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喜欢就好了。”
张文费力地搂着众女,吻着她们脸上的泪水,温柔说道:“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嗯!”
众女皆含着泪点头,喜儿更是哭得楚楚可怜,挽着张文的手臂,将整赖小脑袋都埋到张文怀里,哭道:“爹爹,喜儿以后一定会孝敬您、一定会好好听话……”
“嗯,喜儿真乖。”
张文吻去喜儿脸上的泪珠,并抱着众女,任由她们感动得哭泣着。
张文回头看着何秀芸和林巧玉不停擦着脸上的泪水,给了她们一个温柔的微笑,这时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彼此的眼神已经足够传递情愫,这种方式反而更加美好、更加温馨。
沙滩上的火光依旧持续燃烧,不过考虑到夜晚比较寒冷,而且海风相当大,犹豫了一会儿,张文还是连哄带骗地把一群被感动坏的女孩们哄回屋内,和她们在沙发上卿卿我我好一阵子后,才一一送她们回房间,只是不知道今晚这么美好,她们会不会感动得睡不着?
女孩们向张文道了声晚安,就乖乖睡着了,即使内心依旧澎湃,而何秀芸一向早睡早起,熬到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何况看着她哈欠连天,张文也很心疼,趁着她去厨房的时候,偷偷和她亲热一下,吻得她气喘吁吁又吃了点豆腐后,才放她回去休息,而林巧玉因为要照顾孩子,早早就回房,张家大院的热闹也算有了个美好的结束。
“小文,看不出来你这个孩子还挺有心的。”
陈桂香坐在客厅内,洗了脸,换好睡衣后,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用开玩笑的口吻调侃着张文。
“妈,你也在开我玩笑呀!”
张文有点不好意思了,坐在陈桂香的旁边,喝了口茶提一下神,悄悄瞥了她一眼,顿时觉得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只见陈桂香随意披散着长发,在朴素中多了点性感,而她的容貌本就是万中选一的绝色,这时以素颜示人更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
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以前陈桂香有点消瘦、有点憔悴,但现在看起来却无比美艳,不仅皮肤白晰许多,还充满水润,就连举止都和以前唯唯诺诺的村妇模样大不相同,让人有种错觉,眼前是一个高贵而典雅的少妇。
张文觉得似乎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不太像是沐浴乳或洗发精的味道,而是一种很天然、很清新的芬芳。
张文不禁有些失神,即使陈桂香身上穿着比较厚的睡衣,但依旧掩饰不住她那迷人的身体曲线。
“真无聊,没有什么电视可以看!”
陈桂香倒没察觉到张文眼神的异常,按着遥控器看了一会儿电视,有点烦躁地说道。
“确实,大年夜的节目都差不多。”
张文赞同的点了点头,赶紧让心情稍微平静一下,这时张文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干嘛想那么多呀?
封建地方的传统比较多,祭祖是一项,接下来就是守岁,不过不同于其他地方,这里的守岁是家里的长子或长孙和长辈一起守到天亮。
照老人们的说法,这样是为了彻底赶走年兽,让这一年过得风调雨顺,不让家里留下上一年的污秽。
张文是长子,陈桂香是长辈,虽然张文不迷信这种事,不过陈桂香都强调了,张文也只能老实陪着她。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即使屋内有暖气,但客厅有点空旷,让人感觉到一点凉意。张文漫不经心地说着话,看着电视上那些无聊的相声,不由得哈欠连天,如果不是陈桂香不时提醒一句,张文大概早就睡在沙发上了。
“小文,要不你去洗澡,提一下神?”
陈桂香看张文那么累,不由得感到心疼,思索了一会儿,关切说道:“洗完到我的房间,刚好今年的一些帐还放在桌上,保险箱的密码在你那边,顺便把东西都放进去。”
“嗯,妈,你等我一下。”
张文连连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跑回房间。
秀秀是个让人喜欢到想要吞了她的女孩子,乖巧温顺又贴心,即使今天要回家祭祖,但也不忘照顾自己的男人,床头上早就为张文准备好换洗的内裤和睡衣。
张文拿起衣服冲到浴室内,忍着寒意洗了热水澡后,才总算觉得精神好了不少,不过等到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出来时,还是觉得有点冷。
别墅已经都关上灯,张文在穿过客厅的时候,也只见到一盏暗淡的灯光,他顺着走廊走到陈桂香房间的房门前,而房门早就敞开,发出让人感觉到充满暖意的暗黄色灯光,在朦胧中有种说不出的温馨。
只见一张大床摆在房间中央,右边就是洗手间,不像女孩们喜欢装饰自己的房间,这房间几乎没有豪华的装潢,虽然沙发、书桌和衣柜一应俱全,但就没有其他的装饰品,却给人觉得这更像是一个家,能让人在心灵上感到自然的放松。
书桌上堆满一本本的账本,陈桂香正在仔细整理,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便转过头,温柔的笑了笑,有几分自嘲的说道:“人老了,都忘了是哪一本,你等一下。”
“妈,我帮你!”
张文赶紧跑上前帮忙陈桂香。
房间内多了股暖意,温度也让人觉得舒服,这时张文稍微一动,身上都有点冒汗,也可见陈桂香的鼻子上冒着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顽皮又有几分性感。
生意变多,账本自然也变多,而且一些证件都需要妥善保管,而张文考虑到自己的房间女孩子们都可以随意进出,即使她们没有其他想法,但要是一个粗心大意会满麻烦的。
张文思来想去后,便决定把所有证件和资产证明全都交给陈桂香保管,一来陈桂香满细心的,请她保管东西不用担心;二来这样也不用担心女孩们,在看到。_此;?西时会有所争议。
两个坚固的保险箱隐秘地藏在门后,这是张文刻意拜托陈君维进口买来的,防火而且耐用,防贼性能极高,而且重得几乎连三个大男人都抬不动。据说这种保险箱在普通的火灾中连壳都烧不坏,价格自然贵得离谱,张文是咬着牙才买得下去的!
保险箱的钥匙只有陈桂香和张文有,而密码只有张文知道。
张文打开保险箱后,将整理好的帐目和一些资产文件放好后,又拿出自己要的文件,然后坐在椅子上,笑呵呵地说道:“妈,我怎么觉得自己搞得像是在做地下工作!”
“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
陈桂香看着张文那挤眉弄眼的模样,笑呵呵地说道:“女人有不吃饭的,但绝对没有不吃醋的!你看家里一团和气,但毕竟日子还很长,你的想法怎么样,妈不知道,但妈知道这样的做法是最好的!”
“嗯,谢谢妈!”
张文一抬头,见衣柜上有一瓶酒,顿时有些困惑地问道:“妈,你房里怎么有摆酒?我记得你不太喜欢喝酒啊!”
“你……等一下……”
陈桂香脸色僵硬,看起来有点不自然,她迟疑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无奈地来到衣柜前,将酒拿下来放在桌子上。
“这酒好眼熟呀!”
张文拿起酒,顿时觉得很眼熟,那种陶制的酒瓶,小巧又朴素,似乎年代有点久远,不过瓶子被擦得干干净净,但也不难看出有一点脏,而且刚才陈桂香眼底明显闪过一丝苦笑和幽怨,更让张文大惑不解。
“是小丹的女儿红……”
说着,陈桂香不自觉的叹息一声。
“啊,小丹的女儿红呀。”
张文当然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出生后,都有埋酒的风俗,只有在出嫁或订婚时才会挖出来。秀秀和敏敏的女儿红他已经喝了,张少琳的女儿红也偷偷挖出来喝了,以及上次张曼莹红着脸拉他进房间时,也品尝了藏着她爱意的女儿红,还有她那柔软的身体。
“嗯,老房子那边在挖地基的时候,我就挖出来了!”
陈桂香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了张文一会儿,才无奈地叹道:“反正迟早也是这样,现在给你也一样。”
“妈,对不起!”
张文羞愧地低下头,说道。
“你们都足妈的心头肉,妈也没办法怪你们。”
陈桂香幽幽的叹息,摇了摇头,摆上两只杯子,苦笑又有点自我安慰的说道:“倒酒吧!女儿红是出嫁的闺女要送给丈夫的酒,但也有一半是出嫁时用来感谢父母。妈想尝一下滋味,婆婆是做了,不过要想当岳母,看来是没希望了!”
“妈,你等一下!”
张文灵光一闪,这才想起女儿红除了献给丈夫外,另一层涵义是感激父母的养育之恩,便赶紧打开房门跑出去。
陈桂香顿时疑惑不已,等张文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时,已经搬来另一只酒瓶,酒瓶的样式几乎和小丹的一模一样。
陈桂香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瓶酒,眼眶顿时有点湿润,颤着声音问道:“这、这是少琳的?”
“嗯,姐姐吩咐我一定要留一半。”
张文使劲地点着头,走上前,打开两只酒瓶,房间瞬间弥漫着一股酒香,十多年的陈年好酒有着香醇而动人的味道;让人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妈,我敬您一杯。”
张文倒了两杯酒,真诚地看着眼前无比迷人的陈桂香,端起酒杯,有些激动的说道:“您是我见过最伟大的女人,这一杯是姐姐的出嫁酒,儿子感谢您的包容。您放心,以后我肯定会对姐姐很好。”
“女婿敬的呀?”
陈桂香看张文说得那么严肃,不禁开起玩笑来,不过当端起酒杯时,眼底闪烁着泪光,看得出来她仍有点感动。
“是!”
张文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仰起头把杯里的酒全喝光。乡下的老酒永远是那么的辣,如同火烧过般流过食道,燃烧着身体,瞬间让人感觉到一种难耐的灼热。
“嗯,今天儿子当女婿了!”
陈桂香感动的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小脸顿时浮现迷人的红晕,在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更加美艳。
陈桂香捂着嘴咳嗽两声,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风韵。
“妈,谢谢您的理解!”
张文有些难受的打了个酒嗝,但还是赶紧端起属于小丹的女儿红,把两只酒杯倒满后,再次端起酒杯,难掩感激的说道:“妈,您放心,这辈子我一定会对她们很好,我保证不会让小丹和姐姐受到半点委屈,我会让她们每一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嗯,妈相信你!”
这时,陈桂香有点感动,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自己不幸的婚姻和之前那艰苦的生活,想起那个在记忆中模糊到几乎消失的丈夫,再看看儿子对那些女人宠溺的态度,眼底竟然不自觉闪过羡慕的光芒。
“妈……”
张文一饮而尽后,这才坐下来。这时酒意一涌,整张脸变得通红,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的胆子,继续说道:“舅妈和姨妈的事您应该也知道了,儿子不想瞒您,虽然我现在无法娶她们,但我想她们愿意和我厮守在一起,我知道您心里生气也无奈,儿子对不起您。”
“哎,你大了,自己做主就好了。”
陈桂香将酒饮尽后,双眼开始迷离,或许是她知道这个秘密很久了,已经有点麻木,这时张文开诚布公的一说,反而没什么好惊讶,只是想到曾经在自己的祝福下娶进门的弟媳,从小感情就很好的妹妹,都和儿子发生关系,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谢谢妈了!”
张文沉默了一会儿,觉得刚才似乎把话说得太快,好在陈桂香没有什么太激烈的反应,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第三章敞开心扉
或许是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体温开始不受控制的升高,房外还是寒意十足的冬天,但房内却暖洋洋,加上开着暖气,驱逐了冬天那最让人讨厌的潮湿。
“小文,妈想问你一件事。”
陈桂香低着头沉思一会儿,抬起头刚想说话时,却见张文满头大汗,脸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而有点红,便关心问道:“小文,是不是太热了?”
“嗯,有点。”
张文闷哼一声,随手脱去上衣,光着膀子,拿起纸巾擦着头上和后背的汗水,开玩笑的说道:“妈,看来我们日子过得太奢侈了!这暖气开得太大,冬天还热到直冒汗,要是说出去,搞不好会被嘲笑啊!”
“也是,我也有点热了,你等一下!”
陈桂香热得香汗布满额头,笑了笑后,便示意张文等一下,就起身从枕头旁边拿起衣服,走进浴室。
在陈桂香关上门时,“砰!”
的一声似乎像撞击着张文的心脏般,令张文觉得心跳有点控制不住的加快。
事实上房间的隔音还不错,听不到换衣服的声音,甚至就连一点点模糊的身影都看不到,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绮念就像梦魇般的纠缠张文,令张文觉得太阳穴一下一下的抖动着,脑子总是控制不住的出现香艳的景象,幻想着陈桂香更衣时那无比动人的诱惑,即使是很朦胧的想象,但却带给身体极大的刺激,血液似乎也沸腾起来,而且脑子似乎有声音在回荡,朦胧不清又像是魔咒般,像是要传达着什么,但却觉得飘渺。
张文回头看了大床一眼,只见那蓝色的棉被和大床收拾得很整齐,看似平常,此刻却给人十足的诱惑,棉被上隐隐飘来一股香味,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幻想过度,张文甚至产生一种想要上去闻一下的冲动。
“小文,你怎么了?”
这时门打开了,陈桂香换完衣服后,把比较厚的睡衣裤随手丢到床上,见张文那坐立不安的样子,感到有点疑惑。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热。”
张文顿时一惊,额头都冒出冷汗,连忙要自己镇定一点,但一扫到床上的睡衣裤,心神一个恍惚,似乎还能感觉到从那上面传来的体香。
陈桂香换上一件紫色的丝绸睡裙,轻柔而单薄,略显宽松却也掩饰不住身体曲线,那洁白如藕的玉臂暴露在空气中,肌肤无瑕,即使不是那种让人眩晕的白f'l,似却;;=M;番il味,裙子底下的小腿无比光滑,再穿上一双小女孩般的粉色拖鞋,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陈桂香也没多想,见张文直勾勾的看着她身上那略显妖冶的睡裙,难为情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妈不适合穿这种衣服?我就说,这都是小女孩穿的,上次秀秀非要买给我,但没办法,妈无法拒绝她的好意。”
“不,这样挺好看的!”
张文由衷的赞美陈桂香,觉得秀秀确实有眼光,这睡裙的款式看起来并不出众,但穿在陈桂香身上却特别有韵味,将一个本就美若天仙的少妇变得更有魅力,每走一步是摇曳生姿,特别动人。
“好了,你就别笑妈了!”
陈桂香笑呵呵的坐到床头上,看着桌上那还没喝完的酒,指了指空酒杯,略显顽皮地笑道:“怎么不倒了?这可是我嫁闺女的喜庆酒,你不会舍不得吧?”
“哪有?我哪敢呀!”
张文马上装作十分委屈的样子,帮陈桂香倒着酒,还摆出低声下气的模样,逗得陈桂香咯咯直笑,顿时让张文的心神震荡着。
“呵呵,逗你玩的!”
陈桂香温柔的一笑,抿了一口酒,脸上带着一抹喜悦的红晕。
尽管张文跟其他女人们的这层关系已经很荒唐,但在长时间的隐瞒下,也有点麻木了,但心里的结一旦打开也满不错的,起码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
“妈,你住得还可以吧?”
张文顾左右而言他,语气听起来平和,但心跳却不由得加快。
此时陈桂香坐在床上,张文则是站着,头稍稍一低,便能看见陈桂香胸前那迷人的景象,可以从领口处清楚看见两团漂亮的半球,那深邃的乳沟和雪白的乳房是如此诱人,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钻进鼻孔内,瞬间就让张文觉得血液快控制不住的升温。
“小文,妈想问你一些事。”
陈桂香点了点头,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略带担忧的困惑,犹豫了一阵子,便抬起头看着张文,一向宠溺儿子的她难得有些严肃。
“妈,您问吧。”
张文心里一个咯登,猜测到底是什么事。他和姨妈、舅妈之间的事似乎是公开的秘密了,连敏敏和秀秀都知道,但也装作看不见,没理由陈桂香会迟钝到没发觉,那又是什么事?
“狗子的那件事,是怎么回事?”
陈扑押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似乎足在说她不想听到任何谎言。
“我叫人撞的!”
张文眼底闪过一抹阴狠,那轻描淡写的口吻,让笑容瞬间变得有点残酷。
狗子这个老光棍,白日梦做得有点离谱了,或许也是张家钱太多,令不少人眼红,不仅在乔迁新居时对陈桂香说出那些恶心的话,被张文打后还不死心,好几次都偷偷找机会搞一些表白之类的事来纠缠陈桂香。
陈桂香怒骂了狗子好几次,但他却狗改不了吃屎,只要找到机会就马上对她献殷勤,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会好好对这三个孩子之类的话,气得小丹每次一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对张文说。
遇到像狗子这种事,谁都会骂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张少琳更气得好几次想拿棍子打狗子,不过却被张文劝下来,但张文也气得都要发疯,恨不得杀了他,后来张文便找了一个流氓,塞了点钱后,要他开车冲撞狗子。
那时被判为普通的交通事故,那人没喝酒,而且证照齐全,于是狗子进了医院,是脑震荡、脑出血,抢救了三天便死去,而那个小流氓拿着大把的钱,当然肯接受判刑,而狗子的家人一开始是哭天喊地,后来一给他们十六万赔偿金,就因为钱的问题又打又闹的,似乎都忘了那是一笔死人钱,让人觉得可笑。
“邻村那个张大华呢?”
陈桂香脸色有点发白,说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发抖。
“他呀!嗯,虎子他哥那次和他打架也是我暗示的。”
张文毫不犹豫就承认这件事,眼睛微微一眯,那阴冷的模样让陈桂香觉得有点陌生。
张大华也是个癞蛤蟆,一脸的麻子,还半秃头,个子矮不说还驼背,但却不自量力的想要追何秀芸,还说什么老婆死了以后没留下半个蛋,而且可以不要孩子,以后还会把秀秀当亲闺女看待的恶心话,到处宣扬给大家听,但大家都投给他鄙夷的眼神,毕竟谁不知道秀秀现在是张文的老婆,何况何秀芸虽然离婚了,但也是个大美人,谁会看上他这有一顿没一顿的家伙。
本来这顶多只是一个笑谈,更是众人讽刺的一个话题,不过张大华太过分了,原本以为他只是有贼心没贼胆,但没想到他竟然在门口等着何秀芸,纠缠不清外。还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好几次还是张少琳牵狗把他吓跑,但这家伙还是不死心,见何秀芸不吃他这套,马上又开始纠缠陈晓萍,顿时让张文等人气得火冒三丈。
更可恶的是,张大华喝酒后还到处吹牛,说已经上了床之类的屁话,还把时间、地点说得像真的,令张文顿时忍不住了!心想:妈的!那个时间,她们是在和老子双飞呢!尽管张文的心里知道这只是张大华的意淫,但在人言可畏的乡下地方,两个美少妇也只能无奈的唉声叹气,不能去解释什么,只怕越解释会越黑,这样做反而会让情况更糟。
张文一气之下,便借着酒意和虎子商量这件事情,而虎子也是个聪明人,马上将他哥找来,琢磨一个办法,设了个圈套让张大华往里跳,然后找出所谓的证据,诬陷他偷东西,最后虎子他哥还故意惹喝完酒的张大华发脾气,所以张大华刚拿起棍子,立刻就中了虎子的圈套,被他们几个兄弟打断手脚还挑掉脚筋,第二天调查的结果是:入室抢劫,正当防卫!
“妈,我做事有分寸的。”
张文想想都觉得有点火大,猛地仰头喝干一整杯酒,有些烦躁的说道:“你应该知道,姨妈和舅妈都是我的女人!那王八蛋不仅敢找她们麻烦,还到处造谣,不给他一点教训,那以后不是谁都能骑到我们头上了?”
“这,小文,唉……”
陈桂香没想到张文会承认得那么爽快,看着他带着酒意的脸上有点烦躁,霸道的语气中却掩饰不住关心,心一软,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
张文又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没好气地说道:“我就直接说了,你想问的那些事都是我干的!”
“杨勇也是?”
陈桂香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张文也会有凶狠的一面,吓了一跳不说,更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心乱如麻。
“那芝麻小官?”
张文冷哼一声,并没有否认。
杨勇表面上看起来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只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科员,而上次陈桂香生日时,也不知道是谁带他来,这家伙一看见陈桂香顿时就起了色心,但他家里有老婆,也有一个女儿,却还是把主意打到陈桂香身上,似乎想着如果能追到陈桂香,不仅可以得到貌美动人的少妇,还幻想着能借由张文的关系平步青云,仕途之路一帆风顺。
杨勇在打定主意后,就开始殷勤的往张家跑,大家出于礼貌,一开始还会招待他,但过没多久,大家都看出这家伙居心不良,没人想理他,但他也很不要脸,母天忙前忙后的,还买菜过来,真是典型的不把自己当外人,毕竟家里的女孩子比较出众,围绕的苍蝇也不少,如果他不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尽管内心对他都有点反感。
张文便悄悄地调查杨勇,发现这家伙因为没有钱,所以没有什么把柄可抓,但还是查到他和一个发廊的老板娘有染。
张文心念一动,立刻许以重金,让那老骚货去杨勇家和上班的地方闹,结果弄得鸡犬不宁,不仅老婆和他离婚,就连女儿都恨他,而且他也被停职。
这时,张文动用关系,把杨勇调到一个比四清县还要偏远的县城,到了一个水电不通,连手机讯号都没有的山上,并担任一个苦职。
张文本来以为杨勇会死心,岂料他竟然开始写信,写了一封接一封的信给陈桂香,什么问候的话、什么对她的思念之情,大概是想指望借此翻身,却气得张文好几次把信给撕了!
这时,那和杨勇离婚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而且还是个满好的家伙,于是张文立刻动用关系,把他们送去杨勇那边,美其名是去体验基层生活,过了一段时间就可以升职,事实上,是要他天天看着别的男人操他老婆,看着别的男人和他老婆缠绵!
那时,杨勇的女儿在学校被人花言巧语骗到手,不仅被一群小混混轮奸,而且还弄大肚子,于是杨勇接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气得吐血,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
张文敢发誓,杨勇女儿的事真的和他无关,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要帮他,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当杨勇后来跪着哀求张文放过他女儿时,张文简直百口莫辩,最后幸亏那群小混混全落网,经过审讯后才知道,她是被交往一年的男朋友骗出去,因为她父母在的时候管得很严,所以没发生事情,而当杨勇他们调走后,她就自由了,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
“妈,他女儿的事和我无关。”
张文觉得这件事他有一定的责任,叹息了一声,说道:“虽然我很想揍杨勇一顿,但起码我知道他女儿和这件事没关系,所以我根本没打算在他女儿身上玩阴的,却没想到最后会发生这种事!”
“妈相信你。”
陈桂香苦笑一声,心里清楚既然谈到这地步,张文自然是敢做敢当。现在想想,也只能说杨勇女儿的命不好,偏偏碰上这种事,而张文没解释,应该是懒得解释。
“妈,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
张文喝了一口闷酒,语气带着一种压抑,脸上带着抑郁。
“小文,妈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桂香幽幽的叹息一声,见张文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一疼,赶忙伸手抚摸着张文的脸颊,轻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