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苏兰娇挤了个眼神,苏兰娇不想理会她,可在这种场合,又不能跟她闹得太僵,只得道:“谢谢鲁店长。”
非菲这段时间已经和史加达熟得不能再熟,但在家里,有老父看着,也有一大群师兄弟,她很少能够有机会跟史加达一起说说话儿,此时见三个师兄都围着鲁茜转,她灵机一动,道:“师弟,师兄们都累了,你替搬搬东西,这些东西都是很值钱的,所以不能让仆人碰,你跟我过来,我给你带路。”
苏兰娇和鲁茜自然知道这小妮子打的是什么主意,她们也不揭穿,任她玩儿去。
史加达便扛起两袋物品跟在非菲的后面,其实他肩上的物品很轻,他估计是衣服绸缎之类的,出了大厅,传入中院走廊,去的方向竟然是苏兰娇的闺房跟着她进入房间,把两代东西放下,她突然扑过来,双手挂在他的颈项,嘴儿就吻上他的厚唇,他任她吻了。
“吱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打开,非菲惊得推开史加达,却见苏兰娇呆站在门前,她的脸就红了,吱唔道:“姐……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苏兰娇道:“我不记得有没有锁门,我怕门若是锁上了,你没有钥匙。”
“门没有锁的。”
非菲低着头说道。
其实现在谁都知道没有锁,否则她如何进来跟史加达玩亲亲呢?
苏兰娇很识相地道:“那我出去了,你们可以继续,就当我没有来过。”
非菲追出去喊道:“姐姐,你不要说出去哦,很羞人的。”
苏兰娇没有回应,非菲这次懂得把门反锁上了,回头对史加达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你是师弟,一切得听师姐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她那付得意的孩子气模样,他暗中叹息,道:“如果你还有一个妹妹,那个妹妹还在吃奶,我是不是也得认她做师姐?”
非菲笑道:“那是当然,可是……谁愿意替我爹再生一个小妹妹呢?”
史加达淡然道:“那就得问你爹去了!”
“你说的什么话?你应该叫我爹为师父,什么你爹我爹的,叫得那么陌生!我说,史加达,我原来想不到你那么厉害耶,我就只知道你钻狗洞很厉害,可你与那群弟子打起架来,那气势都能把他们吓倒了,跟你悄悄说,那时候我也被你吓着了,你有时候就是很恐怖的样子,像一头野狼!”
她又跑到他的面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尖踮了起来,在他的耳边叽喳个不停。
史加达干脆抱住她,走了几步,把她压在床上,闷声道:“我本来就是一匹狼!”
她有些慌然,紧张地道:“史加达,你……你要做什么!”
“我想让你成为一个女人!”
史加达道。
“我不!”
非菲惊叫一声,突然推开他,跳了起来,慌张地跑到门背,打开门就跑了出去,史加达从地上坐起来,望着那摇晃的门,却见她又红着脸儿跑回来,匆匆忙忙地说了一句“以后会给你”就又跑了。
史加达的嘴角拉裂出一道浅浅的微笑,喃喃自语道:“小女孩果然与妇人有些不同。”
非菲跑出来的时候,不见了鲁茜和龙图,她问道:“大师兄和鲁店长呢?”
苏胡纳闷地道:“师兄把鲁姐姐约出街去了。”
蓝富尔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妒忌,道:“大哥什么都比我们强。”
苏兰娇笑道:“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唉声叹气的,成天想着女人,要是让师父知道,你们都会被训话,快去干活。”
“两位师兄,我帮你们。”
非菲自靠奋通地道。
苏兰娇道:“菲菲,史加达呢?”
“他啊?我不知道,可能还在你房间里放东西!”
提起史加达,非菲的脸儿就有些淡红,苏兰娇注意到了,待他们离去后,她悄悄地转回他的房间,看见房门没掩,她就走了进去,却没在房里看见史加达,她微微一愣,便往后院的方向寻去。在后院,她见到了史加达,其时他正蹲在狗洞前。她远远就道:“你还想钻狗洞吗?”
史加达没有回头,他只是问道:“什么时候修好的?”
苏兰娇道:“很早就修补好了,总不能随便让变态的狗钻进来吧?”
史加达站起身,转身面对她,道:“变态的狗是不会进来的,只有怀着目的的狗会钻进来。”
“怀着目的?”
苏兰娇想起当初他所说的“偷人”史加达忽然笑道:“钻这狗洞,偷你不成,却偷了一个小女孩!”
苏兰娇道:“我想起来了,那天在这里,你对非菲做了什么事情?”
史加达道:“只是亲了她好一阵。”
苏兰娇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她拼死追着你去,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你夺了她的初吻。”
“只是要了她的初吻,她就缠着我不休,而我要了你的身体,你也没有半点感觉。我想,这就是小女孩和妇人的不同。你以前有没有想过,除了你的老公,还会有第二个男人的生殖器进入你的身体?”
史加达问起这种尴尬的事情,仍然没有半丝的犹豫。
“没想过。”
苏兰娇羞愤地道。
史加达耸耸肩,从她的身旁走过,道:“你根本就不用想,就已经容纳了你老公之外的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哈哈!”
“你这恶心的性奴!你得意什么?”
苏兰娇怒骂,她掉头看着他的背影,紧紧地握着两只粉拳,恨不得把他吹成十八段,但她最终只是那般地站着。
史加达忽然回头,朝她淡然一笑,道:“师姐,有机会的话,我会代替你,把你老公杀了。”
苏兰娇的心“砰”地一跳,感到天灵突然大量充血,脑袋一片空白。
【第一部】第三集:烈艳雌心 第四章 偷情生日
曾经原城的第一美女的生日舞会,能够参加的人并不是很多。与之苏韩寿宴时的上千人相比,这次的晚会,苏兰娇只邀请了百来人。她本来不想邀请鲁茜的,可鲁茜不请自到,似乎根本不需要她的邀请。晚会在前院举行,她在前院设了一个两百多坪的舞池,舞池的周围自然是各类的点心跟酒。为此,她还雇请了许多乐师,组成一个乐队。晚时,所有被她邀请的客人都到达了。按惯例,女主角要跳一支舞的,苏兰娇就和她的父亲共舞了一曲,博得众人许多的掌声。之后,一些年轻的贵族都过来向她邀舞,她也欣然与他们共舞。她已经很久没有开生日舞会,自从嫁出去之后,她在夫家不得宠,丈夫从来没有为她办过一次的舞会。这次的舞会,使她仿佛回到青春少女的时代,回到那个还是处女时的纯真里。她跳得很畅快,不管是谁要与她共舞,她都没有拒绝,活跃得像个小女孩。
苏韩看着女儿如此情形,忽然对坐在身旁的非士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她这么快乐过了,自从她嫁出去,每次回来,她的眉间的愁锁似乎越来越重,这次回来,甚至不愿意回旭日城。然而值得欣慰的是,她这次在旭日城逗留这般久,却似乎很快乐。因此,旭日城那边不派人过来唤我女儿回去,我打算让她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唉,我女儿原来是多么健康快乐的,嫁到旭日城,却得到了忧郁和愁烦,他们为何要那般对待我的女儿?”
非士亦道:“大人原来也知道兰娇在旭日城过得不快乐。”
苏韩叹道:“我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在她的面前提起,就是怕她伤心,她想瞒着我,是为了让我安全心,如果她知道我已经知道她在旭日城所受到的待遇,她岂不是更难过?或者她都不敢回来见我这老父了。”
非士道:“当初我其实不同意兰娇嫁给那家伙的,我老是看那家伙不顺眼。”
苏韩道:“都是我老糊涂,不听你的劝告,我怎么知道他非真心待我儿?只是看着我女儿漂亮,一旦知道兰娇无法生育,他就全变了模样!”
非士道:“这些不提啦,嫁出去的女儿,咱们都很难管得到的,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
“永远都是我的女儿!咦,非士老弟,你那个新收的徒弟,叫什么名字?老实说,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是那家伙!看看,他也向兰娇邀舞了,呵呵,好小子,平时不哼半句,做起事情来却蛮有计谋蛮有魄力的嘛!”
苏韩乐呵呵地道。
非士依言看去,却不小心看见史加达踩到那个正与苏兰娇跳舞的男士的脚上。
那男士被踩痛,他蹲下去抚他的脚,史加达就趁机裸住了苏兰娇,道:“师姐,他擦他的鞋了,我陪你跳吧。”
那男士猛地站起来,怒道:“谁说我不要和苏小姐跳的?你踩我的脚,快向我道歉!”
男人不是很高大,生得白白净净的,一看便知是某家的贵公子。
史加达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搂靠过来,在他耳边道:“我们到外面去,我单独对你道歉好不好?”
他说话的语气透射冷酷的味道,那男人感到全身发寒,急忙挣扎他的手,慌忙道:“不、不必了,你和苏小姐跳吧,我另外再找舞伴去。”
苏兰娇看着男人狼狈逃窜,她好奇地道:“你刚才和他说什么了?把他吓成那样?”
史加然淡淡地道:“没说什么。”
苏兰娇嗔道:“不可能的。”
史加达就笑,道:“真的要知道?”
“嗯。”
史加达忽然俯首下来,头靠在她的肩膀,这样的动作,对于跳舞中的两人来说,是很正常的,因此也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刚才跟他说,你是我的女人!”
在她耳边轻轻的一句,却震得她几乎惊叫起来——他怎么能够说她是他的女人呢?
在原城,谁都知道她是有丈夫的?
她极力地压抑住心里的冲动,道:“你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
史加达道:“我没有忘记,我是你的师弟。”
“你错了,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性奴!”
“啊?真是的,被你说中了!可我今晚忽然不想做女人的性奴,我想做一个女人的男人!”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要做性奴也好,做男人也好,别找我……”
史加达突然放开她,使得她的话被迫中止,她看见史加达搂了一个年轻的女子,那女子她认识,是原城一个财主的女儿,稍有几分姿色。她气得走出了舞池,回到苏韩的身旁,闷闷地坐了下来。苏韩道:“女儿,怎么不跳了,刚刚你还跳得挺开心的。”
苏兰娇道:“爹,我累了,休息一会。”
苏韩也不大在意,继续转脸和另一旁的非士道:“这史加达的,舞姿还不错的,非士老弟,你除了教他武技和剑术之外,难道你也教他舞姿?”
非士也纳闷:史加达只是一个奴隶,怎么如此地善长贵族晚会上的舞蹈?
他不了解,史加达身为性奴,当初在集训的时候,就进行了各类舞蹈的训练,这是为了有时候陪女客出席一些场合,有时候也可以用在性爱之前的调情阶段,与女客共舞酝酿一种迷情的氛围。
苏兰娇却是了解这些的,她忿忿地道:“爹,师父才不会教这些无聊的东西,那是他自己学会的,而且是他的专长。”
“专长?”
非士问道。
苏兰娇暗惊,急忙道:“他以前经常陪他的姐姐跳舞的,师父你也知道他的姐姐很疼他的。”
非士当然知道鲁茜很重视史加达,有时候他也觉得,鲁茜根本没有当鲁茜是一个奴隶看待。
他也不好在此讨论史加达的事情,于是笑道:“嗯,他姐姐确实很疼他。啊,他姐姐呢?刚才还看见他姐跟龙图跳舞的?”
苏兰娇也急忙看往舞池,这一看,没找见鲁茜和龙图,她心里大暗就猜出他们去做什么了,就以鲁茜的那付德性,可能找地方跟龙图鬼混去了。
她道:“师父,他们可能到别处去了,我去找找他们。”
非士道:“他们自己会回来的,那么大的人,丢不了。”
苏兰娇已经起身走离。她其实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虽然这生日舞会是她自己开的,她刚才也很开心,可被史加达闹了一会,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她此时恨不得把所有的客人都赶跑,但她又不能那么做。因此,她想找个地方,自己安静一会。她选择了后院的方向,因为只有那里是安静的。可她刚走近后院,就听到里面双重的浓重的喘息,她小心翼翼地摸到门旁,伸头进去瞧了瞧,却见两个影子靠依在树杆旁做起那事,她心中惊怒,正想叱骂,又感觉不对,仔细看地黑影,有点像龙图,再看一会,她确定是龙图把鲁茜压在树干,想起鲁茜今晚穿的是裙子,这在暗处撩起来的竟然跟龙图干起那事来了!
她心中诅咒不已,看了好一会,正想悄悄离开,却听龙图喘息道:“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鲁茜就淫笑道:“哟,龙图弟弟,可不要射到姐姐里面,姐姐害怕怀孕!”
接着便是龙图的一阵又急又重的喘息,他知道龙图射精了,便又听道鲁茜道:“龙图弟弟,你真是年轻力壮,射得我满身都是,姐姐被你插得爽死了,以后如果没有你,姐姐不知道有多难过。”
龙图得意地道:“鲁姐姐,小弟任何时候都愿意带给姐姐快乐!”
鲁茜又道:“龙图弟弟,你先出去吧,姐姐的裙子都脏了,我找地方换套衣服。”
苏兰娇急忙躲到门旁暗石处,看见龙图意气风华地从后院里走出。龙图离开好一会,鲁茜出现在孔门前,她喃喃地道:“妈的,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还搞得我满裙子的臭精,本来想勾引他上床的,不料被他骗来这里就搞了我。唉,到哪里去换衣服呢?算了,随便进入哪个房间取套衣服穿上,到舞会上叫史加达回去,妈的,搞来搞去的,还是我的史加达最好。龙图那家伙,还以为老娘真的给他征服了,说什么任何时候都叫老娘快乐,白痴!跟他搞,老娘那是什么时候都不快乐,还想射精进老娘的肚子里,门都没有。”
鲁茜一边走着,一边诅咒。苏兰娇见她离去,她急忙走回舞池,看见史加达,她就走了过去,跟他的舞伴说了一句,她就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外拉。史加达随她出了苏俯门口,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反正你不能留在这里,跟我走!”
苏兰娇硬是拉扯史加达离开,她的什么生日舞会,她全然不管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就是不想让鲁茜找到史加达,她心中十万个不愿意今晚史加达跟鲁茜在一起……
晚街行人甚少,苏兰娇亦不怕路人的眼光,她拉扯着史加达,漫无目的地走。
要走到哪里,她暂时是不知道的。只是想拉他走,别让鲁茜找到他。每想到被鲁茜找到,他就要跟鲁茜上床,她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她绝不允许鲁茜在跟了别的男人之后,没得到满足,就找上史加达作工具般的使用。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般的想法,但她清楚这些都是她现在的真实心思。在她的理念里,鲁茜刚刚和龙图性交,接着又要找史加达欢爱,那是极度肮脏的。她却没有想过,史加达根本就不当那是一回事;他是一个性奴,哪怕女人刚刚和一千个男人性交完,他也能够毫不犹豫地继那一千个男人之后插入那个女人的阴道。性奴,本身就是肮脏的。
“你急急忙忙地拉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史加达有些耐不住了,这女人莫名其妙地把他从舞会拉到这冷清的街道,却不说一句话,他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
“你跟着就得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苏兰娇不愿意解释,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她要说她不想看到他跟鲁茜性交,所以把他带走?
如果让他知道鲁茜急着找他性交,他岂不是要飞着跑回去扑到鲁茜那肮脏的肉体上?
因此,她绝不能让他知道。
史加达道:“我已经跟着你很久了,就不能问一下?”
苏兰娇道:“平时又不见你这么多话?”
史加达惊道:“我让你拖着跑了半晚,就讲了两三句话,你说我多话?”
“多余的话,一个字都多!”
苏兰娇奇特而无赖式的反驳,让史加达沉默了。
她继续拖着他急走,走了一阵,他突然停止,她道:“你怎么了?”
“舞会应该也结束了?我不能再跟你这般东走西跑的,我得回去找主人!”
原来史加达在此时记起了鲁茜。
苏兰娇最怕这事,她急道:“她有手有脚的,她自己会回去,你急什么?”
史加达道:“她嘱咐过我,今晚要我与她一同回去的。”
“她早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苏兰娇气愤极了。
“她是主人,她可以忘得一干二净,我却不能忘记她的嘱咐。”
“我……我跟你直说了,刚才我在后院看见她跟龙图搞在一起,你还要回去吗?”
苏兰娇只得把鲁茜和龙图的事情说出来,以图激起史加达那点自尊心,很庆幸的,史加达果然说了一句“那我不回去了”这叫她很欢喜,就又问道:“为何不回去?”
史加达很自然地道:“主人和别人寻欢作乐,做奴隶的不好去打扰。”
“我呸!”
苏兰娇忍不住诅咒,接着问:“你好像很不介意她跟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
史加达笑道:“我为何要介意?我是她的奴,她是我的主人。她和别人性交的时候,我可以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难道你觉得那是让我很难接受的事情吗?”
苏兰娇愣了愣,叹道:“我一时忘了你是性奴,你根本不把那些事情放在眼里,也不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你的心里。的确,鲁茜只是你的主人,除了是你的主人,她也不是什么了。好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她终于舍得放开他的手,他却不走了,静静地站着。她回头看见他没有动,她又走了回头,问道:“为何不走?”
“你带我出来的,你必须负责带我回去!”
“我管你!”
苏兰娇丢落一句,又要走。
史加达道:“师姐,你走错方向了,往回走才是你家。”
“要你告诉我?”
苏兰娇忽地又掉转头,走过史加达身旁的时候,她问道:“你不回?”
“我当然也回的,主人可能还在家里等着我。”
“你回我家!”
苏兰娇轻喝。
史加达却道:“这么晚了,你要我跟你回你家?”
“不行吗?”
“行,你别后悔。”
苏兰娇把史加达带到后院那扇墙的狗洞前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史加达看着那已经修补好的狗洞,无奈地道:“你又要我钻狗洞?”
“我可不想再叫人修补一次!”
说着,她的手抓住史加达的臂膀,轻喝一声,把史加达庞大的身体丢进了后院,然后飘身一跃,也跟着进入后院里,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史加达,她道:“你今晚就在这后院睡吧,反正你在树林也能睡的,这后院算是很好的环境了。”
苏兰娇正要走向那通往前院的孔门,史加达忽然把她压到树干上,这使她同时想起龙图也是那般地把鲁茜压到树干的,她欲张嘴叱骂,史加达的手已经按住她的嘴,他道:“好像有人,我嗅到人的浓重的汗味。”
苏兰娇静心一听,似乎真的有两道呼吸。她推开他的手,细声道:“你的鼻子倒是蛮灵的,不愧为一条奴狗。”
史加达不以为然地道:“我的鼻子其实很正常,那是他们性交后的味道,只要你用心地嗅一下,你也能够嗅得出来。”
苏兰娇心中暗惊:“又是谁和谁跑到她家的后院里撒野?”
她正想着,就听到一个声音道:“哟,有点冷,竟然被冷醒了!妹子,我们再干一次就回去睡吧,我已经跟你在这里弄了两次了,这打野战的滋味虽然刺激,可是这天气不适合打野战啊!”
(他们并非被冷醒的,而是被史加达落地的声响吵醒的。
苏兰娇和史加达都愣了,这说话的竟然苏胡。
只听得一个女声嗲道:“苏公子,打野战是你的主意呢,你把人家拉到这里,随便摆一铺草席和一张薄被,就搞了人家半晚,人家不冷死,都被你搞死哩。”
两人听声音很陌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了,估计是来参加舞会的其中一个年轻女性。
苏胡却笑道:“妹子,我真要能够搞得死女人的那种本事,我还不去做性奴?”
女人道:“哟,性奴很强吗?”
苏胡道:“听说很强。”
女人又道:“那改天要去试试了,看强不强得过苏公子。”
苏胡道:“原城没有性奴,要到大的城市才有,比如旭日城,我以前去过,就听说那里有性奴,他们是专门服侍妇人的。”
女人突然叫道:“啊,苏公子,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进来啦?人家的水还没出来的呢,被你插得有些痛。”
“插一会就不痛了!”
苏胡很得意地道。
接着就是一阵安静,苏兰娇听得两人渐渐急躁的呼吸,她苦于现在不能够出去捅破弟弟的好事,那样对自己对弟弟都不怎么好,偏偏苏胡那家伙贼胆很大,就把那张草席铺在门旁,从孔门前院的走廊还洒射进来一些光,史加达能够看到苏胡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他道:“以前看不出我这个师兄如此风流。”
苏兰娇悄悄地转身,背对着史加达,趴在树杆,伸出脸看去,果然看到她的弟弟正跟女人做那事,但因为光线甚暗,她看不清楚女人的脸,然而两人性交的姿势却是看得到的。
“妹子,换过姿势,让本公子插死你!”
苏兰娇就看到躺在草席上的两人都跪起来,那女的跪趴下去,苏胡跪立在女的屁股后面……
他们用这个姿势的时候,把侧身让给苏兰娇欣赏了。
“喔喔喔,苏公子,插得好深,奴家被你插死了!”
这种活春宫表演,使得暗中观看的苏兰娇的体温悄悄地升高,更且史加达压在她的背上,他的体重使她的呼吸也急促,这还不得了,她感到史加达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走,那双手此时就揉搓她的双峰,他的嘴也开始吻舔她的脸部、耳部和颈部,她暗里忍耐了一阵,回转脸本想叱他的,却被他吻住了她的嘴,她碍于苏胡在此,又不敢弄出很大的声响,毕竟苏胡亦是习武之人,如果苏胡此时不是在和女人做那事,或者她和史加达早已经被苏胡发觉了。
被史加达吻住嘴,她说不出话,又不敢使劲地推开他,只得任他吻着,渐渐地,便迷失在他的熟练的吻技里,不知不觉就和他缠吻。迷乱中,却惊觉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臀侧,撩起了她的裙子。本来如今是初冬的天气,一般她很少穿裙子的,但今晚是生日舞会,她穿了晚礼服,这社服一般都是连衣裙袍。她今晚所穿的裙袍是蓝黑色的,裙脚直拖到她的脚跟。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的手撩拉起来,并且把她的小亵裤拉扯到她的脚踝。此刻他的手已经从裙底探入她的幽林深处。她感到他的抚捏着她的毛儿,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部周围轻轻地游走、甚至时不时地滑入她的湿润的缝沟里轻划。在她看着她的弟弟在暗处和女人交尾的时候,她就感到她的下体潮湿了。这潮湿很利于史加达的行动,他的粗长的手指很快地进入她的阴道里,这使得她触电般的惊醒。她略推开他,压抑着声音叱道:“你玩够没有?快停手!”
史加达笑道:“那好,我停手。”
他的手从她的湿润的阴部拿开,却突然撩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裙撩到她的胸部,他的双手落下去,从她的背后伸进她的双腿间,迅速地扳开她的双腿,他的臀部往前沉靠,回手握住他早已坚硬的男茎,暗里顶在她的潮湿滑润的阴道口(苏兰娇惊想:他什么时候把他的裤子脱了?腰往前上挺,没有任何预兆的,他就顶入了苏兰娇的阴道,苏兰娇闷哼一声,回头凝视着他好一会,终于认命地道:“我被我弟害了。”
史加达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又道:“你轻一点,想让我弟知道吗?胀死了我,混蛋性奴,生得又粗又长,都快被你撑裂了。”
史加达吻着她的耳珠,道:“师姐,是你的阴道太过狭小。”
苏兰娇不愿意答理他,但她心中多少有些欢喜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说她的阴道狭小呢?这就好像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他们的阴茎粗长一般,同样的道理的。
两对人儿在后院里性交,苏胡那边虽不敢尽情呼呐,但还是有着一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