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叔叔低声说:“……阿正不会知道的啦。”
妈妈难为的低声回答:“可是,在这里……”
叔叔用哀求的语气说:“我可是想很久了,帮我消消火吧!”
阿正听得莫名其妙,他们的对话怎么会那么不伦不类,叔叔要求妈妈做什么呢?
又听到妈妈推辞的说:“不要啦,等一下阿正出来见到多不好。”停了一会儿,听见妈妈说:“可是……”
叔叔继续哀求说:“拜托,拜托。求求你啦。”之后就没有声音了。
阿正隐隐觉得不妙,将门开启一道缝对着客厅望去,却见到他不敢相信的情景。
只见妈妈侧身弯腰俯身下去,埋头在叔叔的小腹下方,右手握住叔叔多毛的肉棒,缓慢的上下抽动,性感的双唇包住龟头,两颊因为用力吸吮而内陷。
阿正听见叔叔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接着见叔叔左手轻抚妈妈的头,右手伸入圆领T恤抚摸妈妈那圆润丰硕的乳房,阿正想像隔着丝质内衣抚摸的触感,更有一种荡人心弦的感觉,接着叔叔的手更深入内衣里,轻揉着妈妈那已硬挺的乳头。
阿正看得口乾舌燥,对于第一次见到真实的男女交媾,心里的激动是无可比拟的,尤其那诱人又淫荡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妈妈,而那男主角却是叔叔,想到叔叔竟和妈妈做出这种事来,心中厌恶感突然升起,将门重重的关上,发出“碰”的一声,表示内心的不满及愤怒。
阿正坐在椅子上,心中怪妈妈跟叔叔乱来,也恨叔叔不该对妈妈这样,但是又希望自己可以跟妈妈做同一样的事。
此时阿正的内心杂乱之极,一时愤怒,一时又因如此刺激的画面而兴奋,有点不知所措,将网路连上,继续着色情网站之旅,也不怕妈妈开门进来撞见,心想:“你能做,我就能看。”
就在一张张淫秽的图片出现在萤幕上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阿正知道是妈妈,任那淫秽的图片停滞在萤幕上,硬着头皮说:“门没锁。”听着门开启的声音,阿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萤幕,虽说是豁出去了,心中却是七上八下,毕竟这是自己偷偷看习惯的。
淑怡正想要进房跟儿子解说刚才的事,没想到一进门看见儿子正盯着萤幕里的图片,心中不禁一呆,脱口问:“你在看什么?”
阿正并没有回答母亲的问话,只是将萤幕上的图片往上转动,让下方的图一张张的显现出来,本想大着胆子的在母亲面前自慰,却始终不敢。
淑怡知道刚刚的事已被儿子见到了,也知道儿子此时的举动是对自己的“报复”,不发一言的走到儿子身旁,在床沿坐下,说:“叔叔回去了。”
阿正“嗯”的一声,继续让电脑将更淫秽的图片读出。
淑怡的眼光不知不觉地被那些图片所牵引,见到一男一女光着身体在交媾,又见到女人用手指将自己的屄撑开,又见到男人的巨物插入女人湿濡的屄中,心中一荡,刚才的春情又被挑起,只觉得自己腔的深处麻痒难当,一股热流缓缓流出。
挑逗
淑怡努力克制内心的激情,却移不开淫秽的画面,麻痒感越来越扩张,泛滥的淫水也已溼透了内裤,一撇眼见到儿子肿胀的运动短裤,知道在那之下有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不知不觉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阿正一直处于惊弓之鸟的状态中,妈妈进门后,心中有种后悔想要退缩的感觉,直到妈妈坐在床边,心中的忐忑不安更盛,偷偷的望向妈妈,却发现妈妈用奇异的眼神正望着自己的胯下,更用湿润的舌头在那性感的双唇上缓缓的绕了一圈,阿正只觉得肉棒突地跳了一下。
淑怡并没有察觉儿子的眼光,禁不住胯下难当,右手从腰部伸入短裤内轻轻按住湿滑麻痒的阴部,想要阻止继续流出的淫水,但是敏感的阴核被手触碰到,只觉腔内更痒,淫水流出得更多,心中呐喊着:“我不行了,不行了……”
阿正见到妈妈将手伸入裤内,脸上春情荡漾,以为妈妈正在自慰,大着胆子抛开顾虑,将自己壮大的阳具掏了出来。
淑怡突然见到儿子年轻的阳具,伸入裤内的右手不禁颤抖,刺激到已膨胀的阴核,口中发出:“啊……”全身为之颤动。
阿正站起身来,右手握住阳具送到妈妈面前,低声说:“我也要……像……像叔叔一样……”
淑怡被儿子的举动吓了一跳,虽然满怀春情,但怎么可以对自己儿子做出这种事!眼睛盯着儿子油亮的龟头,就在自己眼前不到三寸的地方,一张口就可以含入口中,但是又怎么做得出?淑怡内心正在交错,一面是淫欲的攻击,一面是道德的规范。
只见儿子的肉棒又挺进一些,那美丽稚幼的肉色,没有试过女人滋味的清纯肉棒在眼前跳动不已,淫水流出得更多了,麻痒感更盛了,道德的规范在脑中只剩下模糊的影像,举起颤抖的左手,轻轻握住儿子年轻巨大的阳具,性感的双唇也轻轻的将龟头包住,只听见儿子轻轻的“哦”的一声,顿时将一切抛开,放任自己于这场游戏中。
阿正只觉得母亲温热的双唇侵袭自己的男根,那种愉悦感瞬时占满全身,似乎每一分细胞都很快乐,尤其在乱伦的冲击下,兴奋感飞快的来到,心中喊着:“妈妈对我做了,是妈妈啊!”
淑怡左手套弄着自己儿子的肉棒,湿润的双唇及舌头,贪婪的品嚐儿子肉棒的滋味,右手中指也伸入肉穴中抠弄,阵阵的欣快感一直冲击着肉穴深处。
阿正在妈妈熟练的技巧下,很快的将精液射出,淑怡正用力的吸吮儿子的龟头,忽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击,粘稠的精液顺着自己的吸力往喉咙深处奔去,但是因为量太多质太粘稠,以致阻塞在喉头下不去,将儿子的肉棒吐出,剧烈的咳嗽。
阿正的肉棒还在不停的抖动,精液也随着抖动而射向妈妈美丽的脸上,轻声叫:“妈妈,你好厉害。”
淑怡咳嗽渐止,左手将脸上及口边的精液抹入口中,回味般的吸着手指,将沾满淫水的右手对着儿子高高举起,示意儿子将淫水舔乾净。
阿正会意,抓住母亲的右手,先用鼻子先闻了一下,觉得嗅得很香,也不难闻,又用舌头轻舔母亲的大拇指试试味道,觉得不难吃,才逐一的将母亲手上的淫水舔乾净。
淑怡待儿子舔完后,看着那依旧挺立的肉棒,爱惜地在龟头上轻吻一下,虽然帮儿子浇熄了欲火,自己却是欲火难耐,右手抽离了儿子的双手,说:“想要跟妈妈那样吗?”说着指着萤幕上正在交媾的画面。
阿正一时还没意会,只是疑问地“啊?”的一声。
淑怡移动滑鼠,将一张只有女人用手指将屄撑开的图拉至萤幕正中,对着儿子说:“想要妈妈这样吗?”
阿正大点其头,兴奋的说:“想要,想要。”
淑怡微笑说:“那么兴奋做什么!”说着将短裤及内裤脱掉,又将上衣及胸罩脱掉,微微摆出诱人的姿态,诱惑着儿子。
阿正见到妈妈成熟美丽的胴体,白皙的肌肤,丰满的双乳上,艳红色的乳晕前端,两颗同色突起的乳头随着妈妈的动作而跳动,平坦的小腹下黑色浓密的阴毛铺盖在双腿交接处,白玉般修长的双腿向下延伸,没有一点缀肉,足下踩着一双粉红色毛茸茸的拖鞋,只看得阿正猛吞口水。
淑怡见自己的身体对儿子的冲击力那么大,也暗自高兴,缓缓的坐在床上,将腿曲起踩在床边,膝盖紧紧夹住身子后仰,故意挑逗儿子。
阿正微微侧头想要看见妈妈的阴部,没想到头往哪边侧,妈妈的腿就移向哪边,巧妙地将阴部遮住。
淑怡见儿子猴急的模样,微微一笑:“要对妈妈说什么?”
阿正乖觉得说:“妈妈,请给我看。”
淑怡发自内心淫荡的血液在全身窜流,挑逗且顽皮的说:“想妈妈给你看什么呀?”
阿正迫不及待的说:“给我看妈妈的那里。”
淑怡右手移下遮住私处,将腿大开又合起来,说:“那里是哪里呀?”
阿正吞了一口口水,说:“就是那里。妈,给我看。”说着将头移近妈妈的双腿。
淑怡依旧挑逗的说:“哪里呀?说的不清不楚的,妈不给看哦!”左手伸到乳房上轻轻的揉搓,脸上现出欢愉的表情。
阿正急着说:“我要……我要看妈妈的阴……”
淑怡又将双腿缓缓张开,遮住私处的右手移开些许,又快速的遮住,左手揉搓乳房的动作使得声音略喘:“阴……阴什么呀?看来阿正是不想要妈妈喽!”
阿正心中急了,冲口而出:“我要看妈妈的阴户。”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只是将黄色小说中的名词叫出。
淑怡的右手依旧遮住八字大分双腿间的私处,开心的说:“答对喽。”接着说:“来,将妈妈的右手移开。”
阿正早就在等这句话,恶狼般的扑向自己的母亲,只见淑怡夹紧双腿,急叫着:“不要那么粗鲁,慢慢来。”
阿正才停止狂乱的动作,淑怡也缓缓的再将大腿张开,对着儿子轻声的说:“温柔一点,妈妈会教你的。”阿正狂乱的喘息着,一直盯着母亲遮住私处的右手,心中的欲火已高涨到顶点。
淑怡柔声说:“打开呀,等什么?”心中那份乱伦的激动,随着儿子手的靠近而鼓噪起来,原本已痒得难煞的内腔,又排放出淫水。
淑怡只感到体内阵阵麻痒,连手都禁不住的淫水,顺着刚才湿滑的痕迹流出来,因为姿势的关系,那迷人的小菊花也已湿漉漉了,连床单都湿了一小片。
当阿正将手触碰到遮住私处的右手时,淑怡只感到触电一般,早已被淫水弄湿的右手,正被儿子慢慢移开,想到自己的私处将要展露在自己儿子的眼前,心里一阵激动,又有些许淫水自肉穴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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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位大德的爱载。小弟写这篇文章的方式改了,希望各位还能习惯。
我终于做到了
阿正缓缓的将妈妈的右手移开,见到了早已泛滥的成熟果实,白皙的大腿根处,浓密的阴毛下,被淫水覆盖的深红色的肉穴,因为双腿外张而微微张开,因为性欲高涨而肿胀。
阿正獃住了,竟忘了用他的肉体去挑逗那成熟美丽的部位,只是两眼发直地看着淑怡的私处。
淑怡见到儿子贪婪的目光直盯着自己私处,内心深处那股“做贼”的心理刺激着内腔,明知道不可为,却又不想停下来,乱伦的血液充斥着全身,使得淫水又泄出些许。
阿正见到妈妈肉穴中流出透明的液体,心中一阵激动,那原本已被浸湿的穴肉,又被这股淫水染得更加光油滑亮。
淑怡见儿子迟迟不肯动作,心里的淫欲难忍,对儿子说:“快呀!亲妈妈那里。”说着双手将穴口扒开。
阿正看着妈妈淫荡地将穴肉向外分开,里面出现了一环如屁眼的肉门,从没真实见过屄的阿正,心情更为激荡,因为他已步入自己从未探索的地方,好像发现宝藏般的雀跃,只听妈妈难耐地说:“快……快呀……”
淑怡实在是不能再忍了,心想,可能是儿子没有过经验,不知从何下手,应该由自己引导。右手扶住儿子的头,往自己半张的肉穴按了下去,用教导的口吻说:“来,把舌头伸进去。”
阿正被妈妈按向两腿之间,越靠近妈妈的穴口,一股骚味也就越来越浓,就再鼻子触碰到妈妈湿润柔软的肉穴时,听见妈妈吩咐,将舌头伸进妈妈诱人的穴肉中。
淑怡长长且满足的“啊~”的一声,只觉得儿子的舌头稍止自己腔内的痒,但是阿正只将舌头置入淑怡穴中,并没有动作,本已得到些许解脱的淑怡更感难煞,就像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得到了一片口香糖,越嚼越饿。
淑怡因为要克制住腔内的淫欲,声音有些发颤:“乖儿子,妈妈里面……很……很痒……”接着又说:“……你舌头不动,妈妈会死掉的……”说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想要藉着扭摆,使儿子的舌头在穴内晃动。
阿正觉得舌头并不好玩,看着妈妈淫荡地摆动下半身,站起身来,右手握住早已涨大的肉棒就要往妈妈的肉穴中插入,心中那种乱伦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动作,心想:“我要和自己的妈妈交媾了。”一想到要和美丽成熟的妈妈做爱,肉棒突地连跳几下。
淑怡见儿子将舌头离开自己的私处,正要再将他按下来时,却见儿子握住自己的肉棒,做势要向自己插入,心中一荡,说道:“对,用你的弟弟,用它插入妈妈的身体里……”双手又将肉穴撑开,好让儿子的肉棒进入。
阿正的龟头塞入了妈妈的两片肉中,正感难进的时候,见到妈妈的右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将之导正并且挤进穴中,口中淫叫声:“啊,啊……好大,嗯……喔……喔……”
淑怡好不容易将儿子的肉棒挤进一半,起身抓住儿子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身体靠,使肉棒完全进入自己体内,并且满足的说:“啊!好舒服呀。”
淑怡又平躺下来,并且指导儿子动作,告诉他那里是最舒服的,哪里是最敏感的,就在儿子渐渐地熟悉后,淑怡开始享受肉棒带给她的阵阵冲击,口中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啊,嗯……啊,我的好儿子……啊,妈妈快……快被你……干死了……啊……”
阿正的腰被淑怡的双腿紧紧缠住,淑怡的腰被阿正双手抓住,猛力的震动,淑怡细长白嫩的十指紧紧糅搓着自己的双乳,且看那年轻的肉棒在成熟多汁的肉穴中来去,真是好一幅乱伦淫秽的画面。
淑怡只感肉棒阵阵的冲刺,偶尔撞到花心,却使得全身酥麻,就在儿子狂抽狂送之下,花心被撞击的次数也就更多,那种销魂的感觉也就越来越强烈,到最后遍布全身,脑中一片空白,有种飞上天轻飘飘的感觉,全身舒畅到了极点,就要到了高潮,突然腔内肉棒一阵快速抖动,龟头顶着花心,一阵阵热流冲击着自己的子宫深处,忽感全身一软起了尿意,随着热流的冲击而狂泄出去。
阿正将精液射入妈妈体内深处,见妈妈全身一颤,却感到龟头热热的,微觉奇怪,将肉棒抽出,随着肉棒出来的竟是大量的液体,以为是妈妈尿尿,阿正急忙闪躲。
再看妈妈时,却见妈妈下身不由自主的上下摆动,小腹忽然急速跳动几下,又有一股水流出,就这样重复了几次,摆动越来越小了,水也流的少了,最后只剩下小腹轻微的跳动。
阿正抽了几张面纸,擦乾了自己的肉棒,就要帮母亲擦拭,才刚摸到妈妈的肉穴,只见右腿内侧快速的跳了几下,妈妈无力的摇手,示意自己不要碰她。
阿正不明所以,只是默默地将地上收拾乾净,并将电脑关上,坐回椅子上,看着妈妈诱人地肉体,见到妈妈屁股下方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心想:“该换床单了。”没多久,听见妈妈细细的鼻息声,知道妈妈睡了,自己也感到睏倦,倒在妈妈身边,没多久也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睁开眼睛却没有见到妈妈,心中一急,急忙从床上翻身起来,怕妈妈又和叔叔搞在一起,心中深处觉得妈妈是我的人,不能再和别人怎样了。
打开房门见客厅没人,听见厨房声响,走到厨房一看,看到妈妈独自一人在准备晚餐才放心,只听妈妈说:“你醒来啦。先去洗澡,准备吃饭。”
阿正高兴地说:“是,我的好妈妈。”见妈妈回头对自己笑了一下,才欢天喜地的去洗澡。
阿正泡再浴缸里,想到上午竟然可以和妈妈做爱,以为还在梦中,股间之物缓缓涨大,但又想到最后妈妈不让自己帮她擦拭,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第二次?心中默默祷告:希望还有下次。
却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患得患失的心理,当一个小孩拿到他心爱已久的玩具,就会守护着它,不让别人碰去它。也可以说是热恋中的男女,说话只要稍微不小心,就会引起对方许多猜测。
阿正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妈妈敲门并且说:“阿正,开门喔。”接着又说:“妈妈和你一起洗。”阿正想也没想,挺着涨大的肉棒跑去开门。
浴室共谱鸳鸯
淑怡一见到儿子的肉棒,开玩笑的说:“你这个小色鬼,洗澡也会变大,在里面做什么坏事呀?”
阿正无辜的说:“没……没有呀。”
淑怡看儿子害羞的表情,更加不里,继续玩笑的说:“还说没有,讲话为什么吞吞吐吐?”
阿正看出妈妈在开玩笑,也就笑着说:“我在想妈妈美丽的身体,不知不觉就变大了。”
淑媛笑骂了一声:“小色鬼。”开始将身上的衣服褪去,展现出白皙诱人的胴体。
阿正虽然是第二次看见全裸的妈妈,心中还是激动无比,贪婪的目光在母亲身上游移,年轻的肉棒正跳动不已,无法控制的情绪,驱使着自己从后面抱住母亲。
淑怡被儿子紧紧搂住,也不反抗,任肉棒在自己的股间跳动,那种挑逗的激情是内心深处的最爱,当自己丰满的双乳被儿子有力的双手紧握时,不禁轻轻叫了一声:“啊……”
阿正将母亲紧搂在怀中,坚硬的肉棒挤入了母亲的股间,在母亲夹紧的大腿肉间性急的抽动,双手则紧握住母亲富弹性的双乳。
淑怡低头看见自己腿根处龟头探进探出,心中好笑,将上身压低屁股翘起,双手撑在洗脸台上,双腿依旧紧紧夹住。
阿正在母亲的大腿间寻求快感,只见母亲细腰扭摆,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任粗大的肉棒在其间穿梭,比起插穴的做爱别有一翻滋味,感到小腹下方阵阵抽续,就要到了出精时刻。
淑怡察觉到儿子的肉棒异常,知道他将要射精,右手在口中沾满口水,往儿子的龟头上一阵摩擦,突然感到儿子粗大的肉棒在双腿间跳动,一股溼热的液体喷到手上,低头一看,正好被突如其来的精液打在脸上。
阿正还在享受射精后的舒畅,坐在浴缸边喘息,看着妈妈大腿内侧残留的精液,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淑怡拿起莲蓬头,将身上的精液清洗掉,又将儿子身上淋湿,在儿子手上倒了些沐浴乳,又在自己手上倒了些,然后往儿子身上抹去,笑着说:“帮妈妈洗呀!”
阿正将双手贴在妈妈身上,把沐浴乳涂满妈妈全身,当洗到妈妈私处时,看见妈妈肉缝后方的美丽小菊花,突然心念一动,将满是泡沫的中指挤入了妈妈那块瑰丽的处女地。
淑怡突然感到异物进入自己的屁眼,第一个反射动作就是移动屁股,随即知道是儿子欺侮自己的屁眼,生气的问:“你做什么?”
只听阿正说:“妈,你那里好漂亮,我一时忍不住就……”
淑怡听儿子解说,也就不气了,惋言对儿子说:“妈妈什么都可以给你,就那里不行。”
阿正问:“为什么?”
淑怡摸摸儿子的肩膀说:“那里脏,而且……而且妈妈会害羞。”
阿正见了妈妈的屁眼,已是心跳不已,见妈妈生气,本以为一切都完了,后来听妈妈说的话只是怕羞而已,自己还有希望,更进一步的说:“那是妈妈的身体,不会脏的,我很喜欢。”
淑怡没再说什么,将身上的泡沫冲刷掉,就准备出浴室门,听儿子还再说:“……妈,求求你嘛,就一次就好……”
淑怡心中忽感厌烦,生气的说:“不行就是不行!再说,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阿正站在浴室门口,望着残酷的母亲,心中有些后悔对母亲要求,要是以后再也碰不到母亲的身体该怎么办,暗骂自己性急。
亲情万千
亲情万千
发言人∶老汉
炎热的半夜里,我被肚子里的胎动弄醒,睁开眼看着躺在身旁的男人,他那多了一只小手指的手掌,仍贪婪的放在我因怀孕而更丰满的乳房上;熟睡中的年轻脸上,透露着刚刚尽情后满足的笑容,他是我的丈夫,也是从他出生后,我就爱到心痛的男人……
我出生在中部一处非常偏僻的山里,我的爸爸张天送和他的兄弟三人,向政府承租了五十多甲的国有林地耕种。
爸爸在兄弟三人之中排行老二。伯父叫天发,他的妻子叫玉露,他们没有孩子。叔叔叫天福,还没结婚。我的妈妈叫惠媚,小爸爸十来岁,生了两男一女,我是老三。我的大哥叫文忠,大我快两岁;二哥叫文雄,大我不到一岁;我的名字叫美华,大家都叫我阿华。
爸爸兄弟三人因为承租的林地面积太大,所以分别在两座山腰中,用竹片混着黏土,盖了两座三合院式的房子,伯父母住一处,我们住一处;叔叔天福因为未婚,所以两处都有他的房间。
晚上睡觉时,爸爸和妈妈睡一间,我们兄妹三人睡一间,因为我年纪还小,所以有时我也会和爸妈一起睡一间。
记得是我小学四、五年级时,一个暑假中的早上,爸爸起床后就到山里工作了,两个哥哥也不知跑到那里玩,我在庭院中追逐着一群觅食中的鸭鹅,等待妈妈带我去溪边洗衣服。
“阿华,爸爸和妈妈呢?”天福叔在竹篱笆外,一边走进来问着。
“爸爸到山上工作,妈妈在屋里。”我回答着,手里拿着小竹棒在追着一只大笨鹅。
我在庭院玩了一会儿,后来,终于觉得很无趣,想要妈妈赶快带我去溪边,教我洗衣服,这样我可以一边玩水;于是我走进屋里,听见哥哥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我走到门边偷偷地向房里看,原来是妈妈和叔叔在里面。
这时,我看见地上散落着要洗的脏衣物,妈妈弯着上身站在床边,双手顶在床上,上身的衣服脱掉一半;叔叔站在她的后面,双手抱着妈妈,裤子掉到上,身体一前一后用力的向妈妈撞着,嘴里说着∶“骚货,我要插死你……你的……大骚穴……”
也许妈妈被撞的很痛,所以妈妈的嘴里不断的叫着∶“哎……呀……死天福……你……轻点嘛……哎……哟……一大早的……喔……哎呀……你……好大的鸡巴……要插死我了……”
我看得心里很害怕,于是我赶紧跑到外面,想找一根大棍子,帮妈妈打欺负她的天福叔叔;最后,我终于找到一根很粗的大棍子,我急冲冲的回到屋子,大声的喊着“妈妈,不要怕,我这里有根大棍子,可以帮你打叔叔!”
我连跑带跳的踏进哥哥的房间内,结果我看到叔叔已经躺在床上了,妈妈正坐在叔叔的身上,双手按在叔叔的肩上,满脸红通通的,嘴里不断的喊着∶“喔……喔……好美……太舒服……快……你泄了……喔……我……也快泄了……喔……喔……”
“妈妈,你打赢了?”我带着不解的眼神问着,妈回头一看到我,脸红的更厉害,连忙爬下床,把衣服穿好,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要洗的脏衣物,拉着我的手走出屋外;我回头看着床上的叔叔,可怜的叔叔,身上的衣服都没穿,被妈妈打的躺在床上直喘气……。
“阿华,刚才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否则被爸爸知道了,又会和叔叔打架的。”一路上妈妈叮咛着,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坐在溪边看妈妈洗衣服,一边帮妈妈剥洗衣用的皂果,把剥好的皂果放在木盒里;一边用皂果子丢打水中的小鱼虾,玩了一阵子,觉得很无聊;这时我看妈妈已经洗好衣物,她拧着毛巾擦拭着脸,于是我跑到溪中的大石缝间,转来转去的抓寻小鱼虾,我躲开妈妈的视线,渐行渐远,不知不觉的把衣服弄湿了,我想脱下衣服,找块大石头将衣服晾乾。
我转头一看,原来妈妈的衣服也湿了,她光着身子、屈着腿正躺在一块大石上呢?我正准备跑去时,突然,我看到天发伯父也光着身子爬上妈妈躺的大石块上,我想∶“难道天发伯父也把衣服弄湿了?但他没洗衣服,也没玩水或抓小鱼虾……。”
于是,我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块大石块后,我伸头一看,我看见天发伯父下身正压着妈妈,一只手抓着妈妈的大乳房捏着,一只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中间挖着,他的嘴埋在妈妈另一边的大乳房上吸着,妈妈嘴里咿咿唔唔的说着∶“大伯,啊……唷……我的大骚穴……被你弄的……发痒了……嗯……嗯……快……嗯……快……把大鸡巴……放进……浪穴里……喔……喔……”
这时,天发伯父忽然翻个身,仰身躺在妈妈的身边,我看到天发伯父的小鸡鸡变得像一支大肉棒,硬梆梆的竖立着,这时天发伯父说着∶“小骚妇!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大鸡巴给你插个爽快……”
天发伯父说完,妈妈连忙转身爬到天发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天发伯父的大肉棒套弄着,张开就把大肉棒吃到嘴里,右手握住天发伯父鸡鸡下的蛋丸,不停的捏弄着……。
“亲大伯!你的大鸡巴……好粗……我爱死它了……小浪穴含的舒服吗……?”妈妈吐出天发伯父的大肉棒,双手不停的在鸡巴上套弄着,她撒娇的说着。
天发伯父被妈妈吸的两腿蠢动不已,大肉棒涨得更粗大,两手在妈妈浑身的细皮嫩肉的两只雪白大乳房上乱摸一番,妈妈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肉棒,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嗯……你的大鸡巴好粗……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
妈妈的腰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气喘的不停,那浑圆的大屁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妈妈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妈妈压在大石上、屁股狠劲的前挺,顶得妈妈闷哼出声音!
“哎……哎……亲哥哥……哼……嗯……小穴美死了……唔……你的鸡巴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丢了……啊……丢啦……”妈妈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
“小浪妇!你的小穴……夹的……好舒服,天发哥……哥也丢给你……了……”天发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和天发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激感,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问;我又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妈妈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缝中出来,这时,我看妈妈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回家,而天发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妈妈和天发伯父、天福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的小鸡鸡,和我微微涨痛的胸部、还有我尿尿的小肉洞。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妈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妈的说话声吵醒。
“惠媚,中午天发哥说东边山区有一区竹笋快可以收了,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山产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回来,我明早会先去天发哥家一趟,问问大嫂看大哥有没有交待什么事?”
“死鬼,是不是因天发哥不在,今晚天福可以整晚抱着玉露嫂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淫妇!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天发哥和天福弟还不是把你干的爽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死天送,你还说呢?当初我十四岁时,刚嫁给你没几天,你们兄弟第一次三人一起玩我时,是谁说∶山中里人家,饮食般男女,山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吧?”
“好了,好了,好太太,你生了三个父亲不知是谁的孩子,我也没说什么?来,来,看样子不把你干得爽歪歪,你还会整晚说个不停……”
“哎哟……死天送……孩子……哼……还不是你们三兄弟……天天轮流……没一年……就弄出来的……杂种……嗯……哎呀……亲哥……涨死小穴了……”
我悄悄地侧翻转身,眯起双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妈妈身上,两双手分别抓着妈妈的大乳房,用力的揉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鸡鸡变的那么粗黑长大,抵在妈的阴户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个样子真有趣,我禁不住看下去。
“哎呀……亲哥……插死我了……哼……顶……哦……你今天……好强劲……唔……大鸡巴……喔……喔……我舒服极了……”妈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就像那天早上天发伯父、天福叔和妈的情景。
“喔……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的小穴夹的……大鸡巴好……趐……爽死了……夹的好……够骚……喔……今晚老子……就把你干个爽死……”爸爸健壮的身躯紧压着,狠劲不停的抽抽送送,妈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啊……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鸡巴……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我偷偷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于是我赶紧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可是耳边传来爸妈的喘息哼叫声,我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我也可以享受大人们的游戏。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么入睡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爸爸正为出门作准备,我吃完早餐后,拿着一支小竹竿,假装在庭院玩,慢慢地,愈跑愈远的往天发伯父家去。
天发伯父的家在另一座山腰中,离我家大约十分钟路程,当我赶到时,爸爸还未到达,于是我溜到伯父房屋后,伯父房间的后面放着一堆准备煮食用劈好的木材,我悄悄地踩到木材堆上,轻轻地掀开窗上的布帘往里面看,伯父的床上躺着脱的光溜溜的天福叔叔和玉露伯母。
天福叔叔身体长得粗壮结实,正仰面睡着,玉露伯母长的有点黑黑瘦瘦,头睡在天福叔叔的小腹上,半弓着身体侧仰着,她的大腿看起来也瘦瘦的,不过小腹下的毛发倒长的很浓密粗长,两个乳房比妈妈的小,这时一边靠在天福叔叔的大腿上,一边被天福叔叔的手握着,天福叔叔的小鸡鸡软软地靠在玉露伯母的嘴边,小鸡鸡下的两个肉卵却被玉露伯母握在手里。
我正看的有趣时,这时看见爸爸从房间外走进来,我连忙把布帘的缝隙弄小些;爸爸一进房,看到床上的情景,就把衣服脱掉,爸爸的鸡鸡瞬间一跳一跳,慢慢变成一支大肉棒;爸爸走到床边,一手将玉露伯母的双腿拉开,一手伸向玉露伯母浓密的毛发中抓了一把,人也爬上床上,跪坐在玉露伯母的双腿间,用手扶着大肉棒用力的往前一顶,把大肉棒顶进玉露伯母的身体里。
玉露伯母被爸爸顶得醒过来,睁开双眼一看是爸爸,娇笑着说∶“死天送,昨晚被天福折腾了一晚,干到半夜才入睡,现在一大早你又来插大嫂的骚穴了,喔……你今天的大鸡巴……好粗……哼……好强劲……浪穴好涨喔……好爽……噢……”
这时,天福叔叔被玉露伯母的叫声吵醒,看到爸爸插的正起劲,他双手抱着玉露伯母的头,人一翻身的爬起来蹲坐着,将他也渐渐变硬的鸡鸡赛进玉露伯母的嘴里,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玉露伯母的小穴被爸爸用力干着,嘴又被天福叔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爸爸和天福叔叔两人一上一下的的抽插了一阵后,天福叔叔突然站起来,爸爸像似有默契的,抱着玉露伯母一翻身,让玉露伯母趴在他身上,天福叔叔转到玉露伯母的背后,跪在爸爸的两腿间,手扶着涨得硬硬的大肉棒,往玉露伯母的屁股洞顶进去,顶的玉露伯母“喔”的叫了起来。
“哎……哟……死天福……,你昨晚…… 了一夜,现在又要……插大嫂的……后穴洞,喔……好天送……,你的大鸡巴……搅的……大嫂的……浪穴……好爽……噢……,两支大肉棒……弄的……好爽……好爽……噢……”玉露伯母的前后穴同时被 弄着,她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爸爸和天福叔叔两人一前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力抽插着,玉露伯母好像飞上天的舒服∶“你们两个……好弟弟……舒服死了……弄死我吧……受不了……啊……我要爽死了……要升……天了……啊……”最后,玉露伯母好像呈现失神的现象,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爸爸和天福叔叔两人摆布冲撞……
我在窗外看着窗内床上三人行的成人游戏,不知不觉的,我觉得双脚发软,于是,我拖着沈重的脚步溜下木材堆。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幻想着,哪天我也能像妈妈和玉露伯母般,身边躺着许多男人,供我淫乐,我一面想着,一面将手伸到小腹下,我才发觉到那里已长了细细疏疏的毛,我用手指在尿尿的地方轻轻地搔,一阵阵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全身,我嘴里也不由地发出像妈妈她们挨插时的浪叫声。
暑假结束的几天前,我和妈妈正在为家里养的牲畜喂食时,忽然发觉内裤湿湿地,像有东西流出来,我掀开裙子一看,大腿上流着一些血,妈妈回头看到我的情形,赶忙带我到卧室里。
“阿华,你要变成大人了。”接着,妈妈教我一些处理的方法和男女间生理上的事情,我心里觉得很兴奋,我期盼许久的愿望就要来临了。
过了几个星期,我发觉我的身体渐渐的产生变化了,我的皮肤很本就很白,变得更滑腻细白,小腹下的毛长的浓密乌黑,像一丛草原,腰变的细细的,原来有些涨痛的乳房,鼓的像半个圆球,几乎和妈一样大,我的身高也长到一米五多了,声音也变的有点嗲嗲地。
家中的男人们似乎也发觉到我的改变,爸爸和他们兄弟就常常亲腻的藉着机会抱着我,刚小学毕业的文忠大哥经过我身边,偶儿会假装无意的用身体擦靠着我的胸部,二哥文雄有时会在我在换衣服时,偶儿不经意的闯进房来,两眼贼贼地直望着我的胸部。
因为我年纪还小,又住在山里,所以没有穿着内衣的习惯,由于生理成长变化快速,原来合身的衣裙,如今都已变的窄短紧绷了,所以有时我会不经意的故意把上衣的扣子弄掉一两颗,或故意在它庭院中俯身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