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实在点点头。
“就是做那种事啦!”他指指身后那台电视。
这时我才注意到电视开着,并且在放录像。
“班长!”这……频幕上被迫像小狗一样趴着,臀部跷得老高,泪流满面,哭得斯声力竭的不正是班长祁静晨,而压在他身上的正是体育老师郎利杰,“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是朋友送给我的。想不到祁静晨平常一付三好学生乖乖牌的样子,被调教几次后就可以展露这么媚人的一面。”耿龙逸感叹道,旋即捏着我的下巴,“小不点,你呢?”
配着频幕上祁静晨带着哭调的娇吟,白痴也知道我面临的困境,不对,应该说是险境。
“不,耿教授!”我开始挣扎。
“叫我龙逸,叫教授太生疏了。”他微笑着轻松地将我压往床上。
“耿……龙逸,我、我并不想做那种事。”天啊!镜头转为郎老师的XX快速地捅入班长的OO里。
“不想做?那你干嘛说喜欢我?每天用火辣辣充满挑逗的目光看着我?”他不悦地皱眉。
我哪有啊!!!“我是喜欢你,可我没想过跟你上、上……”
“上床。”
“对!”
“你不想跟我,那你喜欢我跟你做什么?”
“我们可以逛街啦、看电影啦、聊聊天……”
“我想你要的不是性伴侣,而是大哥哥。”
“是这样吗?不好意思,我找错人了,打扰你了,拜拜!”打着马虎眼,我像猫咪般灵巧地拉上裤子,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蹭。
只要走出这房间我必定狂奔回家以策安全。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以貌取人,并且再也不会喜欢男人──这种攻击性超强的生物了。
就在我快触及门把手时,耿教授像扑向猎物的狮子,抓着我的腰,将我甩到床上,甩得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外加金星直冒。
“你竟敢玩弄我的感情,分明是找死!今天我不把你搞到手,我就跟你姓!”
不用跟我的姓啊!别脱我裤子,啊──!
就在内裤被拉下的一瞬间,我本能地甩出一巴掌,正在靶心──耿教授英俊的左脸。
“对、对不起。”我怯怯地说。
“……好样的!”他狠狠地说,扯过我的衬衫,三下五除二地将我双手背到身后绑起来。
呜!我17年来最好的一件衬衫啊!花去我百来块的衣服,最“杰出”的贡献是充当绳子,将你主子我捆住,真是哭无泪啊!
“小不点,”他突然温柔起来,“你上一次上大号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昨天晚上。”为什么现在要问这个?
“看来得先把你洗干净。”说完像拎小鸡似地把我拎往卫生间。
我来前刚洗过澡哪里不干净了?难道是那里?不要哇!列祖列宗救救你们那倒霉到十八层地狱里去的乖后代吧!
3
我,耿龙逸,天生喜欢男人胜过女人。
他,这个叫俞俊的男孩喜欢我,那么热切的目光让我想当作不知道也难。
那天表妹约我去咖啡屋聊天,正好被他撞见。瞧他一刹那苍白的脸,泫然泣的样子,勾起我无限的怜爱。
我决定了,今年就选他做我的床伴,相信他一定十分高兴这个决定。
可是,我把他约来后,接触不到一个小时,我乍然明白:这个单纯的小白痴要的不是情人、床伴,而是大哥哥!真他X的,浪费我的感情。
本想放他走,当一场误会一笑了之时,他小子居然蹑手蹑脚地想从我眼皮子底下开溜,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所以我非把他贯穿以慰我受伤的心灵。
这十成十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我被他勾起了望,勾起了想拥抱他的强烈望。
而他,真够狠的,居然扇我一巴掌,打我出生以来还没人敢这么对我!!!
这笔帐我记下了,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一定会在他身上成倍地讨回来。
把他拎进卫生间,灌了三次肠,疼得他冷汗直冒,看着他因忍痛而咬破的嘴唇,我叹了口气,将怒火往下压一压,温柔地把他抱到床上,温柔地吻着,温柔地爱抚。
“呜!别……哈哈!噢!……求、求你哈哈别哈摸……了哈……!”含着晶莹的泪,他无法自抑地笑着。
真是──有够破坏情调的。
我是在爱抚耶!可不是给你搔痒!不过,如果把他所有怕痒的地方全变成性敏感带的话,那可就精彩了!
我分开他的双腿,把手移向他的,立刻听到他倒抽冷气的声音。
小小的菊蕾因灌肠而有些红肿,微微开启,我缓缓地将半截食指探入。
“啊!好痛!不要!”他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像条泥鳅似的,脸上布满不安、恐惧与后悔。可见他只是不适应并非真的很痛。
“乖啊!听话,放松!”沾上润滑剂,一只手指轻松地刺入他体内。
“呜──!”轻微的从他口中溢出。
活该!谁叫你不听我话放松自己,反而更加收缩括约肌,不痛才怪!不过你那里可真温暖,又紧窒的让我浮想联煸。
“啪啪啪!”三巴掌打在他可爱的尊臀上,在他放松的瞬间又挤入一根手指。
“呜……哇啊!”豆大的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掉,身体一个劲地颤抖。
“别哭!乖啊!”我一边好言安慰,一边缓缓地着手指。
“呜……爸爸、妈妈!呜……我好痛好痛啊!!!”哭得可怜兮兮。
才二根手指,至于哭成这样吗?
我空出的魔爪将他的分身抓住,很用心地套弄着,没一会儿就逗得它抬头挺胸。
“噢!放开,别这样!”哭调减弱,他无法自抑地急促喘息着。
“舒服吗?”我邪邪地问,情场老手的我要挑起这个稚嫩的小处男的情何其容易。
“舒……不、不舒服!讨厌啊──!”娇吟再也关不住。
趁着他全部注意力被引至前方,我又放入一根手指,他只是不悦地皱皱眉,真是乖孩子。随着我套弄速度的加快、动作也稍嫌有失温柔,可爱的小家伙尚留着泪痕的脸颊泛起红晕,肌肤也变得异常的热。
“小不点,想射吗?”我停止套弄,牢牢紧箍着蓄势待射的分身的底部,的手指却不曾歇下,反而做着更剧烈的活塞运动。
“呜──不,放开我,你好坏!!”泪水又涌出来,不过这次的泪含着委屈、求饶和渴望的成份。
“如果我让你解放的话,你就乖乖地接纳我好吗?”
在这种时候谈判似乎有些乘人之危,不过本大爷从不自认为是正人君子,所以一点心虚内疚的感觉也没有,只有一种将猎物牢牢叼住,任我蹂躏的快感。
“你!欺负人!坏蛋!”
声泪俱下的控诉,不过我怎么觉得好像有迎还拒的感觉?
“好吗?”我要明确的答复。
“……好。”声如蚊呐,眼神哀怨。
“我听不到啦。”将他的分身再箍紧一点,不怕他不屈服。
“好!好!好!”果然投降的白旗立即迎风昭展,“放开我,让我射嘛!”
这一声撒娇般的软语,差点没把我的骨头酥掉,难怪书中云:最难消受美人恩!
龙心大悦的我毫不吝啬地把他的纳入口中,依凭着丰富的经验,让他幸福无比地射出**。
“呼!”他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推开梦乡的大门。
“小不点,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间,你还没服侍我呢!”手指放肆地抽动,成功地将他自半睡半醒状态拉回现实。
“别弄了,你就让我睡会儿。”他委屈道。
“你还没接纳我呢!”我的分身还没得到满足呢,怎么能让他睡去。
“我有接纳你呀!”他不甘愿地说,“你以后就是我男朋友了。”
“……我想,我们的理解有些偏差,”我将我的分身从裤子里掏出,“我所谓的接纳是指用你的OO来承载它。”
“……不!”他拼命摇头,“太大了,我做不到。”
“谢谢你的赞美,我相信你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他仍震惊于我的巨大时,我将他翻转,让他跪趴在床上,在他腹部塞了个枕头──这体位虽有失美感,却是最适合初H者的。
掰开臀瓣,长躯直入,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呜!!!!”一声被压抑的悲鸣。
“小不点忍着点,马上就快乐了,马上……”
扣住他纤细的腰身,我尽情地着。
缓缓地退出,快速地挺入,反反复复。
小家伙的分身没多久又开始坚挺,因为我每次冲刺都会触及他体内的小突起,让他想不兴奋都不行。
哭声依旧,但娇吟也不甘示弱地溢出。
突然,一个迅猛的插入,将他的兴奋推至顶点,白浊的液体自他分身射出,他则很不赏脸地眼一翻,昏睡过去了。
“搞没搞错,我还没射呢!喂!小不点!!”
唉!看来得自己解决了。
从他体内退出,抓住自己的,猛烈抽动,一阵颤抖中**喷射出来,有少许溅到小家伙身上。
不太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将他抱去卫生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洁、上药。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待我的床伴呢。以前与床伴做完爱后,都是各自处理善后。或许我并不是单纯地把他当成床伴也说不定。
唔……或许吧……不,应该不是吧!
4
清晨,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麻雀吱喳奏鸣曲。
我呆呆地缩坐在床的角落,用薄毯掩住满是吻痕、齿痕的身体。
**了──!
真没想到身为男人的我会有今天,我该一哭二闹三上吊以示自己被人而非通的事实吗?可这三件事自几千年前一直为女人所霸占,男人不好使用,而且男人做来也绝对没有女人做的精彩、有看头。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大哭一场啊!
哭自己的有眼无珠,把禽兽当白马王子,哭自己宝贵的贞一去不复返。
突然,耿龙逸翻身,一只手臂伸向身侧──刚才我睡的地方。
哎呀!千万别醒!我裹着毯子俏俏地从床尾下地,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捡起裤子。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怪不能正常运转的脑袋瓜,醒来后第一件事应该是拔腿开溜以保小命,而不是想一些没用的东西。
“我说──”浑厚迷人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
立即,我像被孙悟空定住的小妖怪。可怜我正抬起一条腿,想伸进裤管里。
“离开前先在伤口上抹点药怎么样啊,小不点?”欺近我身,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则……变态!居然覆在我历经沧桑的上,“否则,伤口好的比较慢啊!我就没法在大后天晚上,将令你快乐无比的东西,埋到你的深处了!”
原来昨天他所谓给我看令我快乐无比的东西竟然是他的……
“不回答就是同意罗!”言罢,把我像沙包一样扛到肩上。
“不要!放开我!变态!我要告你,啊!!!”好、好过份!居然用手抠我红肿未消的地方,痛的我好悬没当声哭出来,死死咬住红唇,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告我?小不点我劝你不要动这个傻念头,刑法上罪的受害人只有女性,没男人的份,”走进卫生间,我被他按的跪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你是女人吗?”说话时还用手指恶意地刮刮我软垂着的分身。
太、太欺负人了!而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愕然地看着似乎有点变硬变粗的分身。
“硬起来了!”他嘲笑着,开始套弄,“真是诚实啊!比你那明明得到快感却不肯承认,明明想要我的拥抱却假装逃离的主人诚实多了。”
“我、我没有……假、假装……”可恶!你不可以背叛我!我是主人,没让你变硬变粗你就不可以变!
“……原来你不想要快乐啊!”加速套弄中。
“不、不想……想要!”好强烈的快感,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咦!
“我是个体贴的人,既然你不想要我就不勉强你了。”他居然将我差一步就登上极点的望肉块放开。
不要啊!没有外界的刺激,分身渐渐低头,可体内被点燃的火却像被红布挑起怒火的斗牛,横冲直撞,寻找发泄的出口。
我不解放一次不行,下意识里伸手去抚慰它。
“原来你说你不要快乐是假的啊!”含着十万分的嘲意的黑眸映入我的眼帘,此时我的手刚碰到我的分身。
呜!卑鄙!他一定是故意的!我用全身的毅志力把手撤回。
“忍着吧!这就是说谎的代价!”
没有挑逗我根本不会受这些罪!我委屈地想,没注意到他从嵌在墙壁里的小柜子中拿出一支软膏和几颗小玻璃珠。
“放松啊!不然会很痛的。”他分开我的双腿,这样我最隐密的地方被完全暴露出来。
他从软膏挤出一些白色物质,沾在手指上,轻轻地按揉我的那里。
这东西真有效,它使我红肿的地方立时消了不少,不过也太有效了吧,我那紧闭的出口居然有了松动的现象。不行!这块阵地绝不能第二次失守。
“够了!你抹完了没?”既要对抗体内的望,又要坚守后方大门,我有点力不从心。
“没有,里面还没抹呢!”说完手指一顶,进入昨天入侵的洞穴,不停地转动,揉抹着。
“啊!”我吃惊地叫起来。
因为我居然没感到痛,是他技术太好了,还是我的潜力无穷?一想到后者的可能性我就冷汗直冒,真是太可怕了!
不断地进出将软膏送入,良久,他终于停下手来。
“结束了吗?”我粗重地喘息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呈现情的粉色。
“快了。”他拿起一颗小玻璃珠,抵在,“把它们推进去就行了。”
“啊!什、什么?别──呜!”冰冷的硬物一下子没入体内,勾起我所有的恐惧细胞,连望都给吓回去了。
“弹珠而已,你小时候应该玩过,”一个接着一个塞进去,“只不过,没玩过这种玩法吧。”
“不!”我扭动腰肢,不让那东西抵达,更想把进入的排出体外。
“啪!”一掌击在我臀部,好痛、好痛!比昨晚那三掌加起来乘以10倍还痛。
“呜──!”我悲鸣着,又感到有弹珠进入,“不要这样玩我!”
“放松!嗯,不错,居然能吞下六颗。”
“我讨厌你,讨厌你!”再也忍不住,我哇哇大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现在是我最最最伤心的时候。
不知是不是被我的哭声唤醒了良心,他很温柔地把我从地上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转身离开。
他不玩我了吗?我正打算爬下床,找个地方把弹球拉出来时,他却回来了,手上还拿着附有黑色皮带的塞子。
“你、你还想干吗?”在他的俊脸上找不到一丝愧疚,只有一堆算计,我直觉地认为灾难还没完,“不要过来!走开!”我缩向床的那一端。
“你真可爱啊!”跟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我擒住,毫不怜香惜玉地掰开我的臀瓣,将那塞子塞入我那里,拉紧带子嵌入臀缝,绕向腰际,最后还扎了个蝴蝶结。
呜──!这样一来,我就没办法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了。
“小不点,晚上再来我这里,我再给你上药。”手指沿着臀缝来回抚摸着,“记住了吗?”
“记住了。”嵌的紧紧的,所以那地方特别敏感,我不自觉地偎入他怀里,虚弱地喘息着,手则遮住下体,掩饰再度抬头的分身。
“不许解开,否则我找十个男人来上你,上得你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我不解,不解!”听不出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只好把它全当真的。
“来,穿衣服。”终于恢复我最熟悉的无害的笑容,拾起衣服,帮我一件件穿上,“早上你还有三节课,快走吧,别迟到了。”
感觉着完全不同于刚才的体贴温柔,我无法分辨哪个才是真正的耿龙逸。
“对了,别忘了吃早餐啊!”送我出门,他又补上这么一句。
如果耿教授一直是这样多好啊!那我会永远永远地爱着他!
怀着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我悄履蹒跚地往宿舍走去。
5
人类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自己有些习惯要不得,就是改不了。
比如我吧!明明知道欺负弱者的行为不好,但看到俞俊那张娃娃脸时,又忍不住去欺负他。
我喜欢他沉溺在**时无法自抑的表情,也喜欢他在恶势力下敢怒不敢言、含怨带屈的表情。既然最近无法看到他前一张表情,我自然要好好“珍惜”后一张表情罗!──这就是我虐他的原因。
站在窗边,我可以俯视整个场,吸引我目光的不是奔跑嬉闹的女学生,而是坐在树荫下满脸红晕的小不点,他正在上体育课。
郎利杰是他的体育老师,也是我学生时代的学长兼狗肉朋友,我已关照他不让小不点做剧烈运动。
饶是如此,小小的一圈慢跑还是将他的情逼出来。
或许我该发发慈悲,准许他在上体育课时把弹珠”吐”出来。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生跑到小不点身边,很亲密地探探他的额头。
他╳的,小不点是我的,你凭什么碰他!揣着一肚子火,我快步如飞地奔向场。
“有没有搞错!你头烫成这样一定是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杨霁学拽着小不点的玉臂。
“我没事啦!真的没事!”小不点尴尬的脸更红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力图以平常的口气发问,但有心者不难发现我口气里浓浓的火药与醋味。
“耿教授,小俊他不舒服,有点发烧,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看。”
“噢,你不舒服啊,哪里不舒服?”发烧?是发骚吧!我伸手在小不点耳垂后搔弄着,这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他立即打了个冷颤,快速地躲地杨霁学身后,怯怯地看着我。
我是大灰狼吗?干嘛用心有余悸的目光看着我?
“小俊你怎么了?”杨霁学对小不点的反应感到不解。
“我,我没事。”小不点张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
真是好惹人怜爱的表情啊!不对——竟然在别人面前展现,你想勾引他吗?
“我带他去医务室。”扯着小不点的手,我头也懒得回。
“啊!噢!小俊我替你去跟郎老师请假。你要好好看病噢!”杨霁学叮嘱道。
“放手啦,好痛!”小不点努力想挣脱如铁钳般钳住他手腕的我的手。
“闭嘴!”
“……”
将他拖进医务室,刚巧,一个人也没有。
一屁股坐在医生专用椅上,我看着站在我面前,手足无措的小不点。
“我要奖赏你。”
“咦?”他不解地看着我,小嘴微启,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昨天乖乖地照我的话做了。”我指的是他没有偷偷拔掉肛塞,傍晚准时来我房里。
小不点低下头,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到,他现在心里一定在说:谁想照你的话做啊!我是被迫的。
“把裤子脱了。”
“不要!”如受惊的兔子,只差没跳起来,”呃,我的意思是说,现在还没到傍晚,那个,上药的时间还没到……”
“哦——!原来你喜欢用那个装满弹珠的感觉啊!既然如此你就一直揣着吧。”说着,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一付”我就此撒手不管”的样子。
“耿教授!你不是要给我上药,而是把那、那些东西取出来?”小不点抱住我的手,惊喜地看着我。
“是呀!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我愿意,我愿意!”
“那么,脱吧。”
小不点犹豫一下,把手伸向皮带。
我后悔了!
看着小不点褪下裤子,露出光洁的二条美腿,黑色皮带紧勒的臀部,我后悔为什么不把奖赏说成是给他**的一回呢?
唉,现在不是时候,地点不好,而且小不点那里还要休养休养,起码要等到后天晚上……
“耿教授,我脱好了。”
“上床蹲着。”
“……噢。”他爬上医务室仅有的一张床。
解开蝴蝶结,把塞子小心地取出,菊蕾半开着,可看到里面粉色的肉壁。
“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吧。”
“嗯。”
大概是想排出的望远胜于面子自尊,小不点很听话地摒住呼吸,使尽全身力气。
嗯嗯地哼着,一张一合,没一会儿,一颗弹珠从那里排出,落在下方我等侯已久的手中,然后另一颗、再一颗……
感受着六颗带着小不点身体最深处温度的弹珠,我将它们包好,小心地放到口袋里。
仿如虚脱般,小不点瘫坐在床上。
“小不点。”
“嗯?”
“这个奖赏喜欢吗?”
“嗯,喜欢。”感受着睽违已久的轻松感,小不点露出浅浅的笑容。
“那么,”我邪恶的本性开始张牙舞爪,”接下来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了。”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事!”他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你有!”我勾起他的下巴,”刚才你居然用那么狐!的眼勾引你的’男’同学,而且是在我面前!”
“我没有!我没有!”小不点拼命摇头否认。
“我亲眼所见!不容你狡辩!”我知道你没有,我知道那只是你自然的行为,可是我就是不允许你用那么美丽的眼睛瞧别的男人,如果对方爱上你怎么办?男人可都经不起挑逗。
“呜……我真的没有啦!呜……”
又哭了,他是水做的啊!
“我给你的处罚是,用你的小嘴服侍我。”
他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想必是记起被我狠狠侵犯时所受的痛楚。
“不是下面的嘴,是上面的。”我好心地解释,手指抚过他娇豔滴的唇瓣。
“呀!不……”他扭头逃避。
“我有给你说不的权利吗?”我解开拉链,将早已有感觉的分身请出,按下小不点的头,凑近它,”好好地含着、着,让它射出来,我就原谅你的不贞。”
“……”小不点没反应。
“不含?那我就捅你下面好了。”我的手沿着他的背脊探向小菊花。
“我含、我含!”
6
恶魔!
我含着眼泪,伸手棒着他那根东西,却迟迟不肯张嘴。
好可怕啊!
这渐渐变的又硬又粗的东西,和我身上那个部位十分相似,却大了好几号,上面还可以看到一根根脉络。
我不想含它,我不要含它,我不敢含它。
“磨磨蹭蹭干什么?快含!”大魔头又在我头顶上吼,魔手又向我那里逼近一点。
呜!含就含吧,谁怕谁啊!大不了当它是冰糖葫芦。
这样一想我轻松少许,伸出舌头,干涩的唇,将它那像蘑菇的头部塞入嘴里。
唔……好大!
啊呀!我忘了问耿”叫兽”上厕所后有没有将它冲流干净?不行,我得问清楚。
就在我想吐出这条假想冰糖葫芦的同时,他竟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往他那么拉。
啊!好痛!
那东西硬是闯入一大截,抵在我咽喉处,令我呼吸困难。
“你的嘴好小,好温暖。”接着他用一种无比暧昧的口气道,”跟下面的嘴相比,毫不逊色噢!”
唔……我快透不过气了,走开!
“小不点,可不是含着就行了,你要吮吸它,温柔地它,还……不许咬它。
我要咬它!咬断它!好结束它为非作歹的生涯。
就在我狠下心肠,亮出我健康洁白的牙牙,打算一口咬下去,为自己、为世人了结这尾歹人时,他、他居然有预知能力似的,扯着我的发,拉开、按回、拉开、按回……
好熟悉的运动方式,啊!这不就是那天晚上我下面经受的待遇!
虽然运动场所改变,但痛苦的感觉依旧,只是程度上轻了一点,大概是因为上面的嘴比较大——我在乱想什么呀!
“唔嗯……唔……”
“小不点,你真棒,啊!小不点……”
不要再捅了!我的嘴里已破皮,泛着淡淡的血腥味,极度缺氧,我的肺向大脑提出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抗议。
显然,追求快乐的男人是不会顾虑到旁人感受。
就这样死掉算了,我或许还可以成为第一个因而与世长辞的男人,虽然很丢脸。
于是我眼一闭,选择昏过去。
如果我有幸醒过来,我希望看到的情景是:
校医回来,发现耿”叫兽”的非人行止,立即叫来校警,将其据送公安,我则被送往医院抢救。鉴于他的禽兽行为,法官判其死刑,立即执行。等我醒来,校长大众正坐在我床畔,握着我的手道:”俞俊同学,你受苦了!坏人已遭法律制裁,你那一度失落的光明前途又将展现在你眼前……”
——这该多好啊!不过,判死刑太重了,来个无期就够了!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将我惊醒。
“我就知道你把他带到医务室是做些限制级的事情,只是没料到你没爽到!”是郎老师的声音,我立刻选择装睡。
“你很烦啊!”耿”叫兽”不奈烦道。
“兄弟你太惨了,居然挑中一个昏迷爱好者当本年度最后一只玩具。
玩具?对于耿龙逸而言,我居然只是一只玩具吗?
“要你管!”
“我是不想管啊,但事关兄弟你的性福,我就得一份心,我真不希望你每次都做到一半,那很伤身,除非你有尸的嗜好。”
“……”
“这小东西那么不经玩,不如放弃吧,我买个充气娃娃给你排解望。”
什么?居然说我比不上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太瞧不起我了。
“不如把祁静晨借我玩玩吧。”耿教授没好气道。
“……我收回刚才的话,”郎利杰苦笑,”要不然我帮你调教这小东西怎么样?”
“你?”
“瞧不起人!要知道当初小晨晨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后来每晚也只让我做一次,到现在连续大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
“行了,你该回去上课了,哪有老师跷课的道理?”
“你考虑一下,兄弟我一定让你满意。”
“再说。”
将郎利杰推出医务室,耿龙逸回到床边。
“装睡装够了吗?”
“够了。”我面红耳赤地爬坐起来,他怎么知道我在装?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他平静地说。
“一点点。”
“你说我该不该把你交给利杰呢?”他停顿一下,”利杰是个sm爱好者,技术很好,应该能把你的潜能都开发出来,虽然你会吃很大的苦,但只要你熬过去,一定能成为很棒的床上玩偶。”
“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他!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昏了,求求你!”我扑入他怀里苦苦哀求着。
虽然我很怕痛,但这不是我哀求的主因。主因是我绝对不要变成只会在床上伺侯人的玩偶,尤其还是伺侯男人的那种。我还想交个美丽的女朋友,娶个温柔的妻子,生一大堆可爱的宝宝呢。
“你发誓!”
“我发誓!我都听你的,你让我醒着我绝不睡着,你让我站着我绝不坐着,你让我叫我绝对不唱……”怎么听起来比狗还愚忠啊?
“好孩子!”他像拍小狗似的拍拍我的头,”今后不许跟除我以外的男人有亲密的举止,说话保持1。5米距离。”
“嗯!嗯!”我点头,再点头。
“今晚到我那儿去。”
“嗯!”
“告诉生活老师,你今晚不回宿舍睡。”
“……嗯。”看来一晚都要受他折磨了。
“还有……”
“嗯。”我反射性地点头。
“我还没说呢!”他皱眉,显然是怀疑我的诚肯度。
“不管您说什么,我的回答永远是’嗯’!”好狗腿!我在心里唾弃这样的自己。
“……真乖,今晚我会好好地、彻底地疼你、宠你!!!”说完,印上我的唇,索取我的舌。
呜……世界末日什么时候到啊?我的自由什么时候回来啊?
7
人逢喜事精神爽,真是有一定道理的。
打从小不点放弃无谓的反抗逃避后,我全心身地投入到对他的调教中去,让他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成为不输职业男娼的**娃娃,这份成就感大概只有人类第一次登月才能比拟。
“咦?你怎么在这儿?”郎利杰惊讶地看着我,仿佛我不该在这儿似的。
“废话,午饭时间我不来食堂去哪儿?”单身汉嘛,没有专人为我作料理,不去食堂喝西北风啊。
“……你不知道吧?一定是不知道。”他说完就埋头苦吃。
“喂,不知道什么?别卖官子,吊人胃口是很不道德的行为。”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把打饭买菜的事儿放一边,非问出个究竟不可。
“还是不知道比较幸福啊!不然没胃口吃饭。”他嘴里塞满饭菜,模糊不清道。
“郎利杰!还是不是朋友啊?”
“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你好啊,”他咽一口中食物,“其实只不过是小事一桩,一个大三女生约了某位可爱的新生去浪漫的植物园‘聊天’。”
“……是约了小不点吧?”如果约的是祁静晨,他还会悠哉悠哉地吃饭吗?
“是呀!这也是没办法的啦!谁叫小不点在你的调教下愈发美丽、娇媚,加上小巧玲珑的身体,很能激发年长女人的母性光辉,少不了来几段姐弟恋。”
懒得听他唠叨一些歪理,我直奔植物园而去。
他X的,那个女人算什么东西,居然窥视我的小不点,也不想想我费了多大心血把他栽培的如此惑人心神,她还敢厚着脸皮捡现成的便宜!'小玄:喂喂!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就算知道又怎么样,爱上别人是她的自由!耿龙逸:走开!'看我不将她分筋错骨、五马分尸才怪。
三步并作二步,我像失控的火车飞驰进偌大的植物园,凭着傲人的直觉,我没几分锺就在一片绿色中看到了小不点和那个不知羞的女人。
“那么,我们先从朋友开始做起好吗?”那女人执着小不点光滑无暇的手,很地笑着,摆明了是勾引纯洁少男。
“好……”的。
“好个屁啦!”我大吼一声,“小不点,过来!你不知道现在坏人很多,不怕被拐卖了吗?”
我满意地看着小不点吓得脸色苍白,忙抽回被女生握住的手,乖乖地走到我身边,仿如做错事的小孩,耷拉着脑袋。
“耿教授,破坏别人姻缘会遭天打雷劈的!”女生铁青着脸,恨恨地看着我。
“小妹妹,诱拐未成年人是犯法的。”小不点才17还未成年呢,所以,女人勿近其身,“现在立刻滚回家好好反省,我可以大人大量地放你一马。”
“放屁!姓耿的你给我听着,俞俊我要定了,我要跟他相爱,跟他结婚,为他生孩子,为他经营一个美满的家!你给得起吗?”
“……”我是给不起,那又怎么样,小不点还不照样是我的?
“你嚣张地想控制小俊的思想,让他顺从你,让他不抵抗地任你为所为,你以为你是谁?伟大的天神吗?不!你只不过是一个迷恋美少年的变态男人!”
“你,去死!”管她是不是女流之辈,我抢起拳头。
“龙逸,不可以!”小不点死命地圈住我的腰,不让我接近那个欠揍的女人,“学姐,你快走!快走呀!”
“俞俊──!”
“学姐,我求求你了,快走!”
那个女人犹豫一下,转身跑开。
等她跑没影了,小不点才怯怯地松开手,“龙逸,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不停地深呼吸才将满腔怒火压下,我喜欢听他叫我“龙逸”,叫“教授”太生疏了,但──如果他指望用两个字就完全浇熄我的怒火,那么他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大错特错。
“不希望我生气,是不是?”
小不点点头如捣蒜。
“那么,就用你的身体来为我降火吧。”我托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美丽的星眸,“就在这里!”
“什么?”小不点惊叫出声,“不要!”
“‘不要’啊?”我皱皱眉,“我是不是听错了,小不点?”
“龙、龙逸,我晚上去你那里,随、随你怎么玩,”他哭丧着脸,“不要在这儿,会被别人发现的。”
怕被发现?我还巴不得让他们发现呢,这样就没人妄图接近我的小不点了。
“我就要在这里。”真是坏小孩,非要我重复一边。
我熟练地快速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俯身逗弄那两枚小红果。
“啊──!龙、龙逸,嗯!别咬……啊,唔……”
嘿嘿,不是我自夸,小不点的身体我是再熟悉不过了,他全身上下哪里有敏感带我了若指掌,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逗得火焚身。瞧,现在他不就攀着我的肩膀,幸福地娇喘着。
8
今天一大早,两个眼皮就跳个不停,预示着福祸将临。
中午时分,一位美丽的学姐将我约至植物园,很大方地向我告白,想跟我交往,把我乐得差点昏过去。
这是第一次耶,第一次有女生向我告白,第一次有女生不嫌我矮,不嫌我幼稚,我真想马上点头答应,但是──我可没敢忘记,现在我是名草有主之身,我可是耿叫兽的情人,虽然是附带期限的,虽然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虽然我们的交往离不开床……
“对不起,我现在无法跟你交往,”我最痛恨脚踩两只船的男人,“明年或许可以。”所以我只能无奈地拒绝她。
“那我们明年开始交往,”学姐好甜好甜地笑着,“而今年,我们先从朋友开始做起好吗?”
呜──!好体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