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找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平铺在床上,让岳母翻身趴下。她好象想问为什么,可没好意思,就随便我了。分开她的双腿后我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先从后背开始,象情人一样地轻柔地抚摸、撩过她的后背、腰际……
一双手好像不只有十根指头一样,而是让很多手指覆盖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捎……我不断地摸她,不久岳母嘴里就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啊…哦…」
岳母很快就有感觉了,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的毛巾上轻轻蹭起来。然后我骑跪到她身体后面,推屁股和腰部。这两个地方都是女人的性敏感地带,我当然不会放过。
也许按得太舒服了,岳母本能地就渐渐把屁股蹶了起来。但是我没有立刻就刺激她的核心地带。我靠前跪了一下,伏下身子,双手从屁股出发,经过腰部、后背,然后滑向侧面,伸到前面去摸乳房!她当时就克制不住,在我碰到她乳头的时候,发出「哦…哦…」的声音,使劲吸气,我继续搓她的乳头。
我感觉自己也兴奋起来,好象神经跟大脑直接相连,刺激一波一波的,而岳母也好像浑身散了,摸了一下她的下体,水一股股地在分泌。
岳母不自觉地抬起上身,好让我把握住乳房,同时身体不自主地无助地扭动,继续「嗯…嗯…」的呻吟。
我舔着岳母的耳垂脖颈和后背,又逐渐移向下面,用手在她屁股上转……把手落在她屁股缝里来回撩动……不时的我也把我的鸡巴塞进她屁股缝里来回抽插,她这时候好象到了高潮边缘,她的的下体紧紧压着浴巾,阴道口全湿透了。
我觉得时候到了,我用手扶着岳母的腰让她跪着把屁股抬起来,我握着鸡巴在阴道口蹭了蹭让枪头也润滑一下就直插了进去,没顶的一刹那,我听见她的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闷哼,如电流直击般我也觉得如痴如醉。
我抓着岳母丰满的双臀用力推拉,迎着推拉我的鸡巴用力往阴道深处顶,那一对悬挂着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来回晃动,没顶的一刹那,我听见她的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闷哼,如电流直击般我也觉得如痴如醉。
我抓着岳母丰满的双臀用力推拉,迎着推拉我的鸡巴用力往阴道深处顶,那一对悬挂着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来回晃动,床被弄得「咔咔」的响。也许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她的阴道有些宽松,没有年轻女人阴道的那种握紧感,不过这也让男人的性持久力加强了。
我不停的冲撞……我们换了体位,我在岳母上面,双腿从外侧把她的双腿夹住,她也夹紧双腿,好让阴道能很好的夹住我的阴茎,我把她的双乳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来回揉搓,阴茎在阴道里不停的动,我们下身的阴毛相互摩擦……如开闸的洪水,当我用完最后一把力,岳母已姣喘连连,大汗淋漓,她也达到了极致。
伴随着无尽的肉体上的欢愉后,我趴在岳母身上直喘气,她闭着眼也在喘着粗气,我支起双臂仔细的看起她的脸,我看到她眼角微细的皱纹和脸一丝上淡淡的黑斑,突然我的心里涌上了一丝愧意。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我竟然不合时宜的暗问了一下自己。可我却不能把这种表情显露出来,如果让她察觉到了我此时的想法,只能会增加她的负罪感。
我好象没事一般继续抚摸着她身体,轻吻着她的乳房和耳垂,然后站起身背对着她穿衣服。当我穿好衣服,准备要走时,她全裸着抱膝坐在床上,头低垂着头发遮住了半边脸,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小雷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转过身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离开了岳母的房间,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对的,此时我的任何语言都是无用和苍白无力的。在是和不是之间我和她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我们只能在沉默中让时间来淡化这段畸形的感情。
那一年的冬天来得也特别早,冷天里我们都裹在了厚重的衣服里,性信息的诱惑大为减少,加上我们的克制,平安的度过了一个骚动的冬天。
冬天过后,春天到了,好象是清明节前的几天我接到调令,要远离小城到一个乡镇政府任党委副书记。从此我和岳母见面的时间少了,平时只有周未才能有空和妻子回趟家,吃饭时我们也在不轻意间默默的注视着对方,但我们谁也没再越雷池一步。
在乡镇里我从副书记到书记,一呆就是6年。孤男寡女独住一室日久生情也许是我和岳母发生这段恋情的原因,当这些诱因都不存在时,我们都把持住了自己,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也许现实中的一些乱伦也是由此而来的。
小妹师范毕业后我动用关系让她分配在小城里的一个中学任教,这样她就可以经常回家照顾岳母了。再后来由于我升了职,也因为领导异地任职要求,我调到另外的一个县任组织部长,和岳母接触就更少了。
闲来之余,不时我也回头审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在道德的底线上我是走过了头,在欲望和信仰的斗争中,我们两个人的信仰一无是处。性是人的本能,然而我却迈过了头,可在我的内心,我却难以在对和错之间做一个选择。我有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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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阿姨
第一章诚实的奖励
晚上六时许,公交车上……
“小正乖,吃完麦当劳就到干妈家去喔,今天就住干妈家哟。”
我爸妈常要外出应酬,这时妈的闺中密友白薇阿姨就来带我到她家去。白薇阿姨年龄比妈小上一大截,怎么认识的我不知道。只知道薇姨是我干妈。我只知道,爸妈只要电脑有问题,一定是一通电话问薇姨。薇姨原本是“国家中心局特别行动局”的局长,现在是“国家安全局计算机反恐怖司”司长,之后陆陆续续有不少公司慕名而来聘请薇姨当任安全顾问,全被薇姨给拒绝了。
当然,薇姨接受了我爸妈公司的首席安全顾问聘书,只是先和我爸妈约法三章,言明绝不支薪。薇姨平日就待在家,她还有个嗜好就是电脑游戏。新游戏一出来,一定先出现在薇姨家。常常薇姨玩完了,国内还没上市。有时她就送给朋友,拿去出版功略及破解。所以,我也满喜欢到薇姨家的,因为薇姨家有各式电脑游戏可以玩。
薇姨跟一个高级警官结过一次婚,但在一次行动中牺牲了。心情纷乱的薇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最亲近的密友,我妈。于是,薇姨到我家住了一星期,理清了思绪。
为了不想离妈太远,薇姨买下的,是我家大厦中的两层楼,打通成一户。
薇姨婚后并没有孩子,所以就常要我也叫她妈,不过,这一点,不管薇姨怎讨好利诱,我都不为所动。薇姨的英文也不是盖的,说写听均属一流。而且还是国内最高学府的理学院毕业。
现在加上住在我家楼上几层楼,我要入高中,妈於是拜托薇姨当我的家教。爸妈又常出外应酬。所以,最後便成,我住在薇姨家的日子反而比自家多。
薇姨替我准备了一个房间,规格摆设都与我楼下自己房间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是电脑的连线。我房里的与对房薇姨的是相连的。对外,薇姨拉的是256K的专线。
薇姨现年三十二岁,面貌姣好,身裁窈窕修长,身高168公分。三围是34C,25,35。(上围是我在洗澡时偷看到薇姨乳罩知道的,其馀是日后薇姨告诉我的聪明机智又美丽温柔。
如果硬要挑毛病,就是薇姨的迷糊个性,不时的忘记带东西。正是因为这个个性,加上我正在发育的年纪,所以,有次薇姨把待洗衣物拿去洗衣间时,不小心把一件浅蓝色三角裤掉了,被跟在她身后的我捡了起来。这件三角裤被我藏在抽屉的夹层中,每天上网看色情图片时,一边手淫,一边将薇姨的三角裤凑在鼻边及鸡巴上厮摩。
薇姨规定我要写日记,所以我每天都要用电脑日记程式记录下来。为了保有隐私,要开日记程式是须要密码的,这个程式也没有icon在桌面或任何组群档案夹。
不仅如此,我还把整个目录隐藏了起来,可说是防卫严密。所以我就放心的把藏了薇姨的三角裤的抽屉夹层这些事记在日记中。
这阵子,爸妈出国考察,行程结束后不回国,直接去度他们的蜜月去了。我是独子,只要把我安置好,他们就当“不良父母”去了,于是,又被托给了薇姨。
一个夏日午後,我从外头玩回来,直接回薇姨家。
见到薇姨正在准备晚餐。我倒了杯饮料,坐在厨房料理桌旁的高脚凳上,和穿著宽松上衣与长裙的薇姨闲聊著。
阳光衬托出薇姨美妙的身材,而薇姨来回的移动更突显她美丽的丰臀。裙下三角裤的绣线隐约可现。真想看看她裙下的三角裤,贴在她身屁股上的样子。想著想著,我身体起了自然反映,讲话开始吞吞吐吐。我急忙的喝饮料掩饰。可是,薇姨还是察觉了,转过身来,看著我问,“小正,你是怎麼了”
我想,这下毁了,还是直说,省得最後谎话扯得七零八落。所以,我就把我看到的及脑中想的说了出来。
薇姨愣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想了一下,然后终于下了决定。“小正,我们大人一直都教你要诚实,所以,你说出来是正确的行为。因为这样,诚实是该有所奖励的”然后,薇姨把裙子撩了起来,露出她穿的白色三角裤,就这样站著让我看了好一会儿。再转过身去,把穿著三角裤的屁股也让我看。最后,她把裙子扎在腰际,让只穿三角裤的下身就这样暴露在我的视线,继续准备晚餐,就好像没事一样。
这种转变,这个情景,我的鸡巴都快暴了。急急忙忙放下饮料,冲回房间,没两下子,我的精液就喷了出来。
收拾好了之后,薇姨也喊道,“小正,来吃饭了”我走出房,回到餐厅,我才发现,薇姨的裙子还是一直扎在腰际。就这样一直维持著。薇姨神色自若,表现得一丝异样都没有。
而在她起身为我添饭,走过我身旁时,我还瞄到有几根阴毛调皮的从缝边露了出来。薇姨的菜一直都很好吃,但是,这顿饭,我的吞咽困难许多。草草吃完,我又冲回房间,又手淫了一次——
第二章??黑客入侵
这天,薇姨心血来潮,想到部里去视察。留我一个人在家。
于是,我就偷偷潜进只能从薇姨房间进去的更衣室去探险。
那间更衣室大概是明亮宽敞,薇姨的衣物配饰都整齐的陈列著。当然,我的目地不在这儿,我的目标在那些大抽屉。我打开左边第一格,入目的是一格格的裤袜。网眼,蕾丝,各种花彩,各种颜色。好,左边第二格,这里放的是吊袜带组,同样的,各形各色俱全。第三格则是丝质小内衣,小马甲,还有连身小马甲在最下方用按钮扣扣住。进入右边第一格,我知道我找到了,配套的奶罩与三角裤。
右边第二,三格也是。这三层是依颜色深浅排列的。在网路上见过的情趣衣物,这里都有。蕾丝镶边,中间镂空蕾丝,中空,中间用较透明丝质的,丁字型的…
…
真是大开眼界。里面以丝质得居多,夹杂一些绵质的。估算有一半左右是透明的,真是进了宝库了。而且,我还发现,最下层抽屉中最里面几格,放的并不是衣物。有跳蛋,有按摩棒,有肛塞,最新奇的是,跳蛋,按摩棒和肛塞居然都还有无线摇控型的。有些还是全新尚未拆盒的呢。
然而,我却没有拿走任何一样。因为,少了那股穿过得骚味,取而代之的是清新洗过的味道。我沉醉在其中,想像著薇姨或穿或用这些东西的景像。
突然,我被电话声拉回了现实。
我急忙冲回我房间接听电话。
是薇姨打来的。
“小正,干妈忘了带家里钥匙出来了,这样吧,你把钥匙带著,我待会儿回去接你,我们出去吃吧。你想吃什么呢?”
我回说随便。
薇姨沉吟了一下说,“你到我房里的电脑,打开我得万用手册程式,密码是……
……,翻到Gourmet那部份,到评价5。0满分的地方,选一家你想去的吧。“????”可是,薇姨,你不是可以从公司登入家中电脑吗?“
“小傻瓜,我是做网络安全防护的,怎么能笨到开放我的私人资讯呢?伺服器中,就是那块硬盘完全隔离,只能从我桌上开启的。更何况,是你要选择去哪一家吃呀!”
于是我就拿著无线电话又回到薇姨的房间。输入密码,随意挑了一家。把那家餐厅的电话给了薇姨,让她去订位。
“好,那么,记得带钥匙,我半小时后在楼下大厅等你罗。”
当我准备关毕程式时,我突然在薇姨昨天的记事中看到一组字串,是我的日记程式的密码!也就是说,我所以为不能让薇姨知道的秘密,对薇姨的性幻想,薇姨全都知道!
我回到房里,打开电脑,然后就不知该怎么办了。薇姨都已经看了,我还能怎么办?改密码是不可能防得了薇姨的,现在删除也来不及了。换日记程式也没有用,薇姨还是可以轻松如入无人之境的侵入。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就这样我在电脑前呆坐了二十分钟,才猛然发觉薇姨要来接我了。颓然的关上电源后,我下楼和薇姨出去吃了顿食不知味的晚餐。
这其间,我都不敢正视薇姨。
薇姨发现有异,直问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有回答。
回到薇姨家后,我拿了我家的钥匙,说要回家去睡,就坐电梯下楼回家了。
之后几天,我都只是坐电梯上楼到薇姨家吃三餐,学英数理化,再坐电梯下楼回家。
还是薇姨打破僵局,说,“小正,你妈把你托给我,可是你每天晚上都下楼去,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还是上来你房间睡吧”我回说,不会有问题的。薇姨又说什么瓦斯电气都还是有隐藏危机什么的。这些,都没有说动我。
最后,薇姨说,“我一个女人家,单独住安全上也有顾虑。你是男生,要保护我。你上楼来睡,我们多少也有个照应。不然我就搬下去你家。”
这下我没话说了。于是,又回薇姨家住了。
那晚,养成的习惯,我不自觉的又把日记程式打开,自动翻到最後记录的一页。
入眼的是日期,是薇姨到公司的那天早上,而且,令我讶异的是,内容不是我写的。
对不起,小正,干妈昨晚一时手痒,看了你的日记,侵犯了你的隐私。你知道的,干妈是专门防堵黑客的。你应该也清楚,安防与黑客只是一线之隔。干妈的另一个身份就是黑客。
干妈是最早期的黑客之一,这也是干妈的兴趣之一。正因如此,干妈才能镇得住入侵黑客。所谓盗亦有道,我们正牌的黑客是不会侵害对方资料,侵犯对方利益的,我们只会留下讯息给管理者,叫他补好这个漏洞。若不是留下讯息,我们在“技术上”来说,是根本不存在的。只有够笨的黑客才会被人察觉抓到的。至於那些为非作歹,偏离正道的,仅管没对干妈挂名的公司下手,干妈在追踪出来後也會给予治裁。
最近破获的一些骇客,其实破案的关键,是他们主要信箱中发出的一封“自首信”。当然,他们对於这封“自首信”是全然不知情的。
所以,当干妈连到你的电脑,看到有保护,就不自主的一路破解进来了。如果没有保护,可能干妈就忽略过去了。不瞒你,只要与internet连结的电脑,没有干妈进不去的。至於封闭式的,干妈只要接触其中一个点,三两下也可拿到最核心的资料。手淫并不是坏事,适度的手淫其实是很健康的。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干妈不会反对禁止的。
你现在看看萤幕旁,干妈为您准备好了滋润乳液,就是不希望你伤到命根子。
至於你藏在夹层的那条底裤,已经放太久了,干妈拿去洗了,并且替你换了条新的。如果颜色样式你不喜欢,在日记中告诉干妈,干妈会换你喜欢的。要不然,你就直接到干妈的更衣室挑选好了。
对于你拿干妈当性幻想的对象,干妈不会怪你的。事实上,干妈觉得很荣幸。只不过,现实道德约束,在真实生活,我们不能逾越这条无形的线。干妈其实很欣赏你这些性幻想的想法,这样子,好像我们更亲近。干妈的好奇心违背了黑客的守则,侵犯了你的隐私,真的很抱歉。希望你可以原谅干妈。白薇。
我看完了这篇东西,先瞄向萤幕旁,没错,有瓶乳液。再来就是查我藏在夹层那条干妈的三角裤。浅蓝色的三角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条粉红丝质小衬裤。我拿了起来,嗅了嗅,是条干净洗过的。
干净的三角裤,少了薇姨的那股女人味道,情调就不对了。我再仔细的详读了几次。没想到,干妈这么开明。
然于,我决定要在我的日记中给干妈留言。
“薇姨如果我要干净的三角裤,我大可从网路上购买,不是吗?而且,我不喜欢衬裤,是不是可以请您换过?
然后,我就去做别的事了。
隔天,我藉故去便利商店,顺便回家检查一下,出去晃了一下。
当我回来後,薇姨在她房里睡午觉。
我直奔我房间,打开抽屉时。发现我的抽屉多了一格分隔,里面是条粉红色三角裤,原来的衬裤不见了。夹层里就没有东西了。我拿起那条粉红色三角裤,闻了一闻,那股熟悉的骚味又回来了。
我知道,薇姨又入侵的我的电脑,并且明白了我的意思。
开电脑一看日记,薇姨又留了字。至於夹层,干妈想就不必要了。这种事不必躲躲藏藏的,不是吗?白薇。
真是没有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发展。
从那天起,我的抽屉里每隔两三天,薇姨帮我打扫房间後,就会换过一条穿过的三角裤,供我手淫用。有时还有搭配的吊袜带或丝袜以及胸罩——这是当薇姨考我英数理化时,我成绩好的奖励。
(喔,为什么没有帮佣或管家?这是薇姨的坚持,她不喜欢外人碰她家里的东西。
一如防堵黑客,不喜欢有人入侵。所以家里一切都由她自己动手。事实上,房子装璜好之后,除了几次爸陪妈上来或者妈自己上来,只有我来过。)至於乳液,也都经常维持足够份量。
住在薇姨家,比楼下几层的自家有趣多了——
第三章??意外的惊喜
这样子的日子,实在很快乐。
我可以大大方方的在房里,拿著嗅著薇姨的三角裤手淫。不必怕薇姨发现而把门反锁。
而且,每隔两三天打开抽屉都會有种开奖的兴奋与期待。
这天晚上,我一如往常,在薇姨给我上完课後,将房门关了上了网路,看著图片,拿出薇姨今天新放进来的三角裤,手淫了起来。
想像著图上如果是薇姨和我,不禁鸡巴又涨大不少。当我把薇姨的三角裤*上脸颊时,我发现,居然有点湿湿的。是淫水!想到这里,我快喷出来了。
没想到,就在这时,门把转动了,薇姨踏了一步进来,一边说著,“小正,我要去超市买点东西,你要不要我顺便买些什麼?”
我急急把薇姨的三角裤掩在我的鸡巴上。
可是,到了紧要关头已不容我煞车回马了!
一股浓精喷了出来,将薇姨的三角裤稍顶起来。
这件三角裤就渐渐被阵阵续来的精液把湿润了。
薇姨也愣住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才嗫嗫嚅嚅的说,“对不起,小正,我该先敲门的。”
然后,薇姨居然就跪在我大开双腿的鸡巴前,用那条已沾的精液的三角裤,将我射精後的阳具擦干净。
经过薇姨纤细手指的触摸,我的鸡巴又微微挺了起来。
“好啦!”薇姨站起身来“这条内裤我要拿去洗了。你要我到超市顺便买些什麼吗?”
薇姨转身准备走出去了。
“可是,薇姨,你……”
这回轮到我嗫嗫嚅嚅的了。
“哎,真是搞不过你。好吧,把头转过去,眼睛闭起来”
薇姨背对著我这么说,一面随手把那条浸湿的三角裤放在我桌上。双腿并拢挺直,将裙撩起在腰际,就在我房门前将三角裤以优雅的姿势褪了下去。
我就这麼一直没动,看著这一切,看著那条刚刚还贴在薇姨美臀上的三角裤,就这样连同裤袜脱了下来。我还看见,薇姨浓密阴毛覆盖下的丰满阴阜,浑圆的丰臀,还有那紧缩的肛门。全都一览无遗的呈现在我眼前。
不自主的,我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微微的张了开来。下面的鸡巴,更是高耸了起来。
忽的眼前一黑,这条还留著薇姨体温的苹果绿三角裤就这麼被轻抛到我脸上。
“叫你闭上眼睛别看的你还看。小色鬼!”薇姨嗔道。
顺手拿起那条沾了精液的三角裤,就这么走出我的房间。
走出门外几步时还抛下一句,“还有,把你的桌子擦一擦。”
看著薇姨臀部轻摆,路过垃圾筒时,将那条三角裤往里面一抛。然后穿上高跟鞋,就这样,裙子底下空无一物的出门到超市买东西去了。
等我回过神来,薇姨已经出了门去了。那条还留著馀温的苹果绿三角裤还挂在我的脸上。
至于我的阳具,早已竖的快喷出来了——
第四章??柔软的裤袜
那天我不但能够拥有薇姨的三角裤,上面还留著薇姨的体温,我是如何的满足,都记录在日记上。现在我反而希望薇姨又再度入侵我的电脑了。
所以我试探的在日记的结尾,要求希望以后也可以同样有著薇姨的体温。这样写了两天,都没有回应。
而我,还是留著薇姨那条苹果绿的三角裤。
第二天晚上,我下楼到我家做例行的巡视。
回来后,我打开电脑一看,薇姨留了回应:小正,我很犹豫,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是对或不对。照正常世俗观念,毫无疑问我是错的。可是,手淫在我的看法是很健康的宣泄管道。更何况,我这做,你在课业上也能更专心……
哎,不管了,好吧,答应你好了。
以后我就不再把我的贴身衣物放你抽屉了。你需要时和干妈说,干妈就当场脱给你。白薇。
我跑到客厅,看著薇姨。
薇姨正*开大腿坐在沙发上,似乎早料到我會冲出来,笑笑说,“怎么了?瞧瞧你,急色鬼一个,凡事要慢慢来,才能享受它的乐趣。”
我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只说出“薇姨……你……日记上说……”
薇姨回答道,“等不及,现在就要是不是?好,干妈都答应你了,怎么会不算数?”
说毕,薇姨就在沙发上翻转过身去,还抛来一句,“要闭上眼睛哦。”
接著就翻过身去,背对著我,跪趴在沙发上,以曼妙的姿势将她的三角裤脱了下来。当然,一切又一览无遗,我的眼睛不但没闭上,还瞪得更大。
然后这条三角裤随著一句话被轻抛到我头上,“拿去吧,小色鬼。我就知道,说了要你闭眼,你也不会听的”
我愣在当地,回过神后,拿著我的奖赏,回房解决我那快撑开短裤内的问题。
这个日记已经不只是个记录的程式了。它现在是互动式的了。是我和薇姨的双向沟通管道。薇姨告诉我,她还是遵照黑客的不成文规矩,留下记号。
在她看过的日记,左下方会有个小小的CL标记。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对这种现状已经不太满足了。
星期五的晚上,我打开电脑,在日记上写下:薇姨:这个星期天,你能不能不出门,就在家里陪小正?
第二天晚上,我打开日记,只见上面已经有了薇姨的回应:小正:薇姨答应你。
我兴奋极了,结着我又在日记里写道:薇姨:小正想让你明天在家里,穿着那套蓝色的西式短裙套装,大腿上要穿着透明的连裤丝袜,脚上要穿一双蓝色的高跟鞋……
第二天,我八点钟就起来穿上衣服,来到大厅没看见薇姨。
“薇姨!”我想薇姨会不会出去了。
“小正,薇姨在厨房里。”
我走进厨房,果然,薇姨按照我的要求穿着那套蓝色西式套装,短裙,透明的丝袜,蓝色的高跟鞋……
“薇姨,你今天真美!”我由衷的赞叹。
“看你说的,薇姨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美什么美呀?”
“不嘛!薇姨,不许你这么说,我觉得你比那些二十几岁的女明星们还漂亮呢!”
“好好好!那薇姨就天天按你的要求打扮,好吗?”
“不许反悔!”我连忙叫道。
“薇姨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那么,薇姨,你现在能不能把上衣脱下来?”我试着说。
“小正!”薇姨犹豫了一下,“好吧!薇姨听你的。”
薇姨,缓缓的脱下了蓝色的上衣,果然薇姨里面没有穿衬衣。
就这样,薇姨雪白的上身只戴着一个白色的缕空乳罩,穿着短裙,脚蹬高跟鞋,陪着我用过早餐。
早餐后薇姨把厨房收拾好,来到我的房间。
“小正,你找薇姨还有事吗?”
“薇姨,你还有没有更短一点的裙子?”
“嗯,薇姨好象有一条,来,小正,你到薇姨的房间里来。”
我跟着薇姨,来到她的房间。
薇姨打开她的衣柜,找一条粉红色的裙子。然后,薇姨当着我的面脱下蓝色的短裙,穿上这条粉红色的裙子。
“薇姨这么穿,能满足你的要求吗?”
薇姨下身的这条粉红色短裙,简直太短了,完全就是一条超短迷你裙。
“薇姨,你…你…太漂亮了。”
接下来的这一天里,薇姨就象个性感的时装模特,按照我的要求装着各式性感的时装在房间里给我做着表演。
从这一天开始,我陆续写,我喜欢看薇姨穿高跟鞋,连裤袜、月经带……
我的要求一一被应许了。薇姨在看的我的日记后,隔天就上街采购。
薇姨原本就有不少高跟鞋,但是她说,原本的高跟鞋都在外走过,会把家里地板弄脏。
所以新买一批,专门在家穿给我看。
唯独一点,在薇姨褪下内裤乳罩时,我都只会惊鸿一瞥。
意犹未尽,想再仔细看时,薇姨的短裙或上衣就覆盖上了。
有一次,在薇姨褪下内裤乳罩时,我造次想摸摸薇姨美妙的胴体,薇姨把我的手拍开说,不可以,这样我不能接受。
还有一次,和薇姨去逛街时,我忍不住把手往薇姨的美臀上放,薇姨的脸马上拉了下来。回家後告诉我,男人不该有这种轻挑的举动,就算关系亲蜜,也只能私下这么做。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不很不得宜。
不仅如此,这样她会被外人看*,对她是种羞辱。更何况,这样轻挑是不尊重她在外的身份。尽管薇姨说得很有道理,我觉得,还有某种的心理障碍成份在。
我每天都把对薇姨的性幻想写在日记里,我也知道,薇姨会看得到的。
每天日记的最後,我都写著,薇姨,可不可以让我仔细看看?可不可以给我摸摸看?好不好嘛,薇姨。不然,我满脑子都是薇姨曼妙的胴体,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好不好嘛,薇姨。
由薇姨留下的记号,我知道,薇姨都看到了,只是,她还在犹豫。
终于,有天,我和朋友约了出去玩。
回家时已是晚饭时刻,薇姨正在厨房作菜。
我冲完澡回房後打开电脑,现在我已设定自动先开启日记程式,至于隐藏目录及密码,因为没有必要,我也都拿掉了。
入眼的是薇姨的留言,终于,薇姨下决定了,不管是好或坏。
我急忙拉把椅子坐下来仔细看。
小正:我总觉得我们这么做有些不对,可是,我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
是我身为你干妈的身份吗?
可是,当干妈不是就该照顾宠爱干儿子?
我也看不出让你有安全的宣泄管道,减少课业外的成长烦恼有什么不对。难道是干妈和你之间的年龄?或是礼教的约束?
这也都不该困扰干妈的,干妈向来最讨厌这些世俗观念。那么,到底是什么?干妈想不出来,男女两情相悦,问题在哪里?这件事,干妈想了好几天。既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干妈就该答应你的。
可是,总是怪怪的,说不上来。
这样子好了,我们彼此折衷,你要摸干妈的身体,干妈答应你。但是,只能隔著干妈当时的穿著,并且只能在私下只有我们俩的情形。至于要看干妈私密之处……我们先保留。让干妈把一切想清楚,好不好?
干妈也很苦恼,想给你答覆,却又不知该如何决定。原谅干妈,让你这几天如此烦闷,你可以接受干妈折衷的提议吗?让干妈多点时间把这整件事想清楚,好不好?
薇姨太棒了,有回应了。我冲到厨房从后方一把抱住薇姨,向她说谢。
薇姨当时是穿著丝质上衣,短窄裙,搭配裤袜,以及“家居用”高跟鞋。
薇姨说道,“怎么了?小正。小心点,不然我们的晚餐就完蛋了。”这时这些话我怎么听得进去?又怎么会在乎?
我摸向薇姨那对令人遐思的乳房。我更是惊喜,在丝质上衣下,并没有乳罩。美乳盈握,我一手揉著薇姨的左乳,一手向下探入薇姨的裙底。抚摸著薇姨翘起的美臀,三角裤在裤袜上的衬线,顺著股沟往下,我的手触及一片湿地。再把手往前方一翻,越过骨盘,来到薇姨最隐私的密地。
我的手隔著裤袜和三角裤在这块密地上来回的抚弄著。左手也没闲著,隔著丝质上衣在薇姨的奶子上绕著圆周,并不时搓捏著薇姨突起的乳头。
薇姨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声。她的两支手已不再是在菜上面,而是撑在流理台上,不时的握紧又放松。我听著薇姨的喘息,将嘴往薇姨诱人的双唇移去。薇姨抿著嘴,试图避开。我在双手上多加了力道。终於让我的唇碰上了薇姨的唇。
我的运动短裤被撑的挺挺的,涨的好难受。于是我空出一手将短裤及内裤拉下去。煞时,我的阳具就蹦了出来。回手,将薇姨的短窄裙撩至腰际。把我的鸡巴时而置於股沟,时而置於两腿交处磨著。那温暖柔细的滋味,真是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这样子,我的两手便集中於薇姨傲人的一对奶子上,不断揉著。薇姨的秀发因为头部不时的前後摆动而显得有些凌乱。我又将我的嘴凑向薇姨的娇唇。这一次,我又得了一个惊喜。薇姨并没有抿嘴避开,反而将她的舌头度入我口中。我们热切的吸吮著,舌头互相缠绕,并伸入对方口腔里。
我鸡巴的磨动越来越快。右手又往下探。触及薇姨裤袜的上缘,我的手往下一压,准备往里去。薇姨急急由接吻中的嘴边说,“不行,小正。不行。求求你,我们说好不可以的。不要,好不好?小正?”并一手按住我往里探的手。
我犹豫了一下下,如果我现在打破约定,可能这阵子美好的一切都会一起毁掉。
我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安全的一步步来妥当。于是我又把手放在薇姨的奶子上揉著。
薇姨知道我退出手后,也决定让了步,支手把上衣胸前的扣子解开。
伸手握住我的手,引导到薇姨的奶子上。我的阳具一直在薇姨的屁股沟和私密处磨著顶著。双手由下往上罩住薇姨那对奶子揉著,并不时搓捏薇姨的乳头。我发现,我稍用力捏薇姨的乳头,薇姨就会倒抽一口气。然于咬着嘴唇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最后,我再用力一捏,薇姨忍不住了,嗯哼了一声。之于,她极力的抿著嘴压抑著不让嘴巴说出话来,用极微细的嗯哼声音配合著我的动作。
就这样,我们在厨房激烈的爱抚着,一直到我就这样喷泄在薇姨的私密处之前。
精液沾上她的窄短裙及裤袜。顺著匀称的美腿流下来,直流进她的高跟鞋……
薇姨瘫趴在流理台上喘了好一會儿,才定下来,回头看看我,嗔到,“看你,满身大汗又把我这道菜毁了,再去冲个澡去。我也要去冲个澡了。等我再重做一道菜再吃饭,饿著了只能怪你自己猴急!”说罢便边解衣,边往她房间的浴室走去。
我不自主的也跟著薇姨走向她房间。跟到她房门口时,薇姨伸手挡住我,说,“不行,年轻人,你回你房里浴室去冲澡去”我于是转向回对面我的房间去冲澡。
等我洗罢出来后,我顺手将凌乱的厨房稍事整理清洁。将清洁用品放回时,恰好就在薇姨浴室外。窗户虽然微开,但百叶窗是关上的。更何况我知道还有一道帘子。所以也没再耗费心神。奇怪的是,我做完这些事,又在窗下站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水声传了出来。
老实说,我原本并不怎么欣赏连身裤袜的,我喜欢的是吊带袜组,我觉得吊带袜组较能引起我的性欲。一度还想在日记上要求薇姨把那些裤袜全扔了别再穿了。
不过,有了这次经验,我的态度转为不反对了。那天,晚餐到将近八点才上桌。
饿?
的确,我是有点饿。
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介意——
第五章??惊喜?精喜?
那天初尝裤袜的味道,虽然我俩都是当事人,我还是详细的把我的兴奋与感想写入日记。毕竟,还是要有忠实的记录。
我也对薇姨提出我的疑问,为什么薇姨总是忍著,只是细声的嗯哼著?到底为什麼要如此抑制呢?
还有就是,为什么薇姨进房后,过了这么久,才听得水声?
薇姨隔日给了我答覆小正:你问得对,这点我确实没有好好想过。从小我就被教导要做个端庄的淑女。不论什么场合都不能失色或提高声调,这样有失身份。所以不自主的也抑制自己不能出声。不然就会被视为淫荡。现在想想也实在很可笑,就只我俩,又哪来的外人评什么淫荡呢?
话说回来,干妈这样矜持,反而只是害自己。不能完全放开,何能体会极致?干妈真是笨哪。谢谢你点清这一点。
至于另一个问题,这就当干妈的秘密好了,不要追问,好吗?就当干妈害羞好了,可以吗?或许日后,时机到了,干妈会告诉你的。
薇姨
我有时真是搞不懂,薇姨对我都已如此了,还有什会好羞不羞的?
不过,既然薇姨都这样表示了,更何况我还是有希望时机到来会知道,我就没有再提了。
这天,国家安全局计算机反恐怖司的苏副司长打到薇姨的专线电话来。这是很少有的事。薇姨对于司里的事都全权交派处理,不但隐在幕后还全不管事。所有安全司知道家里电话的也只有这位苏副司长。外界知道的,除我们一家三口,一支手都数得出来。他和薇姨很谈得来,兴趣也相投,对事务的见解更是有默契,加上又是单身。几度妈都要撮合他和薇姨,却是两人总是阴错阳差,时机不对……没有结果。
老实说,我听到薇姨和他约在附近的咖啡屋碰头时,我是有点,不,很吃味。我自然向薇姨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