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名氏
我刚跨上这趟卧铺长途车的门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先生能帮助我一下吗?”
我缓缓的回头,车门口站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人,在她瓜子脸上让人印象深
刻的是她的那张轮廓分明的嘴,看上去比较宽,嘴角微微的上翘,红润的嘴唇显
的很有肉感,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如果把我那玩意插进去那是种什么感觉呢?一袭
裁减合适的白色长裙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充满阳光朝气,她手上提着两个
大包,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带着咨询的目光看着我。最让人惊心的却是她的腋
下夹着根拐杖,她是个残疾人!!“天妒红颜”这是我当时想到的一个词汇。
我答应着回身接过她的两个大包,顺手搀扶着她上了车厢,她的皮肤白皙细
腻,触手滑滑的。如同丝般的感觉。帮她放好行李,再帮她找车铺,正是巧了,
我们的位置都在车厢的最后面的通铺上,而她的位置刚好就在我的傍边。
“我们真是有缘分!”我一靠下就笑着对她说。
“是有缘可不一定有份哦!”她狡诘的笑答到。
“哦?缘分是可以拆开理解的吗?”
“难道不是吗?”她侧着头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的眼睛。
“有缘的人不一定有份,而有份的不一定是有缘的哦。”
“恩!有道理!”想到刚才见她时自己龌龊的想法,我避开了她无邪的目光。
“格格……”她忽然掩着嘴轻笑了起来。
我好奇的看看她:“笑什么呢?”
“哦,对不起,我只是想到我一个朋友曾经说过,”她忍着笑说着,“一个
人谈天的时候如果不敢正视别人的眼光,如果不是一个很自卑的人,那一定是心
里有鬼,我看你不象一个自卑的人,那一定是心里有鬼喽。”
“不会吧?这么厉害,我心里有鬼你都知道?”我极力掩饰着内心的尴尬。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朋友说这句话就想笑,绝对没有说你心里有鬼哦。”
“看来我要一直盯着你看了,要不我就是满嘴也说不清了。”说着我故意瞪
大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也毫不示弱,微微的侧着头,也象我一样故意瞪大她的眼睛和我对视。她
的目光清澈明亮,黑色的眸子犹如黑夜中明亮的星星,让人简直不敢逼视。但此
刻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她耗上了,很长时间我们就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从眼角
的余光,看见旁人好奇的探视。突然她凑近我的脸,我几乎闻到她呼出的甜美的
气息。
“呓!”她露出一个很恶心的样子。
“怎么会有眼屎?”
“不是吧?!”我吓了一跳,早上我刚洗过澡,怎么可能呢?
我不由的用手去摸眼睛,什么也没有!上当了!转头再看她早在一边捂着嘴
笑的希里哗啦了。看着她阳光快乐的样子,我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我有点不敢相
信,她竟然是个残疾人。在我印象中残疾人因为自身残疾一般都比较自卑,多多
少少和正常人有点不一样,虽然有些残疾人也表现的很有自信的样子,但是那也
只是因为要掩饰自己的自卑而表现出的一种自大罢了,全不象面前的这个姑娘浑
然天成绝有丝毫的做作,她的快乐,自信似乎都是出自她的内心,并且还感染到
她身边的人。但是她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我很佩服你。”我正色的道。
“佩服我什么?”
“坚强。”
“……”
我们之间陷入沉默中,是不是我的话让她尴尬或让她想起了伤心往事?我开
始后悔选择了这个话题。
“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坚强。”良久她终于开口了。
“其实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蛮消沉的。尤其是看见别人用异样的眼光
看着我的时候,我甚至都想到过死。”说到这里她深深的吸了口气。
“如果有可能,我愿意用任何代价换回我失去的那条腿。”
我无语,正因为我正常所以是无法体会她的切身之痛。对于那些有勇气的人
来说,空洞无聊的安慰话反倒会让她感到肤浅,但是我相信度过那段时光是需要
莫大的勇气的。尤其是对于一个美貌的女子来说,更是如此。在她自信快乐的外
表下,其实她也是脆弱的。
“你怎么不说话了?”好一会儿,她轻轻的问道。
“对不起。”这次我刻意的避开了她的眼光。
“没关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既然我们无法选择命运,但起码我们可以
选择我们的生活,是不是?”
“恩,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愿意把我的腿给你。”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真心实
意的,起码在那一刻。
“谢谢。”她的眼睛有点诧异,有点感激。
“我说的是真的。”
“我相信。”
黄昏时分车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天地间象披上层白纱,远处的山脉
被遮掩的朦朦胧胧。车子还在飞速的行驶,车窗内大部分人昏昏欲睡,车载影视
系统正在播放着一部韩国的爱情悲剧片,她被剧情吸引,不由的随着男女主人公
之间跌宕起伏的爱情唏嘘感慨不已,大结局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
下来了,来势汹涌。我递过去手巾纸。
“何必呢?故事都是编造的。”
“去,我相信是真的。”说着她擦干了眼泪,我不由的笑笑摇摇头。
“刚才我说的没错吧?”她抽抽了鼻子。
“刚才说什么了?”
“有缘的不一定有份,而有份的不一定有缘啊!”
“怎么说呢,我感觉你那么说有点点宿命的感觉,什么叫有缘无份?现在这
个社会只要有勇气,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是没什么可以阻挡的,看看杨振宁与
翁帆的结合,他们不但有缘,而且谁又能阻止他们结合的份呢?刚才电影上的男
人看起来似乎很爱那个女人,但是如果他真的爱那个女人,他会受困与家庭,社
会的压力吗?尤其是现在这个开放的社会中,连同性恋都被大家接受,更何况正
常的男女之情呢?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那个男人不够坚决,其实也就是不够真心,
缺少义无反顾的决心,患得患失的这才是他们爱情真正悲剧的原因,而不是你所
谓的什么有缘无分这种了虚无飘渺的宿命之词。”
听了我的话,她陷入沉思中,我没有打扰她,我拿出一本书管自己看了起来。
很快的我进入了书中的世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她正盯着我看,我一转
头,她快速的转头盯着前方,当我转过头再看书的时候,她又盯着我看,我又转
头看她,她又快速盯着前方,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我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我合
上书,索性就盯着她看,她的侧面很好看。
“看到花了没有?”她的脸没朝向我,可眼睛正斜瞄着我。
“恩,看到了好大的一朵狗尾巴花。”我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回答道。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才是狗尾巴花呢!不知道谁有好大的眼屎哦!!!”
“还说?!再说我可呵你痒痒了?”说着我把手放到嘴边哈着气。
我知道她对我有了好感,但不能确定,我想她该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如果
她让我呵她的痒,那说明我们有发展下去的可能,如果她认为我不合适,她只要
转移话题就行,象这种半真半假的试探性做法,不会伤害到我们已经建立起的友
谊。
“我偏要说,好大的眼屎哦……”
她还没说完,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腰际,虽然隔着一床毯子,但是我仍能感
觉到她肌肤的弹性,我用力的呵了她几下,她就咯咯的笑着求饶了。也许是我们
的声音太响了,引来旁边旅客的侧目。我们停止了嬉闹。感觉彼此的距离更近了。
夜越来越深,车窗外的雨却是越来越大,车子里人的人大部都已经睡觉了,
也许是为了节约电的缘故,车里的床铺灯都不亮的,我躺在黑暗的铺位上,耳边
传来各种各样的打鼾声,一丝睡意也没有。我侧着身朝着她的方向,她早就睡觉
了,背对着我,现在此刻或许已经做梦了。
她的背影很美,长发垂在枕头上,圆润的肩头下,细细的腰身,浑圆的臀部
让人浮想翩翩。看着她美妙的背影真的产生想抱一抱的感觉但是自己始终没有这
个胆量,要是她醒了,那就逑大了。美女在旁,却无法一亲芳泽,实在是间遗憾
的事情,我的心就像有一只小猫抓挠的痒痒的,下面鼓鼓囊囊的,憋的难受。脑
袋慢慢的靠近她,贴近她的长发,闻到了她长发的香气,细细听听她的声音,她
的呼吸匀称,该是睡着了吧?
我伸出手,轻轻的把手放在她裸露在毯子外的手臂上,皮肤柔滑,让人感到
十分细腻,我只感到我的呼吸变得深沉,脑子在一瞬间变的有些空白,我一动也
不敢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心里暗暗盘算,如果她真的一旦醒了,我就当
我是睡着了,是无意间把手放在她的手臂上的。
她一点都没反应,我轻轻在贴着她的手臂,移到她的肩头,轻轻的揉捏着她
的肩头。许久,看她还是没有反应,我的手慢慢的伸向她的前面,隔着衣物,我
的指尖触到了她的胸罩,感觉到胸罩下那一团弹性的**,我感到自己口干舌躁,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心全都是汗。
我正在犹豫是不是进一步的行动的时候,突然她咕哝了几句,象是在说梦话,
我吓的飞快的缩回了手。她翻了个身,仰躺着,她的双手上举过头,放在枕头的
两边,因为翻身她上半身盖着的毯子已经掀掉,她的衣襟半开着,借着车窗外微
弱的灯光,我看见被精致乳罩半包着的雪白的**,**上半部裸露在外边,在
乳罩的上部边缘,依稀可以看见乳晕。
象被闪电击中,那一瞬间我得脑袋一片空白,整个身子无来由的躁热起来。
那一刻所有的理性,都被抛在脑后,我只想要身边的这个女人。乘着给她盖毯子
的机会,我把自己也裹进她的被窝。身体和她贴在一起,明显的感到她灼热的体
温。调整一下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手轻轻的摸进她的上衣下摆,手掌摸到她平
缓柔软的腹部,温柔的抚摸,侧过身,鼻子里充满了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慢慢的
贴实她的身体,鼓鼓囊囊的下体,抵着她的大腿,手微微的上移,上移,一点点,
缓慢的接近她的**。
终于手掌钻进她胸罩的下部,贴着肉摸到了她的凸起的,柔软的,温热的乳
房,那一刻我感到一点点眩晕,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此刻我得手里竟然是个刚
认识不久女人的**,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的**不是很大,刚够我
一掌盈握,我轻柔的揉捏,她的**富有弹性,手指轻轻的捏住她的**,微微
的用劲搓动。慢慢的**变的坚硬起来,而她的呼吸也似乎急促起来。
我感到我的下体欲爆裂一般,涨股股的十分难受。我把她胸罩翻到她的**
上,使她的****在外边,她还是一动不动,我低下头,用舌头挑动她的**,
不时的吸上几口,而手往她的下体摸去,松开她的裤带,解开裤襟上的那个纽扣,
拉开她裆部的拉链,分开她的裤襟,手掌在她的小腹稍微逗留一会,就拉开她短
裤的松紧,把手伸了进去。
她长着细细稀稀的阴毛,**紧紧的闭着,手指在她**间上下滑动,起初
有些许的淫液渗出,但是随着手指不停的玩弄,淫液越来越多,我把流出的淫液
不停的往她的外阴上涂抹,中指在她**间左右的移动,慢慢的用力挤进她的阴
唇间,她的两片**紧紧的夹着我的中指,我把整个手掌都按了上去,手指在她
的阴部,手掌按在她的阴毛处,特别是中指整根放在她**的缝隙间,微微的抖
动我的整个手掌,她的呼吸更加沉重,上面我加大了舔吸的力度,下面我也加大
了力度。
她下面的淫液如喷泉般不停的从缝隙间流出,浸湿了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沾
着她的淫液在她的阴部大范围的移动,她的下体都被她自己的淫液浸湿,变的更
加的顺滑,我恣意的抚摸,毯子里弥漫着她淫液的气息。我用无名指和食指拔开
她的**,我的中指在她的**口轻轻的打着转,猛的我的中指插进了她的**,
她也许根本没想到我插入的那么突然,她轻轻的“呀”了一声,身体抖动了一下,
这下打死我也不相信她还睡着,她装睡只不过是女人特有的矜持,这样她就不用
面对两人**相对的尴尬。
她的**窄窄的,手指捅进去的时候,就好像进入了一根软软的管子,紧紧
的,用力捅似乎能把它破撑似的,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多**,我转动着我
的中指,不时的弯曲手指抠着**的内壁,也许是太过刺激的缘故,她急促的呼
吸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的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
我实在忍受不了,我拔出插在她**的中指,把她的身子扳向我这边,她很
顺从的听从了我手掌的命令。我的嘴吻上了她的嘴,我的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挑逗
着她,很快的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软软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我们死命的亲吻,
我们知道过了今夜就没有了明天。直到我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我才和她分开。
想到刚见她时我想要她**的想法,不由的我的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把她
往我的髋下按,她顺从的弯腰低下头我撅起臀部,把**的怒涨的**迎向她
的嘴巴时,她似乎这时意识到什么,头颈一硬想要离开我的**,我的手用力的
按住她的头,在她耳边轻轻的哀求:“求你了,我难受。”
她迟疑了一下,不再躲开我的**。我用**在她的唇上摩擦,因为刺激的
缘故,**变的巨大,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她湿润软软的舌头,轻轻的在我的**
上舔动,我能感觉她舌头带给我的刺激,她用舌尖拨动着我的**,我的尿道口
不时流出了液体,她一点也没嫌弃,还是很认真的舔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
的感觉从我的**传来,我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头,我挺
起我的下体,我的**自然的插入了她的嘴里,她口腔里的温热包围了我插入的
**,她极力的张大了嘴,任由我的**在她的嘴里肆意的抽动,她的唾液滋润
了我的**。
黑暗让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让我失去了平日的理智,那刻我把她当成
我发泄的工具,我的抽动越来越猛烈,搅动她含在嘴里的唾液发出淫荡的啧啧的
声响,这种声响反过来更加刺激我的神经,我的**更深入的插入,她的喉咙里
发出沉闷的呜咽声,她难受的扭动着她的头似乎想摆脱我**更深的插入,此时
我处在射精前的兴奋期,两只手牢牢的固定住她的头,从她的嘴角流出大量的口
水,淌在她的脸上到处都是,淹没了我托着她脸颊的的手掌,打湿了她挂在脸颊
上的秀发。
我的**还在继续一点点的往她的咽喉深处挺进,她不时的干呕着,每次干
呕都引起她身体轻微的痉挛,她的两只手死命抵住我的盆骨,抵抗着我更深入的
侵犯。我明显的感到我的**顶住她的喉咙与食道的交接处,再不能下去,再下
去就是窄窄的食道了,她的口腔对我**的有轻微的挤压,我的**突然一下子
粗了许多,热流在她的嗓子尽头如火山喷发,也象大炮发射,一股股的精液奔涌
而出,那一刻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我听到她无奈的吞咽声,在那个位置,她想
吐也吐不出来,除了吞咽她别无选择。
激情过后,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我松开了手,她如受惊的小鹿,吐出我的
**,用手背擦擦残留在她嘴边的口水,迅速的回复到她原先的姿势,只是这次
她背对我。理智渐渐恢复,全身的燥热也因刚才的发射而渐渐冷却,想到刚才那
样猛烈的**她的嘴,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贴着她的耳朵说:“对不起。”
死一般的寂静。疼惜的用手去抱着她,她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护住她的乳
房。用嘴去亲吻她,她的嘴唇紧紧闭着,她蜷曲着身子,象一头受伤的动物,保
护着自己。我突然感到有点后悔,如果刚才能温柔点,也许她现在不会这样敏感。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错已经铸成,我该怎么弥补呢?
车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车里的人都睡了,除了我和她。黑暗中,我
温柔的抚摸着她光洁若软的秀发,她没有拒绝,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尽管刚才
她是自愿的,但是不可否认,最后时刻的疯狂爆发的确非她所愿。
无语,有时当解释不清的时候,沉默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在毯子里我把头伸
到她的下体。她的腿夹的紧紧的。刚才解开的裤带她还没扣上,我顺势就要把它
褪下,她尽可能的挣扎着,但可能是怕吵醒旁边的乘客,她的挣扎不太猛烈。我
可不管她愿不愿意,强硬的脱光了她的裤子。
她的下体完全的裸露,在黑暗的毯子里,我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接着
我用力的分开她的大腿,她的下体暴露在我的面前,我用双手托住她的光滑的屁
股,微微的抬起,可惜在黑暗中看不清她这样的姿势,我把嘴凑近她的下部,用
舌头在她的大腿根部两则轻轻的舔动,亲吻。
明显可以感觉她身体的起伏,她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舌头在她阴部周围移动,
轻轻的梳理她的稀疏的阴毛,用嘴唇夹住她的阴毛,轻轻的撕扯,我的舌头在她
的缝隙中探询,缝隙中流出一股股的无味的液体,我用舌头和着她流出的**在
她的阴部游动,她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甚至**都流到我托着她屁股的双手上。
她的双手抓住我的头发,腿极力的趴开,我的舌头在她的**口划圈,舔挤,
她整个人微微的颤抖,她积极的回应着我,我猛的抱住她的屁股,死命的把她的
**贴近我的面部,舌头深深的伸进她的体内不停的搅动,她兴奋的弓起身子,
**不时的夹紧我的舌头里面的水象开闸的水站,喷涌而出,流到我紧贴着她阴
户的面部。我也给她狂喷的**弄的**高涨,我的**死硬死硬的,我更加猛
烈的搅动,她的**里发出淫秽的水声。
她的手把我的身子往上引,我跟随她的动作,我整个人趴到她的身上,她的
肌肤十分的柔滑,软绵绵的十分舒服。**终于插入了她娇嫩的**,虽然经过
刚才充分的滋润,但是我还是感到她**给我**的压迫感。我慢慢的用劲,肉
棍一点一点的挤入她的身体。她皱着眉,睁大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嘴半张着,
脸上流露出惊愕的表情,也许她没想到进入她身体的**会那么粗大。
随着我更深入的进入,她的眉头皱的更紧,脸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手
开始抵住我的腰,臀部向后退却,但是我得**如吸石一般紧紧的贴着她的**
如影相随。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可是我的膝盖死死的压住她的双脚。终于**
没根进入了她的体内,她倒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沉闷的惊呼,虽然声音不是很
大,但是在车厢里显的特别的响亮,我停住了动作。
我在她耳边轻语道:“还要继续吗?”
她说:“痛,你放在里面不要动,就那样。”
我说:“我轻轻的动,很轻很轻。”
她说:“恩,那一定要轻轻的。”
我慢慢的抽动着在她身体里的**,她的**暖暖的,尤其是她**就像是
有吸力一样,紧紧的包围着我的**,我的每一次的插入,就如同拿着利刃刺开
她的身体,她的身上渗出细微的汗珠,随着我的每一次刺杀,她都在我耳边发出
娇弱的呻呤声,同时她的**里,因为**流出大量的**,我从未想到过女人
能分泌出那么多的水,那么多的水充分的滋润了我们两个人的下体,下面变的更
加柔滑,我**的速度加快,她的**里发出“咕吱,咕吱”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淫荡的气息,我的双手按在她坚挺而柔软的**上,加力揉捏
着,但我始终不敢太用力,怕她痛,下面的**则象蛇一样在她的**里钻进钻
出,她的脸变的火烫,她闭着她的双眼,紧锁的双眉,牙齿轻轻的咬着她自己的
下唇,看着她娇嫩不垲的表情,我更加亢奋。
我支起上身,掀掉盖在我们身上的毯子,全然不顾旁边的乘客有可能的清醒,
我把她的双脚,推向她的胸部,架在我的手臂上,她的屁股翘了起来,借助一闪
一闪而过的路灯光,细致的欣赏着我**在她**里的动作,每一次的动作都带
动她**的内壁,可以看见她的**在我的**中,时而被我带进她的**,时
而却被给我的**拉扯的很长。
她意识到我边插边在看着,她抓住毯子的一角盖住她的脸。她完全**的暴
露在我的面前,整个身子都随着我的**的节奏在晃动,我知道我快顶不住了,
我猛的用手狠狠的抓住她的**,手指用力的捏住她小巧的**,用力的拉扯,
**象要快爆裂一样,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我的**,我低声的嘶吼着,**变
的更粗更大,她感觉到我的变化,她的腿用力夹紧我的腰部,**开始最后的冲
刺,猛烈的抽动不再考虑她的感受,只知道拼命的向里向里猛插。
终于忍耐不住了,浓稠的白色精液从我的**中汹涌而出,猛的拔出我的肉
棍,**口发出“波”的一声,我将精液全喷到她的肚子上。这时我才发现她身
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彼此用手安抚着对方,虽然没有言语,但是谁都明白,
彼此都喜欢着对方。可是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大家都要分开了,各自都要回归到
各自的生活,今夜的遭遇不管是对于她还是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车子还在继续飞奔,多希望这是趟没有终点的旅程,但现实是残酷的,不管
还有多少时间,车子始终都有停靠的时候。偷偷的往她的衣袋里塞进我的名片,
如果上天眷顾我们是有缘分的,我相信我一定能和她再见,如果注定我和她是有
缘无份,那么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我们也不后悔,毕竟我们都是真心投入。
就算是场戏,也足以让我们刻骨铭心一辈子。
阿标的一家人
发言人∶dor
阿标的一家人
我们一班猪朋狗友当中,年纪最小的叫阿标,今年才十三岁,人细鬼大,最
喜欢看色情杂志,平日口花花,校内穿裙子的都给他评头品足,不是这个波不够
大就是那个屁股不够圆。校内的女生一见到他便争相走避。
他平日不知从哪里来的钱,一班朋友吃喝玩乐都是由他资助的,看在钱的份
上,我们到称他为好兄弟。今晨他愁眉苦脸的将我拖在一边,原来最近二姊美珍
因和男朋友有争执,心情不佳,整天到晚到躲在家中看电视,事无大小都大发牢
骚,诸事挑剔。阿标首当其冲,几乎每天都给她痛骂一番。
原来阿标平时化之不尽的零用是趁他父母不在家时偷来的,现在家里多了一
个人监察着,发财的机会便少了,财源顿成问题。一时间亦影响到我们一班兄弟
的消费。
“长期对着这恶婆娘真会神经衰弱,阿明,有甚麽办法可以教训她一顿?”
阿标说。
“我可以扮贼入屋,搜劫一空,横竖保险公司都有赔偿,不损你家分毫,顺
便恐吓她一番,扬言要再来劫财劫色,令她终日提心吊胆,甚麽仇都可报了。”
“好啊,那事不而迟了。今天晚上七时,爸爸和妈妈会去看电影,你在楼下
等着,见到她们离去便立即上来,不要临阵退缩啊!”
我当晚带齐一切应用道具,准时到阿标的家楼下等。待他父母匆匆离开时我
便立即把面罩带起,登楼按门铃。
阿标用第一时间来开门,给我打了个眼色。
美珍刚从浴室洗澡完出来,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走出来∶“阿标,甚麽人
呀,按铃得这样紧急?”
“不要动,子弹无眼呀!”我迅速地推门而入,用玩具手枪挟持着阿标。
阿标家姐见势色不对,狂奔到厅中拿起了电话想报警,急得我要飞身扑向她,在
挣扎中连电话线也扯断了。
这泼辣的女人还拿起台灯向我袭击,可幸我反应得快,本能地闪身避过,跟
着一个战步上前,执着她的长发,“啪!啪┅┅啪!”左右开弓的掴了她三记耳
光,打到她满天星斗。忙乱之间,衫裙的肩带也被扯断,露出了半边乳罩。
我用假枪指着她的那对急剧起的**∶“死臭货,再反抗便一枪打爆你对奶
子!”正想进一步恐吓她的时候,她已经双脚一软,晕倒在我怀中。
这次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美珍,她的眼睛微闭,瓜子面,鼻梁高直,小嘴唇
薄薄红红的,非常有性格,美中不足的是两眼红肿,也许是哭得太多的关系吧。
可能是因为她刚刚沐浴完,我闻到一阵清新的皂香,怀中抱着这个漂亮的少妇,
我不起色心才怪。
“怎麽办啦?要救醒她吧?”阿标想不到姐姐不堪一吓,一时手足无措。
“不要那麽大惊小怪,一会时便没事嘛!快进你妈房里大肆搜索,兄弟们去
跳茶舞的开支靠你了,我在这里给她颈部的大动脉推拿一会便没事了。”
我将她卧放在沙发上,缩起的裙子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实在令人想入非
非。我趁着阿标进了房的时候,便将她的衫裙由肩扯落到腰际,抓着她那粉红色
的半杯乳罩,猛力一拉,乳罩带应手而断,一对羊脂白肉般的**便弹了出来。
那对跌荡有致的肉球,又大又坚挺,看着她那淡淡的乳晕,围绕着两颗淡褐色的
漂亮小奶头,我便忍不住用舌头舔弄她的**。两粒小豆给我舔得滑亮,开始微
微地发涨。给浴後的体香薰得我神**荡,连阿标由房出来了我也不察觉到。
“喂!┅┅你┅┅做甚麽!”阿标见我这样猖狂也吓得一跳。
“有甚麽关系嘛┅┅她已经昏倒了。”横竖阿标到看到了,不如就将错就错
吧。“唔┅┅身材真是不俗!”我执着她那给我舔得湿润的**微摇了几下,整
个**便抛上抛落,摇晃得很利害。
我笑说∶“这是名乎其实的波涛汹涌,摸在手中软肉温香,你难道不想试试
吗?”
“我┅┅我┅┅”阿标平时口花花,这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姐姐的**,看得
目定口呆,吞着口涎,“我”了半天也说不出声,犹豫不决的不知怎样做,到最
後还是忍不住,急色地捧着她的一对**来把玩。
“阿标,如此良机,一定要看看她的全貌。”我也不待阿表回应,继续将她
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誓要一览她裙底的旖旎风光。
光滑大腿的尽头是一条薄薄的底裤,和乳罩一样是粉红色,还有很多白色的
小绣花,紧包着那迷死人的三角部份,若隐若现见到她黑麻麻的丛林。
“阿标,你来看┅┅两条腿多白嫩啊!平日你偷窥老师们的一丁点儿内裤便
全班哄动,现在可以一览无遗了,来吧┅摸摸看┅暖暖软软的,多舒服啊┅┅”
我边说着边去搓揉那涨饱的肥丘,用指尖揩扫着那微凹的罅缝部份。
阿标这个大近视,不自觉地俯过头来,鼻尖几乎巾到她的大腿,两只眼睛仍
死命地盯着她肿胀的部份。
美珍这时已经缓缓的苏醒,梦呓地发出咿咿哦哦的声音。
为了要肉诱阿标,我挑起她三角裤的边沿,用力的向上拉高,那小小的布条
便深深的陷入了她的小溪中,把她那只肥涨的蜜桃分成两半。两片小**挤得变
了形,就像个小嘴含噬着一条粉红色的丝带。
阿标仍然是死盯着她两腿之间,裤档里的老二已经高高的竖起,像要破裤链
而出似的。
美珍开始渐渐回复知觉,眼睛还是张不起来,因为三角裤给我扯进小罅,勒
扯着她敏感的地带,觉得十分不舒服,反射性的张开大腿,将小腹挺起,喉头发
出咿咿哦哦的声音∶“唔┅小┅┅裤弄得我很痛┅┅喔┅┅”
她很不耐烦的将她的屁股抬起,昏头昏脑的双手抓着橡筋裤头猛力地向下拉
到小腿,跟着将腿大大的张开,又再沉睡过去。
阿标的双眼张得比灯笼还要大,说∶“哗!想不到姐姐那麽多毛┅┅唔┅┅
怎麽这样的杂乱?看A片女孩的毛都是长得很齐整的。”
美珍的阴毛的确是很浓密,绕着大**围了整个圈。
“那些女孩的阴毛都是经过修饰的嘛,自然点不是更好吗?”我说。
刚沐浴不久的丛林还是湿湿的一片。阴核在哪里?心里暗自嘀咕时见到一滴
滴的水珠由芳草滚到落小溪,当我用食指和拇指将两片黏着的小蜜唇撑开时,一
条水丝横褂在廉洞口,瞬息间就断了,那小洞罅还是嫣红色的。
“现在是报仇的机会了,还记得她每日都大发牢骚,给你吃苦头吗?我这里
有粒迷幻药丸,趁着她神志不清时让她吃了便会任我们摆布。”
“这个不大好吧!┅┅她醒来时会发觉┅┅”阿标呐呐地说。
“看你的老二已经夺裤而出了还要抵赖!我保证你没事,她醒来时发觉被人
不妥亦只会归咎那个入屋行劫的蒙面贼吧。”
阿标尴尬得满面通红,猛咽着口水。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便将美珍的鼻
子捏紧,将药丸喂入她的口内溶化。
阿标战战兢兢地将裤子脱去,爬到她两腿之间,挺着硬硬的老二,用红红的
**在她的洞口处揩擦。
“┅┅看着姐姐可怜兮兮的样子┅总觉得不好意思。”阿标似乎过不了伦理
的一关。
“你看她的**紧紧的,证明已经几星期没有人插了,怪不知她性苦闷起来
要发牢骚,我们就趁着这机会喂饱她,包保她醒後便变成一只柔顺的小羔羊。
阿标,这样的**摆在眼前,不好好地享用,真是暴殄天物┅┅遭雷劈呀!
“
“啊┅┅有办法!”我在工具袋拿出个面罩,套在美珍头上,再替她带上个
新潮黑眼镜、黑手套,更将阿标的阔皮带束在她那窈窕的细腰间,衬着披肩的长
发,鲜红色的短裙,扮相真有点像个狂野的蒙面女贼。
“这个造型还不赖吧,真像个江湖上闻名丧胆的蒙面女贼啊!”
我将她反转身来,耸起她那又圆又大的屁股∶“看呀,这屁眼儿像菊花蕾一
样,紧紧窄窄的,你要是避忌的话,试插这”女贼“的屁眼儿也不错啊!”
“不错┅┅我还是在屁股眼外面揩擦┅┅不插进去总还可以吧?”阿标喃喃
自语,似乎很满意这个决定。
既然阿标有这“过门而不入”的心态我也不勉强他。正想将我条火辣辣的肉
棒捣进她的**时,阿标突然阻止我∶
“慢着!没有润滑液我担心会会弄伤她,让我舔湿了她才插可以吗?”
这幕姐弟情深真令我啼笑皆非。
阿标将美珍的两腿分得开开,任劳任怨的舐着她的肉缝,不消片刻那乾旱的
小溪便变得晶莹湿润了。
“够了,不要阻着地球转啊!”我开始不大耐烦,当推开阿标时,他还意犹
未尽,“咻咻”声地又吸又舔着她的阴核。
我们前後地夹攻,阿标由後面环抱着美珍,很肉紧地搓揉着她的**,小心
奕奕地用他那个已经湿润了的**揩弄着她的肛门口。
几经辛苦才将**没根的插入她的**,实在觉得很暖、很紧窄,有寸步难
行的感觉。**了几下之後才稍为习惯了些,可以尽情的**起来。
“阿标,美珍的**很好玩,你不试便走宝了。”
美珍的药力开始发作,虽然是在迷朦中亦又些少反应,感觉到有些热热的液
体由**里流出。她的双腿无意识的伸直又屈曲,小腹随着我的**而挺耸着,
真希望她能热情的搂抱我,就像色情片的女角“噢噢”的乱叫“我的大**哥哥
呀,操死我啊!”之类的淫辞荡语。
正当我们玩得庆高采烈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锁钥的声音,我和阿标都吓
得呆了片刻,连裤子来不及拉起便匆匆爬起来。
阿标迅速地将她姐姐的底裤穿好,把她抬起来藏在那张庞大的沙发後面,说
时迟那时快,门已经打开了┅┅
阿标的一家人
隐约听到阿标母亲的声音,他爸爸亦拿着几个百货公司的购物袋随後进来。
“二妹,我们买不到戏票,乾脆便去逛公司,卖了条件名牌的短裙给你┅┅
啊┅┅发生甚麽事?┅┅”阿标母亲说。他们给眼前的光景吓得一跳。一个下身
**蒙面人,露出了一条毛茸黑亮的**由沙发後走出来,用枪管胁持着光着屁
股、面如死灰的阿标。
“阿标,怎麽会这样的,阿妹在哪里?”阿标母亲说。
“家姐在房里睡觉┅┅”阿标也算机警,撒了个谎。他还未说完,便被他母
亲用眼色制止。阿标妈既然知悉女儿平安,当然不想阿标露出口风,提醒这贼人
房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没有事便好了,我在楼下见到你做警察的大姐夫和一班朋友在买香烟,他
说五分钟後便会和朋友们上来探你姐姐。”标妈故布疑阵,提示随时有人探访,
还故意将“做警察”几个字提高声调。可幸我知道阿标的大姐夫刚刚去了深圳公
干,不然便给她唬到。
我心想∶“好精灵的女人。”
便对她说∶“既然你的女婿和朋友一会上来便好了,我要你剥光猪,和他表
演一幕岳母奸女婿来娱宾好了!”
此言一出,吓得标妈不敢做声。我虽然有一支假枪在手,但这突发的情形下
亦很紧张,不争气的心正在“噗噗噗!”的狂跳。我为了掩饰便凶神恶煞地叫嚣
着∶“不许吵!谁作声我便要他吃子弹。”
我冒汗的手紧握着玩具手枪乱挥,简直像个狂人。
阿标的爸爸却怕得要命,躲缩在阿标妈背後,怯懦的低着头,牙齿震得格格
响。一个人大男人在这时候也没有妇孺的镇定,真是丢脸。
我用布条将他们两个人的眼睛蒙起,再将双手反绑在背後。为免他们互相通
话,将他们分开在客厅的不同角落。
标妈打扮入时,面上薄施脂粉,淡紫色的眼盖膏,配着时下流行的深紫色口
红,短短的新潮发型,非常之衬她的面形。两耳戴着串很夸张的珍珠耳环在摇晃
着。她身材高瘦、苗条,今晚穿着名牌的湖水蓝色带暗花的套装长裙,颈项挂着
一条耀目的金链,手腕戴的是只名牌表。
枣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