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没有人回答他,众兵将面面相觑,也敢动,也不敢回答他们的主子。当时来到的先是秦琼,他听到林中有秦王的呼喊声,便当下冲进林里去救驾。竟见秦王一丝不挂,高高翘著屁股迎接著他亲弟的,脸上还尽是陶靡之色,完全看不出半点痛苦!!一幕一幕同性**交沟的艳情片段,居然在夺位激战的当中特别上演著!!秦琼简直是目瞪口呆,也不知该否上前救驾了!他实在怎也不相信他们一向敬重崇佩的秦王殿下会这样下贱地求欢!!但无论怎看,秦王也似乐在其中,丝毫不像有什麽隐情!!
而後其他兵将也为了救驾而来到了。每一个都像秦琼一样,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躲在草丛中,呆若木鸡地望著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直到尉迟敬德赶至,是他想也不想拉了弓、射了箭……
不过,一切已经太晚了!!!
众人的沉默就等於默认,默认看见了所有不该看的事情。李世民一刻前才烫热得快要蒸腾的身躯,此时却是至到趾尖也变得冰寒无比。他腿边尚趴著李元吉的尸首,身上裸露的皮肉,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每一寸都发痛。数十双眼在他身上肆意游走,观看著他红肿的奶头、挺硬的阳物、大开的,他全身上下,都已经被看得通通透透……尉迟敬德终忍不住,上前摘下身上披风,要给李世民盖住。李世民却一手把它格开了。现在才来遮挡已是为时太晚,再遮掩、再躲避、再解释,都不过是惺惺作态!!
他们可会知道,自己做了这样的事,都是为了他们……为了不让他们知道……!!谁知天意弄人,他好不容易屈服了,偏偏却……偏偏却──
从来老天爷就跟他李世民过不去,但他就不知道,上天有那麽恨他,就连他手中这最後的注码与尊严都要拿走!!
众人沉默不语,也没人敢走近李世民。他们之间已经出现了不可弥补的距离!!众将当中,程知节早已红了双眼,他突然长吼一声,竟拔出大斧,直把刃口横到自己脖子上去:「末将该死!!末将该死!!!」
「该死……嘿,该死……!!」
李世民不禁嘲笑起来。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知道他这具**的秘密的人全部杀了!!但他能杀多少人?为著他这副皮囊而死的,到底有多少人了?先有刘文静,继而是孔德绍、单雄信等人,现在连他大哥、四弟都因为他而死了。他一天未断气,难道也真的可以一直一直这样杀下去吗?!!想深一层,如果没有他的存在,这里当中又有多少人是真正该死的……!
由始至终最该死的,就是他自己……!!
李世民突然站了起来,的身躯尽露人前,他人却毫不在意。他迳直走到程知节面前,也不知哪来的惊人腕力,一手就将程知节握住的斧头抢了过来。
「该死……该死……」
李世民走到李元吉的尸首前跟前,二话不说,就朝他的脖子砍了下去!李元吉当下身首异处,鲜血溅了李世民一身。血浓於水,但在李世民砍的一刻,他却是眨也没眨眼,眼里甚至有著笑意!!他抬起头来,环望众人一眼,众人吓得纷纷跪下,低低压著头。他们心里有数:谁都没想过见过秦王爷**野合之後可以逃过一死!!除了尉迟敬德一人,一直站在李世民跟前,默默望著他……
「咚」的一声,大斧从世民手中堕下。众人有点奇怪,微微抬眼,却见李世民脸上尽是阴森的笑意。他站在众人前方中央,扬起右手,一身秽,却是一整个号令三军的严肃模样。
「众将听命。」李世民朗声出令:「现在,本王要你们做一件比死更可怕的事;军令如山,不得异议!」
日正当空,太极殿中,一小太监未经通传便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趴到李渊面前。
「启禀皇上!!秦王……秦王他……!」
话未说完,殿上的门就被一下劈开。只见尉迟敬德一手执长槊,一手提著建成、元吉之人头,领头走入大殿。如此阵仗,难免吓得李渊整个人站起来,当下失声叫道:「大胆尉迟恭!!谁准你莽撞闯入?!」
「父皇,只是儿臣世民求见,何必如此惊慌?」
李世民人未到声先至。只见他身穿戎甲披风,威风凛凛的从尉迟敬德身後走出来。跟随的是天策府一众忠心手下,统统都穿著完整战甲。身戴战甲武器入禁宫一向是违规的,况且现在还来到天子跟前。李渊不禁怒叫了起来:「反了!你们真是反了!」
现在这形势,根本等同胁持威迫。实在是傻的也知现在是造反了,李渊只是在乱发飙。自玄武门事发,他随即就被天策府人软禁宫中,被迫坐在这里等待这场骨肉相残的闹剧的结果!李世民倒是不慌不忙,他一步一步走上殿上,有如步步进逼。
他轻笑:「反?在父皇眼里,还有对错正反的观念麽?」
「孽种!你怎冷血无耻也好,那两个是你的亲兄弟!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李渊跌坐下来,又瞄见两个儿子的首级,不禁动怒气喘。
「父皇说过一句话,儿臣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您说过,我们都是禽兽……畜牲都不晓得伦常的,既然如此,那冷血无耻,血亲不认,又有什麽不妥?」
李世民一边上前,一边气定神閒地反问著。一双锐利的眼直直望穿李渊的心。李渊怒瞪双眼,连连点头:「好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孽子,你痛恨我惩戒你这贱的身体,现在要来索命了!!兄弟也敢杀,你也不在意再把我这父亲也杀掉吧!」
李世民听了,竟轻笑出声:「诶,爹爹猜错了。世民这次是来认错的。」
语毕,人已来到龙椅下的梯级前。李世民一个扑倒,竟五体投地的跪在李渊跟前。
後记:
先祝各位新年快乐!!希望大家今年红包大丰收,最重要当然是身体健康啦!天气好冷,大家要穿多些衣物保暖啊~~
呃啊,好了,事情到了这样的田地!现在只能说,本章未完,偶明天继续飙!!
其实偶觉得有时偶的文笔也是有一点的李渊的对白,明明那麽文绉绉其实也很自然
完全归功於:
这几天看电视剧看得。是以前没看的”金枝孽”,妈啊好好看啊~~什麽时候无记也能再拍这种大型有深度有画面的剧就好了!!!
到底世民要认什麽错?!!下回分解啦~~
李世民一步一步、手脚并用的爬到李渊脚下,姿态低贱如狗。李渊被他此举吓了一跳,一时间只晓楞楞的望著他。李世民低下头,双手慢慢地从李渊的龙袍下摆一直往上摸去,摸到扣子,就逐一地解开。天气酷热,李渊就只在单衣之外披了龙袍,李世民三两下解开了龙袍,再一掀底下的单衣,李渊的胸膛就已袒露出来。李世民腰肢一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口含住了李渊的乳首,巧舌如蛇信一般,灵捷地挑弄著。
「你!」
李渊身旁的宫女太监,无一不吃惊得倒抽一口凉气,脸上全是一副傻了眼的神色。李世民的下属却一个个面不改色、全不动容,好像看见的只是最寻常的事物。李世民在大庭广众的注目之下公然吮乳,做出如此直白的之举,吓得李渊只想马上推开他,低头却见世民眉头轻皱,一副委屈隐忍的样儿,正是平日里最让他见了为之神魂颠倒的表情。可是,李渊也心知肚明,这也是最不可能在此刻出现的模样。李渊知道世民口里说「认错」,却绝不会如此顺从。只见李世民巧舌以极缓慢的速度前前後後地拨过李渊的乳首,时而又双唇抿紧、以之搓弄,此等手法慢慢变得刺激,他甚至轻轻啃咬,用力吸啜,津液一行行的溢下,又以舌尖从下而上把津液回来。
大殿上站满了人,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就连呼吸似乎也都屏住了。殿上静得跌下一根针的声音也可听见,只有李世民卖力含啜那秽的水声。
李世民脸上的表情渐渐由委屈变得投入、再由投入变成忘情,他的双手终於从李渊腹上移至他胯间,两指潜入裤头,正想剥下,李渊却忽然猛醒过来,伸脚一踢,把李世民踢得从丹墀的台阶骨碌碌的滚下,总算及时止住了他的非礼之举。
「你要丢自己的脸,为父可不奉陪!!」
李世民猛一抬头,嘴边赫然流下一道血痕,影得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脸便显诡异。
「丢脸?我李世民可是已经贱得没什麽可以丢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我这样乖顺地承欢麽?就像现在这样子,像个木偶傀儡一样任你把玩,随你欢喜而哭叫,就是被你踢痛了,又会马上爬回来……儿子就该是这样,不是麽?」
「你这孽种给我闭上狗口!怎麽到现在你还是不知悔改!!!」
「是!我错了!!错得厉害!!我一直以为是天下人负我,那些对我这男儿之身有意思的人,都是禽兽;我在他们眼中,只是没有反抗能力的猎物。我却从不相信自己其实也是一头兽!错就错在我当初太天真,原来到头来,世民也无法幸免──我也是只是一头披著人皮、丧尽血性的禽兽而已!!」
说著,李世民忽然伸手一扯,披风上的扣子劈里啪啦地落下,披风也随之滑落,里面赫然就是李世民的**,再无别的衣物。李世民身为武将的成熟精壮的身躯立时展现在自己的父亲眼前,也展现在一众兵将、太监宫女的眼前……
殿上的人无不瞪大双眼,瞠目结舌。
李世民虽是跪著,却仍掩不住七尺的身高,横肩厚背。他一身的血污,甚至有些洒落在胀鼓鼓的两块胸肌上,说不出的触目惊心。梅红的挺立,腹肌硬如铁板,一块一块分明地排列腹间;一双健腿之间,悬著一柄雄厚的男物,圆浑的连包皮也裹不住,红殷殷的顶处冒了出来,晶亮晶亮的,是因为这处无时无刻都缀著液;臀股健实翘挺,紧密地包掩著菊蕾也似的幽穴,更诱人遐思。这麽完美的身材,衬著如刀削冰雕的脸庞上那鲜卑族类特有的高挺鼻梁、黑夜般幽深的眸子、傲慢薄削的双唇,无不给这躯体增添媚人的魅力,恰恰是这身上绝无半分女气,却反而漫溢出万种风情。如此绝世的尤物,此刻就跪在李渊眼前,唇边带著残忍刻毒却泰然自若的冷笑。李渊看得一阵心寒,儿子的双眼,就像利刃一样刺穿他的魂魄,就似随时都会将他吞噬那般森冷!
「爹爹好像不信世民。」
李世民双眼一直盯著他,口中却是唤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程知节,你过来。」
程知节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他犹豫了半刻,才拖著沉重的脚步走近世民。李世民听著後方的脚步声走近,便合作地抬起了屁股。程知节却不由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不……殿下……」
「上!!!」
秦王一声断喝,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震。程知节吓得全身一颤,连忙解开腰带,掏出阳物,拼命地套弄起来,以便进入眼前的。但此时此刻,他压根儿无法挺起。长久以来的梦想得以实现,可程知节却只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撕成一片片似的疼痛!!这是他在梦中才敢妄想亲近的完美躯体,但要他这样得到它,程知节宁愿自己从未爱上秦王,甚至宁愿从未遇见过他……!!
可是他已经没有选择。秦王的命令,对他来说只能是无条件地服从!
再拖拉也没有意义,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也只好当是公事,快快了断!程知节忍著心中剧痛,一手按著世民的臀股,一手握起半硬不软的阳物,猛一闭眼,盲目地将朝前方的推去!可惜他一直挺不起来,肉物只能在世民的上狼狈地揉弄。这样的折腾,只是教二人都受苦。李世民见状,竟主动转过身来,张口含住这软趴趴的肉物!
李渊看著此番画面,只差没两眼爆火!他疼爱的儿子竟就在他眼前抬著屁股为一个肚满肠肥的胖男人!!雪雪的吸啜声甚至比刚才为李渊吮乳时更响亮,也更是加秽、**!!李世民的巧舌在程知节肥大的上打圈把弄,舌尖顶入小小的铃口搔刮著,双手也没闲著,一手套弄根部,一手捏弄袋囊,左右交替地侍候著两边的男睾。程知节本来就在天人交战之中,犹豫著自己应该听令还是应该抗命,但现在**上的厮磨令一切思想上的挣扎都变得毫无意义。现在跪在他腿间的就是他这些年来最想得到的人,就算他不低下头,不去看世民津津有味地啜著自己的、还不堪地摆动著屁股、渴求他的侵入,他也无法阻止那的水声,还有自世民喉间发出的那种「嗯嗯」的闷哼声传入耳中……
程知节握手成拳,撇过头去,不愿面对自己在世民卖力的下勃起的事实!李世民却始终只是挂著冷嘲的表情,转过身去,握起挺硬的,迫不及待往自己腿间插去。
「呜嗯……」
甜腻的声从李世民喉间溢出,声音中那份陶醉,就像受到了情人的疼爱。甫一被侵入,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和著李元吉留下的液,就连程知节如此硕大的在没经润滑的情况下也能轻易地进入。但是对程知节来说,虽是得到了这梦寐以求的身体,脑中也没有半分感动,只剩一片空白。他心中明白,自己只是被利用了:李世民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做一场戏,自己相应地得到他的身体作为报答。可有谁知道,程知节宁愿李世民用来做戏的是自己的尸身,也不愿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著自己一寸一寸地伤害著这具他锺爱著的身体……
「啊……好舒服!!知节,好大的……插得我!!来,快点……再快点……!」
程知节又怎会不知道上李世民这种风荡语只是自虐的幌子。他能做的,就是配合著世民做完这台戏。他机械性的抽动下体,松紧交替,渐渐变得麻木起来,但他仍清楚地知道,这一切对李世民来说,只是一种献技……李世民双眼从未离开李渊的脸,看著李渊双眼越睁越大,面色也随之越来越苍白,李世民的笑意也变得越深。这是一种报复:他知道父亲最痛恨的就是别的男人大肆享用他这宝贝儿子,偏偏自己身为亲父却无法分食!!李世民就是要让李渊知道,他这儿子的身体早被无数男人享用过,更甚的是,这些男人全都是自己主动渴求的!!他李世民就是贱得主动勾引一个其貌不扬的胖将军,也不理会这对他疼爱有加的爹爹!
这样的报复,比直接杀了李渊更能让他痛苦、不甘、羞耻!!
想到这里,李世民越发兴奋难耐。他放声起来,不但将屁股摆得更起劲,还浪荡地抓起程知节的双手,导引著他在自己身上的敏感点抚摸。程知节粗糙的大手抚过了他早被捏弄得红肿的奶头,无视那双手僵紧的动作,李世民赶紧把它们往下拉,直到它们覆住了微微隆起的胯间之物,世民马上夸饰地一声,同时,他想到了很久以前那一年,那个雪夜,他与程知节单独在山丘上那一夜。
後记:
YO!本来觉得插不下的吮乳一段,终於写了!!!呃呜,好萌啊,其实偶一直觉得小受舌+魅惑的眼神是十分致命的!!
老程也终於终於有得玩了!还是第一个呢~!!不过这样子御前献技,吓怕了,所以一时间硬不起来真是很丢脸啊~~~
下篇有大黑兔了,写得十分快乐~!!说到底黑白兔还是官配呢
有一瞬间,李世民是觉得万分内疚;他一直知道程知节对他的感情,这些年来,他逃避的逃避、无视的无视,也从没想过要正面给他一些补偿。要是以前,他尚且能以为把自己的身体施舍给程知节,会比不让他享用更残忍;那现在,他这样命令知节占有他,不但不出於情爱,更是连施舍兜不上:他只是在利用他!!
他忽然觉得,要是在那雪夜里自己真的狠得下心杀了程知节,就不会有今天这局面。
是债是孽,都已经没有退路。
十指的动作已经渐渐变得模糊,只靠著潜意识去引导程知节的手,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逗弄。他感觉到程知节每每都在留力,怕自己生痛,自己却要按住他的指头逼他捏在上最脆弱的地方,甚至朝马眼直掐进去。
「嗯啊!!对、对!!就是这样……好痛…………」
痛了就好,一痛,他禁不住就兴奋。他要告诉李渊,还有看过他野合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所看到的都是真实──他秦王李世民,就是这麽一头不受痛苦就无法热起的怪物!反正刚才被这样撞破,否认下去也属虚伪,倒不如,坦坦白白认了它……
身上受著这样的蹂躏,世民的阳物竟不颓反挺,刚才在林中被打住的火迅速烧了回来,而且火力更猛,很快李世民整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得焚身似火,只被套弄了一会的阳物也挺硬得像出炉的红铁,汨汨的像没有尽头的清泉,将两人的手都沾得湿透。随著李世民屁股的抛动,程知节的肉物深深插入他的体内,直顶在前列腺上时,又是一记**的叫声。他把自己所有尊严都放弃了,在这些人面前,他像一把张开了的伞一样,再无秘密、也无私隐。他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都表露出来了,还怕大家看不清楚,都将双腿张至最大,就在父亲面前,在自己忠心的兵将面前,还有……在尉迟敬德面前……
敬德……
李世民简直没有面目再看尉迟敬德。他现在是什麽表情、什麽心情,李世民都已不愿再想。
「叔宝、药师!!来……快来!!」
他叫了更多人的名字,偏偏没叫尉迟敬德。原本这两人都是忠义之士,在李世民在林中下旨时,他们都觉得他们的秦王是疯了;要是他们是第一个被召的,或许尚会犹豫,但现在,受著如斯扇惑的活春宫的刺激,秦琼和李靖这两个男人的双脚都自动自觉走到了李世民身旁。裤子一落,都已柱柱朝天。李世民双眼发亮,当下爬上去,一手握住一个男根,热情而饥渴地套弄起来。两位将军,老的五十有几,少的三十出头,在这时刻两人的都在李世民手中激越地跳动著,才被一握,两人下身都当下一紧,肉物接而膨胀至更大的幅度。当中以秦琼更为把持不住,但李靖也不比他好,赫见他已然满脸红晕。两人表情极之奇怪,一方面抵受不住情的冲击,另一方面却因自己定力过於薄弱而痛苦。李世民暗暗在心里冷笑:就连这两名忠肝义胆、正直不阿的猛将也因著他这的身体而发情了。他会把大哥和元吉诬陷他与下属私的事变真,看他这父皇,受不受得住自己的儿子比他想像中还千倍百倍的真实……
他往後一倚,靠到了程知节宽厚的胸膛上,以便将身体伸展得更开扬。从跪姿转至仰後,他上下起压,吞入外物的情况都完全表露出来了,世民更一左一右把玩著两名壮士的阳物。这边的手掌握成圈,捏在阳物颈部的包皮,捋开,又迅速抹上盖住;那边的手握住另一人那处茎干,舌头在上面过不停。两边不停交替著,而中间中空,确保他这的模样都能一一被李渊看得清楚。
李世民心里凉快,简直凉得像要结冰。但身体却诚实地热起来了。秦琼已经受不住诱惑,在他身边跪了下来,禁不住伸手去抚摸他早就勃起的男根,以及正在交合那部位。而李靖也低声说了句「末将该死」,然後就唇就贴到世民的颈上、锁骨上、胸口上,做他这以下犯上的「该死」的事。
「啊哈……啊……叔宝,不,不啊……那、那处……要丢了……我……慢些……啊,不!别停!!」十多员兵将都不自觉地围到世民身边,胯部的甲都被下面的家伙顶起了。刚才在林中他们或许会觉得齐王不顾情况,也要与世民野合,是愚钝至极的行为,但现在,他们却完全明白为何齐王会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他们有的人望著世民那合不上的嘴,幻想自己能好好将舌头挤进去,甚至让这红润的嘴包裹住自己的男物,让那灵巧的舌服侍;有的幻想自己双手能握住世民丰厚的胸肌,让凸硬的奶头在自己掌心中被把玩得变成殷红;有的想肆意把玩那高高勃起的,听这高高在上的秦王因著他们一根手指而;更多的,是想闯入那个让程知节这大汉也得流汗浃背的秘穴,一尝这种让齐王也为之丢了命的快感!!
那边厢,李世民脸上已是片片春色,他脑袋搁到程知节肩上,像脱了水的鱼般大口大口的呼吸,却不忘不停的吟叫。他握住秦琼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又将李靖的头按得更紧,让他在自己身上吻得更深。在三个男人的夹攻下李世民渐渐得舍弃自己脑里的种种,兼之他是有意逼自己忘掉的。是在多种因素下,他很快就达到了**。他没像从前那样死命忍住,反倒是有多放荡是多放荡。**的一刻,他兴奋得整个人都痉挛了,还双眼反白,声猛溢。甬穴一紧,程知节也跟著丢了。随著一剂又一剂热精射入世民的体内,程知节的心窝却像一下又一下的被刀子插伤。他在无尽的懊悔中射出最後一滴,随後便因痛苦之至、血气攻心而倒下。但这还未完,李世民接住了他正要往後倒的身体,将他放平,还要爬到他的身体上,以下体磨擦他胯间那已然变软的肉物。
「知节……起来啊,你不是喜欢世民吗?世民要你……要你的粗!!」
李世民弄了几下,确认程知节实在失去知觉了,但仍依依不舍地趴在程知节身上。他回头一看,眼里求无尽,勾引了殿中所有的男人。他目光停在站在不远处的他的舅哥长孙无忌上,目光犹带戏谑。长孙无忌怔了怔。没错,他饱读圣贤之书,理应对世民这种行为不顾而唾。但现在他竟也这群人的其中之一,眼里看著这从小认识到大的男子,色由心生。
长孙无忌想躲开,但世民向他翘起了屁股,还回头对他作出勾引的笑意。当长孙无忌看见世民那殷红的穴开了一个小口,以及从中溢出黄白的精时,他就几乎马上要窒息了。饱读多年的诗书,全都变得不值一提。长孙无忌就像受到了蛊惑一样上前,跪下,掏出肉物插入这秽的穴中。李世民仰头一叫,腰肢猛摆。手里拉来不同的人,分别为他们手、,指蝶们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举一动,都无异於阅人无数的婊子。
众人皆醉我独醒。尉迟敬德远远看著,心如刀割。若果他跟世民不是有那样迂回的一段关系,或许现在他会是第一个上前他的男人。但现在已非从前。
刚才李世民在林子里下的命令,就是要对他所说的话绝对服从。尉迟敬德心知自己也受了命要为他的殿下完成这一场戏,但这场戏,未免做得太过火……!尉迟敬德终於按捺不住,大步上前,将一个个围在世民身边的兵将扯开,然後将世民从程知节身上扯起来,重重吻了他,并以双臂锁住他的身体。世民口中充满不同男人的,尉迟敬德想起那次从郑军手中救下他,他被那些男人折磨过後,口中也充满著这种复杂的腥味。尉迟敬德可不认为世民再能如此平白无事地跟别人口,就算要做戏,也做够了。何必要跟一些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做这种事,主动接受、甚至招来那些自己不愿接受的命运……
尉迟敬德就像上回一样,以舌头去清洁世民口腔里的腥味,希望用温柔去软化他。但这次,却被李世民一下狠狠咬住了舌头!!尉迟敬德吃了痛,双臂也松懈了,世民顺势将他推开,吼道:「不要阻我!」
突如其来的气势一反刚才的态,但随即,李世民又回复了那个下贱的模样。他冷笑一声,跪了下来,再度张开双腿让身後的兵将插弄。再开口时,声线都变得下流了:「尉迟将军,世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稚子了……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我……要不你以为我为什麽要造反?因为我需要男人……需要……很多的……来这的**……哈哈,只要做了皇帝就可以……!不做皇帝,你叫我还如何行欢?」
後记:
偶正在制止自己逐个人都写一遍爆啊!!轮*就是难写!!!不知大家觉得感觉如何?
其实迪迪是这篇的幕後大黑手,他已经被偶传染了一种叫”所有人都要被虐”的病,所以渊爸大黑兔老程老秦李靖无忌哥与宝宝都无一幸免!!有出名字的都至少要让他们痛苦一下!!爆啊,哪里有医这怪病的良药啊
医疗过程艰苦,恕偶讳疾忌医。又曰:别人苦好过自己苦。
对不起,最近有点忙,文很少空写。加上这几天给迪迪写了专属的文,这边就贴得更慢了。
早说过这一节会很短,大约将於四回内结束!!!
此节後还有一篇尾声,极短。
总觉得世民宝宝到了这麽的阶段已没人爱惜他了。我想大家也跟偶一样喜欢清纯的小宝贝吧!!真想由杨广时期再玩一次
尉迟敬德就像上次一样,以舌头去清洁世民口腔里的腥味,想用温柔去软化他。但这回,却被李世民狠狠咬住了一下舌头!!尉迟敬德吃痛,双臂不由自主地松开。世民顺势将他推开,吼道:「不要拦我!」
突如其来的气势一反刚才的态,但随即,李世民又回复到那个下贱的模样。他冷笑一声,跪了下来,再度张开双腿让身後的兵将插弄。再开口时,声音又变得下流了:「尉迟将军,世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稚子了……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我……要不你以为我为什麽要造反?因为我需要男人……需要……很多的……来这的**……哈哈,只要做了皇帝就可以……!不做皇帝,你叫我还能如何行欢?」说到後面几句,声音提高了几分,倒像是特地要说给李渊听的一般。
「孽种……孽种!!」李渊看得快要吐血,却只能如此力竭声嘶地怒駡李世民。眼前是一片景豔色,他也曾幻想过世民能如此乖顺,但,这样的世民只能在自己的胯下,而不是去服侍其他男人!!!怒气盖过任何,他竟完全无法硬起来,反倒是越来越看不下去!
李世民看见李渊这样狂怒却又无可有奈何,不由得疯狂大笑起来。他摆了个更下贱的姿态,像示威一样将自己的身体横陈在李渊眼前,往上抬起一条腿,以让多名部众能同时享用他的,甚至方便他们埋头进去亲吻那乱的地方。
「这不正是爹爹从世民十六岁那时就想得到的吗?一个乱得像发情母狗一样的贱种……哈……现在世民不就如你所愿了……?」
是啊,是啊!李世民在心里回答著自己的提问。变成如此无耻的模样,已经如天下人所愿了吧?!敬德啊,你眼前的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李世民了……从前,他被那些郑军玩弄完,还可以忘情地在你那宽厚的怀抱中撒娇,享受温柔。因为那些都是被逼的。但现在,他已经做到下贱得连婊子都不如,堂堂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翘起屁股去勾引男人,伤害身边的人,用以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李世民实在不愿尉迟敬德再碰他这肮脏的身体。他的身体,现下除了是一个工具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连让尉迟敬德在自己身上泄也不配……
想到这里,李世民更坚信不可以让尉迟敬德抱自己!一旦被他抱了,自己就会马上崩溃。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就让他被所有人都看成是个贱货吧,包括,尉迟敬德在内……!
李世民这个人已经死了。早在父亲对他信任尽失、夺他兵权那天……早在出兵洛阳,尉迟敬德向他辞行那天……早在十三年前,他十六岁,进入隋宫那天……
李世民撇过头去,不敢再与尉迟敬德的眼神接触。随即他脸上刻意地堆满笑意,转过身去,朗声向旁边的兵将命令道:「你们在那边做什麽?过来!给我全部一起上!!」
未等下属近前,他已主动改了姿势。他站起来,正在他身後奋力插著的段志玄也因为舍不得离开这烫热湿软的秘穴而跟著他站起。世民腿都被得酸了,必需靠段志玄抱著他的腰,以及靠著身边的徐世绩才能站起,但就是站也站得颤颤巍巍的。他就这样一手搂著徐世绩,另一手却又向一名才二十出头的年青小兵招呼,连名字也记不起,就向他扬起正被攻伐的下盘,邀他加入。
「这……殿下……」
小兵不知所措,李世民竟轻笑一声,像在笑他入世未深。
「才一根,不能刺激这早被玩松的破地方……」他执起小兵的食指,让它扣住,用力往下扯。本来将段志玄的包裹得烫贴的被这样一拉,几乎要撕裂才能扯出些许空位来。李世民咬著牙,痛得仰头嘶叫,但只叫得一声,却又硬著头皮爽叫道:「快!!插进来!用你他妈的大**死我!」
小兵被吓了一跳,当下赶紧将铁硬的抵到挤迫的上,但被拉出的空隙太小,根本连都插不下去。他一时紧张,不知不觉地用力把拉得更大,将用力往里挤,挤得穴里遗下的阳精都涌了出来。旁人看上去就像野狗在交合一样原始、低俗、充满兽性!或许小兵被吓著了,又或许是他到底不敢对秦王无礼,本来已经硬起的又渐渐变软,更是挤不进去。李世民怒斥道:「没吃饱饭吗!给本王狠狠的插进去!!」
与此同时,他朝小兵那边用力一挺,终於吃下了他的整根肉物。李世民痛得双眼发黑。他口里说自己早被玩得破烂,但说到底,他也是血肉之驱,天生狭小的甬道容纳了一个男人,已经是极限。现在再加插一个年青人,那种快要被撕成两片的痛感就快要了他的命。但更要命的,是他还要向外表现得极之受用。**上有多痛,他就得表现得有多乱。
「对……就是这样……撑得我好涨呢……动,快动!!两个一起动……啊,里、里面那处……要融了……哈啊……好粗……**死我了……**死我了……」
无意识的说著这些话,腰肢也无意识的摆动。塞进两根肉物的其实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段志玄和那小兵都只能作出很小幅度的抽动,并感到微痛。但很快,这种微痛就成了一种异样的刺激。这两人以往都没有尝过男色,更别论是「双龙入洞」这样疯狂的体位。他们一前一後地夹著世民这**的男体,渐渐变得性起,也掌握了节奏。二人一进一出,让世民的穴没有一刻是空虚的;时而又一同退出,一同插入,超凡的紧逼感让两人好几次都几乎缴缴。很快世民的身体就负荷不了那麽强大的撞击,又跪坐了下来,双手抵在小兵的胸肌上,三人依次取了躺、坐、跪的姿态。这样疯狂的插弄自然也带给世民疯狂的痛楚。上的皱折不止已被扯平,还被扯裂,冒出了血丝。痛楚终於盖过了前列腺刺激,令阳物慢慢软了下去。痛楚也令他开始分神、从这贱货的角色中抽离。他连忙伸手去套弄胯间的男物,希望没有人会发现他的颓态。这样的把戏,尉迟敬德一眼就看穿了。如果现在他能回到过去,他一定会极力阻止世民夺位……是他,是他尉迟敬德当初给了世民那无谓的希望……!!
尉迟敬德已不能再看下去!!他脸死如灰,深深吐了口气,拿起负在背上的长矛,迈步到李渊面前,半是劝告、半是胁迫的说:
「把皇位给他。」
李渊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发疯了,区区一支长矛已阻吓不了他!!他凸著双眼怒吼道:「哼!!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一个贱娼,就让人把他到断气好了!!跟我有什麽关系!!!」
世民听见,立即对他的部下笑著说:「哈,你们听到皇命吗?皇上要你们把我到断气哩!!还不快快加把劲?」笑了几声,又故作惋惜地对李渊说:「哎呀,爹爹怎麽忘了,你的儿子我是个天生就爱勾引男人、渴望被男人的贱货!!倒不要紧,没有男人,我才活不下去呢!」
李渊双手一拍龙椅,震怒莫名!!眼前是一片奇无比的景象,但让李渊更痛的是,就算他不把李世民这个人看成儿子,但说到底,眼下就只剩他是嫡子,其它在他登位後才出生的儿子,年幼无知,不成气候。李渊可以不顾亲情,但也总得顾著面子;就算可以不顾面子,也总得顾著李唐的国运!!
李世民是特地要在他眼前上演这麽一幕的──他在逼自己把皇位传给他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
想到这里李渊就气上心头,他嘶叫起来:「你不要痴心妄想!!我绝不会把帝位给你这样的贱人!!」
「好啊!!那改立谁?元景好不好?元景也好,元昌也好,元亨也好!!反正你再立别人为太子,世民也有本事勾引他,夺他的位!!还是你想把李唐就这样败了,也不要交给我这个臭婊子?」
李世民字字铿锵,咄咄逼人。李渊此时已气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可世民说的每一个字,却都是残酷的事实!!李世民嚣张的表情之间,慢慢渗出了些许苦涩,在这苦涩当中,却又透出一种超然的冷傲:「爹啊,世民已不是当天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儿!大哥,元吉……他们独了!负过我的人,都得死!!」
李渊惨叫:「何不连我都杀了!!」
「世民说了,我是来认错的。我就要你这做爹爹的,亲眼看著我怎样『改过』!!」
李世民身後又换了人,他四肢著地,张口同时含著两根肉物,後面也咬著两根;屁股为了承接上面的人而高高翘起,下面的人必须用双腿巴住世民的腰肢。在旁轮候的兵将都已禁不住掏出来手,那些等不及的,就将抵在世民身上的肌肤磨擦。不论是脸颊、胸前、腰肢、背部、手臂、大小腿、甚至是脚掌,只要能挤进的,都不会被放过。甚至有人掬起他一撮发丝,绕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拼命地套弄,并得到了**。不同大小、颜色和气味的在李世民身上不停地穿插摩擦,在他身上喷射出无数黏稠浓烈的男汁,李世民就好像堕进了池里一样被男人的浸著,身体里里外外,满是。突然口中的两根先後同发,大量的热精涌进食道,差点没把他呛死。世民大口大口地呼吸,咳了几下,涎液混著白精从嘴里咳出。他身下全是一滩滩的与汗水,还有被被强行扯裂而流出的鲜血。被得麻木了的已辨认不出任何感觉,插在里面的有多少根、招呼过了多少人,都分不出了。他胯间却一直维持著半硬不软的状态,一点也不适合眼下的境况。李世民乾脆把那些初尝男色的人赶开,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用力按到那脆弱的一点上。强烈的快感霸道得像电亟一般把他两个阴囊中的都逼了出来,不消一眨眼功夫,白精就从他半软的中射出,打在他身上、腿上,然後理所当然地跟别人的混合在一起。李世民故意装得陶醉不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