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夹紧的阴茎上喷射火热的蜜汁,就在这时启太也忍不住了,猛烈射出精液冲击子宫。贵美子身体猛烈颤抖一下就像死人一样不动了。年轻的男女就这样拥抱着进入睡梦中。
这一天,启太故意没有向聪一报告结果,因为启太想聪一定了解的,而且不用他来报告,贵美子也许把详细的情形告诉聪一。
“只要你有这个意思随时打电话给我。”直率的贵美子给他一张纸条。
“家人没有关系吗?”
“这是我的专线。”贵美子转身离去,黄色的裙子随着飞舞。
启太在心里想不应该放弃贵美子。回家时,母亲已经回来,女佣做的晚餐已经不见,大概是她吃光了。
母亲没有从房里出来,“明知道我回来了……”启太想着母亲的样子和往常不同,还是去浴室洗澡。浴室里仍残留母亲的体嗅,“妈妈刚才在这里洗澡。”启太的心里开始骚动,肉棒立刻开始勃起。
“刚才已经弄过很多,还会……”启太不愿意放弃贵美子,但也想和妈妈保持更深一层的关系。觉得贵美子当做性交的对象是很理想的人。那么,妈妈是什么呢……除了性交以外还有什么呢?
对这个问题启太本身也弄不清楚,但觉得不能拿妈妈和贵美子比较。启太用力洗下半身,准备去妈妈那里,所以要把贵美子的味道洗乾净,不然就觉得对不起妈妈。
愈洗肉棒,肉棒愈受到刺激,已经完全耸立。如果在平时,右手已经开始活动,但现在变得射出去太可惜了,所以勉强忍耐。
启太回到房里后,也没穿上内裤,就穿上套头的宽大睡衣,只要拉起一点就能露出下半身,而且要脱时也很简单。从房间走出时,勃起的东西开始颤抖。
“从这里能表现出我的感受……”想推开母亲的卧房门,可是上锁了,这是从来没有的事,轻轻敲门,可是房间里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妈……妈妈……”再一次敲门,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察看里面的动静,仍旧静静的,只好返回房间。
觉得这样比较有利,现在就是大声喊叫不见得妈妈就会开门。如果不是在贵美子身上得到满足,年轻的启太是不是能这样理智,他自己也不敢保证。
回到房里倒在床上,就想起昨夜以及不久前和贵美子的激烈性交,经过那样惊天动地的经验,现在还能如此泰然,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只是经过二天的时间,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可是启太觉得自己确实改变了。好像自己已经变成大人,知道女人的肉体也许是知道大人的第一阶段。聪一就比他成熟多了,现在他就向聪一接近一步,也许是一、二步。
就这么想来想去时,不知何时入睡。
第二天早晨,启太被很早的电话铃叫醒,来叫他的是女佣。难道假日要上班吗?启太在心里想一定是母亲安排的接电话时,聪一说出意想不到的事。
“贵美子……松本贵美子死了,是被杀的!”
启太以为聪一是和他开玩笑∶“原来是你,不要再胡说了,我睡得正好的时候。”
“不,是真的,今天的报纸已经登出来了。”聪一的口吻不像开玩笑。
聪一偶尔会打电话来开玩笑,但决不会说这种恶性的谎言。
“为什么?”启太惊讶的声音,几乎使到吃早饭的妈妈和女佣露出惊讶的表情。
“详细的情形还不知道,我会去调查,所以十点钟在老地方见面。”
“知道了。”
挂上电话急忙拿报纸看。在社会版看到贵美子的照片,只是简单的报导,有人打电话叫她出去,被身份不明的男人刺杀。
“那是和我分手后回家以后发生的事。”
“发生什么事?”母亲的口吻和平时没有不同。
“不,没什么。”
“真的,发生什么事?”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启太又说肚子不饿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启太好像自己在做梦,对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也不敢相信是真的。“可是,我确实和松本贵美子性交了。”启太迫不急待的不到九点半就离开家。
不到十分钟就到达经常去的咖啡店,因为是假日,要从十点营业。走到附近的公园,虽然有禁止的告示但仍有在水池钓鱼的人,也有父子慢跑和幼儿喂鸽子的母亲,看起来都很幸福的样子。
贵美子的猝死,也许是对她任意享受的一种报复。十点整回到咖啡店的门口时,正好聪一从对面走过来,那种严肃的表情不像平时的聪一。
因此想到贵美子,觉得贵美子很可怜。就好像等待两个人见面,咖啡店的铁门打开,挂出“营业中”的牌子。
开门的不是从业员,是老板娘。
现在仍是歌星的她没有经过化妆的脸也很美。嘈杂的大学女生因为是假日的早晨,所以见不到一个人。据聪一说,贵美子是被追她的年轻男生用电话约出去然后被杀,她是彻底的玩,可是有许多男人迷上她。不但年轻又很美,而且又顺从,最吸引人的是有名门的家世。
说起来愈穷人愈迷上她,为了金钱和性欲。可是把一切都说出来以后,聪一露出开朗的表情,因为启太还能保持冷静。
“我感到对你有责任,为你介绍另外的女孩。”
启太急忙摇手,表示已经够了,但聪一说∶“已经谈妥了。”
“可是再怎么说出也……”启太对贵美子的死还是感到拘泥。
“那么,你能一辈子都把贵美子放在心上吗?你能为她带孝一年吗?最好还是快点忘记,最好还是和其他的女人来往。今天要介绍的女人是……”
“什么……在今天?”
聪一不理会启太的惊讶继续说下去。
十五岁的私立国中的女生服部由纪,就是启太的下一个假设的情人。因为早已经不是处女,所以在这方面不必考虑太多。
启太对于这些着名学校的女生为什么会不是处女实在不明白,身体还不够成熟,因为只有十五岁,不能怪她。
可是,只要想性交还是可以的。因为年轻开始时可能会反抗,但干了以后就不会有问题了。可是,我的妈妈是准备坚决的拒绝。启太很想把过去的经过说出来和聪一商量,但又想到妈妈的事永远要保密。
“你不是要和妈妈去兜风吗?”
“本来是那样的,但妈妈有急事,到早晨才回来,现在还在睡觉。”
“那么,今天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不行,今天一定要把昨天的分也找回来。”
对聪一有含意的微笑,启太照自己的意思解释。聪一回家以后,一定会钻进继母的被窝,也许是继母主动地找他,二十七岁的妈妈和十七岁的他不知有什么样的性交?
和聪一分手以后启太跑回家,即便是女佣还在,也准备要达成自己迫切的愿望。可是回到家时妈妈和女佣都不在,只有在桌上留一张纸条。
“妈妈要出去,回来会很晚。”
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启太感到非常气愤。
“好吧!”启太的气愤变成情欲,而且指向还没有见过的服都由纪,那个国中女生。聪一说不是处女,在这方面不必有很多顾忌,只要想干还是可以干的。
“我要彻底的干!”启太握紧已经开始勃起的肉棒,焦急的等待聪一为他决定的时间。
启太提早十分钟到达和服部由纪约定的地点,时间和地点都是聪一决定的。
聪一在分手时给他撕破剩一半的照片,只有十五岁,确实显得很新鲜。
启太产生疑惑∶“这样可爱的女孩真的可以接受男人凶猛的东西吗?”
可是聪一用断然的口吻说∶“她早已不是处女了。”
难道由纪也和死去的贵美子一样,也和聪一有过性交?如果是那样,就觉得更轻松。
在约定的三点钟整,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女孩来到商店街角的银行前,因为只有十五岁,身体显得纤弱。身上穿绿色直筒的洋装,看起来很适合,白之袜和红鞋也能配合修长的腿。不是很高的感觉,大概一百五十六、七公分吧。
启太以为就是这个女孩和一半照片做比较的,立刻带着笑容走过来。“我是服部由纪。”毫无疑问的过来寒喧。果然是,启太也报出自已的姓名。这个照片的那一半是加山,果然是聪一。
也许是聪一想甩开这个女孩所以推给他。这样撕破照片太过份了。由纪从启太手中抢去照片,撕碎后丢在路上。大概是个性很强的女孩。
启太好像要尊重由纪的意思问她∶“现在要去哪里?”
“先去喝茶再说吧。”用很熟练的口吻说完就带头走。
启太看着由纪纤弱的背影,这个女人是不是和男人睡觉过,觉得仍有一点疑惑。
在咖啡馆里互相交谈彼此的家庭等。使启太惊讶的是由纪的父亲是很着名的作家,启太在电视上看过几次。
“可是,妈妈是继母,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说话的时候,活泼的由纪露出寂寞的表情。
她和聪一一样,在家庭方面是不美满的人,所以生活方式也不正常。启太想到这里后又问自己怎么样?想不出正确的答案。自己是生长在很正常的家庭里,但也做出不正常的事。启太急忙为自己寻找理由∶我是为安慰寂寞的妈妈。
“你在想什么呢?”凉凉的手摸在启太的脸上,启太立刻回到现实。
“没有啊……”
“你说谎,你感到无聊的话我可以走。”由纪的发音很严厉。
“不会的。对不起啦,真的要道歉吗?”
“当然,那么就饶了你吧!”由纪说完露出天真的笑声。
“你要几点钟以前回去呢?”
“没有一定……”
“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大概到九点是没有问题。”
以为五、六点就要回去,所以启太感到很高兴,有这么多的时间,也许能办到那件事。可是要在哪里呢?根本没去过宾馆,那种情形根本不了解。不会像贵美子另外有房间,在公园的暗处……
“我想去你家里看一看。”由纪的提议,使启太像得救似的猛点头。唯有这时候感谢妈妈不在家。而且还说回来会晚一些,大概在九点钟以前不会回来吧。
走路不到十分钟就到达启太的家。
“原来是很古典的!”由纪好像很欣赏的样子,启太有一点很得意。以前是不喜欢听别人说旧房子或老宅,但从几年前开始杂志上用彩色照片介绍或出现在电视上,开始觉得自己的家也不错。
当然内部已经有一部份改装,也有很多新设备。如厨房或浴室,以及启太的房间都很现代化了。
由纪大概没有兄弟的关系,对启太的房间好像感到很稀奇。
“你坐吧。”
由纪选择的地方是床边。原来她一点戒心也没有,启太觉得立刻过去接吻,她可能会接受。
“你要喝什么吗?”
“啤酒吧。”由纪说完俏皮的吐出舌头。
“真的吗?”
启太把啤酒喝在嘴里,但还没有吞下去的经验,对大人爱喝这种苦东西觉得很奇怪。从厨房拿来啤酒,由纪倒在杯里一口气喝光。
由纪把杯子交回给启太,启太怕她看不起,也决定喝下去。
倒啤酒,由纪在凝视启太,好像在看他有没有勇气。启太以泰然的表情喝下去。喝到一半时几乎想吐出来,可是看到由纪的眼光勉强地吞下去。
觉得胃里的像有火一样热,头脑立刻发呆∶“我很满意。”
一瓶啤酒两个人各喝一半。
“嘻嘻嘻,你的脸红了。”
由纪本身的脸也有一点红,觉得她这种样子很可爱。
想到这里时,下腹部立刻开始膨胀。启太和她并排坐下,立刻大胆的亲吻。大概是喝酒的关系,再加上对方比自己小二岁,所以使启太更大胆。
由纪立刻回应,软绵绵的舌头伸入启太的嘴里。说实话启太还不太了解接吻的方法,以为只是把嘴唇碰在一起所以感到惊讶。由纪的舌头有乳嗅,而且有一点甜,由纪用舌头舔牙床,和启太的舌头缠绕。启太像喝醉了,心里觉得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开始觉得性欲的火焰包围自己,不知道应怎么应对,只顾伸出舌头。由纪的舌头缩回去,于是启太的舌头进入由纪的嘴里,进入以后在里面乱动。
由纪深深吸一口气,好像很痛苦的摇头,舌头退出来。这时候启太不顾一切的抱起由纪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启太的身体已经产生无法制止的冲动,不知何时从衣服上抚摸由纪的乳房。
就在这时侯启太的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同时看到由纪做出可怕的表情瞪着启太,就这样又一次给启太耳光。
“果然是如此,你和加山是一伙的。”少女的发音很严肃,由纪说完就站起来用轻蔑的眼光看启太。
启太露出惊讶的表情坐在那里,不知道她说一伙的意思。因为聪一没有给他任何指示,心里觉得很不服气。
“你装傻也没有用。”由纪的声音仍很严厉。
“你说一伙是什么意思?”
“你装得还真像,我是知道加山想和我分手。他一定对你说∶‘干了她!’然后以这个做藉口和我分手,我说对了吧?”
启太想否认,但没有说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聪一应该和他商量的,启太立刻在心里盘算。如果聪一有这种意思,现在正应该为他帮忙。因此,最好是按照聪一的希望奸淫由纪。
由纪想从房间走出去,这时候启太采取很敏捷的行动。“你等一下。”扑向由纪,就用很大的力量推她的身体。少女的个性很强,但没有体力,果然倒在床上仰卧,洋装的裙摆像花朵一样散开,看到里面黄色的三角裤;绿色的衣服和黄色的搭配,看起来很艳丽。
“你这是做什么?”由纪压紧裙子,翻起白眼看启太。
“你打我在先。”
“是因你做好色的事。”
启太觉得可能会说不过她∶“我要报复。”
启太打她的耳光,虽然不是用很大的力量,但还是发出很大的声音。
“我要告诉爸爸和妈妈。”
启太直觉以为事情会严重,由纪的父亲是着名的作家,怎么办?对了,做到这一步,以后就不要半途而废。
为了自己也为聪一,定要达到奸淫由纪的目的。被奸淫的十五岁的少女,不可能把事实一五一十的完全说出来,应该会保密的,启太在这方面下了赌注。
“想说就说,不止是你一个人,你的爸爸和妈妈也会丢脸的。”
在由纪的脸上出现畏惧的表情。启太相信自己的想法没有错,因此要立刻行动,要造成把她奸淫的事实。
启太像跳水一样地跳到由纪的身上,想解开前面的钮扣时由纪开始挣扎。启太再次用力打她的耳光,由纪露出恐惧的表情看启太。现在如果停止,启太就输了。
狠下心迅速解开钮扣,把她的上衣部份脱下去,在几乎透明的围裙下看到黄色的乳罩,胸部的隆起不是很大,可是启太很兴奋和母亲以及贵美子完全不同的幼稚身体,想把裙子从脚下脱去时,由纪用力踢。又看到黄色三角薄,但启太被踢倒在地下。由纪站起来想逃走,立刻抱住她的脚时,由纪也倒在地上,这一次是毫不留情的把洋装从脚下脱去。
“不要……不要……”由纪哭着想站起来。启太骑到她的身上,把衬裙和乳罩的肩带一起拉下来。
乳房的隆起虽然很小,但相对地有说不出的性感,刺激启太的欲望。不是用抓的,而是用手掌在整个乳房上摩擦时,由纪的全身向后挺,同时激烈摇头,手掌立刻感觉出乳头已经开始突出。这种意外的结果使启太感到惊讶,她的那种样子显然的是产生性感。
“不要……不要……”由纪仍这样叫。
这时候启太舔另外一个乳房,“哎呀……”由纪发出好像难以忍受的甜美发音,身上抗拒的力量很快消失。摇头的样子、喊叫的声音、反抗的动作,一切都好像缺少力量,但偶尔还会用意外的力量想推开启太的身体。
不能太大意,启太把自己的体重压在由纪的身上,继续用手掌和舌头爱抚。
舌头明确的感觉出乳头的硬化,由纪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但有强烈的乳嗅。
启太把自己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压在由纪胯下微微隆起的地方,只是如此就很舒服。“哎呀,不要……”由纪扭动身体时刺激到肉棒,快要爆炸,启太感到很急,认为要把第一炮发射在由纪的身体里,造成这样的事实以后可以继续干多几次。
不久之后,由纪的身体成软绵绵的样子,轻轻放开乳房,现在的目标是在下半身。启太一面观察由纪的反应,一面翻起衬裙。在黄色三角裤的中心部位看到黑影,那里的面积相当大,使启太感得意外,比妈妈的还要多。是不是可以脱下去?希望能顺利的进行,启太用手掌压在耻丘上,由纪的身体动了一下。
透过三角裤能感受到发毛的存在,轻轻扫动。由纪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咙,启太用手指轻轻压迫有肉缝的地方,又是惊讶,因为那里的三角裤已经湿湿粘粘的,就在那里上下轻轻摩擦。
“唔……啊……”屁股扭动,好像很痛苦的左右摆动。已经没有问题了,启太克制住兴奋的心情,为使她产生性欲,轻轻的也很慎重的活动手指。三角裤上湿润的部位愈来愈大,大概可以了……
启太把三角裤上的手放入三角裤里,摸到湿润的耻毛的刹那,立刻被推开,真不知道她哪里隐藏着那么大的力量。
“不要,绝对不要!”很坚定的发音。
启太还是太年轻,立刻开始冲动,忘记没法让对方答应的方法,猛然的想拉下三角裤。
“干什么,不要!……”本来像死人似的由纪又开始抵抗。
三角裤撕破了,从撕破的地方露出了少女的阴户,阴毛之多不像十五岁的少女。那种淫荡的感觉使启太兴奋,而且再加上忿怒,已经完全是暴力。
强迫分开由纪的双腿,双腿拼命挣扎,亳不客气在大腿上用力拧,由纪发出尖叫声,身上也失去力量。启太把脸压在由纪的阴唇上,不管是哪里,在湿润的地方舔,那里的蜜汁已经大量溢出,吸吮时由纪的小小屁股立刻反弹。
在很多阴毛的深处,有米粒大小被皮包围的肉芽。用舌头在上面舔,由纪又抬起屁股,好像有很敏感的体质。
启太把花瓣分开,不像母亲或贵美子那样有很大的肉片。由纪显得很小,像幼儿一样的纷红色,可是唯有阴毛发出漆黑的光泽,是非常淫猥的景色。启太急忙从裤子里拉出肉棒,自己吐出的润滑液使龟头湿润,立刻向阴户靠过去。
由纪可能发现这种动静,又开始猛烈挣扎,启太在柔软的大腿上用力拧,由纪发出尖叫声不动了。
“现在给你插进去……”因为受到猛烈的反抗,启太这样狠狠的说着,猛烈地向肉洞里挺进。
由纪反射性的抬起屁股,启太的肉棒深深插入,虽然有相当大的排斥感,但两个人的动作一致,竟意外的轻易进入。启太露出苦笑,原以为由纪会扭动屁股逃避,但相反的却抬起。因为经过猛烈的奋战,启太很快就喷射,总算结束了第一次……
启太射出后继续抚摸乳房,正如自己预测的,萎缩到一半的肉棒就在由纪的肉洞里开始膨胀。这一次要慢慢的干……
这时候听到啜泣声,是由纪哭了。
“现在哭已经太晚了。”既然如此,启太很小心的活动屁股。五分钟、十分钟,继续忍耐。
不知道何时,啜泣声消失变成急促的呼吸。肉棒的活动更顺畅,启太能明确地感觉出温热的蜜汁包围肉棒,由纪的手用强大的力量抓住启太的后背,肉洞开始猛烈收缩。
“啊……我怎么办啊……不要……”由纪一面叫一面拼命扭动身体,然后变成一根木柱,启太就在这时候放射出大量精液。
启太故意在赤裸的身上披一件睡袍送由纪到大门,在走到门口以前,强迫的让由纪握阴茎,由纪穿鞋时启太脱下睡袍,用黄色的三角裤卷在勃起的肉棒上。由纪带着哭泣的表情跑出大门。
阳子坐计程车回来,打开古式的拉门,经过到玄关的铺石地。左右邻居的旧式房屋都变成新式的大厦公寓,大概只剩下她这一家还保持原来的样子。
留在家里觉得和启太在一起会尴尬,去看最喜欢的戏剧但心里还是不安。忍不住孤单的痛苦,把一个女人最不能见人的场面让儿子看到,因此造成挑拨启太的结果,还发生乱偷的母子相奸的可怕行为,就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自从那一天以后,尽量的保持平静,对启太也和以前一样,但心事决不是平稳的。
丈夫出差还没有回来,如果有女佣,还可以和她谈话忘记和启太的关系,可是只剩下和启太单独在一起,心情就感到沉重。所幸从那次以后启太没有再来要求,可是不了解孩子的心在想什么,还是觉得很可怕。
在母子的中间形成无法填补的一条深沟,阳子觉得很悲伤,因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心发一直非常的不安。走到旁门前准备拿钥匙开门时,突然有人开门冲出来。
从来没有看过的年轻女孩,满脸是泪珠。两个人的身体相碰,对方虽然身体小但冲劲很大,身体较大的阳子几乎要摔倒。看到门里有启太几乎赤裸的站在那里,刹那间阳子知道在家里发生什么事情。少女好像犹豫一下,向阳子看一眼,立刻又头也不回的跑走。
“等一等……”阳子不顾一切在后面追赶,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情况,心里有一种预感,就这样让少女回家一定会发生很严重的事。
启太关在房里回忆和由纪发生的事,刚开始时确实反对,可是到最后不是完全听从他了吗?感到那样舒服,不是几乎没有反抗吗?
启太不可能真正理解由纪这种年龄的少女心理,由纪在这方面也只是很普通的女孩。
由纪对自己向启太屈服感到非常气忿,在启太的怀里发出兴奋的浪声,等于是表示她和加山聪一之间的分手时,对自己感到生气。于是就恨启太,一切对自己都变成不利的状况,感到非常不舒服。
发现启太以胜利的表情笑嘻嘻的看她穿衣服,突然流出眼泪,眼泪引发出悲泣的声音∶“我要告诉大家。”由纪用全力打启太耳光。
只穿上肉裤的启太又笑了∶“都不是发出那样好听的声音吗?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啊。”
精神受到很大冲击的由纪,向外冲出去时就在那里遇到阳子。妈妈回来实在是很糟,不知道现在她们两个人做什么?启太不安的等待妈妈回来。
过了三十分钟,过了一小时……启太不知不觉入睡。有一种动静使启太醒过来,看到站在面前的是母亲。因为房间里的灯光是灭的,所以看不清楚表情,但好像在哭泣。
“妈妈想死!”这是妈妈说的第一句话,母子两个人再度沉默。在妈妈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启太找出使自己正当化的理由,可是听到母亲悲哀的声音就觉得非常对不起她。不想看到母亲哭泣的脸,尤其是原因在他。
“你完全变了,本来是我的希望……”这些话好像很勉强说出来,然后就变成呜咽声。转身过去,立刻走出房间。
“我本来是妈妈的希望之星,可是变成魔鬼的儿子。”启太好像能了解妈妈的心情。从小时候开始,妈妈无论做什么都以他为中心,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国中,到高中的现在还是一样。
他是很清楚这件事,但是他身体里对异性的兴趣膨胀到最大限,而且没有办法克制兴趣或好奇心。
可是,妈妈不是我一个人,和我相同年龄的男孩都和我有一样的苦恼,启太在心里向妈妈道歉,可是也知道自己对女孩的兴趣不会减少。
这一天晚上阳子和启太没有碰面,第二天早晨启太也没有看见母亲,因为起来时母亲已经不在了。
通勤的女佣仍旧很随和的说话∶“妈妈呢?”
“不知道!”
“这样早会去哪里呢?”
好像事不关已的样子,启太在学校把昨天的事告诉聪一。
“由纪没有来找我,看样子一切都很顺利吧。最近我再介绍给你新的女孩子吧。”
启太说∶“快要开始准备考大学,暂时不要和女孩来往。”这样温和的表示拒绝。
“说的也是。”聪一立刻接受启太的意见。
在这方面聪一表现得很洒脱,可以说他有大人的风度。“就因为如此,我才喜欢他吧?”启太在心里想。
启太和聪一一起经常去的咖啡店有很多大学的女生,启太在她们散发出来的气息中点燃情欲之火,甚至于被聪一警告∶“不要用那种猴急的眼光看女人。”
和聪一分开一个人回家时,在家的附近有一个女学生蹲在那里,心里感到一阵紧张。以为是由纪,但走近时看到完全不像由纪的长像很平凡的少女。那个少女好像在观察蕃篱上的昆虫,发现启太回头的少女,好像难为情的露出微笑。
从蹲下的裙子能看到雪白的大腿根,启太报以不自然的微笑,同时裤子里的东西已经开始膨胀。少女立刻露出有戒心的表情站起来,并不是发觉勃起,对启太的笑容和立刻变成严肃的表情,少女做出应有的反应。启太急忙走进家门。
“你回来啦。”
来到门口迎接的竟然是母亲,本来这是常有的事,但自从两个人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以后就变成女佣。关于昨天的事,这样母亲在大门口说话是从来没有的事,启太也以一本正经的表情看母亲。
“一切都谈好了,你不用担心,好好的用功吧。”阳子说完就走进厨房,然后就和女佣谈话。
说实话,启太终于放下紧张的心,同时也感谢母亲。母亲去追由纪,谈了一些什么,完全无法猜测。今天早晨很早就出去,也许关于这件事。
到晚饭的时间,母亲来到他的房间,专心用功的启太,闻到母亲甜美的芳香感到安心。
“妈妈好像是我人生里的润滑剂。如果没有妈妈,可能任何事都做不好,不应该让妈妈伤心,但又觉得妈妈好像是很高兴为他牺牲。”
这样的解释是非常自私的,但阳子实际上有这样自我牺牲的精神也是事实。启太以少年的嗅觉感觉出来,因为是有血统关系的母子吧。
晚饭时只有母子两个人,但阳子好像比平时有更多的话,启太也不知不觉中忘记自己是不肖的儿子。
母亲喝过白兰地,脸色有一点红润,启太觉得非常美。在启太的脑海里出现妈妈受到爸爸爱抚的表情,看起来是痛苦的样子,实际上是高兴的,启太在心里好像听到魔鬼的声音。
启太感到窒息般的痛苦,和妈妈在一起好像很痛苦。
“你怎么了?”母亲温柔的眼神有一点疑问。
“没什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
“电视的工作,只有比预定的时间晚也不会有提早的时候。”
两个人同时看贴在墙上的海报,启造常用的美丽女演员对母子微笑,启太在心里想起国中时代和父亲引起花边新闻的女星,嘀咕说∶“所以才会变阳萎。”
晚饭后启太又回房用功,觉得很顺利。
偶然感到口渴,到厨房时母亲已经不在那里,从浴室传来水声。听到这个声音的刹那,启太一直维持的平衡感在刹那间崩溃,就好像有魔鬼在引诱,启太走向浴室。
更衣室的门稍微开启,启太从那里看进去,浴室的玻璃门有一层雾,能看见母亲雪白裸体的影像,大概是在淋浴,圆润的屁股特别鲜明。启太身体里的血液开始骚动,海绵体迅速膨胀。
母亲的身体就好像顺应启太的要求转向玻璃门,启太的眼睛盯在下半身上。模模糊糊看到黑色的耻毛,启太握紧勃起的东西。
这个东西就是经过那丛黑毛,插入里面火热的肉缝里的,那种强烈的印象又出现在脑海说∶“从那时候起,妈妈就是我的。”
启太的身心都已经到达没有办法后退的程度,启太悄悄的离开,但这时候已经下定决心。
阳子在身上披一条浴巾回到房间,刚才喝的酒使她有轻飘飘的感觉。锁上房门,坐在化妆台前,用化妆水轻轻抹在脸上。阳子并不是很自傲的女人,但在心里认为自己仍保持相当的美貌,可是丈夫没有办法爱这个身体。阳子解开身上的浴巾,立刻散发出芳香。
阳子对自己美妙的身体感到怨尤,如果一下就老化二、三十岁,就不会产生这种本能的感觉。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仅是如此就觉得身体里的热血在沸腾。
想到在外国的丈夫,究竟自己什么时候能得到爱?
可是想到这里又突然惊讶,不是几天前才得到爱吗?
这时候在脑海里出现启太的年轻肉体。怎么会想这种事?阳子急忙赶走儿子的影子,用很大力量熄灭心理的妄想。离开化妆台想穿上睡衣时,阳子怀疑自己的眼睛,刚才赶走的影子,变成真实的人站在窗帘后面。
“阿启……”但没有说出声音,只是从嘴里发出哼声般的声音。
“妈妈……”启太看到妈妈一连串的动作已经完全兴奋,宽大睡衣前已经支起帐篷。
阳子看到儿子突然出现,惊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话,可是很明显的看得出来,儿子已经表现出欲望。
“不能这样……”好像预知儿子下一步的行动,从嘴里发出沙哑的声音。
“妈妈……也……”启太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一面说一面走过来。
这时候的阳子,好像被钉在那里一样没有动,站在化妆台前的阳子,很显然的巳经点燃情欲。虽然有儿子突然出现,但情欲之火似乎没有消失,甚至于相反的因为看到儿子耸立的肉棒,身体里好像点燃火种。
但在心情上还没有完全失去做母亲的理性,阳子能勉强的保持理性,虽然只有短短的刹那,产生如果能有那个坚硬的东西插入骚痒的地方这样的邪念,便立刻被自尊心和理性驱逐。
虽然如此,心情和肉体完全是两回事,心里理解的事,肉体不一定能接受。“不可以,要忘记那件事。”阳子说出这种话就表示她还拘泥有过一次的母子相奸。
启太来到眼前,阳子把双手伸向前,那是一种女人的本能,可是从那里并没有感觉出阳子坚强拒绝的态度。启太抓住母亲的手用力拉,阳子的身体就像没有意志的木偶般向前倾斜碰到启太。
一股芳香侵入启太的鼻孔里,一直渗入启太的体内。
“不可以……”可是阳子的发音只有义务性的感觉,欠缺坚强的意志。
在启太的身体里充满力道,也暴露出男性的本能。被强大的力量拥抱后,阳子的身体才产生反抗的念头,可是也不够推翻启太的力量或意念。阳子柔软的身体在儿子的怀里毫无力量的摇动,这种样子只会使启太的欲望更强烈。
阳子感觉出儿子的肉棒已经在脉动,这种感觉传到耻丘上,使阳子急忙向后退,可是启太不顾一切的压上来时,身体就软绵绵的放弃了抵抗。启太并不是急躁,但他知道只要先把身体结合造成事实,以后的事就容易进行了。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好像很痛苦的呼吸,让启太敏感的闻到女人的欲望。把脸靠在母亲的脸上轻轻摩擦时,阳子的身体摇摆,慢慢向后倒去。正如启太盘算的,母子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倒在床上,勃起的肉棒压在阳子的下腹部。
“快离开,我不会答应的。”可是对已经变成野兽的儿子,这种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阳子只是梦呓般的说出拒绝的话,虽然如此身体已经开始溢出淫邪的蜜汁。虽然穿上浴衣,但下半身还是赤裸的。
只是这样用力拥抱启太就获得相当大的快感,从母亲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愈来愈强,身体也无力的向左右摇摆。启太只是用肉棒在母亲可能的位置摩擦,就达到快要爆炸的程度。
“就这样射出去吧!”启太在心里这么想,因为他考虑到以后的情形。
因为他太年轻,和成熟女人的母亲没有办法一比一的对抗,只有先射出一、二次,或许还能保持对等的立场。
启太这样下决心后就淫荡的运动屁股,心里有了这样的决定后,好像能比自己想的更持久。不久后,阳子开始发出甜美的喘气声。
“好……就这样,就这样……”启太一面这样一面修正身体的位置,让勃起的肉棒触碰到湿气最多的地方。
可是相反的,阳子把双手转到启太的脖子后面抱紧,“我要出来了……”射精的瞬间来到启太的身上。
这样结束以后,大概就不会发生其它的事了。
阳子的心里还有做母亲的理智,但非常脆弱。
启太的身体突然停止不动,“妈妈……”儿子抱紧妈妈,阳子也抱紧儿子。就在阳子的性器上,火热的肉棒开始爆炸,精液透过两个人的睡衣向四周扩散,也发出强烈的味道,这种味道使阳子产生快感,但不能露骨的表现出来,把快要发出来的哼声咽下去。
“好了吧,已经结束了。”想温柔的推开儿子的身体,可是启太用更大的力量抱紧,阳子只好等启太安定下来。
“不知何时,这个孩子已经变成需要女人的年龄了。”就在这样想的时候,发生使阳子感到困惑的事情。
儿子射出的精液透过睡衣渗到下腹部和床上,而且那里还不到十分钟,就开始又受到坚硬东西的压迫。同时像死人一样不动的启太身体又开始缓慢的活动,随着那种淫邪的动作,坚硬的肉棒更膨胀,几乎使阳子的耻丘感到疼痛。
启太观察母亲的反应,能看出母亲在惊愕。不知道会采取什么态度,启太慢慢扭动屁股。
“你不是已经完了吗?不要这样了,妈妈很痛苦。”想把启太推开,可是好像用不上力的样子。
“妈妈,我要插到里面去。”启太故意用撒娇的口吻在母亲的身边说。
“那怎么可以!”虽然声音很低但很有力量。
“我发誓不再做坏事,所以妈妈给我吧。”
启太像幼儿一样摇动身体时,被压在下面阳子的所有性感带受到刺激,忍不住颤抖。想到∶“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但相反的又想到∶“只有我能教育这个孩子强迫和那个叫服部由纪的国中女生性交发泄性欲。”这样的儿子使阳子感到可怕。
启太是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儿子,阳子站在两个指标前不知道该怎么办?
“牺牲与奉献”,这是阳子读大学的校训。自己有不幸的事情是没有关系,但不希望变成使别人产生不幸的遭遇,还泰然自若的人,可是……阳子的心不停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