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一边挣扎反抗一边大声怒骂:“你你们这群卑鄙卑鄙无耻之徒”
猛然胡烈将一只肥大的脚趾恶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门中去,展昭疼的一声惨叫,那团蘸着自己的肮脏布袜立刻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嘴塞了个结实。胡烈又除下另一只脚上的布袜打横绑在展昭的嘴上,将口腔里的布团固定住。
这一下展昭连话也说不成了,嘴里塞着布团,绑在脸上的袜子更连鼻子都一起蒙住,呼吸着酸臭的气息,他的却在乱中又一次坚硬。
胡烈挑动脚尖,展昭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的身体被迫前倾,男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浓密的黑毛下,紫红色的肛门正紧张的闭合着,仿佛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脚趾。
“这么紧的,一定没有人用过吧?!”胡烈狞笑着又将脚趾深入其中。
展昭只觉得那只汗湿粘腻的脚指头在自己嘴羞耻的地方挑动,伴随着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的却被逗引的亢奋起来。
“呜呜”他努力的挣扎着,试图阻止那只脚粗暴的进入。
胡烈猛的抽回脚,踢着展昭挺直的道:“这样就兴奋了?还有更爽的呢!”
展昭上残存的都被涂在了肛门上,胡烈按低展昭的身体,从胡奇送过来的一个黑木盒中起一只短粗的形状的棒子不由分说的插进展昭的肛门。
“啊啊呜呜呜呜”粗粗的棍子慢慢的探索进去,展昭疼的浑身颤抖,塞着布团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喊叫着。
“怎么样?是不是知道听话了?”胡奇让展昭夹着棍子跪在面前,一边抓住展昭的手,一边得意的道。
那只棍子突然狠狠的更深的插入,展昭疼的浑身的肌肉绷紧,可偏偏在乱中更加的坚挺膨胀。他英俊的脸上露出极度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虎目圆睁,如要喷出火来。
看见展昭不屈的瞪视着自己,胡烈冷笑道:“真是个硬骨头!来啊!教导一下我们展护卫,怎么给主人磕头!”
话音一落,展昭肛门里塞着的棍子立刻被胡奇抓住,那家伙拽着露在肛门外的一头向上抬起,展昭只觉得下体剧痛,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莫大的耻辱一点点摧残着展昭的意志,那只棍子被更高的上抬,展昭的头终于在压迫下触到了地面。
胡烈立刻伸脚踏在了展昭的头上,哈哈大笑道:“你终于知道自己的地位了?!”
屁股已经高高的撅起,插在肛门的棍子笔直的向斜上方竖着,胡氏兄弟让展昭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将他坚硬的从两腿间拉向后面继续抚摩玩弄。
“呜呜”展昭痛苦的忍受着侮辱和折磨,肛门处的疼痛和上传来的快感交织着让他有种晕眩的感觉,这一次甚至连展昭自己都没有察觉,在一片哄笑声中,胡奇用沾满的手将那只假完全的插入展昭的肛门,并用刑具末端的皮绳捆绑在展昭的腰上,将木棒固定在展昭的身体里。
经受了这样一番折磨蹂躏,在一群家奴面前下跪磕头,男人最隐秘的肛门里塞着木棍,并且被强迫,展昭坚强的意志几乎被完全摧毁。嘴里塞着袜子又咸又腻,鼻子里也呼吸着袜子上的酸臭气味。展昭低垂着头,任凭家丁们对他奚落和嘲笑。
此时为首的庄丁胡烈说:“此时天有三鼓,暂且不必回禀五爷,且把他押在通天窟内收起来。我先去将这宝剑交明,然后再去回话。”
说罢,几个家丁将绳捆索绑的展昭从地上拽起来,出了平台轩推推拥拥的往南而去。
可怜展昭周身被绳索捆定,双手反锁,双腿拖着脚镣,脱在脚踝处的裤子更拖拉着妨碍了行动,肛门里还塞着木棍,被押着一步一挨的往前走,每一步迈出,身体都疼的颤动不已。稍微迟缓些,身后的家丁立刻拳脚相加。
受了这么些个打击,展昭再也无力反抗,只得竭力前行,挂在两腿间的随着他身体的颠簸左右晃动着,已经冰凉的顺着大腿向下流淌着。
走不多一会,只见有个石门,却是由山根凿出来的,虽是双门,却是一扇活的,那一扇是随石的假门。假门上有个大铜环。庄丁上前用力把铜环一拉,上面有消息将那扇活门撑开,刚刚进去一人,胡奇这才将展昭堆在小腿上的裤子提上来,草草的系上带子,随手一搡,将展昭推入洞中。
展昭被胡奇猛的一推,踉跄着走进石洞。他人还未站稳,身后庄丁一松手,铜环往回里一拽,那扇门就关上了。此门非从外面拉环,是再不能开的。
脚镣声响,展昭挪着脚步向里走去,觉得冷森森一股寒气侵人,原来里面是个嘎嘎形儿,全无抓手,用油灰抹亮,惟独当中却有一缝,望时可以见天。展昭这才知道为什么这里叫通天窟。借着天光,又见有一小横匾,上写“气死猫”三个红字。匾是粉白地的。展昭到了此时,心里愤怒屈辱交集着,又多添了悲哀和无奈,不觉心里感慨着:“哎!我展熊飞枉自受了朝廷的四品护卫之职,不想今日误中谋,被擒在此。”
展昭正自索,忽然在黑暗的角落里有个人战战兢兢的走出来,倒把展昭吓了一跳。
那人也带着手铐,却是锁在身前的,他上下打量面前这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上的侍卫服被绳索捆的凌乱,手脚上锁着铐镣,又仔细看去,见被绳索捆绑着的青年高大魁梧,一双剑眉飞扬,两只虎目含威,嘴却被绑着,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那人试探着走前几步,解开展昭绑嘴的袜子,将口中的布团掏出来,又走到展昭身后来解他身上的绳索。
展昭忙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低头费力的解着绳索,原来展昭刚才一翻拷打折磨中使劲的挣扎反抗,绳索竟都勒入肌肉里去了,好不容易解开了绳头,那人才出了口气将绳索逐一褪下来,但手脚上的镣铐却无法解脱,那人退后一些道:“小人姓郭名彰,乃镇江人氏。只因带了儿上瓜州投亲,不想在渡船遇见头领胡烈,将我父子抢至庄上,要将我儿与什么五庄主为男宠。我不答允,谁知他登时翻脸,说小人不识抬举,就把我捆起来,监禁在此。”
展昭一听到男宠二字,又想起自己所受羞辱,心里不禁一惊,想着还不知有谁和自己同样遭遇,更激起英雄气概,气冲牛斗,一声怪叫道:“好白玉堂呀!你做的好事,你还称甚么义士!你只是绿林强寇一般。我展熊飞倘能出此陷阱,定与你誓不两立。”
郭彰就问展昭因何至此,展昭便将白玉堂开封盗宝的事情说了一遍。自己遭胡烈胡奇兄弟擒获羞辱的事情自然隐过不提,他站在那里述说,塞在肛门里的塞子好不难受,只是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无法打开,又有郭彰在一旁,他只有强自隐忍。只一会工夫,展昭就觉得憋涨难耐,连忙退后两步,靠在岩洞的石壁旁站立。
此时已交四鼓。忽然外面人声嘈杂,早见呼噜噜石门已开。胡烈胡奇兄弟两个恭敬的迎进一个人来,展昭以为是白玉堂,怒道:“姓白的,你做的好事!”
却见来人白面微须,却是白面判官柳青。柳青窥伺白玉堂美色,与之结交,天天酒色相陪,让白玉堂对他言听计从,他在陷空岛暗地里培植自己的党羽,并把得力的心腹胡烈胡奇叫来帮忙。白玉堂年少气盛,虽惯闯江湖又怎知道床第之间的龙阳秘事,天天和柳青消魂玩乐,哪管得了其他。
只是这柳青与白玉堂相处的久了,逐渐的厌倦起他来,加上陷空岛也逐渐的被他控制,就又打起展昭的主意来。柳青早垂涎展昭英雄品貌,只苦不能得手。当他知道白玉堂对展昭被封为“御猫”耿耿于怀,立刻唆使白玉堂盗窃三宝,果然引得展昭独上陷空岛,落入他布置得陷阱之中。
方才他正与白玉堂在房内乱,听得心腹胡烈报告已经抓获了展昭,心里兴奋,脸上却不动声色,用酒将白玉堂灌的烂醉,这才急忙带着人往关押展昭的通天窟而来。
此时展昭挺立在他面前,虽然带着手铐脚镣,却掩不住他英雄本色,粗犷豪迈的江湖侠客与高傲乖张的白玉堂比较,又是另一种美丽。
当下佯作吃惊道:“嗳呀!原来是展兄。手下人如何回说我是刺客呢,实在不知。”嘴上说话,却并不解开展昭手脚上的刑具。
展昭一见柳青,心里已经隐隐知道事情的端倪,原来白面判官在江湖上素来名声不好,柳青更在一次猥琐少年之时,被展昭抓获,后立誓改过才得逃脱。此时自己独闯陷空岛,万没有想到会落入昔日仇家得手中。
当下双目一瞪,吆喝道:“你去叫白玉堂来,他将俺展某抓住,便要怎样?”
“和我说也是一样!”柳青一脸笑,看着愤怒不屈的展昭,心头更是喜欢,忍不住就拿手来摸展昭的胸膛。
展昭厌恶的一闪身道:“你只叫白玉堂来说话!”
柳青有些不悦,缩回手来脸涨的通红,冷冷的哼了一声。
旁边的胡烈见主子生气,连忙道:“就是白当家的对我家主人也礼敬有加,你一个囚犯如此嚣张!刚才的好戏这么快就忘了,不会记吃不记打吧!”
说着就和胡奇两个人跳过来按住展昭,要让他给柳青下跪,展昭如何肯跪,正要挣扎,双臂早被胡烈兄弟按住。
胡奇又拿起地上的绳索来将展昭五花大绑起来。
看见展昭被麻绳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柳青又兴奋起来,问道:“方才有什么好戏?”
胡烈嘿嘿笑着,猛的一把脱下展昭的裤子,展昭被绳索捆的动弹不得,眼睁睁被脱下裤子,三条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
旁边的郭鄣乍见一只粗木棒被塞在展昭结实挺立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着,也不知道塞进去多深,只吓的一声惊叫,又连忙伸手将嘴捂住。
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见一旁的郭彰惊的目瞪口呆,于是又道:“那就再演一出戏让我来欣赏一下如何?”一边说一边扣指敲打展昭的。
展昭怒道:“贼,休要羞辱于我!”
柳青哪里理会,反而将展昭的抓在手里,拽着那只向郭彰走去。
展昭嘴中痛骂,但是却无法反抗,柳青的手握着他的一扯,他身不由己的跟着柳青走到郭彰面前。
“你不是想走吗?实话告诉你,你儿子我也玩的腻了,只要你吃一回展大侠的**,我就放你们父子回去!”柳青握着展昭的根部,在郭彰的面前晃动着。
男人的在柳青的抚摩下逐渐傲然挺立,郭彰只觉得一阵做呕,却又不敢躲闪。只听柳青威胁道:“你要不想吃,那我只好叫你儿子来吃喽!”
郭彰一听,心里气苦,连忙道:“千万不要!我我吃就是!”一边说一边张开口,将展昭的含进嘴里。
展昭还想挣扎,身子被胡奇胡烈押着向前一推,反而完全没入郭彰的嘴里。
郭彰被展昭年轻坚硬的直捅入喉咙,发出痛苦的惨叫。
柳青哈哈狂笑着道:“全吃进去,不许偷懒哦!”
展昭怒道:“你这个禽兽,真后悔当初展某没有将你碎尸万段!”
“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不过我可不想杀你,我可要体会一下南侠的屁股呢!”说着话,松开展昭腰上的皮绳,将插在展昭肛门里的假拔了出来。
“啊你这个畜生!”展昭疼的一声惨叫,胡烈早拾起那团袜子,又塞进展昭的嘴里。
“你还是闭上嘴慢慢的享受吧!”胡烈拍打着展昭英俊的脸道。
此时柳青早已经按捺不住,掏出流着的顶在了展昭的肛门上,腰上一使劲,将那根又大又粗的塞入展昭的肛门。
展昭嘴里发出闷哼,自己的也被推入郭樟的口腔深处,他那年轻英俊的脸上痛苦的望并存的表情更让柳青兴奋,他抓住展昭结实宽阔的双肩,将南侠的身体固定住,狠狠的向展昭的身体深处捅去。
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屈辱的,自尊和威严在凌辱下被摧残着。
柳青疯狂的着展昭的肛门,他的“扑哧扑哧”的插入南侠的里。南侠展昭被的双眼发迷,浑身大汗,嘴里发出模糊的哼鸣。自己的也随着身后的碰撞在郭彰的嘴里快速抽送着。
终于一种晕眩的感觉袭来,展昭的急速抽送,连续几股白色的喷入郭彰的嘴里,郭彰痛苦的闭上眼睛,将南侠的全部咽了下去。
可此时身后的柳青却仍然没有停止,展昭的肛门被出了血,火辣辣的疼。柳青却插的更加用力和深入,展昭又羞又怒,可身体被绳索捆绑,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却也奈何不得柳青。只觉得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自己射过精的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夸张的摇晃不休,上面还粘连着残存的。
展昭只得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身后得撞击。
柳青干得一身大汗,呼吸急促,仍然觉得不过瘾,伸脚踹向展昭的腿弯,喝令道:“跪下!”
南侠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展昭想要挣扎,但绳索铁链却牢固的捆绑着他,身体被按住,南侠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对准柳青,柳青坚硬的再次恶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门。
展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那只火热的棍子插入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而自己却象只狗一样挨。可自己的在此时却逐渐的坚硬起来,展昭的头脑混乱了,眼前的景物都变的模糊不清。
猛然柳青用手掌抽打着展昭的屁股,喘息着道:“爷爷还没爽呢!把屁股给我夹紧!”
展昭羞辱的呜咽着,却只得把肛门肌肉收紧,柳青插的更加兴奋,在展昭体内连续的抽动,展昭只觉得一股滚烫的射入直肠深处。
柳青将从南侠的身体里蛮横的拔出来,展昭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柳青上前一步,掏出展昭嘴里的布团,不等展昭喘息,把粘满黏液和展昭肛门里污物的塞进南侠的口中清洗起来。展昭恶心的想要呕吐,却被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有任凭柳青将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捣动。
三五义厅
郭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在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年长的一个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后面的一个和他长的十分相象,年龄要小一些。
看见郭彰醒来,那大汉微笑着道:“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可算醒过来了。”
郭彰终于想起接连几天里发生的事故,连忙翻身下床,在两个汉子面前跪下道:“多谢两位爷的救命之恩!”请教之下,才知道这两人正是茉花村的丁兆兰和丁兆蕙两兄弟。
“原来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丁氏二侠!”郭彰忙不迭的磕头。
丁兆兰连忙伸手扶住道:“行侠仗义,是我辈分内的事情,无须言谢。只是那追杀你的胡奇,经我查问,却是陷空岛五鼠的手下,你和他们怎有什么过节?”
一说起陷空岛,郭彰脸上老泪纵横,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怜我老儿落在这帮贼人手中,要不是南侠展大爷豁出性命救我,我只怕再无逃出来的机会了!”
丁兆兰一听郭彰提起展昭的名号,急忙追问。原来展昭却是丁兆兰兄弟的嫡亲妹夫,虽说妹妹还没有过门,但这门亲事却是早已经定下来的。如今听说妹夫展昭失陷五鼠手中,兄弟两个也都不由得心中焦急。
郭彰这才擦了眼泪,细说原委。
原来那天展昭在通天窟中遭受柳青折磨羞辱,第二天才被押到五义厅去见白玉堂。
白玉堂起初也只是气愤展昭“御猫”的名号,自己高坐五义厅上,一见展昭带着手铐脚镣,被绳索横捆竖绑着,心里也是一惊。但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何肯认错,而展昭的狼狈样更让他感觉快意,就决定索性嘲讽展昭一番。
哪知展昭被关押在通天窟中,亲身经历陷空岛上种种恶行,对白玉堂再无一分江湖交情。怒叱白玉堂于贼柳青为伍,做祸乡里。
实际上柳青扣押郭彰的事情白玉堂却是毫不知情,他与柳青之间的事情也一直不愿意外人知道,这个时候被展昭当着众多的属下喊破,不禁恼羞成怒。旁边的白面判官柳青察言观色,知道白玉堂护短,就唆使他道:“玉堂,这家伙实在可恨,段不能轻饶了他!我们的事情大家既然知道了,索性拿他来玩耍,更有趣味!”
一边说一边吩咐手下将展昭的嘴塞住,防他乱说。
白玉堂邪念一起,再不多想。只道:“那郭彰父子是平民百姓,又和咱们没什么瓜葛,是一定要放他们走的。”
柳青连忙派人护送郭彰父子出岛,暗地里却吩咐胡奇尾随其后,试图杀人灭口。
安排了郭彰父子,已经是晌午时分,柳青就在五义厅设下酒菜,然后遣退庄丁,只留亲信胡烈押着展昭随伺在旁,自己给白玉堂斟上一杯酒,自己举杯道:“这个展昭号称南侠,却怎能和陷空岛的五当家相比?这一次落在咱们手中,自然要杀杀他的威风锐气!”
白玉堂斜眼看去,只见展昭被捆的狼狈不堪,心里也暗自得意。对柳青道:“权听哥哥的主意!”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如今他和柳青的事情被展昭说破,白玉堂也没了顾及,和柳青说话放肆了许多。
柳青点了点头,又回身倒一杯酒给展昭,却将身子背对着白玉堂把早准备好的软筋散下在杯中,笑眯眯的举到展昭面前道:“展大侠也一起来喝上一杯!”
伸手掏出塞在展昭口中的堵嘴布,就要将酒灌下。
“贼休要害我!”展昭挣扎着痛骂道。
看见展昭愤然挣扎,胡烈一把捏住展昭的下颚,取出一只寸许长的空心竹管硬生生塞进展昭的嘴里,毛竹管子撑开展昭的牙关,迫使他大张着嘴,竹管上有皮绳栓到脑后,将口撑子固定在嘴里。
柳青抬着展昭的下巴,将酒顺着竹管灌进南侠展昭的嘴里。
柳青干了自己杯中酒,估摸着药性已经发作,冷冷的命令道:“跪下!”
展昭待不从,但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道,更何况又被绳索捆绑牢固,身后胡烈将他推到白玉堂和柳青两人座位中间在南侠腿弯上狠踹了一脚,展昭无奈屈膝跪在了白玉堂面前。
看着南侠被柳青戏弄,白玉堂乐不可支。“展兄被皇上封为御猫,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南侠,想不到也这么没骨气!真让白某失望。”
展昭被如此羞辱,只气的浑身颤抖,奈何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任凭白玉堂和柳青一边吃菜喝酒一边侮辱谩骂。那粗竹管卡在嘴中,将上下牙关撑的生疼,时间一长,嘴里积存的唾液无法下咽,顺着竹管流淌出来。
“看见这么多酒菜,展大侠也忍不住流起口水来了!”柳青笑道。
“哥哥不说,我倒忘了。让小弟招待他!”白玉堂说着伸筷子夹起块肉来就往展昭嘴里塞去。
柳青拦住白玉堂的筷子道:“这么给他吃便宜他了。”
白玉堂正自不解,却见柳青就着自己的筷子将那块肉吃了,在嘴里胡乱咀嚼了几下,然后揪住展昭的头发,将南侠的脸仰起,伸嘴过去对着展昭口中的竹管“啐!”的一下,将一滩碎肉连着口水一起吐在展昭的嘴里。
展昭挣动不得,那口肉沫哽在喉咙里,难受异常,他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只能将那滩肉沫艰难的咽下。
白玉堂哈哈大笑,学着柳青的样子将酒菜在嘴里一通乱嚼然后通通吐在展昭的嘴里。看着展昭英俊的脸上痛苦羞辱的表情,他更加的兴奋起来,索性将口水胡乱的吐在展昭的脸上,骂道:“叫什么御猫,让你知道老鼠的厉害!”
展昭跪在地上,满嘴的残羹剩菜塞了满嘴,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尽力的咽下嘴里的食物。
柳青在一旁看白玉堂玩的兴奋,知道时机已到,就伸手在白玉堂的袍子下面一摸,果然白玉堂的早已经坚硬起来。柳青心里明白,笑着道:“玉堂玩的这么开心,是不是对这个南侠有些兴趣?!”
白玉堂被柳青说破心事,脸上悻悻的正不好意思。却听柳青道:“这个南侠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日后要是在江湖上乱讲,我倒无所谓,但定会对你们五鼠名声不利。不如今天咱们把他玩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外面装大侠!”
展昭听柳青言语,又惊又怒。那白玉堂迟疑了片刻,再看跪在脚下剑眉虎目,英俊魁梧的南侠展昭,一想到要将这样一个男人征服,心里顿时燥热起来。
柳青见白玉堂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展昭,迸射着望的火焰,柳青心里得意。反手抽出腰带上的匕首,扯住展昭身上的侍卫服,在胸膛两侧挖出两个洞来,恰巧将南侠两颗豆子般黝黑浑圆的暴露出来。
白玉堂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紧盯着展昭健壮的胸膛和那两颗,呼吸都跟着急促了,一双手情不自禁的去捏展昭的,眼看着展昭的在自己的玩弄下更加的挺立坚硬,白玉堂了一声,蹲下身去低头将展昭的含在了嘴里吮吸起来。
展昭无法躲避挣扎,只觉得一阵阵麻痒难当,猛然柳青的一只手从口撑处探进他的嘴里玩弄他的口腔舌头,他努力的收摄心神,但迷药让南侠定力大失,身体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胸膛被白玉堂反复砸吮,白玉堂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展昭的轻轻摩擦,南侠只觉得望翻腾,一种舒爽的感觉让他克制不住的起来,展昭屈辱的闭着眼睛,忍受着两人的乱。
柳青看见白玉堂贪婪的吃着展昭黝黑的不停,性急难耐,猛的站起身子,将自己涨硬的掏出来,喂进白玉堂的嘴里。
“好兄弟,快吃哥哥的!”柳青扭动着屁股道。
白玉堂此时已经火焚身,闭着眼睛一口将柳青的吞在嘴里猛吃,双手还不停止的揉搓着展昭的胸膛。
如此一来,展昭近距离的看着白玉堂为柳青,立刻想起在通天窟中自己所遭受的凌辱,下身也跟着兴奋起来。
柳青一声呼唤,胡烈拉着展昭从地上站起。柳青一边让白玉堂猛吃着自己的,一边用匕首挑开展昭的裤裆,南侠那只美丽茁壮的立刻从割裂的裤子中跳了出来。
“哇!呜呜”白玉堂乍见展昭挺直坚硬的,一声欢呼,连忙一把抓在手中,张嘴便吃。只见白玉堂蹲在两人脚下,双手分握着柳青和展昭的,一会吃这个,一会尝那个,直忙了个不可开交。柳青的黑粗泛着腥味,而南侠的则又粗又大,还带着男人下体的芬芳,白玉堂哪一个也舍不得丢下,吃的满嘴口水汁流淌,自己裤裆里的也早已经涨的难受,只是实在分不出手来安慰。
眼看着展昭通红坚硬的亢奋的颤抖,柳青突然挡住白玉堂道:“好兄弟,你现在看我们展大侠的摸样!有多丢人啊!”
白玉堂起身看时,只见被绳索捆绑的展昭已经满头大汗,塞着口撑的嘴大口的喘息着,身上大红色的四品侍卫服胸膛上破着两个洞,南侠的被吮吸的红肿,依然高耸着。裤裆也已经被划开,那只亢奋昂扬着的离开了白玉堂的,徒然的在空中挺立着。
展昭狼狈不堪的站在白玉堂和柳青面前,高昂的上粘满了口水和黏液已经完全勃起了,散发着诱人的光亮!
“我还以为展大侠何等了得,怎么也喜欢我这个贼的勾当?!”柳青狞笑着用手中的匕首敲打展昭挺立着的。
胡烈取过一条皮绳,将展昭愤怒挺立着的起根绑住,疼的展昭一声闷哼,只觉得下体憋涨的难受,低头看时,自己的如同一只巨大的火腿肠,坚硬的伫立着,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难以到达**的痛苦使南侠屈辱的着。
白玉堂看着痛苦颤抖的展昭,眼睛里光闪动。
胡烈又用两只铁夹子夹在南侠的两个上面,展昭痛的浑身颤抖,下体却痉挛般的抽动起来。
柳青从身后抱住锦毛鼠,解开他的袍子,将他那只粉红色的握在手中套弄,轻笑道:“想不想知道一个大侠是什么滋味?”
白玉堂兴奋的点头,柳青使个眼色,胡烈立刻将展昭推的转过身去,裤子被拉下来,展昭结实的屁股显露在白玉堂面前。
“把屁股掘起来!”胡烈一拳打在展昭的小腹上,展昭浑身无力,被打的一声惨哼,只得屈辱的翘起屁股。
胡烈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在展昭的屁股上一阵涂抹,粗糙的手指开始在展昭黑黑的肛门上来回抚摩。
展昭紧张的收紧着屁股,但胡烈得手指却强硬得插入他的肛门。
展昭疼的大叫,胡烈非但不停止,手指反而在肛门里猛捅了几下,展昭身子摇晃,着摆动着身体。
白玉堂再也按捺不住,大叫一声,扑上去端着自己的凶猛的刺入展昭的肛门。
“啊”展昭长声惨叫,拖着脚镣想要逃开,却被白玉堂一把抱住,坚硬的深入南侠的身体并且开始迅速的抽送起来。
看展昭被锦毛鼠,胡烈一会用手指弹动展昭胸膛上的铁夹子,一会又玩弄展昭的,让南侠遭受更大的蹂躏。
柳青看的喉头滚动,抱住奋力抽送的锦毛鼠,将自己的对准白玉堂的肛门塞了进去。
白玉堂猛然觉得一只熟悉的插入自己的身后,禁不住一阵难言的快感,他大叫着一边夹紧身后的,一边挺着自己更加坚硬的凶猛的撞击南侠的身体。
展昭被插的晕头转向,胡烈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按的趴在地上,白玉堂半跪在他两腿之间努力抽送,而柳青更骑跨在锦毛鼠的身后抽动着屁股。
展昭浑身健美的肌肉一起绷紧,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身后乱着的两人,一时的更加猛烈。
持续的疼痛和撞击使南侠双眼迷乱,意志随着药物的作用而逐渐薄弱,一种邪恶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他只觉得肛门里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更在不停的膨胀,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白玉堂的动作起伏着,而被皮绳捆扎着的也更加的亢奋起来。
白玉堂看南侠在自己的抽送中乱的摆动身体,更觉得兴奋,同时身后的柳青插的也更加剧烈了,肛门中越来越烫。柳青在的刹那猛的将从锦毛鼠的肛门里拔出来,快步走到展昭面前,揪住南侠的头发,对着他的脸一通猛射。
就在这时,白玉堂也突然站起身来,将粗硬的在他脸上一阵挤压,狂泻而出。展昭痛苦的闭起眼睛,滚烫的喷在他的脸上头发上身上,有几股射进他被口撑大张着的嘴里,腥涩的液体被哽咽着咽了下去。
嘴里的刑具被去除了,胡烈捏着展昭的下颚,将他脸上的揩下来刮在他的牙齿舌头上。“展大侠,男人的味道怎么样啊?”胡烈不怀好意的道。
被迷药控制着的展昭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浑身被绳索捆绑的结实,肛门处一阵阵撕烈的疼痛,被夹子夹的麻木了,却在震动中让下体更加的兴奋。
胡烈站在展昭的面前,让自己的裤裆对着展昭的脸,慢慢的将自己的掏了出来。那是一只肮脏丑陋的,胡烈翻开自己长长的包皮,里面膨胀着的上粘满了白色的尿垢,一股刺鼻的气味迎面而来。
“张嘴!”胡烈用那肮脏的拍打着展昭的脸道。
胡烈见展昭咬紧牙关一声不出,恼怒起来,狠抽了南侠一个耳光道:“还要充大侠么?”
看着展昭在自己脚下愤怒屈辱的神情,胡烈的更加涨硬,他握着在展昭的嘴上擦来擦去,将尿垢都涂抹在展昭的嘴唇上。
一边的白玉堂见南侠被自己的庄丁殴打凌辱,更觉快意,用靴子猛踢南侠被捆扎的通红的,展昭疼的惨叫,胡烈的立刻长驱直入,插入他的口中。展昭再想挣扎,哪里来得及,被胡烈揪住头发死死的按在小腹上,鼻子里闻到的全是腥臭的气味,而嘴被胡烈的一阵乱捅,被白玉堂用脚玩弄着的更随之威武的挺立起来。
“堂堂的四品侍卫,跪在我的奴才脚下吃人家的**!”白玉堂哈哈大笑道。“不知道南侠此时做何感想啊?”
展昭羞怒交集,却无力反抗。在白玉堂靴子的踏碾中的同时,大股苦涩粘稠的也射入他的嘴里。
四螺蛳轩
再说茉花村里的丁氏双侠,大侠丁兆兰和兄弟兆蕙商议,以押送胡奇送还陷空岛为名,暗暗探访南侠的消息,二侠也觉得此法可行。次日,便准备了船只,大侠丁兆兰押着胡奇并原来的船只,来到卢家庄内。
早有人通知白玉堂。柳青在一旁听说,心里立刻又有了打算。他已经听说胡奇被北荡的人拿去,将郭彰父子救了,料定茉花村必有人前来。如今听丁氏双侠的老大丁兆兰亲送胡奇而来,心中早已明白,是听说自己囚禁了南侠展昭,不是端端的为胡奇。
白面判官心里冷笑,一边和白玉堂连忙迎出门来,各道寒喧,让到厅房。丁大侠先将胡奇交代。白玉堂自认失察之罪,又谢兆兰护送之情,即留丁大爷饮酒畅叙。兆兰言语谨慎,毫不露于形色。
酒至半酣,丁大侠问起:“五弟一向在东京,作何行止?”
白玉堂得意起来,如何寄柬留刀,如何忠烈祠题诗,如何搅扰庞太师误杀二妾,渐渐说到盗三宝回庄。柳青接过话道:“不想目下展熊飞自投罗网,已被擒获。我们五爷念他是个侠义之人,以礼相待。谁知姓展的不懂交情。是我一怒,将他一刀……”
刚说到此,只听丁大侠不由得失声道:“哎哟!”虽然哎哟出来,却连忙收神,改口道:“贤弟,你此事却闹大了。岂不知姓展的乃朝廷的命官,现奉相爷包公之命前来。你若真要伤了他的性命,怎肯与你甘休?”
柳青笑吟吟的道:“别说朝廷不肯甘休,包相爷那里不依;就是丁兄昆仲大约也不肯与小弟甘休罢。小弟虽胡涂,也不至到如此田地,方才之言特取笑耳。小弟已将展兄好好看承,既然丁大侠亲自来要人,只等咱们酒喝的够了,小弟将展兄交给丁大侠带走便了。”
丁大侠原是个厚道之人,吃柳青这一番奚落,也就无话可说了。只是惦记着妹夫安危,匆忙喝几杯酒,忍不住道:“就请五弟让展昭出来一见吧!”
白玉堂面有难色,迟疑着看柳青,柳青却笑嘻嘻道:“丁大侠不须着急,索性和展兄一起在这里住下如何?”
丁兆兰闻听柳青说话,心里一惊,推身站起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话刚说完脸色突然大变,冲着白玉堂道:“好你白玉堂,竟用迷药害我!”手扶着桌子,只觉得浑身酸软,已经使不出半分力气。
白玉堂不知底细,见丁兆兰忽然一个踉跄,正自己疑惑。却听身边的柳青一声令下。从外面冲进两个人来将大侠丁兆兰反扭着胳膊按在桌子上。
“青哥这是为何?”白玉堂不解的道。
柳青心里暗笑,脸上正色道:“郭彰被茉花村里的丁氏双侠所救,你我所做之事定也被他们知悉,不给他点颜色以做警惕,以后你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白玉堂道:“还是青哥想的周全。”
其实郭彰并未曾提起南侠展昭在陷空岛的遭遇,丁兆冷然听不懂柳青如此说话的含义,仍然怒道:“你抓住我一个人,难道能封住茉花村所有人的嘴吗?”
柳青嘿嘿笑道:“有你丁大侠和丁老太太最疼的女婿在我们手上,我就不信茉花村你二弟能奈何得了我!”
“你拿住我与展昭,究竟想要如何?!”丁兆阔手被扭在身后,动弹不得。
柳青笑道:“丁大侠不用着急,很快你就知道要如何了。只怕你爽的时候就是我们轰你走你也未必肯哦。”
说话的工夫,柳青踱步到丁兆兰的身边,径直将手伸进丁兆兰的裤裆里去。
兆兰想要挣扎,浑身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被身后的人押着胳膊无法躲闪,裤子被半褪下来,露出里面的大棉短裤。只见裤裆里隐约可见一只的轮廓,柳青眼睛贪婪的看着丁兆兰的下体,呼吸都粗重起来,他将丁兆兰的从短裤一侧的裤管里拉了出来,那是一只粗糙肥大的,有些微的包皮,此时已经乖乖的伸展在柳青的手中。
柳青讥笑道:“丁大侠的内衣这么老土啊!**倒有几分威武!”
站在一边的白玉堂也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丁兆兰的裤裆,下体竟然逐渐的坚硬起来。
丁兆兰家教严格,虽已三十多岁,却从未在人前赤身**过,更何况被人抓住,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玩弄他的。忍不住喝止道:“住手!快住手!你想怎样?!”手脚虽无力道,却本能的抬脚踢向柳青。
柳青忌惮丁兆兰武功高强,连忙闪过道:“丁大侠好大的脾气!只可惜这里不是你茉花村。你抓了五爷的人还绑送回来,分明是羞辱我们白爷!”随即吩咐押着丁兆兰的手下道:“如今你们也把这位丁大侠捆绑起来,让他知道我们陷空岛的手段!”
押着他的却正是胡烈胡奇两兄弟。
胡奇被丁兆兰一路押回岛来,对他怨恨已深,见丁兆兰无力挣扎,一手揪着他头发挥拳就打。
丁兆兰闪躲不及,脸上挨了一记重拳。胡奇笑道:“可让我今日出了这口鸟气!居然敢用绳子捆你爷爷!”
就反扭着丁兆兰的两臂往上一抬,一根竹棍从丁兆兰身后腋窝下方横穿过去,将两只胳膊担住。一条麻绳将他双肩带肘部一并捆绑在竹棍上,麻绳在竹棍中间打一个难结将竹棍向上栓住脖子固定,却把两只手从竹棍下面拽到身前来,用另一根绳索先将从根部扎住,再向上拉紧把一双手牢牢捆绑。
柳青快步走到门口,吩咐门外的庄丁道:“去通天窟把展昭给我押到这里来!”
回身再看丁兆兰,只见一个魁梧的汉子已经被胡烈胡奇兄弟捆绑的狼狈不堪,胳膊被竹棍别着,双手被麻绳捆紧,更被栓在自己的上,丝毫动弹不得。不要说此时身重迷药,即便一身武功,别如此恶毒的捆绑者,却也无法挣脱。
胡烈两兄弟显然精于捆绑之道,又将丁兆阔脚用绳索栓住,两脚间留出不足一尺的绳子,虽然可以挪动却无法急走。
“只怪我自己大意,着了你这个小人的道!”丁兆兰见白玉堂望着自己的身体发呆,又羞又怒道:“姓白的!你也算是江湖上一条汉子!为何如此待我?”
柳青见白玉堂脸上泛红,有些尴尬的神情,连忙使个眼色,胡烈兄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从怀中取出一团东西来一抖,却是两只白色的布袜。胡奇一把捏开丁兆兰的嘴,胡烈立刻将那双袜子塞进他的嘴中。
兄弟俩做过不知道多少遍这样的勾当,配合的十分默契。丁兆兰嘴被塞的结实,再说不出话来,只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
胡烈拍着他的脸道:“丁大侠,这是你妹夫的袜子。味道如何?”
看见丁兆兰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柳青笑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展昭可还在我们手里!”又见白玉堂还在那里犹豫,便挑逗着道:“玉堂,你看这丁大侠比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