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也并不打算退出,他喜欢被妈妈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
他更有安全感。他害怕离开妈妈的身体後又会回复原来纯洁的母子关系,只有深
深地留在妈妈的体内,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和妈妈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为一。
过了好久,妈妈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历经了暴雨侵袭的**也逐渐松
弛下来,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鲍感觉到了妈妈的**的舒张,自己那根刚刚散发出所有**却仍然埋在妈
妈温暖的肉穴里的**又开始在妈妈的体内膨胀起来,他又开始用力地抽动**,
在妈妈潮湿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哦,上帝,难道我的儿子又想干他的妈咪了,是吗?”黛难以相信儿子在
这麽短的时间内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焕发生机。
“是的,妈妈,喜欢吗?”他低吼着,埋头猛干妈妈的肉穴,而且越干越快,
“你的坏儿子要和他的妈妈干上一整夜,要把他妈妈的骚肉穴插烂,要让她忘掉
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
“哦,儿子,你是妈咪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儿子。”
黛淫荡地笑着,屁股也开始用力向上挺动,迎合儿子强壮的**。
黛双手把儿子的头圈住,用力地热情地吻着他。
鲍也停下**的动作,热烈地回应妈妈的吻。
两人的嘴胶合在一起,舌头互相交缠,彼此都忘情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好
久,他们才分开。
黛的手顺着儿子的後背滑到他的屁股上,突然,她用力抓住儿子的屁股蛋,
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儿子的肌肤里。
“我们开始吧,儿子,快,妈妈等不及了,用力干妈妈,狠狠地插妈妈的骚
穴,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和妈妈一起快活,我要你的大**,我喜欢儿子的大**
插在里面的感觉,快呀,儿子!”
下体的瘙痒里她难以忍耐,她只想着要儿子的大棒插进来,给她止痒。
“整个晚上,哦,孩子,我要整个晚上…。”她不断地重覆着,抬起大腿,
缠在了儿子的腰上。
“干你的妈妈,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干你的淫荡的妈妈!”她不住地哀求,屁
股开始挺动。
鲍在妈妈的鼓励下,开始用力地鼓捣妈妈完全向他敞开的**,粗大的**
出入之势犹如下山猛虎一样,“呼呼”有声,每一次鼓捣都令妈妈“哎哟哎哟”
地不住讨饶,但这更激起了他无比的斗志,愈加无情地猛插妈妈的**,彷佛真
要把它插烂才肯罢休一样。
两人抵死缠绵,**拼命地交缠在一起,下体做着活塞运动,“砰砰”地撞
击有声,母子俩已经完全沉迷於**的禁忌结合所带来的超越生理极限的快乐之
中了。
鲍勇敢地向前冲杀,每一次的重击,都换来妈妈声声放浪的淫叫,每一次他
的**顶到子宫壁,都要令妈妈癫狂地扭动屁股,抵御自己的冲击。
他已经插红了眼,动作越来越狂暴,每一次巨大的**都要刺破她的子宫壁
一样,但是,她却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只有极度崩溃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每个
神经末梢。她只知道不住地向上挺动屁股,迎合儿子强有力的冲击,用自己又骚
又湿又热的**贪婪地吮吸儿子巨大年轻的**,抚慰儿子不断地索取。
一个小时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母子俩仍旧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拼命交缠。
在这一个小时里,黛被儿子野兽般的攻击弄出了几次**,每一次她丢精的
时候,她的动作都缓不下来,因为儿子的**依然是那麽地有力、猛烈,迫使她
努力迎合儿子的动作,这样反而带给她更加癫狂的快感,她的阴精不断地涌出,
浸泡着儿子**不减的生命之源,沾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流满了整个沙发。
过了一个半小时,黛终於感到儿子快要射精了,他的动作明显地加快了,抽
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的间隔越来越短,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有身体
被刺穿的感觉。
他的大腿已经开始颤抖,最後,他大吼一声,巨大的**狠狠地齐根没入她
的**,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子宫内,然後她感到儿子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
自己不由得**也跟着颤抖起来,然後,她感到体内突然有什麽东西猛然间爆发
了,就像开闸的大坝一样,滚滚洪流突然间汹涌而入,瞬间炽热的熔浆填满了自
己的整个饥渴空虚的子宫,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升腾的快感在体内
滋生。
鲍快乐地呻吟吼叫着,屁股快速地挺动,**深深地扎在妈妈的体内,**
不断喷射**的火焰,一发一发的热流猛烈地打在母亲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喷啊,喷啊,喷啊,鲍“荷荷”地呼叫着,体会着在母亲体内放射所带来的
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冲击,最後,他的小弟弟在哀号着吐出最後一滴存货後,才
停止了**的喷射,迅速萎缩下来。
他抽出了**,翻身坐在妈妈的旁边,但是呼吸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刚才疯
狂**的射精对他的身心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他需要时间来过渡。
“哦,上帝,太疯狂了,孩子!你好棒啊!”黛仍然沉醉在快乐的馀韵中,
“妈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麽疯狂的**,从来…。从来都没有!”
“你喜欢吗,妈妈?”鲍满足地笑着,拿过身边的葡萄酒。
他倒了两杯酒,给了妈妈一杯,然後等待妈妈的回答。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她忽然幽幽地叹了口气,把杯中的酒喝乾,
“但是我也有点担心。”
“担心?”他问,给妈妈重新斟满酒。
“是的,是有点担心。”她自言自语道,又把酒喝乾了。
“担心什麽?”
“当你发现那曾经什麽也不懂、只知道向妈妈撒娇的小儿子忽然不再是一个
小孩子的时候,你就会明白妈妈为什麽不安了。”她皱起了眉头,沉默不语。
“不管怎麽说,当你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在眼前长成大人的时候,你多少会有
些害怕,”她接着说,“一分钟前,你还是妈妈亲爱的小宝贝,但是,一分钟後,
你就变成了一个大**男人,反差太大了。”
“但这怎麽会使你害怕呢,妈妈?”
“我害怕知道我的天真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她勉强笑了笑,“而且是完全
的成熟,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完全是个大人了。”
“但我永远是妈妈的小男孩,我会永远待在妈妈的身边,给妈妈需要的快乐。”
他顽皮地笑了起来。
“哦,我知道你会永远是我的小宝贝,孩子,但是,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改
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也许感觉不到,但妈妈实实在在地感到了。”
“嗯哼?”他一脸疑惑地看着妈妈。
“妈妈从来没有想到你的身体里潜藏着这麽巨大的激情,如今突然爆发出来,
我怕你控制不了。”
“你觉得这样很可怕?”
“有点吧。”说着她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麽?你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妈妈。”
“也许吧,”她温柔地说着,手指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然後向下抓住
他那已经软下来的**,“但是,感情激发的时候是很难控制的,比如说你妒忌
的时候。”
“你说得对,妈妈,”他马上表示同意,同时伸手在她柔软、如同缎子般光
滑的大腿上抚摸,“今天下午我差点想把那家伙杀死,我讨厌看到他侮辱我的妈
妈。”
“但如果那个男人是你的爸爸呢?”她终於说到了她真正担心的地方,手指
漫不经心地撩拨儿子**上那喷射热情的精口,“毕竟我们还要回家,你总不能
不面对你的父亲吧。”
“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他有些心烦意乱,“我只想永远和妈妈**,永
远,永远,而且从现在开始。”
“现在?难道你又想要了?这麽快?”她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
了,因为她看见儿子软绵绵的**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越变越大,越变越
硬,越变越粗。
“你说过要和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鲍嘻嘻地淫笑着,把酒和
杯子放在沙发旁的地板上。
“一整夜…。”黛呻吟一声,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重新把大腿张开,“是
的,一整夜,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小宝宝是不是能够让她都整个晚上都疯狂。
来吧,干妈妈吧,好儿子,大**儿子,妈妈的**永远欢迎你。”
鲍迅速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将胀得发紫的**对正妈妈下面
已经**淋漓的肉穴,轻轻触了一下,然後猛地往里一插,把**狠狠地插进了
妈妈火热的水洞中,齐根尽没。
“哦,好满,好充实!好儿子,好**!”黛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嘘嘘
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干你的妈妈呀!妈妈好淫荡,妈妈喜欢被儿子插进
来的感觉,哦,好舒服,妈妈要整晚都这样舒服!”
此时,外面依然风雨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
俩沉迷於禁忌的**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麽道德、伦理、廉耻
统统抛诸脑後,天地间只剩下**裸的**。
一整夜啊!真不简单。
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能够想到的所有的姿势。有
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狠狠地干妈妈的**,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
时妈妈趴在地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後面猛捣自己的肉穴;有时妈妈用
自己肥硕的**夹住儿子年轻的**,使劲地挤揉,让他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
脸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
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杯葡萄酒,略略抚平急
促的呼吸,然後又接着积蓄疯狂的**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麽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
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经持续了整个晚上。
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
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
着下身。
“干你,干死你,你这个**的妈妈,荡妇,臭婊子!连儿子都敢勾引,看
我怎麽治你!”
“哦…。哦…。好儿子,做得好!妈妈是婊子!妈妈好淫荡!妈妈就是喜欢
勾引儿子!妈妈喜欢儿子的大**!哦…。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要泄了
…。妈妈要泄给儿子了…。”
“我也不行了,妈妈,我又要射出来了,哦…。”
“好儿子,乖宝宝,”黛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儿子的腰身,拼命摇动屁
股,等待儿子的再一次浇灌,“射给妈咪,射在妈咪里面,妈咪好想要…。”
这是鲍今天的第九次射精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但是却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栗,死硬的**像受伤的小鸟挣扎
着吐出最後一滴精华,勉强填满了妈妈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妈妈,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妈妈里面了!哈哈…。呜…。但
愿不是最後一次。”他有些吃力地翻过身去,躺在妈妈的身边,把已经软成一条
死蛇的生殖器从妈妈似乎永不知足的**里抽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柔和的火光在闪烁,屋外的暴雨依然下个不停。
黛娇慵地躺在儿子身边,散发着湿气的**上,儿子射出的大量乳白的精液
慢慢地溢出,混合着自己分泌的淫液,由於两人身体的剧烈摩擦,这些混合液已
经转变成一种粘稠洁白的泡沫状物,覆盖在她的整个丰腴的**上,顺着湿漉漉
的阴毛慢慢地往下滴。
“妈妈,这是什麽?”鲍觉得很新鲜,好奇地看着妈妈**上这种**的混
合物问。
“我听人说这叫爱的奶油,宝贝,”她脸上荡起了淫淫的笑意,手指轻轻地
搅动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没见过,要不是你今天射给妈咪这麽多,干了妈咪
这麽久,妈妈还真见不着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液,放到嘴里,把它们舔乾净,然後细细地品味。
“是我们的味道,”她笑着对儿子说,又刮了点混合液,“有你的,也有我
的,是我们爱的结晶。”
“就像是生孩子一样,”他也淫淫地笑了起来,“有一部分属於你,另一部
分属於我。”
“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样,”她报以一笑,又再细细品味他们爱的结晶,
“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万的孩子。”
“那麽我可以舔一舔我们的孩子吗,妈妈?”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将要尝到
美味佳肴一样。
“哦,当然可以,我的好宝宝可以对他的妈妈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
情,”她春情依旧,诱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鲍已经被妈妈榨乾了身体的所有储存,否则他一定早就又扑上来了。他
只是伸出舌头去舔妈妈肥美的**,把上面“爱的奶油”舔乾净,然後继续进攻
妈妈突出的阴核,把妈妈弄至另一个**。
此时,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隆隆的闷雷声,彷佛是上苍在鄙夷这一对犯禁的
母子干下的不道德的淫行而发出的抗议。
……
好久好久,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脑袋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疼痛,昨晚
喝的酒太多了,而且过度的欲情使他的脑子里空荡荡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记
起了自己在什麽地方。
他抬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时钟,上面清楚地标明现在是下午叁点钟,原来
时间已经过了这麽久!
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突然,昨晚的一幕幕**激情的画
面跃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这究竟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仅仅是个梦呢?”
在内心深处,他隐隐地希望这些都真的发生过,但他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
微。他笑自己是喝糊涂了,这世界上哪有儿子操自己母亲的好事呢,这一定是梦!
他这样想着,心里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叹了口气。下辈子吧,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内心里连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这时他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神秘而熟悉的芳香,这香味是那麽地浓,彷佛
就在鼻子边一样,他仔细在脑子里辨认。
哦,是妈妈的体香!!!
他曾经是那麽熟悉和喜欢这种香味,是它伴随自己度过了幼儿、童年和青年
的大部分时光。但是这种香气和自己平时闻惯了的又是那麽地不同,有着说不出
的挑逗、**的味道,似乎能激起人体内潜藏的所有**。
他突然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妈妈就躺在自己身边!
他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散发出的浓浓的香气和热量,看着妈妈盖在薄薄的
被单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液。
妈妈睡在自己身边并不能说明什麽,也许是她半夜里觉得冷了,就睡到火炉
边来取暖也说不定呢?天知道吧。
好不容易,他的脑子又能开始运作了。
她里面穿着什麽?她穿内裤了吗?这是关键,他知道自己光着身体,但这说
明不了什麽,因为他一向是光着身子睡的,关键是妈妈。
他要证明昨晚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对他很重要,因为在清醒状态
下,他不敢对妈妈做出什麽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单下,妈妈是否真的什
麽也没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脑子里反复打着转,仅仅想到妈妈**着睡在自
己的身边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阵快乐的痉挛。
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在妈妈身上的薄薄的被单,然後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
往里看。
上帝保佑,妈妈是**的!那麽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了!
他感到一阵激动,全身都感到激动,胯下的**已经自觉地站了起来,迫不
及待地向主人请求进一步的证实。
这是真的!
他确实干了自己的妈妈,他确实和妈妈**了!
他感到一阵晕眩,这太刺激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在急剧地膨胀,变硬,变粗,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还残留有已
经风乾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妈妈爱的证明。
上帝,他真的干了他亲爱的妈妈,就像他记得的那样。
他看着妈妈熟睡的脸,那是多麽美丽动人的一张脸啊!
她是一个多麽漂亮的中年妇女啊!
他喜欢她的一切,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
他发狂地喜欢妈妈所有的一切,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或是一个女人,他只知
道自己真地喜欢妈妈。
他想做妈妈最亲密的恋人、情人和爱人。他要把妈妈完全地据为私有,他要
妈妈做自己的禁脔,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妈妈,
哪怕是那个男人看她一眼,他都会嫉妒得发狂。
他发现自己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的**,即使是经历了昨晚疯狂的九次射
精後,他依然想再次和妈妈**,依然想再次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妈妈的体内,他
简直要想疯了。
他的**已经完全地变硬,看来可以马上再来上一次了,他把被单从妈妈的
身上拿开,出神地看着妈妈雪白丰满的**,它们是那样地美,这是他见过的世
界上最美丽的**,最性感的**,也是最能挑起自己**的**。
妈妈的**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微微地颤抖着,似乎在引诱自己伸手过去蹂
躏一番,然後再用嘴巴来给它们温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冲动,因为他知道还
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则会出大麻烦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经历了昨晚的疯狂後,
妈妈会对他们的**结合有什麽想法,是後悔呢,还是希望继续,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愿地从床上滚下来,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邦邦地,相当吓人。
他满意地抚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诉它要忍耐,然後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逐渐晴朗,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尽,偶尔还有零星的
雨点漂落下来,但是看来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间的小道泥泞不堪,
无法顺利通行。
他看了一会儿云彩,然後回到关那个陌生人的房间。
打开门,他看到那个男人仍然没有挪动过的痕迹。他蹲在他的身边,伸手去
探他的脉搏。当他触到那人的手臂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知道已经无须再探什
麽脉搏了,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肌肉僵硬,显然他已经死了。
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站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具体。
见鬼,我到底做了什麽?我是不是会因为杀人而坐牢呢?这是自卫,不是吗?
哦,真倒霉,希望警察能够相信我。
鲍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踉踉跄跄地退後,“砰”地撞在门上,他迅速出去,
反手把门锁上。为什麽他要锁上门呢?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他还担心他会突然冲
出来吗?
“你在干什麽,孩子?”黛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结巴,“呃…。哦,我在洗脸。”
他一头冲进浴室,把门关上,第一次杀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乱,他不得不让自
己冷静一下。
他该怎麽办呢?他纯粹是自卫,毕竟这个男人是突然闯进来的,他们没有邀
请过他,而且他还拿着枪,他不得不自卫,只是那个男人的运气太遭,脑袋被轻
轻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脸上泼冷水,望向镜子中,他的眼珠充满了血丝,看来很恐怖。
他向下望,看见刚才还神气活现的**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可怜地垂在两
腿之间。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惧完全驱散了他满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上粘满的乾
裂的残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於是匆匆地洗了个澡,把身体冲乾净。
随着冷水的冲刷,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死亡的惊惧慢慢消退,淫邪的欲
望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陌生人,也许他的妈妈始终都是他的妈妈,他一生一世
也不可能一亲芳泽,所以尽管他十分痛恨那个陌生人,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又不得
不感谢他。
擦乾净身体後,他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然後去开门。
就在他转动门把手的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这样光着身体出去,在母亲
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钱,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在向她耀武扬威,炫耀他已经征服了
自己的母亲呢?
也许那样会引起她的反感,看来还是把身体遮一遮更好,毕竟她还是自己的
妈妈,太直露了脸面上说不过去。
他迅速在腰上缠上一条毛巾,然後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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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黛问道。
他向妈妈望去,她就坐在床上,懒洋洋地,**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
疑,又白又大的两团肥肉挂在胸前,颤巍巍地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
意,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
被单垂落下来,盖在了她的大腿上,刚好遮住了两腿间的神秘的重要部位,
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诱人的魅力。
他的眼睛不由地盯住妈妈胸前美丽的两团白肉上,一股热流迅速流向下体,
冲击着**。
“昨晚我做错什麽了吗?”她问。
“哦,不,不,没有,”他忙说,“昨晚太不可思议了。”
“那麽,到底出了什麽事?”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肥硕的**随着
身体的动作而晃动,显得十分的诱人。
“呃,那个男人…。”他开始解释。
“他怎样了?”黛打断他的话,“他还好吗?”
“看来更遭,”他走到床前。
“要我去看看他吗?”她问道,揭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单,“我们得照料一下
他,尽管那是他自作自受。”
“但是,”鲍犹豫着终於说了出来,“除非你能使他活过来,否则一切都是
浪费时间。”
“什麽?”黛倒吸了口凉气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他已经死了。”鲍重覆了一遍。
“死了?”
“看来是这样,他运气好,已经去见上帝了。”
“哦,上帝!”
鲍在妈妈身边坐了下来,握住妈妈的手,两人就这样坐着,呆呆地看着对方
的眼睛,一言不发。
好久,鲍用力握了一下妈妈的手。
“我们没有办法使他活过来,妈妈。”
“我想也是,”她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但是我们里面的房间死了个人。”
“但是,”他笑着安慰妈妈,“至少他无法再干扰我们,现在就只有我们俩
了。”
“是的,只有我们俩,”她喃喃道,“我们俩…。”
“我很遗憾他会死,”她接着说,“但是我们也没有做错。”
“是的。”他表示同意,眼睛却不住地在妈妈颤巍巍的**上打转。
“那是他自找的。”
“正确。”他再次表示同意。
“那麽,让他见鬼去吧,”她忽然恶狠狠地说,“我可不愿让那种男人毁了
我的生活。”
“同意,”鲍随声附和着,眼睛依旧色迷迷地盯着妈妈美得耀眼的胸部看。
“噢噢…。小淘气,”黛发现儿子在盯着自己的**看,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又在对妈妈打什麽坏主意?”
“哦,我是有些想法,”他的脸有点红,“不过,我不敢做,妈妈,万一你
对我们昨晚的事有另一种看法,我岂不是做错了。”
“我唯一的想法是我还想再来第二次。”她微笑着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
儿子。
“你的意思是昨晚我们做得很不错?”
“我说过吗?”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身向浴室走去,“我马上回来,弄
点吃的,我们待会再谈。”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妈妈肥大的屁股,随着妈妈的走动,它荡起一阵阵
优美诱人的臀浪,彷佛在诱惑自己犯罪似的。
他正出神地看着妈妈丰满的臀部的时候,忽然发现妈妈停在了浴室的门口向
他媚笑。
“很喜欢,是吗?”她吃吃地笑着,没入浴室里。
这一定不是真的,妈妈确实把他看做是恋人、情人,他们的地位已经平等了!
她曾经是他敬畏的妈妈,过去她经常因为他做错事而打他的屁股,经常指使
他打扫房间,强迫他吃不喜欢吃的蔬菜,不让他未做完功课就出去玩,不让他看
色情读物,等等,反正这世界上所有母亲可能对孩子做的一切,她都对他做了。
是的,她是他母亲,但是现在已经有点不同了,她已经不仅仅是在尽一个母
亲的职责,而是更多,她已经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人,一个可以令她得
到性满足的最好的情人,而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小孩了。
他曾希望妈妈能对他们之间的**结合表示哪怕是一点点後悔或是羞耻,但
是她没有,完全没有。
他知道妈妈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因此她现在是真的喜欢他们之间这种倒错
的关系。
浴室里已经传出了水声,想像着妈妈站在水帘下面,让水流过她美丽的**
的样子,他不由地勃起。他的生殖器慢慢地充满了气,迅速地鼓了起来,已经在
等待新一轮冲锋陷阵了。
他准备好点心和葡萄酒,静静地等待妈妈的到来。
彷佛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样,妈妈在浴室里待了很长时间,使他不得不一边喝
酒一边抚慰自己的小弟弟,勉强按耐心中的欲火。
等他喝完两杯酒,浴室的门这才打开。
他倒了杯酒,向走过来的妈妈举杯。
“为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乾杯。”他热切地望着妈妈**的美丽**,满脸
的渴望溢於言表。
“真的吗?你一定对妈妈有什麽企图,我说的没错吧?”黛很满意儿子的反
应,她喜欢被儿子炽情的目光盯着的感觉。
“呃,不,我只是想表达妈妈是多麽美的一个女人而已。”他窘迫地说着,
毕竟,被妈妈看穿了心事,使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麽,让妈妈也看看你的吧。”黛来到儿子身边,轻轻解下缠在他腰间的
毛巾。
“哦…。”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胯下的庞然大物,“上帝,儿子,你有一
条世界上最可爱的**。”
说着,她伸手把他的小弟弟握在手里,温柔地按摩揉弄着,不断地刺激它的
生长。
鲍不由得呻吟起来,妈妈的服务太棒了。
黛的脸上泛起顽皮的笑容,她转过身,手一边用力揉搓儿子的**,一边用
丰满的臀部摩擦儿子的棒身。
鲍忍不住把胸膛贴在妈妈滚烫**的背上,双手按在了妈妈丰满的**上。
“我喜欢妈妈的**,好喜欢!”他喃喃地说着,熟练地用力挤压它们,
“好柔软,好有感觉,好可爱,里面一定有许多奶水。”
“对不起,孩子,恐怕妈妈要令你失望了,”黛被儿子摸得浑身酸软,吃吃
地娇笑着,“但是,妈妈可以在其他地方令你满足呢,你还喜欢什麽呢?”
“让我插你的**,妈妈,我要永远能够插妈妈的**。”他用力地挤压揉
弄妈妈饱满的**,说出了心底的渴望。
黛慢慢地把身子倒向桌子,一边仍然用力地揉搓儿子粗大的**。
等到把整个身子趴在桌子上时,她用屁股对着儿子,一边摩擦着儿子火热的
大棒,一边把桌子上的食物挪到面前,然後她开始吃东西,屁股却淫荡地对着儿
子的**,用丰满的臀部起劲地摩擦他儿子暴突的**。
“你知道该怎麽办了?”她问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吃东西。
“是的,妈妈。”他开始喘气。
“好的。”她自觉地把两腿淫荡地张开,屁股高高翘起,把**完全展露在
儿子的欲眼前。
鲍色急地操起**,顶到妈妈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
的肉丘,由於看不见,他不停地用力戳着,试探可以宣泄欲火的入口。
黛被儿子戳地心痒痒十分难受,屁股开始摆动,引导儿子的**对上正确的
入口,使儿子巨大的**顶在她火热湿润的穴口。
“哦,好的,就这样,快插进来,孩子。”她自己先按耐不住了,屁股向後
挺动,想把儿子的**吞进来,给痒得难受的**止痒,“把它全部插进来,妈
妈好痒啊。”
鲍没有犹豫,屁股用力一挺,粗大的**顺利地滑入妈妈紧紧收缩、异常火
热的**中。
“哦,上帝,弄得妈咪好舒服,”她疯狂得摆动着屁股,拼命地迎合儿子的
动作,“你让妈妈觉得好像以前没有**过一样,简直美翻了,妈妈以前的日子
真是白过了!”
“我最喜欢干你了,妈妈,”他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白嫩的臀
部,“我要永远这样干你,妈妈。”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操妈的儿子,”她放浪地大笑着,“我简直不能忍受离
开你的日子。”
“太好了,妈妈。”他满意地愈加用力抽动**,进进出出间翻出大量的淫
水。
“你可以在任何时候干妈妈,只要你喜欢,”她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儿子又
粗又长的**在身体里抽动所带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儿
子,妈妈要儿子的大**天天插进妈咪的**里来,妈咪已经上瘾了,妈咪已经
完全被儿子的大**迷住了!”
“太好了,妈妈,我真的真的真的爱你!”他兴奋地冲杀着,**彷佛知道
他的心情一样,愈加暴胀,愈加勇猛。
“我喜欢你用各种姿势干妈妈,”黛完全被这种极度**的**所迷惑,只
知道耸动下身拼命地索取,“你喜欢那样吗,儿子?”
“喜欢!”鲍**越来越快,带动妈妈的身体也前後摆动,震得桌子“”直
响。
“哦,好,好儿子,插得再用力点,插得再深点。”黛已经乐迷糊了,身子
机械地随着儿子的强壮的抽动而迎合着,桌子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咿呀”做响。
鲍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最後,他感到阴囊开始收缩,他马上就要爆发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打断了母子俩禁忌的交欢。
“是那个混蛋东西在叫!”鲍十分生气,这巨响把他已经处於精口的热液给
打了回去,他当然要气恼。
两人都不动,只是保持着插入的状态,静静地倾听这该死的响声。
“好像是直升机。”黛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身体刺激中缓过来,继续耸动屁
股,让儿子的**能够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哦,不,妈妈,别这样,有人来了。”
“哦,是吗,哦,我们这样要让人看见就不好了。”黛一下子清醒过来,发
现儿子的**仍然在自己的身体内。
“对不起,”他道歉道,“我正要射精呢。”
“我知道,孩子,”黛也不好意思,“我也刚要泄出来呢。”
“我们去看看是那些混蛋来了,他们到底想干什麽。”他愤愤地说着,但是
胯下的**由於没有发泄而依然硬挺。
“嗨,下面的房子里有人吗?”头顶上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有人在里面吗?”
“哦,上帝,我们该怎麽办,他们会进来的。”鲍有些慌乱,连忙把插在妈
妈体内的**抽了出来。
“哦,哦,好棒!”黛仍然陶醉在儿子强壮的**中,“好儿子,你的大鸡
巴插在妈妈的里面的感觉真棒。”
“知道了,妈妈,快别这样,我看他们要进来了,”鲍担心让别人发现他的
不伦举动,“让他们发现我们在作爱就不好办了。”
“我知道,”黛似乎对被人捉奸并不在乎,继续耸动下身,“这种感觉真好。”
“现在我们怎麽办?”鲍不知道该怎麽办好。
“我看我们最好回答他们的问话。”
“倒霉!”鲍抱怨着,离开妈妈的身子,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
两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直升机不停地在头上盘旋,激起的气流震得屋顶
猎猎作响。
“如果房子里面有人的话,请走出来,把手放在头上。”
“什麽嘛,听起来他们要来真的了。”
“快点,孩子,我们快点出去,不然他们真的会丢催泪弹下来了。”
黛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等等,妈妈,你最好把内裤穿上,”鲍傻笑着,“直升机卷起的气流会把
你的裙子给掀起来的,那样的话,我妈妈美丽的**岂不是要便宜那些混蛋看到
了。”
“哦,你说得是。”黛也笑了,回来在衣服堆里捡出一件内裤,草草地穿上,
“谢谢你提醒我,宝贝。”
鲍等妈妈穿戴整齐,就把门打开向外看去。
屋外的树木和杂草被直升机卷起的强大的气流刮得东倒西歪,地上的碎石和
朽木片被气流卷上天空,在房子的周围飞舞。
“等一会,妈妈,”鲍说,“让我看看是不是能够让他们离远点。”
“好吧。”黛躲到儿子的身後,用门来挡住飞舞的杂物。
鲍把手放到脑袋上,走出了房子,站在门前的石阶上。
直升机卷起的气流很大,他努力稳住身子,抬头向上看去。
“你没事吗?”头顶上盘旋的漆着红白蓝叁色的直升机里传来了问话声。
鲍拼命地摇着头,同时做手势让直升机退後一点。
“我们会在旁边停下来,你一个人吗?”
黛走了出来,摇摇晃晃地站在儿子的身边,两手用力抓住裙子的下摆,竭力
使它不被气流卷起来。
鲍见妈妈来到自己身边,就竖起两根手指,示意他们只有两人。
“你们只有两个人吗?”
鲍用力地点着头,然後他们看到直升机慢慢地掉转头,露出了机身上的标志,
母子俩同时倒吸了口凉气,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背腾腾地直往上冒。
两人面面相觑:是警察,警察来他们这里干什麽?
直升机缓缓地在不远处降落下来,从飞机上下来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