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超越一切的自由感吧!并不表示您不再爱你的丈夫。勇敢地去做您想做的事吧!」
「超越一切的……自由感……」
女人默念着这句话,眼中闪着光。
「世界就在你的心中,而这个世界是自由的。」
男人说完,默默地转身走回了阴影里。
「我明白了……」
女人微笑了起来,她闭着眼,在床前默立了足足三分钟。
而后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轻柔地脱下了睡衣,幽雅地爬上了床,掀开了武华新的被子,赤裸着全身潇洒地跨坐在了武华新的身体上,继而她略带羞愧地将熟睡中少年的睡裤一脱到底。
几个动作后,武华新那阴茎在她的手中逐渐膨胀,而此刻的武华新依然在熟睡着。
女人轻抬起她那高贵的屁股,将毛茸茸的阴户对准圆亮的龟头时,她低头羞愧地看了看自己的乳房。因为她知道,不一会儿,她这双高耸的乳房就将疯狂地跳动在武华新的面前……
今夜,温泉山庄里注定要发生许多事情。这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当武华新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
他揉了揉眼睛,扭了扭身体,发觉浑身酸痛不已。转头看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三十分了。武华新只得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用力直起身子起了床。
床铺上有点狼籍,可是武华新依然有些昏沉沉的,没太注意。
当他换好衣服,打开房门正准备往外走时,忽然发现穿着鲜亮的董文倩已经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的走廊上了。
「早上好,我的小帅哥!」
董文倩笑眯眯地问候他。今天的她依然穿着那件橙色的T恤,只是下身换上了一条黑色的超短喇叭裙,脚登白色高根凉鞋。
「哦哦……阿姨你好……」
武华新一时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还以一个微笑,「菲姨呢?你怎么在这里……」
话一出口,武华新才后悔不该这么直接了当地把心里想的说出来。
「我们已经吃过早饭了,现在你的菲姨正在大堂里等着你这个小懒猫呀,呵呵!」
董文倩毫不杵意地回答道,一边拉起武华新的手,就将他往房间里推去,「我是来看看你是否还在昏睡不想起床呢!现在你起来了就好。赶紧带上所有的行李,跟我走吧……」
「这、这么快就要走吗?」
武华新瞪大眼睛。
「我也不想呀!可你的菲姨非要急着回去不成,好象这温泉山庄有老虎会吃了她似的。别多说了,我们都在等你呢,快点收拾。」
听她这么说,武华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回身进房间收拾好行李,而后跟着她一起来到了房间外的走廊上。
喜欢看美女是所有男人的习惯,武华新也不例外。走在董文倩身边的他,忍不住悄悄扭头看了她几眼。他发觉今天董文倩又将马尾辫扎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更活泼了。而且她今天的乳罩好象换掉了,吊带有点不一样,花纹也不多。
就在武华新一边偷眼观看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时,董文倩忽然笑盈盈地转头来冲他一乐:「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
武华新有点心虚,赶忙低下头继续往前走。
「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
董文倩扬了扬眉头问道。
「昨晚?」
武华新一愣:「睡觉前头有点痛,但是睡得还行,挺沉的。」
「你在睡觉时,就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说这话时,董文倩有意将头扭回去不看他,但脸上依然充满笑意。
「奇怪的感觉?」
武华新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会问他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没有啊!可能……我睡得太死了,根本没感觉到什么呀!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没,没什么……」
董文倩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来到大堂,武华新老远就看见李茹菲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报纸。今天的李茹菲依然是一身粉红色的职业筒裙套装,脚踏白色高跟鞋,她的发辫依然系着那条白色的丝巾。
「茹菲,我把小懒猫抓起来了!」
董文倩不等走近就喊了一声:「你看我们是否立刻就起程?」
见二人走来,李茹菲放下手中的报纸,提起行李包站了起来。
「那我们立刻就回去吧。」
她做了个淡淡的微笑:「麻烦董大美女先去发动汽车装行李。」
「为美女帅哥服务!」
董文倩故意敬了个礼,而后接过李茹菲和武华新手里的行李,一阵风似地就往大门外的停车场跑去。
「华新,起来了?没吃早饭吧?我们给你带上了,一会在车上吃吧。」
正准备跟出去的李茹菲忽然回过头来,对武华新微微一笑。
「哦!好好……谢谢菲姨!我……」
武华新猛地就是一愣,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显然他根本预料不到李茹菲会这样和他说话。要知道,这几天来,李茹菲还从未这样温柔地与他说话,甚至常常在躲着他,但今天她却主动微笑着与他说话,并且是带着微笑说话!
「昨晚睡得好吗?你头上的伤好点了没有?在陌生的地方睡觉,你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李茹菲的话语中仿佛带着几分羞涩,尽管她没用正眼看他,但武华新还是感觉到她话语中的关爱与温情。
「还、还好……伤、伤也没什么了……」
武华新完全呆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自从几天前那个疯狂之夜后,李茹菲的眼光都是黯淡无光、寒冰冷酷的,直到昨晚她还对武华新心存芥蒂,时刻在极力躲避着与他单独相处。可是今天早上醒来后,一切仿佛都改变了!在李茹菲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冷漠与怨愤,甚至连一丝不愉快的痕迹都没有!为何她的态度会在一夜之间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那就好。我们赶紧回家吧……」
李茹菲说到这脸上微微一红,「今天是周日,我们早点回去,伤好了的话明天你还要上学……」
说完,她迅速地转过身,朝大门外走去,似乎想掩饰此刻脸上的表情。
「我们赶紧回家吧……」
武华新在心里反复将这句话念叨了几遍:「她用了『我们』这个词!也就是说她又将我和她联系在了一起!」
武华新的内心忽然一阵狂喜,「她还说『回家』这个词!难道、难道说她终于不再生我的气了?终于原谅我,想与我重归于好?」
「太棒了!」
武华新差点就跳了起来。在柜台小姐奇异的目光下,他三步并两步地,紧紧跟着李茹菲走了出去。虽然不知道李茹菲的态度为何在一夜之间会产生如此大的变化,但武华新已经没有心情去追究原因了。他也看得出,李茹菲的态度虽然大为改变,但她的举止中还透着几许羞涩,所以他更应该好好珍惜现在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修复与她的关系。
「菲姨,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尊敬你,爱戴你,我再也不做坏事了!」
武华新在心里暗自发誓道。能与李茹菲和好,比什么都重要!
这时,董文倩开着她那辆红色丰田轿车来到了大门前。她放下车窗,冲着李茹菲与武华新调侃道:「上车吧,我们的美女和帅哥!」
「遵命,司机小姐。」
李茹菲笑着回了她一句,而后拉开车前门,坐进了驾驶副座。
也就在此刻,武华新惊呆了。
驾驶座上的董文倩原本正伏着身,透过车窗与他们说话,T恤那宽大的领口自然就将她那雪白的酥胸暴露了出来。在李茹菲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那一瞬间,武华新在无意间将董文倩胸部的春色尽收眼底。
那转瞬即逝的一瞥,使武华新清楚地看到,在董文倩双乳间那条幽深的乳沟上方,画着一个有如刺青般的图案。
这个图案是如此的眼熟,让武华新的心猛地一震。往事在他的大脑中如闪电般一一跳过,武华新顿时惊讶得张开了嘴。
隐藏在董文倩乳沟中间的图案,与柳薇大腿内侧的图案一模一样!一只栩栩如生的五彩蝶!
************下午四点四十分,炙烤了一天的太阳终于露出一丝疲态,渐渐西斜。
下课铃声响起,跃龙中学的操场上还隐隐冒着热气,学生们都呆在教室里休息,等待着最后一节课的到来。
上完了两节物理课,身穿白色洋装短裙的杨璐夹着教案,脚踏绿色的高根凉鞋,迈着婷婷的步子缓缓地走入年段办公室。
为了帮学生们冲刺期末考,杨璐几乎整个周末都在准备下阶段的教案,昨天晚上备课直到凌晨一点多才躺下。而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她又一气为两个班上了四节课。大负荷量的工作,以及孙伟事件一直隐隐萦绕在她的心头,都使她觉得疲惫不堪。
杨璐叹了口气,将教案往办公桌上一掷,重重地坐在了靠椅上。拿起茶杯,她轻轻地呷了口茶水,眉头微微一皱,闭上眼,靠在了椅背上。
孙伟的不辞而别和工作的负担本就让她身心疲惫,此时她又想到丈夫再次推迟了回国时间,以及好友的陆续离去,不禁心头一酸。
或许,她应该要个孩子了。这样的想法再次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假如生活中增添了一个小可爱,她的人生应该会变得精彩起来,不再枯燥、不再寂寞,即使压力重重,也许她都有信心微笑地去面对吧。
想到这,杨璐忽然兀自苦笑起来。如今压力这么大,她几乎分身乏力,自己怎么又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来?可是,自己都已经三十二岁了,如果再不要个孩子,以后可能机会不多了……算了,还是等下次老公回来后再和他商量吧……
杨璐嘘了口气,慢慢睁开眼睛,环顾了下办公室。今天下午第三节课是班会课,年段领导和班主任们这会都下班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另外两个年轻女教师。
放下茶杯,杨璐拉开了办公桌中间的抽屉。每次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她都会习惯性地打开抽屉,看看手机有没有新消息。
「咦?这是什么?」
抽屉刚拉开一半时,杨璐忽然发现抽屉里多了一个白色的信封。她记得抽屉里根本没有信封,而且这信封躺在所有物品的上面,可能是刚才她上课时有人从抽屉上方的缝隙里塞进来的。
会是谁呢?里面是什么?方方的,硬硬的,难道是照片?杨璐觉得好奇,她打开信封的开口,从露出的部分看,果然是照片。
是不是哪次集体活动的照片?杨璐心里这么想着,抽出了照片。
就在她看清照片的内容时,杨璐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起来。
照片的主角是个女人,她浑身一丝不挂,侧身对着镜头,屈着双膝跪在红色的地毯上。她面带微笑,双手轻托着自己的乳房,娇媚地看着镜头。由于她的阴毛比较浓密,所以尽管是侧身对着镜头,但是依然可以看见她小腹下方的那一簇黑色。
羞涩和震撼之余,杨璐瞪大了眼睛仔细一看,这照片上的女人竟然就是她自己!
杨璐惊讶得差点尖叫起来。这地毯,这墙壁,这熟悉的环境,无不让她心惊肉跳!这张照片正是她在钱松办公室里拍摄的裸体写真!
不假思索地,杨璐颤抖地将照片塞回了信封,强抑着快要跳出嗓子的心,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信办公室里的另外两个教师没有注意她的举动后,她迅速地将信封丢回抽屉,而后砰地关上了抽屉,一手死死地顶着抽屉,一手捂在胸口,紧张地喘着气,仿佛那信封里装的是令人避之不及的病毒一般。
天哪!怎么会这样?
杨璐强忍着惊慌,无所适从地左顾右盼起来,好象深怕有人在周围注视她一般。突如其来的意外使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自己最隐秘的裸体数码图片,居然被人冲洗出来,并放在信封里塞进了自己的抽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可怕了,这太可怕了!杨璐的大脑瞬间出现一片空白,整颗心顿时七上八下起来,久久不能平静。
好不容易恢复些镇定,杨璐一边大口起喘气一边想,这张照片应该是上周四晚钱松为她拍摄的写真照片之一。这原本是极为隐秘的事情,可是现在这张数码格式的图片竟然被人冲洗成照片,而且居然出现在她的抽屉里!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豆大的汗珠渗出杨璐的额头,紧张与惊慌之余,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到底是谁?是钱松吗?不!肯定不是他!钱松是她的学弟,也是她多年来交情甚密的好友,她对钱松的人品和性格再熟悉不过了。他对她的敬重就像弟弟对姐姐那样,钱松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而且他以前也多次为杨璐拍摄过写真,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况且当天在拍摄后,钱松当场就把记录她写真图片的数码记忆卡交给她了。
想到这,杨璐忽然记起,当天晚上她回家后,立刻就把那张记忆卡锁进了自己房间的床头柜,而且自那以后,她就再没碰过记忆卡。
对,那张记忆卡应该还在柜子里呀!既然已经锁进柜子了,为什么卡里的图片会被人冲洗成照片?难道有人动过她的柜子?孙强?孙伟?或者柜子曾被小偷撬开过?或者她错把别的东西锁进柜子而把记忆卡忘在别处了?或者……
杨璐越想心里越慌,整颗心仆仆乱跳个不停,只觉得事情越来越悬乎离奇。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隐隐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暗潮正在向她袭来,而目前,她还不知道这股浪潮到底将从何方涌来。
不行!必须马上回家看看!必须立即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定决心后,杨璐拿出挎包,又拉开了抽屉,趁没人注意,飞快地将那信封塞进挎包里,而后一咬牙,站了起来。
「薛老师,我有急事,先回家了!」
她冲门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教师说了一句,「麻烦你和郑段长说一下……」
说着,她心虚地低下头,不等对方回答,就提起挎包匆匆走出门去。
「杨老师,你……」
对方话音还未落,杨璐已经消失在门口。
伴随着高跟鞋「咯哒、咯哒」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杨璐匆匆跑下教学楼。
迎面遇到几个教职员工向她微笑地打招呼,然而心事重重的杨璐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在对方略带诧异的目光中,杨璐心急火燎地跑向了校门。在她的眼里,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已模糊。她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家,打开床头柜查个究竟!
来到街上,拦下一辆计程车,杨璐立刻钻入车后座。
当车子在大街小巷间穿行时,杨璐陷入了沉思。略微冷静下来的她已经可以断定,一定有人动过了锁在柜子里的记忆卡。可到底是谁干的呢?对方是如何得到那张记忆卡的?对方为什么要将她的图片冲洗成照片?而对方将照片寄给她的用意又是什么?对方既然能将照片寄给她,是否也已经将照片多冲洗成好几份,并且还寄给其他人了?如果真是那样,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场灾难!
倘若对方真的将照片四处散发,那她就没脸见人了!想想看,假如她那饱满的乳房和黑毛茂密的阴户展现在她的那些领导同事面前,展现在那些对她爱戴崇敬的学生面前,展现在她的街坊邻居面前,那今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在他们面前为人处事?如果让丈夫看见了,那……那她的家庭,也许从此就会破裂!
想到这,杨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内心愈发恐惧起来。
二十分钟后,计程车在她家门口停了下来,但杨璐觉得仿佛经历了大半天似的。
匆匆地付了钱,她赶忙跑上了楼梯,来到门口,紧张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来不及擦拭额上的汗珠,杨璐连鞋都没脱就冲进了自己的卧室,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床头柜的那个抽屉。
最可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抽屉里除了几本书以外,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几天前她亲手放进抽屉的数码记忆卡丢失了!
杨璐惊讶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张大了嘴,一屁股跌坐在了床前。
那个记录着她许多张裸体照片的记忆卡,那个满载着她私人隐密的记忆卡,居然消失在了她上了锁的抽屉里!
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清楚了!有人打开了抽屉的锁,并拿走了记忆卡!
谁?到底是谁?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是怎么做的?
额上的汗水悄悄渗入她的眼帘,杨璐的眼前一片朦胧。当她无助地靠坐在床头柜边时,她已经隐隐感到一个无底的漩涡正在向她卷来。久久的,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当杨璐回过神来,艰难地扶着床沿从地上站起来时,电话铃还在「都都都」地响个不停,仿佛很有耐心似的。
她看了看号码,来电的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杨璐尽力压抑住心头的不平静,拿起了话筒。
「喂,你好……」
可是对方并没有声音。
「喂,你好!」
话筒里除了沙沙的声音,并没有人说话。可杨璐听得出,此刻电话已经是接通状态了。
「喂,怎么没声音?请说话好吗……怎么搞的……」
杨璐觉得蹊跷,正想挂断电话。
「是杨老师吗?哼哼哼哼……」
话筒里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是我,我是杨璐。请问你有什么事?」
杨璐听了这声音心头顿时觉得不舒服,可是她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别的事,呵呵……」
沙哑的声音说道:「只是觉得杨老师你的乳房和屁股太迷人了,所以忍不住打电话来称赞你……」
「什么!你……」
杨璐脸上顿时一红,「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这样无礼的话?」
「拍了裸体照,就要让人欣赏嘛!不然太浪费了……」
沙哑的声音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想不到身为教师的杨璐女士,居然喜欢脱光了衣服,分开双腿让人家拍照。这么精彩的事情,我当然要捧捧场了……」
「什么!你……」
听到这,杨璐顿时觉得有个响雷在头顶上炸开了一般,大脑一片嗡嗡作响,身体几乎快要瘫软下去。尽管很不情愿,但是她不得不确信,柜中的记忆卡已经被人盗走,她的裸体写真照片已经落到了他人的手里!
「你、你!」
杨璐拼命撑住床头柜,使自己不至于瘫坐到地上,「我……」
「不愧是教师,一点都不想抵赖,这么快就承认了。痛快痛快,呵呵……」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从愤怒、恐慌与羞愧中挣扎而起的杨璐颤抖地问道,她几乎可以确信对方就是整个事件的元凶,「你、你为什么会有……」
「你在说什么呢,杨老师?」
话筒里的那个声音忽然提高了些音量。
「嗯?」
杨璐被对方这一问给愣住了:「你、你……」
「我在说你的态度!」
对方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起来:「作为一个教师,向别人提出问题并希望得到回答,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吗?」
「不、不是……我……」
杨璐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会这样说话,一时语塞。
「哼!背着自己的丈夫无耻地拍了这么多裸照,我好心想帮助你,你却以这样的口吻来对待我!」
话筒里那个沙哑的声音将语气变得更重,「难道你认为我这个想要帮助你的人根本不值一提吗?难道你一点也不介意你的裸照被广为传看吗?或者你拍摄这些裸照的初衷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来欣赏你高高翘起的乳房和黑黝黝的阴毛?也许你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想……那照片……」
羞愧与惊慌的杨璐,在对方突然而无理的责问下竟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把这些冲洗好的照片从窗户扔到大街上去了!」
「不不!千万不要这样做!求求你不要!我、我只是想……」
听到对方要将她的裸照丢到公共场合,杨璐急得鼻子发酸。
「哼!请求别人时的态度应该温柔点,知道吗?」
「不不!我、我并不想冒犯你……我只是想知道……那照片……你是怎么得到……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请、请你……」
委屈和羞愧在杨璐心里升腾着,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不知所措的她只能无奈地降低了音量,尽力用温和的声音说道。
「不要这样直呼别人!要用『您』字。」
「哦哦……请、请您不要误会……我、我只想知道您是怎么……」
面对这样带着恐吓味道的电话,自己居然还要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杨璐的心里不知有多委屈,可是她现在必须忍着。
「嗯……这样的口气还差不多……」
话筒里的声音好象也缓和了不少,并且带着几分得意。
「刚才我是一时有点着急……请、请不要生气……请您听我说……」
杨璐心知必须稳住对方,否则后果真的可能不堪设想。而对方既然打电话来,也可能说明对方并不打算立刻将她的事公开出去。不管怎么说,必须先探清对方的意图再说。而如今除了慢慢周旋外,好象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太过激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想到这,杨璐一手紧握住话筒,一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压制着内心的惊慌和委屈,尽量保持着镇静:「我不知道您是谁……但您挂电话来也许是想和我商量……我、我想收回我的照片……不知可不可以……有什么条件……比如……比如你需要钱什么的……」
「看来杨老师是个理智的人呀!」
沙哑的声音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回应杨璐提出的条件,「我的确……想和你谈谈让你收回照片的事。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态度?我、我是真心想和您谈谈的!我保证是……」
杨璐听了急忙说道。
「是真心的吗……」
对方打断了她的话,「那好吧,你要先向我证明你的态度,其他的事我们才能进一步谈下去。」
「证、证明?」
杨璐一愣。
「如果你真有诚心的话,晚上六点在光明新村对面的零点咖啡屋见面吧!」
话筒里的声音冷冷地说道:「跃龙南路上的那家。我会订下八号桌等你的。」
「零点咖啡屋?八号桌见面?」
杨璐心中一怔,那可是公共场合,谈这样的事也许很不妥。然而事到如今,即使对方有意刁难,她也只有答应了:「那、那好吧!我会去的。只是那照片……」
「还有个附加条件。」
对方也不等杨璐说完,继续说道:「你必须穿短裙来见面,而且,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不能穿内裤。」
「什、什么?」
杨璐吃了一惊:「你、你是说……我、我不穿、不穿内裤?和你见面吗?」
「对,你的理解没有错。」
对方好象满不在乎地说道:「今晚你必须穿着短裙来赴约,如果想证明你的诚意,请不要穿内裤。说明白点,今晚见面时,你的短裙内必须是真空的,一点衣物都不许穿。」
「这、这简直太荒唐了!那是在大庭广众下!而且我还不知道你是谁!我、我怎么能……」
当她明白对方的意思后,杨璐觉得这样太不可思议了,对方的要求显然太过分了。
「我的话不说第三遍,该说的我也都说清楚了。」
对方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感受,「我的要求已经非常明确地提出来了,至于你来与不来,由你自己决定。我知道,作为一个教师,要你在短裙下光着屁股出来见人确实是一件很荒唐而下流的事,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诚心而已。毕竟,这是你的裸照,是否想要回去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
「等、等一下!」
听出对方想挂断电话,杨璐慌忙制止道:「这样也太、太荒诞了点吧!我们是不是再谈谈……」
毕竟自己什么信息和线索都没有得到,却被提出这么一个荒谬而下流的要求,她觉得不能就这么结束这次对话。
「我的话就说到这了,尊贵的杨老师。」
沙哑的声音最后笑了笑:「今晚见面时,如果隔着你的裙子我能欣赏到的,不是你妙曼的臀部所拥有的圆滚曲线,而是内裤的痕迹,那我就认为你并没有商谈的诚意,我也就不会出现了。来与不来,你自己决定吧!再见!」
「喂喂!请等一下……」
杨璐的话音未落,话筒里已然传出了「嘟嘟」的声音。
麻木地放下话筒,杨璐瘫软地坐在了床前的地板上。她就像被人重重地击倒了一般,无力地靠在了床沿上。
去赴约吗?或者不去?她根本无法抉择。因为无论怎么选择,后果都是难以想象的。
无助的惶恐夹杂着羞愧与不安,在她的心头不断滋长着。她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了自己赤裸着下身站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尴尬模样。她那常被自己引以为豪的大腿与臀部,今晚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呢?
杨璐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五点二十分,留给她选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第十章【妻耻】悲哀的蕾丝内裤
傍晚六点整,南通市跃龙南路上往来的汽车川流不息。一辆出租车缓缓驶出车流,慢慢地停在了路边。
车门一开,后座上一位风姿翩翩的蓝衣少妇轻轻地伸出套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俯身弯腰,优雅地跨出车门。随着白色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咔哒」的两声脆响,她已然婷婷地站在了路边的人行道上,而她那一身高贵的天蓝色连衣套裙立刻使她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异常瞩目。
掩上车门,她伸出手将自己的连衣裙轻轻地往下拉直,默默地站在路边,一边目送着出租车驶回车流,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她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利索地转过身来,一手提着挎包,一手扶了扶头上刚盘起的发髻,迈着沉沉的步子,在许多路人惊艳的目光注视下,幽幽地走向了路边的一家咖啡馆。咖啡馆那五颜六色的招牌灯上,写着「零点咖啡屋」几个大字。
她,就是杨璐。
当咖啡馆大门上的闪着金光的把手映入她的眼帘时,杨璐再次停下了脚步。
她轻咬着朱唇,微微一皱眉头,默默地注视着金黄色的门把手,同时用双手将咖啡色的挎包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前。而后她斜眼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在她那过膝的蓝色短裙下,隐约印衬着三角型白色蕾丝内裤那性感的痕迹。
尽管对方要求她在会面时绝对不许穿内裤,但是杨璐并没有那么做。
事实上,从杨璐的性格来说,任何情况下她都不可能接受这么一个荒诞不经的要求的。
在短裙下赤裸着下身而出现在公共场合,作为一个传统矜持的人妻,杨璐连想都不愿去想,更不用说这么去做了。况且杨璐也明白,在连对方的身份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就这么轻易地答应对方的要求,等于是向对手示弱,那么即使胆子并不大的对方,也许就会因此而变本加厉、胆大妄为起来,自己从此就将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完全陷入被动。
虽然照片落入了对方手中,让对方控制了她的把柄,杨璐却决定勇敢地去面对、去抗争,而不是妥协。因此,尽管按时前来赴约,但杨璐并没有遵从对方提出的荒唐的要求。
如果说刚接完电话时占据她内心的是恐惧、羞愧与惊慌的话,那么此刻杨璐的内心已经几乎将这些阴霾一扫而空了。
其实从她六神无主地跨出家门的那一步开始,她已然隐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当她身不由己地走下楼梯时,杨璐渐渐明白,她已经被卷入了一股汹涌的暗流,既然掉了进来,除了奋力向前游,她再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数年的教师生涯使杨璐锻炼出了优秀的心理素质。
在这前所未有的突变面前,努力镇定下来的杨璐意识到,即使是灾难,既然已经到来,就必须勇敢、坚定地去面对。软弱与摇摆不定只会给自己带来可怕的后果。
因此,从坐进出租车的那一刻开始,杨璐的内心忽然坚定起来。忧患意识以及突然迸发出的勇气将她脑中的恐慌与不安压抑了下去。
「如果劝说不行,就严整地斥责对方,并把照片拿回来吧!」
杨璐暗暗为自己鼓劲,如果对方把她当成小说、电视里的那些软弱的女人,就大错特错了。
利用对方的心虚和侥幸心理,利用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有利环境,勇敢地摆脱困境吧!走下出租车的一瞬间,她已然这样打定了主意。
此时,站在咖啡馆门外的杨璐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而后她迈步上前,轻轻地推开门,沉着地走了进去。
咖啡屋里的光线很昏暗,除了墙上的几盏壁灯所发出的暗红色的光线,只有在已经开始用餐的桌上点着几支蜡烛。咖啡屋并不很宽敞,只有十来张桌子,相互间还有隔音墙,每个位子就象三面密封的包厢,独自隔绝出一片天地来。
看到这样的场景,杨璐微微一愣。她从未来过咖啡屋,对眼前的环境显然缺乏心理准备。
「晚上好,小姐!请问您要用点什么?」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见她进来,立刻满脸微笑地迎了上来。
「哦……我、我来找人……」
杨璐赶忙说道:「请问八号桌在哪?」
「八号桌?您这边请。」
一个恭敬的回答后,服务生领着杨璐往里面走,拐过一条走廊,将她带到了位子上。
这是一张最靠里的桌子,光线更是昏淡。而此刻位子上依然是空的。
「他……还没到吗?」
杨璐心里一咯噔。
约定的时间明明已经到了,可对方却没有出现!这一下倒是大大出乎杨璐的意料,她怎么也不明白,对方为何会这样。迟到,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被动的。她真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会突然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
尽管对于这次会面在心里早就有过无数种设想,可无论如何杨璐也料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对方的迟到,突然搅乱了杨璐的心思。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在内心里准备好的理直气壮的说辞,现在全然用不上。杨璐现在就好象士气高涨的士兵冲锋到阵前,却找不到一个敌人,内心骤然一片迷惘,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您是否要先点单?」
看着杨璐一脸茫然地坐在位子上,服务生恭敬地问道。
「哦不、不……我还是等来同伴再点吧……」
杨璐赶忙赔笑起来,礼貌地打发走了服务生。
服务生放下一杯水,恭敬地离开了。
杨璐轻吐了一口气,感觉身体松弛下来,一下靠在沙发椅的后背上。她自己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不管对方什么时候来,她的立场是绝不会改变的,没必要紧张兮兮的。心里有鬼的应该是对方,怀着不可告人目的的也是对方,自己应该理直气壮地勇敢地去面对!没什么可犹豫的!心里这么想着,杨璐咬了咬牙,坐直了身体,直直地盯着桌上的蜡烛,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十分钟过去了,对方没有出现。咖啡屋里其他位子陆续坐上了客人。
杨璐低头看了看表,而后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边皱了皱眉,一边在心里鼓励自己一定要耐心等待。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对方还是没有出现。其他客人显然已经开始了他们的用餐,服务生们也在频繁地往来穿梭着。
杨璐轻咬了下嘴唇,双手将挎包紧紧地按在双腿上面,开始不停地安慰、鼓励着自己。当她端起水杯,想喝口水冷静一下时,才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些急促起来,而她的额头上也微微有了湿意。
怎么了?难道自己在紧张吗?为什么要紧张呢?杨璐暗暗责备自己,道理在自己一方,应该挺直腰杆去面对呀!没什么好紧张的!
她低下头,深深地一个呼吸,想平息心头的不安。
无意间,杨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胸。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今天这套天蓝色的连衣裙装略微有点透明,从外面可以隐约看出乳罩的痕迹。而此时她所采取的又是挺胸端坐的姿势,因而她那原本就丰满的乳峰此刻更是傲然地突显着,将胸前的衣服高高地撑起,如果坐得很近并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乳罩罩杯上的蕾丝花纹甚至是乳峰顶上那两个粒状的突起。
一想到这,杨璐的脸顿时一红。
由于下午接到那个电话时自己惊得浑身是汗,所以出门前她只能慌慌忙忙地打开衣橱随便拿了一套衣裙来换,当时她并没怎么注意这衣服,现在才发觉这件蓝色的连衣裙竟然看起来有几分性感而轻佻。
那黑色的丝袜是买衣裙时搭配的,所以出门前,她想都不想就把丝袜也穿上了,也许是因为她一贯严谨的风格吧,出门习惯配套衣着。可是现在她才发觉,穿成这样来赴这个奇怪的约会,令她更觉得尴尬。
自己出门时为什么如此仓促,至少也应该换一件普通点的衣服再来赴约,杨璐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等会对方出现后,必然会将她这美丽的风景收入眼中的。可她还没来得及责怪自己,忽然又想到,对方手中早已握着她的裸照,她居然还在担心什么衣服的走光!别说是乳罩了,对方恐怕早将她的乳房看过不止千百遍了!
脸上一热,杨璐忽然觉得自己羞愧得无地自容起来。自己今天居然想要理直气壮地去和一个窥视到她裸体的男人谈判!不管她穿多少衣服,在对方面前,她始终就如同没穿衣服一般!
她那雪白的双峰,那嫩红而坚硬的乳头,那饱满如桃的形状,那沉甸而不失挺拔的乳峰,可能早就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对方的记忆中!
一想到这,杨璐浑身不觉有些颤抖,脸上有了烧热的感觉。
也许不止是乳房吧!下半身肯定也被对方看过了……
这样的念头在杨璐心里滋长着,她忽然感觉脸上越来越烫,而身体内好象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血液也开始在周身迅速淌流着,就连下体的蜜道内也有了温湿的感觉。
平常在更衣镜前扭动身体所看到的,连自己都赞叹不已的圆滚的臀部,一定被对方欣赏甚至意淫了无数次吧!饱满而圆挺的形状、白皙而光滑的肌肤、幽深而性感的臀缝——她那高傲的屁股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了对方内心永久的收藏!
下体的躁热感愈加明显,杨璐轻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扭动着坐在沙发椅上的屁股,以缓解下体那不该有的奇怪感觉。可是越扭动,这种感觉竟然越加明显起来,她只能警惕地看了看周围,而后夹紧双腿跟部,甚至不惜翘起二郎腿,用摩擦来抑制和释放这种要命的感觉。
大腿根部的肌肤感受到蕾丝内裤高档的质地,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
夹得再紧也没有用吧!因为这内裤所保护下的器官,在对手面前应该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她在心里无奈地这么想。
阴户周围那白皙如雪的皮肤,还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乌黑的阴毛,肯定是不能幸免的了。由于拍写真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