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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抵挡妓女/谁怜葬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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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金蝉脱壳

    天是一片冰凉的蓝,深深的蓝中夹着薄薄的白,隐隐中透着浅浅的悲伤。

    银色玉勾勾着的绵绵纱幔在两株圆柱前随着秋风飘渺起舞。

    我双脚并拢,弯着身子,抱膝入怀。把尖细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对着方格子栏杆外的随风摇摆的梧桐树愣愣发呆。

    沁冷的凉气随着秋风从鼻孔里钻进肺里,我冷的打了个哆嗦。

    奇怪,才是秋天,我怎么就冷成这个样儿了?

    突然一件长衣轻轻地披在我的肩膀上,我微微扭头,只见白逸研不知不觉地悄悄地站在我的身旁。

    我转回头去,继续看着栏杆外的小草。

    白逸研眸光一黯,不过他很快的就恢复了他原来浅笑悠然的表情。他踱着从容的步伐在我对面的柔软地毯上坐落。右手倚在朱红色的小几上,微微勾唇,泰然从容,全然没了那日刚抓我回来时的乖戾气息。

    “桃花妹妹屋突镧大,还是进屋里坐吧。”

    薄云遮阳,隐去暖暖阳光。我心绪凌乱,蹙眉向他,见秋日落花纷飞,掠过他的眉尖、唇角,把他清澈深邃的双眸,衬托的仿若是一谭静水。──美好,温雅,和煦,风流。

    我敛眼,深深吸了一口花儿的馥郁香气,隐藏起对将来的不安。伸手、摊开掌心,接着片片轻盈落花。

    “你为什么会那么快就找到我了……”我开门见山、直截了当、毫不拖泥带水地问出我想要知道的。

    无论白逸研再有权势,天涯遥遥,人海茫茫,他要在人海中找一个人来谈何容易?可是他却不用几天的时间便把我找到了。

    秋风暂停,树木静止。安静占据空气的每一个角落。他狡黠一笑,没有避讳地告知了真相,“因为我养了一种鸟,它的鼻子比猎狗还灵,所以,我要找的‘人’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依旧还是能轻易的找到‘她’。”

    我讥讽一笑,“好厉害的鸟儿,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种鸟?”

    白逸研耸肩,笑笑,“天下太大,桃花妹妹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风又起,他宽大的衣袖灌满了风,墨发裹着白色发带在空中划出如流水般的流畅线条。

    我转眸,静静呆坐,不再与他言谈。

    他伸手撩起我耳边落发,温柔道:“秋风堪凉,进屋去吧。”

    我避开他的手指,这样虚情假意的温柔我受之不起、恶心非常。

    “主子,该吃午膳了。”嫦鄄双手交叠,端庄地伫立在栏杆外鹅卵小石道上。秋风卷起她的长发,尖细的美人下巴在飘飘长发间若隐若现。

    “你把午膳传到这边吧,我要与桃花一起用膳。”白逸研淡淡地瞄了嫦鄄一眼,慵懒地吩咐着。

    “是。”嫦鄄身子一震,沉静回答,曲膝行礼,缓缓退去。

    不一会儿功夫,嫦鄄便提着漆红大盒来到此处,躬身行礼,“主子,饭菜要布置在哪里?”

    白逸研转眸向我,轻轻问道:“桃花妹妹想要在哪里用膳?”

    风拂额发,遮住我低垂的、诡异的双眼。“进屋吧。”

    事到如今我没有什么可输的,再赌他几回又何妨?

    入屋。屋内小几旁边的鹤形香炉嫋绕冒着缕缕青烟。

    白逸研知道她素来爱明亮,便随手拉住青竹帘边的细绳,卷上青竹帘。给一室明亮。

    我伸手帮嫦鄄一同布菜,微微掀着眼帘,邀请道:“嫦鄄也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吧。”

    嫦鄄神情微愣,和主子一起用膳?!她心生向往,但她却又不敢越规,连忙摇了摇头,声音略微颤抖地回道:“不用了。”

    她那女主人的语气取悦了白逸研,他勾唇一笑,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后,便对嫦鄄说道:“既然桃花妹妹有请了,你就留下来一同用膳吧。”

    “是,主子。”嫦鄄恭敬回道。其实,若是,天天能这样和主子一同用膳的话,她是不介意和这个妓女共同陪伴着主子一生一世的。──不是她不嫉妒。只因主子真的很喜欢这妓女。主子喜欢的,她会试着去接受。

    “嫦鄄这就去再取双筷子来。”她刚才只拿了两双筷子。

    我的左手很自然地捏起筷子夹菜的下端,优雅地把筷子一人一双的放置在白逸研和嫦鄄的面前,撩开眼帘,道:“我这边有筷子,我去拿,你们先用吧。”

    “嗯。”白逸研笑着应了一声。

    我站起身,走到放置茶杯的朱红圆桌上取来了吃梅子干的筷子,回到了窗边四方形小几边上,跪坐在软榻上,不再说话,举筷缓缓吃着饭。

    ……

    饭菜差不多吃完,嫦鄄倏然倒下。

    见此,白逸研脸色惊变,“你!”他刚站起身来,来没有迈开步伐便软倒昏迷了过去。

    我冷笑得站起身来,移动步伐,来至到白逸研的身边,脚尖使力的踢了踢白逸研的身子,不见他有反应。

    我一边狠狠踢着他,一边发狂的骂,“你以为你自己有多聪明?还不是蠢钝如猪的被我给迷昏了过去!”

    不过,此次的下药,着实是费了我一翻功夫。──为了不让他们发觉,我把药分别下到香炉和筷子上。香炉和筷子的药物若是分开来是不能迷昏人的,但是我‘擦’在他们筷子上的药物混和了炉中燃烧的药物发出来的香气便形成了一种烈性迷药……

    我把嫦鄄的脸异容成我的脸。再把她的衣服给剥光了,又剥了白逸研的衣服。然后分别拖着他们的身子到床榻上。紧接着我又拖着白逸研的手横抱嫦鄄纤细的腰肢,摆弄成两人相互拥抱的姿势。

    做好后,我冷笑:他们这个样子,外面的那些高手们就算是怀疑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也不敢贸然进入。──这样便加长了我逃跑的时间。

    我刚才问他为何那么轻易地就找到我,他居然那么干脆利落的告诉我有一种鼻子比猎犬更加灵敏的鸟?哼!他以为我会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他的话?

    (前一次逃离我特地选择在小巷中是因为小巷毕竟是公共场所,舞龙灯会那天晚上又是那么热闹,如果在没有人‘干预’的情况下,有人会进小巷来尿个尿也是在常理中的事情。

    我那时想如果有人进来,那么说明没有人在‘干预’。没有人‘干预’也就说明在暗处的确和我想的一样,没有白逸研的人马在。那么我也就可以放心大胆的逃离了。

    但是千算万算,我漏算了白逸研此人的劣根性!而他属下深知白逸研的性子,便可能阻拦了一大部分人,而特一锱两个清纯的女孩进来给他‘助助性。’而恰恰就是这两个清纯的女孩让我误以为真地没有白逸研的人在附近。

    ──这是我多日来冥思苦想我之所以逃离失败的最有可能的原因:我被他的人跟踪了。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判断。所以白逸研所说“他有一只鼻子比狗灵的鸟”时我便存了个将信将疑的心。)

    再则我不是个能轻易认命的人,在没有亲身确认我真是逃不了、甩不掉他这个败类之时,我是不会死心的。就算是真有那种鸟,就算是日后真会到了逃无可逃的地步,我也会……‘两害相全取其轻’……我宁可委屈求全去投靠的权势也不会做他白逸研手里的玩物。

    我快速地把自己易容成嫦鄄的样子,穿上她的衣服。再把现场散乱的衣服挂在衣钩上。学着嫦鄄走路的姿势走了出去。

    当他清醒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躺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不会是桃花,他伸手掀去易容面具─果然不是她!

    “咳、咳!”一动怒,他的xiōng口便隐隐做痛。他痛的眉头紧蹙。她出手还真狠,上次把他‘打’得没了人样,这次干脆就把‘打’成内伤。

    他敛眼,见赤裸裸的xiōng口上有着几个深深的红色小脚印,她定是用脚狠命死踩他!

    他瞥也没有再瞥嫦鄄一眼,快速起身,掀起衣钩上的衣衫,急急穿上。

    他才刚系好银白衣绳,便狂吼道:“来人哪!”

    “主子。”阿楠连忙从门外串身入内。

    “我在此处几天了。”

    “回主子,已经三天了。”虽然他觉得主子‘休息’的时间过长,但是依主子对桃花姑娘的‘在乎’,做个三天三夜的‘事’也未可知。再则主子武功高强能会出什么事?如果他贸然进去,看了桃花姑娘的身子,主子定会挖了他的眼的。──因为这件事是有前车可鉴的:有一次因事情紧急。需主子立刻处理,那去报信的人因无意看了她的身子。主子出来后便脸色铁青地命人挖了报信人的眼睛。虽然事后主子后悔,但的确是挖人眼睛了。(主子虽处事严厉,但挖人眼珠的事儿那次还是头一遭。)

    “三天了?”白逸研痴痴喃道。心中一阵冰凉,她定是跑了很远了!

    “快派人去追查她的去向。”白逸研因心里焦急,所以说话便没头没尾,直叫阿楠听得一头雾水。

    “主子要我们去追谁?”阿楠硬着头皮问道。

    “桃花。她可能易容成嫦鄄的样子逃出去了!”白逸研咬牙切齿道。

    阿楠吃了一惊,连忙拱手道:“是。”

    “加派人手,务必尽快找到她!咳、咳!”白逸研痛苦地捂住xiōng口,刚才穿衣服的动作有些剧烈了,扯动了xiōng骨,现在痛得他冷汗直流。

    阿楠见主子如此,脸色一僵,忧心道:“主子,您没事吧?”

    “还不快去传令!”白逸研抬眼,冷声吼道。

    “是。属下告退!”阿楠虽然当心主子,但主子命令他不得不听。他脸露担忧地再看白逸研一眼,便拱手向白逸研一礼,一眨眼,消失在白逸研眼前。

    “桃花,桃花。留在我身边不好么?”白逸研愣愣低喃。

    前次会轻易的找到她,那是因为阿楠正好见易容过后的她形色匆匆的从他进入的小巷子中连跑带爬地奔了出去(因为桃花久经欢爱,又凶狠地‘殴打’了白逸研一顿,腿软是在所难免的。),又因他除了见两个女孩两次进入外就没有见有其他人进小巷里去。现在多跑出一个人,还如此的狼狈,阿楠直觉有异,便悄悄跟上,再飞鸽传书给他,她才会会那么轻易地被找到。

    而这次……她做得太过‘妙’了,嫦鄄是他手下‘赤橙黄绿青蓝紫’中的‘绿’,在邶廷楼里‘绿’的地位是很高的,所以他的人根本不会去跟踪‘嫦鄄’的。

    人海茫茫,纵使他权势倾天,这次也难快速地找到她……

    本来骗她说他有一种鼻子比狗还灵的鸟,是想让她听后心灰意冷地不再起逃离之念。没想到她居然绝强的又逃了。

    她此次是全然不信?还是半信半疑得在赌机会?

    他这一生中从未被人给算计过,更别说是用迷药给迷昏了过去。因为他本身精通各种毒素,加之他本性谨慎、精明,想要迷昏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却被她连续的迷昏了两次!

    两次啊,这对一个用毒高手来说是多么大的耻辱!

    仔细想想为何他会接连两次被她给算计成功。他心惊的发现:他能被她轻易的迷昏──原因无他,只因他对她,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没了防范之心!

    没了防范之心……

    白逸研握紧拳头,恼怒闭眼。这个弱点太大,也太致命了!

    40一语成谶

    寒风簌簌,我破衣褴褛,弯驼着背,萧瑟着身子,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跟着一群乞丐缓缓往前行走。

    现在虽然还是秋天,却已是天寒地冻。我的全身都被凄冷的寒风冻得坚硬无比,行动困难。

    从白逸研那里逃出,为了不被他的人找到,我只能是伪装成乞丐。──出其不意,方能出奇制胜。

    成了乞丐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世间上还有这样的一种苦:穿不暖、吃不饱忽略去不说,为了生存我还得时时吃野草、啃树皮。

    生活虽然很是艰难,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选择这样的生活。──若是能以一时的苦难换取一生的自由,我又有什么苦是不能吃的?

    阳光从云端射出来,乞丐们露出了笑脸。太阳一出来,天也就不会那么冷了。

    倏地,一群黑马从身边飞奔而过,我眼角的余光在尘土飞扬中瞥到其中一黑衣人腰间挂着的玉石环佩,环佩在阳光下散发出如火焰燃烧般的夺目光芒。

    这种光芒我太熟悉了。我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寒颤。天!是夜琥焰!

    突然夜琥焰拉扯着马缰停止往前急奔。他的声音带着焦虑携着惊喜地急促叫喊,“等等!”

    紧张的心像是要是从喉咙中跳出来一样。我本能的僵直住身子,把身子猫得更弯了一身 ,咬牙跟着乞丐们继续前行着。

    “叫你们停下,耳朵聋了吗?”夜琥焰随手挥一个鞭子便把他身边的一个乞丐给鞭倒在地。可怜的乞丐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啊──”凄惨的叫声让整个乞丐群都停下脚步来。

    我心一冷,刹那间全身骨头都快被吓软了。天哪~~,地啊~~。我不会被他给发现了吧?

    我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紧紧揪住xiōng口的破衣衫。深深吸了口凉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不可自露了马脚。

    “琥焰,怎么了?”倾默蠡扭头蹙眉问道。

    夜琥焰不答腔,他的双眼炙热地盯着乞丐群中的某一个让他激动到浑身发颤的背影。

    夜琥焰下马来,踱步到我的身边,声音微微颤抖地命令着,“你抬起头来。”

    我易了容,现在又猫小了身子。我抱着最后一丝不会被他给看出来的希望,缓缓地抬起头来。

    只听夜琥焰惊喜的声音传来,“真得是你!”

    我心底一悲,本能的向前奔跑了起来。由于跑的太过紧张,脚早已经被冻的不听使唤。我这一跑,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拌住了脚,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跌倒。

    “啊!”电光石火间,我的身躯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折腾起地上土尘,呛得我直咳嗽。

    好痛~~我浑身筋骨像要碎裂般,娇小玲珑的骨架子仿佛是震断一般的疼痛了起来。

    “你怎么样了?”夜琥焰急奔到我身边单膝点地,双手捧起我的脸孔,修长的手指颤颤巍巍地触上我带着浓浓痛楚的脸庞,宛如珍宝的细细抚触着。他那表情他那动作仿佛我现在就是一尊一碰就碎了的瓷娃娃一般。

    倾默蠡不知什么时候也下了马,他缓缓在我的身旁蹲下身来。那张yīn魅的面容,刀削似的完美脸线,呈现在我的眼前。

    他伸手撕掉了我的易容面具,狭长带笑的迷醉勾魂眼半带着戏谑、半带着探究的紧紧望着我。“幸好没摔在什么尖锐的东西上,不然你这条小命可就要完蛋了。”

    “明明知道自己跑不掉,为什么还要跑?你是傻了不成?”夜琥焰心疼叹息,怜爱地轻摸着我如草芥的头发。“你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不是存心要叫他心绞如刀割么?

    倾默蠡笑叹,“明知道是跑不了,但是本能的还是想跑。好可悲、可怜的小小心思啊!其实啊我们又不是老虎,你用不着这么怕我们的。”

    可是你们却比老虎可怕上千陪万陪不止。水雾蒙蒙凄楚的眼泪快速地迷上了我的双眼,我死命眨了眨酸涩异常的双眼,怆然一笑,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

    悲哀,难过,空洞,无助……

    纵多的极端情绪向我纷涌而来……

    “你笑什么?为什么都不说话?”夜琥焰蹙眉深深,急躁问道。他很不喜欢她那比哭还难看千倍万倍的笑脸。

    绝望的感觉腐蚀了我的心智,让我的心一点一滴的坠入无法压抑的黑洞中,沉浮,沉浮。此世再难解脱。

    见我眼神空洞,夜琥焰怒吼,“是不是哪里摔伤了?你说话啊!不要在我面前装哑巴!”

    好绝望呵。我的心痛得都麻木掉了,为什么我一次次的逃离却总是一次次的失败?为什么我只要平平静静的过生活就这么的难?为什么他们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女人无数就是不能放过我?

    “她不会是摔傻了吧?”倾默蠡收他的吊儿郎当,蹙眉,伸手,抓起我的手腕,静静把脉。

    “怎么了?”夜琥焰问道。

    “很正常。”

    “可为什么她两眼里空洞洞的?”他在她的眼睛里面都找不到任何东西。

    “可能是被我们吓到了,过一会儿她便会回过神来。”倾默蠡笑道。

    “被我们吓到?我们又不是老虎!”夜琥焰怒眉竖立,气吼握鞭狠狠鞭地,顿时地裂开了一缝,灰尘四起。

    倾默蠡勾唇,“也许我们在她心里比老虎更可怕。”

    “为什么?”夜琥焰此人虽然长相俊美异常,性子却是大老粗一个。

    倾默蠡轻拍着桃花身上的灰尘,摇头,斜眼,鄙视道:“你除了武功之外,其他方面等却同于白痴。”

    “倾默蠡,你找死!”夜琥焰没问出他心底的想要知道的答案,反倒是被倾默蠡给奚落的一无是处,他顿时暴怒地揪起倾默蠡的衣襟握拳就想狠扁他一顿。

    倾默蠡艰难避开他的拳头,无奈衣襟还是被夜琥焰给扯破了。叹息,叹息。可怜这一代美男子怎就这般被毁了翩翩形象?

    出了狼口又进了虎口。这是怎生的世道?为何要把人活生生地往死里作弄去?

    风掀破衣衫,泪涟已千行。

    同样的戏码又要开始上演了吗?将自己的身子奉献给这眼前这两个无耻的、可怕的、人伦丧尽的男人,让自己彻底沦为下贱的、肮脏的、名副其实的妓女?

    本想自己经过了那么多的磨难、打幻瘁应该已经足够的坚强了,但是还是不能压制的、深深悲痛的哭了。撕心裂肺的哭了!

    哭声震住了两个正在‘比划拳脚’的男人,他们像是突然被人点了定身穴一般一动不动的维持着‘高难度’的武打动作。

    此时,一阵优雅的脚步声在天地冻结的瞬间响起,格外的清晰,格外的响亮,带来了新的一线生机……

    我仰头望去,他背着阳光,全身倾在暖阳中就像是个神仙一般的存在着。

    玉冠束发,两缕飘逸如线的长发在两鬓旁随风蹁跹飞舞。──气宇轩昂,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贵气十足。

    泪珠从眼眶里颗颗下坠,待他走近时。我揪住他的锦袍下摆。仰头,咧子谠他一笑。

    这一笑虽然灿烂的不带一点卑微,却带着浓浓的祈求。

    他双眸放柔地在我的身前蹲在身来,双掌隐在我杂乱的头发之间,玉指怜惜地捧起我的双颊,么指在我苍白消瘦的腮边轻轻抚摸着,心怜道:“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般的狼狈?”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依然只是没心没肺地笑着,双眼散发出浓浓的希望。

    “该叫你什么名字?”阎晟问道。

    “桃花。”我依然在笑,就用这个名吧。今世愿如桃花一样的普通、一样的灿烂。

    桃花,桃花。阎晟轻轻低喃。如此俗气且又平凡的名字,套用在这个百折不饶的女子身上,却变得那般的雅致,那般的动听。

    “你可知道:要我‘帮忙’可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他如玉的指拂过我额头的乱发,双眼含笑地对我提醒道。

    “嗯。”我笑着点点头。对待聪明人,有些话不用我说,他自然明白。

    他单手来回轻拂着我的脸颊,劝谏道:“有些事情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你一旦答应了……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只因他不会给她反悔的余地。

    “嗯。”我肯定的、认真的点了点头,没想到那日所思的‘两害相全取其轻。’,到今日真真‘一语成谶’了。

    “如你所愿。”他笑,笑得温文尔雅,笑得春风和煦,笑得志得意满。

    我悲笑阖眼,认了吧,万般皆是命。也许我的命该如此。命该如此啊!

    现场气氛凝重,夜琥焰一脸愤怒,年轻俊美的脸庞冰寒深深,刀刻一般的下巴紧紧绷起,丝毫不见方才铁血男儿的万般柔情,浑身散发出一股教人寒彻心骨的萧瑟冷意。

    “我要她。”此刻的夜琥焰不多说废话,精简的言语和他的个性一般果断决绝、鲁莽坚韧、勇往直前、不畏强权。

    “什么?”阎晟故作不懂,双手温柔地帮我轻轻梳理着如杂草一般的头发。

    “你懂。”夜琥焰双唇抿紧,望着阎晟‘此般’动作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

    “懂什么?”阎晟一瞥眼,王者风范自然显露。

    “我要她。”夜琥焰言简意赅,他锐利的目光直射阎晟‘不安分’的双手。想发怒,却奈何权势不如人家的强势。

    “桃花,你同意他的‘要’么?”阎晟温柔地盯着我的双眼,笑问我。

    我摇了摇头,给他个光明正大‘帮助’我的理由。

    武功高强却缺少谋略的夜琥焰哪里是朝堂多年谋深智高的阎晟的对手?

    “琥焰你也听到了,桃花她不愿意。”阎晟低低笑起,“强扭的瓜不甜,琥焰还是另找个姑娘吧。”

    “我管她愿不愿意!反正我是要定她了!”夜琥焰怒火高涨,气得xiōng膛迭起。

    “你一意要行如此强霸之事,本王岂可坐视不管!”阎晟双眸危险眯起,强硬道。

    “晟今日是什么了,怎么突然有兴趣管起了我们‘普通百姓’的小情小爱来了?”倾默蠡笑着拉住夜琥焰想强硬去抢人的架势。

    “‘普通百姓’的小情小爱?”阎晟冷笑,“依本王看是‘权势强抢民女’。”

    “不就一个女人吗?看在‘多年的交情’上,依我看……晟啊,你还是成全琥焰的‘一片痴心’吧。”倾默蠡笑着说道。话里隐藏有明显的威胁。──虽然他们的权势不能跟一个朝廷比,但是惹毛了他们,只要他们打个‘喷嚏’,朝廷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善后的。

    “倾默蠡,我告诉你不要乱讲话!什么‘一片痴心’?!你要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打掉你的舌头!”夜琥焰一改一脸的冷酷,变得暴跳如雷了起来。虽然他要她,但是他可不承认什么‘一片痴心’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阎晟怎么会听不出倾默蠡话里的威胁?他笑笑,“两位是本王的忘年之交,你们若来本王府邸,本王定是备上好酒好菜盛情相待。但是交情是交情,国法是国法。素来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你们既然是本王的朋友就更应该做个‘良民百姓’,而不是知法犯法的去做些违背了国家律法的事情!”

    一方大义凛然的话激动地周围的民众连连鼓掌叫好。无人不在心里赞叹他们这位摄政王的刚正不阿,持法严明。

    倾默蠡冷下了嘴角的笑意,全身散发出yīn冷之气。没想到阎晟会为了一个女人不再顾惜他多年经营的‘国本’,不在意他们与朝廷为敌?

    阎晟含笑着对围观的民众颔首一礼,眸光转到倾默蠡身上时,收敛起虚假的笑意,眸光冷然。他漆黑如墨的眼透露了不可动摇的‘维护之意’。

    [卷三] 风骨磊纤媢酥

    41春宫六式(慎)

    秋日,夏荷谢了,只留一池萧瑟。

    “我有个永远护着你的好方法……”

    风吹树叶,细细碎碎。我撩了撩耳畔被吹乱的发丝。

    “是什么方法?”

    背着阳光的他,微微侧了一下身子,明媚的光线打在他的眉梢、侧脸上,将他本是俊美的五官染得更加的柔和、更加的尊贵。“嫁给本王为妻。”

    我愣住,望着一池残叶发呆,“可……可在名份上我已是令狐悦的妻子了。”

    “你不用管这些,交给本王就好。你只要回答本王愿意吗?”

    我愣愣盯着他静若幽潭、深而无波的双眸,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他。嫁他……

    “你若是本王的王妃,那么你的事自然是晟王府的事。”阎晟嘴角挂着浅笑,语气云淡风清。却带上了深深的‘美好’诱惑。

    我的身子一震,好重、好沉的承诺!我的事自然是晟王府的事……

    风打花枝头,一树花瓣纷飞飘落。

    “你不怕他们会‘发难’吗?”我不是土生的古代女人,我明白那几个男人的权势虽然不如阎晟,但是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要是造了反,恐怕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他凝望着我的眼带着激赏。世人皆以为朝廷权势是这世间最顶峰的,很少人会知道每朝每代都有那么几股势力是可以撼动朝堂的安宁。

    他似笑非笑,神情慵淡,“本王想他们不会这么笨的自寻死路。若他们发难,本王大不了毁去朝廷七八年的太平,但,他们要付出的代价那就太大了。”虽然他们手头的势力很大,但是再大的势力怎么能可以和一个国家比?

    “毁去朝廷七八年的太平?你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我想不明白你为何要护我?”

    阎晟眸光不自然的闪了一下 ,但是他立刻便恢复了他的自若神态,“他们的势力也是本王所忌惮的,除去他们的势力是迟早要做的事情。只是本王一直没有找到个适当的借口罢了。他们若要发难是本王求之不得的。”

    我点点头,他给我一个适当的依靠理由。因为我现在已经不相信这世间有没有目的的‘帮助’了。

    “好。”我淡笑着应了一声,既然是相互利用的,那么我也就心无担忧的接受他的‘帮助’。再说我想要个孩子,很想很想。一是有个亲骨肉自己便不再寂寞,二是等将来老了好有个给自己端茶倒水的人。三是这辈子我恐怕不会遇到‘好男人’了。这个晟王爷,虽冷心冷情,但他却是个谋略超群、样貌俊秀之人。就当为将来的孩子‘借’个优良的基因吧。──毕竟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聪明绝顶、美丽可爱呢?

    “那本王就唤人去准备一下。”

    我一震,这么快?!快到我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王爷,会不会太快了,您还没有选择个吉日呢。”

    他温和一笑,“这个月就有个黄道吉日。”

    “会不会太仓促了?”我继续找理由。

    “不会,我们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准备。”

    “那王爷可以帮我找太医来吗?”我必须把白逸研下给我的避孕汤药的药性给解除了,不然我就要再等上一年才能有孩子。

    “你的身子哪里不适?”阎晟的眉头蹙起,神情凝重。

    我看不懂他的‘凝重’,也没有心思去揣测他的‘凝重’。我挺直了背脊,淡淡道:“我被人下了避孕药。”这话里探试的成分居多──阎晟年过四十却无妃无妾,无儿无女。也不知道他心性冷淡,还是……不能生育,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你想要本王的孩子?”阎晟不问我为何被人下了避孕药,只取核心问题。

    “……”我抿紧唇,这个问题面对着一个年纪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我是很难启齿的,所以我只能以点头来表示。

    阎晟淡淡点头,神色看不出喜怒。他高声唤道:“来人!”

    “王爷。”一身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急忙跑了过来,躬身请示。

    “把斐太医唤来。”

    “是。”那人退了下去。

    秋风又起,吹乱一池涟漪。

    他这举动算是答应我要个孩子的要求了?

    阎晟给了我一个显赫的身份:当朝老宰相的外孙女。

    婚礼很快就到来了。在侍女的服侍下,我上身穿上红袄,下身着上绣花彩裙,足蹬绣履,腰系红色飘带。头戴金花八宝凤冠,肩披锦缎霞帔。喜娘帮我遮上红盖头,由身着红衫的侍女拥着我出了宰相府,坐上了八人抬的大花轿。

    一路上敲锣打鼓咚咚直响。爆竹劈劈啪啪炸开千瓣红花。风一扬,掀起地上滚滚红浪,形成了漫天红火的欢喜气息。

    花轿到了晟王府,阎晟下马扶我下了轿,我又跨过放置于晟王府大门口的一个盆火(寓意婚后的日子红红火火。)入王府大堂。

    天地拜完,两侍女扶我踱着金莲小步,到了洞房门口,我跨过放于入洞房洞房门槛上的马鞍(“鞍”同“安”,取意平安长久。)。

    喜宴结束,阎晟入了洞房,拿起桌面上的金秤杆,挑去我头上的红盖头。

    我缓缓抬头,只见屋内朱红圆柱旁边的嫣红轻纱重重叠叠漫天飞舞,梁上鎏金凤灯盏盏,案几上的一对大如儿臂的金银龙凤红烛火焰燃然。而他正含笑地立在我的面前。

    “辛苦了。”他淡笑,双手细心地帮我取下头上的凤冠,又温柔地帮我解下了一身厚重的锦缎霞帔。

    我绞着双手,找着话题,“听宰相说你是第一次娶妻。”都四十岁的人还是第一次娶妻,这在古代是异类吧。

    “嗯。”他轻轻地应了声。

    “为什么?”明知道不该问的,但还是好奇地问了出口。

    “没有那个兴趣。”他笑了。

    “啊?”这是什么答案?

    他坐在床沿上,轻轻抬起我的下巴,“你才十六、七岁吧。好小好小的年纪。本王都有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在‘老牛吃嫩草’。”他轻叹,这种感觉好挫败,太糟糕。为什么她要这么小?为什么他就这么老了?──明明知道这太不相配,但他还是不能抑制的娶了她。

    “十六、七岁……”我茫然,原来这一世的我还是这么的年轻,可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很多很多?

    “桃花,你怎么了?”他关心地低问。

    我回过神来,摇摇头。心里头有着心灰意冷的苦涩滋味。不能再多想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是不能放弃、不舍得放弃的呢?或许嫁给他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他不会让我痛苦、让我绝望、让我心碎,让我白白做了娱乐他人的蠢物!──爱情只不过是女子怀春的愚蠢梦想罢了,被人玩弄了两次,到头来不但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失去了那么的感情和尊严。事到这般田地,要是我还不清醒,那么我真真是比蠢货更蠢了……

    “桃花……”

    阎晟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他性感的嘴唇亲上了我的嘴,然后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头,我的唾液。

    亲够了,吃够了,他喘息着,高高勾起我的下巴,把嘴顺着我的嘴角,往下移去,亲上我的下巴,沙哑的声音甜甜、软软的又唤了我一声:“桃花……”

    他的大手粗暴地扯断了红色小妖的绳带和肚兜带子,两只大掌握住我高的两团柔软绵rǔ,时而轻揉慢捏,时而粗暴狠捏,忽儿紧,忽儿松,一会儿扯上,一会儿又扯下,rǔ房在他的掌中如同面团一般任他的大手捉弄,随意变化成各种模样。

    我浑身一颤,身体开始氤氲出炙热的水汽。双腿之间不能抑制的流出滚烫的液体来。

    “嗯……”我嘤咛一声,双腿夹紧,相互磨蹭了起来。

    “桃花,本王的小小娇娃儿!……莫急,莫急,本王会给你最好的……”阎晟轻笑低叹息。他把‘最好的’后面的‘享受’二字隐藏在他包含溺爱的叹息里。

    他的双手胡乱的捏了捏我的rǔ房,就用嘴叼起我的一只rǔ头,细细啃咬了起来。

    “王爷……”我的下体张缩的好厉害,通往子宫的甬道仿佛突然间空出了好大的一个洞来,凉飕飕、空洞洞的,它迫切需要一根粗粗的、长长的、硬硬的东西来修补它、来完满它。

    他双眸含笑,大手不紧不慢地罩在我厉害翕动的然镬上,随后双指捏住然镬上的yīn核,左右画圈,上下按捏。“舒服吗?”

    “嗯。”我点了点头,除了穴心是空洞洞,身上一切都很舒服。

    他低低笑起,抬起我的屁股,脱去了我的裤子。

    紧接着他快速地脱去了他自己的红色礼袍,褪下了他的裤子,全身赤条条的上了铺着红被褥的床榻上,双手掰开我的大腿,嘴唇顺着我的肚脐眼直舔到我小腹底下、两腿之间那片形状酷似狭长桃叶的快感来源地。

    他紧紧抱起我的双臀,先是亲吻着我高高隆起的yīn阜上覆盖的一层稀疏毛发,再舔舔我的yīn核,接着舔我的尿道口,紧接着又舔向我yīn花中的红润穴缝,把舌头堵进圆圆小小的洞儿内,用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刮弄着我敏感湿润的膣肉。

    “啊~~”我颤抖叫了出来,xiāo穴颤了两颤,一股接一股的涌出蜜液来。

    咕噜~~咕噜~~

    阎晟滚动着喉结,把我涌出来的蜜液一滴不剩的吸进他的喉咙里。

    “啊哈,嗯、嗯……嗯~~”他的这个动作就像是用吸管在吸食瓶子的可乐般,我的膣肉差点被他给吸出来了,啊啊!我的双腿同花穴一起发颤,舒爽的不得了。

    “本王要进入了!”他粗喘声声,抬起头,臀部挤在我的双腿中间,上身趴伏在我的身上,捧起我的屁股,让他的炙热的ròu棒在我的然镬上刷下刷下,待我的蜜液把他拳头般的guī头弄湿润了,他才把他那硕大无比的ròu棒深深插入我的yīn道中。

    “呀、啊……”xiāo穴快速收缩着夹紧他的大ròu棒。我蹙紧深深,紧紧抓住身下红色被褥,哀鸣声声,身子像是被大ròu棒给劈开成两半了,他真得好大,好粗,好长,好硬。啊啊!我的yīn道快要被撑破掉了。

    “哦,桃花的穴好紧,吸吮得本王的ròu棒好舒服~~哦、哦!”阎晟仰头,缩了缩臀部肌肉,他缓缓耸动屁股,行九浅一深之其本干穴法。

    阎晟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双膝弯曲,四肢支撑着他身体,上下Cāo干,快速起伏。腰肢如蛇摇晃,身形如同蛟龙翻滚。

    “桃花,你可知道这般弄法叫什么?”他眉眼含笑,低低轻轻问,呢喃如风。

    我娇喘连连,不懂地摇了摇头。

    “此招便叫游龙戏凤……”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胯下的大ròu棒唧唧的捅干着我的花穴。

    “啊……啊……”我的rǔ房和yīn部默默无闻地承受阎晟强壮身体的压力,随着性器相交,我白皙的肌肤和他蜜色的肌肤紧紧相贴、相磨,这种软软绵绵的独特快感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同时,他的ròu棒把我的整条yīn道都填得好饱好涨,满满的就像是要被撑裂掉了。

    “我对你来说太大了……”阎晟低头,看着被撑得紧绷绷的○形ròu洞,又是满足又是不忍心。

    “嗯~~”我的双腿不能承受ròu棒之巨大的狠狠向两边用力张着。──只因花径插进大ròu棒,肿肿的好生难受。我想把穴缝支的开些,好让xiāo穴不至于这么紧,那么我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低头轻吻着我的小脸,“不要乱动!让本王好好CāoCāo你。再Cāo一会儿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我被干得全身好热,好烫。像是快要燃烧了一样。

    穴里膣肉紧紧夹着他的肉棍,我皱眉想把ròu棒推出去,结果却是越用力缩动xiāo穴,ròu棒不但没有被推出去,反而越来往越深处插。啊啊!我的子宫颈被戳地好痛啊,啊啊!他的ròu棒越动就越大,越磨就越烫。塞得我的xiāo穴满满的像插进了根巨大的热铁一般,巨棒捅啊捅呀,捅得穴里蜜液四射飞洒而出,不行!不行了!在这样干下去,我的肚子非被他给干穿不可!

    “啊、啊!本王Cāo得好爽,你一定也被干得很爽,是不是?对不对?”

    我快臊死了,他怎么能这么问我?平时看似稳重的摄政王,干起穴来却是这般的狂野疯狂……

    射出jīng液后,阎晟翻转过我的身子,让我面向下,以双膝和双肘支撑起身子。他的大手箝起我的臀部。他则双膝跪在我的臀后,抱住我腰腰肢,炙热的手掌贴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揉捏着,随后他便缓缓插入他的ròu棒,直到他的小腹紧贴着我的双臀方停止往穴里再戳,把guī头捣进我的子宫口上。

    “桃花,此招叫男耕女织。”阎晟低哑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

    “男耕女织?嗯嗯……啊、啊……为何要叫这么个怪名字?”

    “呵呵……”阎晟低低笑起,嗓音低醇性感,“此招重点在于:本王弯着身子一耸一耸的抽送,如同在田间辛苦耕作的农夫;而桃花左右前后的晃动臀部配合着本王的耸动,如同在来回织梭的织女。我插你接,配合默契,就宛如一幅优美甜蜜的男耕女织图……

    采取此种姿势最大的好处有两个。

    第一大好处是:本王不必再用双手支撑起身体来Cāo你,空出来的双手不但可以尽情抚摩揉捏你软绵高挺的双rǔ;也可以箍住你纤细的腰肢,拖动你的身体加快抽送的速度;还可以用手按住你的yīn阜,来回摩擦你的yīn阜、yīn蒂、甚至是用指腹摩擦着你吞吃着本王ròu棒的xiāo穴口……

    第二大好处是:本王处在你的身后,可以从你的从上到下的饱览着你的圆肩、嫩背、细腰、娇臀,把你撩人的身体曲线尽收眼底……”

    “唔~~不要再说了……”我连忙打断他,好yín荡的话,听得我全身不能抑制的痉挛起来。xiāo穴里的蜜液越涌越凶了。

    “好,本王不说,本王用做的就是。”阎晟笑说着,把他刚才说的话贯彻到了实现的Cāo穴中!

    “啊、啊……”我仰头娇吟,浑身剧烈颤抖,xiāo穴激烈收缩。

    阎晟摸完我的rǔ房,便拉我的腰肢,臀部前后拉动,左右摇晃,凶狠抽送,直把guī头插到子宫口重重戳了又戳,顶了又顶。

    一方辛苦的‘深耕浅犁’,加之他的yín言浪语。我很快地便被他干到高潮,花穴蜜液横流,泡得他的大ròu棒颤颤抖动。他咬牙狠捣了数十下后,亦达到高潮,射出了浓稠的jīng液,直填子宫……

    休息半个时辰后,阎晟的肉物再次勃起,他抱着我的身子,让我仰躺在酥软泛香的大红被褥上,挺着屁股,高高抬双腿。

    阎晟则面向着我,跪在我大开的双腿之间,双手握住了我的双腿扛在他的肩膀上,再双手按床榻,把他的ròu棒插入我的xiāo穴。

    “嗯~~”xiāo穴被瞬间填满,我舒服地直吸气。

    阎晟的ròu棒浅浅插穴数次,如玉手指刺激yīn蒂,我快乐颤抖,畅快呻吟,穴内花液疯狂涌出,趁此时机,他把ròu棒深深插入,把满穴的花液挤出穴外。xiāo穴快乐到麻痹,花液横流把被褥给弄湿了一大片。

    “此招叫攀龙附凤。”阎晟双眸含笑地再次告知。

    他双眼晶亮地等我问他这招为何要叫攀龙附凤。但我吸取前次发囧的经验,便不再发问。

    我不问,他也不说,他只是连连所臀,耸动他的臀,用他的大ròu棒狠狠干我的穴。

    他快速的Cāo了百十下后,我的yīn道剧烈收缩,膣肉激烈翕动,层层紧夹他的大yīnjīng。阎晟舒服的仰头连连哆嗦,他咬紧牙关,宛如拳头一般大的guī头在我紧绞的yīn道中横冲直撞,Cāo得痉挛连连的甬道内又酥又麻又痛又快乐。我难耐的左右直摇头,滑腻腻的花液如同尿尿般,一股一股的喷射了出来,喷得阎晟性器周围的毛发都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肌肉上……

    阎晟用‘攀龙附凤’的姿势Cāo了我一回后,再休息了半个时辰。他便又调整着我的身子,让我还是正面向上仰躺着,他把我的双膝提起,打弯,曲至我的rǔ房上。支开了肉穴门,阎晟双膝跪在我的屁股后面,大ròu棒插进我的xiāo穴,缩紧屁股肉,耸动虎腰,一抽一送,深浅有度的插着我的穴儿。

    “啊!”我娇喘吁吁,满脸春情,xiāo穴yín水唧唧地被干出穴外。顺着我的大腿直流床榻上。

    我张着小口拼命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任阎晟的虎腰左右前后摇摆的Cāo干个不停。

    “啪啪啪啪!”他的小腹剧烈拍打着我的臀部。

    “咕唧咕唧……”yín水被插的声音。

    “吱呀吱呀~~”床榻被摇晃的声响。

    “啊啊!啊啊~~”我被搞到尖叫连连。

    在阎晟狠狠Cāo干下,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由于我的双腿紧压至xiōng前,全身完全被束缚在阎晟的身体里,此时高潮来袭,我欲火难忍,屁股前后左右挣扎扭动个不止。

    “啊!啊!对,就这般扭,哦!这样Cāo你,真得好舒服……嗯……啊、啊……”我的扭动,加上大ròu棒狠冲直刺的Cāo干。我们在最后交合的颠覆中,均会享受到了剧烈的刺激与亢奋。

    “此招叫做曲一镪迎,它最大的妙处就在与当你被Cāo到酥痒难忍时小屁股会不能自主地前后、左右,挣扎、扭动个不停,这便增加了我们交欢的快感~~让本王干得更加爽快了!”

    我脸烫如火烧地扭过头去,这一招不用他解释,我便懂它是什么意思了,‘曲一镪迎’字如行为:在欲火高涨中,我拼命扭动着屁股‘逢迎’着他,加深我与他的性交摩擦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阎晟颤声呻吟,在此招最后的激烈抽动中,他垂眼欣赏着被他撞到剧烈晃动的yīn阜,ròu棒深深插进子宫口,他颤抖着身子,射出了jīng液,结束了性交。

    此招过后,他又用了‘琴瑟合鸣’来Cāo了我一回。

    阎晟先跪在床榻上,再双膝叉开,我则跨骑在他的身上,两脚分置在他虎腰的左右两侧,我的双手在他的命令下环抱住他的颈子。

    他的大ròu棒插入我的yīn道:这次他没有一开始便用抽插,而是双手捧抱着我的臀,他的耻骨左右画圈转动磨擦着我的花瓣,刺激我的yīn蒂。待我激动地分泌出一股花液后,他才捧着我的臀,协助娇弱的我,左右摇晃,上下刺插着和他性交着!

    他的大手捧着我的臀部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忽高、忽底,忽快、忽慢。狠狠Cāo干,“啊~~啊~~”

    “啊、啊!”快乐的感觉好强烈,啊啊!肉儿被Cāo得唧唧直响,我害怕自己真就被他这么给干坏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啊!好难过!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来!啊啊!停下来。唔呜呜!唔唔!”

    我的双手狠狠抓着阎晟的宽背,哭喊着要他停下来,可是他正Cāo在兴头上,如何能依我?ròu棒狠冲猛撞,一通乱刺乱捅,使劲狂捣,次次插在子宫颈上,弄得我身子不停乱颤抖,颤声哭了起来。

    “把你给弄哭了?你还真不经弄。啊~~啊~~乖,不哭!本王这就射给你!”

    “啊、啊!”他仰头咆哮,狠干抽搐的xiāo穴数下,大手在我的屁股办上拍打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在静寂的黑夜里显得更加大声,它是那么的yín靡,那么的糜烂。害得我那抽搐的厉害的xiāo穴儿翕动的更加疯狂了!

    “啊啊啊啊!”

    他粗着嗓子叫喊着,“乖,含紧点!嘶~~啊!啊!嘶──对对,哦,嘶──啊啊!再含紧点~~喝。喝。本王这就射给你!”

    我被他干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只得顺着嘴唇yín靡的流了出来。啊、啊。气氛好生yín荡~~嗯、嗯。我不要了,不要了!

    我们就这么面对着面,相互搂抱在一起,他俊逸的面颊贴着我的脸,细细摩擦,缠绵悱恻。‘琴瑟合鸣’便是此意。

    “啊!啊!嗯~~呃~~啊啊啊!”我的yīn道都快被他给干翻了!啊啊!几经激烈绞、干,我花穴里头的蜜液狂涌而出,膣肉不停颤抖,我再次进入了性爱的高潮中。

    就在高潮的这一瞬间,阎晟倏然紧紧抱住我,他结实的屁股狠狠缩起,用力挺动,ròu棒深深插进我的xiāo穴中,guī头紧紧抵住子宫口。先是轻轻抽动,待到我全身酥软下去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凶狠抽送!

    “啊啊啊啊──”他栈镏明是要把我的穴儿往烂里Cāo……

    新婚之夜,他对我用的最后一招是‘鱼翔浅底’。

    他让我面向床榻,身子俯卧,rǔ房紧紧抵在身下软绵的被褥上。他则趴伏在我的背后,大手拖高我的臀部,在我yīn阜下垫了个软软的枕头。双肘支在我两侧,双腿大开,脚趾头蹬在床榻上,撑起他身体的重量。然后他的ròu棒深深插进xiāo穴。耸动臀部,缓缓抽送。循环反复的Cāo干着我的穴,磨得我的yín水狂涌奔流,xiāo穴阵阵酥麻,强烈的快感迫使我随着他的捣干节奏不停地左右摇晃起屁股来。

    此一招,因我们身体紧紧相依相贴,宛如一对如影随形的锦鲤在嬉水交欢。又因用此招时,我被阎晟深压在身下,全身皆难动弹,在激情难忍时,我只能左右摇摆着臀,就如同鲤鱼摆尾一般。于是此姿势便有了个好听又生动的名字──‘鱼翔浅底’。

    阎晟Cāo到最激烈时,他的ròu棒像是要戳破我的子宫,大guī头次次深戳我的子宫口,戳的我死去活来的。欲仙欲死。

    “嗯~~嗯~~啊~~啊~~~”

    “嘶──”顶死我了!

    “啊、啊~~”他的ròu棒抽插的好快~~

    “嘶──嘶──”他Cāo得我抽吸连连。

    啊、啊!他的ròu棒在我的体内膨胀,啊!啊,嗯嗯嗯!塞得太里面了!xiāo穴被塞得好涨!啊、啊!天!坑讠暴子宫了。啊──啊、啊啊!他越来越猛,下体越动越快,“啪啪啪啪!”声好生激烈。啊啊!他快射了,快射了!啊啊啊──滚烫的jīng液射进我的子宫,烫得我浑身哆嗦!

    他射完后,我全身虚脱的瘫软在床上……

    ☆☆

    注:本章中的几种姿势都是从两性文化中找到的。文中多有借鉴它里面的描写,还请读者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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