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艳说罢,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套从日本进口的淫具,将它塞入了燕妮的屄,
那屄刚刚日弄过,还很松驰。
“日过屁眼吧,试试这个”小艳又拿出一个像狼牙棒一样的棍子,对着燕妮
的屁股就插了进去,“我让你爽个死,爽爽爽,爽死你这个淫妇。
燕妮从未日弄过屁眼,顿时疼得晕了过去。
小艳踹了燕妮屁股上的棍子一下,把电源打开,“臭婊子,老子让你爽个死”
,然后往旁边的床上一躺,拿过一本书,不再理燕妮,静静地看了起来。
1 、
小青是属于那种永远追求新刺激的男人,连母亲这样的女人,都被自己日过
了,这天下还会有更让自己快乐的事吗?说实话,在日弄了母亲几次后,小青的
心却觉得有些下坠,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就如一个人看多了黄色书刊后,对
任何有性的文字提不起兴趣,确实,按小青的性能力,一天日弄母亲5 、6 次也
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却似乎很难有这样的兴致。
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位很有来头,纸片上的字:508 ,很好看,像是那种时常
给人签名的那种,女人似乎怕她忘记,特意强调?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青觉得这
个女人越来越神秘,她叫我上房间,肯定是看上了我,那么她一定是一个不平凡
的女人。
百无聊奈地呆够了半个小时,小青急不可耐地上了5 楼。
门开了,一个带着面具,手持一瓶红酒的女人,穿着那件民族化味道很浓的
旗袍。
“进来,你很准时,我喜欢,我的时间并不多,晚上还有重要的事”女人的
声音,似有强大的拉力,将小青带入了玫瑰花一样的梦里。
“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我喜欢乾净的男人”女人的话就是命令,那么高
贵,小青顺从得像一只小猫。
洗完澡出来,女人已经躺在床上,旗袍的上半身的对襟开着,一对高耸的奶
子暴露无遗,小青注意到,女人的奶头有些黑,也是个臭婊子,在床上一定很淫
乱。
“我喜欢男人从后面插,来吧”女人把屁股撅了起来。
“您的旗袍”
“哦,撕烂它,从内裤边上插时去,尽量粗鲁一点。
小青有些犹豫,那种撩拨人心的未知,以及女人那镇定的样子,让他的呼吸
有些发紧。
“怎么了,不会是第一次吧”我让你看看我的脸吧,女人说着,一把掀开面
具,“我不是丑女人,记住这是第一次,因为我喜欢你,你很帅,正是我的童年
梦想,女人又迅速地把面具给带上了。
但小青已经看清了,他目瞪口呆,又惊又怕,同时,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意
划过全身。他上前一把撕开女人的旗袍,用手把女人的红色小内裤往旁边一扒,
把**对准女人的屄,屁股再一挺,**就插了进去。女人的里面早已湿透。
“你很像宋祖英,莫非……”小青快速地抽提起来。
“心里清楚了就行了,年轻人,有些事装糊涂的好,日我吧,而且要喊我妈”
“妈,妈,宋妈妈”小青的胆子大了起来,这么一叫,他全身不竟一阵抖动,
差一点就射了出来。
“捏我的**,快,快呀,哦,那老东西让我受够了”
“你真的是宋祖英,我的亲妈”
“不要讲出去,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被一位老人喊亲妈的
女人,快日我,快,再狠一点,啊,我没有看错你”
小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女人在他的抽送发出如唱歌一般的呻吟。
“亲儿子,老东西,我不行了,哦,泄了,快,抽出来,日我的屁股”
“妈,我这就日,妈,你是不是宋祖英”
女人不再回答,而是一味地呻吟。
约半个时辰,女人的屁股满足了,小青也快射击了,于是又把**插进了女
人的屄里。
临近**,女人身子一抖动得厉害,小青把持不住,一股浓精射进了女人的
屄心子上。
完事后,小青没有像以往那样趴在女人身上,而是把女人即时地翻过身,搂
在了怀里。
女人身软如绵,吐气如兰。
好一会儿,女人说,你该走了,记住,今天的事,你对谁也别说,否则你会
…
女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像日本女人川岛芳子一样。
“能不能再让我看你的脸一眼”
“不可以”女人的语气一下子冷漠了起来,拿去,这是你应该得到了。
小青不敢再说什么,拿了那遝钱,穿好衣服,怀着兴奋而又有些失落的心情
走出了房间。
永远的508 ,梦啊,永远的宋祖英,不会错的,一定不会错,小青边走走想,
那遝钱足有5000元。
2 、
小青出了娱乐城之后,没再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往回赶。
时间刚好是1 点钟,和女人弄了半个小时,妈肯定还在睡,她知道了我的艳
遇,一定会吃惊不小的,我上了宋祖英,这可能吗?
然而,当他回到宾馆405 房间的门口,却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细小无力的
呻吟声,妈生病了,似乎很痛苦哩。
小青赶紧敲门。
“哦,是燕妮的爹回来了”小艳的出现让小青大吃一惊,刚才的快意一扫而
空。
“看看你女儿那**,两个洞都开了花哩。”
小青见母亲光着屁股和屄里都插了淫具,有些莫明所以。
“小艳,你干什么”小青走到母亲身边,见母亲神智不清,口里呻吟下一堆,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是你这个**干的,乖艳儿”
啪,小青的脸上挨了小艳一掌,“呸,你妈才叫你为爹哩,你妈才是你的乖
女儿”
小艳把燕妮屁股上的棍子用力地压了压,燕妮痛得已经叫不出身来。
“你打老子?老子揍不死你”小青刚要挥起拳头,却见燕妮坚难地冲他摇了
摇头,小青忙凑到母亲身边。
“她什么…都…知道了,而且录了音”
小艳得意地看着小青。
“你的燕儿现在很需要你这个当爹的日哩,快满足她”
小青还是有些不明白,但很快他晓得了是什么回事——一部答录机横躺在第
二张床上。
“她用…窃听器…监视我们…”燕妮此时已被两只淫具弄得痛苦不堪,特别
是屄里的那根,插得很深,安在里面的避孕环都被震脱落了。
小青不理小艳,动手拨淫具。
“你赶拔,你拔我就喊”
小青现在已彻底清楚了当前的形势,他知道不能来硬的。
“小艳,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你说嘛”小青一下子变得温柔了。
“去去去,你不是有你妈吗”
“嘿,我的姑奶奶,有什么事不可以商量的”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总对我狮子大开口,否则,老娘让你晓得我的手段”
小艳见再闹下去,只怕是要弄出人命,把燕妮给折磨死,于是口气有些松动。
“哦,这事啊,你就是不给我钱,我也会陪你的呀,怎么不早说”
“说得倒好听,你给我听好,以后每个月陪我10天,每次只能给你30块”
“你他妈的当我是…”小青想骂,但没有把话说完,随即他陪着笑脸,对小
艳说,“我的心肝,我的亲娘,我的小美人,我什么都答应你”
“少来这一套,把衣服脱了,日我”
小艳的**早已升腾起来,一切按计划完成,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意。
小青拔掉母亲屁股和屄上的淫具,对母亲说:妈,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
“哟,还磨蹭些什么呀,怎么不喊你妈女儿啦,嘻嘻”
燕妮微微地张了张嘴,断断续续地说:小青,妈…屄心子…里的…环掉了,
把它…拿出来吧,嗯嗯,好痛,我真想…死了算了。
“喂,小青,这事还是我来吧”小艳脱光了衣服,走过来,把整只手都伸进
了燕妮的屄里,抠出来一只小小的避孕环,“这样也好,等一下,你完事时,射
进你妈的屄心子里,也好抱儿子,嘻,真不知道生出来之后,该叫你们什么”
燕妮又晕了过去。
春风乱渡玉门关' 简体'5 3、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酒巴却仍如夜晚,室内的迷朦的香烟雾,形成了无边的
浮燥。
少年坐在一张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止境。有关于那件美丽的、
妖艳的、寒冷的、充满邪欲的往事,就像一盘盘美丽但不可口的大餐一样,不停
地端到少年的面前。
他是小龙,也就是小艳的儿子。
那是一个雨夜,少年陪着母亲在床边喝啤酒,他本不会喝酒的,可是满脸微
笑的母亲却说,男人,连酒都不会喝,将来怎么办大事啊。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声
音有些特别,就像是电视上的床上戏那种。
毫无疑问,少年那天晚上喝醉了,但他头脑依然清楚。在飘漂浮浮之间,少
年只觉得身体似乎有了某种变化,母亲成了一位一丝不挂的仙子,虽然她的脸有
点可怕。但他在那一刻,的确为她的身体着迷,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事实上,他
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母亲坐在他的身体上
摇啊摇,摇啊摇,丰满**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肥白的**像两个圆球,一左一
右,上下颤动。少年不能自拨,母亲的**散发着浓浓的百合花的香味……
但是当少年清醒过来时,看着身边的母亲,不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床。
后来,母亲再要他上去的时候,他却无论怎样也挺不起来了——他被一种罪恶判
了死刑。
燕妮阿姨与他的儿子也……他们在省城干了些什么?哦,那种事,不单单只
发生在我身上——母亲的电话,让少年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变得有些
不再冷冰。这天下的女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少年想。
为什么,为什么,这明明是罪恶,为什么当我听到燕妮阿姨与小青的声音,
却有了些快感,为什么,天啦,妈妈,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少年一杯接着一杯。
4 、
小青将小艳压在床沿,一口气抽提了一千来下——虽然与神秘的女人刚弄完,
可是小艳的话他不得不听,那是命令,因此,小青插弄起来特别地狠,有如野兽
一般,充满了报复性。
小艳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那既是一种胜利者的快活,也是一种性的快活。
胜利者是需要人安慰的。而安慰她的这个人,将成为她的奴隶,受到她的控
制,她可以一分都不给他,而且,她还有随时威胁他们的资本。
一个人如果是彻底控制了另外一个人或是一群人,那样的快乐,谁能轻易享
受得到呢。
所以小艳放纵得非常彻底。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儿子,你妈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孙子,哈哈
……嗯,嗯,啊,”小艳放肆的呻吟和**声几乎让全宾馆的人都听得到,“看,
你的女儿在那边,不知有多快活哩,小畜生”
小青不答话,屁股连连挺动。
小艳不断要求变换姿势,“等一下,我要叫你的妈喊我一声奶奶”
“屁股好痒,日屁股吧,受不了了”小艳忽然站起身来,爬到燕妮躺着的那
张床上,半跪在燕妮的胸部,“日我的屁股,快,你妈的**真是软啦,难怪…
…啊,你轻点行不行”
小艳边耸动屁股,边用拍摸燕妮的脸,“喟,老婊子,看看你爹爹,他要我
爬到你身上干哩”
燕妮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从昏迷状态中慢慢地苏醒过来。
小青在后面更加用力了,每一次都把**送到屁股的最深处,两个卵子啪啪
啪地打在小艳雪白的屁股上。
不一会,小艳全身一阵剧烈地颤动,小青觉得她的屁股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
样,吸吮着他的**,但是他强忍住不射。而是一挺屁股,将**深到最深处,
旋转几圈,再迅速地抽出来,猛地再送进去。
小艳尖叫一声,双管齐下,屁股和屄里同喷出一股骚水,成暗红色。
小艳泄过之后,昏了过去!
小青见小艳昏迷过去,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死淫妇,我看你骚,我
看你坏,毒蛇,妈,妈,你怎么样了”小青一把推开小艳那绵花一样软的淫肉,
将燕妮抚起。
“…妈…妈恐怕是不行了,嗯嗯嗯,小青,帮妈看看,屄心子和屁股很疼,
哎呀,又疼又麻,哦哦,我不行了,这个臭婊子”燕妮呻吟着,望着儿子:你刚
才死到那儿去了。
小青帮燕妮用毛巾被擦弄着屁股,“妈,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谁吗”
“你这个小害人精,妈都被人家快整死了,你却…哎呀”燕妮挣扎着坐了起
来。
“我日了宋祖英”小青得意地一笑,“妈,我送你上医院”
“干什么玩笑,妈都成了这样,你还有那份闲心”
小青坐在燕妮身边,把刚才的艳遇叙述了一遍,“绝对是宋祖英,好刺激呀,
唉,可惜只是一回”
燕妮听罢儿子的话,一下子趴到儿子怀里大哭起来。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妈”
“你,你,唉,妈受够了,妈受够了,妈都叫你爹了,你还出去嫖女人,妈
不活了”
燕妮越哭越伤心,披头散发地,身子一颤一颤。
小青没想到母亲这么伤心,不由得有些后悔,不禁狠狠地抽了自己嘴巴几下
“都是你坏事。”
“你是不是不要妈了,你让我去死吧……妈也是歌星啦,怎么你就对那个女
人那么感兴趣”
“妈,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
“我们是谁?谁跟你我们,嗯嗯嗯,妈不活了”
“呢,5000元到手了,没钱我们怎么活”
“怎么就活不了…嗯…嗯…你手里头不是还有些钱吗,妈也有点存款,我们
开个店嘛”
“妈,妈,别哭了,儿子答应你就是了,但是儿子不愿意做那苦差事”
“那妈养你好了,不用你做事”
“妈,你也包情夫呀”
燕妮听了小青这话,忍不住破涕而笑,“嗯,哎哟,嗯嗯嗯,屁股和屄疼死
了”
“妈,那我给你舔舔”小青把脸伏在了燕妮的屁股上,“妈,你没有和爸日
过屁股吗”
燕妮伸手打了儿子的头一下,“去你的,尽贫嘴,你爸呀,唉”
小青的舌头伸进了燕妮的肛门,在那里左转又转地,把那些脏物一一舔乾净。
“小青,别别,好脏的,好脏的”
“妈,再脏也是妈的屁股,儿子喜欢”小青又把舌头向燕妮的屄边送。
燕妮的屄被那淫具弄得血水横流,再加上从屁股眼里流出来的秽物,看起来
很恶心。
“脏,脏呀,小青,别…哦,舒服多了…嗯嗯嗯…”燕妮的眼泪又来了。
“妈,你又哭什么”小青侍候完母亲,将她搂抱在怀里。
“妈哭…嗯,这么脏,小青,不…嗯,亲爹,小青永远是妈的亲爹,答应燕
儿,别在欺侮女儿”
“妈,我以后连其他女人看都不看,可以了吗”小青哄着燕妮。
“不准你叫我妈,不准”燕妮又破涕而笑,用粉拳捶打着儿子的胸膛,娇呢
地扑在他怀里,“你是妈的亲爹,是你日出妈来的”
“好,好,就算是,什么都依你,我的淫妇儿,小艳知道了我们这事怎么办”
小青转开了话题。
5 、
“小艳难道只有死路一条”小青看见母亲的眼中露出一瞥煞人的凶光,那是
一种杀气。
“她不死,我们还有好日子过”燕妮把两套淫具分别插入小艳的屁股和屄心
子,“其实这条毒蛇一直都在谋害我,害了我一辈子”
小艳被绳子绑住了手和脚,嘴巴里面也塞了厚厚的一块布。
“放心,这样子谁也看不出来,绳子是纯绵的,不会有太多的淤血”燕妮像
是老手,连小青也没想到她有这么狠。
“妈,我总觉得有些怕”
“怕什么,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多讨厌,以前在厂里尽欺侮妈,我下岗了,想
找找她那废老公帮忙,她竟然还潮弄我”
小艳的眼睛里透露出无限的惊恐,身子还在缓缓地挣扎。
“她的死,是因为**而死,燕妮打开了淫具的电源开关。
“让你个臭婊子乐个够”燕妮恶狠狠地说。
“小艳死了,我们报案”
“报案,找死啊,亏你还是我的爹”燕妮做完一切,又躺倒在床上,赤条条
地,“嗯,被这个死淫妇弄得我现在还在疼,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亲爹,我的亲
爹,你可要对我好,不要再欺侮我”燕妮又撒起娇来。
小青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爹不要怕,她死了,我就打电话给那个死活人老郑,他一心往上爬,是个
大官,老婆**死了,敢找谁的麻烦”燕妮把小青搂在怀里,“亲爹,这里还疼
啦,哎哟,嗯,嗯”
燕妮的脸成了苍白色,与小艳几乎差不多痛苦的样子。
小艳被淫具弄得**一阵阵地哗哗地直流。
“燕儿,我陪你上医院去吧”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看这个淫妇的死相,用被子把他捂好,万一有服务员
进来呢”
“嗯,还是燕儿想得周到”小青见母亲如此镇定,心里的畏惧感也慢慢地消
失了。
6 、
小青本想带燕妮去人民医院,可燕妮却说最好去私人疹所。
母子俩坐着计程车来到城效一家不大起眼的私人疹所,小青怕母亲走路会增
加疼痛,忙付了钱,将母亲从车里抱了出来。
燕妮像小鸟依人一样把头埋在小青的怀中。
母子找的是妇女科。
医生是个老女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做房事也不要太那个了嘛”老女人
用埋怨的眼光看着小青说。
“那是,那是”小青支支唔唔地说。
老女人的技术倒还不错,不一会儿就处理好了燕妮的伤事,临了,小青到柜
台付了钱,就准备抱燕妮走。
“小青,不要急着走,我听说私人疹所一般都有做处女膜手术的,等我问一
下医生吧”燕妮躺在疹所那张陈旧的病床上,“大姐,这里有这种手术么”
“有啊,不过要很多钱啦”
“多少”
“5000元”
“小青,你带了那么多钱吗”
“…妈——燕妮”小青连忙改口,“你想——”
“带了多少”
“反正够这个数”小青不解地望着母亲。
“给我做处女膜手术吧”燕妮对老女人说。
老女人心想,这个**,这么大年纪了,还做这手术,唉,现在的人啦,
“好,我去叫大夫来,你们等一下啊。”老女人走时,冲小青神秘地一笑,“哦,
你倒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老女人一走,燕妮便叫小青坐到了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说:亲爹,燕儿
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淫妇我霍出去了“
“燕儿,我的儿,爹一定好好疼你”小青拍了拍燕妮的背,有些冲动,**
又硬了。
“燕儿以前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把处女给了那个老乌龟,现在燕儿要把它
还给你”燕妮吐气如兰,娇艳似水。
“嘻嘻”小青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燕妮娇嘀嘀地问。
“老乌龟是谁”
“你爸啊”
“你不是我日出来的吗”
“嗯,嗯,不嘛,不嘛,燕儿要爹道谦”燕妮将头摇了摇,望着小青。
“好,我的淫肉儿”小青亲了燕妮一口,这时,大夫走了进来,小青连忙出
了治疗室。
7 、
燕妮母子回到宾馆,已是晚上8 点多钟,燕妮做完手术,感到周身疼痛,特
别是腰以下部分,当他们进房间时,小艳已经在极乐中死去,两随之间,流出来
一大滩红红血血的东西。
“爹,你怕不怕”
“怕什么,一个死人,燕儿都不怕,我怕什么”小青将母亲抱到床上,两人
躺在了一起。
“还疼吗,燕儿,我的亲肉儿”小青摸着燕妮的脸,温柔地说。
“嗯,有些疼,不过没开始那么厉害了,嗯嗯嗯,不好,燕儿要……”
小青见母亲惨白的脸上,现出了几分红晕,妈,你要什么,我给你去拿来“
“不是,不是嘛,嗯,燕儿要屙…”
小青知道母亲内急,忙问:大的,还是小的。
“燕儿要小便”
小青知道母亲刚做完处女膜修补手术,不能让尿液感染了伤口,想了一想,
把燕妮的牛仔裤解开,扯开内裤,把头埋进了她的两面三刀腿间,嘴巴对准了屄
门与屁股眼之间的尿道口说:燕儿,你尿吧,爹替你接着。“
燕妮见儿子对自己这样好,又哭了起来,“不,燕儿不,嘤嘤嘤”
“燕儿,不要紧的,你尿吧,人家不是说童子尿可以治病吗”
“嗯,爹取笑我”燕妮哭着给了小青头一下。
燕妮见儿子意志坚决,也便只好不再忍,一股黄色的尿液顿时射进了小青的
嘴里。
小青怕尿流到屄里,忙吞个不停“
燕妮大惊失色,“爹,你真的吞下去了,嗯嗯嗯,爹对女儿真好,燕儿下辈
子还让爹日”
燕妮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雨水一样向下流,全身漱漱地发抖,胸部一颤一
颤地。
小青喝完尿,到洗手间把口用清水漱了一下,出来对母亲一笑,“好喝,童
子尿哩”
燕妮还在嘤嘤地哭。
“老爸是个大乌龟,老妈是个大骚胚,儿子是个大淫鬼,一家老少都爬灰”
小青用手羞了羞燕妮的脸,出口成章。
“你在笑,你在笑,你在笑,嗯,好疼”
……
燕妮的计划一切没错,当她打电话给老郑时,老郑果然怕影响不好,连忙让
燕妮不要声张出去,自己会亲自来省城处理后事,刚好还要赶一个会哩。
两天后,母子俩在省城住进了另外一家档次比较低的宾馆。小青还不敢日母
亲,毕竟刚做完手术,女人的那里对身体很重要,如果搞不好,会累下一身的病。
两人有时上上街,有时去卡拉OK室唱唱歌,过得倒十分逍遥。这一拖就将近半个
月。渐渐地,燕妮的身体也快恢原了,燕妮怕小青憋得慌,本想让他日一回,但
小青每次都坚决反对,燕妮又连哭了好几回,小青从未见女人这般痴情,也就下
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疼她。
这一天,小青陪着母亲逛了一回公园,忽然,小青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很像
是姐姐,便对母亲说:燕儿,你看,那个穿白衬衫肥胖老头的旁边,是不是姐姐。
燕妮顺着小青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咦,还真的是她,这个不听话的小畜
生,怎么穿得那么露,还与这么丑的老头亲亲我我,她该不是…”
“我把她叫过来,嘿,世界真是小啊”小青刚想喊,却被母亲给拦住了。
“不要急,看看她搞什么鬼,她不是说阿成很好吗,怎么还出来干这事”
馨月当年只有16岁,就与小城的一个老板谈恋爱,燕妮为这事,不知骂过她
多少回,馨月一度和她脱离母女关系,老王又是一个和事佬,最后,馨月硬是嫁
给了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阿成。
“燕儿,你也真是,兴许那是她的老板或是朋友”
“屁,我连她的死酱子都看出来了,她一出生就是一个败类,那些年害得我
好苦,连门都不敢出”
“燕儿,你也不要说她,我们不也…”
“呸,不嘛,不嘛,爹又欺负燕儿”
母子俩上打情骂俏,跟在馨月和那个老男人的后面,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馨月穿的是一套很性感的服装,下身是超短黑色的皮裙,上身一件短衫,从
后背可以看得到腰部的肉,眼睛上则戴着一只浅绿色的太阳镜,一副妓女的样子,
风姿绰约。
至于她脚底下的鞋子,就如一只大船,鞋跟又厚又高。
馨月的头靠在老头的肩膀上,老头的手则扶在她的腰上,两人不知在有说有
笑地,似乎是在打情骂俏。
母子俩个跟在他们后面了公园。
老头出了公园,就叫了一部的士,然后抱着馨月亲了一口,淫笑着说:明天
晚上见,我的小心肝。
“嗯,不正经,乾爹,明天我CALL你”说着亲了一下老头的脸。
老头搭了车,扬而去,小青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姐。
“咦,怎么是你们啦,妈的生日过得还热闹吧”馨月大吃一惊,略带着一点
尴尬,迈着性感的猫步,摇摇晃晃地向他们走过来。
“我说她是**”
“什么**,没家教”小青冲燕妮一笑。
燕妮在后面用力地掐了一下小青的屁股,“我看爹还敢不敢欺负我”
玩笑之间,馨月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
“姐,你变瘦了,怎么,姐夫还好”
“……”馨月不作声。
“刚才那个老头是你什么人”燕妮板着面孔问馨月。
“妈,你别…他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狗改不了吃屎”燕妮翻着白眼说。
“你们都看到了?”
“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燕妮的口气仍然生硬。
小青见母亲要发火,忙在一边打圆场,眼前钱也不多了,得向姐姐借钱,他
想着这一层,忙对姐姐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燕…妈其实是为了你好,唉,走吧,
上你家玩几天,妈身体不好,我带她来治病。
“妈,你哪儿不好”馨月想扭转尴尬的局面。
“你少管”燕妮说这话时,不由得向小青眨了眨眼,心想,小青反应真快。
一家人坐了一辆的士,先赶到宾馆把房退了,然后直奔馨月的家。
8 、
到了馨月家中,燕妮与小青才知道馨月已离了婚,燕妮对馨月向来就不大满
意,馨月说任何话,做任何事,燕妮总不给她好脸色看,燕妮就是这样的人,爱
到极点,也恨到极点。
小青则一心想钱的事,对馨月赞前赞后的,一个劲地夸她有本事,居然拥有
这样一套大房子,至少也是一百万富姐了,他心里其实很想问一句:姐,你这么
多钱,还出去**干什么。
对于母亲的脸色,馨月则在心里暗自忍耐,她从小在家得到的骂多过关怀,
这一点事,她早就习惯了。事实上,她的心中,也根本就没有家的的概念——父
亲是个没骨气的男人,越老越不中用,馨月一点也不挂念他,而母亲呢,则只是
恨,馨月有时甚至担心自己无法控制自己,大骂母亲一番。在她23年的生命里,
她曾与母亲断决过三次母女关系呀。馨月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是因为她12岁时,
和班上的一个同学胡闹,被母亲发现了,第二次则是她在读初三时,与一位元老
师发生性关系;第三次则是因为她那个风流的老公阿成。
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馨月也恨男人。因此,对于小青的恭维,馨
月一点也不怎感冒,反倒觉得他非常地虚伪。
至于母子俩在一起时的那股子亲密劲儿,馨月更是看不过眼。
馨月的房子在城效,相对来说比较偏,因此晚上格外安静,燕妮一个人住主
人间,这间房装修得非常的豪华,一排落地柜,一张带有自动按摩设备的大水床,
一张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搭配得再合适不过。
燕妮感到惊奇的是,房子的天花板上和墙壁四围都装上了镜子,人在里面一
望,呈现出好几个影像,而那张水床,两当头居然还装了两个不知用来做什么的
铁架子,上面还有很一段绳子哩。
燕妮本想问那架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可又懒得开口,同女儿,她一向无话可
说。
小青睡在客房,馨月则睡在靠厨房的一间为下一代准备的房子,燕妮和小青
白天上街逛了一天,馨月则接待了一个客人,一家人都觉得很累,很早就上床睡
了。
第二天一大早,馨月就起床卖好了早餐,然后没有打招呼便背了一个很时髦
的女式包出去了。上午,她有一个重要的客要接待。再说,小青他们呆在一起也
闷得慌。
燕妮睡到上午9 点才起床,摸摸索索地漱洗完后,见小青还没有起床,便悄
悄起到他身边,在他的耳边大喊了一声:不好了,有人强奸啦。
小青正在做恶梦,在梦里,小艳正向他扑过来,要他偿命。燕妮的这一声喊,
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艳,小艳,我不是存心害你的,不要,不要”小青仍未清醒过来。
“好啊,又在想那骚婊子,看来一大早就想让女儿好好教训你一顿啦”燕妮
在一边格格地笑。
“妈,你吓死我了”
“什么妈不妈的,我是你的燕儿,爹,你真的老了”
燕妮今天觉得全身一阵轻松,身体完全康复了。
“姐呢”
“是孙子才对,小爹爹”燕妮捏了一下小青的鼻子,娇笑着,“这个不成器
的东西,早上出去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明显是赶我们走”
“今天燕儿的气色真好,哦,生日那买的牛仔裤穿上了,转过来让爹看看”
小青见母亲穿得非常惹火,不竟动了欲火,“燕儿,你好了吧”
“爹,女儿全好了,不疼不痛就是痒”燕妮在床前转了一圈。
燕妮上身穿的是一件粉红色露脐短衫,与那条未没膝盖的牛仔裤很是相配。
“爹,你猜猜,燕儿穿的是什么内裤”
“粉红色的”小青一把将燕妮拖到床上,双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嗯嗯,人家还是处女,非礼呀”
“40的处女,真不多见哩,喊啦,谁信你”小青的抓住了母亲的那一对**。
“哎哟,有人强奸啦,有人强奸啦”
小青见母亲一副娇态,再也忍不住,抱住母亲,就要求欢。
燕妮此时也欲火升腾,“爹,我们到馨月的床上去日吧,那水床睡起来真舒
服”
“好了,就依女儿”小青抱起母亲就往主人房走。
刚走到主人房,小青就把燕妮往上一举,然后重重地向床中间一抛。
燕妮落在床中间,弹了好几下,“哎哟,小狗日的,又作弄燕儿”
“爹是小狗?”
“嗯,爹不是小狗是什么”
小青开始以为燕妮说的是老爸,现在一见燕妮大笑不止,马上明白了过来,
扑上去就是一阵格吱,“我叫你坏,我叫你坏”
“你就是爹,爹就是你,怎么是女儿坏,爹不坏,怎么又有燕儿”燕妮盈盈
一笑。
小青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燕妮推倒在了床上,飞快地将自己的内裤扯了下来。
燕妮见儿子要日她,也开始脱衣服。
“燕儿,别脱,我有一个好主意”小青言罢,从床当头的梳妆台上找了一把
剪刀。
“你想搞谋杀呀…”
小青不作声,将燕妮的屁股转过来,用剪刀慢慢地在牛仔裤的屁股后面剪了
一个小洞,然后又让燕妮转过身来,在燕妮的屄前也开了一个洞。
“今天不脱衣服日,你对着镜子看看,性不性感”小青剪完后,洋洋自得。
燕妮根本就没穿什么内裤,这一剪,屁眼和屄都暴露无遗,加上衣服的映衬,
显得非常地淫秽。
“这叫插全鸡,衣服一点都不用脱”小青搂住母亲,让她坐在自己的两腿之
间。
“什么鸡不鸡的,大**”燕妮用手捏弄起**来,把嘴压在了小青嘴上。
“谁是大**呀,死淫妇,小荡娃”
“爹是大**,大**就是爹,淫妇我是大**日出来的”
小青用手抓紧母样的两只**,说:燕儿,今天是你的开苞日哩“
燕妮淫欲如炽,声音也变得发颤,“爹,你可要疼女儿,好疼的”
“所以爹让你坐在我腿上日呀,你自己动”
燕妮把**扶正,慢慢地坐了下去,“今天是多少号”
“15”
“得记住这个日子,燕儿的开苞日,啊,有些疼”**才进一个**,燕妮
就皱起了眉头,“老乌龟当年给我开苞我让得好像也是15号”
“15,15,日妈的屁股,怎么会是开苞日”小青轻轻地挺了一下屁股。
“哎呀,爹,女儿好难挨。
小青听了这话,隔着衣服用手轻轻地抚摸起母亲的**来。
**终于没根而入,燕妮一上一下地移动起来。
小青看着四面墙上镜子里母亲的样子,欲火更加旺了。猛地,他双手将母亲
的小蛮腰一抱,使劲地上下顿挫起母亲来。
燕妮感到又疼又痒,身子也开始发抖。
“爹,说几句好听的,淫妇我就好这个”
“好,我们来个二人转,我问你答”小青脸上开始冒汗。
燕妮把头发往后拢了拢,身子后仰,屁股一起一落,速度越来越快,“啊,
啊,好爽啊,现在不疼了,小青你起句吧”
小青用力地举起屁股向上顶了一下,说:燕儿,你是谁的儿“淫妇燕妮是王
小青的儿,是他的大**日淫女出来的——没有**哪有屄,没有屄哪有我…”
燕妮用酒干倘卖我的曲子唱了起来“”王小青怎么会日出四十岁的老屄“
“**是万能的”
“燕妮是不是淫妇”
“那是自然”
“燕妮是淫妇的话,王小青怎么会看得上她”
“因为燕儿是王小青的女儿,女儿生来是让爹插的”
“外公是燕妮什么人”
“外公不是人,爹就是外公”
“那王小青也日过外婆”
“外婆也是王小青爹爹的女儿”
“错了,错了”
“没错,没错”
“乱了,乱了”
“没乱,没乱”
“**”
“屄”
……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弄得天昏地暗。
忽然,燕妮一阵痉挛,小青晓得母亲要丢了,连忙将她的推,扑在了她的身
上,屁股急速地耸动。
“啊啊嗯嗯”燕妮呻吟下一堆,“啊…爹,亲爹,差点忘了,你如果日得不
自在,我看床头的架子上有绳子,你梆起淫妇来日吧”
小青忙把**顶住屄心子不动,拿了绳子,将两人的身子移了一移,然后将
燕妮的一条腿梆在架子上,手扳着另外一条腿,疯狂地抽送起来。
燕妮哪里还经受得住,不由得下身一凉,一股淫精沿着**直喷而出,如喷
泉一般。
小青也有些忍不住,一个饿狼扑食,屁股连连挺送,临了,将**顶住屄心
子,尽力又是一挺,**就日进了子宫里面,**外的两个卵子差一点也钻进屄
里。
“啊,啊,妈,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