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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2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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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已经从座位上摔了下去,那只受伤的手,似自来水管一样,流着血。

    简明站起来,走过去,看着那只手,用脚踢了踢。

    李自明问:“我接点冷水?还是……”

    简明用脚轻轻拔着花开的脸,那张,有着永恒的哀伤表情的脸,他的脚,踩在花开脸上,在花开的脸颊留下一个鞋印,又踩在花开的嘴上,花开的嘴又开始流血,简明轻轻地咬自己的嘴唇,他从这张长胖了的脸上,怎么又看到花开原来的样子?苍白,哀伤,无助。

    那只手,那只指甲被人剥过的手。

    简明笑了,他笑,大笑,然后说:“对不起,李自明,我又疯了!”

    李自明苦笑,有点苦闷:“我明白。”

    简明笑着:“我又疯了。”然后落泪:“对不起,大明,带他去医院。带上那根手指。”

    李自明一言不发,把花开抱上车。

    他已经无话可说。

    简明坐在一角,双手掩面,哭泣。真是软弱,可是当他想到,花开被人活生生剥下指甲时,除了哭,没有别的办法发泄那愤怒!

    四十二,

    简明坐在屋子一角,慢慢裹紧大衣,屋子中央的年轻人一直在说:“不事,我只是记录,我没打人,我没动手。”

    简明咳一声:“说得详细点,别漏下什么,要是让别人说了,你就得不到我的原谅了。我的原谅,可是很重要的。”

    那年轻人还在不住颤抖,尤其是看到不下十支枪对着自己后,他抖得更厉害,听见简明说原谅,他终于哭:“真的跟我没关系。是刘辅的主意,是他拘的花开,是他把花开关在铁椅子里不放,是他不放花开去大小便,是他拿铁丝捅花开的——,是他拔的花开的指甲。”

    简明再一次觉得屋里冷,很冷,看起来,这些人修理花开时,比修理他更肆无忌惮,简明问:“拿铁丝做什么?”

    那年轻人缩缩身子,半晌道:“捅他的尿道,伤口,还有——。”

    简明问:“还有吗?”

    “通上电,他一睡觉就电他,后来,他大小便失禁,他们还——”

    简明站起来:“很有创意。比对付我的那些人,有创意。”

    简明叫李自明:“杀了所有人,一个不留。”

    李自明拍拍那年轻人的肩:“对不起,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是社会的错,我杀了你,也不是我的错,是社会的错。我很同情你,我对此深表遗憾。”

    枪响,脑浆从枪洞里流出来,那年轻人有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直惊讶地瞪着。

    简明对李自明说:“用不用把刘辅的那一套,在刘辅身上用一下,公平一下?”

    李自明道:“变态吧你?杀人就杀人,别搞花样。”

    简明挥挥手:“好好,依你,杀吧杀吧。”

    枪响了几次,第二天李自明向简明报告:“处理完了,只剩这个。”

    指甲大的一粒,光滑洁白的,不知什么东西:“什么?”

    李自明道:“不知道,全用王水处理掉了,只剩这个,是结石吧?”

    简明推开病房的门,听见花开嚎叫,他急忙进去,发现一堆护士正在按着花开,简明怒问:“这是干什么?”

    林枫回头:“你可来了,这人已经三天没进水米了,虽然打药的水份也不少,可是刚动完手术,抵抗力本来就低……”

    简明进屋:“不吃东西?你们出去,我同他谈谈。”

    简明搬个椅子,倒骑上,拿起床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林枫回来拿:“鼻饲管。”

    简明笑:“我也买一个,哪天用来收拾不听话的花开。”

    林枫笑一声,出去了。blzyzz

    简明两手放在椅子背上,下巴放手背上,看着花开,三四天没见,花开又瘦回去了,一张脸上,又只剩下两只大眼睛:“干嘛?又挑衅?”

    花开沉默,慢慢地,一点点缩到床里,背靠墙,慢慢抬起眼来,看简明一眼,又低下头,象被打怕了的老鼠。

    简明从兜里拿出几张照片:“你认识吗?”

    花开先是瞪大眼睛,然后喘息,然后抱住头,尖叫:“拿走拿走拿走!”

    简明把照片放以床上,一张一张摆好,问花开:“你想不想他们死?”

    花开象个受伤的小兽般,哀哀地,用吓得变了声的嗓子:“不,我只是不想再看见他们,不想再提,不想再想起,拿走,求你,拿走,简明简明,杀了我吧。”

    简明把照片收起来,笑:“好,不过,你得吃饭啊,你吃了饭,我另有一样东西送给,你一定会喜欢的。”

    花开抱着头,不出声。

    简明笑:“真的,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的。”

    花开慢慢放下手,可是没抬头,他流下眼泪:“简明,我出卖了你,你打算原谅吗?”

    简明道:“我又不是圣人,你差点杀了我,还让我原谅?”

    花开泪流满面:“对不起,简明。”

    简明微笑:“欠我这么多,可别想那么容易就死啊,花开,你至少要补偿给我一点乐趣啊,比如慢慢折磨你的乐趣。你看,你才被人折磨了三天三夜,我可在里面呆了半年呢。”

    花开忽然全身颤抖,简明笑:“看你这个样子,我忽然对你好有兴趣。”他抱起花开,忽然抽抽鼻子,他笑:“花开,你好臭啊!”

    花开更紧地缩起身子。

    简明看到花开耳朵上都有黑垢,苦笑了:“花开,你有半年没洗澡了吧?”

    花开低声:“洗不干净了,永远。”

    简明看着花开,油腻的头发,脖子与脸有一道印,好歹花开还洗脸,这个小人儿!觉得自己终生洗不去污垢了吗?

    简明的嗓子微微有点哑:“我来给你洗。”

    花开挣扎:“不,不,我自己——”

    简明笑:“你是我的狗,身上粘了狗屎,主人给洗洗有什么不对?”

    花开脸上微微现出一点怒色:“我是——”可是一对上简明的脸,立刻满面羞愧,他低下头,顺下眼睛,无声。

    简明看着花开那少见的柔顺表情,不禁笑了,这可不是容易获得的呢,足足被人毒打了半年,才换回这一个不吭声。

    简明微笑,说:“抬头,把嘴送过来。”

    花开迟疑,嘴?是要——吻吗?

    吻,是不是代表原谅?半晌,花开道:“我要刷牙。”

    嘴唇立刻被简明咬住:“你要刷牙,你要漱口,你要洗澡,你要什么由我决定。我现在告诉你,你要吻我服侍我。”

    花开痛得惨叫起来,他的嘴唇早已被他自己咬破过,又被简明用脚狠狠碾破,现在再被简明用力咬,他痛得大叫,叫了一声后,想起来这是医院,又竭力忍耐,简明肆无忌惮地啃咬拉扯,好象要把花开吃掉一样,花开渐渐觉得麻木,嘴唇痛到麻木,可是心里压抑与痛楚好象倒少了一点,他不再挣扎与出声,宁愿痛,近距离看着简明闭着眼睛,沉醉痴迷的表情,花开觉得,如果简明真的觉得这样好,这样开心有趣的话,他很情愿痛,很情愿痛给简明看。

    花开流泪,如果这样能得到原谅的话,多好。

    他伸手轻抚简明的头发,一根根刚硬的发丝,扎手。白了虽然白了,依旧刚硬。那一点点花白,杂在黑发里让花开心疼,可是并不难看,一点也不难看,花开现在看简明,觉得简明的汗毛都是好看的。

    然后,花开脸上一凉。

    有水滴下来,花开抹抹自己的脸,擦擦眼泪,看到简明紧闭的双眼里汹涌地不断地冒出泪水来。

    简明哭了。

    泪水不断落在花开脸上,简明的嘴与牙齿,仍在拼命地折磨与索取。花开送上自己的舌头,舌尖尝到咸腥味,然后剧痛,花开一震,慢慢抱住简明,痛得发抖,痛到流泪,可是那剧烈的疼痛带来的可怕的欣喜,让花开痛哭哽咽抱紧简明,恨不能把整个身体送给简明,给你,给你,全部给你,全部拿去折磨吧,让我更痛更痛更痛,让我忘掉身上的污垢,让泪水,让汗水,让疼痛,让血洗掉所有耻辱。

    疼痛是那么好那么好的一件事,只要是这个人给予的疼痛,无论剧烈还是微弱,都是那么美好。不需要把耶酥钉上十字架,直接来钉上我吧,如果这样,就可以免了我们在尘世的罪的话,如果只这样,就可以原谅的话。

    疼痛,是一种慈悲。

    简明给予的疼痛是一种慈悲,是一种比什么都强烈的爱。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只要他们两个这样认为,彼此认同,这就够了,在这个黑暗肮脏的世间,水晶般纯洁,童话般美好,却比玻璃还脆弱,经不得一点打击的爱,不是简明与花开的。

    他们有着黑暗的灵魂,黑色的翅膀,他们注定下地狱,经过忏悔也做不了天使,可是没关系,他们喜欢这样黑暗的,肮脏的,蒙耻的,血腥的,疼痛的变态的不被理解的爱。

    许久,也许一个世纪吧,简明抬起头:“我要你,现在,别同我废话,自己脱下裤子,你欠我一条命,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你准许你呼吸,你才可以呼吸,现在,脱下裤子,说,你是我的。”

    花开的手指一动,立刻传来剧痛,花开皱皱眉,简明大怒:“谁让你动那只手?”他把花开受伤的手绑在床上,看着花开:“听着,你是我的东西,没我的命令,不尊坏一点!”

    花开流泪,点头。一只手,慢慢解开扣子,抬起身,慢慢褪下裤子。

    简明伸手轻轻抚摸:“花开,你还恨我吗?”

    花开流泪不语。

    简明握紧花开,感觉着掌心那个滚烫的东西在激动地颤抖,他问:“想我了吗?”

    花开沉默,简明说:“说出来,我想听。”

    花开低声:“嗯。”

    简明拿出一条项链,不是金的,也不是银的,是铁的,小指粗细,一环套一环,非常结实,上面垂着一颗很小的白色珠子,简明说:“原来那根,你敢扔掉!这是新的,你自己带上,等我们有空,我再给你焊上,永远,不可以取下来,如果你取下来,我就杀了你。”

    花开用一只手,把那条冰凉沉重的链子,费力地一次又一次扣上,简明看着他,一次次滑落松开,只是看着。

    怎么,这个小东西,终于属于他了吗?放开链子他也不逃了吗?扔到三千里外,也会自己找回来吗?竟然会有这么一天?简明微笑,看着漂亮的花开,为那条小小的链子费尽力气与心思,看着花开苦恼地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抬眼睛看他,象是求助,又象所简明不耐烦,简明伸手轻轻抚摸花开的脸,花开的身体,花开受伤的手指。

    链子终于扣上,简明说:“知道这颗白珠子是什么吗?”

    花开摇摇头,简明说:“价值,这颗珠子,是四条人命。”

    花开瞪着简明,简明微笑:“你刚刚看过他们的照片,现在,你不用怕了,他们永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他们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完完全全地消失了,连骨灰都没有,唯一留下的,就是这颗珠子,我送给你,顺便告诉你,在这个世界,别人可以伤害我,但是不可以伤害你,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否则,我让他们消失。”

    花开伸手轻抚那条链子,沉默。

    这就是契约了,他属于简明,简明承诺保护他爱他。花开的自由意志再一次冒了点小头,简明沉下脸来:“花开!”

    花开抬头,这个简明,这个傻瓜,用别人的生命别人的血来与他盟誓呢,花开苦笑:“伤害我也不要紧,简明,只要你总在我身边,不厌恶离弃我。”花开轻声:“我属于你。”

    简明沉默地看着花开,半晌问:“永远。”

    花开说:“永远。”

    简明慢慢把花开另一只手也绑上:“我又要弄痛你了,就象以前一样,象混蛋一样强暴你,告诉我,你是我的。”

    花开说:“我是你的。”他分开腿,等待疼痛把他淹没。

    四十三,我最喜欢的虐待

    一点一点的进入,虽然痛,可是并没有流血。

    花开微笑看着简明,他倒底没有真正做到他说的那样,他弄痛了他,他觉得痛,可是并没有受伤,也许会有一点点细细小小的伤口,可是他没有真的伤害他,花开微笑:“简明。”

    简明苦笑:“我是怕你昏倒啊,你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是在减肥吧?很有效果,真的变漂亮了。”

    花开笑:“去你的。”

    简明道:“骂我?!骂我,我可是会罚你的。”

    花开轻声:“惩罚我吧,弄痛我,我喜欢。”

    简明看着花开的漂亮面孔,那哀伤表情,这张脸,只有在最平和满足时才露出哀伤表情,平时,那双眼睛,象是充满了死亡的深井,好象只有哀伤与疼痛是活的。简明微微用力,不再迟疑,慢慢地,但坚定地进入花开,花开轻轻“呃”了一声,头向后仰,微微挺起身子,没受伤的手也握紧了拳,疼痛,疼痛将他淹没,再一次感受到身体飘浮,整个人象是沉入大海,窒息,但是温暖而快乐。

    许久,耳边又听到简明在轻声:“放松,不许昏迷,放松!”

    花开慢慢放松身体,放弃所有挣扎抵抗,连身体的本能也放弃,疼痛一次一次的来,花开轻轻地辗转他的头,轻声地:“简明简明简明。”

    简明慢一点,笑问:“我的名字能止痛吗?”

    花开轻声:‘我喜欢。“

    简明轻轻趴在花开身上,面颊贴着花开面颊,轻声:“别自责,花开,多少次,我也受不了,想放弃生命呢,我明白你,我不怪你,你支持那么久,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是我自己的错,我应该早就走了才对,我应该明白你是出事了,我应该早走,你已尽力了,不是你的错。花开,你为我受了那些苦,我很感激,我爱你,原谅我,都是我带给你的伤害。”

    花开泪流满面:“不,不许说原谅!我不想得到原谅!我不要你原谅我,我不要原谅,把我欠你的都拿回去,我情愿用生命偿还!”

    简明压住花开,狠狠捅他:“闭嘴!我没说原谅!我没说原谅你差点杀死我,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你已尽力,我不原谅。我会在你以后的漫长生命中一点点索取快乐,来补偿我的损失,你是我的玩偶,不许抱怨,不许挣扎,不许离开。”

    简明蒙住花开的嘴,开始享受他的玩偶,享受他的快乐之源,看着花开抽紧面孔,听着花开闷在喉咙里的痛叫,简明完成他对花开的灵魂**,一切的一切完全占领。

    感觉到简明在自己体内**,他的疼痛变成了简明的快乐,花开望着简明那已经**的头,缓缓地满足地伏在他身上,花开露出一个微笑。

    简明半晌抬起头来:“痛吗?”

    花开点点头。

    简明笑,伸手抚摸花开的身体,花开道:“不用了,这样,我也很满足。”

    简明笑:“咦,不让你满足到惨叫,好象不足以证明我的魅力”

    花开缩着身子,已经涨红了脸,整个身子都是粉红色的,简明笑:“你很动情啊,象只粉色的小猪。”

    简明吻花开的脖子,花开微微有点不安,简明一路吻下去,花开急道:“不不不!不要,求你不要!”

    简明笑:“咦,花开,你真的好臭。”

    花开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不要,别这样。”

    简明道:“我帮你干净。”

    花开急得冒汗:“不要!”

    简明的舌头,已经在花开饱涨的上缓缓过,花开“啊”了一声,全身绷紧,他颤抖着尖叫:“不要!不要!不要!脏啊!”

    简明笑道:“真的又咸又臭啊!”然后俯下身子,花开尖叫:“不要,躲开,我要射了!”

    没等简明反应过来,滚烫腥浊的液体已喷到简明脸上。

    简明惊讶地抹抹脸,确定真的是终于怒了:“喂,你也太过份了,真敢往老子脸上射啊。”他过去给花开一记耳光,花开已经半昏迷了,任何刺激对他来说都已不存在,他挨了一记耳光,射出最后一滩在简明身上,彻底地昏了过去。

    简明看着昏倒在床上的花开,那假装的怒色渐渐消失,他笑了,温和地长长出了一口气,他觉得,他已经达到人生幸福的极制,再也找不到更高点了,此时此刻,是他人生最美好的片段,自此以后只得独孤求败了。

    四十四

    简明给花开洗澡,花开那只伤手放在一个高高的架子上,简明给花开洗刷,用大刷子沾浴液,刷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泡沫雪白,简明笑话花开:“脚上居然有老茧。”他把花开的脚放在自己膝上,用磨脚石给花开磨脚,花开说:“不要,我自己来。”

    简明瞪他:“坐好,不许动。”

    花开坐在那儿,看着简明,过了一会儿:“简明,就是这样了吗?”

    简明抬头:“嗯?别说我不懂的话啊。”

    花开沉默一会儿:“我害你吃那么多苦——,简明,就这样了吗?”

    简明沉默,用水冲冲花开的脚,过了一会儿,问:“你觉得,自己很脏?”

    花开轻声:“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根本不能算一个人。在他们手里,我根本不能算是个人,我自己,也没能坚持做一个人。”

    简明笑了:“花开,人是个什么东西?你想得太好了。人,就是一种动物,能不死,就不死,能不痛,就不痛,你觉得人应该是什么东西?有道义有担当刚直不阿?”简明笑:“是吗?如果人人都这样,就不用把那些事写成歌来唱了。”

    简明轻轻搔搔花开的脚心:“奇怪的是他们,不是你。”

    花开道:“至少,你没有——”

    简明道:“那是因为我有我的势力,我的后台还没倒,他们不敢象对你那么放肆。再说,我是什么人,我从小是做什么?还有——花开你大约也是觉得,三天了,我该走了吧?或者,那个折磨你的人,根本不值你受这么多苦?”

    花开沉默,打开热水,让热水从头淋下来,简明关上水:“别这样,花开。”

    水从花开头顶流下来,可是仍然能看见他在流泪,花开摇头:“不是,我根本没想到你要走,也不是恨你,我是恨你,可没恨到要你死的地步,我就是受不了了,我想自杀,可是,我动都动不了,我想咬断舌头,可是,我发现我即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个力气。”

    简明沉默一会儿:“那么,至少,你先是想杀死自己,在你眼里,我的生命比你的更重要吗?”

    花开哭:“不,我的生命——我的生命,本来就不算什么,我就是屈服了。”

    简明轻轻地揉搓花开的脚趾,半晌问:“那又怎么样?每个人每天,不都在选择屈服吗?我自私,你软弱,那又怎么样?这世上卑贱无耻的人多了,那又怎么样?”

    花开低声:“我不是原来的花开了。”

    简明道:“对,我也不是原来的简明,每一天,每个人,都不是原来那个人了,那又怎么样?就算你变成一只狗,又怎么样?只要你还有花开的记忆,我不管,我认得你,我同你相互折磨了那么久,我认得你,我们有共同的回忆,我不愿意舍弃,我要你,花开,如果你还拿各种奇怪的原因来告诉我,你要离开!花开,你准备再来一次屈服吧。”

    花开道:“我为什么要离开?我一直爱你,我喜欢你的方式。”

    简明问:“不再恨我?”

    花开微笑:“你所做的,同我做的比起来,还值得一提吗?”

    简明问:“你的画呢?”

    花开沉默一会儿:“会画画的花开,已经死了。”

    简明道:“为我,活过来。”

    后来:

    紫陌正在同某某博物馆交涉:“这一幅,这一幅,选哪一个?”

    金发男道:“不知道,我爱上她们两个了,太难选择。”

    紫陌笑:“两幅都收,有折扣的。”

    金发男蹲下来,爱怜地看着画中人:“天,你看她的微笑,那样慈悲宽容,象大海。”

    紫陌道:“花开先生下月还有个大型的画展,欢迎光临。”

    金发男道:“一定,尚小姐有时间喝杯咖啡吗?”

    紫陌笑:“有,大把时间,我刚同丈夫离了婚。”

    金发男道:“唔,一定是他的损失。”

    紫陌大笑:“谁的损失也不是,是我们大家的收获,他得到花开,我得到自由。”

    那男人惊讶:“花开?不是个男的吗?”

    紫陌道:“对,他们去加州结婚,据说那地方允许同性结婚,啧,花开可是赚到了,数十亿记录在案的家产啊。”

    金发男目瞪口呆。

    此时此刻,简明正跪在地上发誓:“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动手打人了,你随便讽刺我好了,喂,吃饭,好不好?你已经够瘦的了,不用再减肥了,喂,花开,我跪了二小时了,我很累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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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下,少年褪下衣服,露出白皙剔透的优美身段,一头金色的秀发披在雪白的背上。他先用修长的手探探水的温度,很清凉,然后轻盈地跳进湖中。

    少年游鱼般在湖中畅游,突然有什么东西缠着腿,少年挣脱着,却惹来更多的纠缠,很快细细的脚裸已经绑紧了,少年用尽全力游到岸边,双手扶着岸边,还没松一口气,岸边的水草缠住他的双手。无论他怎么挣扎,水草像有意识地把少年拉成大字形,半浮在水中。

    水上的水草有好几条伸向了少年的胸前,先象试探般蜇了蜇红萸,然后不断搓揉,等乳珠变得又红又实的时候,在紧紧的缠了个圈。“不要……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开始还很害怕的少年,在*亵的触手拨弄下,呼吸愈来愈急促。

    而水下的水草也不甘示弱,从小腿一直上去,绕过大腿,来到软软得分身上,抓缠着前面和两个小球,收放很有节奏,一波又一波快感传到少年脑中,很快,少年的分身已经变得很硬了。水草还恶意的用一条小小的触手拮进少年的前端。“啊……嗯……好棒……嗯……”少年已经忘记了自身的处境,沉浸在快感当中。

    还有更大量的水草来到少年身后,有两条线伸进少年的**中,冰冷的水随之流进穴中,少年得到一刻的清醒,“不要,不要这样。”可是,水草集体地拥进中,好像比赛一样斗谁进得深,“啊……啊……不要进来……啊……太深了……啊……”少年哭叫着,全身使劲地挣扎。不过当水草碰到一点时,少年马上软了下来。水草像知道什么似地,疯狂的攻击那点。

    “啊……啊……这里不要……嗯……啊……好……大力点……嗯……再多……嗯……嗯……来……我要……啊……啊……还要更多……啊……”极致的感觉令少年意识不清,少年配合着水草地动作,*荡的摆动臀部追求更高的快感。

    终于,少年在水草的缠绕下解放了,而水草也放开了少年,疯狂的竞争着在水中漂流的。只有一小截水草像有意地,隐藏在少年体内的深处。

    少年在经历了刺激的**后,也失去了知觉。

    等少年醒过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少年浑身无力,他费劲地穿上衣服,一刻也不敢逗留,逃似地离开了隐没在森林的这个夺人精魂的湖。

    但奇怪的是,每到晚上,*穴的深处就会变得很饥渴,*贱地想再经历那晚的快感,无论他用按摩棒还是别的相似的东西塞进去,他还是觉得很空虚,还是想要更多更深。

    过了一个星期,他终于抑制不住,夜里又来到了湖那里。入目的是一个湿透的青年全身的躺在湖边,少年走了过去。青年听到声音,抬头看了过来,只见青年泪眼朦胧,面颊绯红,薄唇轻启,全身上下散发着性感诱惑的魅力。青年应该是刚经历完少年上次的事。

    不知怎的,少年着魔一样狠狠的吻住了青年,一边脱下衣服。待少年也后,他抬起青年纤长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把自己的分身插进青年红肿的幽穴中,“啊!”

    青年惊呼,摆动着头,水珠从发上飞洒出来。

    好舒服,青年的小口又湿又紧。当自己深入捅到一点突起时,媚肉会收缩蠕动,而当自己离开,小口又会紧咬自己不放。这是一种不同于从后面得到的快感,这是一种作为掠夺者的快感。

    突然,水草从后面伸出无数触手,一下子把正在缠绵的两人拉进水里。少年紧紧的拥抱着青年,就在那一刻,他发现他离不开青年。

    下到水中,水草纠缠着他们。它们插弄着少年,向最刺激的那点钻,同时,几条触手来到他们相连的地方,加快了少年在青年体内的律动。

    “啊……啊……不要……够了……啊……嗯……受不了了……救我……啊……求你……”晶莹的泪水不断的滑落,青年的嘴语无伦次地吐着话,霎时可怜动人,惹人疼爱。

    少年吻去了青年的泪珠,忍受着前后传来的致命的快感,用力顶向了青年娇嫩的凸起,两人同时**,而青年也在痛苦和快感交织下晕了过去。

    少年滑了出来,水藻又开始发疯地争夺,因为少年射进了青年的体内,有不少触手挤进张开的小口里吸吃精华。少年拖着青年虚脱的躯体,回到岸上。温柔的帮他穿上散落在四周的衣服,以指腹抚过被自己坑吻的红肿地唇,然后把他带了回去。

    青年慢慢挣开千斤重的眼皮,环视着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豪华奢靡的房间中,想坐起来,可身体像被车轮辗过一样,痛得动不了,特别是,火辣辣的刺痛。一瞬间,所有发生的事全部回笼,昨晚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碧水荡漾的湖,下了水后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捉住,然后自己就……本来完结上岸后就应该没事了,谁知好像遇到一个人,他竟然和那些东西一起对自己做那种事。

    “你醒啦?”一把清脆的声音唤回青年。青年茫然的看过去,是一个拥有天使面孔的少年。

    青年愤怒地别过脸,他就算是天使,也是个堕天使,因为昨晚就是他。青年感到床褥下陷了一点,然后脸被扳了过来。

    少年甜美地对着他笑,“我是罗兰。圣。修菲洱德,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人就是这个领地的领主,修菲洱德伯爵大人?贵族原来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封号。

    伯爵移近青年的身躯,含笑将额地在抵着他,逸出的微热气息,夹着淡淡的紫罗兰味,拂过青年的耳畔。

    “伊雷斯。”嘴瓣张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伯爵过分接近的唇。

    罗兰因伊雷斯的回答而笑了,同时贴上他的唇,温柔的着,嚼着,亲昵的摩挲着柔软的小嘴,灵活色舌尖熟练的探入伊雷斯的口腔后,如蛇一般纠缠住被动的舌,执意索的他的回应。

    热……好热……?

    被罗兰狂烈索吻的伊雷斯,只觉得全身发烫得就要窒息,他挣扎着要离开。

    “伊雷斯,”罗兰稍稍退离,水色的眸子很深邃,属于情的火焰在他眼中闪烁着。“你逃不了的。”

    伊雷斯张口微喘,轻喃的声音几不可闻,“谁理你。”

    在伊雷斯还反应不过来时,罗兰又再度吻上他,更加放肆不羁地挑逗他不知所措的舌,直到察觉伊雷斯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后,才打住。“先睡一下吧,今晚有更刺激的事等着你。”

    伊雷斯本来还向反驳,不过昨晚实在太累了,而刚刚又耗尽他最后的力气,眨了眨紫眸,又沉沉地睡去了。

    好痒,好辛苦,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在他的波动着,挑逗着,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伊雷斯艰辛地翻过身,用手指探向**,不够,手指不够长又不够粗,到不了洞的最面。

    “嗯……谁来救救我……啊……好辛苦……”

    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绕道前面,搓揉着颤抖的分身,而后面,另一只手拉开了他,一样又粗又硬的物体插了进来,“啊……好舒服……”

    湿软的物体食着青年光滑的后背,“还要逃吗?”

    伊雷斯知道骑在他上面的是那个伯爵后,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可是当伯爵作势要离开的时候,青年在也顾不得什么尊严羞耻,兀自高高翘起了臀部,*荡的小口紧紧地含住青年地分身不放,“啊……不要走,我要,啊……”

    少年邪魅一笑,深深得捅进青年的最里面,享受着尖端撞到那点的摩擦和邹折蠕动收缩所带来的快感,前面越有感觉,后面*洞的饥渴和空虚就会越少。罗兰是贵族,惯于占领和掠夺,受的滋味一两次还行,要永远臣服于那些海草或其他男人,都是决不可以。还好现在,他已经找到解决的方法。

    以兽交的方式插入,能够直接冲刺到体内深处,“还要……啊……给我……深一点……啊……”青年忘乎所以,大力地摆动着翘臀,迎接着少年的**。

    少年对准那点加快,惹得青年吟叫不断,滚烫的热液一下子充满了青年的小洞,青年也跟着射了出来。不过少年很快就恢复元气,不用拔出来又可以继续律动。青年尽管劳累,可是刚尝过甜头的*穴,又怎么舍得安静。罗兰和伊雷斯就像两只发情的野兽,交合着,喷射着,就是没有停顿的休息。

    到了天开始泛白,两人才因为筋疲力尽,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罗兰比伊雷斯早醒,他坐了起来,分身也顺势拔了出来。他敏锐的发觉,本来青年的小口应该充满白液,可是现在只有那么一点粘在那,想被吸收了一样。罗兰想到了湖里的海草,它们也是以吸食为生,莫非有些还草海留在体内,导致他们渴望被上。

    伊雷斯醒过来后,身体似乎没那么疲劳了,虽然还是肿肿痛痛。他撑扶着走进浴室,背靠着墙壁淋浴着温水,暖暖的感觉让他放松了身体。

    想起昨晚,是他恳求少年不要走,还不知羞耻的摆动着屁股引诱男人。自己的身体究竟怎么了,*荡地渴求着被进入被充满,而且好像永远也不够一样。现在,当清水流过时,它就会自动蠢蠢动,而身体又会热起来。伊雷斯不自由住的把臀部抬起对着水,让水流更深的流入体内。“嗯……嗯……”

    “放浪的伊雷斯,你又想要了吗?”罗兰不知何时进了浴室,翘着手欣赏着青年羞耻的姿势。其实,当他在门外听到伊雷斯的时候,他也十分得想要了。

    少年一手抬起青年的一条腿,用另一只手取下了发洒,然后把水近距离得对着青年的,水就这样直接强力地冲进青年的最内面。

    “啊……啊……太刺激了……啊……太深了……嗯……”青年一边娇喘,一边用手爱抚着自己的红萸和分身。*'BLXLJ

    少年看到如此情景,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冲进青年的*穴,从下往上的冲撞着青年。因为在水流的冲洗中,他们很快就到达了一个又一个的**。可是反观伊雷斯,他的需求好像一点也没有缓解到一样,还不停的要着。

    罗兰把伊雷斯带到浴池中,继续着放荡的**,边边注意着,如他所料,他们体内的确藏有那些水草,因为他们几次解放出来的,没有多少在水中飘浮。刚才伊雷斯那么饥渴,是因为水冲走了海草的食物,所以*亵额触手才会不断挑起伊雷斯的情。

    如果知道问题的根源,一切就好办了。罗兰注视着青年,虽然伊雷斯已经昏了过去,但红肿的仍张着小口,罗兰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

    伊雷斯来了几天,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浴室,今天是第一次走出房间。这里可是豪华得很,作为平民,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机会踏足遥不可及的城堡。现在好啦,过着贵族式的生活,不过是靠着这个娼般的身体。比起开始,他已经不讨厌那个美丽的少年,因为*荡的是自己,怪不了别人。

    走着走着,差不多去到一楼,却听见有把娇弱的声音在哭泣,

    偷偷看下去,有一个纤细的少年跪在地上,像在哀求着伯爵。突然,美少年解开自己的睡袍,当面在罗兰面前起来。看得青年面红耳赤,呼吸又开始急起来。

    “伊雷斯,在上面看那么辛苦,何不下来?”罗兰不知何时发现了躲起来的伊雷斯。

    伊雷斯只好硬着头皮走了下来,低着头不知看向哪儿好。突然伯爵把他拉倒在沙发上,一手捉住他的双手置于头顶上,让他动弹不得。

    “如果你不想被赶走,现在上他。”伯爵对着美少年要求。

    伊雷斯和美少年同时惊愕得看着伯爵,可是很快,美少年走向伊雷斯,推掉他的衣服,一口含住了伊雷斯的分身,青年那受得了刺激,声抑制不住叫了出来。“啊……不……你的舌别碰那里……啊……别吸……”

    美少年一边帮青年,一边用手指开发着他的后面,等他四只手指都能自由进出的时候,美少年再次用可怜的眼神望向伯爵,

    “用后背坐位。”罗兰冰冷的发着命令。

    美手年靠着伯爵的帮忙,在伊雷斯的后面坐着插了进来。

    “啊……”伊雷斯惊呼,他从没试过这种体位,由于插在体内的分身是由下往上,加上重力的关系,**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好深啊……嗯……左一点……嗯对……就是那一点……啊……”别看美少年好像很瘦弱,自豪的分身可一点也不弱,都把青年的小洞塞得满满的,而且深得还几乎顶到直肠。一轮冲刺,美少年喷射了,射中伊雷斯的敏感点,令*穴紧紧的收缩,为美少年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等伯爵在下命令,美少年径自律动了起来。青年就好像有一种诱人的媚力,那种骚得入骨的*叫,那个紧致湿润的**,还有他的身体和一切一切,都让人想不断的糟揉他,污辱他。

    青年两腿大张地面向自己,大腿被美少年扶着上下起伏,*荡的小口吸附着肿大的分身,被自己射到肚子上的白液,缓缓的流向交合处,经过洞口被吸了进去。

    伯爵用两只手指扩展着似乎已经没有空隙的**,青年摆着头抗拒着,美少年似乎知道伯爵意图,把青年的腿拉得更开。罗兰提起了伊雷斯,把前端硬塞进仅有的空位内,然后一放手,伊雷斯重重的坐了下来,邹折被完全展平,而*穴也张到最大,深深的包围住了两个又粗又硬的**。“啊……不要啊……要坏掉了……啊……啊……要坏了……”

    他们不等青年适应,就开始疯狂的冲刺。因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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