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了朱宜锐迷梦沉醉、肆虐张狂着的,他清醒地知道如果再强行的进入,凯特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痛难禁的。带着深深地歉疚和盈满的爱怜,朱宜锐轻轻地吻上了绝色玉人的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舔干啜尽她忍痛的泪珠和汗水。再转而深深吻住佳人的疼痛失血的香唇,吮吸舔尽上面的血丝。
暂时让蠢蠢欲动地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让顶端的圆形盖头研磨着玉人的巨龙,扩张被撑开的处子幽谷四壁。 朱宜锐不忍心再让凯特疼痛。尽管自己勃发昂扬的极度享受着玉人紧密幽谷的压缩挤弄,他仍不想只图自己的销魂而害玉人受苦,毕竟他心中喜欢这个即令他害怕又让他喜欢的娇娆,哪怕是一些些委屈,也不愿意强力施加于她,此时心中佳人的感觉高于一切。
尽管留恋难舍,朱宜锐还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硬挺的逐渐往外退出,这一退虽然轻柔缓慢,但朱宜锐整个巨龙已基本上完全退出绝色玉人的体外,只剩下巨龙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还停留在凯特神秘的幽谷内。随着他巨龙的缓缓抽出,大量的芬芳晶莹的香滑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凯特幽谷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触目惊心、嫣红夺目的艳丽色彩,是朱宜锐喜爱的玉洁冰清的绝代佳丽凯特最最珍贵、圣洁的处子之血,它流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好像缤纷雪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傲雪绽放,娇艳绮丽,盈润欲滴!
凯特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朱宜锐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慢慢退去。同时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她又被另一种来自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她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浅浅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她几乎被那种不着边际的悬空感弄晕了过去,好想朱宜锐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碍于凯特固有的矜持,虽然极度渴盼朱瑞的爱怜,却羞于启齿,只得欲拒还迎地微微耸动自己娇挺的翘臀,芳心可可地暗示着心中爱郎早些有所行动、抚慰芳心。
朱宜锐大喜看了看自己大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疼地紧盯着佳人含羞带怯的娇颜,虽然眼角仍残留着未干的泪痕,眉梢依旧有过痛楚的皱迹,但那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惬意的浅笑,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这一切的旖旎情景都在向他发出强烈的召唤。而凯特娇柔无力的纤手开始紧紧地用住心中爱郎的身躯,玉臀更不自觉地微微纽动,彷彿祈求朱宜锐进一步的深入。
此时朱宜锐要是再不能体会佳人芳心所愿,就真的是大铩风景了。朱宜锐的脸上浮现出惊喜意外的笑容,赶紧顺从佳人的意愿,身体力行地开始动作,俯身抱起已经羞红双颊、禁闭星眸的凯特,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期间仍保持着自己粗大的大顶端的圆形充血盖头陷入绝色佳人的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动作间的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自然凯特此时也适度地感受了部分快感,但同时更多的渴求、销魂的也强烈地冲击着原本玉洁冰清、清纯绝色的玉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的漩涡淹没,渴求着进一步的陶醉、沉沦……突破凯特的大大尽情驰骋,很快一插到底美女凯特的花芯。
朱宜锐不再将完全拔出,反而就着佳人因强烈而滋生的历历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再次深深进入凯特的美妙幽谷。这一次,大终于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找到了凯特神秘的源头,成功的撞击在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朱宜锐的昂然挺立的终于在凯特神秘幽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这从未启封的神圣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玉门迎接玉人心中至爱的玉郎。”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朱宜锐不再压抑自己的,不断地将自己坚挺的大,轻柔而有力地起来……
当朱宜锐碰触到她体内澎胀的花芯时,凯特的花芯在迅速的融化、散落,分泌出浓浓的。那种神奇的热流迅速的在她体内回荡,像浸泡在温暖的浴水中,舒服感在她体内越来越强烈,更渴望朱宜锐的进入冲刺,自己也就摆动着,配合着朱宜锐的节奏动作起来。
他们的处已经热气蒸腾了,被大的进入挤压出来,发出美妙的声音,汗水从朱宜锐的脸上流滴到凯特的脸上,凯特的全身也早已是香汗淋淋,流出的也沾满了朱宜锐的整个腹沟,两人叠合的胸乳间,积聚着汗水。
“啊……恩……啊……朱……我……我好爽……恩……好舒服…………恩……舒服死了……你……你的……好雄伟……恩…………我……我的……我的……好充实……好舒服……啊……”被破瓜的凯特没有预料的那样疼痛,她感激朱宜锐那无微不至的前戏,让她的第一次少有疼痛只有欢愉。
朱宜锐在凯特花苞内疯狂,火烫直烙着凯特柔软的幽径嫩壁,插得娇慵无力的凯特舒爽至极。凯特挺腰迎合,朱宜锐的恰倒好处,数浅一深的节奏,刺得她感觉整个小酸痒酥麻,龙头不断从她的嫩蕊之中采撷着琼浆玉液,凯特拚命地向后顶挺雪股玉臀承欢迎合,她旋转着玉臀,让幽径四周的都被刮的又酥又软。
凯特拼命扭动玉臀,享受着生命中第一次极乐,她的花房玉壁阵阵收缩,花芯吸吮龙头,顶撞花芯, 凯特初承云雨,几下就到了。
“……不行了……好……好舒服……太爽了……恩……浪死了……我…………啊……升天了……恩…………呜呜……啊……唔……恩……好……好朱……好哥哥……好的……好多大……大……大……恩……啊…………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啊……我泄了……我……泄……泄出来了……“朱宜锐的令她不住欢叫,溃不成军,很快凯特浑身急遽抖颤,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