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期间惨遭迫害,父亲在母亲怀孕期间就愤世而去,母亲在我不满周岁的时候也追随父亲而去,从小我就是个孤儿,是外祖母一手抚养大的。母亲还有一个小妹妹,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离家的1966年,长我8岁,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亲的人。文革结束后,外祖父回国并想让我们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恋家没有答应,结果就小姨一人跟随外祖父而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为命,但生活上已经变得相当宽绰。后来,外祖父在国外病逝,小姨在国外读了博士,在继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遗产后回到深圳开始了自己的创业。
在中学的时候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岁,是一个不爱学习,只喜欢养狗的女孩,但我们关系很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总是教训她要好好学习,教训她的时候总是必恭必敬地听,但事后又只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没办法。其间小姨经常来京,对思琪也非常熟悉。后来,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这个时候小姨刚好在京,在我的庆功宴上小姨对思琪说她喜欢豢养一种纯种的国外大型犬,问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儿专门给她训狗,思琪高兴地答应了。上了大学后我开始变得懒惰,成绩一直不是很好,1996年毕业后去了一家公司做编辑,工作相对轻闲。因为我不想离开外祖母,所以一直到1999年外祖母去世,我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1米62,体重50公斤,微微有点胖,也算是丰满吧,长相还比较漂亮。
平常少言寡语、貌似清高的我,内心中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羞耻感。在很小的时候,我都会在脑海里时不时地涌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时候竟会怪怪地想着自己学着狗的样子做动作,每每一想到这些,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不停地驱使我达到兴奋的高潮。过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她训狗,我有时候会突然浮现出我就是一条狗的念头,但很快就会骂自己是变态,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想法呢?
我的恋爱经历简单而又失败,从上大学开始先后一共有三个男朋友,但好像都没有付出太多,其中只和一个有过寥寥几次的性经历,也没有太深的感觉。虽然追求我的男孩比较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都没有那种很幸福的感觉,从此后我便没有谈恋爱的心思。1999年冬天,我最亲的外祖母因病去世,我伤心了整整一个冬天,2000年的春节是在深圳和小姨、思琪她们一起过的。春节过后我回到北京,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的故事就开始了。
二网上奇遇在北京一个人生活,周末和晚上不免会感觉很无聊,所以就整天泡在网上和很多不相识的网友漫无边际的聊天,但从来不曾去见过一个。有时候在网上会碰到思琪,她现在是小姨的专业训狗师,不过现在也没有谈朋友。有一次,我无意中打开一个国外网站,结果弹出来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本来正准备把这些窗口关闭,结果一个日本的什么“绳艺”的网站映入眼帘,其实我对捆绑并无太特别的感觉,只是当时感觉好奇而打开了那个网站。因为我懂一点日语,所以在那个网站上胡乱的浏览着,这个时候一张图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只是张友情链接的图片,但图片上怎么像是……像是做狗的样子,当时内心就感觉到一阵兴奋,急切地打开了那个网站,竟然发现果真有这么个群落。我看着看着,越来越兴奋,渐渐都不能自控了。从此后我慢慢认识了这个群落,慢慢知道了SM还有K9。我开始尝试幻想SM里的每一种玩法,每一个角色,最终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的还是K9。我也开始频繁地搜索有关这些方面的网站、论坛还有一些聊天室,才发现原来喜欢这些的人竟如此的多,感觉到自己好像飘零了很久而突然找到家的温馨和快乐。我开始和部分同好聊天,但很多人都很无趣,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起思琪,想起她训狗,她会是所谓的“女王”吗?不过一这样想,我就会感觉到一阵的燥热,便不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对做狗的渴望越来越深,但又甚感无奈,有时候我会兴奋到极点而后便会有种重重的失落感。一天,我进入了一个SM的聊天室,一个名字叫“宝而贝”的女同好给我打招呼,因为厌倦了一些男人的无聊和私欲,所以我便很有礼貌地同她开始聊天。经过聊天,我知道她是一个女王。一开始她并未直接深入SM话题,而是在聊些别的内容,后来,我们聊到了SM,并且她竟然也喜欢K9,我突然问到:“你愿意收一只母狗吗?”她说:“愿意呀,其实我很讨厌甘愿做奴的男人,一直都想找一只乖母狗。”后来当我说出我的感觉时,她显得很是兴奋,我们聊的很愉快。后来我就经常在这里等她,和她聊天。一天,她说她都三十好几了,不过还是一个人生活,我说你和我小姨很相似呀,她也是如此;她感觉到很是好奇,就问小姨在哪里,我说在深圳,她说太巧了她也在深圳。我们聊的越来越深,她告诉我她喜欢一个什么样的母狗,而我告诉她我愿意做一个什么样的母狗,我们的观点竟是如此地相同。我们渐渐熟识了,一天,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钟清,结果对方半天没有回复,我问了几遍很忙吗后,她打出了一行字:“你真的愿意做母狗吗?”
我说:“我真的很渴望。”
她说:“你愿意放弃自我,做一条纯粹的母狗吗?”
我说:“只要主人好,我愿意,我愿意做一条纯粹的母狗。”
她说:“你要象真狗一样的生活,包括行为、动作、住宿、习惯还有性?”
我想了想说:“我会的,我愿意!不过我想要一个疼我的主人,不要暴力也不要吃污秽。”
她说:“这个自然,但是你要仔细想好了,不要着急下结论。”
我说:“我早就想了很多遍了,不过我还要顾忌到我的小姨,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
她说:“你小姨知道你这些想法吗?”
我说:“不知道,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她。”
她哦了一声,似乎在沉思什么。过了半天她说:“其实如果你喜欢,就大胆地去做吧,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一定会冲破你的顾忌的。”
后来我们仍然经常在这里聊天,她给我仔细讲解了一些K9的相关知识,似乎在培养我的意识,有时候我听得兴奋了,便会不自觉地手淫。
三鼻环五一到了,我来到深圳和小姨相会。我的外祖父过去的生意很大,留给小姨的家产很是丰厚,而小姨又是一个商业天才,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红火。
而越是好的企业,老板越是相对轻闲,这些年小姨保养的非常好,她1米68的身材虽然有点微微发胖,但看上去仍旧显得很年轻,而且不失成熟和丰韵。我坐着小姨的车来到她的私人别墅,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别墅区,里面零零散散分布着十几栋别墅,都是当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装束的很淡雅,妆也化的很淡,一见面我们就拥抱在一起,很是亲热,这时思琪牵着一条巨大的狗走了过来,我们一样热情相拥,但当我看到那条狗后竟然有点魂不守舍的感觉,那条狗虽然体型巨大,但样子一点都不凶,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说它是一条公狗,名字叫雪纯。
这天小姨有个同学在这里作客,她是一家化妆品和首饰研究机构的研究员,席间聊起最近各自情况的时候,小姨问她最近有什么新的产品,她说:“最近我们开发了一种很高档的鼻环,用一种我们自己研发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仅有靓丽的外观,而且重量轻,与皮肤接触间或摩擦质感舒适,不会有任何过敏等不良反应。”
小姨说:“是吗?可惜我不喜欢戴鼻环,思琪也不喜欢吧。清清,你呢?”
听到小姨问我,我竟一下子张口结舌,本来我是很怕痛的,连耳朵眼都不曾穿过,可这时我脑海里竟突然浮现出了在网上见过的很多狗奴,她们都是戴着鼻环的,而且……而且还很有快感……,我不觉的脸上一阵燥热,看着小姨低下头轻声说到:“我有点怕痛。”
小姨笑了:“那你喜欢吗?”
我抬头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小姨说:“其实不用怕的,我这里有最好的私人医生帮你打孔,绝对安全而又不会痛的,只要你喜欢,这些都很容易办的。”然后她又问她同学这个产品什么时候能上市。
她说:“不到两个月。”
小姨说:“那给我订两个吧。”
我说:“我用一个就够了吧?”
小姨说:“我想雪纯可能也需要一个。”
听到这话,不知怎么我竟然突然有一种兴奋感,但随后又感觉羞愧无比,我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异常平静,而思琪也没有什么反应。
小姨接着说:“晚上就给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药完全长好可能也要一个月。”
这时我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愉快的点了点头。
晚上,医生来了。我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小姨笑了:“要不先给雪纯打吧,你看看就不会害怕了。”
这时思琪已经牵着雪纯走了进来,我默然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医生熟练地给雪纯鼻隔上打孔,雪纯竟然很听话,不动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训练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轮到我了,还是有点紧张,医生说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专用的椅子上,抬起头闭上眼,感觉开始涂了点药,之后感觉有东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点都不痛。
我站起来,医生给我了一些药告诉我现在鼻隔里面穿了一个特殊材料制作的小短棒,要经常转动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时涂药,很快就会长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转动一下鼻隔里的小棒,我想了很多,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四主人
回到北京后,我突然觉得很茫然。白天依旧是轻闲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旧泡在网上和“宝而贝”聊天。我告诉她我在鼻隔上打了个孔,她说:“我也很喜欢我的狗儿能带上鼻环,很有快感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后,她问:“还有其他兴奋的地方吗?比如剃除体毛。”
我说:“我的体毛、腋毛都不重,不过现在有很多脱毛的技术,让皮肤变的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欢。”
她说:“耻毛呢?”
我想了想说:“这个是不曾想过,但你这样一说,我想想还是挺兴奋的。”
她又说:“头发呢?”
我下意识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发:“不行吧?那样太难看了。”
她说:“你一定长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头发未必就难看,更重要的是,你想过那种感觉吗?”
我一下子踌躇了,奇怪,我怎么突然又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呢?我说:“不过想想,还是感觉挺好的……”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问:“我们接触这么久了,你觉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吗?”
我说:“其实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
她说:“可是什么?”
我说:“可是你是深圳的,因为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
她说:“那我不在深圳,在别的城市,你会找我吗?”
我犹豫了,然后说:“其实我还是有心理上的障碍,或许渴望变不了现实。”
她说:“你现在生活的快乐吗?”
我说:“不,一点也不!”
她又说:“如果找个男朋友能给你带来快乐吗?”
我说:“不,我都尝试过了,我不会快乐的。”
她说:“那你为什么这样压抑自己,为什么不勇敢地面对快乐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但却找不到承认或者反驳的理由,最后我只能说:“还是让我想想吧……”
就这样在烦闷的思想斗争中度过了两个月。因为心情特别不好,就请了一周的假又来到了深圳。
这次首先是被小姨艳丽的浓妆所惊呆。在我的记忆中小姨从来没有这样的打扮,小姨好像看出来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怎么了,我这样不好吗?”
我说:“不,你淡有淡的美,艳也有艳的美,都很美,只是我以前没有见过你这样才吃惊的。”
小姨笑了:“你喜欢就好。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很是顺利,我也很悠闲呀,刚好你来了,我们带上思琪和雪纯一起郊游去吧。”
我欣然允诺:“什么时候走呀?”
小姨说:“明天吧,清清,我刚购置了一台高档脱毛机,并聘了一名专业的脱毛小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自己?”
一阵异样的感觉突然袭来,说不清楚但却很兴奋。我就这样清理了除了阴部以外全身所有的毛,顿时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光滑好细嫩。出门之前,小姨拿出两个漂亮的鼻环:“清清,过来,小姨给你戴上。”我怔怔的看着那鼻环,慢慢地走了过去,让小姨给戴了上去。
“漂亮吗?思琪,你看漂亮吗?”小姨问道。
“很漂亮的,真的,清清,你戴上鼻环真的好漂亮。”思琪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个鼻环给雪纯戴了上去。我摸了摸刚刚戴上的鼻环,骤然间觉得异常兴奋。
车渐渐远离了喧嚣的城市来到一片静谧的树林,我们选择了一块稍高一点的平地,下面都是茸茸的绿茵。我们摊开折叠桌椅,拿出了茶点和饮料,思琪在逗着雪纯,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奋,也跟着去逗雪纯。思琪看着我和雪纯快乐的嬉闹,便回到桌子边和小姨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在笑。
玩了一阵子,我牵着雪纯来到桌子旁,我摸着雪纯的头,然后又摸了摸它那漂亮的鼻环,随后又摸了摸我那鼻环,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回头看着微笑的小姨和思琪,竟然说不出话来。这时小姨突然说:“青青草!”
我一下子愣住了,青青草,那不是我在聊天室里的名字吗?
五、从光洁开始小姨竟然就是“宝而贝”!我惊恐不安地注视着她,脸上一阵燥热。
小姨挪到我身边,摸摸我的脸,还有那漂亮的鼻环。“清清,你不想吗?”
我望望小姨,又看了看思琪,羞愧地垂下头默不做声。这时小姨又说到:“清清,相信小姨会疼你的,况且思琪又是训狗的高手,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归宿吗?”
听完这些话,我紧张的心似乎放松了下来,抬起头看了看思琪,思琪会意地向我点了点头。
一切似乎都是在梦里,在回去的飞机上,我的心情是一阵兴奋夹着一阵羞愧,一直到北京的家里,还是不能平静下来。与公司签的合同再有两个月就到期了,当然是不会再续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经嘱咐过了,要借给在文革中帮助过外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
两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2000年的9月,虽然我已经有了很充分的思想准备,但下飞机的时候,心里仍旧是忐忑不安,说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兴奋。思琪如约在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姨正在广州参加一个博览会,要我们去她东莞的别墅等她。
当我们到东莞的时候,小姨已经到了。走进高墙深院,我见到了小姨。小姨仍是和我热情相拥,而后我们一起去用餐。这个别墅里除了我们外,还有两个常年住在这里的女佣,另外雪纯也在。用完餐后,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新的命运的降临。这时候,小姨走过来坐下:“清清,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没有做声,脸上俨然已经燥热。
“好吧,我要让你从光洁开始。来吧,先给你除掉毛发。”
我乖乖地跟着小姨来到一间卧室里,思琪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脱光衣服,躺在那张床上。”小姨命令到。我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始脱衣服,脱光了后呆呆地站了会儿,然后就躺在了那张医疗床上。
“现在我要用德国最先进的脱毛膏脱掉你的耻毛,虽然说脱过毛后不会再生,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种催生的药膏涂抹后,依然会和以前一样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小姨边打开药膏的盖子,边对我说,“不用害怕,这个过程一点都不痛。”
我后仰着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药膏涂上后,凉凉的,过了一会儿又变得热热的,又过了一会儿就感觉一块软软的布在下面开始擦拭,反复几次后,听到小姨说:“好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光洁的阴部,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起来。
“感觉好吗?”小姨问道。
“嗯。”我轻声道。
“好了,现在去理发间,把头发剃掉。不要穿衣服,记住,以后你是不能穿衣服的!”
我坐着没动,抬手摸着我柔顺的头发撅起了小嘴。
“还舍不得吗?”小姨回头说到。
“没有呀。”我还是乖乖地站了起来,思琪在旁边拉着我便跟着小姨走到了这个房子的理发间。
“思琪,亮亮你的手艺了。”小姨说,因为常年给狗修剪毛,思琪有着理发的基础,后来小姨专门请名师给她做过培训。
“好啦,保证让倩姨和清清都满意。”思琪得意地说到。“清清,坐下吧,不要紧张。”
我先在水池边坐了下来,思琪开始用洗发液帮我一遍遍地洗头,她说一定要洗透,否则刮起来会有点痛。洗过后,我就在理发椅子上坐了下来,思琪给我围上了围布,用一把锋利的剃刀开始给我剃头,整个过程我始终都不敢抬头,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接收惩罚一般。终于刮完了,小姨笑着摸了摸我锃亮的光头,然后说:“乖乖,洗澡去吧。”
洗完澡后,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头,摸摸身体,又摸摸下面,每一处都是那么光滑,小姨说要我从光洁开始,也许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六仪式也许是旅途的劳累,也许是内心的释然,迷迷糊糊,我一觉醒来天都亮了。我爬到床头的窗户边向外看去,只见思琪在草坪上逗着雪纯,小姨坐在旁边悠闲地看着。小姨不让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好来到客厅里等她们。
不一会儿,她们牵着雪纯走了进来,看见我在客厅,小姨问到:“昨晚睡的好吗?”
“很好。”我答道。
“我们用早点吧。”小姨道。
女佣呈上早点,小姨说:“清清,这是你最后一次做为人去吃东西了,待会儿用过早点后,我要给你说明做狗的准则,而后要在这里举行个小小的仪式。”
“哦。”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便没有话说,心里面骤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似兴奋,也似惶恐。
早点过后,我们都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小姨命令女佣把东西拿出来,只见两个女佣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进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环,还有一个大型犬用的项圈,项圈很漂亮,还戴着一条更漂亮的手链,项圈旁边还有一样东西,我认得是口塞。小姨说这是专门从日本给我定做的项圈,还告诉我用口塞是让我习惯于不开口说话。另一个盘子里面放了一条细长的东西,旁边有一个小瓶和一管药膏。思琪说那是给我做尾巴用的,也是在日本加工的,用的是真正的狗皮和狗的软骨精制而成,小瓶里是特殊的胶,待会儿要用它把尾巴在我身上粘牢,如果不用特殊的药水来融化是永远不能和身体分开的,药膏是防磨剂,要涂在我的手掌、脚掌还有膝盖上,另外以后每天给我洗澡用的都是防晒的浴液。
看着这些东西,我突然觉得有点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就变成狗。我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对小姨说:“小姨,仪式什么时候开始呀,我突然发现我忍不住了,我想……我想马上变成狗!”
小姨和思琪都笑了,而这个时候我竟也不觉得害羞了。小姨说:“等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交待。”
“那就快说吧。”我说到。
小姨说:“一、不要暴力,但要有必要的惩罚,比如说耳光,轻微的鞭打。”
“没问题。”
“二、拒绝肮脏,以后你每天都会被牵去刷牙,洗澡;三、不能说话,只能用‘汪——’或‘呜——’的叫声来传情达意;四、不能穿衣服,因为狗是不穿衣服的;五、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四肢着地行走,现在可能走不好,但以后思琪会把你训练好的;六、记住,从此以后你是狗,而不是人!不要把自己当人看,对主人和训狗人员要绝对服从!”
“这些都没问题,还有什么吗?”
“最后一条,你必须和狗进行正常的交尾,以满足你的性需求。”
“好!”
“那好吧,仪式开始。”小姨说到,“母狗清清,爬下来,抬起臀部!”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崩溃了,扑通一声便爬了下来,然后高高地抬起臀部。这时,思琪走过来托住我的臀部,小姨从盘子里拿起那一小瓶胶水先在尾巴上涂了一下,然后又在我的尾椎骨附近的皮肤上涂了一下,晾了一小会儿后,轻轻地将尾巴按在我身体上。
“好了,我的乖乖,摇摇小尾巴。”小姨道。
我开始用力扭动我的臀部,只听小姨说到:“真乖!现在翻过身来。”我在地上打了个滚后故意学着狗的样子四脚朝天,思琪笑了:“清清的狗性还真足。”
小姨白了她一眼:“错!清清本来就是一条狗!”然后她们就在我的手掌、脚掌还有膝盖上涂上了防磨剂。然后小姨走到盘子前拿起了那条漂亮的项圈还有狗链,向我命令到:“起来,爬到我这边来。”
我翻过身然后用四肢撑着向小姨爬去,不过感觉很不舒服,最后还是膝盖着地了,思琪在旁边说到:“后肢要尽量直起来,慢慢就会习惯的。”爬到小姨跟前后,思琪过去按住我的颈,而小姨却托起我的头,只听得咔的一声,那漂亮的项圈便扣在我的颈上,接着,小姨也将鼻环给我戴上了。
七笼子“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条狗,记住了吗?”小姨说道。
“嗯,我知道。”我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小姨严厉地质问。
“没有呀,我……”
“思琪,掌嘴!”小姨命令道。
思琪走了过来,对我说到:“清清,你真不长记性。”接着就给我了两记重重地耳光。
“我……”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啪啪两下,我又重重地挨了两记耳光。
此时我突然醒悟,然后“汪汪”地叫了两声。
“这才是我的乖乖。”小姨笑了,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她坐了下来拨通了电话:“喂,我们这里有两个人,不过还有两条狗,我定购了两个笼子,一会儿就送过来,你待会儿把那辆小型箱式货车开过来,把两条狗装走。”
这时一个女佣走进来告诉小姨送笼子的人到了,小姨说:“知道了。思琪,牵上雪纯和清清我们去看笼子。”思琪习惯地牵着雪纯走了,而我被一个女佣牵着也跟着走了出来。
外面放着两个笼子,都是只有竖筋的,最大的不同之处在它的侧开口,一个在底端,而另一个在中部,底端开口的笼子开口处只有一个左右推拉的闸门,外面焊着一个托盘;而中部开口的那个笼子开口处有一个上下和一个左右推拉的闸门,口的下面焊着个托盘。小姨说:“底端开口的是雪纯的,中部开口的是清清的,把它们牵进笼里吧。”说完,思琪便先牵着雪纯进了它的笼子,小姨则把我的笼子的两个闸门都向上向右拉开,然后思琪从女佣手里接过狗链,牵着我把我赶进了我的笼子。小姨说到,“把头从开口处伸出来。”我伏在地上,头的位置刚好和中部的开口平齐,我赶快把头从口里伸了出去,只听到咔嚓咔嚓两声,小姨便将两道闸门给扣了下去并上了锁,口径比我的颈大,可又比我的头小,我的头便缩不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辆小型箱式货车来了,司机和女佣帮忙把我和雪纯推进了集装箱,在我们的托盘上各自放上了些水和食物,而后便关上了门。门一关上,雪纯便冲着门叫了两声,此时的我,望着雪纯,便汪汪地冲着它叫了两声,接着它又叫,我也叫,一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