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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跟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泪水如泉涌,夏喧妍拼命摇着头,摇乱了盘好的新娘发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倾泻而下。

    发现她有一头漂亮长发的法兰克眼睛一亮,他伸手缓缓抚摸着有如丝绸般的秀发。

    “真美丽,我的长发精灵。”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会遭到报应的!”

    法兰克淡淡一笑,手指如灵蛇般探进她的柔软。

    夏喧妍身子陡然一僵,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不要!”

    她的身子异常紧室,这是法兰克从未遇过的情形,以往不管在任何情况下,乱的贝儿身体是十分热情的,总是迫切地期待着男性的坚挺,可是现在他怀中的人儿……

    他将手指再次深入,几乎要探人她的最深处,当手指遇到一层薄膜时,顿时停住。

    夏喧妍此时已经感到生不如死,她紧闭双眼,忍受此生最大的羞辱与折磨,只恨不得快点结束这一切,早点让自己解脱。

    法兰克收回手指,他伸手捧住夏喧妍苍白的脸颊,直勾勾盯着她。“你还是处女?”

    夏喧妍依然闭着双眼,不回答也不出声,她已经不想再跟这个可恶的男人说话了。

    “告诉我!”法兰克的脸色阴沉下来,见她依然紧闭双眼,忽然笑了起来。“你不说我也明白,现在到处都有人工处女膜的女人,为了勾引那个男人,你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实在不像你的作风!”

    夏喧妍猛然睁开眼,朝他的脸吐了一口口水。

    法兰克浑身一僵,他从口袋取出一块洁净的手帕,慢慢地擦拭自己的脸。

    “女人,你不要逼我!”

    ***

    夏喧妍别开头,不再看他一眼。

    法兰克猛然撕裂她全身的衣物,突然衣不蔽体的夏喧妍大吃一惊,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畏惧地望着法兰克。

    “呵,想求我了吗?”法兰克的大掌抚上夏喧妍的,将她小巧尖挺的**尽覆其中,“承认你错了,我就暂且饶过你。”“做梦!”夏喧妍怒视着他。

    闻言,法兰克的手指稍稍用力。

    不知为什么,在这惊恐万分的时刻,夏喧妍竟然在他的触碰下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像有两道暖流柔和地袭上她的,并且慢慢地扩散,逼近她的体内,令她没来由的倒抽一口气。

    看到她的反应,法兰克露出满意的眼神。

    当他看着自己时,眼神已不像方才那么冷酷,却总觉得他好像要望进她的内心深处,要穿进她的一切似的。

    这个念头让夏喧妍又开始惶恐起来。

    “放开我!呜……放开我!”

    她再次想咬舌自尽,法兰克的嘴唇迅速地覆上来,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

    让她惊讶的是,被他恣意玩弄的感觉突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异样感受,她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只是觉得好像并不讨厌,最起码身体是不太讨厌的,甚至……情不自禁地还想要更多。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法兰克的手开始揉起她的椒乳,他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总让夏喧妍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玩弄她,尤其是他毫不掩饰地观察起她的每一个反应。

    这个探不可测的可怕男人!

    “啊!嗯……嗯……”

    夏喧妍忍不住了几声,因为他的手指大胆地捏住她的蓓蕾,还不断搓弄。

    暖流仿佛瞬间加强,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也加强,她同时也更加困惑。

    他突然把夏喧妍转过身,让她背对着他。

    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托住她的揉捏起来。这次他的动作有一点粗鲁,仿佛是在对夏喧妍身体的反应程度做着控制。

    夏喧妍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喘息声也加剧了,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是啜泣声还是。

    他的手在夏喧妍的上半身游移了几趟后,她几乎能够感受到他的目光仿若在她背部烙下印记,令她产生**辣的反应。

    法兰克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游移,指尖滑过的肌肤都像烧了起来一样。

    清楚地感受到那些被挑逗过的细胞活跃起来,夏喧妍无法否认,她的身体对他的触碰很敏感!

    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在突然遭遇这种过度刺激的触摸后,身为女性的情自觉正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过来。

    他的手滑入夏喧妍的双腿之间,最隐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占,她无力抗拒。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却被这个男人那么精确地占领,他不断地搓揉,使她的身体更加柔软,体内的望也蠢蠢动。突地窜起的电流……很痒。

    夏喧妍闷哼了一声。

    法兰克在恣意蹂躏的同时,粗暴地将夏喧妍的腿向两边挤开,令她情不自禁地夹紧腿。

    “张开!”他命令道。

    夏喧妍的双脚被他的脚一顶,为此不由自主地分开,彻底暴露了腿间的秘密。

    他的热情举动令夏喧妍呼吸加遽,不但肢体压抑不住地扭动,就连体内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悸动。

    忽地,他停下动作,夏喧妍听见他拉下拉链的声音。接着,一个硬邦邦、有温度的东西插在她的私密处,她的反应竟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更加分开,好像主动在迎接它!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可是强暴啊!她应该做最激烈的反抗,不是吗?可是现在的她却好像是在主动配合,像一个饥渴的女人!

    夏喧妍试图做出最激烈的抗拒,可是都失败了。

    娇小的她在法兰克强悍的压制下毫无反抗能力,况且,身体的反应不能骗人,在心底深处她其实是渴望的,二十六岁的她望已然被压抑太久,如今一旦被撩拨起来,便会产生一股巨大浪潮,足以将她淹没。

    法兰克亟释放望,他用力一顶,硬硕的坚挺长驱直人,没有半点怜惜。

    “啊……好痛、好痛……”夏喧妍感觉身体好似被撕裂成两半,那种痛楚迅速地席卷了全身,令她不断深呼吸。她冷汗直流、泪如雨下,嘴里频频呼痛,泣不成声。

    可是,法兰克却丝毫不怜香惜玉,愤怒的情绪使他一直律动着身体。他的动作相当缓慢,似乎要把每一次的感觉完全记牢,在这个过程中他完全没有退缩,很坚定、很霸道地慢慢挺人。

    察觉夏喧妍所有能包容的空间完全被占据了,他就停止前进,任由他的坚挺在她体内停留,教她有足够的时间彻底感觉他的所有。

    “宝贝,把腿并拢。”法兰克在她身后再次下达命令。

    夏喧妍犹如被魔法控制一般,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双腿一紧,异物在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

    “感觉到了什么?”法兰克问。

    夏喧妍感觉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点笑意。

    痛楚已渐渐变淡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微妙的骚动,夏喧妍难堪地别过头。

    法兰克把她的双腿再次打开,动作仍是缓慢得不可思议,如同他进入的时候一样,每次的挺进,那种感觉都极为清晰。

    当他挺进到最后,夏喧妍紧绷的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一下,深深呼出一口气。

    接下来,他反复地退后、挺进,再退后,而后再挺进……一切都缓慢到极点。

    夏喧妍在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冲动,仿佛他十分冷静。

    这让她不寒而粟,身体却更加兴奋。

    莫非他要永远以这种速度进行下去?

    夏喧妍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她真的已经压抑不住了,望已经完全被他挑逗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可是已被挑起的情却得不到有效的纾解,这是多么无奈且又痛苦的事。

    而他,却是那么冷静……

    “嗯……法兰克……”夏喧妍控制不住地发出,竟然还叫了他的名字。

    “受不了了?”他轻笑一声,突然用力一挺。

    “啊——”夏喧妍感觉身体被狠狠地贯穿了,整个人似乎要向前扑去。

    若说刚才的感觉是细水长流,那么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

    夏喧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种从未领教过的澎湃感觉强烈冲击,在她还来不及完全体会这种感觉时,法兰克又继续以同样狂暴的方式律动起来。

    夏喧妍头晕目眩,在这一波感觉尚未被她的身体完全吸收时,下一波的攻势又排山倒海般地涌来。她就像一艘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膊,无力抗拒。

    更不可思议的是,此刻她完全被体内传来的快感征服了,第一次领略到男女情事的真正魅力。

    法兰克将夏喧妍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他抱起她的双腿,从正面进入她的柔嫩。

    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又来了,刚开始的羞辱和恐惧感已淡化,在他再度进入她时,她竟然是欣喜,而且是渴望的。

    法兰克猛烈地律动着,他的望在她紧窒的体内放肆。

    夏喧妍忘情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她看到法兰克脸上的表情;他的表情并无太大的改变,只是将性格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浓黑的双眉紧拧在一起,而且双眼紧闭,表示他在忍耐着、享受着。

    这代表他是有感觉的,夏喧妍对于自己能让他感到满意,不知为何,这竟会让她感到一些欣慰。

    这是一场如狂风暴雨、如电闪雷鸣的欢爱,夏喧妍拼命地压抑,不想一直,她那隐忍的娇俏模样益发激起法兰克的狂热。

    他就像只脱缰的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她的娇躯,激烈地进出着,灼热的坚挺不断地碰触,使两人的身子好似要燃烧起来一般。

    初体验便遭遇如此激烈的撞击,令她不住的颤抖,脑中暂时一片空白……

    法兰克搂住她的身体,在最后几下狂刺后,洒下了热情的种子,那灼热澎湃的望将她淹没,令她既有失去之后的空虚,又有得到后的满足。

    夏喧妍全身瘫软,只能紧紧攀着他雄壮的身躯,靠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

    天啊,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情事吗?

    如此的激狂、如此的快乐,如此的令人迷乱。

    而她……竟然就这样失去了坚守二十六年的清白身子,就这样被一个野蛮霸道的陌生男人给侵犯了。

    男欢女爱鸳鸯戏水,情投意合鸾风朝阳。今天本是她的大喜之日,岂知与她交欢的却不是自己的爱人……

    体内的灼热感觉让她非常难过,她极力压抑,不想再嚷泣。

    “我要去洗手间。”

    第三章

    叩叩、叩叩!

    专用机舱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

    “进来。”法兰克略微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而后好整以

    暇地端坐着,不用想也知道来者是谁,那种有节奏的敲门声

    是他的总管路易所特有的方式。

    夏喧妍去了洗手间,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先生。”路易进来时微微弯着腰,这是他一贯的恭敬姿

    态。

    “什么事?”

    路易是位三十二岁的男子,身材瘦削、五官端正,有着褐

    色的卷曲短发和褐色的眼睛。在平时,路易的眼睛是毫无光

    彩的,但是一旦它们灵活地转动起来,就会露出仿若狐狸般

    狡黠的目光。

    现在路易微微躬身,站在距离法兰克两公尺之外的地方,他轻轻蹙着眉,似乎有些为难,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很少见到他如此拘谨的法兰克不禁问道:“怎么了?”

    “先生,关于夫人……”

    “她怎么了?”法兰克有了兴趣。

    “夫人……已不是从前的她,她得了失忆症,她认定自己叫夏喧妍,性格也和以前不一样。现在的她已经不记得您了,也完全忘了城堡的一切,所以……我想提醒您一声,请对她温和一些,给她点时间,让她慢慢回忆以前的一切。如果逼得太急,我担心会……”

    “担心什么?”

    法兰克才刚问了一句,就忽然听到一道沉重的撞击声。

    他一怔,霍然站起来冲向洗手间。

    可是门被夏喧妍从里面反锁了。

    “贝儿!开门,该死!你在做什么?”

    路易中肯地提议:“还是把门撬开吧,我担心夫人出事了。”

    “快做!”法兰克紧锁眉头。

    路易叫来一名仆役,仆役取出特制的铁丝,灵巧地把锁擂开。

    法兰克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景他赫然呆住。血流满面的夏喧妍昏倒在洗手台前,洗手台的一角也留下斑斑血迹。

    法兰克急忙抱起夏喧妍,发现她的伤在额头上,大概她是自己擅洗手台想自尽。

    “快叫随行医生来!”法兰克把夏喧妍抱到外面,吩咐路易。

    ***

    医生将夏喧妍的伤势检查了一下,为她清理伤口并包扎,然后对法兰克说:“夫人的头部受到剧烈撞击,皮外伤并不严重,只是担心脑部是否受损,这要等她醒来之后再观察一下情况如何,回来之后也要进行脑部扫描检查。”

    法兰克面色严肃地听完,然后挥挥手让医生出去了。

    他把夏喧妍安置在特制的长软椅上,自己就守在一旁看着她。路易说:“先生……”

    法兰克站起来,示意他走到机舱的另一端说话。

    “她真的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是的,完全丧失了。”

    “那她怎么会跑到台湾?’

    “她的祖籍是台湾啊,大概上次受伤之后就回到这里。”

    法兰克拧明。“我该怎么做?”

    “不要逼她,您记得她,她却完全不记得您了,她已经完全适应台湾的生活,要她突然接受您是不太明智的若是将她逼急了,难保今天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

    法兰克的脸色益发严肃,甚至有些激动起来,他的大掌紧紧握住路易的双肩。

    “路易,你说她还会不会想起我?”

    “应该会吧。”路易有些迟疑地说:“失忆症很难讲,有的会很快恢复,有的也许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希望夫人能够度过此劫。”

    “那她还会不会爱我?”

    “会。”路易回答得非常迅速:“先生,谁会不爱您呢?我想只要给夫人一点时间,即使她无法恢复记忆,也会重新爱上您的,一定会的!”

    法兰克俊逸的面庞浮现一丝忧伤。“路易,我是不是做错了?她宁愿自尽也不要我的拥抱,我这么令人厌恶吗?”

    路易猛然抬起头来,褐色的眼睛闪烁着灼热的光芒。

    “不!您一点也不令人厌恶,反而让人着迷,先生,您怎么会有这种消极的念头?如果一个女人让您如此不自信的话,就不像您的作风了。如果这样,您不如不要她,这样才不会让自己难过。”

    法兰克忽然唇角一扬。“我不会不要她。”

    “那就不要说出这么让人难过的话,她会爱上您的,就像所有的人都爱您一样。”

    法兰克摇摇头。“不,我要的不仅如此,如果她和别人都一样,我就不会爱她了。我要她爱我像我爱她一样、我要她的忠贞、我要成为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男人,就像她是我生命中独一无二的女人一样。”

    路易又恢复了平静的模样。“会的,一切都会实现的,现在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法兰克点点头。“好了,你先出去吧。”

    “是。”路易恭身退出。

    法兰克重新回到夏喧妍身边。

    昏迷中的她看起来苍白而憔悴,令人心生怜惜,法兰克弯腰在她失去血色的唇瓣烙下一吻。

    “快想起来吧,如果睡美人需要王子的亲吻才能苏醒的话,我希望我的亲吻也能唤醒你爱的记忆。”

    ***

    半个小时后,夏喧妍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到一张俊美却有些邪气的男性面孔,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正以一种令人心悸的目光深情地看着她。

    看到她醒来,法兰克露出一个令她目眩神迷的性感笑容。“头还疼不疼?”

    他的大掌抚摸着她的脸颊,奇特的热感从他的手掌与她的脸颊摩擦之处升起,让她心神荡漾。

    她迷惑地摇了摇头。

    “贝儿……”

    “不!”夏喧妍突然清醒过来,被他凌辱的记忆重现在脑海里,让她浑身一阵颤抖。

    她猛地推开法兰克的大手,身体更是蜷缩成一团,像只怕冷的小猫一样紧紧地将自己环抱起来,奋力抵御寒冷的侵袭。

    “我不是你的贝儿,我叫夏喧妍!”她凄楚地重申,幽黑的双瞳再次被泪水淹没。

    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她死?

    为什么还要让姓回想起这一切?

    她心如刀割,因为她二十多年的清白全部毁于一旦,也为她纯洁的心灵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阴影。

    法兰克的手举在半空中,本想再伸前抚摸她,可是不知为何停住,然后就好像一尊雕像般停止动作,许久之后才缓缓收回。

    他叹了口气。“好吧,让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彼此好了。我叫法兰克·德·尼凯尔,出生于法国,摩纳哥国籍,今年二十四岁,我们结婚四年了,那时候你二十二岁,我二十岁。”

    夏喧妍播着头。“不,与你结婚的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今年二十六岁没错,可是你的夫人真的不是我!”

    法兰克用大掌捧着她小巧的脸蛋。“叫我法兰克,而我也会从此刻起,叫你现在的名字——妍妍。”

    夏喧妍的小脸有些泛红,“妍妍”是她爸妈叫她的小名,也只有他们才会这样叫她,现在这个男人竟然……

    “你承认我是夏喧妍了?”她讶然地眨着浓密的睫毛。

    法兰克点点头。

    她松了口气。”既然这样,就放我回去吧。”

    “不!”法兰克断然回绝。

    “为什么?”

    夏喧妍勉力坐起来,头有些痛,她的身体不由得瘴软了一下,被法兰克抱进怀中。

    她挣扎着。“为什么?既然你已经承认我是夏喧妍,不是你那位贝儿夫人,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我?”

    “妍妍,自我们分开之后,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失去了记忆,忘了我们的过去,为此我感到非常难过。但是,我不会向命运低头的,我会唤醒你,让你重新回想起我们相爱时的浪漫。”

    夏喧妍瞪大了眼睛。“我失忆了?”

    法兰克点点头。

    夏喧妍笑了起来。“开玩笑!我在台湾成长、在台湾念书、在台湾工作,我的亲戚朋友、同事学生都可以作证,难道我这些年都处于失忆状态?失忆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完整的记忆?从童年到现在!”

    法兰克忧伤地看着她。“妍妍,我不知道那些观念是什么人灌输给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妻子绝对不会错,你看!这是我们的合影。”

    法兰克从怀里取出皮包,里面有一张海滩前的合影。一身自衣的他风度翩翻、一身蓝裙的她娇媚无比,俏丽的短发被海风吹起,他的大手抚弄着她小巧的耳珠,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张亲密无比的情侣照。

    夏喧妍瞪大眼睛,那女的确实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耳上的小痣都如出一辙。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她从小到大都是独生女,也没有什么双胞胎的姐妹啊!

    “这不是我,这真的不是我……”夏喧妍喃喃地说:“我怎么会去海边呢?我有恐水症,是绝对不会到诲边的。”

    法兰克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乖,一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等以后慢慢再想,或者,完全想不起来也投关系,让我们重新恋爱。”

    夏喧妍不解地抬头看着他,“重新恋爱?”

    “是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妻子。”夏喧妍困惑地摇着头。“不……不是的,我的男朋友是蔡玉洗,我爱的人也是他,我和你素不相识,我们不可能的。”听到她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法兰克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杀气;当夏喧妍疑惑地看向他时,他眨了眨眼,杀气瞬间隐去。

    他抱着她,温柔地说:“记住,你的男朋友是我,你的丈夫也是我,只能是我,否则我会生气的。”

    夏喧妍的头一阵疼痛,她已经被这一切弄糊涂了,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失忆了?为什么连对法兰克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心灵深处那种熟悉的悸动感觉又是什么?

    她闭上眼睛,懊恼地扭动着身体。

    法兰克把她抱人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不停地在她的脸颊上轻吻。那种轻柔如羽毛的触感一点也不令人讨厌,反而舒服极了,夏喧妍的头痛终于慢慢缓和下来。

    法兰克微微一笑,他忽然想起夏喧妍说过她是念中国古典文学的,便轻声念道:“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

    夏喧妍猛然睁开双眸,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怎么了?背得不对吗?”法兰克微笑地问。

    夏喧妍的嘴巴张大得几乎能吞下一颗鸡蛋了,她紧紧抓住法兰克的衣袖。

    “你会说中文?还会背‘孔雀东南飞’?天啊!我一定是在做梦!”法兰克用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樱唇上点了一下,她吃惊的模样真是可爱!

    “会,我不仅会背孔雀东南飞,我还会背许多许多唐诗宋词,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为了你,我特地去选修中文,并且深深地被它古老的文化所吸引,虽然我最着迷的是‘孙子兵法’,但那些文化典籍也多有涉猎。”

    夏喧妍看起来真的要晕了,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为了我?你为了我专门选修中文?”

    “是啊!”

    法兰克看着她纤细的小手为之着迷,玉指纤纤,指甲呈现自然的月牙白与粉红色,格外健康,与那些被涂成各种鲜艳色泽的指甲完全不同。

    法兰克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进嘴里着。“啊……”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流窜到全身,夏喧妍的脸蛋迅速红了,她瑟缩着想抽回自己的手。“不要!”

    法兰克脸色一沉。“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我!”

    夏喧妍大声叫道:“不,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欺骗的,我的心是谁的只能由我自己决定,你别想命令我做任何事!”

    法兰克用力地捏住她的胳膊。“你想试探我的底限吗?”

    夏喧妍奋力挣扎着。“是你在考验我的底限,身子已经被玩弄,难道连我的心也要被你玩弄吗?不,绝对不可能!”

    法兰克直视她的眼睛,沙哑着嗓音吼道:“女人,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关进牢狱?让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

    “信!我信!你都把我硬抢来,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即使你说你一天杀十个人我也信!”夏喧妍衷戚地摇着头,“你懂得那么多、你那么喜爱那些爱情故事,为什么偏偏做出最无情的事?法兰克,让我继续喜爱你、欣赏你好不好?拿出与你的文学修养同等的气度来,放过我,成全我与玉洗。

    你真的很爱贝儿,我感觉得到,你竟肯为了她学习中文,我更是感到惊讶与羡慕,贝儿能得到你的爱是她三生有幸,可是我不是她,我不能占有应该属于她的幸福。法兰克,放了我……放了我……”

    法兰克缓缓地收回自己的手,一字一句地说:“这辈子都别想了,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第四章

    法国巴黎

    黄昏时分,法兰克一行人抵达了这个浪漫之都。

    有辆豪华的专车来迎接他们,夏喧妍像只小猫一般被法兰克抱上车。她虽然一直默默地抵抗着法兰克的**与霸道,但她对这个神奇的艺术之城还是充满好奇的。

    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车外的美景所吸引,这里有着她前所未见的繁华景象。

    巴黎具有一种吸引人的磁性,一种魔法般的磁性,最初就以它典雅大方的建筑物吸引了夏喧妍。

    巴黎建筑物的色调百分之九十以上为米黄色,但顶层为灰黑色,据说顶层是佣人住的。米黄色的调性令人感到自由自在,冲淡了夏喧妍自被掳掠以来所产生的阴郁。她痴迷地看着巴黎所有的一切,贪婪地感受它。

    法兰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反应,见她终于平静下来,并且那双美丽的眼眸再次散发出光彩,他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

    是她!她就是他的贝儿!

    只有贝儿才会有如此敏锐的感受力,才会对巴黎的气息发自内心的喜爱,因为她是天生的艺术家,她是那么地推崇罗丹,她曾经在巴黎大学就读,她对这个城市有着独特的感情。

    车子并没有驶向法兰克的别墅,而是径自开入一所高级医院。

    有些疑惑的夏喧妍被法兰克牵着手朝里面走,她不安地问:“要做什么?”

    法兰克温柔地说:“别怕,只是给你做一下头部检查,你擅到头,我担心会有瘀血留在里面,或是有什么后遗症。”

    夏喧妍点点头,她是觉得头有些疼,但那是恐慌与烦躁所造成,都是因为心情所致,生理上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为夏喧妍做检查的是一位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他一看到她便笑着打招呼,看起来和她很熟的样子,可是她听不懂法语。

    夏喧妍只有勉强挤出笑容,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可是她太紧张了,一直紧紧抓着法兰克的衣袖,医生问她的话,她一概不懂。

    她求助地看着法兰克。“他说什么?我不懂法语。”

    法兰克早已发现她听不懂法语。真奇怪,贝儿的法语明明比英语流利,难道失忆症也会造成语言能力的丧失吗?

    法兰克为她翻译,体贴地告诉她该如何做。

    待一切检查完毕,法兰克让路易先把夏喧妍带出去,他独自留下和医生谈话。

    “米歇尔,你看贝儿的情况如何?”

    米歇尔很是疑惑。“她的一切生理状况都很正常,头部也没有瘀血,她对于她在台湾的记忆非常清楚,逻辑能力也没问题。”他耸了耸肩,“再给我一些时间,或者要我找那几个老家伙会诊。”

    法兰克皱了皱眉。“我不想在巴黎久待,这样吧,既然她除了失忆之外就没有其他病状,我就先带她回摩纳哥,有时间再请你和你的同事去那里帮她诊治吧。”

    米歇尔点点头。“没问题,只要你预约好时间,我会尽快赶去的。”

    “谢谢,再见。”法兰克步出诊疗室。

    法兰克出来之后对路易说:“奔波一天也累了,我们先回别墅吧。明天上午你带妍妍去买些衣服,下午就回摩纳哥。”

    “是,先生。”路易恭敬地回答。

    ***

    车子渐渐驶向一条静谧的街道,夏喧妍看得出这应该是高级住宅区。

    车子在宽阔洁净的林荫道上行驰,教堂的钟楼在树林间若隐若现,空气清新、环境幽静。钟楼就像无事可做的闲人一般,只管精准且一分不差地报时。

    车子驶进一座庄园,主人大概有偏爱浮莲水草之雅兴,在池塘当中,群莲争艳,宛如一座赏莲园。

    用大块青石铺成的道路,两旁有修剪整齐的草坪,车子在大厅前缓缓停下。法兰克先下车,然后亲自打开车门,挽着夏喧妍下来。

    看到大厅的门廊旁整齐地站着两排人,夏喧妍不禁一怔,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排场。

    见法兰克和她走过来,两排仆役一齐弯腰行礼。

    夏喧妍有些心慌,一时着急竟想起古装剧的那些台词,“免礼、免礼!”

    法兰克微微一笑,握紧她的手。”还记得吗?这里曾是你最爱的地方,那些莲花都是你亲自栽种起来的。你说在东方莲花是一种受人喜爱、推崇的花,并且被人们赋予众多意义。”

    夏喧妍播着头,她怎么会记得!

    她敢发誓,这是她第一次走进这座庭院,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富丽却又高雅的房子与布置,仅仅从这些东西看来,就足以判定女主人是位品味高雅又才华洋溢的女子。

    难怪法兰克会对她如此专情、痴迷……不知为何,夏喧妍竟有些难过起来。

    那个贝儿到底在何方?

    法兰克又怎么会找到她呢?

    唉……

    ***

    晚餐相当丰富,有咖哩龙虾、烤牛肉、巧克力慕丝等等,琳琅满目,不过餐桌前只有夏喧妍和法兰克两个人。

    看着偌大的桌子和丰富的莱色,夏喧妍好奇地问:“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怎么了?”

    “怎么不叫路易他们一起吃?”

    “他们有专门的餐厅,怎么了?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对这里一点印象也没有?”法兰克的神情有些哀伤。

    夏喧妍摇摇头。“我到底要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才肯相信呢?我不是贝儿,也没有失忆,我根本没有这些经历,怎么会有印象呢?”

    法兰克叹了口气。“乖,吃饭吧,不要再想这些烦人的问题了。”

    “可是问题积压越久,就会越难解决。”夏喧妍的个性一向倔强,她试偷服法兰克,“虽然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的一切,可是这真的不是我的,也不是我该享有的,我想念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爱人。”

    法兰克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他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三步,接着走到窗于前把窗子打开,看着外面朦胧的夜色。

    “妍妍,我已经让步了,我愿意给你时间,为什么你还要如此?”

    “因为你的让步是没有根据的、因为我不是贝儿,即使你再让步,也不会等到你想要的结果。”夏喧妍痛苦地说。

    法兰克蓦然回身,迅速走到她面前,他屈膝在她的椅子前,认真地握着她的手。“好!我以后再也不问你任何关于回忆的问题,而你也试着接纳我好不好?给我们彼此一段时间,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我就放你走。”

    夏喧妍苦笑道:“如果我没有男朋友、如果我不是在婚礼上被人劫持出来、如果我没有双鬓斑白的父母在为我日夜担心,我一定答应你的要求。老实说,你很英俊,风度翩翩又多金,正是女孩子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如果我们早些时候相识,也许我会爱上你,尽管知道我们之间的身份有多么悬殊,有多么的不可能……

    可是现在不行,我有许多牵挂,我放不开也放不下,而且我也早已过了做梦的年纪,我只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想离开我是不是?”法兰克的面色越来越铁青,也越来越狰狞。

    夏喧妍叹了口气。“因为这本来就是一桩错误,越早结束对彼此的伤害越小。”

    法兰克的手指宛如要陷入她的骨肉之中,他目光凌厉地逼视她。

    “你这个顽固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顽固!”

    夏喧妍淡淡地说:“是坚持原则。”

    “去他的坚持原则!”法兰克霍然站起来,“我要出去走走,否则我真想一把掐死你,然后把你囚禁到水晶棺里,这样你就会像白雪公主一样温顺可爱了。”

    “你疯了!”夏喧妍恐惧地看着他,长到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么强烈的感情,即使在小说里也没有见过,什么样的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坚持到这种地步?

    法兰克大步朝外走,只留给她一个挺直而宽阔的背影。

    “是的,小女人,我早就为你而疯狂了,别逼迫我做出我不想的行为来!”

    “法兰克!”夏喧妍喊道:“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想起来了,今天我们不是去医院了吗?我可以去做DNA检测,可以做指纹检测、牙齿检测,一切能证明我与贝儿不同的检测都可以,否则这样下去,我会被你逼疯的厂

    法兰克回头道:“你想去?”

    夏喧妍拼命点头。

    “别做梦了!你以为我会随便抓个女人就叫妻子吗?在去找你之前,你全部的资料都在我手里了。”

    夏喧妍怔住,脸色发白。

    “和贝儿的一样?”

    “当然!”

    夏喧妍觉得眼前一黑,法兰克则是摔门而去

    一直到凌晨一点,夏喧妍依然坐在卧室的椅子上发呆。

    她不敢洗澡也不敢出去,只是在这间华丽房间内苦熬着,因为她担心法兰克随时会出现。

    她累得骨头都快散了,似乎还有些发烧,意识混沌的她很想睡一会儿,可是复杂的思绪让她即使躺下也闭不上眼。

    也许每个人在一生之中,总会遇到像她这样的时刻,焦躁不安、充满彷徨,前景一片黑暗。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被拉得直直的,非常的不舒服,可是又找不到放松的办法,只有翻来覆去地忍受着。

    就像在联考前、在放榜前,在失业时、在失恋时,在生命片刻的逆旅中,人们都会遇到这种情况,虽然难过却不得不咬牙忍耐。

    直到两点钟,在确信法兰克不会到她的房间之后,夏喧妍才懒散地走进浴室,草草地洗了个澡。

    不想让自己昏睡在浴缸里的她,披了件侍女准备好的干净浴袍走出来。

    她才刚爬上床,一只大手突然从她背后伸过来,猛地捂住她的嘴,而另一只手则抱住了她的身体。

    “啊——”她发出一声尖叫,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谁?放开我、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一条长而有力的腿绕到她身前勾住她的双腿,接着把她抱起来,直接把她压在墙上。

    她感觉到身后是一具雄壮的身体。

    “法兰克?是不是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打颤。

    男人并不答话,他将她紧紧压在墙上,一只手不断地往下,她只觉得一阵麻酥的电流从她柔嫩的双腿间传来,他在抚摸她!

    “放手!法兰克,救我……救救我……”夏喧妍的声音哽咽起来,天哪!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逼疯了。

    男人的手依然在逃逗着她的身体,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情不自禁地夹紧腿。但是他并不放过她,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压到床上,他的上半身也压在她的背上。

    她半跪在床边,双手被他反剪到身后,而他只用一只强有力的手就牢牢地控制了她的双手。

    这时她半跪着的双腿被他分开,让她想夹紧双腿都不行,只能任由他另一只手在她的敏感部位肆意揉搓。

    一阵刺激的快感传来,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因为他突地侵入她柔软的私密处,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

    “法兰克……是不是你?法兰克,放了我……”那汹涌而来的恐惧与羞辱感让夏喧妍真想一死了之,“不要……”

    “不要反抗我,否则你会更难过的。”法兰克终于通话了,他还刻童压低声音,嗓音中带着一点点极具诱惑的沙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再地羞辱我?”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夏喧妍竟然松了口气,泪水也终于落下。

    “不,这不是羞辱;这是爱,我在爱你。”他温柔地说。

    他边说边用火热的舌尖吮她的耳,那异样的刺激感让她的腰肢迅速酸软起来。

    “爱……”她苦涩地说:“爱真是这样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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