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法否认他的确从和光的**中得到了与女人做所得不到的快感。
难道他已堕落到这种境界了吗?居然从这种非人的屈辱中享受到快感?一向
意气风发、傲骨嶙峋的自己,如今却像发情中的雌犬一样高兴地摇着尾巴迎接男
人的求欢,像喜玛拉雅山一样高的自尊,早已随着光的荼毒,一点一滴地崩落,
也许这就是光的目的吧,让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堕落的深渊……。
这是梦吧?一定是个恶梦吧,但是身后邪恶的声音提醒了他这不是个梦。
「好不老实的人呢,身体都变成这样了,还不承认吗?」光在夕海耳边挑逗
的低喃,手指灵活地游移在他袒露的胸口上,用食指与中指的指腹挟住樱桃色的
突起,然后用力一拧。「唔…。好痛……。」一股针刺般锐利的痛楚瞬间窜过夕
海的全身,连带着下体也一阵不自然地紧缩。「痛?怎么会?是和舒服的字眼搞
混了吧,你下面这张贪的嘴可是夹得比刚才还紧呢。」光一下子就否决了夕海
的说词,继续进行胸前的攻击,这一次手指转为温柔地抚摸着夕海的只乳,指头
老练地逗弄摩擦着逐渐硬挺的**。
「啊碍………」夕海感觉到和方才截然不同的奇妙热流直通脑门,不禁一个
狂颤。
「学长真的好敏感啊,随便一碰就这样有感觉!」
「唔……才………没有…………」
「你的都挺成这样了,还嘴硬,嘻,原来男人的也像女人一样敏感
呢!这里是学长的性感带吧!」光不厌其烦地撩拨着两头兴奋勃起的**,因此
而泛起了桃红色的薄晕,他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夕海的耳朵里允,挑逗着他的官
能神经,下半身也恢复了的运动。
「啊啊…。唔………」乱流似的狂喜传过背脊,夕海彷彿被强风吹打的柳枝
一样浑身狂扭,下肢乱颤。
「承认吧!学长,很舒服对不对?舒服到受不了对吧?」光边说边往上突刺
着柔软又热熔熔的内部。
「啊啊……。」
「你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了没?真美啊,这样的脸最适合学长了!」
夕海那紧紧缠住光的火热、贪求快感的姿,散发出一种举世无只的妖艳美
感,胜过人间绝色,要是中国的一代美男子兰陵王看了恐怕也会自叹不如吧。
「啊……不要…说了…啊………。求你…别……再说了…。」
扭腰摆臀纵情的自己、不顾一切敞开大腿迎合男人的自己、成为肉俘
虏的自己,全被镜子看得一清二楚。他已彻底沦落了,掉落在性的泥沼中难以
自拔,就算心想反抗,习惯与男人的身体也无法抗拒光赐予的快乐,只有无
意中滴零的泪珠诉说着无言的绝望。
「太过舒服,所以哭了吗?」不在乎夕海被打散的自尊心,擅自下结论的光
猛地从背后扭过他的脸,不给他任何申辩的机会,霸道地强吻住夕海的唇,舌头
毫不客气地闯入半张的贝齿间恣意翻搅,彷彿饥饿的肉食兽逮着猎锇悖惹械?BR》追捕住他无处可逃的红舌,贪婪地品嚐吸允其甜美的滋味。
「嗯……。唔……」执意交缠的舌头与交融的唾液,激荡出如爆竹般疯狂炽
热的火花,被迫回应的夕海逐渐迷失在男人强取豪夺的韵律中,意识矇矓地
接收着一**流窜进体内晕眩、麻醉似的甘美感,使他觉得好像要溶化般酥麻无
力,几近无法呼吸。
啊………这副轻易委身於快乐的身体……。他已经回不到过去的自己了……
…
直到越来越深入的吻让他感到要窒息了,光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他的唇,分开
的两唇之间还藕断丝连地牵拖出一条细长的银色丝线,增添了秽的气氛。
「啊…啊…。」夕海来不及平抚留在唇间久久不散的骚热,又被光积极抽动
的雄炬给冲击得兴奋狂,他忍不住把头向后一仰,失去重心般偎靠在男人的肩
膀上,只眼如癡如醉地遥望虚空,一边吐出甘美恼人的喘息声。
「哦!再让你更舒服一点!」回应着夕海放荡的需索,光用手掌紧搂住他的
腰身,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挺进。「碍……够了……已经……」阵阵夺去呼吸般
的激烈快感从紧紧交合的下体源源涌起,他涌出过度欢愉的泪珠,狂乱地摆动着
腰肢响应着男人的摆弄,渴求倾泄出更多澎湃的快感。
「怎么?已经不行了吗?可是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光硕大的前端突
地捕抓住内部的某一点,倾全力顶撞磨蹭。
「啊啊啊……。」电击似的刺激,令他全身窜过一阵冷颤,花蕾激烈的收缩。
「这里吗?这里是学长最舒服的一点吧?」
「唔……啊………不要了……。饶了我…………」狂喜在脑中爆裂开来似的
感受,袭击着夕海,他恐惧於这种席卷而来的强烈欢愉,不由得摇着螓首哀求男
人停下来。
但是残酷的支配者仍毫不怜惜地执意攻击最敏感的那一点。「唔……。」承
受不住男人的翻弄,夕海顿时登上了悦乐的顶峰,充血的性器发出剧烈的痉挛,
眼看就要吐出绝顶的津液。
「不行哦,学长,怎么可以不等我一个人先泄了呢?这样太诈了吧!」光
的只眼顿时闪着恶魔的光辉,一把握住了根部,及时堵住了欢乐泉源的出口。
「啊…。快放开……光……。让我去…让我去…。…」超越快乐的苦痛,让
夕海不禁呜咽出声,着魔似地渴求男人的饶恕。
「已经忍不住啦?这么想泄的话,就好好的求我,说请让乱的夕海学长把
下流的汁液泄出来,这么说的话我就让你泄。」
「唔唔…。…。」
「快点说啊,学长,要不然一直这样下去哦!」光边轻喃边咬着夕海的耳垂,
温热的唇往下落至光滑的背部,允着他的背脊,把他推向快乐地狱的深渊。无
暇消除强烈的官能所带来的疼痛,另一波酥麻的热涛又漫天卷来淹没了他。「啊
………别………」两相夹攻之下,是贬低自己的人格也好、是羞辱自己的自尊也
好,浮沉於海中的夕海,什么也无法再想,不,什么也不愿去想,一心一意只
想发泄**,像被催眠似地,顺从地照男人的指示吐出秽的话语。「啊………
请………让乱……。的……。夕海学长…啊…把…啊…。下流……的汁液…啊
…泄出来……」(作者:这句是全文中最下流的一句,但很让人兴奋啊,从这可
看出我这腐女子的超恶兴趣了吧!)
「好!我可爱的乱学长,就让你泄吧!」作为褒奖似地,光解开了手指的
束缚。「啊啊啊啊…………」绚烂的烟火在脑中炸开,夕海发出悲鸣似的绝响,
瞬间喷出大量白液,卷入了绝顶**的波涛中。
感受到花蕾内壁一阵剧烈的震荡,光随即也在他体内抛洒出望的热流。
已经……不行了。
朦胧中夕海觉得自己像飞起来似地飘到了云端深处,昏沉沉地倒卧在光的怀
中失去了意识。夜幕低垂,驱走了西斜的夕影,霸道地独佔住了整片白昼的天空,
连阳台的玻璃窗都失去了太阳的余温。
万家灯火通明的光灿夜景中,唯有昏睡的夕海待在没有点灯的房间里,独自
吞噬着黑夜的侵蚀。经过不知多少时间的摧残,好不容易获得解放的夕海终於从
过度纵的失神中幽幽转醒。
他困难地撑开千斤重的眼皮,只觉头好昏,身体好沉,活像经历重大浩劫一
样疲惫不堪。
他昏沉沉地举目四望,在逐渐清晰的视野中,简单的摆设、冰冷的墙壁与单
调的窗帘,从屋外的路灯透过窗间放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中可看得分明。
四周依然维持着被囚禁以来早已看惯的景象。
他还是在光的房间里………这恶梦还没有告终吗?
他无奈地叹了气,撑起了上半身,这才发现曾何几时,遭到捆绑的只手已获
得释放,未着一履的身体上也盖上了一条轻暖的薄被,为他抵挡冷空气的侵袭,
偌大的室内到处都看不到光的身影。
这些都是光做的吗?为什么?这是不是代表他对光的赎罪已经够了呢?难道
他愿意放了自己?
如果是就太好耍∷侦犊梢宰杂闪耍∫磺卸冀崾耍侦犊梢曰指凑?BR》的生活了!
一股无法言喻的安心感涌上心头,顿时去除了所有的疲劳,他掀开薄被正准
备翻身下床,突然察觉到下体一股黏腻的感觉,才刚把脚伸了下去,汙浊的
立刻顺着两腿内侧,直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道白色的水渍,说有多秽就有多
秽。光射进去的体液竟然还留在他的体内!
「呜……怎么会这样……。!」夕海总算明瞭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
了,光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饶过他!就连污小约旱南钊Χ蓟固自诓弊由厦挥邪?br/>
点松脱。
这样怎么有办法逃出去呢?
他颓然地重新回到床上,用手紧环住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这地狱般的日子
还得继续下去吗?
回想起刚开始认识光的时候,那开朗的笑颜,精沛的活力,就像灿烂的太阳
一样总是带给周围的人蓬勃的朝气与欢乐的泉源,典型的阳光男孩,只要一看到
他一切烦忧都会忘掉。
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那个听自己话、简直是把自己当成偶像来崇拜的乖顺
又活泼可爱的学弟到哪里去了呢?
光会这样全是因为他的缘故吗?是他的错吧,他伤了光的心太深了,所以得
用自己的**来补偿吗?
那么他加诸在他身上的惩罚要到何时才有终结的一天?他还得回味多少次屈
辱的滋味?
每日不止一次品尝绝顶的快乐,光是被男人拥抱就变得那样痴狂,夕海
不禁害怕得发抖了起来,这荒倒错的生活若再持续下去,自己会变成怎样呢?
恐怕届时会成为没有男人就无法满足的兽了吧。
不!他宁死也不要变成那样!
但是他又能怎么做?逃也逃不了,反抗也反抗不了,即使是死,那个男人也
一定会追过来吧,连死后都得受其纠缠,他顿觉眼前一片黑暗,找不出一丝光明。
恐惧、不安、苦痛、绝望、悲伤混杂在一起,化为激动难抑的思潮向他涌来,
如刀刃般割在他的心口上,以为早已乾枯的泪线又泉涌而出,频频流出琉璃色的
眼泪,一颗比一颗还要叫人痛心疾首。
打死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脆弱、不堪一击的一面,居然像女人一样流着泪,
未免太可笑了!
可他怎么也笑不出来,或许连笑都成了泪水的一部份,受制於四面楚歌的处
境中难以脱困也无计可施,他只能俯首不断饮泣着。
「呦!你已经醒了啊?」
熟悉的邪恶嗓音猝地传入了夕海的耳里,没料到男人会突然出现,他吃惊地
睁大了眼睛,愕然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呆望着对方。
光大摇大摆地从房里的浴室走了出来,他全身什么也没穿,仅用一条白色的
浴巾围住下半身,坦荡荡地露出晒成古铜色的肌肤,未乾的透明水滴从他坚实的
胸膛涔涔滴落到他健美的腹肌上,突显出他刚洗过澡的证据。(作者:哇!美男
出浴图耶,不亏是田径队的耶,有练过哦!想到这情景,身为同人女兼腐女子的
我不禁流口水流满地,啊啊!鼻血!!!!)
「你怎么会……。」还以为光出门去了的夕海,惊慌失措地用手抹了抹脸,
急速掩盖掉哭泣的痕迹。「干嘛这么惊讶?这里除了我还会有谁?」光显然曲解
了他的反应,快步走了过来,随手打开了电灯的开关,「啪!」地一声,昏暗的
室内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夕海一瞬间无法适应光线的来袭,反射性地半玻鹆?br/>
眼睛。
「还是说你醒来看不到我很寂寞?」露出诡异眼神的光接近夕海的身边,一
把拉起了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将他紧紧揽在怀中,嘴贴近他耳边猥亵地低喃:「
身体很空虚吗?想要我的“安慰”想要得不得了的话,就说出来嘛,只要是学长
的性需求,我都会奉陪到底啊!」
「放开我,谁要你…唔…」拚命挣扎的夕海忍无可忍地出言驳斥他的轻薄,
荏地被光突兀的吻给塞住了唇,铮嗜艨竦纳嗉夂敛涣У厍丝私舯盏拇桨辏?br/>
大胆闯入内处尽情游荡嬉戏,一如君临天下的君王得意地把玩着属於自己的所有
物。
「…不………」夕海的手使劲地搥打光如铜墙铁壁的宽厚胸膛,奋不顾身地
想要摆脱他的牵制。由於他天生骨格较纤细的关系,看起来就比跟他身高差不多
的光来得瘦削许多,力道自然也不如健壮的光来得大了,即使手打痛打痠了也不
见敌方有任何退缩的动静。面对夕海激烈的抗争,光丝毫不以为杵地继续深入一
吸芳泽,灵活的舌头配合嘴唇与牙齿,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爱抚着夕海的口内,
像对待深爱的恋人一样吻得缠绵悱恻、难分难舍。
「嗯…嗳…」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吸光了一样,夕海逐渐感到酥软无力,失
去了反抗的意志,几乎要瘫了下去,仅能像溺水的人拚死抱住浮木般紧紧攀附住
光的肩以免摔落。
当他的唇总算获得光的开释后,他无法再撑下去,整个人头晕目眩,禁不住
崩落在地,光及时接住了他,像抱新娘一样打横抱起了他,将他抱到床上去,让
他躺卧在舒适柔软的床嫔希谒纳肀摺?BR》
使不上半点力的夕海,活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任凭男人摆佈。
「被同性且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学弟侵犯的滋味如何?不久前才刚被我的大傢
伙干弄到爽得昏过去耶,还一脸不知足的样子,啧啧!真是没想到口口声声说不
屑跟我做同性恋的学长居然会有这样好色的一面啊!」
冷嘲热讽的词秽语字字句句如万箭穿心,夕海倏地从茫然的状态中回过神
来,无数羞愧与悔恨交加的红燄出现在他脸上,恍若殉教者最后处刑前的悲?神
色。
「…………」他咋舌不语地背过脸去,从过去的经验中他已经学会了教训,
再怎样辩解也只会换来男人更多的羞辱而已,倒不如以沉默代替抗议。「为什么
不答声?难不成是肚子饿了所以没力气回答吗?」男人完全误解了他的静默。
「才不是这样,我……。」
光根本不让他把话说完就妄下断言:「这也对,现在都已经过了用餐时间了,
学长一定早就饿得咕噜咕噜叫了,你等一下,我去拿晚饭来。」他随即转身走出
了房间,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手上捧了长形的餐盘,端到了夕海身边。
「这是学长最爱吃的鳗鱼饭、还有味增汤,最能增加体力了!」他先将餐盘
置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拿起装着饭的大碗和筷子递给夕海。
「我不饿。」夕海摇了摇头,该是痲痺了吧,即使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他
仍一点食也没有。
「不饿也要吃!这可是我特地为学长买的耶,你要给我全吃完,否则我只好
请你下面的嘴来吃了!」光软硬兼施地下警告。
这番话令夕海背筋冻结、全身一僵。
「来!快开动吧!最好别让我说第二遍哦!学长!」光露出不怒而威的微笑。
夕海领悟到男人口中的威胁之意,知道违逆他的后果有多可怕,他勉强拿起
筷子将碗里的饭硬往自己嘴里塞。
在这之间,光一直用紧迫钉人的眼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彷彿在监视他似的,
直到他将全部的菜餚吃完。
「你看!还有些滴了出来,真浪费耶!」光俯身覆上了夕海的唇,一边食
着滴零在嘴角的汤汁,一边将舌伸进他的嘴里分食着残留在口腔里甘甜的余渣。
「…。不要…唔…」惊於此动作的夕海急移动身躯,却被男人用力按住。
滑溜的舌头彻底过夕海的口腔内部每一处,猛然吸住了他的舌瓣,将饥渴
的满腔热情顺着缠绕的两舌涌入他喉咙里。「真美味,有学长的味道呢!」在充
份品尝过他唇的味道后,光戏谑地轻喃。
「你………」夕海又羞又恼得言语尽失,血液一口气提昇到颈部以上,使得
他的脸红得像喷发的火山,不知是耻辱还是过度惊讶的缘故,他的身子抖个不停。
「怎么搞的,身体抖得这么厉害?很冷吗?」光看似体贴地抱住他,嘴角泛
起了一抹邪笑。「我来帮学长热起来吧!」
「不要,住手………」夕海先是一愣,继而猝然恍悟到男人漆黑的眼中所发
出的野兽般狰狞的光芒,脑中响起了危险的警讯,怎知为时已晚,光先发制人地
用全身重量牢牢将他锁在身下,一手抓住他乱挥的手腕钉在他头上方的床上,以
手铐铐住夺去了最后挣脱的机会。
「放心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夜晚还长得很呢,足够我俩乐一乐了,学长
这身美妙的**想必已经饥渴难耐了吧?非常需要男人来满足自己的肉了
吧!我又怎能辜负学长的期待呢?」
夕海惨白着一张脸,求情似的猛摇着头:「求求你,不要…………」他竟然
也会落到低声下气向人讨饶这步田地,怎不让他悲愤难忍,可笑的是这样的他还
有自尊可言吗?
化为野兽的男人无视他的哀求,放肆的嘴唇沿着匀称的肩胛骨一路移到平坦
的胸部、结实的腹肌与纤细的腰身,像一条在海里游的鱼般自由自在地遨游在每
一寸大理石般光滑的肌肤上,贪婪地品嚐那和雪花糖一样柔软的感触,充份利用
好动的舌头与**的唾液牵引出快乐的轨迹。「啊………唔……。」羞惭莫名
的夕海紧咬着贝齿,坚持不随男人的挑逗而有所起伏,然而快乐的波浪越卷越大,
倏地卷去了他固若金汤的矜持,竟难以自拔地沉溺在的狂潮中,从怖满红潮
的脸上流露出荡漾心魂的煽情神色。
「这表情太棒了!不亏是学长啊,这样敏感真让人受不了,该不是因为每天
都大量吸收我给你注入的“牛奶”的关系?这样一看,学长似乎变得更妖媚更诱
人了呢,好像蛇精靠吸光男人的精气来滋养自己一样!」
愉悦地享受着夕海因屈辱和羞愤而泛红的美丽身躯,光的嘴转而含住胸前两
颗可爱的红豆,像铮﹃りさ男∶ㄎ拍该ǚ置诘哪趟话闱苛Φ兀⒂醚?br/>
齿轻轻啃咬泛红的表面。
「哎…。够了。…唔…快……停止…………」夕海抗拒不了男人巧妙的唇技
所带来的刺激,发高烧般全身蔓延着昏昏坠的灼热,他身不由己地发出声声动
人心魄的媚惑喘息代替抗议之声。
「为裁矗棵髅骶捅晃业煤苡懈芯趼铮灰鲜强诓欢孕模鲜邓岛苁娣?BR》不就得了。」两颗烂熟的果实渐渐渲染成一片艳红色,光接着伸出舌头攫住硬挺
的尖端,加以和吸啜,不时发出〃啾、啾〃的响声。
「唔……哈……嗯……」否定不了的事实令夕海的眼中溢满激动的泪水,纤
细的身子犹如在对抗男人的挑拨似地颤抖了起来。
「越来越舒服了吧?」光一边取笑着夕海放浪的表现,一边反覆细心爱抚啃
吮,很快地那身的雪白肌肤又新增了无数隶属於男人的赤红色烙印,在明亮
灯光的照耀下绽放成一朵又一朵鲜艳的小红花。「只是被就兴奋得发出
声,该说是我技术太好还是学长原本就喜欢被男人抱呢?」
「唔………住口……。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可以…。玩
弄…。我,…但…不要…。再污辱我……。」虽然遭受熊熊火的侵扰,夕海仍
对男人恶意的耻笑有着强烈的羞耻感,顾不得己身处於劣势的立场,羞愤难当的
他不惜严词斥责。
「污辱?」光燃着望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险恶起来,他紧盯着身下美丽却带
刺的人儿,清冷的声色中似乎正急压抑着某种悲痛的情绪,不一会儿他又恢复
了一贯的表情,邪邪地勾起了半边的嘴角。「说得真难听耶,亏我这样认真地发
掘学长的性感带!是不是还嫌不够啊?那我得更努力让学长满足才行,要不然变
成求不满的兽到处发情可就不好了!」
「…。………胡说……谁…会…。那样………」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顽固呢!没关系,我会让学长见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
需要男人的慰藉!」
说时迟那时快,夕海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光领先一步屈身滑向下方,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分开他紧闭的只腿,端正的脸凑近他的秘处,用嘴摘取曝露出
来的性器前端,慢慢拨开覆盖的表皮,将舌尖探入撩拨着敏感的果肉。
「啊……不要……啊……不要……碰那里……」挣扎地扭动着被固
定住的上半身,夕海那紧咬的嘴唇间溢满了困兽之斗的哀鸣。「说谎!这里可是
很欢迎我,不是吗?」光唱反调似地更加靠近。索性整根没入嘴巴里深进浅出,
非要将他拖入快感地狱里才肯罢休。
「啊啊…………」雷电轰顶般的过激感触,使夕海的身体猛地窜过一阵巨大
的颤栗,腰像蛇一样动荡得更加厉害。
「很想泄吧?这里都湿成这样了………」习惯男人奉侍的花芽迫不及待酿造
出香甜的津液,不知羞耻地绽开迎向男人的啜饮,光用舌尖汲取着欢涌的泉源,
充血的干茎也丝毫不怠慢地予以挑弄。
「啊………不行…。要……」沸腾的官能从光抚弄的那一点上爆发开来,打
散了正确的判断力,夕海甚至无法发出完整的句子。
「想泄就快点泄出来吧!我等着喝学长射出的乱汁液呢!。」
「唔…啊啊啊…」光好色的声音已传达不进夕海的耳中,绝顶迫近的他只觉
脑中一片昏乱,视野模糊成刺眼的金黄色,他发出一声惊人的尖声,洁净的下颚
向后高仰,终於受不住望狂潮的旋风来袭,在男人的嘴中吐出了浓厚的浊液。
「好浓啊,学长也来喝喝看吧!」不容许夕海有半点犹豫,光迅速攫住他的
红唇,将他自身充满麝香的分泌物送进他的口中,逼迫他一滴不漏地吞下去。
一股苦涩的腥味在夕海的嘴里扩散开来,他皱起眉急躲避男人强制的野蛮
行为却无能为力,只好逆来顺受地品嚐着属於自己的体液。
「味道如何?好吃吗?别浪费哦,那可是学长射出来的宝贵耶!」
「呜…。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夕海的眼里冒出不甘受辱的泪水,哽
咽地指控他的恶行。
「怎么哭了啊,这样我会好心疼的!对了,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这下你一
定会破涕为笑!」光像讨他欢心似地安抚他,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红色的
锦盒。「你看这是什么?」打开盒盖,只见里头躺着一枚闪耀着璀璨金光、刻工
精细的戒指。
将取出的戒指拿到一脸惊恐的夕海面前晃动,光边在掌中把玩滚转着。「这
枚戒指是我特地请人依学长的尺寸特别订做的,上头还刻着你跟我的名字呢,是
学长正式属於我的最佳证明,戴上它之后学长就是我的新娘了。」
男人那只怖着血丝的眼睛佔满了疯狂的所有,那股偏执的狂热足以令地狱
结冰,足以使沙漠冻结,教人不寒而栗。
「光,你清醒一点!我是男的,不是女的,怎么可能成为你的新娘!」夕海
闻言色变,骤然出声。
「那还用说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学长,凭我们的“关系”,学长是男是女
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不是吗?干麻到现在还拘泥於性别问题,我只是做我想要
做的事而已,你只要乖乖的顺从我说我愿意就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是人,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有没有考虑过
我的感受?」
夕海顽固不屈的声声嘶喊,使得光深闇的黑眸射出了冷冽的清光,他将戒指
丢在一旁,一把揪住夕海的前发拉起了他的脸,直直钉住他道:「你就这么讨厌
成为我的人吗?」
「痛!」过猛的力道令他疼得叫了一声。
说也奇怪,光的表情明明是那样激怒,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哀伤呢?
犹如一只穷途末路的野兽所发出的垂死哀号,回荡在夕海的耳中,久久不散。
「学长也该认清自己的立场了吧?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你是我的,除
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拥有你,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你的望也只有我能满
足,为了独佔学长,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算是成为罪犯也无所谓!说实
在的,我真的很想杀掉那些亲近学长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可这样一来我
就得进监狱里,没办法待在学长身边,所以我只好把学长囚禁起来,任谁也无法
接近你。」
「怎么这样?」充满强烈佔有的话重重地敲打在夕海的心中,像受到致命
的诅咒缠身一样,他深觉恐惧得打了个哆嗦,他总算明白光监禁自己不是为了报
复也不是为了惩罚,而是为了他那可怕的独佔!
男人对自己异常的执着远超过他的想像。
他逃不了了!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马上又会被捕捉到。
他逃避现实似地阖紧了眼睛,哀悼於自己未来的命运,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
从男人的身边逃脱了吧!
就在他心中开始萌生放弃和男人抗衡的念头时,光放开了他的头发,改而抓
住他的右脚脚踝将之举了起来。
夕海倏地睁大了一只惊愕的妙目,「你做什么?」
光笑了,盯着他说:「做什么?当然是做学长最爱做的事啊!」
这句话令夕海全身僵硬,这些日子以来,与男人发生过不下数百次的肌肤之
亲,他当然清楚他指的是什么,心慌意乱的试图制止。「不!不要现在,刚才已
射出一次了,我真的很累了,你让我休息吧!」
「那怎么可以?光学长一个人舒服太自私了吧?我到现在都还没爽到呢!」
光无情的拒绝他的请求,抬高他的右脚往上弯,按得紧压住胸口。
这种难堪的姿势使得夕海的秘部失去屏障地呈现在男人眼前,从淡淡的阴影
间垂落的美丽花芽,到隐匿在光滑只丘间的小小菊花皆一目瞭然。
夕海狼狈地想抽开身子,男人立即腾出空手压住了另一只胡乱踢动的脚,任
他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不管什么时候看,学长的**还是这么诱人,尤其是
这个地方,又恢复成原先紧闭的模样,真看不出不久前才将我的庞然大物整根吞
进。」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光仔细评鑑着夕海下体的构造。
「别说了…。」夕海不堪羞耻的全身发颤。
「怎么怕羞吗?再难堪的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羞耻的啊?不过这样的学
长也很可爱呢,像处女的初夜一样羞涩的反应,让我忍不住想用下面那根大傢伙
好好“疼爱”你。」
「住………啊………」他想要光住口,但只喊到一半就被男人毫无预警闯进
花蕾的手指给打断,令他无法控制从喉里转化出细长又慵懒的娇吟。
整根没入的手指,在狭隘的花壁间穿梭徘徊,光还故意勾起指头用顶端刺激
撩拨着夕海的性感地带。
醍醐灌顶般强劲的甜美冲击直达心脏,令夕海呼吸急促,热血沸腾,细长的
睫毛止不住欢喜地眨动,柔软的身驱好像被一波巨大的狂浪卷起似地泛满了异样
的浮游感,有一种要被抛上空的错觉。被迫吞下异物的花蕾,开始从抽动的空隙
间流出男人射在里头尚未沖掉的湿黏液体,一滴又一滴向外流窜的顺着股沟
滑落,沾满了光的手指。
「哇!好惊人的量啊!学长的这里居然吞进了这么多我射进去的,像喷
水池一样还在流出呢!」光愉快地观察着夕海那**的成熟秘花,将手指更深
一步探进里头搔弄翻搅。
「哎啊…唔…。」察觉到男人的视线,秘部受亵渎的羞耻使得夕海白露般的
肌肤染上一层娇媚羞人的红霞,他极力抗禦光的手指所带来的异常快感,然而遭
受望侵蚀的**早已坦然接受欢悦,主动向男人献出放浪的媚姿态。「来看
看里面的情形怎么样了?是不是都流光了呢?」光用插入的食指和中指将坚
守的蕾苞向两侧拉开,让羞於见人的花壁绽放了开来,一窥其神祕的风貌。「里
头还是保持这样漂亮的颜色,周围还沾附着一些白色的泡沫,而且还在蠕动。」
「不要,不要…。」清冷的空气从大张的洞口渗了进去,露出脸来的湿润果
肉立刻羞赧得颤抖,发出的夕海深怕会裂开似地不断摇晃着无法自主的上半
身。
「好像已经差不多了,该是插进去的时候了!」光抽开手指,性急地扯下披
在身下的围巾随手一扔,拉出蓄势待发的怒张准备贯进他体内。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拜託你,让我休息吧……」超过负荷的生理需求令
夕海打忙推辞男人不知节度的索求。
「都这种状态了怎么可能停止呢!学长的这里也不希望我停止吧!」
「唔……」当男人的伞状前端碰触到菊蕾的入口时,夕海结实的白臀猛地起
了一波细微的痉挛,腰肢也跟着放任的扭摆。光撑开他的只腿,对准核心不急不
徐地慢慢挺入,纤细的嫩肉马上喜出望外得围过来拥抱住来势汹汹的怒张,贪恋
其温存似地一刻也不肯松脱。「别夹得这样紧,都还进去不到一半呢!放松点,
会更舒服的!」似乎想舒缓夕海的紧绷,男人的手来到结合处上方的丛林间,轻
轻搓揉着含羞带怯的花芽。
「嗯哈……。」在那一瞬间,一股美妙的快感从下体急速窜升,侵蚀了脑髓,
这种异样兴奋的感受令夕海意识矇矓,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趁他放松力道之际,男人滚烫凶猛的分身一鼓作气得直冲到底。
「啊啊…。唔………」体内要涨破似的沖击力震撼着夕海,他恸哭般闷哼出
声。
「全部都进去了!你的那里连根部都紧紧吸附住呢!你也越来越进入状况了
嘛,狭窄的花壁不但可以容纳我的大傢伙,而且一次比一次衔得还紧呢,这下你
知道了吧,你的身体已经充份记住被我抱的乐趣,从今往后,你的只腿只能为我
一个人而绽开,你的表情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这个男人究竟为了什么对自己执着到这个地步?的确他的容姿是比普通男孩
子要来得出色一点,但也没有美到像女孩子的地步,再说以光的外型,想要交到
中意的恋人还不容易吗?为什么非自己不可?
夕海真的不明白,唯一明白的是自己将永远成为他的俘虏这件事,永远无法
从男人的癡狂爱中得到救赎。「啊………唔……。」
撑开的后孔内充斥着怒火喷张的雄具,散发的高度灼热迅速浸了全身细胞,
夕海觉得好像有一把火在里头烧般躁热不堪,急降温似地扭动着身子,却反让
内部沸腾的黏膜摩擦过粗大的干部表面,造成更剧烈的刺激。
「里头又热又紧,想要我插深一点吗?我的学长?」光说完便将整个人
覆盖在他身上,深深的进入内处。
「…噢——嗯…嗯………」惊天动地的振荡快波朝他袭来,腾空的两脚难以
自持地围住男人的腰胯,强自承受着窒息般饱实的负荷,深怕一个不小心,狂欢
的官能会在体内爆裂成灾。
「我要开始动了!慢慢享受快感吧!」男人握住他弯折的只膝紧压至肩口,
猛地抽送起来。
「啊啊………」激烈的挺进掀起了一股销骨蚀魂的醉人快感,逐渐忘我的夕
海像只南国的蝴蝶在男人的身下忘情的飞舞、鸣叫。
「舒服吗?学长?」敏锐地注意到夕海状况的光,腰部的跃动更加狂猛。
「碍……碍…嗯…。好…好…。舒服………啊………」夕海的理性刹那间被
望的激流沖刷得一乾二净,他无法再和悦乐作对,追求快感的雄性本能已然支
配了他的全部。
俯视着迷失在**欢愉的怀中人,光似乎不以此为满足,有意将他的身体开
发到最极限,将见底的怒张微微拉出转往前烈线顶去,同时不忘用手爱抚兴奋难
当的花芽。
夕海触电似地抖起了身子,眼中蹦出喜不自胜的泪珠,语不成调地吟诵着媚
惑的乐。「啊………噢——嗯……」
「真的这样舒服吗?这样弄如何?」
「噢—…再…嗯…多…弄……一点…啊……」
「意外变得诚实多了嘛,学长!再发出更的声音来吧!再多求我更激烈
的侵犯你吧!我会给你所想要的!」
灼热的怒张随着光的话更加壮硕,在夕海十分湿热的后孔中勇闯直前到尽头,
又一口气脱离再狠狠贯穿,受到牵动的花壁不断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像
要缠卷住怒张似深深迎入男人,且紧缠不休。
「唔……呀~嗯嗯………」越来越强烈的冲刺转变成快感的冲击,翻弄着夕
海。
感受到光变换律动的来袭,他几乎陷入了半狂乱的状态浑身乱颤、樱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