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妈妈的注意力,星目紧闭,捏着我的**的手握得更紧。
我往妈妈的胸口望去,肥大得发颤的**几乎要跳出来,在我的手揉搓下,
**变成葡萄那么大,妈妈对我显然已动了情。
我轻轻地翻开妈妈的睡衣,让两只小白兔解放的弹了出来,嘴巴紧紧的含住
妈妈送过来的香舌,滋滋的猛砸不让妈妈注意自己的中营已经失守,妈妈洁白无
玼瑕的**真的是太美了,滚圆翘立,毫无下垂一丝点,手握揉起来,手感肉弹
弹的、鼓锤锤的,使我的**开始分泌腥腥的精水,妈妈套动的手也滋润起来,
一套一套的不断使**麻爽涨大,速度也加快起来。
巨大的快感使我受不了了,把妈妈轻轻的放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妈
妈迷茫的看着我,美丽的大眼睛好象也要出水一样,湿淫淫的,脸蛋红红的,俏
丽万分的向我展示她的娇羞和极度诱惑的风情,我继续想吻妈妈,她却把头转过
去,吃吃笑的说道:“你怎么老喜欢亲妈妈啊,妈妈嘴里又没糖,不要啦,不卫
生啦。”
“谁叫妈你长得那么水,妈你不让我亲,我可就要失去理性啦。”
我说完,把大**从妈妈的手里挣脱开来,挪开妈妈夹住的大腿,顺势硬硬
的就顶了上去,柔薄的内裤哪里抵得住这来势汹汹的直插,一下就凹下了半分,
我感受到妈妈那里又湿又热,身体舒服得一抖**立刻就要放闸,妈妈吓住了,
连忙握住我的**,怕我真的失去理性,她只好张开那美丽性感的小嘴,眯起秀
目表示投降,同意放弃小嘴这个阵地。
我搂住生下我的妈妈,两只手柔握住她高耸的**,妈妈已经脱下罩在身上
的睡衣,**着美丽洁白的上半身,全身只有内裤这最后的据点没有被脱掉。
我们**的身体肉与肉紧贴着,磨擦使火热的温度急速上升,特别是妈妈,
嘴被我严实的封住,**在我的捏揉下,气息热呼呼的,喉咙里发出让男人听了
都无法抵御的呻吟,其实她的手已经没有动作了,只是做成一个圆圈保卫着后面
的内裤,我的**强硬性的**不断,当穿过妈妈的小手,一下子就猛的撞击到
妈妈的内裤,把妈妈那里插得凹了一个洞而且全湿透了。
妈妈帮我**已经变成我占据主动的奸淫妈妈,只隔着薄薄的内裤,但是我
有力的猛插使妈妈也失了神,看得出来妈妈的心也很痒,如果我不是她的儿子,
肯定她已经脱掉内裤,抓着我的**插进湿软的嫩穴里了。
插了一会,我见妈妈没有意识一样,手偷偷的把妈妈内裤猛的扒下,露出腥
红湿湿流出透明水珠的**,粗硬的**连忙直直的插进去,太急,插了个边,
抵住妈妈的柔软的**,肉缝歪开一半。
就在这电花火星一刻,妈妈触电一样挣扎,两只手死命的握住我的**,小
嘴呜呜的在我嘴的力压下喊叫着,大眼睛楚楚可怜哀求着我停下来。我拼命的想
挣脱妈妈的手,一个劲的猛插,**突破妈妈的手,次次的浸入妈妈的穴口处。
妈妈打了个冷颤,想把我推开,又怕一松手我就直捣黄龙,只好保持着姿势,
用双手保护着生殖器。
我揽住妈妈光滑的小腰,发狂的在妈妈的脸上猛亲,屁股一耸一耸的推动着
大**,在妈妈握紧的小手里艰涩的穿过,**努力的触到妈妈的穴口,再拉回
用力的又推进,足有十几下,妈妈的小逼被火热的**触碰得**点点的泌出,
看得出来妈妈很想放开小手,她的大腿好几次想盘起来,但想了想又放下。
就这样,我虽然没有能把整根**直捅到妈妈肥美的穴里,但已是说不出来
的满足了,**碰到的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啊,梦游插了上百次的地方,妈妈
象死人一样,做起来,还不如自己**,现在,美丽性感的妈妈喘息连连,舞动
着滚热的**,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楚楚可怜,软弱无力的被我肉奸,我真的无
法相信这不是梦境。
妈妈也想不到,数周之前她是那么高贵,对我是母亲的疼爱和严厉的教诲,
当我还是小时侯掌心里的小宝宝,绝没有想到,今天会跟自己的儿子**相对,
最私隐的性器官被儿子的**侵触,十多年来对丈夫的忠贞竟毁在儿子手上,妈
妈想到这,披着散发,眼里流出一丝水痕。
我没注意妈妈的表情,继续猛烈的耸动,巨大的征服感和快感,天塌下来也
跟我无关了,直到我觉得爽麻的**被妈妈的**口,咬得**辣湿绵绵时,后
背一紧,知道射精阶段来了,连忙找到妈妈的脸蛋。
只见她,星目半眯,两行清水,也掩不住水浪浪红润润的春意,圆润的鼻子
更加丰玉可爱,丰腴软软翘着的嘴唇被我亲得红肿肿的血红红的,洁白的贝齿在
我的舌头打扫下更加眩亮,嫩嫩粉粉的小舌头下都是甜得醉人的香唾,圆美的脸
蛋在我撞击下晃动着,我狼嚎一声粗野的咬住妈妈的嘴唇,舌头乱舔妈妈口腔里
的一切美味佳肴,手抓住她摇晃晃的肥实**,用力的捏到乳心。
**从妈妈的小手的箍禁中撑到最极限,一顶开湿滑的穴肉时,在温热湿滑
中突突的射起精子,妈妈的穴口一热,糊糊异样的感觉让她知道我在射精,立刻
觉得不妙,马上硬是把**扳开,我没去管她,只是拼命用脸压住妈妈的脸,酥
麻的享受着妈妈的一切。
过了好久。我还是抱着妈妈,手没离开妈妈的起伏不断的**,妈妈无神的
看着天花板,不敢相信自己竟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丑事,心里有着对丈夫的一丝
愧意,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竟然感到很舒服很渴望让儿子的**插进穴里而震惊,
而且刚才我伏在她上面**的感觉很是熟悉(当然啦,梦游时已经被我奸淫了好
几次)。
妈妈摸着我的脸又气又爱,一时不知说什么,发出一声叹息,我用嘴亲了亲
妈妈翘翘的嘴尖,动情的说道:“妈妈,我爱你,我好爱你,我这一生都不会离
开你,陪伴你到老。”
妈妈推开我坐了起来,整了下散乱的发丝,对我气汹汹的骂道:“死小鬼,
妈妈差点被你害死啦,都跟你说了不要乱来,你还把你那个碰到我那里去,死东
西,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妈啊,气死你妈你真的不心疼的啊。我真是前世做孽了,
今生男人都想欺负我。”
妈妈见我被骂得口瞪木呆,想着自己也就只有个儿子,而且是自己唯一爱的
男人,算了,这过去就过去了,她摸着我的头,自己摇了摇头说道:“儿子,妈
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爸的事,你把它忘了啊,明天起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
爱你,但我们不管如何都是一世母子,谁也改变不了,妈给你整理一下,等一下
早点睡。”
我回过头去,知道妈妈心里很难受,我和妈妈最近都很清楚,双方已经产生
了不该有的情愫,只是默默的藏在心里,小心翼翼的感情交流,不敢坦白暴露心
里的最深处,今晚,已经捅破了一层,却让妈妈的心产生了阴影,不知以后母子
之间会变成怎么样,特别是自己真的心里有很大的负罪感,对妈妈和爸爸我真的
做错了。
妈妈帮我抹掉**上的精液后,才开始抹自己穴口的精液,我无法不看这个
绝对淫艳的场面,因为妈妈还没在我面前袒露过自己的身体,
她擦拭一番,抬头看到我直盯着她的私处看,娇羞的嗔道:“不准看,才刚刚说
完又对妈妈胡思乱想了,你这小鬼头,怎么会变成这么色的。”
“妈,还不是你太有吸引力的缘故,让我看看嘛。而且你都是我的新娘啦,
让老公看看也不过份啊。”
妈妈又气又笑,摇摇头道:“哎,我怎么会生你这样的儿子啊,又会气人又
会吃妈妈的豆腐,妈担心不被你气死,也怕会被你强……”
妈妈突然觉得说得太露白,连忙刹住,我打趣的问她强什么,妈妈白了我一
眼,没理我拉上了内裤,刚想穿好睡衣,我笑着按住她的手,握住她巍巍颤动的
丰挺的**,急问她把刚才那句说下去,妈妈气着用手拍开我按在她酥胸的手,
站了起来,骂道:“死小子,真是的,我说哪一天会被你强奸啦,没大小的,妈
真是被你气死了,快穿上衣服,别冻着了,妈回房了,早点睡啊。”
妈妈翘着性感诱人的臀部走到房间门时,回头望了我一下,美丽的大眼睛直
直的看着我,眼神里藏着很多话,小嘴动了动,但又抿住,还是没说什么的回去
了。
妈妈的身姿真是太迷人了,全身都喷火,其实刚才真的我差点就把妈妈强奸
了。就在我**被她的肉弹弹的穴口勾得爆火,再看到她被我弄得起欲时的容貌
和表情,那俏丽绝伦娇艳爱欲的脸蛋象岩浆,软慵无力可怜的表情象**,把我
迷昏了头,一下子就扒开她的内裤,想把**狠狠地插到妈妈体内的最深处,要
不是妈妈坚持抵抗,今晚和以后已经跟妈妈没有什么可以隔膜的了。
不过,让我非常高兴的是,妈妈已经把做母亲的身份放了下来,刚才我的龟
头接触侵入妈妈穴口半分,已经是性器官的亲密接触了,其实也就是**了,而
妈妈那时竟然没有用力的挣扎和推开我,只是用手护着,说明,她已经在心里接
受我和她**的观念了,今天没有占有妈妈最后的据点,以后一定有机会的,只
要她的心已经沦陷。
宇宙没有停留,太阳照样爆炸发光,地球又日复一日的自转,时间没有在窗
前驻留,我最快乐的一夜过去了。
她,粉白光滑的脸上没有岁月留下的皱痕。她,弯弯的秀眉如远山,美意浮
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明亮发出璀璨美丽的光,再深看,她,美丽的眼眸,有掉
入幽深的水潭里游不出来的感觉。
她,鼻子是精雕玉啄的自然天物,没有一尘污染,浓浓的衬托,小嘴的丰腴
鲜艳。她,嘴抿着时,象远方飘来的一朵白云,清秀大方的显出高贵的气质;笑
弯时,贝齿整齐一排的刷出清新诱人风景,感受到可爱的同时,也可以品味到她
的健康活力。粉红的小舌头是她珍藏的果实,只有心爱的人才能尝到,未尝以爱
极小舌头的小巧可爱了。
她,整合起来的五官加上圆润的脸线,使她美得绚烂,美得心颤,是人间绝
色中的极品。文弱时,穿件严实的少妇服饰,婀娜多姿,云雾里的仙女,不老的
圣女;诱惑时,穿紧身少女装,凹凸性感十足的**,稍微露出一丝傲雪洁白的
肌肤以可让男人欲死欲生垂诞四尺,不另外加上高耸怒挺的**和肥翘的肉臀。
现在的她穿着家庭妇女的便装,粉汗轻点,红嘴小喘,起伏的**把柔薄的
上衣撑得纹线滑出美丽的曲线,再严实的衣服,在她丰满乳波荡漾下,也掩盖不
住她的性感撩人,特别是裙挂下浑圆肥大的臀部,让她熟美得要泌出蜜来。
她是谁?她是我美丽的妈妈,我一觉醒来,两眼一开,就见到妈妈正在打扫
我的房间。上面勾人美艳的画面就是妈妈专心收拾房间的画面,文字也无法描述
妈妈此时的俏丽,只能搬弄穷词污写了。
一想起昨夜那**的事,让我的**愤怒的站立,我看妈妈静静的做着手边
的事,没注意家里的一只色鬼已经醒来,便挺着重重的银枪,悄悄的走到妈妈的
身后,一抱一挺。把妈妈吓得跳了一下。转身见到是我,举手用抹布抹了抹我的
脸,尽是脏东西。
“哇,妈,好脏啊,你想让我得**啊?”
“谁叫你一醒来就做不干净的事啊,呵呵,这叫以毒攻毒。”
妈妈看到我的脸象花猫一样,笑得银铃乱颤,怒突的大**抖动出迷人的弧
线,笑颜如花中可爱的花瓣喷出甜蜜心扉的清香。妈妈看我不擦脸呆呆的看她,
脸一红,呸道:“死小鬼,心里又在图怀不轨了吧,弄脏了也不擦啊?”
妈妈爱怜的用手在我脸上摸擦着,仔细的端详着我脸孔的轮廓,相对太近,
我不由产生了疑问,我的运气为什么这么好?居然在两三个月中能拥有我做梦都
在爱的妈妈,轻轻的抱住妈妈,她的大眼里藏着不安又是渴望,气息带着热烈的
**,我们又好象到了前时候在床上彼此相望的那个片段。
我亲碰了一下妈妈红润的唇,当她吐出最美最香的兰气时我封住了她的嘴,
舌头一下子滑入花粉蜜液的水瓶里。
她的媚眼,欲闭间半露着春丝绵绵,被我压在墙角无法动弹,两只小手半举
着,欲推不推半迎半就,响亮的吮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水柔柔的**在我手
里温柔的滚动,**在妈妈的裆下举顶,来回的**,也能感到她肉软软的肉丘
和那凹入的缝隙。房间里弥漫着火热的气氛,每声细小的喘息和心跳都清晰响在
耳里。
亲热的持续,已经让我失控,再也不是以前亲吻中因畏惧妈妈放对而停下来
的情景,我的手象蛇一样钻入妈妈的围裙中,寻找那两片湿热。手指乱弹,丝丝
温暖的毛带着湿;湿湿的肉里带着稠粘粘的嫩。妈妈的大腿忍不住勾住了我的屁
股,贝齿咬住我的舌头不放,呜咽着多年来的羞涩和矜持的解放,趴开了笼门鸡
就跑了出来……
把妈妈的睡裤拉了下来,那湿了一大洞的内裤刚手一碰,没等脱下来,妈妈
还是在迷情中醒来,头往后仰挣脱我的纠缠,喘着气说道:“宝宝不要,妈妈不
能做错事,你还年轻,一些事你还不懂。”
“妈,你叫我现在怎么忍?”
妈妈想了想,往后一转,撅起那苹果形的大屁股,指着胯下的肉包包说道:
“在妈妈这里发泻吧,要是妈妈来那个,你爸爸……有时……有时也喜欢就这样
射在妈妈这里的。”
这样也不错,一切慢慢来,总有一天会摘到果果的!
我抱住妈妈,手里抓握住两颗迎风轻摆的**,下面怒顶的**挨住了妈妈
湿圆圆的后肉包,来回插抽。
妈妈很配合的夹紧了屁股,并开口发出很小的呻吟,这声音真象地狱里来的
声音,是魔鬼嘶哑的梦呓;又是圣洁温暖的的飘渺。后来慢慢的变成小时候妈妈
在我入睡前唱的摇篮曲一样的声线。
一边污渎着妈妈最性感的屁股,一边享受妈妈久违的母爱,**轻轻的如小
船在妈妈温暖的港弯里美美的游动,爽麻间,我大力抓捏着妈妈大**,叫道:
“妈妈,妈妈我要你,妈妈你的那里好暖,好暖和啊,爱你啊妈妈!”
“臭儿子,只会欺负妈妈,只会欺负妈妈,坏儿子,臭儿子……”
精液无控制的喷射出来,妈妈也回头抱住我,柔软的嘴唇在我脸上碰触了几
下,找到我张开的嘴后湿暖的盖住,她美丽的双眼里尽是无尽的爱意和闪烁的泪
花,女人有时候总是在不经意中发泄莫名的情感,也许情人间只要感受到对方的
爱,总也是这样。
坐在怀里的妈妈,和我已经没有母子那种性的拘束,双方在彼此眼里一丝不
挂,不存在一种秘密。
妈妈跟我说明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晚上才回来,表妹和我的饭要去买或自
己做,我舔吸着她耸翘翘雪白白的**应了一声:“我只吃妈妈的奶,什么都不
要吃,等妈妈回来后才吃。”
妈妈笑翻了心,娇滴滴的打了我好几下,说道:“小死鬼,就只会贪妈妈的
便宜,换你来当妈妈好吗?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可真累。”
“不要,我可没有妈妈这么漂亮的奶奶!”波的一声,妈妈涨大的**离开
我的嘴,在爽爽的空气中,湿油油的红得发亮。
此生的最爱-岳母1
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是我的岳母,那件事发生在我结婚前五年。
那是1971年,我第一次探家的时候。
1969年,在史无前例的潮流中,我也投身于上山下乡的急流里。和我一
同前往内蒙兵团的有我从小就在一起的朋友——邻居白桦。
桦与我同岁,幼儿园、小学都同班,每天上下学都是同出同进,只是上中学
时我考入男六中她进了女一中而分开了。但因为我们两家住在一起——一幢两层
的小楼里,小楼的左侧是她家,右侧是我家,所以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
我们 的父亲是一同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老战友,后来又在同一个机关工作,属于虽
不算大但也决不算小的干部,所以有当时一般人家难以想象的居住与生活条件。
1966年,两家的家长几乎同时被打倒,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师都消
失了,保姆也走了,我们两家被赶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
她家只有她一个 孩子,在上山下乡的时候黎阿姨把她托付给我,同意我们一起去广 阔天地中大有作为。当我们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都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
父亲了,后来才知道她的父亲在1968年就已经去世了。
兵团里我们在同一个连,我总是尽一切可能关照小桦,黎阿姨来信时总要附
一页给我,感谢我对小桦的照顾并嘱咐我们事事要小心,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
有时寄来一点为数不多的食品还指定一些让我吃。
小桦也对我关爱有加,无论是我们谁家寄来的食品几乎都让我狼吞虎咽地送
进肚子,小桦看着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还要满足、欣慰,可惜我那时
只知道填满自己的胃,却从来没有顾及小桦那同样饥渴的胃口。
1971年7月,我第一次享受探亲假回到北京。**叛逃后不久我父亲就
被“解放”,恢复了原来的职务,家也搬到市区里的一个四合院。黎阿姨家也平
反了,但由于白伯伯已经故去,黎阿姨独自一人迁居到城乡结合处一套楼房。
小桦在送我登程的时候泪汪汪地反复叮嘱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有什么需要
帮帮忙。其实她不说我也会去看望黎阿姨,因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宠爱,几
乎把我当成她的儿子,有时我欺负了小桦她反而护着我,倒是我妈气不过会打我
屁股几下。
我那时已经19岁了,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觉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 个人怪可怜,有什么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全力的。
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妈妈在我出门的时候嘱咐我说:“这几年
你黎阿姨过得很苦,我也没时间去看望她,据说她现在住得还算宽敞,只是太偏
僻了。
你去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如果有力气活儿你就帮把手,听 说她搬过去半年多了,许多东西还打包放着呢,嗨,一个女人,难呐!如果需要 你可以多去几次,要不——住在她那里也行,反正这几天保姆没在,你的房间还 没收拾好,过一两天再回来没关系,如果她那里有电话就打一个回来。”
我按照小桦给我的地址找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黎阿姨的住处。那是西山坡下
的一处楼群,有三栋,房子的外观看起来不错,只是显得十分荒凉,好像没有住
多少人家。
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栋楼的二层,当我敲开门后,黎阿姨见到我几乎惊呆了,
怔怔地望了我一阵后猛然抱住我,连哭带笑地说:“兵兵,可见到你了。桦桦好
吗?怎么没回来?为什么不提前来封信……”一连串的问题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
一个,只是自打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被女人这样紧紧地抱过,一时没有了主张。
我那时已经长得高过黎阿姨了,她的头顶刚刚到我的鼻子。我鼻孔里充满了
一股迷人的香气,是一种使我不安、躁动的气息,后来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
发出的气味。当时我楞楞地被她抱着,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安分地抬起头来,我非
常尴尬地不敢有任何动作,红着脸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样没出息。
黎阿姨大约觉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觉,急忙松了手后退一步,脸也腾地一
下子红了。
我嗫嚅着说:“对不起,黎阿姨,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
黎阿姨抬头诧异地看着我,怔了一会儿:“兵兵已经长成大人啦,成了男子
汉啦……啊,没关系,是阿姨不对,不应当那样……那样搂着你,只是……见到
你就想起桦桦,一下子忘了情,兵兵不会怪阿姨的,是吧!”
“不不!不!当然不会怪阿姨了,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请阿姨原谅!”
“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兵兵比桦桦大三个月,现在已经19周岁啦,十足
一个大男人了吗,有反应十分正常呀,别想它了,快进屋来。”说着把我让进房
里,在沙发上坐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想喝点儿什么,汽水好吗?路上顺利吗?桦桦最近怎
么样……”黎阿姨一边问着一边忙碌着。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确良衬衫,里面隐约露出乳罩的形状,下边一条草绿
色军裤,赤脚套一双塑料拖鞋。黎阿姨以前是前进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她身材很
好,皮肤白皙,黑色的短发显得很精神,胸部虽算不上巨大但很丰满,随着她急
速的动作**轻微颤动着。我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而只是呆呆地看着她那极富韵
律的动作。
“兵兵,发什么呆呀!阿姨是不是还有些吸引力?”
“啊!我……不是……我……”
“实话实说,阿姨很老了吗?是不是一点儿魅力都没有了?”她问着还优美
地转了个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
“不…不,阿姨,你很美,真的,真的很美!噢,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黎阿姨笑着把汽水递给我说:“兵兵,你嘴好甜,喝吧,今天够热的,不够
还有。你说的让阿姨很高兴,我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老太婆了,但你这样哄我我很
开心。谢谢你,兵兵。”
“我可没有撒谎,阿姨真的是……”
“好了,说说桦桦吧,她还都好吗?告诉阿姨。”
我一边打开提包拿出瓜果之类的土特产一边说了小桦的情况,黎阿姨听了显
得放心了。
“兵兵,你有什么急事吗?没有?那好,帮阿姨做点儿事。我先准备点儿午
饭,只是阿姨饭做得不好,兵兵别抱怨。”
吃过黎阿姨匆匆准备的午饭,她领我参观了她的领地。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
房子,满宽敞的,黎阿姨说这几栋楼只有十几家住户,她住的这个单元只有二楼
和四楼住了人,其他的房子根本没人住。黎阿姨的房子只有这个厅和一间卧室安
排停当了,其他两个房间杂乱地堆满大包小箱,仿佛主人准备搬家离去的样子。
“兵兵,能不能帮阿姨吧这两间房子收拾一下,平常我一个人既没有力气也
没有兴趣干这些事。”
“没问题,放心吧,这点儿事儿没什么!”
“哦,兵兵了不起啦,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
“没关系,黎阿姨,来时我妈就说今天可以不回去,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
阿姨的任务才可以回家。”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我得核实一下,可惜我这里没有电话,要出去打。
这样吧,兵兵,你先把东西都搬到客厅里,然后咱们再一件一件搬进去就位,好
吗?”然后她就出门去了。
幸亏有这几年锻炼的基础,没费多长时间我就把所有东西都堆到了客厅里。
我喝了一瓶汽水并吸过两支烟后,黎阿姨才提着两个胀鼓鼓的大提兜兴冲冲地回
来,大约外面很热的缘故,她面颊通红,脸上布满汗珠儿。
“这么快就搬好了?兵兵了不起啦!”
我急忙到卫生间拧了一把湿毛巾递给黎阿姨,她怔了一下,望着我低声说:
“谢谢,谢谢你,兵兵,真是懂事了。”
“别客气,阿姨,下面该怎么干呐?”
“下面?下面…怎么…怎么干?你怎么……噢,等我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脸越发红了:“鬼天气太热了,等阿姨去换件衣服再开
始吧。”
她从卧室出来时的装扮令我吃了一惊,上套一件草绿色棉质T恤,下穿一条
草绿色短裤,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时穿的吧,肥肥大大的,越发显得露出的膝盖、
小腿非常苗条。
“好啦,我们开始吧。天气热,不用急,你妈说帮我三四天都可以,咱们可
以慢慢干,太热了就休息休息,别把我们的兵兵累坏喽,那样我可没法向你妈交
代。”
黎阿姨放了一桶水,拿来抹布和拖把,我们一起动手把房间里的简单家具及
地面清理干净。她干起活儿来依然保持着一种韵律感,结实的屁股扭动着,丰满
的**颤动着,看得出来她脱去了乳罩,因为T恤上清晰地显现出**的轮廓,
随着胳膊的挥动而弹跳着,令我的小弟弟时不时的立正敬礼。随后她开始逐个打
开包裹,我则一一把东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
等我们把一个房间基本收拾停当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我倒没有觉
得累,但黎阿姨恐怕已经十分疲劳了,她的汗水把T恤湿透了,短裤也被汗水湿
透,紧紧地贴在她身体上。
我发现她似乎也没有穿内裤,因为紧贴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裤丝毫没有显
示出有内裤存在的痕迹。这个发现使我愈加兴奋,而且我越是压抑而这种感觉反
倒更强烈,裤裆处明显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对她,只能尽可能地背对着她。黎阿姨
应当已经发现了我的窘境,但她不仅没有把衣服整理一下,而是有意把她那掩盖
着然而却非常诱人的部位对着我,似乎十分欣赏我的尴尬。
“兵兵,今天就到这里了,休息下吧,我烧点儿水咱们洗一洗,然后吃饭。
对了,兵兵,你要抽烟的话那个抽屉里有,你拿出来抽吧。”说罢到厨房去了,
曼妙扭动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阵莫名的冲动。
我打开抽屉,发现里边有七八包大中华,其中一包已经撕开剩了十多支的样
子。‘莫非黎阿姨也抽烟?原来好像不抽烟的呀?’我思忖着点燃了一支,美美
地吸了一大口。又抓起一瓶汽水,咬开瓶盖儿喝了起来。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暮
色苍茫的景色,觉得惬意极了。
黎阿姨提着一壶热水从厨房走出来:“兵兵,呆会儿要做饭,我先洗了,火
上还坐着一盆水,你看着点儿,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应承着,心里却想黎阿姨怎么了,以前好像不这样啊。想到刚进门时那一
番热烈的拥抱不禁又冲动起来。
‘真他妈没出息,这是桦桦的妈妈呀!’我骂自己,同时想到黎阿姨丰满、
柔软的胸和结实挺翘的臀,真是美妙极了!要知道我以前从没有和女人这样亲近
过,即便是小桦也不过是拉拉手,一次在海子边散步我搂了桦桦的肩,结果她三
天不理我。今天感受到拥抱是这样的美好,真想和桦桦也……
‘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我抬头一看惊呆了——黎阿姨一丝不挂
地走出来,她见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片刻急忙回到卫生间紧紧闭上门。
天呐,多么美妙的**呀!黎阿姨的身材简直是……简直美极了!比维纳斯
还要美!翘耸的**,曼妙的腰肢,丰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丛毛发,
无一不使我想入非非……
卫生间里传出黎阿姨紧张的声音:“兵兵,对不起!阿姨忘记了家里还有一
个人,真对不起!我没拿替换衣服,请你帮我拿几件好吗!”
“好的!不过……在哪儿放着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说:“在……在卧室那个衣柜里,你拿一件……你随便拿
好了。”
我拉开衣柜门,一侧的格子里整齐的叠放着内衣,我犹豫了一阵终于没有勇
气去动那些内衣裤,虽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闻一闻是什么味道。我选了一件半旧
的碎花泡泡纱睡袍,放到鼻子边又闻到了那种令我躁动的气味,一直挺立的小弟
弟猛然胀的几乎要爆裂了。
我从卫生间打开的一条门缝里把睡袍递进去:“黎阿姨,我没…没…所以…
没有拿……对不起!”
“哦,怎么……嘻嘻!小家伙,还不好意思呐!没关系,谢谢兵兵啦。”
此生的最爱-岳母2
我急忙回到沙发上,继续吸烟以稳定自己的情绪。
好久——最起码对于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时间后,黎阿姨才婷婷袅袅地从
卫生间走出来。
睡袍比较短,还遮不住膝盖,一双匀称白皙的小腿迈着富有弹性的步子走过
来,对我笑着说:“真难为兵兵了,该你去洗了,阿姨准备晚饭,阿姨今天要好
好犒劳犒劳兵兵。”说着走进厨房。
“哎呦!”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我不暇多想冲进厨房,撞在黎阿姨身上,
眼看她要倒在煤气灶上,急忙伸手搂住她,黎阿姨又轻轻地‘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回事!你伤着了吗?”我看到一盆水滚开着,生怕烫着黎阿
姨。
但她没有回应!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双手恰恰捂住她的**,下
意识地用力按了按,软软的弹性十足,手心感觉**好像硬硬的。她倚靠在我身
上,头后仰在我肩上,眼睛紧闭着,鼻孔急速地翕动着。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是女人非常动情的表现,只道她受了伤,右手小心地搂紧
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
黎阿姨猛然睁开眼睛:“不……别……兵兵,快放开我……”
我不管这些,向卧室走去:“别动,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伤在
哪儿了,别动!”
她面孔通红地又闭上眼睛低声说:“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没有受伤,
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厅里。
低头只见她绯红的脸非常细嫩,吹弹可破,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紧闭的眼睛
上长长的睫毛急速颤动,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极了!”
“还不快把我放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沙发上表白道:“黎阿姨,对不
起,我以为你伤着了哪儿,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发现她躺在沙发上,腿担在扶手上,睡袍由于我的搂抱已经褪了上去,两
腿间隐约可见黑忽忽的一片,顿时语塞。
黎阿姨见我神色不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不但没有
发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轻轻叹了口气说:“傻孩子呀!好了,别看了,时间
还长着呢,快去洗洗吧,我还要做晚饭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冲进卫生间。
“回来,你还没端热水呢!刚才我是看见那盆水都开了才叫起来的,倒把你
吓坏了。不过你那种关切的意思让我很感动,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谢谢
你喽,男子汉!”
我端着那盆开水又进了卫生间,黎阿姨似乎很开心地看着我尴尬的样子,但
她的话令我很伤感,她的行动也让我很困惑。
黎阿姨这几年独自生活,孤独是免不了的,加上对独生女小桦的思念以及对
白伯伯的追思,想来日子过得也很苦。见到我时突然的惊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
干活时穿得那样曝露也还可以说得过去,洗完澡**走出来说是忘记了有我这么
个大活人也勉强能够接受,但让我这么个小伙子去拿她的内衣就有点儿那个了,
不过没有其它的选择也凑合了。
后来在厨房里我搂住并抱起她时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再后来她躺在沙发上
几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个地方时对我的窥探并不恼火反而……似乎有些得意,
后来还说什么时间长着呢!什么时间长着呢,难道……
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又胀得要爆裂开来了,我拼命揉搓着这坚挺的**,不
一会儿脊背一麻,精液喷涌出来,有几点竟然喷撒到对面的墙上。
等我收拾妥当后,发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正在伤脑筋的时候黎阿姨在外
面说:“兵兵,把这些衣服换上,饭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喽。”
我接过衣服发现是一套半新的军装和一件老头衫及一条草绿色内裤,都是部
队发的那种,看来是白伯伯留下来的。衣服长短合适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
的身材不禁哑然失笑,知道自己穿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里的稻草人差
不多。
出了卫生间,黎阿姨见到我的样子也笑了。说:“你穿这身太不合适了,不
过没有更适合你穿的了,凑合着穿吧,呆会儿我把你的衣服洗了,明天就干了。
天儿热,要不你把外衣脱了,就我们俩,没关系的,快来吃饭吧,我都饿坏了,
很久没有感到这么饿了。”
我也觉得很热,于是脱掉外衣,感到凉爽多了。
饭菜非常丰盛,居然还有一瓶红葡萄酒。黎阿姨说:“三年多了,没有这么
正规地吃顿饭,兵兵,你来了我很高兴,别说你帮我做了那么多事,就凭你能坐
在这里陪阿姨吃这顿饭,阿姨就非常感谢你,来,兵兵,我们干了这一杯!”
我干掉这杯酒说:“黎阿姨,您太客气了,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为您做点儿
事是应当应分的,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呀,已经这么大了,不能动不动就不好意思,再说……有些事……有时
候是不能不好意思的。”说罢黎阿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局促地垂下眼皮。
“哈哈!只是长得像个男子汉,心里还是个孩子呀。”黎阿姨揶揄道。
我不服气地抬起头:“不,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好好好,男子汉,干杯!你和桦桦……的关系怎么样了?”
“很好啊,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再干一杯,吃菜,尝尝阿姨的手艺怎么样!你和桦桦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了?终究你们已经老大不小的了,你喜欢桦桦吗?”
“喜欢,我非常喜欢桦桦,其实不仅仅是喜欢,我是……是……”
“是爱上桦桦了吧?又不好意思了,桦桦也爱你吗?”
“不知道,有时觉得她也爱我,有时又好像不太像,我真是不知道。”
“傻小子,干!吃菜。其实桦桦也爱你,从她的信里可以看出来的。”
“可她…她为什么那样呢?”我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把对小桦的
感情及心中的困惑一股脑倒了出来。黎阿姨很有兴趣地听着,并不时劝酒劝菜,
不多时我们就把酒、菜一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