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珍妃的白晰脚底板,然后是她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涂着深蓝色指甲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一边舔着珍妃布满细汗的光洁的脚面,一边握住珍妃柔软的小手快速撸着自己的鸡巴。
这样轻揉的动作,尔泰自然是无法满足,他把珍妃放在床边,自己则飞快的下床站在地面上。而后让珍妃脱掉挂在一只美腿上的裤裙和小裤,最大限度的分开大腿亮出肉屄。
珍妃也配合的用双手用力撑开自己淫水泛滥的桃红色的屄眼, 尔泰看得目光都痴迷了,下身的大鸡吧亦是狂暴的想要干穿珍妃的骚穴,他把珍妃大腿举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分开她的屁股,看了看美穴握着大鸡巴对着一挺,只听“滋!”一声,那将近三十公分长的鸡巴完完全全的没入,瞬间消失在珍妃的蜜穴儿里。
紧接着尔泰他强插猛抽,一下下高进高出的重重抽插着,珍妃柔嫩的美穴儿被他的鸡巴翻来覆去的操干着,她整个人惊叫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李岩,浪叫道,“哦……我快受不了……你真行……喔……好爽……大肉棒啊……插得小穴美死了……不……嗯……不行了……我要……要来了……啊……好丈夫……你用力啊……用力……干……啊……人家……嗯……好想要……嘛……”
“啊……尔泰好哥……亲相公……你的大肉棒……它……唔……太大了……人家的小……嗯……骚穴……要被……你操……烂了……啊……怎么……啊……越……来越……猛了啊……真是嗯……要命了啊……“
尔泰听到珍妃的赞美,见她愈弄愈骚,他更是直捣黄龙大挺动鸡巴又一轮猛攻,在珍妃美穴里上下起落,左冲右突。
“好相公……我受不了……我……啊……你的好妹妹……骚幽儿……嗯……要被你……的……啊……大肉……棒……干死……了……啊……”珍妃拼命求饶的浪叫道,双手无力的把持着尔泰的胳膊。
不过尔泰没达到高潮那会就此罢休,他还是拼命的进行,奋力的插了数千下,感觉到珍妃的小美穴愈发的加紧自己的大鸡吧,热热的,紧紧的,一波波烫热的阴水不停的冲击着自己的龟头,狂暴的大鸡吧不由的再次暴涨了几分。
而珍妃自然也感受到了尔泰鸡巴的变化,知道他是濒临发射的边缘了,便愈加迷乱、淫荡的高声呐喊、呻吟起来。
“唔……亲亲……插死人家吧……用力……用力插死我吧……唔……啊……就这样……大力……再快点……啊……爽死我了……”
“啊……我……我不行了……要丢……丢……好美……好舒服……呜呜……幽儿……好爽……我……我要上天了……好哥……人家想要……你……唔……用力的……插人家……嘛……”
看着身下的珍妃骚浪的扭动着娇躯,耳边不停的传来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尔泰忽然觉得腰骨一酸,他飞快的又冲击了几百下之后,身子一直的颤抖,精关大开,一股浓精如同脱缰的野马,直奔而出,猛不可当,狂射在珍妃的蜜穴深处,大龟头在里面喷了又喷,直喷出十几杆精来。
珍妃给浓精烫得花心狂颤,在娇躯情不自禁剧烈颤抖的时候,感觉到自己也被尔泰的冲击高潮迭起,接连美美的泄了三次。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她忍不住愈发迷乱的扭动着香躯,口中孟浪、骚媚的胡言乱语着。
“啊……好爽……烫死人家……了……小穴里……好美啊……尔泰好哥……好人……亲丈夫……用力地……操人家……把你的……嗯……全部的……啊精华……都射进嗯……人家的小……骚穴里……“
“好相公……用力的刺啊……人家是……啊……你的女人嘛……人家要你……把所有的……精液……啊一滴别剩的……射进来呀……人家还要……嗯还要给你……生个宝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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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停,尔泰趴在珍妃柔美的香躯上,珍妃的美穴很温暖、很紧凑,让尔泰不舍得将自己已经软绵绵的肉棒拿出来。
而珍妃也没有让尔泰将肉棒拔出来的意思,她静静的被尔泰压在身下,双眸微闭,脸上泛起阵阵红晕,红唇轻启,却没有说话,像是在无声的回味刚刚的激情余韵。
两人各怀心事,却有着同一个目的,珍妃是想彻底的拿下尔泰,让他永远的离不开自己的身体,从而替自己保守身世之谜,而尔泰也想永远的占有珍妃,让她不仅从肉体上,甚至从心灵上都离不开自己,在此目的之下,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动作很疯狂,很投入,持续的时间也很长。。。
事后,两人又在各自想着心事,谁都没先开口说话,珍妃在想,尔泰真的好强,让自己终于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女人!自己。。。可能这一辈子都难离得开他的身体了吧。
尔泰却是在想,原来珍妃是个武学高手啊,不然为何自己跟她结合,会获得天阶的狼气呢?
原来,在尔泰与珍妃的媾和中,尔泰看到自己体内的狼气顺着自己的肉棒进入了珍妃的蜜穴圣地,之后在脑海中至尊合欢经的指引下,尔泰与神不知鬼不觉之中,与珍妃完成了双修,在珍妃泄欲的同时,一缕七彩狼气也从珍妃的蜜穴中飘出,而后这缕衍生出的狼气没有顺着自己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如同一件纱衣,轻轻的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上。
而后的整个过程,直到自己泄身,随着自己冲击的加强,那缕狼气的光芒愈演愈烈,紧紧的缠绕、包裹着自己的身体,有一部分七彩狼气,击穿了自己的皮肤表层,穿过了肌。肤,在自己的骨骼脉络中you走,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比与女人行事还要刺激百倍的舒爽之感。
伴着一缕缕七彩狼气的入体,在自己的体内行大周天运转,尔泰感觉自己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被牵动了起来,变得极为活跃,在身体经脉、骨骼间汩汩的冒着热气泡,就像是烧开的热水水花在沸腾、跳跃一般。
与此同时,随着狼气行大周天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尔泰的经脉就越涨越宽,如果原来他体内的经脉只是一条羊肠小路的话,那被七彩狼气冲刷过的经脉,就是一条双向四车道,能够容许更多的狼气在其中并行。
当然,这些还不算是最神奇的变化,那最为玄妙的改变,就是尔泰的体质,他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随着七彩狼气滋养骨骼、洗刷脉络,首先变化的就是自己的肉棒,原本就十分巨大的东西,竟然再次涨大了几分,塞得珍妃的小穴满满的,没有一分的缝隙。
其次,肉与肉的紧闭结合,让的天阶狼气产生的速率也愈发的加强,不过由于两人交合处已经没有了一点缝隙,那些衍生出的越来越多的七彩狼气,竟然顺着珍妃的肌肤表层,袅袅的飘了出来,与原来的稀薄的轻纱衣状的狼气汇合,聚成了一个厚厚的‘棉被’,紧紧的裹在尔泰的身体上。
而后,这些暴涨的七彩狼气,有一部分继续进入尔泰的经脉间,行大周天运转,之后演变为尔泰身体中的内气,分别进入他的神识和丹田之中。另一部分七彩狼气,则是在尔泰的皮肤表层游走不止,像是在给尔泰做按摩。
渐渐的,尔泰募然发觉,随着皮肤表层的这些七彩狼气的运行,自己的肌肉竟然便的愈发的硬朗,身体内的骨骼,也不时的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脆响,这一切都让他迷惑不解,只是凭着至尊合欢经的催促,不断的加快自己冲击珍妃的速度,直到自己泄掉之后,尔泰猛然觉察,只要自己稍一发力,自己的身体,就会变得像块木头,硬邦邦的。
这一切的变化,珍妃自然看不到,但是她却清楚的感觉到,尔泰身体尤其是那个部位的变化,那里坚硬如铁,粗大如碗口,让自己疼痛难忍的同时,又感受到了无以言状的刺激,那种肉与肉的严丝合缝的冲击,真的是让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而另一边,令妃的房间里,令妃百无聊赖的仰面躺在床榻上,双眸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却不由的浮现出了家宴那晚与尔泰惊险而又刺激的互相爱抚,双腿间的神秘地带,不自主的来了情欲,湿漉漉的泛着春潮,刺激的她浑身麻痒难耐。
她挑开床帘,屏退了伺候的丫鬟,芳心儿‘砰砰’直跳,心中矛盾无比,最终理智还是败给了身体中躁动不已的情欲,她双眸迷离,呼吸凌乱而又急促,情不自禁的微微叉开双腿,将玉手慢慢的伸到了下腹小穴上,脑海中一边幻想着尔泰的大肉棒进入自己的小穴带来的刺激,一边用力的按揉美穴,口中不时‘尔泰,尔泰’的娇声呼唤着。。。
“啊……尔泰……用力……给我……嗯……好想要嘛……啊啊啊……再快点……好舒服啊……“
不知过了多久,令妃的身子瘫软了下来,不过身体中躁动的欲火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的加强了,浑身如同着了火似的,火烧火燎的。
令妃猛地坐起身子,羞赧又伴着幽怨的问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渴望男人的滋养,自己是不是成了一个荡妇?
可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又这样强烈,无法控制。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令妃身体悸动连连,她尝试着深深呼吸,却又始终无法平息身躯内躁动不安的火苗,她尝试着将尔泰和那天的场景抛出脑外,可那场景就如同过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停的盘桓,愈演愈烈。
可。。。尔泰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啊,自己就是想,也不好主动的让他过来安慰自己!这该怎么办?
不如。。。我找人说说话吧,说不定一聊天,就能缓解自己的躁动,令妃眼前一亮,但转念一想,这么晚了,能找谁聊天?又聊些什么呢?
她在脑海中急速搜索了一遍。
老佛爷?不行,老佛爷肯定是睡下了,自己可不好打扰。
皇后?更不行了,因为容嬷嬷的事情,她肯定心绪不佳,再加上她平日又跟自己不合,自己才不要去触那个霉头。
愉妃?应该也不行,这个时辰,愉妃应该是在念经吧。
珍妃?应该可以,珍妃平日跟自己关系处的还算是不错,就找她聊天吧。可。。。要聊什么话题呢?
令妃认真的想了想,眼前再次一亮,再有一个月,就是老佛爷的大寿了,正好可以问问她准备给老佛爷送什么寿礼。
想完,令妃换过伺候的丫鬟,吩咐道,“赶紧给我梳妆打扮,我要去珍妃妹妹那里。”
“是,娘娘。”那丫鬟扶令妃起身,将她搀扶到了梳妆镜前,透过悠悠的烛火,令妃分明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那白晰的面庞上,泛着点点潮红之色。
第085…089章 双妃,双飞!
“尔泰,你在想什么?”见尔泰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珍妃率先打破了沉默,好奇的问道。
“嗯?”尔泰将思绪从七彩狼气中拉回现实,对着珍妃微微一笑,“我在想向你这样的大美人,为什么非要来皇宫中做这么危险的卧底呢?”
听尔泰称赞自己漂亮,珍妃俏脸一红,脑海中不自主的又想起了刚刚两人的火热和激情,心里火辣辣的,脸上跟发了高烧似的发烫。珍妃微微侧开目光,皓齿轻咬红唇,羞答答的说,“人家哪有你说的这样好看。”
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像是喝了蜂蜜。
“就有就有,我的好幽儿最漂亮了。”尔泰嬉笑着,在珍妃羞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后者愈发的羞涩了,就好似热恋中的小女孩初次得到情郎称赞时的表情一般。
珍妃是一个有着双重气质的女人,平时庄重大方,贵妃架子十足,令人不敢亲近。但一到床。上,却又野味十足,疯狂而又迷乱的迎合或主动勾搭男人在自己身子上冲击。更有甚者,在事后的爱抚中,听到占有自己身子男人对自己的夸赞,竟然又露出了小女孩才有的娇羞,如此复杂而又不失诱惑的气质集于一人身上,如何不令男人为之疯狂!
尔泰是现代穿越来的人,在网络上常听男人们说起,说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女人都是,在床上风骚荡妇,在外贞洁烈妇的极品女人。
而珍妃,正是这样的女人,她不同于尔泰其他好过的女人,在床。上翻滚时刻意保留着一份女性的娇羞,保守中偷偷追寻着刺激,珍妃她截然相反,她不仅搔首弄姿的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来挑逗男人的视觉神经,甚至还会主动的推倒男人,‘骑’在男人身上找寻着野性的释放。
这样野味十足的女人,怎不让男人欲罢不能?试想,男人征服女人,男人推倒女人,不正是男人魅力的体现?而在疯狂寻求生理刺激的过程中,女人彻底被男人的能力降伏,反过来疯狂的推倒男人,不更是将男人的魅力淋漓尽致的诠释出来?
不得不说,经此一战,两人都深深的迷恋上了对方身子,都渴望着再有一次疾风暴雨般的冲击,完成灵与肉的完美而又狂乱的结合!
不过男人再强,事后也是需要一点缓冲期,尤其是在下一次的疾风骤雨来临之前,必要的爱抚,有利于下次情趣、情调的激发和增强肉与肉、灵与灵、灵与肉结合的深度和广度!
尔泰嘴巴含住珍妃的乳头,舌尖勾动挑拨着,嘴里含糊不清的问出了先前的问题,“幽儿,你为什么要来宫里做卧底?”
珍妃双手抚住尔泰的脸颊,手指在他的耳垂上抚摸,双眸半闭,娇吟阵阵的嬗口轻启,回道,“为了报仇!”
区区的四个字,即便是在珍妃呻吟之时,也是显得有些冰冷的意味,那迷离的眸子中,泛起了一抹浓浓的怨恨。
这语气太冰冷了,连在珍妃的高耸上埋头忙活的尔泰也感受到了一阵凉气,他不由的停止了动作,抬起头迷惑的看向珍妃,原本在他想来,珍妃应该只是十四王爷的心腹和埋藏在皇宫中的棋子,执行十四王爷的命令罢了。
见尔泰向自己看来,珍妃苦涩的一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又占有了我的身子,我也不瞒你了,我的爷爷是胡中藻。”
“胡中藻?”尔泰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期期艾艾的问道,“是那位官居内阁大学士的胡中藻胡大人?”
“是。”珍妃的眸中,泪光闪烁,幽幽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尔泰看到珍妃的嘴角在微微的抖动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躯也在急剧的战栗着,他心中一痛,想起了高中时在历史课本上的一幕介绍,胡中藻案,乾隆朝最大的文字狱,号称牵连着不下数万人,不过具体胡中藻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拿下的,历史课本中没怎么提及。
“你,你爷爷是犯了文字狱,他写了什么反诗吗?”尔泰问道,他忽然发现珍妃看向自己的眸子中,也含着一层恨意,猛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触碰到了珍妃的伤口,忙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不是这一个意思,我是——”
珍妃扭过了头,不看着尔泰,自顾打断他的话,语气愈发的冰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尔泰喃喃的重复着这四个字,难道历史课本上描写有误?
“是,就是欲加之罪,我爷爷是鄂尔泰大人的门生,官居内阁大学士,其时鄂尔泰和张廷玉有隙,各立朋党,互相倾轧,我爷爷被迫卷入其中,为乾隆狗皇帝所恶,他密令广西巡抚收集我爷爷任广西学政时所出的试题和所搜集、撰写的诗稿,从中查找反清的言论,后来又召集群臣,撮举我爷爷的一首诗‘一把心肠论浊清’,说把‘浊’字加在国号‘清’上是何居心?污蔑我爷爷是诋毁朝纲,暗思前朝,言论悖逆、怨望之处甚多。”
珍妃神情愈发愤恨,几乎是咬着牙恨恨道,“狗皇帝把我爷爷和我们族人处斩,又将与我爷爷有牵连的朋友、师友、邻居、刊行书稿和购买书稿、印刷、雕版等不下三万人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他们的女眷,都被流放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你说,这样的血海深仇,我能不恨?我能不报吗?”
“该报,这种不共戴天之仇,不报枉为人!”听着珍妃的叙述,尔泰眼眶也有些湿润了,神情激愤的怒吼起来,他本就是现代穿越来的人,对于大清朝没有任何的感情,而且最反感的就是可恶的文字狱,有时候愤青劲儿头上来的时候,恨不得去挖康熙、雍正和乾隆的坟墓,挫骨扬灰!
“你也觉得此仇该报?”眼见尔泰如此的激愤,珍妃将疑惑和夹杂着淡淡不屑的目光投向尔泰。
见了珍妃复杂的目光,尔泰只做不见的回道,“你不用这样看我,我虽是皇帝的御前侍卫,但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会帮你报的。”
听了尔泰正气凛然的一番慷慨激昂的保证,有那么一瞬间,珍妃的芳心中涌起了一丝的感动,不过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些年她太苦了,对于男人的话,她从来不会相信。
就好似十四王爷偶然中救了自己和自己的姐姐,换回了自己一条命,珍妃对十四王爷感恩戴德,却没有想到,十四王爷只是把她当做一枚棋子来使用,从救自己的那天起,就请了无数个师父教自己琴棋书画,甚至还请了青楼的头牌女子,教自己媚术,以便勾。引、魅惑男人。
数年后,十四王爷就买通了关系,让珍妃在秀女大选中夺魁,后来又得乾隆宠信,一步步爬上了贵妃的高位。但荣耀和地位,却始终抹杀不了珍妃心中的恨意,她无时不刻不在寻找刺杀乾隆的时机,但她始终无法下手,一方面是乾隆实在过于狡猾,而另一方面,则是大清朝的变。态的规矩让自己无从下手。
这极为变态的规矩就是,每当皇帝和娘娘行房的时候,都有一名当值的太监在旁,手持皇帝起居录,记录下皇帝和娘娘行事的过程、甚至细节,更加变态的是,连娘娘在兴奋时叫了几声,是怎样叫的,都要一一记录在册,据传言,还有专人查验的,若是在此过程中,娘娘若是因为激动,说了些媚骨的话,则会被人怒斥为风骚。
因此碍于有执事太监在侧,房外又有侍卫,珍妃一直未敢动手,她心中恨透了乾隆,如果此时杀了乾隆,自己一定会被一拥而上的侍卫们乱刀刺死,那岂不成了跟乾隆一起殉情吗?
她不齿为此,因此一直忍辱负重到今天,好在不久后,乾隆就被毒害成了TJ。
“幽儿,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见珍妃良久不语,娇躯剧烈的战栗,神情悲愤,显见得是回忆起了先前的仇恨和辛酸,他抱紧了珍妃的身子,正色的保证道。
其实他这话倒不是无的放矢,穿越重生后的尔泰与乾隆,早就没有了那种隶属的臣子关系,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尔泰将会是乾隆最想除之而后快的一类人,他给乾隆——带了绿帽!
尽管此时乾隆TJ了,不经常出入后宫,但早晚有一天,尔泰和他妃子们的‘奸情’,会被他发觉的,而那个时候,无法忍受耻辱的乾隆,一定会下令处死尔泰以及和他有染的妃子们,甚至还会诛灭尔泰九族!
因此说来,在某种程度上,尔泰与珍妃,都是与乾隆站在了对立的层面上,为了保护自己以及自己的女人、家人,尔泰势必会与乾隆兵戎相见!
而在此之前,尔泰必须要加紧培植自己的势力,虽然势力不一定能与乾隆的整个天下对抗,但至少能够保证在乾隆的屠刀下,保住自己和自己女人、家人的性命。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当下最要紧的,就是立大功,透过老佛爷的关系,让乾隆提拔自己,重用自己,进而增加自己在官员中的影响力,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一时间,尔泰和珍妃各怀心思,两人相拥搂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而另一边,经过了套路而又繁琐的梳妆打扮,半个时辰后,令妃方才在一干丫鬟、太监、侍卫们的簇拥下,莲步向珍妃所在的院子中走来。
大约十分钟后,令妃一众来到了珍妃院子门口,随行的太监刚想大喊“令妃娘娘驾到”,就被令妃挥挥手止住了,太监猛然闭上了嘴巴,因为事出突然,憋得一张脸通红。
生性和蔼的令妃笑着对那太监说,“这么晚了,也许珍妃妹子睡下了,咱就不要通报了,你们在院外候着,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娘娘,还是奴婢跟您一块进去吧。”听令妃要自己进去,值夜的丫鬟彩霞忙即请命道。
“算了,我就是进去跟珍妃妹子聊聊天,过不了一会就出来了,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令妃对着彩霞一笑,表示自己领了彩霞的好意。
后宫中的妃子们向来都是互相妒忌、互相倾轧,尽管平日都是笑意盈盈的姐姐妹妹的相称,但背过身后都是恨不得在对方身上捅几刀,因此一个妃子去另一个妃子那里,都是随身带着丫鬟,一方面是增强己方的气场,另一方面是在谈话谈的僵持的时候,丫鬟们能给解解围或者是助阵,再有一方面,就是万一发生什么不测,这些丫鬟,可都是证人!
但是令妃觉得此举没有必要,她只是想跟珍妃私底下聊聊家常罢了,没必要摆出偌大的架势,没得将原本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化,反而失去了自己的本意。
见令妃态度坚决,彩霞只能点头称“是”,却仍是放心不下的紧紧瞅着令妃妙曼的背影,向珍妃院子中走去。
令妃进了珍妃院子的内院,发觉院子中安静极了,不仅没有侍卫把守,甚至连值夜的太监和丫鬟们都没有。
她不由的有些奇怪,同时心中的好奇加重了一分,人都是充满了探究欲望和猎奇心理的动物,越是得不到、或是不知道的东西和事情,就越想要得到或探究明了。
令妃走到珍妃外室的房门前,轻轻的推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进了门,来到外室中,借着幽暗的烛火,她诧异的发觉,一个太监躺在松软的地毯上,正在呼呼大睡。
见到自己进来,那名太监丝毫没有觉察,依旧是在闷头大睡,鼾声正浓,令妃识得这名太监,正是珍妃的心腹连贵,不过他。。。怎么会在外间里闷头大睡?
一般来讲,太监是不允许在妃子们的寝室里值夜的,即便是外间也不行,必须是站在外间门外候旨待命,而守卫的侍卫们,则是在院子中,远远的护卫着妃子们的寝宫。
这。。。真是奇怪了!
令妃心下愈发的疑惑了,她没有叫醒连贵,而是绕过连贵的身子,向着外室与内室连通的走廊行去,推开走廊的门,走在两侧挂满了烛灯的狭长的走廊,没由来的,令妃的心儿‘扑腾扑腾’的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女人强烈的第六感,让她隐隐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快到内室房门的时候,发丝般的门缝,她发觉珍妃的房间中是燃着烛灯的,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令妃猜测珍妃应该是在里面的。
她轻轻的敲了敲门,轻声唤道,“珍妃妹妹,在吗?姐姐过来看你了。”
声音虽轻,但在安静的夜晚,还是传的清清楚楚的,里面的尔泰和珍妃正赤身裸体的相拥缠绵在一起,忽然听到了令妃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愣,尤其是珍妃,竟然本能的惊慌的‘啊’的叫了一声。
这声音,比令妃的声音大多了,外面的令妃听得一清二楚,她心下疑惑不解,不明白珍妃为何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但心中愈发强烈的好奇感,却是让她来不及等里面的珍妃说“姐姐请进”,便鬼使神差的推开了珍妃的内室房门。
“啊!”
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令妃亦是发出了与珍妃刚刚一模一样的呼叫,借着幽幽的烛光,她分明看到,慌乱的尔泰和同样慌乱的珍妃——两个人赤条条的——搂抱或者也可以说是缠绵在一起——而且两人的重要部位貌似还——结合在一起!
霎时,令妃愣住了,她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小手用力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她才知道,这一切,不是梦,都是真实的。
可。。。尔泰跟珍妃,完全不搭界,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天。。。珍妃不是跟自己一样。。。都是皇帝的妃子吗。。。怎么可能?
老天,谁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令妃的芳心扑腾扑腾的乱跳着,她脸色通红的站在原地,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倒是是该退出房门,还是该板下脸呵斥两人?
但。。。在她愣怔的过程中,反应过来的珍妃一把推开了尔泰,慌乱的拿过床。上凌乱堆放着的衣服,来不及穿上,只是草草遮挡了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而被珍妃推开的尔泰,那巨大的肉棒也从珍妃的小穴中退了出来,他高高的扬起,分明比那天家宴时令妃看到和摸到的还要大了几分。
又。。。为何令妃明显的感觉自己,在看到了尔泰那令自己着迷的大肉棒的时候,自己的脑海中不自主的回忆起那日家宴自己与尔泰相互爱抚时的香情,以及半个时辰前,自我安慰时幻想尔泰的大肉棒进入自己小穴中的画面。
一时间,令妃的稍稍平息下去的体内的躁动和欲火,再次的熊熊燃烧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烧的她神智有些不清的同时,自己的那个小美穴完全像是发了洪水,将小裤湿的透透的。
“你们——”令妃瞪大了双眸,强忍着身体中强烈的想要宣泄的欲望,想要板下脸正色的怒斥两人,可惜话音刚刚出口,募然发觉自己的嗓子冒火了,沙哑了。
羞涩的她只能放弃了自己想要教育两人的想法,想要转身退出房门,但惊讶的发觉,自己的双腿竟然变得十分沉重,像是灌了铅一般,连抬起腿迈出一小步都十分费力,又或许,她——不想或是不愿离开呢?
此时令妃心中矛盾极了,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而这时,尔泰与珍妃飞快的对视,都在询问对方该怎样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此时的尔泰已经顾不得怒骂那该死的连贵在搞什么鬼了,他必须要尽早的处理好眼前的难关。
“怎么办?”尔泰用唇语与珍妃交流。
“我哪知道,你是男人,这种事该你处理。”珍妃用唇语回道,顺带白了尔泰一眼。
尔泰眼珠飞速一转,笑着说,“我的处理方式,或许不那么平和。”
珍妃一惊,“你要杀了她?”
“想什么呢?令妃娘娘可是我的姨娘,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杀她,不过我姨娘撞破了我们的秘密,要想让她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只有一条路可行了。”
“什么路?”珍妃急切的问,她比尔泰还着急,她可是乾隆的妃子,被令妃撞破了跟臣子的‘奸情’,若是令妃将此事告诉乾隆,那自己有几个脑袋够乾隆砍得。
“拿下她,让她加入我们。”尔泰的嘴角泛起一抹邪笑。
“这。。。”看了尔泰的表情,珍妃立时明白了,尔泰这是要跟自己的姨娘。。。乱伦啊,虽然是迫不得已下的乱来,可。。。
她心中也矛盾起来,一方面,她很认同尔泰的主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她刚刚才与尔泰发生了关系,尽管心里对尔泰还没有多少爱意,可毕竟尔泰占有了自己的身子,又带给了自己极大的欢愉,她自然想要一个人独霸尔泰,不愿与其他女人分享尔泰。
同时,她兀得发觉,在听了尔泰想要在自己面前拿下令妃的时候,自己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淡淡的醋意,虽然这感觉不是十分强烈,但确乎存在了,让她心中不停的叩问自己的内心,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
珍妃俏脸一红,她没有再想下去,毕竟此刻情况太紧急了,容不得自己有半分的迟疑,一旦令妃离开了自己的寝宫,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情况谁都说不准。
心中尽管极度的不爽,但仍是下定了决心,期期艾艾的说,“好——吧——”
见珍妃同意了,尔泰心中一喜,他早就对自己的姨娘垂涎三尺了,这点读者大大们也很清楚,本书第001章的时候,尔泰就猥亵了姨娘的内衣裤,此时尔泰再也等不及了,他跟读者大大们的心情一样,快要憋疯了!
珍妃的话音刚落,他身上就跟装了弹簧似的,赤条条的弹跳着下了床,脚尖着地,脚跟还未等落地,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了令妃,一把抱住了她那令自己无比着迷的身子,大手急不可耐,又极不老实的在姨娘丰腴的娇躯上抚摸、游走起来。
“不,不要,尔泰不要,你快放开我——”甫一被尔泰抱住,令妃本能的手臂遮挡胸前的乳房,红着脸说。
她虽然跟尔泰有过一次投入的爱抚,但她哪能想到,在珍妃的面前,尔泰竟然猴急的抱住了自己乱摸,羞涩的她暗暗挣扎尔泰的同时,脑海中又不停的回荡着那日与尔泰的香艳带给自己的欢愉,心里募然有种异样的刺激,兴奋。。。
“姨娘,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就给我吧,再说你突然闯进了,又撞破了我们的秘密,这就是天意,姨娘,天意不可违啊。”尔泰厚着脸皮小声磨蹭着令妃的耳朵,竟然把两人的关系上升到了天意的高度。
“什么天意,我没有看到你们的秘密,尔泰,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们不行的,我是你的姨娘啊。”令妃玉面涨红的说。
好不容易再次抱住你了,我才不会傻哼哼的放开呢,机会难得啊。尔泰闻着令妃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情欲更是不断上涌,他急不可耐的开始拆解着令妃的衣裙扣子。
“不要啊——”令妃扭动着香躯躲闪着尔泰的动作,不让他得逞,“尔泰,你快放开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姨娘啊。”
跟比自己小了太多岁、又是自己外甥的尔泰搂抱在一起,肌肤相亲,而且还当着另一个妃子——珍妃的面,这令令妃心里怪怪的同时,也有点异样的兴奋。
尔泰的怀抱太紧了,不论令妃怎样挣脱,都逃脱不开,只好嘴上求饶,“尔泰放开我啊,我们不行的,再说,再说珍妃妹妹还在这里啊。”
一听令妃这话,尔泰顿时想要蹦跳,听令妃话里的意思,好像是不反对跟自己行事,只是碍着珍妃在此才这么羞涩的拒绝自己的。
当然了,至于令妃心中是不是真的这样想,作者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尔泰就是这样认为的,他在不顾令妃的抵拒,一把抱起了她肉乎乎的身子,快步向床上走去。
而此时的珍妃,已经草草的穿好了衣服,走到尔泰和令妃两人身旁,语气酸溜溜的说道,“这个床就让给你们了,我出去给你们把风。”
她刚刚听了尔泰对令妃深情的表白,心中有些不舒服,像是落荒而逃的出了门,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尔泰本想说“大家一起来吧”,可见了珍妃坚决的态度,终究未说出口,任由着珍妃快步走出了房门。
而令妃的芳心,在珍妃出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慌乱到不行了,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怕是绝难逃脱尔泰的‘魔掌’了,同时她望着尔泰清秀的面庞,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的偷偷瞟瞟尔泰翘起的巨大的肉棒,心中竟然隐隐多了一层期待。
此时的她被尔泰横抱在怀中,尔泰的一只手抱住自己的香颈,另一只手托住自己浑圆挺翘的雪臀,不时的借机在上面揉捏、抚摩,与床榻间短短的几步路,竟然让身体酥软、麻痒,电流丛生的令妃,美美的发泄了一次。
那个地方,真正的泛潮了,随着身体随着尔泰步伐的抖动,神秘撩人的美穴,不时的传出一阵阵‘咕咕咕’的‘潮吹’的声音,让令妃羞涩难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同时,也特别的渴望,尔泰的肉棒,能够进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歇斯底里的释放出来!
令妃花园中发出的声音,听在尔泰的耳朵里宛若天籁一般,他知道这是姨娘渴求自己进入她身体的呼唤,不由的心头一喜,快步走到床边,轻轻的将令妃仰面放到床上。
“姨娘,我好爱你。”甫一将令妃放下,尔泰就迫不及待的扑在令妃丰满的身子上,身体猛烈的扭动着,大手不断地在她肉乎乎的身子上抚摩、游走起来。
“尔泰,不要,不可以——”令妃脸色涨红,如水蛇一般的扭动着娇躯,躲闪着尔泰身体和大手的侵袭。
“姨娘,你身上真香啊,我好喜欢——”尔泰深深的吸了几口香气。
看着一向高贵端庄、妩媚风情的美少妇令妃,身子软绵绵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尔泰心中别提有多得意了,一双色手渐渐不满足于在令妃滑腻的后背上活动,趁着令妃不注意,一只手忽然往她丰满雪白的乳房摸去。。。
“尔泰,别这样。。。嗯,那里不行啊。。。别摸了。。。!”
“好姨娘,我喜欢你这里,让我摸摸嘛。。。!”感受到手中滑腻丰满柔软而又不是坚挺的酥胸任由自己把玩,尔泰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初时动作还很温柔轻柔,逐渐的,尔泰捏揉令妃椒乳的大手,逐渐的加大了力道,
被尔泰抚弄的意乱情迷的令妃,感受到酥胸一阵疼痛,不由的张开樱桃小嘴叫唤道,“好痛。。。别揉了。。。!”
看着身下的姨娘令妃,秀眉微蹙,玉脸紧绷,一副疼痛的样子,尔泰不由的心中一痛,慌忙松开了手,眼神真诚无比,歉意的说,“姨娘。。。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所以才。。。”
感受到尔泰抚摩自己的手从自己的酥胸上移开,令妃隐隐感到一丝失落,而且这种感觉还在逐渐的变得强烈,到得最后,她竟然情不自禁的用小手握住了尔泰的大手,颤抖中而又伴着急切的向自己的玉乳上抚摩来。
“姨娘,你。。。?”尔泰还没等反应过来,募然发觉自己的手又回到了姨娘令妃的胸前,而且。。。还是在姨娘小手的牵动下,在抚摩着。
看着尔泰投射向自己的火热的目光,令妃羞涩的别过了脑袋,羞涩的舔着红唇,说出了自己做梦的都说不出的话,“尔泰,刚刚——嗯——感觉很——很舒——服——”
尔泰微微有些愣神,随后就是狂喜,姨娘此刻这样说,摆明了就是不反对自己跟她爱抚。
激动不已的尔泰,猛地低下头,厚厚的嘴巴急切的寻找着姨娘清香的幽唇,吻上了,他吻上了,尔泰的心儿‘砰砰’的剧烈跳动,他终于再次吻上了姨娘的红唇。
那里很温热、很柔软,一如姨娘的性格一般,婉约动人!他嘴唇上下急动,迫切的想要分开姨娘的唇瓣,让自己的舌头进入姨娘的口中探寻。
“嗯……啊……不要……”
伴随着娇躯微微的战栗,令妃的嬗口中不时飘出阵阵令尔泰极度着迷的娇喘,她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了几下,就在尔泰略显粗暴的动作下,放弃了抵抗,任由尔泰湿热、火热的舌头,溜进了自己的香口中,追逐着自己像是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或是早就属于他的香舌,纠缠、萦绕起来。
初时,令妃是被动的被尔泰牵引着迎合着,心中羞涩的她,动作上稍显羞涩,可到了后来,随着一阵阵快感的袭略心儿间和无法抑制的意乱情迷,让令妃的动作变得主动和大胆开来,她主动伸出红舌,诱滑娇嫩的舌尖勾着尔泰的舌头,以嬗口中心为基点,绕着规则以及不规则的轨迹,绕着圈圈的划拨起来。
她此刻如同贪吃的婴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