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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4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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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他一手抓住流苏,毫无警兆便将那玉佩扯出。玉佩上的雕刻刮得世民一阵麻痛,抽了出来,竟已由翠绿成了鲜红,是玉佩上的棱角割伤

    了他,鲜血随著玉佩滴落流苏,混成一片红。李世民仰头痛呼,甬道猛地紧缩,反是啜得李渊一阵舒爽,也只有更觉得他的儿子是个胚:「

    别以为这说就会让我心软!你已经让爹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我李渊没你这样没种的儿子!」

    迷迷糊糊之中,其实李世民仍下意识掐住根部,不让自己轻易,想挽留他最後一点清明。李渊见了,连忙将他的手抓起反剪身後,挺

    硬的当下随身体的摆动而拍打於小腹上,龟棱受到刺激,想射的感觉让世民全身一抖。

    「不是已经了贱得流个满地了吗?还装什麽!你不是想要男人的吗?说,爹爹的大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你大哥得你更

    爽了?」

    李渊不但冲刺得更激烈,还握过世民的男物,以横暴的手法紧捏他的龟棱,又扯又搓,只为逼他马上射出液。到了这程度,已经是只有

    创痛而没有快感了。快感只是在这具被所支配的**上。好痛,同时也很爽快……属於父亲的肉刃在他体内穿插著,带来了熟悉不过的感

    觉……

    「……啊……不……啊哈……」

    李渊在他身後唤著最难听的名字,完全已不是用来唤亲生儿子的叫法了。婊子、杂种、贱狗……能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些年来,他的身

    体已经被调教得不顾伦常,理智在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明明知道这是错得离谱的事,还受著生理与心理上的摧残,然而他的身体居然还可

    以变得这样烫热……生至如此,到底还有什麽意义……

    好痛……好痛……

    李世民渐渐连自己呼痛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双唇微微颤动,想叫爹爹放过他,但「爹爹」这两个字已变成了一把利刃,在他喉咙里划出

    道口子,逼得李世民喷了一口乌血。是他伤痛绝,也是**再受不了这样的催折。泪水汗水混和著血,李渊却视如无物,像头公狗般抱著他

    的腰猛力冲刺。

    接著具体是发生了什麽事,李世民已经不大清楚了。只知眼前一阵红,一阵黑,躯体被视如死物般激烈地摇晃。他的身子到了所能承受的

    极限,在李渊手里一掏之下,达到了**的**。

    「啊呃──」

    热精射到脸上,打湿他的视野。紧接是李渊虎腰一顶,将浓稠的热精都释出。一道紧接一道的,像要把他灌满般洒遍他体内。才一抽出,

    过多的白汁便从那红肿的中溢出,还一张一合的,就似还未吃够一般。李世民的身子因著过多的弄而不能自控地抽搐,双目呆滞的直望

    前方。床上一片狼藉,他人里里外外都是和血迹,李渊竟就这样将他重重扔下,任由他像件被被厌倦了的玩物般遗落在床上,只扳过他的

    头来,将湿脏的肉物插进世民口里,要他清理。李世民已然失去心神,任由那腥臭的肉物在自己嘴里插弄,也反应不来。

    於今李渊的目光中,已全然没有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慈爱,有的只剩像在看一副肉玩具的贱视与鄙夷。他从上而下审量著世民,随手撩

    起在世民脸庞上被黏住的一撮青丝。李渊勾起了残戾的笑来。

    「你看你这是什麽模样?满身都是液,根本根一条在路边任人弄的母狗无异!你这个样子,还配当皇帝麽?!!」李世民双眼微微一

    睁,还未来得及与李渊对上,就被李渊狠狠掴了一巴掌,整张脸都偏到了一旁去。犹闻李渊在他耳边狠狠地骂道:「打醒了你没有?你这丧心

    病狂的贱种……」

    没听见世民回答,李渊又泄忿似地来回掴了他几巴掌,打至手也累了,看见李世民喘息不止,才停了下来。

    这刻,李世民终於彻底死心了。李渊这句话割断了他们父子之间仅馀的亲情。除却亲情,本该深种的恨意便汹涌而出!李世民知道眼前这

    人以後不但不会再视他作儿子,甚至,不会再当他是个人!

    哈……李世民倒怕李渊会继续当自己是儿子,他可受不了用儿子的身份来在这人身下承欢呢……现在可好……他可以全心全意憎恨眼前这

    个人了……因为当他是条狗般弄和抽打的,并不是他爹爹……

    李世民没有再动,任由脑袋偏到一旁,双目半开合,是开也无力闭也无力。但见李渊下了床,慢条斯理地穿好龙袍,那种悠然的举止就似

    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李渊再没看李世民一眼,临走前,他轻轻道:「世民,明天把帅印交出来。朕要褫革你秦王之

    位。」

    ……褫位……

    李世民刻下几乎要狂笑出来!

    除去他的亲王之位,就等於说他不再属於李唐宗室!李渊,这主意真好!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剥夺他的兵权,一方面就是可以名正言顺任意

    他了!

    李世民双目猛睁,腹中坏血又哗啦的喷出。此时躲在屏风後的程知节终於忍不住走出来扶起他,用袖子为他抹去口边乌血。

    「殿下!!」

    李世民这才想起程知节一直在旁,抬头一看,将军平时乐天豪爽的脸孔早已挂上无数泪痕。李世民呆了一下,直接以狂笑掩饰自己悲痛的

    表情。他反过来捉起程知节的手,搁到胯下乱搓一把。脸上又泛起那几乎像哭的媚笑:「哈……知节,这幕父亲儿子好不好看?是不是看得

    下面硬了?来,我让你……我让你……」

    「够了!殿下是天策上将,不该这样作贱自己的!!」

    程知节用力抽起被世民捉住的手,转而抓起世民的肩猛地摇晃,就似想摇醒他一样。摇了数下,李世民脸上的媚笑独去了,取而代之是

    那种痛苦的自嘲。

    「……天策上将?」他轻笑著,出神地望著房间一角,语气出奇地柔和:「就是刚才这个赐我『天策上将』这名号的人,也都口口声声叫

    我母狗、贱货……!!但他可说得没有错……我这模样……不是贱是什麽──」

    「殿下……!!不要再说了!!」

    「别要再叫我殿下。明天之後,我就什麽都不是了。」李世民静了静止,忽然挥开程知节:「你走,叫其他人也快点离开唐室。我已失势

    ,保不了你们。」

    「不!!我不走!我要杀了那狗皇帝!!」

    李世民望著程知节那激动的表情,静默半许,忽然竟冷笑了起来,还笑得越来越烈,笑到气喘了,他如是狂叫道:「好!!杀!!把他们

    全部都杀!!杀尽这些狗娘养的!!」

    就连程知节都一时被世民吓著了。却见世民目发异光,龇牙咧齿,身子虽静止,表情却癫狂得像一头随时会杀人的野兽!程知节吓得退後

    了几一步,李世民却继续瞪望前方,已如入无人之境,双目当中,只馀无尽的仇恨!!!

    「哈……说偶是狗吗?我就咬死你们……咬死你们……咬得你们面目全非,身首异处!我要李建成这贱种惨死我手里,我要李渊亲眼看著

    我这条母狗穿他的龙袍、坐他的皇位!!」

    血气上涌,李世民倏忽眼前一黑。是**已到了极限底线,他终於撑不住昏倒过去。不过只要待他一睁眼,他就会彻彻底底变成一头灭绝

    人性的兽!!其时五月,武德九年,唐室慢慢迈入开国已来最为腥风血雨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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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辣文卷【不喜慎入】 111【高H,较长篇,一受多攻,帝王受,不喜慎入】

    唐传之喋血玄武by朽木诺

    唐传喋血玄武

    ──『玄武门之变』改

    一切似快还慢。

    李建成身边的侍从都未来得及反应。所有的人,除李建成外,都诧异得无法思考,只晓得死盯著那根刺穿李建成颈项的矢箭。鸦雀无声。

    时间就似停顿了似的,直至李建成感觉到咽喉处爆发出痛楚,他是连叫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往下堕,然而双眼仍无法从世民身上抽离。这是他看到最後的事物了:那是他最爱的二弟,眼睁睁望著他从马背上堕下,他同时垂下握弓的手,然後,唇上的微笑顷刻扭曲成了最森冷的笑容。

    李建成脸上的表情由茫然转成惊恐。身子落地的一刻,当朝太子已成了具尸体!

    是一具死不暝目的尸体!

    尸体落在地上的声音就像一个警号似的,唤醒了太子一方所有的人。李元吉首先回神过来。他是万万都想不到李世民竟真的会有杀掉大哥的决心,还要来得那麽快、那麽狠!

    「你、你……!!」李元吉恐慌地尖叫:「真是反了!李世民,你竟敢杀死大哥!!」

    只见李世民脸上全无歉意,一抬眼,目光中是一句「那又怎样?」的妄然。

    李元吉心中寒至极点,不是因为他可怜李建成,而是他知道下一个要被杀的就是他了!他连忙挥鞭赶马,并大叫道:「秦王作乱,谋杀太子啊!!护驾!护驾!!」

    李元吉马上退後,让随身部下保护自己,自己则乘时掉头。本想逃出玄武门,却见本由太子一方的人守卫全数倒戈,往自己这边攻击,竟是已被李世民收买!又见一队身穿黑甲的骑兵闯入,这正是李世民麾下的玄甲军。

    李元吉心中更慌,看来李世民这回果真是放手一搏,必定要夺位了。李元吉只好回头,不料自己的部下已倒下了一半!只见李世民手上一弓三箭,百发百中。他眼中没有半点感情,犹如恶灵附身,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李元吉害怕得差点要失禁了!别说是自己曾经百般谑玩他,就是自己跟他没有过节,他都可不眨一下眼就将他杀死!

    远见玄甲军与太子的馀众爆发了混战,李元吉趁机逃入树林。李世民边射边追,终於从百步之外来到李建成的尸身旁。目光瞥到那张死状恐怖的脸,李世民不由得地顿了一下。

    太子部下失去首领,又自顾不暇,自然无人理会到李建成的尸体。李世民冷眼看著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建成。他就只白睁著一双死人眼。任他以前对自己做过什麽,现在的他,已无法再伤他半分。突然,李世民爆发出一阵狂笑!

    死了!!!

    他终於亲手杀死大哥了!!!!

    箭矢插入李建成颈喉时的片段在李世民脑中重播又重播,李建成的表情是怎样由诧异变成恐惧,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脑中是这种可怕的片段,但李世民此刻却是不能自控的狂喜起来。他做到了,他亲手把自己的伤痛抹走了。这个夺去他的清白的人,这个要将他推入无尽的地狱的人……已经……再无法伤害自己……

    在狂喜之下,一股痛楚渐渐在心底涌起。

    他──杀了自己的亲大哥!

    这个躺在自己身前的人,体内有著跟自己一样的血!!

    ──但那又如何?!

    只要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独了,他才能安心。这些人全都要死!全都要死!!!

    是这样吧?是这样吧!!

    怎可以不是这样……强迫的**早把他的心刺破了。既然如此,为什麽还要心痛,为什麽还要後悔……

    李建成死前一刻,他看得清清楚楚──大哥为他的出现而流露喜悦。

    而後,箭就从自己手中到了大哥的喉咙。

    这样到底做得对吗?为何最终……他也不由自主地变成了一头泯灭人性的兽……重覆著那种自相残杀的暴行……

    玄武门一片混战,李世民的心也无法安宁。忽然一根流箭吓著世民胯下之驹,让它跳了起来。平日李世民驭马了得,怎会怕区区流箭,只怪现在他走了神,一个不慎,竟几乎被抛下马背。战马不受控似的乱冲乱撞,弄得李世民心里更混乱了。一人一马就这样脱离了战阵,直冲入树林。突然衣袖被树枝勾住,将他整个人拦起。李世民就失了平衡,脱了马背跌在地上,吃了一地泥沙。

    「咳……咳……」

    掉了下来,他人才清醒了一点。想追回战马,却发现自己被树枝死死缠著,动弹不得。他心里烦乱,尝试猛力挣扎,却被缠得更紧了。

    这个时候,马蹄声步向了他,李世民还以为是他的战马,不料来人却是李元吉。

    「真是得来全不废工夫啊……李世民,你可有想过你最後会栽在我这不起眼的李元吉手上?」

    「你怎会在这里!!」

    「苍天有眼,要我来收拾你这没有血性的贱胚!」

    李元吉双眼爆发著危险的精光,他二话不说,取下缰绳,将世民被缠的双手绑死在粗壮的树枝上。李世民挣扎也来不及。双腕被紧紧绑於树上,李元吉轻易抢过了他背上的弓,架在他颈上。这麽一来,情势逆转,李世民已成了甕中之鳖,想逃也逃不掉了!!

    逃不掉?不!!!李世民在心里呐喊著。他走到这步了,终於狠下了心肠杀死大哥,他不能在这里当央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李元吉,林外尽是我的人马,就算你杀了我,也休想脱身!」

    「二哥不愧是二哥,说的话总是对的。」李元吉狐狸一样的笑与世民脸上的恐惧成了很大的对比,他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得没错,我横竖也要死了,何不拖著你一起,这样子我们三兄弟总算能在地府团聚?」

    语毕,他抽出了靴中匕首,弄破李世民身上玄甲的接位。玄甲被解了下来,李元吉进一步侵犯,扯住了世民的领口,一拉,衣物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衣物下是一片因锻鍊而得来的雄硕胸肌,梅红色的因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挺立著。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李世民再清楚不过了。李元吉一直是唆摆大哥对自己不利的主谋,这次终於没有大哥的阻挠,他绝不会让他轻易的死!

    李世民低叫道:「要杀就杀!不要这样羞辱我!」

    「哈,我的好二哥,何必动怒。我们兄弟俩好久没聊过了。现在不聊,以後就没什麽机会了啊……」

    李元吉邪恶地一笑,把衣服扯得更下,这下腹部及以下的肌肉都展露了出来,六块精壮的腹肌像铁块一样,肚脐以下是一列漂亮的幼毛,一直延伸往那惹人遐想的地方。李元吉双眼不安份地在世民身上溜来溜去,他夸张地赞叹一声,目光中除了凶暴,还已尽是!

    「还记得那年你在东宫求大哥放过刘文静吗?那时元吉年少无知,怂恿大哥辱你,本只是想逗逗你而已,直到我见到你在大哥身下那下贱可怜的模样,我才惊觉原来二哥这身为男人的**也可那样让我热血沸腾……那时候元吉光只望著你,就可以兴奋得硬起、射了,你也不知,这些年来,我有多想取代大哥的位置……插入你烫热的身体里──」

    「住口──」

    「听我说!!不准插嘴!!」

    李元吉竟用手中的弓狠敲在世民嘴上。这一下竟是毫不留力,直直在世民的唇上打出一道红痕,还让他咬到腔壁,鲜血自唇角流了出来。

    「唉──你看你……总是这样自讨苦吃的……」李元吉故作无奈地叹气,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半分做错了。才刚打完,又为世民拭去唇上的血丝,他说:「我知道我在你眼中一向只是个只晓玩乐的孩童,我说的话,你绝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你当初肯多听听我说话,元吉绝不会难为你,更不会协助李建成那窝囊废来愚弄你……」

    说到李建成,李元吉稍为顿了顿。他目露凶光,似乎更想杀掉李建成的,是他。他忽然狂笑起来,粗暴地捏起世民的脸,刚才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了!现在不会有人在阻我了!!二哥……世民!你是属於我的!」

    他低喝著,一把将李世民的裤子扯破,那雄伟的阳物弹跳而出!这些年来李世民在练与情的薰磨下,变得不只身体壮健,还敏感得要紧。私处一暴露,他人当下作出反应,足有八寸长的只因被看见就慢慢变红、硬起,整只见那东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抖动著,圆浑的泛著诱人的粉红色,让人生出想一口咬下的冲动!如此秽之色,让李元吉看得两眼爆。任是常人,见著渴求已久的尤物横陈在自己眼前,岂会忍得住。但李元吉却一抑自己的兴奋,他深深吐了口气,平息自己,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好险,差点中了二哥的色诱……我等了那麽久,就是等这天,怎可让游戏草草了事?」

    後记:

    此篇已改成这名字了~鸣谢迪迪!

    元吉期待已久的小白兔大餐,其实就是取自唐传的起始篇”紊情乱色”中的动作,好个”首尾呼应”,元吉你还不死心吗,其实你已经首先吃了

    虽然是用回以前的动作,但对白几乎都要重新再写这麽一来,元吉的个性又鲜明啊!!现在我脑里的元吉,就是一被逼至墙角的疯狗,上一刻柔情,下一刻就突然发怒!!如此喜怒无常,果真有做皇帝的潜质啊!!

    也说说大哥,死不暝目的大哥死了也没人为他收尸可见在唐传世界的生存定律,就是要活泼生猛,那处软了就不会有人再理他了

    世民宝贝啊因为文是取旧文的,那时没怎写他的心理活动,现在要加总觉得有点棘手!!再说,现时的世民该有什麽想法啊==

    最近诺诺很忙,没空更新的话请原谅我!!我心仍系大家啊!!

    所以大家要留言支持著偶的性命啊~!!

    还有,我在G世代贴出了唐传,不要把这边的网址贴过去啦

    李元吉将弓慢慢移到他胸前,李世民大气也不敢喘,看著那弓弦紧贴住肌肤厮磨著,偶尔抽离,再玩味极深地在那敏感的乳珠上有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

    「啊呃……不……」

    「哼哼,明明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了,怎麽每次还会像处子一样……二哥,你是在存心挑逗我吗?是很想元吉能马上你了吧……别急,我早晚会给你。不过我比大哥有情趣多了,也更懂你的心思……越是不给你,二哥就会变得越诱人……我说得对吧?」

    李元吉完全看穿李世民的性情了。他一边说著一边让弦虚贴著左边的来来回回,在弦的挑逗下李世民只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有时弦按在中间,李元吉轻弹一下弦线,震盪直到了心头。右边的也没有被冷落,李元吉以食拇二指捏搓著,时而拉扯时而揉按。有时两边一起以弓弦把玩,有时将弓弦压住,再以自己湿润的舌头它们。

    「啊嗯……」

    甜美的吟声从李世民那好看的薄唇中逸出,身下男物同时一抖,顶端分泌出露珠般的来。自从被兄父辱过,李世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家人就范,但原来在情面前,他仍是如此的脆弱,无助……哈……这倒好,眼下连亲弟弟都要占有他的身体了。他一家子的人,都为了他而乱了伦常……

    李世民心里虽有著这种自嘲的想法,但心里深处其实仍是受不了**的事实。阵阵呕心的感觉直涌心头,他胸头一颤,喉间一动,竟被李元吉发觉到。李元吉生性凶残,才刚沉醉在世民的**上,下一刻竟可因一点少事而在李世民腹上赏上一拳!

    「呜!!」

    「我知道的!一直以来,你就是嫌我长得丑,才眼尾也不看看我!但你以为你很高贵吗?事到如今,你这身体已经是不被男人玩弄就不能过活了!?你以为你还有资格鄙视我吗?!」

    李元吉气得几乎双眼喷血,他捏起世民的下颚地向他粗暴地索吻。李世民极力挣扎,李元吉就扣紧他的下颚,让他生痛,只得任由元及的舌闯进他的口腔,含住他的唇舌又啃又咬,甚至将他的舌尖咬住、扯出,强行让世民也回应自己的吻,让他吻这张他一直鄙视的丑陋的脸。暴虐的吻没有停止,李元吉手里的弓慢慢游移到世民胯上,以弓弦压住龟棱,再轻轻一拉──

    「唔嗯……!!」

    李世民猛地颤了一下,冷汗狂渗,好不容易才抑住喉间几近涌出的。弓弦极幼,在敏感的上一擦过,就算力度不大也产生起一道炽烈的痛感,这种痛感迅即化为奇异的感觉从那处窜到全身。李世民的下体不但没冷下,反倒诚实地发大、发硬,更多的蜜汁自顶端渗出,沾住了弓弦。李世民双腿发软,整个身体只得由扣住双手的树枝支撑。李元吉不但不听,反而吻得更深,将阵阵吟声都吸纳口中。手里则继续以弓弦把玩世民的肉物,把玩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了。他一把捏住李世民挺硬的,以那把弓套住,弓弦贴住他那话儿,模彷拉二胡的动作左左右右的拉扯。他一直没用手,除了是不想让世民太舒服,当中似乎还有种想让世民知道他还没资格让自己出动到手来玩他的报复情绪。李元吉要他知道,当初他不在乎自己,现在便只配像一件死物般透过工具被玩弄!

    「啊……呜啊……」

    被堵住,变成了一种沙哑却更为诱人的声音。这种异於常时的手法弄得李世民快要抓狂了。随著李元吉加重力度,已再不是轻轻的磨擦,李元吉整根手臂都动起来,宝弓成了一把锯子,在世民的私处前後扯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来来回回一拉一锯,弓弦由一边锯到另一边,挺硬了的被弓弦强行向左或右按下。弓弦一边锯,一边拔起他一些耻毛。每个落点都不同,但来回拉著很快整个都发红起来。弓弦软韧,力度却强。这不同於温柔的爱抚,更不像实实在在的鞭打。现在这不是极大的痛,那处先是扬起极大的快感,伴随著快意的是麻刺刺的热,然後热中带痒,在那痕痒的同时,渐渐蔓起了收拾不来的痛!渐渐李世民都忘记去反抗了,弓弦在他胯间一道火,从那处起一直烧到他的脸上。他宁可李元吉可以乾乾脆脆打他一顿,确切的痛、或确切的舒服,也总比现在这样来得好受……

    他情被逗起了,如果换了是以前,他或许已忍不住放声。但他已不能再服输了,走到这里,要非他死去,就是他一定得赢!!

    李世民强行将排山倒海的快意都忍起,全身都僵硬住,抑制快将泄出的吟声及**。李元吉屡攻不下,便不满地抽身。只见李世民已是脸颊通红,喘息不止。他眼里噙住因强忍而冒出的泪水,目光却依然强韧。他身上数道自己留下的红痕开始发肿,骨肉有致的身体上因情而铺上了一层薄汗,火焚身四字活灵活现地显示出来了。李世民如斯冶的模样,压根儿已到了一被男人插入就能达到**的处境。但他偏偏还要强装清高,李元吉一见就觉得无比痛恨。他将弓弦猛地举起,一道银丝还自世民马眼处藕断丝连。长长的丝刚要断开,弓鞭便回头打落在李世民的胯上!

    「呜!!!」

    「天杀的天策上将……常胜王爷……我呸!」李元吉看他痛得抽动,快意盖过了爱意,他忍不住进而更侮辱世民,以弓端挑逗世民那被弄得发亮的阳物,鄙贱的目光在他身上溜来溜去,就像审视一件货物般,一时兴起,就用弓端猛戳一下。看著世民难过得双眼反白,却不颓反挺,李元吉就嗤笑道:「你看看,光是这麽一把弓就弄得你勃得老高了!!你在装什麽?叫嘛,叫得些!你还有需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吗?打从一开始,在所有人惊觉之前,我就知你骨子里根本就是一条贱不堪的母狗!!」

    事到如今李世民也没有什麽好隐瞒了。怎麽,他就是一只没男人干就生存不下去的母狗,正因如此,他才要把所有知道这秘密的人都杀掉!!待杀光姓李的这些人,或许接下来就是程知节、尉迟敬德……李世民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只是以前一想到,就觉心寒。但反正如今他已做了那麽多天理不容的事,还怕什麽天谴,还觉什麽心寒?

    该死……全部都该死……姓李的该死……敬德和知节也该死……最该死的……是他……!!

    李世民满手鲜血,却谁也不知,天底下他最恨不得马上死去的人,正正是他自己!!

    李世民终於冷笑著回道:「你自己都晓得我是什麽东西了,那你为什麽还要跟一头母狗耗那麽久……?你既是恨我、鄙视我,何不快点杀了我……」

    「没杀得那麽容易。」

    李元吉弃了弓,在李世民面前慢慢解开了衣物。李元吉才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因背部微驼而显得未老先衰。他的肤色暗哑无光,身材瘦骨嶙峋,两排肋骨明显外凸,看上去十分猥琐。脱了亵裤,就见一条粗短的从浓密杂乱的耻毛之中竖起。元吉的阳物只有三四寸左右的长度,却几乎像拳头那麽粗,过长的包皮中露出小许灰褐色的,马眼处还冒出数滴浓稠的汁,简直像一头会张口咬人的猛兽在垂涎著世民的。李世民从没见过弟弟成年後的**,没想到元吉的身体原来跟自己和大哥的有那麽大的差别,一时也稍为楞住了。又见元吉的下体长得如此可怕,一时全身都被寒意占据,李世民脸上春情全消,空馀一张惊恐刷白的脸。李元吉见状,竟是眉头也没皱一下,二话不说就提腿踢到李世民慢慢颓下的上!!

    「呜!!!」

    李世民料他不及,硬生生吃了痛。这记几乎连他的卵蛋都踢破了!李元吉却连让他叫痛的时间都不给,一手就扯住了他的脑袋,逼他直直望著自己:「嘿……我很丑对吧?还丑得让你硬不起来了呢!没错!我就是丑!明明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麽你和大哥长得一表人才,我却这样丑?丑也算了,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李元吉是怎样过的吗?人道太子敦厚仁善,秦王当世俊彦……我这个弟弟呢?荒无耻,样丑心恶……就连娘亲都讨厌我!!你以为我很想这样吗?就是因为有你们两个,我才要承受比较与白眼……好啊……你们就继续风光吧……反正我李元吉做再多好事,都会被你们两个盖住,也只有做恶事,才能让人记得住吧!」

    後记:

    呜啊,对不起大家,虽然很久没更新但大家不要离弃偶啊~~!!

    因为对元吉的爱,不想马虎了事,也因要思考新的体位,所以偶一直在瓶颈啦~~!!

    说起元吉,本回著重描写他的外形,大家就知偶有多爱他了吧!简直是完全关照,连世民都没那麽多形容啦。

    不知大家有否发现,虽然常说元吉丑,但偶也没真的狠心到形容他怎样怎样丑。说世民帅,也绝少形容他怎样怎样帅。偶这人实在是公平啊~!!

    话说李元吉的台词真是好~~多啊,这男人的长处不在下面而是长在嘴里啊,说不定他的舌比他的小弟更长!!!

    然後妈的,我又来了。天啊不要越写越长啊

    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丑恶,李元吉特地又在世民胯上踏了几下,见著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才心安理得。然而见著李世民这喘息不定的可怜模样,李元吉忽然又叹了口气:「……怎麽,觉得痛吗?唉,你可怨不得我,这些都是你自讨苦吃……其实元吉也想可以温柔地对待二哥啊……」

    李元吉随手摘来下一朵野花。花儿只有铜钱大小,花茎也只一掌之长,纤细柔软,茎上附著一片叶子。李元吉站在世民身边,一手叉著腰,好整以暇地伸出另一手,以那花芯撩拨著世民的身体:「……是了,弓矢这麽霸道的东西,不适合用来疼爱你……你又嫌我丑,不喜欢我碰你吗……那这花儿正好可以用来代替我粗糙的手、肮脏的嘴,去亲吻二哥这漂亮的身子……」

    「呜……」

    柔软的花瓣由世民的下巴开始,一直往下,慢慢带过刚才被弓柄鞭打过的地方,惹起一阵奇特的麻痒。李世民敏感的身子马上就对这些诱惑作出反应,但他双手被缚,只能奋力扭动身子,想躲开元吉的挑逗,但这一切挣扎只是徒然。李元吉玩得乐不可支,就像猫逗老鼠一样,手腕一抖,又以花茎的尾部轻戳世民胸前梅红的。花茎柔软,一戳下去便弯下,戳弄的刺激感才刚产生又马上消失。这样蜻蜓点水的逗弄竟比切切实实的捏来得更折磨人,李世民真是苦不堪言。元吉又把花茎的首尾相接,围成一个小圈,环於上,上下套弄起来。刚开始时软软的,茎圈很容易就从表面捋过;套弄了几下後,渐渐硬挺起来,成了两颗小肉豆。茎圈越过时,常常被卡住,要略施力度才能抹下。李元吉凑得很近,专注地玩弄著、观察著勃起的过程。暖热的鼻息喷落在世民胸前,惹得世民呼吸更为紧凑。

    「……不……」

    「不?」李元吉笑著反问:「二哥不喜欢我这样温柔吗?那你喜欢什麽,你可要说才行啊!是不是想元吉把又大又烫的堵进你下面的小口……在里面又插又钻……捣得你爽上天去、全身痉挛、直喷……?」

    李元吉的说话秽至极,像是诱导著世民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描述幻想:想著自己後面的幽穴怎样被元吉那根粗得像拳头一样的狠狠插破,鲜血直流!在里面翻江倒海,滚烫的热精如连珠炮发,旋风般的快感逼得世民放声叫春,继而精关失守、男精大泻……

    这龌龊的画面在世民脑海中回荡不停,越想制止,却越是涌现。李世民刚才还不明白为何李元吉既然已绑住了自己,还要浪费时间玩弄自己,而不选择直接强要了自己?现在他明白了,随著李元吉玩弄他的手法越来越轻柔,自己的防卫竟是反而瓦解得越来越快!李家父子三人,其实要数李元吉最清楚李世民,最清楚怎样的玩弄手法能把他的性完完全全地引发出来。李元吉要的,是世民终於抵受不住──跪下来主动求元吉侵犯自己!

    可是今时不同彼日!李世民已决心不再屈服!!他再也不要跪在男人跟前、特别是在血亲跟前求欢!就算现在李元吉再给他喂一把,他也不会屈服!!

    李世民倔强地低叫起来:「你死心吧!我宁死也不会求你的!!」

    李元吉听著这样的回答倒是毫不意外,还附和著点点头说:「是嘛,一直以来二哥都是那麽硬性子。不过我可比你更太了解你,你这假面具戴不久的,一旦男人玩弄起你来,不管对方是敌人也好、家人也好,你终究会性毕露?咱们兄弟俩就走著瞧,看你能装模作样的装多久……」

    李元吉语调轻松,甚至手法也更轻了。他松开花茎围成的软圈,捏著幼茎,让花心贴著世民的肚皮往下移。看到世民的腹部明显地颤动起来,李元吉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花儿饶有意味地在肚脐眼处轻轻一撩,滑到腹下三角处,却不急於挑逗早已勃得高高的男根,反而绕过了它,在袋囊底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弄起来。

    「啊呃……」

    李世民急忙合起腿,可李元吉已改攻的根部。世民侧身躲,元吉乾脆抱起他一条腿,迫使他单脚站著,不得不把暴露於外。元吉轻轻将花儿凑上去,在上从下而上轻轻一抹,再放到鼻下用力一闻,还表现出一副陶醉的样儿。比起真的凑头过去闻他的菊,此等充满挑逗性的画面弄得世民更加既羞愧又心痒。他别过头去,但李元吉继续攻击。李世民一双剑面著花瓣在大腿内侧、春囊底下与茎干底部的来回的撩弄而紧皱著,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爬动,惹起一丝搔痒,就一发不可收拾。李世民呼吸越来越急,紧咬著下唇才能勉强抑下喉间的吟声。他深知自己无论如何不可以开口说半个字,他只恐自己这早已变得不堪的身体,如果一开口,吐出的就会是求饶的话……

    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屈服在血亲手上!!更何况这是他的弟弟啊!**的罪孽已够他承受,若再主动向这年纪比自己更小、行事幼稚、其貌不扬的四弟求欢……李世民不敢再想下去。他虽然无法阻止元吉侵犯自己,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侵犯是从自己的主动求欢开始的!!!

    看到李世民拼命摇著头、一直扭动著身子想躲避却徒劳无功、完全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模样,李元吉就在心里乐开了花。此时此景,他要在这里霸王硬上弓又有何难?但这样充其量只是等同于李建成那样胜之不武,要借用此等低劣的伎俩逼迫世民就范。李元吉要证明给上天看,他不是用来衬托两个哥哥的多馀的丑角!他不止能将这个目中无人的二哥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要超越他的大哥,让李世民在未受支配、头脑完全清醒的状况下以乖顺的性奴的姿态跪於自己脚下、求自己满足他!

    这梦想的实现已经不远了。眼下李世民在他小小一支花儿的玩弄下已是春潮满面,阳根翘得高高,鲜红的龟棱也从包皮中完全崭露,马眼像渗水般不断分泌

    出滴滴精华。李元吉脸上不禁浮起笑容:

    啧啧,他二哥的能耐,也不过是那样而已啊……

    他抬起李世民的脸,以拇指指腹摸上他抿紧的唇:「二哥……你熬不了很久的,与其跟自己天生贱的身子作对,倒不如早早开口求我更是划算啊……」

    李元吉如此诱引,李世民却对他的邀请不闻不问,双眉仍然皱得紧紧的,一点也不打算屈服。元吉冷笑一声,手中徘徊在外围的小花终於狠狠地在马眼之上

    紧紧贴住一下,电亟一般的快感马上从胯间传至全身。李世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就连十趾都屈曲起。肉茎中的花蜜都沾到野花上,一抽开,连成了数道银

    丝。突如其来的快意令他的**兴奋不已,当下进入状态,渴求更多的逗弄。李世民必须握手成拳才能忍住不叫出来。饶是如此,他仍然一言未发。

    「说啊,说你要我!」李元吉的耐性也快要被怒意掩没了。却见李世民摇了摇头,连正眼望李元吉一眼也不屑。从头到尾,他对著自己都是这副不情不愿的嘴脸。一开始是这样,落在李建成手上时是这样,现在独到临头了,还是这样!李元吉呼吸越来越重,渐渐抑不下心中暴怒,恶狠狠地大叫了起来:「说!我叫你说啊!!」

    「──除非我死!」

    好不容易说出的一句话却像从地狱中传来那麽森寒,冷洌当中,却已暴露出情的侵入。李世民也是重重地吐著气,冷汗直如雨下,一双眼盈满泪水,相信在此时随手折一根树枝插入他的,他都可以马上射出!!李元吉偏不要满足他,他舍了正道,反而是以拇指食指捉起住世民的男根,另一手捏住花枝,竟是以茎尾对准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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