抽他。他身上赤身裸体,很快被打出了无数青紫血印,钢筋抡在肉上的闷响,偶尔伴有骨裂的

    声音。他很快被打得都动不了了,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个人的钢筋都抽弯了,看看觉得差不多了,估计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回头看看我。

    “完了?我还以为刚开始呢?”我过去抓着他头发把他提起来,他都快站不住了。我叫那二人把他双臂分开靠墙坐着绑在墙上,两腿叉开也分别

    绑在地上的铁环上。

    “把DV拿过来,放放咱们看看。”一人出去了。

    画面中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滚绞缠,“妳看,这小子鸡巴还挺大的。”其他二人嘿嘿阴笑。

    “啧啧……妳看,还给女人舔逼,我靠妳講不讲卫生,妳就不怕她尿到妳嘴里?”

    我冷笑着走到他旁边,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我。我抓住他的手,从他的钥匙串上解下一个钢制的尖头小钥匙,顶进了他的大拇指甲里。

    “大哥,大哥别……别……大哥,饶命……”他明白了我想干什么,浑身颤抖。

    “妳怕什么,我不要妳的命……”我握住他手腕,要是狠命往里一戳一挑,那小子疼得狂叫一声,声音之大简直要震聋我的耳朵,简直不是人的

    动静,身体剧烈的痉挛挣扎,就像发狂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眼睛几乎要驽出框子,接着大小便失禁。

    他的大拇指甲被我用钥匙钉了进去,生生给挑开了,手上一片血。

    那俩人也给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么狠。

    我来到他另一只手跟前,他疼得浑身颤抖,拼命攥着拳头。我抠不开,招呼那二人来帮忙。那俩人也是面带惧色,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头怪物。

    另一只手的中指终于被掰出来了,那小子疯了似的大喊:“不要啊……不要啊……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

    没理他,带着血的钥匙尖一点一点扎进了连着指甲盖的肉里,一股鲜血涌了出来。

    十指连心,那小子简直疼的透心透肺,双眼翻白疯狂的用脑袋往后面的墙上撞,咚咚咚像敲鼓一样。另一个人不得不专门抱住他的头,我就像听

    不见他的叫声,一点一点把钥匙硬生生全插了进去,他的指甲已经紫了。

    “啊————妳们杀了我吧!妳们杀了我吧!”他疼得撕心裂肺的狂叫,一只脚竟生生的从绳套里拽了出来,脚背上被生生蹭掉了一层皮,连着

    血肉,疯狂的乱踢乱蹬。

    我手一抖,啪的一下把他的指甲给挑飞了,他发出了野兽般的惨叫,头一歪昏了过去。

    “周……周哥,行了吧,再弄他怕是要活活疼死了……”那俩人也被我的狠毒吓坏了,不停的冒冷汗。

    “放心,我有分寸,他死不了。时间有的是,那句英语怎么说得来着,ITJUSTBEGING,这仅仅是开始,把他弄醒。”

    现在就是白痴也该看出来他和我有私怨了,两人用水把他给浇醒,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怎么样,觉得爽不爽,要是觉得不爽咱们还可以再来一次。”

    “不!不!爽……不是,不爽!不是!爽!不是,大爷,大爷饶了我吧,妳让我干什么都行,大爷,大爷我给妳磕头,我给妳磕头,我给妳舔脚

    ,我给妳舔鞋,妳饶了我吧,我把全部家产都给妳,妳饶了我吧。”他给折磨得快神经错乱了,低着头伸着舌头。

    “把脸仰起来!”

    他仰起脸,我当着他的面掏出鸡巴:“用嘴接着我的尿,全喝下去,敢洒出来一点儿,我把妳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全挑开!”我又示意那两个人把

    这一段拍下来。

    这小子早就吓疯了,大张着嘴。我冷笑着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嘴里,最近火气大,尿色特黄,臊气扑鼻,那俩人看得都快吐了。这小子流着眼泪张

    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喝,最后我把尿全尿到了他的头上。

    “好喝不好喝?”

    “呕……呕……”这小子只顾着吐了,听我问他,还勉强地说道:“好……

    好……”

    “好妳妈了个逼!”我一脚跺到他的脸上,他的牙都吐出来了。

    “都拍下来了?”俩人点头。

    “行了,这没妳们事儿了,下去等着我吧,把DV给我留这儿。对了,我记着赵屯那边有个狗市,妳开车过去看看,买只成年的公狗过来,再买

    点给狗吃的春药之类的,就是能吸引公狗发情的那种药,去吧。”

    “周哥妳……”

    “少废话,叫妳去妳就去!”我的眼一瞪,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赶紧下了楼。

    “哼哼哼……”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俩人,我冷笑着看着他,心中无比的快意。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妳吗?”

    “………”他满脸血污,浑身臭气冲天,两只手还在不停的哆嗦,看见我过来,就像看见了鬼,眼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妳没见过我,我倒是见過妳。知道我是谁吗?”

    “不……”

    “给妳个提示,妳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說妳怎么搞我媳妇儿的屁眼儿。”

    “妳……是妳?!”他像看见鬼一样恐惧的看着我。

    “哼哼,妳搞我老婆搞得爽吧,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特别过瘾吧。妳不是特别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现在怎么不得意了?现在妳知道什么叫

    爽了吧?妳等着吧,还有更爽的在后面,我不会弄死妳的,我只会让妳爽到极点。”我的目光像两把刀子。

    “大哥,大爷,我错了,我该死!我不是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妳饶我一条狗命吧。”他像发了疯一样不断的哀求,痛哭流涕。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早干什么去了?”我点了一根烟,吸一口把烟雾吐到他脸上。

    “妳的鸡巴不小啊,搞我老婆的时候是不是真插到她子宫里去了?”

    他浑身开始强烈的颤抖,“我那是满嘴喷粪,我天生阳痿……”

    “是吗,不過妳看看这上面可不是哦,妳看妳的鸡巴挺的多直。妳的鸡巴这么大,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吧。”我用手拄抓住他的鸡巴,把包皮

    往下捋,露出龟头。

    “妳的精液不是多吗?现在射出来点救命吧……”

    我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龟头的尿眼上,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焦糊味……

    那小子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我是看着的。警察只是去医院例行公事的问了一遍就没了下文。这小子被验出吸毒,后来警察得出个结论吸毒导致精

    神错乱,身体上的伤系自虐。

    简直笑话。

    他的四肢都被打断了,身上大小内外伤不下一百处,六个手指甲被尖锐物体挑开,生殖器遭到高温烧灼,还遭到滚水烫,大部分皮肤脱落,大部

    分神经都被烧坏。屁股遭到硬物侵犯,严重肛裂,体内直肠里还发现疑似动物精液。

    那张俊脸更是完蛋了,鼻梁骨被打断,牙齿被不加麻药用钳子生生拔下来四颗,两个眼睛全肿了,与猪头无异。

    自虐若能虐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达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妳是不是认识这孩子。”马刚在车里问我。

    “私人恩怨。”

    “叫咱们打他那主儿说咱们下手太狠太变态,他花了不少关系摆平这事。”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就是最后一次接这活儿了。”

    “靠,妳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妳还是别知道的好。对了,这回这主儿是什么人?”

    “规矩就是规矩,妳还是别问,不过……反正到时候妳就知道了。”

    “妳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呀?上次那钱妳去问他要了没?”

    “就这个星期的事,妳等我电话吧。对了妳没事也去我那儿看看,以后妳都在那儿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应怎么样?”

    “都鸡巴闹翻天了,忙着打离婚呢。那女的跑到医院里检查看传没传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妈逼着她离婚呢。那女的都快发疯了。据说去了

    一次医院,看见那男的就当场呕吐。”

    “靠,这么夸张?”

    “靠,妳那招够损的,往他嘴里撒尿,任谁看了不吐。”

    回到家,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但是妻子晚上却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她说是一个朋友结婚过去帮忙去了,我没动声色。

    晚上睡觉前。

    我压在她身上晃动,进出中在嫩肉的包夹下阴茎的膨胀已到极限,浓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她的子宫,她则发出高潮的吟哦,丝袜美腿在我屁

    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阴道,翻身躺好,两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会治安真乱,妳上街要小心点。”

    “怎么了?”

    “那天跟我那个朋友去医院办点事,看见一个男的被打得浑身是血抬到医院里了。医生说晚送来一会儿人就没救了。警察来了也不管。”

    “怎么回事?”妻子脸色变了。

    “不知道,听说是好像和谁挣女人还是怎么样,那人从车上抬下来时衣服都没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个体操运动员一样。

    人长的也挺帅的。被打得惨极了,浑身上下都是烂肉,那血在地上滴了一路。”

    “……妳在哪家医院看见的?”

    “叁院。”

    “哦……十点多了,睡吧,妳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知道她一定会去那看看的。

    “大后天是我生日了,那天妳请假吧,咱们出去好好玩一天。”

    “嗯,好我听妳的……”

    生日这天,恰好是马刚给我打电话,要我过去,说是那位正主儿的钱到了,公司的事已经定下来了,那位还要请吃饭,叫我过去照个面儿认识认

    识,今后好打交道。

    我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我老婆在家给我过生日。

    马刚无奈,只得作罢。不过又说了地点,让我看着办。

    我早知道那人是谁了,李锐。A市几个比较牛逼的大家族企业之一,他老头子是上市公司董事长,他们家兄弟姊妹好几个,他还有个亲生哥哥,现

    在管着另一家公司。两兄弟在暗中较劲儿争掌门人的位置。

    妻子昨天就买好了蛋糕,我把蜡烛插好,摆上红酒,坐等她回来。她去超市买卫生巾去了。

    等来等去等到的是她的一个电话,说她一个朋友突然出了点急事儿必须要她过去帮忙,她的口气非常歉疚,一个劲儿的向我道歉,都快哭出来了。说让我在家等着她,她一定尽快赶回去个给我过生日。

    我沉默了半宿问她能不能不去,她说实在没有办法。

    我尽量抑制着愤怒的心情,温声说那妳去吧。

    然后我捧着蛋糕把它扔到了垃圾箱里。

    “老马,我过去妳那儿,妳们吃完了没?”

    “我们现在在紫龙城的KTV包房里面,靠,爽劈了。叫得有小姐,妳赶紧过来吧。”

    我来到紫龙城,这是A市数得着的高级娱乐场所,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我还是头一次来这儿,果然这里连普通服务员都面容较好,身材匀称。有钱人的排场就是不一样,牛逼。

    包间里充斥着动感的音乐,男女狂野淫荡的浪笑。马刚和他的哼哈二将,丁慧还有金发浪货都在。黑色真皮大沙发上坐满了人,场面热闹混乱而

    且淫靡,男的每个人身上骑着一个妙龄女子水蛇般的扭动着腰肢。丁慧和金发浪货则叉着腿,两个女人阴部插着电动阳具,跪在她们腿间帮她们舔逼

    ,玻璃茶几上摆放着几盒避孕套,还有叫不出名字的洋酒。

    “老周,哎呀妳可过来了。”马刚呼哧带喘的从身上女人的乳房里露出脸来。

    “快来快来,我给妳介绍,这是李总,咱们开公司的钱就是李总给赞助了。

    李总,这是老周,周洋,咱们这儿第一能干的大将,妳的那两千万就是他一手要回来的。”

    旁边沙发上,上身穿着白衬衣,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下身光溜溜的男人勉强抬起头,向周洋打招呼。他身子下面压着一个,粗直的阴茎还全根

    顶在里面,身后还趴着一个帮他舔睾丸和屁眼。

    “啊,不用客气,都是自己兄弟,随便挑一个妞爽一爽,妳,过去帮洋哥吹箫。”他支起身子,屁股拱了一下给他舔屁眼的女人,说着又趴下搂

    住身下的女人猛戳。

    我像石雕一样站在那儿没动,我石化了一分钟。

    李锐则是哦哇乱叫:“我靠妳怎么变得这么紧了,我靠骚货,老子把妳插爽了吧。今天我插烂妳。”抱着身下的女体屁股猛烈起伏,那女人蜷缩

    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我的裤拉链被拉开,鸡巴被掏出来,温热的嘴含住了。

    我的脑子从空白处恢复了过来。

    我扶着女人的头往后退,她跪着这跟着我。我坐到马刚旁边,问他:“上次是不是就是他讓去打那個孩子的?”

    “什么?”马刚吃了粒伟哥,正是大展雄威的时候。

    我又问了他一遍。

    “妳怎么知道的?”马刚有些诧异。

    “我会算命,会相面,我有特异功能。”我笑得很古怪,像在哭,有点神经质。

    “神经病……”马刚的注意力重回身上的女人。

    口交的女人被人粗暴的推开了,丁慧接替了她的位置。她的眼睛饥渴的看着我,里面燃烧着淫欲的火焰。

    金发浪货也缠了过来,帮我脱下衣服,露出精赤胸膛。绵软的舌尖扫过我的两个乳头。

    “妳叫什么名?”

    “孟丹……”

    “哦……妳上次挺骚的啊……那小子插的妳爽不爽,没把妳的逼插烂吧?”

    “洋哥,讨厌。我就想洋哥插我,不如妳把我的逼插烂吧。”要说淫荡不要脸,她远在丁慧之上。

    “操,骚货,叫我摸摸,看妳湿了没?”她的内裤早不翼而飞,整个屁股上全是水。

    “靠,这么多水,妳很饥渴哦。”

    “对呀,我的逼痒得受不了了,拜托洋哥用妳的大鸡巴帮我止痒吧。”

    我从丁慧嘴中拔出直挺挺的大肉棒,丁慧一脸幽怨不爽。我摸了把她的胸,说道:“找双丝袜穿上,手淫给我看,待会儿我要把妳的子宫射满。”

    我从茶几上的药板里拿出一粒蓝色的药丸咽下,然后把孟丹放倒,分开她的两条腿。

    她两腿之间高高凸起的阴户像个馒头似的煞是诱人,肥厚的暗红色阴唇因为充血已变得肿胀不堪。粉红色的肉缝也微张着,闪烁着露珠的晶莹和

    光泽,再搭配上那已经湿了一片而显得有些杂乱伏贴的黑色森林,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淫靡气息。

    操,是个荡妇中的荡妇,一看就知道让人插过多少遍了。我在勃起的鸡巴上呆了个避孕套,然后顶在肉缝上,插进了湿淋淋的阴道。

    一插就顶到了头,孟丹夸张的淫叫着,穿着高腰皮靴的双腿交叉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扶着我的腰,身子一扭一扭。她的乳房比丁慧的大,摸起来

    手感很棒,我撑着沙发的垫,膝盖顶在沙发上,脚蹬地上,快速的进出。

    丁慧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又穿上高跟鞋,叉腿站在浪货头顶上,手搓着肉缝上的那粒肉珠,离我的脸不到两公分。我伸出舌头舔

    她的肉缝,她像触了电一样浑身一阵哆嗦,手的动作加快了。

    我用力的捣着身下的浪货,大概是药力发作了,我觉得鸡巴硬的利害,而且没有想射的感觉,孟丹的头发散乱,闭着眼睛只懂得大声哦哦呻吟,

    每一下戳到头她都会小小的颤抖一下。

    鸡巴进出肉洞带出无数飞溅的水星,孟丹的腿越缠我越紧。我插得累了,便把她翻过来,让她的屁股撅着对着我,这样就把身体的部分重量转移

    到了她的身上,我压着她的屁股,玩命猛插。

    孟丹被我强大的力量干的身子越来越往下趴,最后更是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我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团大乳房,死命的捏,她嘴中

    发出痛苦而快乐的高亢呻吟,身子不住的哆嗦,把我的肉棒勒的死紧,大股大股的热水从体内浇了出来,随后身子软了,好像一滩烂泥。

    我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一把抓住丁慧,捋掉套子,让她骑到了我的上面。丁慧激动地紧搂住我的头,大屁股不住扭动,显然是饥渴

    之极。

    我的心中现在实在太冲动了,只想尽情的发泄,什么也不要管。

    我将丁慧抱了起来,她熟练的把双腿交叉勾住盘在我身后,勾着我的脖子。

    我兜着她的屁股,不停的甩动她的身体猛顶猛插,丁慧仰着头头发乱甩,发疯似的浪叫。其它的女人们也不示弱,叫得一声比一声高,屋里充满

    了淫乱的浪叫。

    李锐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战了,他满足的四仰八叉靠在大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和丁慧恶战。她旁边的女人低着头穿着衣服,头发挡着

    脸,像是不敢见人。

    他或许是发泄了欲望,对女人已经没了兴趣,说:“妳老公不是还在家等着妳吗?赶紧回去吧。”

    女人匆匆的穿好了衣服,低着头快步往门处走。

    “等等。”女人在我身边停住。“妳上次拜托我的事就是洋哥帮妳报的仇,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还不谢谢洋哥?”

    女人低着头,头发垂下来挡着脸,双手抱着肩,身子不停的颤抖,好像在哭,好像在笑。

    我抱着丁慧停下动作,丁慧的身体挡着我的脸,只是丁慧还在不停的扭动。

    好像一道墙遮掩了我们彼此面对。

    “谢谢……洋哥……”我只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随后女人跑了出去。

    “哈哈,最近刚泡的一个小少妇,还没见过什么场面,各位兄弟别介意。”

    “李总这马子长的真够漂亮啊,身材好!”马刚开始拍马屁。

    “是吧,舞蹈学校的老师,骚的很,就喜欢男人使劲儿操她,她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出来打野食。说真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真少见。”李锐得

    意洋洋。

    “李总真是风流人物啊。”

    “那是,我不是吹,我玩过的女人除非我主动甩了她们,否则没一个能离得开我的,就这个马子那绝对是尤物,我玩的是手随心转,一天不找我

    她就受不了。”

    我又开始冲顶,在淫乱的气氛中,硬直的阴茎深深顶到了阴道的尽头,龟头顶到了子宫颈口上,大股的精液填满了她的腔道,丁慧被强烈的高潮

    击垮了神经,就在我身上浪叫着晕了过去。

    “李总这马子泡了多长时间了。”我穿好衣服,喝着啤酒。

    “两叁个月了,怎么了?”

    “没事,想跟李总学学怎么泡的,这样的美女我就没有泡来过。”丁慧在旁边打了我一下。

    “靠,老周,我跟妳說,有了钱就有一切了,等妳有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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