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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小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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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2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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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妈啊,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

    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很诱人,我轻轻的俯吻她。

    我冒失地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

    沧桑。

    她也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妳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妳捎带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睡的不好,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

    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

    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

    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

    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

    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

    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

    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

    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

    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

    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

    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腹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

    “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

    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

    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

    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

    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

    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自作主张,告诉别人我是你的老婆。”

    “我没向人说过妳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妳也不否认。妳听

    到吗,一半的话是赞美妳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这么漂

    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掐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

    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

    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替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

    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拉开拉链,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

    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比我好生养。”

    “但妳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会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

    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

    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怪人人都把妳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

    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

    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

    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

    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

    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

    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妳。”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

    “你在等什么,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膊上,把**能深深的插进小猫儿里面,把

    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她说∶“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柔情万般,欲

    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在秀珍的湿润的**深深压

    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夹着我,收缩**把我套住,一起一伏,一

    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她才松开了关口,我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

    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

    占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身,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

    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

    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

    得我又痠又痛。”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应该升级做大**了。我

    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妳的小**。”

    “强儿,**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

    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再做母子。”

    “不会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她收了做情人,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说要弄大她的肚

    皮。我也给搞胡涂了,什么时候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

    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亲我嘴,不准你摸屁股,不和你**,可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

    妳又可以吗?”

    秀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妳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

    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茸毛入睡。

    这七天里,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

    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就一把拉她下

    来,让她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

    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

    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

    里有什么好去处,安排晚上二人世界的节目。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她白天逛街、游泳、做美容、看

    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

    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彷佛不用顾虑

    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为一个不同的理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

    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妳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媚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

    个理由和妳**。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辣的爱。”

    “我只是客串几天。”

    “不,客串了二十年了,不过我们从没告诉过人。这是我们的秘密。每次向

    人介绍妳是我太太时,我的**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我把她的

    手放在我胯下,**已神气地翘起来。

    “第一天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妳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妳出门公干。以后要常

    常带妳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妳,每晚一个新鲜的**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

    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错,**的技巧,我有下过工夫,但我不太热心**的花招。虽然我打破

    伦常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

    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

    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我们**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

    爱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

    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时我一定要她剥个清

    光,看我的**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看起来多大,但爱听甜

    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

    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

    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闻。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东家长西家短,数说

    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

    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

    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滑了出来,她为我抹

    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

    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

    句话听出有絃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

    机会了。”

    “只要妳喜欢,可以常常带妳来。”

    “强儿,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过了不少快乐的日子。我常把自己与别人

    比,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

    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可以说是一生无憾了。”

    “小珍,妳为什么忽然间说起这些话来?妳瞒不过我,妳有心事,告诉我好

    吗?”

    “没事、没事,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能把在这儿的每一分每一

    秒留住就好了。”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

    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疼惜妳,不许人欺负妳,一生一世,永不改

    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又胀大起来,下

    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做不成。”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都说不要了,你要做几次才够。”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

    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

    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腿张开,让出路来,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

    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

    连环的**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在我怀下,

    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我说∶“妳很久没来过。”她说∶“是啊,去了加拿大。”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

    馀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

    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

    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

    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全你们,离开你。

    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

    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和你一起生活,要离

    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就是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

    做你的孩子的母亲的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

    你的成就,和人们对你的赞赏,我心满意足了。你虽然是个成名的妇产科医生,

    郤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女人怀孕,就无话可说了。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美

    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块肉,快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

    的待她。毕竟,起初你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是夕

    阳西上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有时一晚你要做几

    回,我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然不介意,始终是我们之间的鸿

    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妊之身,实在配不上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没有我碍手碍脚,你和美珍可以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生活。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

    度馀年。

    我爱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而你

    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我。我们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强儿,我的大**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

    秀珍“

    【完】

    **********************************************************************

    (这个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结。但我郤一厢情愿,希望秀珍和强儿故事,会有

    发展的馀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条尾巴……各位可以自选结局。)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秀珍郤

    从此失踪。

    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

    与我一起浮沉起伏在情波欲海之中。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拉出来,母子平安。其实,

    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为我产子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全心全意,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

    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

    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糢糊,不可辨认,但

    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

    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年卿卿我我,嗟叹好事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己到不能维持下去的地步。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

    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而她心知那个女人是谁,下堂求去。勉强不会有幸福

    的,由她去吧。我觉得实在是亏负了她,答应她一切条件作为补偿,包括儿子的

    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

    理愈乱,生活颠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没有秀珍的日子,就没有意义。时间流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

    生无可恋,曾踏破铁鞋,走遍大街小巷,到世界各地访寻她。但音讯全无,芳踪

    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

    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空白,例行问她一句:“来做例行检查

    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裸的**,朝着我的鼻子挨

    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腹微微隆起,但耻

    丘无毛,像个小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者似有不轨企图,不敢造次,查看清病

    历纪录上病人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全文完】

    春风乱渡玉门关' 简体'

    1 、

    虽然是早晨,可太阳依然毒辣无比,屋内的空调已经停了,非常闷热。

    燕妮一大早起来,把早餐准备好之后,就坐在窗台边,手拿一把摺扇,轻轻

    地挥动不止。太阳虽然猛烈,可毕竟是清晨,燕妮未下岗之前,曾是工厂里边的

    唱歌能手,本来,燕妮可以象平时那样,一起床,便打开音响,听一听音乐,哼

    哼歌的,可这样一来,只怕会打扰儿子的好梦,燕妮没敢开——星期六,燕妮知

    道儿子要睡懒觉,媳妇小梅带着孙子回娘家去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偷懒的机会,

    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窗外一阵凉风吹来,撩起她的长发,使得她心里的烦躁顿时消失了一大半。

    窗外一颗大树,枝繁叶茂,吸引了众多的蝉虫,一个劲地叫个不停,仿佛喊

    冤一般地“嘶嘶嘶”,照理说,这本也是很好的自然音乐,但不知怎么回事,燕

    妮却快乐活不起来,老觉得身体里有一股莫明躁动,这股躁动却又被什么东西给

    压迫着。近段时间来,王燕妮一直感觉得到这股躁动,只不过,近来这股躁动越

    来越强烈了。

    窗外的几个花盆,花开得正艳,有几个蜜蜂绕着花在嗡嗡地舞动着。王燕妮

    呆呆地望着这一切,想着昨晚的一切,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唉,做我这样的女人,

    真不容易……

    “妈,你在想什么?”

    儿子小青的话,吓了燕妮一大跳。燕妮转过身,嗔怒道:懒虫终于起床啦,

    要是小梅在家,我看你还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妈,你别来这一套。”小青靠近母亲的身边,一屁股坐

    了下来,“哦,好凉快的风。”

    燕妮盯了儿子一眼,不经意间,她的脸红了。小青上身**,下身只穿一条

    红色的小三角裤,紧绷绷地,里面的那个玩意儿撑得老高。

    “青儿,快去洗脸,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豆腐花哩,

    这会儿只怕都快冷了。”

    “妈,反正也不用上班,这会风大,好凉快……哦,对了,昨晚你又同爸吵

    架了?”

    “又让你听到了?”王燕妮脸忽然红了大半边,悠悠地说。

    “为了么事,不会出大问题吧?”小青明知故问。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风吹散的头发,轻轻地说:“大人之间的事,当小辈

    的别管。”

    小青楞了一下,沈默了好一会,才又说道:“妈,你不说我也知道,爸肾亏,

    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说,洗你的脸去。”

    “妈,如果那样的话,做女人的是很难受的,哪个女人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人家说男人是女人的药渣哩,妈,你看,你都脸上又长了一颗痘。”

    “你小子,屁怎么这么多。”王燕妮扬起手,“你再说,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说,妈,这样下去,你怎么熬哦。”

    “我打你,我打你这个小畜生。”燕妮嘴里恨恨地说着,轻轻地拍了儿子屁

    股两下。

    “哟,好痛。”小青一下子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你小子,儿子都有了,还想吃奶呀。”小青的头压在燕妮的胸部,让她觉

    得一阵酥痒。

    “妈,你还有奶吗,有奶,我就吃。”小青故意把头猛地往母亲**上蹭,

    一边蹭一边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滚开,小艳不是有奶吗,你怎么不去吃她的。”燕妮似怒非怒,按着小青

    的头,却没有推开的意思。

    小青的手轻轻地捏了母亲的屁股一把,半开玩笑地说:“妈,这好的屁股,

    没人用,真是可惜了。”

    “你小子再说…再说我捏烂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还想吃妈妈的呀。”

    燕妮用手轻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脸庞。燕妮是个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亲生

    儿子,当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儿去。

    小青见母亲没有真生气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进了母亲的旗袍里。

    “妈,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红色内裤。”小青轻轻地在燕妮的耳边说。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么内裤你怎么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阵骚痒,一

    股**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旧作镇定。

    “娘会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亲旗袍下面的禁区,并用手用力地

    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几声,但她不敢在儿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绽,

    “青儿,别闹了,快点,豆腐花都冷了。”

    “谁说的,热得狠呢。”小青趁母亲不注意,手迅速地探进母亲那三角裤的

    里面,手指轻轻地捅进了燕妮的屄门。

    “嗯,嗯,小青,别,别闹了,妈求你了。”

    “妈,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湿了?”小青的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复了常态,板着

    脸冲儿子说:“小心你爸回来看见,不要你的命才怪哩。”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个把钟,不要紧的,妈,你不要向歪处想,

    我只想看看,这么小的洞,我和姐怎么能从哪里钻出来?”小青说着,手指猛地

    往屄里一顶,嘴巴顺势隔着柔软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妈,你是不是很爽,很爽的话,就大声地叫出来,放心,没人会听见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来了。”燕妮一把推开儿子,站起身来。小青不慌不忙,

    走到浴室,若无其事地拿起脸巾,哼着那首流行的歌《心太软》,洗耳恭听起脸

    来。

    “又是老三样,你能不能换换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见桌上的东西,

    就发起了言。

    “你以为你是省委书记呀,只不过是一看门的,还想吃燕窝人参啦。”燕妮

    一听老公这么说,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吃错了约啊,又发骚了是不是?”老王最听不得老婆说

    他是个看门的。早几年,老王在厂里不大不小也做过几一段时间的车间主任,不

    过,岁月无情,这几年工厂效益差,流行下岗,就是看门,也还拼了一番老命呢。

    这年月,有点事做就不错了。

    “你妈才发骚,不成器的老东西。”燕妮恶狠狠地冲老王吼了一声。燕妮人

    虽年近40,仍是一副淑女态,举止风韵犹存,骂人就象在唱歌。

    “你他妈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军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冲老婆扬

    了扬拳头。

    “你来打呀,你来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这样的人过日子,算是倒了八辈

    子霉,倒不如死了的好。”燕妮说完这话,嘤嘤地哭了起来。

    “爸,你这人怎么这样,妈,你别哭,我来劝劝爸爸。”小青见父母亲越吵

    越离谱,在一旁打起了圆场。

    “我活够了……嗯嗯……”见儿子出来劝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

    着头掩面进了厨房。

    “爸,都几十年的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吵的。”小青对父亲说。

    “唉,小青啦,你不晓得,你妈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老王望着儿子,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爸,你就让着点吧,妈再过几天,就40了,更年期嘛。”

    老王听儿子这么般说,也不好再辩白什么,埋头喝起豆腐花来。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进卧室给公司的老板娘张小艳打起了电话。

    “喂,小懒虫,你起床啦,我以为你还在挺尸哩,有没有想我呀?”电话那

    头,王小艳的嗓门特别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头,亲昵地对着电话筒说。

    “他呀,在家,我现在在公司有点事哩。”

    “今天来我家怎么样,小艳儿?”

    “我都能做你妈了,什么小艳儿不小艳儿的,没大没小……怎么你家没人?”

    “就我妈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妇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艳儿。”

    “…那我等会儿来,我挂电话啦。”

    “小淫妇,又忘了,该说一声好听的。”

    “真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亲爹,亲亲爹爹。”

    “哎,真乖,爹的小艳儿真乖,呆会儿爹让你的屄心子不开花才怪。”小青

    得意地笑了笑,挂了电话。

    2 、

    张小艳进来的时候,燕妮正坐在梳妆台前暗自神伤。镜子里面的脸蛋依然是

    那么的艳丽,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线衬托得恰到好处,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

    牛粪上,燕妮望着镜子,心里默默地诅咒着。燕妮原来是老王他们厂里边有名的

    美人胚子,依她的条件,本是可以找一个好丈夫的,可当年流行的风气是嫁军人,

    她也未能脱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后悔,唉,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么呀?”小艳与燕妮曾在一个厂里做过事,俩人很熟。

    “哦,是小艳啦,怎么,今天没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欢这个女人,故尔

    语气也较生硬,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丑,而且**下流,作风一向不正派,丑人多

    作怪,这句话一点不假。

    “今天休息,你没见小青没上班吗?”小艳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

    的美貌,抢走了她多少风光。不过,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今时不同往日了,

    小艳现在一点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于在她心中,燕妮不过是一个花瓶,哪像她,

    到处都能呼风唤雨,下海没几年,就成了一百万富婆。

    “妈,艳姐今天在这儿吃饭,你去买点好菜吧。”小青抚着小艳的腰,对母

    亲说。

    “哦,知道了,呆会儿就去。”燕妮站起身来,冲小艳冷笑几声,心里暗骂

    道:骚婊子,这回该不会是看上我儿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没出息,这么丑的

    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艳进了卧室。小青的卧室布置得十分新潮,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

    的麦当娜画像,贴在床当面的墙上,墙边还不经意地点缀了一些名人的头像,床

    的左边是一个书柜,里面摆放着一些言情书藉,小青这些年靠女人吃饭,看这些

    书,对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帮助。床当头一张小茶几,是全有机玻璃的,显得整

    洁而漂亮。

    进了卧室,还未来得及关门,小艳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怀里:“亲爹,我让你

    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门关上吧。”小青试图推开小艳两只修饰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

    小艳却等不及了:“干什么,你妈又不是没弄过这事,把门开着,让她见了

    直流口水,告诉你,原来呀,在厂里,你爸整天木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吧,你妈外表娴静,其实骨子里满是骚味。”

    小婊子,敢侮辱我妈,看我不日死你。“小青见小艳急不可耐,没再坚持,

    翻身把小艳压在身下,一阵狂吻。

    其实小艳就是脸蛋生得丑,身材还是蛮不错的,丰富的**,撑得那件绿色

    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于下半身,那更是没得说,纤细的腰身,恰到好处地衬

    托出丰臀的娇艳。

    “今天先弄屁股吧,亲爹,艳儿屁股今天格外地痒。”说话间,小艳已经把

    小青的衣服给脱光了。

    “就依你这个小淫妇儿。”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艳双脚只一提,就将她翻到了

    床边,然后,他下得床来,将小艳的短裙往上一掀,内裤往旁边一扯,用手握了

    **对着屁眼就日了进去。原来小艳已经骚得没办法,从屄里流出的**早将屁

    眼给弄湿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尔**顶进去毫不费力。

    “小畜生,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脱。”小艳蹙眉眯眼呻吟之际,颤声调

    笑道。

    “这叫插全鸡,乖儿,见识过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数十下。小艳这淫妇

    的屁眼也是怪,竟然会出**,且里面其热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顺畅,而且小

    艳的屁眼里面如有虫子咬一般,一紧一缩,压迫得小青**头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艳的手则搔弄得更急,两个手指在屄里面一进一出,口

    里呻吟下一堆,亲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艳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随之而出,到后来逐渐成酱黄色,

    臭中带香——小艳为讨男人欢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里常滴入一些法国香水。

    抽提越急,小艳欲兴越炽,股内爽利之极,在底下回头颤声道:“亲亲爹爹,

    女儿这屁股生来就是你的,日得得我好过不得,快活死了。”

    小青边抽提边问:“小淫妇,爹弄得你爽,该怎么谢爹呀?”

    “你急什么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里带了两千块呢,够你小子嫖一阵子了。”

    小青见淫妇这般说,就越发使出手段,把一个枕头掂在淫妇的小肚子下,扯

    其左右手让其挺身耸臀,挺铁硬**尽头而出,尽根而入,只一板一颠,就插弄

    得小艳倒快活处,直叫声亲爹爹,日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没了,

    还转头与小青亲嘴压舌。小青心荡神怡,一连几百下之后,停止不前,喘着粗气,

    心想,这淫妇也太难对付了。

    小艳淫情未了,忙娇声说:“挨刀子的,怎么不动了?”

    小青说:“小淫妇,也不让爹歇歇。”

    小艳说:“我不管,你快替我杀痒。”

    小青说:“好吧,老子今天就日你个死,千万别讨饶。”

    小青的**又粗又长,与黑人相比,也有过之而不及,达八寸。言语间,小

    青一发狠,又扳着小艳的屁股一日到根,从容抽送。小艳这时觉得股中胀热,痒

    酥不已。连忙说:“亲爹,艳儿里头热胀得很,好难受,再快些。”

    小青狂兴大发,一打到根,提抽顶头,弄得小艳叫死叫活,说:“放开我,

    待我迎你几下好尽兴。”

    小青不听,将她的两脚拎起,悬空掇弄。小艳只得两手按床沿,将屁股往后

    耸上。

    小青身强力壮,一连抽送了千百余下,直弄得小艳心飞神荡,股内骚水直流,

    到后来竟越来越乾涩,小艳顿时觉得屁股有些疼,忙颤声道:“亲亲爹爹,饶了

    我罢,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坏了。”

    小青笑道:“小淫妇,讨饶了吧,爹就依你这一次。”

    说罢,抽出**,把小艳的头扳过来,让她给吮弄。

    小艳吮弄片刻,便对小青说:“不行,淫妇我屄里痒得慌,小青爹爹,你还

    是日我一个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说:“死淫妇,把你喂饱还真不容易。”

    于是不由分说将小艳的内裤一扒,把**没头没脑地往屄里乱塞,小艳说:

    “亲爹,你也温柔点,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边抽送边问小艳:“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亲爹,怎么就这么来劲。”

    小艳却说:“淫妇我就爱这个。”

    不言两人行房。且说燕妮待儿子与小艳走后,在梳妆台前,思及近段时间来,

    儿子对自己的轻薄的细节来,不由得浮想联幅,难道他真有那个意思,不会的,

    不会的,燕妮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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