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午后。一般来说,午后,都是静悄悄的。但是这个午后对马哲来说,特别的安静。单身男人的无聊只有在过星期天的时候才能显现出来。窗帘紧紧的拉着,台灯,微微的发着绿豆光。马哲就喜欢这样的场景,——宁愿费点儿电,也不愿意自己的心情受损。桌子上放着的是一本教案,一本教材,一支笔。
习惯于午后备课的他今天中午却是早早的睡了。对马哲来说,每个星期天,都是对他的身心的一个煎熬。二十四岁的他很是精壮,但是这一身精壮却是无用武之地,——打球,只能缓解一时之念;看书,只能消一时之愁;备课,小学的课根本是不用备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纵使这样,他也把课备了超前好几节。这时间是世上最难打发的东西,马哲对此是深有体会。翻了个身,马哲朝里睡了下来。正在睡觉,马哲迷<a href="</a>
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敲门。马哲嘟囔了一句道:“谁啊,这个时候。”还是很不情愿的揉揉眼,下了床。
一开门,副校长王玉萍出现在马哲的面前。王玉萍是一个能干的人,十几岁就来到这个山村小学教书,二十多年过去了,王玉萍仍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为这个小学,为这一方水土的教育事业,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年近四十的王玉萍很是注意保养,得体的衣服使得她曲线毕露。鼓鼓的乳房,一手能抓住的细腰,紧身的牛仔裤使圆圆的大腿透出了丰满。由于平时注意保养,脸上的皮肤使人们分辨不出她的年龄。这么个人往马哲面前一站,马哲禁不住咽了口口水。王玉萍笑了笑,道:“马老师,耽误你睡午觉了。”马哲忙搬了椅子,让王玉萍坐下。王玉萍随手关了门。马哲心里一荡。
“镇里面有个会议,学校想让你去,也是个学习的机会。”王玉萍坐在凳子上,矜持的夹住双腿。一双手,放在了腿的中央。看到马哲呆呆的,王玉萍惊讶的道:“怎么了,马老师?不舒服?”马哲赶忙“哦”了一声,道:“不、不是。——您刚才说啥哩?”王玉萍道:“看你,想什么了!学校决定让你参加镇里面的会议。”马哲推辞道:“我恐怕不合适吧?这个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王玉萍道:“木有啥合适不合适的,你年轻,做事还不错,这个学习的机会,是你应该得的。——明<a href="</a>
天下午,准备一下,甭忘了啊。”马哲随口答应。王玉萍起身,道:“你继续睡吧,我走了。”马哲刚忙站起身,道:“那您过去?”
在王玉萍开门的一刹那,马哲鬼使神差的道:“王校长!”
王玉萍回过头,眨眨眼,不知道马哲有什么事。
看着丰满的王校长,马哲血脉喷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揽住了王玉萍的腰。王玉萍惊恐的道:“马老师,你干什么!”马哲嘴贴在王玉萍的脖子上,道:“王校长,我受不了了,你就成全我吧!”王玉萍极力的挣扎,道:“马哲,你疯了!快松手!”这个时候的马哲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手早已伸入到了王玉萍的下身,慌乱的揉搓。王玉萍屁股一个劲儿的往后翘着,道:“马哲,再不松手,我喊了!”马哲道:“你叫吧,你叫吧,你一叫,全校都知道了,嘿嘿。”王玉萍眼泪流了下了。马哲狠狠的掐着王玉萍的身体,王玉萍咬着牙,不让疼痛侵袭她的声带。马哲趴在王玉萍的双峰之间,在她的双峰上留下了深深的牙痕。王玉萍疼痛到了极点,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扭动着身躯,马哲却是大吼一声,人类原始的种子,已经播种。
突然,王玉萍的丈夫出现在了马哲面前,提了一把菜刀,狠命的向马哲劈来!
马哲浑身一冷,醒了过来。原来是一场梦。马哲看看自己的下身,湿湿的一片,梦遗了。马哲用手狠狠的拍打脑门,——咋能做出这种梦来?用毛巾擦了擦下身,换了内裤,又用开水把毛巾洗了,拧干,搭在脸盆架上。然后把换下的被单和内裤泡在了盆子里。
秋日无聊,马哲又翻了两页书,实在是烦闷不堪,就走出房间。
校园还是像解放前一样破败。
一排土墙瓦房是孩子们的教室。这些房屋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使人们不禁担心它的寿命。马哲上课的时候,总有一种想冲出教室的冲动。这些房屋在马哲洪亮的声音的震撼下,有一种老太太般的颤颤巍巍,令人生畏,只害怕她什么时候寿终正寝。那么这些无辜的生命也要跟着受连累。
操场也在校园内。只是一块小小的方地。一个篮球架,连打个全场也打不成。篮圈被隔壁初中那些调皮的的大孩子给拉弯,更是没办法用。乒乓球台倒有两个,但是总是被附近的失业青年占据着。体育课孩子们也玩不上——体育老师不敢惹那些十五六岁的没有职业的小青年。等同于虚设。校园内没有一块地皮是草皮,因为校园紧凑,地面被路径和教室占据着。一到上课,调皮的孩子飞快的奔进教室,螚得尘土飞扬,有些年老的教师,都被这灰尘呛得喘不过气来。一
口古钟挂在一棵歪脖子样树上,一个矮小的中年男子是学校的敲钟人。这个小矮子是校长的亲表弟,在学校敲了二十几年的钟。正因为有了敲钟这个“正规”的职业,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令许多像孟张这样的老光棍艳羡不已。
“胡~~~~~”,一阵秋风吹过,校园内的碎纸灰尘随风飘扬。整个校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混合体。风势太大,竟然吹得马哲睁不开眼睛。马哲飞快而不失矜持的奔回宿舍,关上窗子。雨“哗”的一声,劈劈啪啪的下了起来。这雨来得猛,来得十分的凶猛。——不像是在下雨,而是在泼水,成盆成盆的往下泼水。天暗黑下来,更充增加了校园的阴郁。马哲的心情居然好多了。马哲喜欢阴雨的天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风继续刮着,雨继续下着。雨势减弱了风势,尘土和垃圾被凶悍的雨的魔掌死死的按在了地上,不得动弹。马哲脱了鞋,闭了眼,感受着这凉爽的惬意。
雨水顺着地面“哗哗”的流入低洼。马哲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儿感到高兴——很早就把门前用水泥修了一个高高的阶梯,雨水根本进不来。隔壁传来了慌乱的声音,那些别个老师,正忙着往外面清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小孩的哭声,女人的叫骂声,老人的叹息声,让马哲有点幸灾乐祸的兴奋。
马哲轻轻的抽了一下自己的脸,暗道: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但是心底里面,还是禁不住的高兴。雨还在下着,其他的老师还在忙碌着把灌进屋内的水清理出去。老师们都光着脚,有的还光着上身,一边拿着铁锹,挖来软软的泥巴,把门口垫的高高的,防止外面的水进来;一边让妻子和孩子用脸盆往外面清水。有更惨的,柜子和箱子都进了水,里面的衣服和被子都湿透了,但是这些老师们只在乎自己的书,都第一时间把书整理了出来。
雨还在下着,老师们却已经不忙碌了。屋内的水已经排干,门口也修了一个高高的埂子,水暂时进不来了。每个老师都在暗暗的下定决心:雨停了,一定要用水泥把门口修一修!但是雨一停,却每每的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而耽搁。
——人民教师,可爱的人民教师啊!人类伟大的灵魂工程师啊!——嘿嘿。
马哲还在床上躺着,雨小了一点儿,屋内也亮堂了一些儿,马哲眯着的眼,睁开了。却突然看见房屋的角落里面还蹲着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