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哀嚎声并没令朱宜锐正在燃烧的欲火退却,反而凌虐之意更盛,他得意洋洋地说道:“玉卿,想到你的后面这么紧,看来应该是地吧?我的小弟巳经全部进去了。你的真是窄得很,夹得我好爽,你舒服吗?”
“好痛啊!”
叶玉卿愈发呻吟道。
“哈哈……看来真是地!不要紧,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朱宜锐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叶玉卿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她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叶玉卿来,“嗯,真的很紧,玉卿放心,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叶玉卿咬紧了牙,虽说早就有过了破身疼痛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叶玉卿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菊蕾的大却动了起来,朱宜锐双手按住她臀瓣,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大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叶玉卿才感觉到,朱宜锐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大上头似都事先抹了她的,既润且滑,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大在体内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朱宜锐动作之间,大虽插得叶玉卿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叶玉卿竟然渐渐呻吟出声,款款扭挺轻送;见叶玉卿如此朱宜锐知他已动了兴,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少妇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叶玉卿周身,那感觉与山上与丈夫高翔在一起老一套的感觉自然是大有不同,天壤之别。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
见叶玉卿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朱宜锐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开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叶玉卿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连续深入猛刺之后重新进入正轨,狠狠杀进她的甬道。
“啊!好人儿,人家前后两处都属于你了呀!”
她这话一出口,立时引发了一阵,朱宜锐原已欲火上涌,听她这般娇痴柔顺,不由更是征服感大起,双手托住叶玉卿,就把她这样上下抛送了起来,令叶玉卿只觉自己像是在海涛当中,一下被高高顶起,一下又被深深打落,柔嫩的处次次被他深入浅出地干着,酥麻的快意直透芳心,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欲所攫,再不克自持。
“好玉卿,看一看摸一摸我是不是顶到底了呢?鬼王那老头子有没有这样神勇呢?”
朱宜锐坏笑道。
叶玉卿迷茫之间甚至被朱宜锐的话语引着,纤手都不由探到了两人之处,触手处只觉那大坚挺火热,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春潮,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幽谷里头,更似胀到了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朱宜锐在耳鬓厮磨,要她细看镜中景象的时候,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镜中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大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分身底下的两颗小球,媚的浪态令叶玉卿欲更升。
她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朱宜锐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少妇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好人儿……朱少……好人儿……再……再快再用力一些啊……干…………玉卿吧!”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中美丽开放,叶玉卿只觉愈是愈是欢快,破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让叶玉卿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朱宜锐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音乐。
又在少妇身上骋驰十数分钟后,朱宜锐感觉自己已进入快要出精时刻。仰头叫道:“玉卿,我……我忍不住了,我!”
说着用尽全身力度疯狂挺送,大喊道:“真的不行了!要射啦!……射啦!……噢!”话声刚落,朱宜锐向上猛挺一下,这一挺的力度直将叶玉卿整个身躯向上推移头盖顶撞床头上。那双因被他十指深深陷着,才没被撞离握抓,朱宜锐感到自己的砥在她那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之中不停地跳动。
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甬道深处,刺激得令叶玉卿竟也登上了,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朦胧中的叶玉卿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就在此时朱宜锐的低吼声也到了尽头,他一下放沉了叶玉卿身子,大紧紧地抵着那柔嫩美妙的,一阵抽搐之间,火烫的岩浆精华轰然爆发喷射而出,与叶玉卿的水融,在体内深深地结成了一团,美得两人都软了下来,倒在床上一时都别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