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01绝色美女
阿蕊是小学的舞蹈教师,年龄比我大七、八岁,人长得不错,身材更是十分出众,教没几年书已经艳名远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之臣。按理条件这么好,应该嫁得个好人家,只不过为了移民拿绿卡,嫁了个六十多岁的美国老头,我都替她感到不值。
她是我妈的同事,跟我妈挺熟,整天来我家串门,近几年又迷上了少***玩艺:麻雀,三天两头来找我妈开台。而且她虽然喜欢我,不过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游戏,我已十七岁,对她的态度越来越不耐烦,终于决定整她一次大的。
这天她又来找我妈打麻雀,刚巧我爸陪我妈回娘家了,要几天才回来,我看机会难逢,忙骗她说妈不久就回来,又半撒娇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来。
今天阿蕊穿着一件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实实。但仍掩不住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我看着她的样子不断暗笑,想一会儿就把你剥得光秃秃的,看你还神气甚么。
我知道她最近喜欢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马上叹道可惜人不齐,玩不了,我跟她说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说她不会玩,我便教她玩,不一会她便学会了。我看时机到了,便假装太闷,说不玩,阿蕊正玩得入迷,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赌钱,阿蕊见自己身上有不少钱,又认为我是小孩子,玩钱不会有多高明,就先批评道小孩子不应该玩钱,又转弯抹角地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暗地里笑破肚,表面却无动于衷。好像我陪她玩一样。
玩不到几圈,阿蕊已输了了大半钱,可能教师都不大赌钱吧,一赌输了便眼红,阿蕊更加脸都红了,这时我刚好接了个电话,同学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声和同学讲电话,让她知道我就要出门了。
果然她一见我要走,就着急起来,她知道我是牛脾气,一定不肯把钱还她,于是便急着把钱赢回来,要求加大赌注。当然正中我的下怀。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二十一点,说这样快点,因为我 着出门,她输起钱来还真天不怕地不怕,没几铺她已经把钱输光了,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暗暗好笑。她好像还想耍赖,要我把钱还她,我当然不肯。见她急得要哭的样子,我知道机会来了,便说你可以拿首饰和衣服当钱,每样当二千块,她还有点迟疑,我又装着要走,她连忙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又连声同意,她拉着我的时候,弯下身来,屁股摇得高高的,像个妇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机她几下屁股和脯,她也没注意那么多。见到大我七、八岁的阿蕊被我玩弄在手中,我心里得意极了。
其实做庄怎么可能输钱呢,于是又玩了几铺,阿蕊已经输光了首饰,把鞋子、丝袜和毛衣都输给我了。我见她迟疑着要不要赌下去,便说衣服可以当五千块计,她一下子答应了,还怕我反悔,我算准了若她赢了肯定要回钱而不要回衣服,她以为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衣服还她,只不过她不知道还是会还,不过要等我上了她再说。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赢就要回钱,一输就脱衣服,没过几铺,钱非但赢得不多,还把连衣裙和束腰输了给我,身上很快就脱得剩下罩和底裤了,她还没发觉,一个劲要我派牌,我见春光无限,当然有多慢派多慢,看她慢慢脱才过瘾,而且脱太快我也怕她会起疑,见到她竟为了钱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脱衣服,我高兴之馀又有些叹息,然而这场脱衣舞 太刺激了。
见到自己已到了最后底线,阿蕊又开始迟疑了,再脱下去自己便光着身子了,一见如此,我决定开始办正事了。我对她说我拿赢回来的三万块钱和所有首衣物,赌她的罩和内裤,又说服她说输了最多让我看见她的身体,赢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许是输红了眼,或者把我当对女身体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表面 仍然装着因为 时间而让步。
不用说,会出千的我怎么可能会输呢?不过阿蕊却惨了,起初她不肯脱,还企图以长辈的名义要我把东西还她,不过我硬是把她的罩和内裤剥了下来,一来她不够我大力,二来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赖皮,于是一丝不挂的她拚命缩成一团,尝试遮掩自己的身体, 老是露出毛和头,她害羞得脸也红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裤而出了。除了我妈以外,我还没看过几个女人的身体,而阿蕊的绝对是一个极品。特别是那对子和屁股,上去肯定特弹手。
接着我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我大笑着捧着赢回来的钱和东西要走,阿蕊急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这所谓的小孩面前掉眼泪,这时她也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了,忙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这时一屋春色一瞰无遗,高起坚挺的峰,稀疏的毛,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动声色,打算彻底玩弄她,我说你什么都没了,还想拿甚么玩,阿蕊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让我走,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几下,她的子和身体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脸更红了,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么多。
我看时机到了,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一铺定胜负,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西,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东西照样还她,她一听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为小孩子想不出什么危险东西吧,又可无偿拿回她的东西。她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钓,我高兴极了,而她也因为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
结果当然是她输。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在我耳里,就好像叫我快点 她一样。我自然当仁不让。我叫她打开双手,上身贴在餐桌上趴着。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为一趴下,后面的浪就正对着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
我一个劲地问她为什么,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了这地步,她还为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趴下。
终于讨价还价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你要不肯,就由我来帮你扒下。
于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人 的荡妇一模一样,我看到这里,几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要她数一百下,之后便来找我。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为又要干什么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于是她开始数数,我也开始躲进房里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她吧,我衣服脱得特快。也许是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在我耳里,这些就是悦耳的叫床声。
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后。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数,于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浪,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暴的。好好给她一个惊喜。在阿蕊数到五十下时,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惊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飞快地按住她双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等待我的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摆出那么荡的姿势吧,我把大**巴对准她的浪,狠狠地了进去。
于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巴已经进了她的浪中。
阿蕊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 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拚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拚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抽,她老公的玩意明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还很小,把我的**巴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极了,拚命抽,阿蕊也不断惨叫,后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么多时间诱她上钩,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想用我妈来威胁我,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做爱是乱伦,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妈迟早也要给我 的,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里外,起码要几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娃引诱我而已。」
她又说强奸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我说:「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强奸啊,不明摆着你诱我嘛?说强奸,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为浪给我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到后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象徵摇着屁股,嚎哭也变成抽泣,我看她的浪越来越湿,水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抬起来,面对面地抽。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
刚才好一阵子 ,她都背着我,没有到她的子,现在还不个够,我抓着她的子,一面有节奏地抽,到后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么好?看看你那骚,水都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气,于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上,把**巴拔了出来,等着看好戏。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没了我的**巴,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浪,看到自己荡的样子,她不禁惊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子,坐在桌上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么,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于是我们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的痒越来越难忍,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后来双手不得不从子上转移到浪,可能阿蕊平常没试过手吧,双手在浪上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浪上乱掐,嘴里也开始「嗯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子,于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子贴在桌上,但这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双手不断在浪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欲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么大声,简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后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慰个没完没了。
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喂饱,现在一次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么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连母狗都不如。于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有,双手忙着自慰,于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子,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浪上拿开,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浪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水也更加泛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
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在她浪上吹气,她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
我假装听不到,说「什么?没听到。要什么?」
她完全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巴……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娃?」
她的浪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甚么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娃……快…快…快……求求你……用力……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娃,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错了……嗯……嗯~~~~呜~~~~啊……求求你……一……进来……进来……你要怎样都行……啊……好难受……给我……求求你……求~~~」
我一听又有气:「什么弟弟!小娃,叫哥哥!」
阿蕊终于把最后一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哥……好…哥哥……求求你……快…快小娃……阿蕊难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巴。」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巴,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乾脆,看来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巴,一边手。我看得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口猛 ,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可以有一个美女教师跟你口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于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抬起来,将大**巴对准她的浪,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 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我笑道:「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娃,没白教了舞蹈啊,腿张得那么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于是我不再客气,**巴应邀狠狠的入了她的浪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来,只是之后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有气了,于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子来,又在她头上又搓又拉,阿蕊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叫床都比别人强,不同于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叫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轻点~~啊啊~~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销魂,好在她声音好听,身材也一流,己经补足有馀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抬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为人师表,连低装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于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欲来,圣女也可以变成荡妇。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馀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 了三次身,也晕了一次,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能就此放她走,阿蕊虽 了身,却更加浪了,她已经给我 得神智不清,但是还不断浪叫,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阿蕊狗爬式地趴着,我托着她的腰抽。没多久,阿蕊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拚命乱颤,叫声也惊天动地,好在我家那里是独立式别墅,隔音又好,否则别人准以为在杀母狗。
没多几下,阿蕊摆了几下屁股,又 了,只是几次 身,她的已没有之前那么多了。阿蕊 完身,整个人都软了,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我却还十分苦恼,只好慢抽慢,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乾脆把她整个人抱起来,阿蕊情欲又来了,她又开始浪叫:「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
也许是贪享受,她的叫声没那么多变化了,只是随着我的一抽一有节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摆动,身子却没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两个子十分柔软,靠在我前时我人都酥了,于是我更加兴奋,抽也更加卖力。没抽多几十下,阿蕊又去了,整个人抱着我不断喘气,我却还要继续抽,此时阿蕊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你别人吧……呼…呼……」
这时我妈远在十万八千里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给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兽,我抱起阿蕊就往厕所走去,而我的大**巴仍留在阿蕊的浪里,阿蕊似乎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大**巴,除了双手抱紧我,屁股也仍机械地在摆动,我说:「嘴里说不要,怎么还把我的**巴夹那么紧……你这浪货……多久没碰过男人了?你这母狗,看我怎么教训你。」
阿蕊现在哪还有半点羞耻心,她对我越抱越紧,屁股也加快节奏摆动,看来她又要 了,我哪有让她那么便宜就到高潮,一下子把**巴抽了出来,阿蕊刚快到高潮,身体里却没了我的子,那份难受就别提了,只见她双手拚命找我的**巴,嘴里又哭求到:「别,别……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啊……亲哥哥……我……唔…求求你……你要怎样都行……呜呜……求求你…我……啊……干啊……」
我故意说:「哪儿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边喘气一边求道:「……我……我下面……我的……我的……我的户……求求你……快点……我的骚……呜……」
想不到身为教师的阿蕊嘴里竟说出这么贱的话来,我真后悔没把她的话给录下来,看她那可怜样我心又软了,我把她的脸按到厕所板上,高高抬起她的屁股,让她又像只母狗般趴着了,我对着她我又开始毫不怜香惜玉地猛抽猛,阿蕊马上好像复活了般大叫起来,没几下她又 了。而我却不再手软,抱着她软下去的腰继续猛 ,在我这样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来,在十几分钟内又了两次,第二次更又晕了,我这时正快要到高潮,哪能让她像死狗般没反应,于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再慢慢抽,一边揉着她的子,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好歹把她弄醒,谁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来:「啊…啊……我疯了……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好哇……亲哥哥……再来……」
我见如此,也一鼓气加快速度抽,阿蕊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叫得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最后我头一阵动,一股便如山洪般在她浪里,而阿蕊让我的浓一烫,也 了,躺在我身边昏了过去。
这一仗从下午两三点干到日近黄昏,阿蕊也 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和,样子荡不堪,我望着身边的睡着的阿蕊,只觉越看越可爱,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对我百依百顺单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决定连她的心也赢取。我温柔地着阿蕊的身体,轻轻地吻她,没多久阿蕊醒来了,见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我身旁,马上想起刚才的事,本来已被我干得泛白的脸马上变成红苹果,她背过身去嘤泣起来,但是却没有抗拒我的拂,我轻声地不断安慰她,她却越哭越大声了,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调转了,变成我这个年龄小的亲哥哥在安慰她这个「小妹妹」。
过了一阵子,我不大耐烦了,一把把她抱过来,吓她说:「是不是要我再干你一次才听话?」
这招果然灵验,阿蕊由号啕大哭变成趴在我前抽泣,我又不断讲她老公的坏处,说:「刚才你浪成那样,准是平时老公有心无力,没能满足你,要是过两年他两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还是跟他离婚,在这里做个快活人算了。」
阿蕊给我说中要害,顿时沈默不语。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连连说些甜言蜜语,同时又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掉,我手上还有些相片,要不听话就……」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阿蕊终于屈服了,她虽然不说话,但已伸手抱着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开始暗下来,我叫她今晚在我家过夜,她迟疑了一下同意了,于是她赤着身子下床拿电话,我乘机又了她的子,谁知她一动就叫痛,我问她哪里痛,她红着脸说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浪啊?来让我看看。」
她还有点害羞,不肯打开腿,我笑说:「刚才把腿张那么大,又忘啦?」
她嗔道是我计局害她,我又笑道:「没我害你,你哪能叫那么浪。」
最终我还是要扒开她的大腿,只见原来粉红色的浪已给我得又红又肿。
我把手指在裂缝上摩擦了几下,阿蕊人又软了,口里也开始哼叫,看来阿蕊还给人 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说:「现在先别发浪,晚上再好好调教你。」
阿蕊脸又红了,但她没说话,只是一下床她就脚步不稳,看来是给我干得脚软了。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小娃,连离开床一下都舍不得啊?」
现在阿蕊已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么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厅拿了手提电话便回到床上,看着阿蕊一丝不挂缩在我怀里打电话给老公说不回家睡,真是别有一番乐趣晚饭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还给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样子,我有种莫名的兴奋。
吃完晚饭,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温存一番,只是刚才阿蕊是给我霸王硬上弓,现在却是半推半就,一番湿吻和揉搓,阿蕊已开始发情了。我抱着阿蕊又放在桌上,她的毛衣还没脱下来,不过下身却赤裸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开,红通通的浪又有些湿润了,阿蕊看来还有点害羞,不过我知道,她一开战就发浪的。谁知我的**巴一进去,阿蕊便连连惨呼,了几下,虽然她的浪已开始流水,不过阿蕊还是叫痛,我见浪已开始充血,知道下午干狠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干不成,于是我决定阿蕊的后庭,但我故意不告诉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痛,而且她多少是个教师,一定不肯玩变态的游戏,而我现在大**巴扯得我特难受,要不成后庭,就算把阿蕊干死也要 她浪。而且现在正好给阿蕊上多一课,让她对做爱有些新观念,以后我就不Call她,也会自动送上门来找我玩。
那时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心里想给我,可是我一她又痛。我见如此,便说:「我帮你自慰,不会很痛。」
阿蕊一听又想起下午的事,脸又变得绯红,看来她连自慰都有些抗拒。我乾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只手到她我毛衣内,翻开她的罩,不断揉搓她的子和头,一只手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很快阿蕊的呼吸急促起来,口里也开始呻吟,这次她的叫床声有了进步,越叫越柔媚入骨。
我见她开始浪了,便叫她帮我吹箫,她这时却死都不肯了,我笑说:「下午吹得那么起劲,现在又扮淑女啦?」
说着我的手也停了下来,这时阿蕊已没了我不行,她知道我说什么,她都得照办,于是乖乖含着我的**巴,舔了起来。她技术虽然不好,我也不理那么多,我们两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撑开她双脚,一边用手指逗她的骚 ,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她肛门上绞弄,又轻轻抽,帮她热「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来越骚痒,这时她已顾不得舔我的**巴,张开口就大声呻吟,只是我的**巴还留在她嘴里,叫起来时,在我耳里便成了「呜……呜……」
的声音,我见调教顺利,便继续加大力度。阿蕊叫得越来越浪了,把我的**巴吐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叫:「啊……啊……啊……好…好…好痒……好……啊……啊~~……继续……啊……」
她的浪也流出越来越多的水。
我把水抹到肛门上润滑一下,见可以进入了,于是突然停下手的动作,坐起身来,不知如何,我特别喜欢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欢把女人当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亲哥哥……好哥哥~~……唔……我……帮我……我难受死了……求你小娃……啊…唔……」
又不住地舔我的**巴。
我故意拿话刺激她:「你现在不是小娃了,你是一只母狗,母狗该有母狗的姿势,你知道该怎么摆吗?」
阿蕊的手虽然在户上不断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痒,她不得不哭求道:「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帮我杀杀痒…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呜呜……」
她忙不迭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摇一摇等着我。我笑骂道:「看你那样,该把你现在那样子照下来,派给你的学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还一个劲说:「好好……快…亲哥哥…快我……快 我,你要怎样都行啊……快 我……」
平时文雅清秀的教师样子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阿蕊只是一个满口话,伸脚等 的女人。我再不客气,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巴抵着她的后庭,一下子送了进去一半,阿蕊哪里料到我的不是浪,一下子杀猪般嚎了起来:「啊~~~……啊……不要……啊…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后庭还真小,把我的**巴束得紧紧的,起来感觉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一个劲地抽,阿蕊拚命拍打床铺,也继续惨叫:「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呜……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阿蕊下午给我可能 惨了,于是没几十下她就 了,她的后庭也流了些夹着血丝的水,起来更加舒服,我一气地 她,她开始适应我的抽,惨叫也变成了浪荡的叫床,只是间中杂着几声「不要」,没过多久她已晕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继续叫床,到后来阿蕊的叫声开始弱了下去,脸也开始泛白了,屁股也不大动,只是她还是一个劲叫好。
阿蕊又晕了一次,我开始着慌,怕真把她 死了,于是我放慢速度,改为一深五浅地抽,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来,但又一边哭求:「嗯……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这时也要到高潮了,我说:「你忍着点……我也要去了……」
阿蕊还在哼叫,没几下她的屁股动了动,又 了。她又晕了过去。我这时加快速度,猛抽猛,对她的子大力揉搓。终于头一阵酥麻,在她肛门内,她被我的阳一炙,也悠悠的醒了过来,伏在我怀里只是喘气……
这天以后,阿蕊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听说她正在跟老公办离婚手续,可能也是这天元气大伤,吓坏了,不过我知道她迟早会再来,她忘不了跟我的这次温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妈也正在改功课,只听一阵子按门钟的声音,跟着便听到阿蕊的声音:「王老师在吗?Jason?(我的英文名)」
我一弹而起,一开门,果然是阿蕊,她明显穿得感多了,虽然衣服的领口没那么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对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条迷你裙,我妈还在房里没出来,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机问她:「有没有带罩?」
她红了红脸没答话,但终于也摇了一下头,我乐极了,知道她是专程找我的大**巴来了,于是我又笑着小声说:「好嘛!一会儿便脱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贪这个吧,一扯下来就ready了……哈哈……怎么……有没有想着我的大**巴?小娃…不,是小母狗才对……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记得吧?……你不是在我这学了不少招式吗,有没有教你的舞蹈学生怎么自慰?嗯?……或是肛交?」
阿蕊更难为情了,红着脸垂下头不敢说话,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内裤扯下一截,在她的浪上轻轻摩擦,阿蕊吓坏了,又怕惊动我妈,只能不断尝试把我的手退下来,但我哪有那么容易放弃,吓唬她说要反抗的话,我现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干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乱搞。我不断加大动作,由一只手指改为三只,又在她浪里不断抽。
阿蕊经过我上次的调教,身体明显敏感多了,没一会儿她便呼吸急促,双手不断隔着衣服揉搓自己的子,坐着的身子也变成半躺着,双腿越张越开,口里也轻声呻吟起来。她怕我妈看见,哭丧着脸求我别再弄。我知道再弄她就欲罢不能了,这时我妈的脚步声也响起来,我马上停止动作,阿蕊却狼狈死了,她虽然马上坐起来,却来不及把内裤拉上去,只好夹紧双腿坐着,也不敢挪位,因为她的裙子下面己湿了一大片,水都滴到沙发上了。
我妈见她脸色绯红,双脚夹得紧紧的,又坐直直的,还以为她哪儿不舒服,在问长问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不妥,我在旁边差点笑得合不拢嘴。我妈知道我爱和阿蕊开玩笑,也放下心来,但仍弯下腰来问多一次。我妈在家常穿背心,虽然阿蕊来后她套上一件外套,但都没扣扣子,一弯下腰来,不但沟让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对大子都露出了半个,把我诱得直流口水,我妈本来就是个美人,中学时代还是个校花,不比现在的阿蕊弱,而能力肯定强过阿蕊,我突发奇想,记得我上次的春药还用剩些,我决定实行一个计划,顺利的话,不但阿蕊要给我 个够,我妈也得在床上发浪。只是我妈平时是个特传统的女人,从不越雷池半步,要 她只怕有些困难。
所谓色胆包天,我想我爸这么多个月不在,我妈可能也饿坏了,于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而且我妈平时胆小怕事,即使发现我的计划,也最多骂我几句,我马上开始付诸行动。
我知道阿蕊是专程来找我的,所以我并不着急,只等待我妈走开的机会。
没多久,机会来了。我妈要去买菜煮晚饭,她叫阿蕊留下吃饭,阿蕊自然当仁不让,只是她一边和我妈讲话,一边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妈却也没发觉,妈咪刚出门,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发上自慰起来,双腿曲着张开,手也伸到衣服里自己的子,我一见不禁笑了:「不错嘛……小母狗。在家练多久了?」
阿蕊现在似乎已习惯了「母狗」的称号,一边喘气一边说:「唔…唔……啊啊……呵……呵……快点……来……」
我看她那么想要,心想她的浪八成一个多月来都没给人 过了,看来阿蕊还是挺专一的,一点也不滥。我笑道:「想要吗?知道该怎么做吧?」
阿蕊果然听话,虽然骚痒难当,但为了我的大**巴能进她的浪,马上迅速地扒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光溜溜地,她又照样狗趴式爬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嘴里哀求道:「好哥哥……亲哥哥……进来……求求你一小娃的骚 ……啊……啊……」
我高兴地说:「唔,好!不愧是一只母狗,该奖励一下你。」
我看阿蕊的浪已准备就绪了,于是脱了衣服,把大**巴狠狠了进阿蕊的户,这次阿蕊没上次那么痛了,只是她开始还是喊痛,没一会她便浪叫起来,她为了我得用力点,叫起床来特别卖力:「啊…啊……啊啊…啊……啊…啊……死我了…好哥哥…死我了……妈咪呀……死我了……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去了……」
一顿猛 之后,阿蕊已趴在沙发上,只有喘气的份了。我故意放慢速度,好让我妈 得及回来看好戏,果然没多久,只见房门边人影一闪,我知道妈咪回来了,我故意加大力度,阿蕊马上又浪起来,我也卖力地抽。十几分钟后阿蕊又了,她一面喘气,一面求饶。我为了保持元气干我妈,便先把**巴拔出,阿蕊全身都乏力了,要我抱她起来穿衣服。
这时我看见妈咪身影一缩,进了房里,我马上追过去看看情形,只见妈咪十分狼狈,衣服都没穿整齐,嘴边也有一点口水,妈咪十分尴尬,只是不断找理由说自己刚回来,又匆匆说去做饭,我心里暗暗高兴,表面却信得十足,好像逃过了一顿骂一样庆幸。
妈咪见我没有生疑,便匆忙去下厨,这时阿蕊因给我得浪发痛,全身无力,也躺着诈说不舒服,我见没人打扰我和妈咪了,便忙去准备我的下一步计划。我故献殷勤,先倒了杯牛给妈咪,当然是下了春药的,我怕妈咪定力好,乾脆全部倒了进牛里,妈咪一见我脸就红了,哪还怀疑我的用心是什么,她再怎么也想不到她一会儿后就跟阿蕊一样叉开腿任我了。她一古脑儿喝下牛,还不住地赞我乖,我想马上就到她乖乖听话了。
加了份量的春药果然不同凡向,只是喝下去发作没抹在浪上快,不过没几分钟妈咪便忍不住了,一面炒菜一面伸手揉下体,两腿也不断互相摩擦,很快她连炒菜的力也没了。关了炉子两手不断伸进裤内揉搓浪,也顾不得我在旁边看了,只是有我在旁边,她怎么也不敢搓自己的大子和把裤子扒下来。只是她一点也没有怀疑我敢在牛中下春药,还以为看了我和阿蕊做爱使自己发情了。
我有意看母亲能忍多久,于是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妈咪的动作越来越大,短裤都蹭下了一截,露出了半个屁股和浓密的毛,她似乎觉得在我面前自慰太羞耻,于是借口说:「妈咪不舒服,要到房里休息一下,你先帮我炒一下菜。」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故作不知,装着关心的样子走过去揽着妈咪,问长问短,乘机来去。妈妈给我一,身子顿时软了下去,她的手再也离不开浪,只是妈咪平时从不自慰,越弄脸越红,身子只是扭来扭去,浪却更加痒了,我看时机成熟,就问她:「妈,你是不是想要了?我来帮你吧!」
我于是动手脱妈的裤子,妈咪给我几句话吓呆了,由我把裤子扒了下来,于是她的下身变得赤裸裸的,我看见她浓黑的毛下的浪都泛滥了,不禁吞了口水。妈很快回过神来,又呼又叫,可能是怕惊动阿蕊,让人笑话……妈咪不敢大声嚷嚷,只是又是求又是讲道理,见我无动于衷,她一慌乱就说:「你别……这是乱伦的……别……唔…呜……你刚才和阿蕊在客厅做的事,我不追究……不要……求求你……Jason。」
妈咪一边挣扎,一边哭叫。
我见她真看见了刚才的事,不禁十分得意,我逗她说:「你看见啦?怎样?阿蕊浪不浪……一会儿你可能比她还浪呢……说到底,你也给爸调教了十多年,怎么,你不想要吗?」
妈咪还在尝试对抗春药,我不耐烦了,一把扯下她的背心和罩,这时妈双手哪有空闲自卫,只是不断揉按浪,她双手都已沾满了水,于是妈咪除了脚上的拖鞋外,全身便一丝不挂了,妈咪的子又大又白,上去十分舒服。我也脱了衣服,抬起妈咪的大屁股,正准备进妈妈的肥 。
这时妈咪突然醒悟过来,惊叫一声挣脱了我的手,连衣服也来不及拿便跌跌撞撞冲进了厕所,妈咪狼狈不堪,连拖鞋也跑得掉了。我始料不及,不过我看妈咪跑时大屁股一震一震,却更加兴奋了。我知道妈咪今晚是给我 定了,于是我也不着急,先去拿了厕所锁匙开厕所门,谁知妈咪慌乱过头,连门都没锁,我毫无困难地进入厕所,第一眼便看见一幅乱不堪的画面,妈咪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两腿分叉高高举起,一只手在子上揉来揉去一只手在浪里又抽又,眼睛也陶醉地半 着,口里不断呻吟。
我见妈咪已经湿成那样,我也忍不住了,我走上去把妈咪抱出浴缸,这次我没有受到半点反抗,为了抱复妈咪刚才的反抗,我把妈抱到厨房,用绳子反绑住她双手,妈咪浪骚痒难当,顿时哭求起来:「Jason……不要……啊啊……啊……不要……」
又夹着大腿用力磨蹭。
我把妈咪放到砧板上,扒开她的腿,开大水龙头冲洗她的浪,这下妈咪可受不住了,她终于大声浪叫起来:「哎…哎……嗯……唔…唔……啊啊啊……」
阿蕊在大厅听到我妈的惨叫,不禁探头进来看个究竟,一看之下见到我妈赤身露体,四脚朝天,浪对着水龙头淋水,口里又不断浪叫,顿时吓呆了,正想离开,我马上喝道:「怕什么,乖乖地在这看,看我怎么收拾这浪货。」
阿蕊给我干了两次,哪里还敢反抗我。倒是妈咪察觉了阿蕊的存在,顿时羞不可当,手又没法遮掩,只能嘴里哀求:「不要…啊…啊…不要看……Jason…饶了我吧……呜……啊啊啊啊……阿蕊…别看~啊呀…」
阿蕊的脸越来越红,我笑骂道:「阿蕊,看见没?这就是我妈……资深教师啊。浪起来,跟你没两样啊!」
我看见平时高高在上的妈咪现在像只母猪一样任人鱼,心里得意极了,我决定继续玩弄她,直到她开口要为止,我要亲耳听到妈咪说些秽的话求我干她。我于是关了水龙头,妈咪马上由浪叫变成哭求:「啊……不要……啊……Jason…求求你~别玩了……」
我马上听出她是在求我她。于是我继续挑逗她,嘴里说:「不玩了~不玩了。」
却又在她的浪上轻轻吹气,她吃了春药,户又淋了水,一受风吹立刻像千百只蚂蚁在咬一般。我抓住她双脚,打开不让她磨蹭,她忍不住了,连声浪叫:「啊……~啊……难受死了……啊……Jason……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来了……你要怎样都行……啊……啊啊……唔……好痒……求求你……帮我弄一下……啊…啊…杀杀痒……唔!」
我看她还不肯说明叫我干她,又继续在她浪上呵气。又说:「我要怎样?就这样嘛……没怎样。你是不是想要了,想要就说明白,别转弯抹角的。说!叫我干你。」
妈咪终于投降了,再也顾不得一旁的阿蕊:「求求你……好儿子。啊…啊…
啊…啊~~啊…啊…唔……求求你……干我……我……小浪……我的 啊…啊……求求你……快进来…唔……呜呜……」
一旁的阿蕊听得面红耳赤,她想不到我妈这么保守的女人口里竟说出这样的话,却没想到自己在床上那浪劲也是一般无二。
第五集 02老婆老师
当我第一眼看到小杏,我就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不是她的身材,也不是因为她的美丽,和其它的女孩比起来,她永远是最感的。
我认识她之後没多久,有一晚我看到她在酒吧,两个男人和她搭讪,那两个男人长得很像,就算不是孪生兄弟,也一定是亲兄弟,他们的年纪看起来已经不是学生了,而是出来寻欢的男人,他们聊了一会儿,然後在酒吧打烊前走了出去。
我知知道自己想做什麽,我跟着他们出去,他们走进一家旅馆,我站在旅馆外面,看着他们叁个人搭上旅馆的透明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叁个人,小杏站在两个男人之间,我看到其中一个男人把小杏的上衣脱掉,吸吮她的头,另一个男人则脱掉小杏的短裤,电梯停在八楼,小杏一丝不挂地和那两个男人走出电梯,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第二夜,我在餐厅里排队等位置,而此时小杏也来了,我也等到了位置,於是我问小杏要不要和我一起用餐,她答应了。
在晚餐的时候,我们互相进行很平常的交谈,像是:从哪里来的、学校在哪里、读什麽科系等等,很快地,我们发现彼此兴趣相投,晚餐之後,我抢着付钱,但是她坚持各付各的。
吃过饭後,我们去跳舞,也喝了一些酒,我很早就和她分开了,我们彼此都以礼相待,我也没有和她提起我前一晚看到的事,我甚至没有吻她。
我出门後过街上了我的车,从後座拿起我的球帽和T恤,穿戴好後我开始等待小杏出现。
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她换了衣服出後,她穿了一件非常非常短的短裤和低的上衣,那件上衣几乎遮不住她的房,而她那件短裤从後面也可看到她的屁股,她走到一家脱衣舞酒吧里,喝了一些酒後,她和身边的男人说话,他们是在十点五十分离开,我跟着他们走出去,看着他们走进旅馆。
一个多小时後,她走回酒吧,另一个男人上来搭讪,没过多久,那男的好像对小杏提出什麽建议,小杏看了看表摇摇头,提出另一个建议,然後他们走出酒吧的後门到巷子去。
我躲在角落看着他们开始亲吻,那个男的拉下小杏的上衣,着她的房,过了一会儿,小杏蹲下拉下男人的拉,掏出他的阳具,含进口中开始吹喇叭。那个男的後,马上快步离开,只留小杏自己一个人整理衣服,小杏穿好衣服後,又回到酒吧,开始上台参加脱衣舞比赛,我看了一会儿表演,但是实在是很想睡了,於是我离开回去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都差不多,我都是早和她分手,然後偷看她出门寻求刺激。假期结束,我们在机场告别,我告诉她我会写信给她。她不知道我有一个老朋友和她念同一所大学,他叫戴夫,我请他随时告诉我小杏的消息。
戴夫回我一封很有趣的信,他说小杏在这里是出了名的乱,可以和任何人上床,每个周末,都会有一大群男生找她狂欢,他甚至还给我一张拍立得照片,照片上的小杏一丝不挂地站在一大群男生的面前,有些男生亲着她的头,有些人着她的屁股,她则对着镜头微笑,我的朋友是那群男生之一。
我听到更多关於她的事,她是一个什麽都可以做的女孩,我更喜欢她了,她是我的梦想,我和她通了一年的信,而我的朋友也一直告诉我小杏的一切。
一年後我们结婚了,我和小杏回到各自的学校继续念书,她继续她乱的行径,而我的朋友也一直地告诉我小杏的近况。
当我们最後毕业,可以住在一起後,我们搬到我的老家去。
小杏得到一份老师的工作,我们的日子过得不错,我们的生活也相当美满,不过我也知道,小杏私底下偷偷地用人工满足自己的需求。
她一直有服用避孕药的习惯,所以当我们的第一个女儿出生後,我们便没有第二个小孩。
小杏的工作做得不错,而我也想成为一个资深工程师,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工作上,我在家的时间变少,而小杏的欲也丝毫未减,我在工作和满足小杏的欲上周旋。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小杏的欲略为减少,我还一直不以为意,可是又过了两个月,小杏的欲又恢复了。
一直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我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那次她学校办了一个教师们的聚会,我走到厨房拿饮料时,我听到一个男老师和另一个人谈到小杏,他们没有发现我,得意洋洋地谈着小杏的部,我很仔细地听着他们谈话的内容,然後他们聊起小杏和副校长发生了婚外情,那个副校长说小杏在床上表现十分杰出,喝了酒後,会变得更热情,而且也不忌讳在任何人面前脱光衣服,可惜最後让他老婆抓到他们的奸情,从此之後,副校长的老婆再也不让他见小杏。
到现在我才了解,为什麽小杏的欲有这种变化,我也想起她以前的种种,我满脑都是小杏乱的一切,首先我觉得很嫉妒,但是我马上又觉得很兴奋,这些日子以来,我们的生活也该有些变化了,小杏的欲又开始蠢蠢欲动,我的心中又浮起她被一群人轮奸的景像。
听到这件事之後,我变得更注意小杏了,当她的行为看起来有一点偷偷的时候,我决定找出其中的原因,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还是让我相当兴奋,而我想知道这一切。
我把工作上追究底的神拿来执行这件事,我在家里电话里装上录音机,打算把所有的电话内容录下来。
我手上有一些工作得花上许多时间,而且我也认为,小杏会利用我不在的时候打电话或和他的姘头见面,不过我的录音带上什麽都没录到,这让我很失望。
四天之後,我想早点回家设定录音机,但是我一进门,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景像,小杏毫无知觉地倒在客厅的地上,她的腿向着门口张开,很明显地,她才刚被干过,从她的户和屁眼中流出来,干她的那个人一定是想让我看到小杏这个样子,我抱她上床躺好,然後勿忙地回到公司。
我从录音带上发现有一个黑人老师和她约好今天傍晚见面,这让我吓了一大跳,因为小珍的家庭背景,是不会让她和任何黑人交往的,我相信那是她的第一个黑人,那个家伙又鲁又强壮,而且一定恨透了白人,所以才会把小杏拉到地板上干她的屁眼,把小杏干得不省人事,然後把她扔在地板上,让我看到我老婆这个样子,来羞辱我们这种白人。
第二天早上,我装做什麽事也没发生,而她也很明显地不知道昨天是怎麽上床的,我告诉她,我回家的时候,她已经上床睡觉了,这个答案让她很安心。
後来,我手上的这个案子告一段落,不用再花这麽多时间在公司,但是我还是装成很忙,给小杏出轨的机会,我开始晚上在家门外监视,每一晚,我躲在街角看看有什麽事情发生,过了叁个晚上,那个男的老师出现了,接着隔壁常常来我家的姆进了我家,过了不久,小杏离开家门,我远远地跟着她的车,她开到一幢黑色的房子前,停好车走进房子,我只能在房子外面等。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她和四个男人走了出来,一个人发动了他们停在外面的车子,接着突然从屋内跑出一个黑人女,她一出来就尖叫,她冲向小杏,扯着小杏的头发和衣服,直到其中一个黑人把她拉开,一个男人上前打了她一巴掌,然後把她推回房子,其它的人把小杏推上车,坐进後座,他们也上了车,透过车窗,我看到坐在後座的男人把小杏的上衣和罩脱下来,然後他们驱车前往一家破破烂烂的汽车旅馆,我停在对街观看这一切,一个男人下了车进旅馆开房间,其它的人在车上等。
那个进旅馆的男人出来,带领他们开车到房间门口,开了房间的门,车子一停好,小杏身上现在只剩吊袜带和丝袜,她想穿上衣服再下车,其中一个男人不耐烦地把她拖出来,把赤裸裸的小杏扛在肩上,走进房间。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里浮起嫉妒的感觉,不是因为小杏要和这些陌生的黑人们交,而是我不是那些和小杏交的人之一。
我等了一个小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那些男人鱼贯走出房间,那个时候我很担心,我怕那些黑人伤害了小杏,就在我担心得不得了的时候,我看到小杏探出头来,和那些男人说了些话,那些男人一直要拉她出来,但是她一直不肯出来,最後,一个男人不耐烦了,把一丝不挂的小杏拖出来上了车。
我远远地跟着他们,回到那幢房子,车一停好,他们就把衣衫不整的小杏推下车,扬长离去,过了几普钟,小杏才找到她的车钥匙,发动车子。
我跟着小杏回了家,不过现在离我平常回家的时间还早,所以我等了一个小时才回家,当我进了家门,她已经上了床睡觉了,我上床的时候发现小杏已经洗过澡了,第二天早上,小杏还是做出什麽事也没有的样子。
一直到那个礼拜底,我因为公事得出差,我在礼拜天回家,把家里的录音带拿到办公室听,我听到她约好和一个老男人会面,而且那个老男人好像还有一个黑人司机。我开始集这些录音带。
星期一晚上,巴奇,她学校的一位体育老师到我家来,我认识巴奇,他曾经是我的同学,我把他当成朋友,我认为有事情可以请他帮忙,他离开我家後过了一会儿,我才进门,而小杏己经在床上了。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巴奇,我告诉他我看到他去我家,而我有一个不错的建议要告诉他,他一定会喜欢的,於是我们约好在一家俱乐部见面後,我挂上电话。
我先到俱乐部,在我看着舞台上的女孩跳脱衣舞的时候,巴奇来了,我们一起喝酒看艳舞,批评着女孩的身材和舞蹈,我们开始谈论台上女孩的部。
「你认为这个女孩的子比小杏的好看吗?」
我问道,而且我也看得出来巴奇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
他结结巴巴的地回答,试着想隐藏他心中的不安。
「别担心,巴奇,」
我说道:「我知道昨夜发生了什麽事。」
「她已经告诉你了吗?」
他问道「不,我当时在对街看到的。」
我答道「我很抱歉,老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他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要这种事继续发生。」
我说道他怀疑地看了我一会儿。
「老兄,你这是什麽意思?」
他问道:「你要和她离婚,所以要制造证据吗?」
「不,不是这样,我知道光凭一个男人是永远无法满足小杏的,所以我想出这个点子,让其它男人们满足她,我的问题是,我找不到这麽多男人,而且也不安全,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要我怎麽做?」
他问道「我要你帮她安排一些狂欢,」
我说道:「和更多的男人。」
「可以,我找一大票男人来,我们一进门她就大喊『强奸』!」
他说道:「不用唬我了!」
「她不会叫的,」
我说道:「在她念大学的时候,她是学校中的轮奸天后,每个周末都有一群人一起搞她,只要让她喝点酒,她就会变得跟野兽一样,我知道她怀念那段日子,上个礼拜她还同时和四个黑人开房间。」
他想了一会儿,喝了一口酒「好吧,要做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他最後说道:「我会先带一个朋友去找她,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我会照你的要求为她安排狂欢。」
他说话算话,第二天晚上他带了一个我不认识的黑人朋友,他们在我家待了几个小时後离开,然後他和他的朋友分手,而和我在一家酒吧见面,他看到我,脸上满是笑容。
「怎麽样?」
我问道「老兄,你说得没错,」
他说道:「她高兴得要命,她真的喜欢很多男人一起搞她,我们什麽时候可以进行下一步?」
「明天会不会太快了?」
我问道:「我们的女儿明天会去她爷爷家,所以你的动作得快一点。」
「我该带那些男人去你家吗?」
他问道「不要,你最好去汽车旅馆开个房间,」
我说道:「你们学校附近有一家。」
「好吧,那个地方还不错,不过我们这些黑人如果去订房间,一定会有麻烦的。」
他说道「这简单,」
说道:「就让小杏去订房间就行了。」
巴奇第二天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小杏已经答应今晚的约会,他正在约别的男人一起去,不过他觉得小杏好像已经发现还会有别人一起去。
那天晚上,我先到旅馆,坐在车上等其它人到达,不久,我看到小杏和巴奇开车到达旅馆,他们各自下了车,巴奇拉着小杏上了二楼的房间,又过不久,几辆车子陆继到达,而巴奇也下了一楼,车上的男人们下了车和巴奇会合,由巴奇带他们上楼,我数了数他们的人数,加上巴奇,他们一共是八个人,我想小杏大概已经很久没有同时和这麽多人交了。
我一直在车上等着,房间里的情形什麽也看不到,但是我却一直幻想着房间里的情景,我似乎看到一又一的黑色不停地进小杏的嘴里和两腿之间,我看不到实际的情形,但是我不愿离开。
过了一个半小时後,巴奇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拿了一些东西,把那些东西放在他的车上,然後看看四周,我由车窗伸出手,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他走过来上了车。
「我就知道我可以在这里找到你。」
他说道「当然,」
我说道:「一切都还顺利吧?」
「她爽得要命,」
他答道:「别担心。」
「你这样跑出来,会不会有问题,」
我说道「才不会哩,」
他说道:「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一次之後,我还能再安排几次狂欢吗?」
「如果小杏喜欢的话,我没有什麽理由反对,」
我说道:「不过你们不能伤害她。」
「有没有人数或地方的限制呢?」
他问道「只要别太张扬,」
我说道:「否则她再也不会参加。」
「太好了,如果我的球队比赛获胜,那麽我就有奖品可以奖励我的球员们了!」
他笑着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让她和学生交,」
我说道:「万一这件事让他们的父母知道女老师和未成年的小男孩交,会出问题的。」
「哦,他们是一些比较特殊的学生,他们的父母不怎麽管他们。」
他向我保证「那好吧,不过我也要加入,」
我说道:「你可以把她戴上眼罩什麽的,那我就可以加入你们,和你们一起干她。」
「没问题,」
他说完我们握了手,他下车回到房间我又继续我的幻想,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了,我正纳闷怎麽结束得那麽早时,我看到小杏探出头来,接着她一丝不挂地跑出来,她一只手遮住她的部,另一只手遮住下体,跑到走廊的贩卖机前,投币买饮料,由她凌乱的头发就看得出,她已经被一票人搞过了。
小杏拿了饮料,快步跑回房间,但是房间门是关上的,她敲敲门,隔了好久门才打开,隔壁的房客打开门探出头来,看着一丝不挂的小杏跑进房间。
过了很久,狂欢该结束了,大部份的人走出来上了他们自己的车,几分钟後,我看到巴奇和另一个人抬着小杏出来,她的身上包着毛毯,看起来已经不省人事,她的头发上都是男人的,毛毯包得很松,我可以看到毛毯下的小杏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还有从她的下体流出来,他们把小杏抬上了车,开车离开。
我跟着他们,看他们开车到我家,巴奇付钱给那个到我家看家的女孩,那女孩看着他们把小杏抬下车,也发现小杏没有穿衣服,这下好了,我们可能得换一个姆了,他们在我家待了几分钟後离开,我等了一会儿才回家。
我发现小杏倒在床上,她的脸上还有乾了的痕迹,我拉开被子,浓浓的味道冲上我的鼻子,巴奇还在她的部写了「烂」两个字,小杏身上还有一些瘀伤,表示那些男人并没有温柔地待她,其实小杏一直喜欢比较鲁的交,我再度帮她把被子盖上,然後准备上床睡觉,这个时候我发现床头有一张照片,那是拍立得相机的照片,照片中的小杏身上都是,身边围了八男人的,这是很的照片,我看着照片老二也跟着硬了起来,於是我脱光衣服上了床。
我躺在小杏的身边,伸手到小杏湿湿黏黏的毛,然後到她的户,她的户比平常张得还开,一定被狠狠地干过,才会变得这麽松,这得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平常我只能进几手指,但是今天我可以把手指全进去,我的手上都是男人的,而此时小杏还是不省人事,但是却发出呻吟,她的臀部也开始扭动,想让我的手指得更深,做她得到另一个高潮,我让她翻过身去,此时我的手还在她的户里,她的屁眼中还有,我就把那些当做润滑,抹在我的头上,我的手已经全部进她的户里了,小杏的臀部不停地猛烈往後顶,我把阳具进她的肛门後,本不用动,她就不停地前後扭动屁股帮我抽送,即使她的屁眼已经松了,我还是抵受不住这种快感,很快地,我了,把我的在她直肠里和那些男人的混合在一起。
在我後,小杏还是拼命地扭着臀部,然後又达到一次高潮。
她一直没有醒来直到天亮,我把那张照片夹在书里,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比小杏早,但是我还是躺在床上没有下床,当小杏醒来时,我立刻装做我还没醒来,她很快地起床走进浴室,想洗去她身上的痕迹,我也起床了,在她洗完澡後我才进去沐浴,当我洗好澡出来,她已经把床单换下,而且房间里也喷上空气清香剂,我们交谈了一会儿,她想试探我昨夜是不是发现了什麽事,我告诉她我昨天很累,所以一回家倒头就睡,什麽也没注意,这句话让她立刻安心下来。
我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在家里,而小杏也和我做了几次爱,她的户慢慢地回复了原来的松紧度。
我在家的时候,小杏的情绪会变得比较紧张,不管是门铃响还是电话铃响起,她都几乎会吓得跳起来,我知道她是怕我发现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而我另一方面还和巴奇保持连络,我会随时告诉他我要出差的时间,让巴奇安排一些人来轮奸小杏,我不参加轮奸小杏的行列,但是我都知道他们是如何奸小杏,我现在正在等着足球队狂欢的到来,因为这是我首次可以亲眼从头到尾看清楚小杏的荡行径。
巴奇会把小杏的一切告诉我,这是我们合作的条件,有时他还会拿照片给我,有一张照片是十五个男人围着一丝不挂的小杏,她在这些男人的包围下,显得十分娇小,还有一张照片是小杏的户、屁眼、嘴里各了一男人的阳具。
一天傍晚,我接到巴奇的电话,他说他的球队获胜了,所以在这个周末我得「出差」,那天晚上,我就告诉小杏我要出差的事。
於是时间一到,我就按时「出差」去了,按照事先的安排,我去巴奇的朋友家和巴奇见面,我看了看这幢房子,在最好的地方架设好我的摄影机,巴奇的朋友也来了,巴奇向我介绍这个叫阿西的人,说我是摄影师,是来拍这次狂欢影片的,於是我们叁个开始安排晚上的计划,我负责在小杏到达之前,准备一些像是啤酒等等的东西,还把车库的钥匙交给我,让我可以在车库里准备。
我准备了好几卷底片和我的理光牌相机,又准备了好几个冰桶和许多啤酒,然後还带了一条润滑剂,准备在搞小杏屁眼的时候用。
我回到阿西的房子时,已经是六点半了,天色已经慢慢地暗了下来,我把车开进车库,把我准备的东西搬下车,我把啤酒和冰桶放在厨房,把润滑剂放在床头。
接着我又听到车子接近的声音,有人下了车,我躲在车库里,直到小杏的眼睛被蒙起来为止。
我在车库里听到小杏和巴奇说话,听到巴奇一直拿酒给她喝,然後叫小杏去准备,直到巴奇来敲车库门,我才走出来到客厅,准备我的照相机。
接着阿西也来了,我们叁个坐在客厅等着男孩们到达,不久,男孩们准时到达,他们看到我这个白人时吓了一跳,我从来没有去过小杏的学校,所以他们不认识我,当男孩们全进了门,巴奇去房间里带小杏出来。
当巴奇带着蒙眼又一丝不挂的小杏出来时,屋内的男孩子们立即欢呼又吹口哨的,而我开始拍照,阿西也拿出一台拍立得相机拍照,而我又看到有几个男孩也带了拍立得相机来,他们也在拍照。
巴奇把小杏的手肘拉到背後,让她挺起她的部,然後再把小杏身上的每一个部份,仔细地介绍所所有的男孩们听,在他要小杏爬上茶几前,我已经拍完一卷底片,我立刻换好底片,拍下巴奇干她後面,阿西搞她嘴的情景。
他们两个干完小杏,巴奇带她去卧室,我带着我的相机跟了进去,而马上男孩子们也进来开始脱衣服,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从来没有少於一个人上来奸小杏,没有轮到的人,则围在一旁看他们的朋友和他们的美丽教师交。
我看着一个接一个的黑人小男孩,着小杏身上每一个可以入的洞,她洁白的胴体和一抽送的黝黑形成强烈对比。
我忍不住也去排队,当轮到我上去搞的时候,我把照相机交给阿西,请他在我入小杏的时候,帮我拍几张照片留做记念。
此时的小杏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她躺在一个男孩的身上,那个男孩的正在小杏的屁眼里,另一个男孩抬起她的腿,搞她的户。
我脱下我的裤子,我那廿公分的阳具,和这些黑人比起来毫不逊色,我抓着小杏的头发,把我的送进她的口中,但是她并没有吸吮,不过我可管不了那麽多,我就在她的嘴里开始抽送。
她戴着眼罩,本不知道这个狠狠她嘴巴的就是她的老公,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知道她正不停地高潮,看着她所有的洞里都有男人的阳具在抽送,我抽送得越来越快,就要抵受不住了。
我把从她口中抽出来,看着我的喷在她的脸上,和那些男孩们的混在一起…
我拿回我的照相机後,想到了一个坏点子,我打开衣橱,把小杏的衣服全部拿走,想看看她没有衣服要怎麽回家,我把衣服拿到车库,当我回来後,最後一个男孩正把进她的口中,然後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只剩下两叁个人,我把巴奇拉到客厅。
「有什麽不对吗?」
他低声问道「没有,一切都很顺利,我只是觉得我该走了,」
我说道:「这几个礼拜就到此为止,我有一些别的活动要帮小杏安排,以後小杏可以任由你们玩。」
「听起来不错。」
他说道「你会送她回去开车吗?」
「会,等她够清醒的时候我会送她过去开车。」
他说道我坐上我的车开到对街,等了一会儿,看她只有上半身穿了一件短衬衫,那件衬衫短得本遮不住她的下体,她就这样上了巴奇的车。
我没有跟着她们一起走,我到一家旅馆过夜,因为我现在「应该」是在出差,在叁点的时候我上床睡觉,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我一直睡不着,我的脑中一直浮现今天晚上的情景,我试着去算那些男孩们一共搞了小杏多少次,几次在她的口中、户、还是屁眼里,最後,阳光出现的时候,我终於进入梦乡…
我知道这该是摊牌的时候了,我要告诉她我已经什麽都知道了,而且我也要告诉她,我同意她再继续荡下去,因为我的朋友--大伟将在这个周末来拜访我,而我们并没有客房可以让他住。
大伟曾经和小杏念同一所大学,也干过她几次,大伟说小杏甚至不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不过是那许多曾经和小杏交的人之一。
当我回到家,小杏正在不安地哭泣,我试着安抚她,但是一直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平复情绪,开口说话。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
她说道:「我很爱你,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了对男人的需求,你能原谅我吗?」
「我想我们需要坐下好好谈谈,」
我尽量用平请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的需要,而且在结婚前我就知道了。」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怎麽会知道?」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曾经看过你参加脱衣舞比赛,」
我说道:「而且我有个朋友,他叫大伟,他和你念同一个大学,他一直告诉我你的所作所为。」
「而你不在乎有那麽多男人和我上床?」
她问道「在乎?我还要巴奇帮你安排活动呢!」
我答道「你为什麽这麽做?你是为了要和我离婚吗?」
她问道「不!因为我知道你的需要,而且我希望能在安全无虞的情况下满足你的需求,」
我说道:「那天你和四个男人开房间的时候,我一直跟着你,我担心如果你一直这样找男人,会受到伤害的。」
「我不知道怎麽说,我好感动…」
她说道「你什麽也不用说,而且也没有什麽事情好要我原谅的。」
我说道「那以後我们…」
经过一段沉默後,她开口说道「我们上床吧,」
我提议道:「我好想要。」
我们进了房间,她看起来还不想脱衣服,於是我走到她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她仰起头正想说话时,我深深地吻她,让她没有说话的时间,接着我慢慢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扯下她的裙子踢到一旁地上,然後脱下她的上衣,这时候我才发现她不愿脱衣服的理由,因为她的房上有好几个被人捏出来的乌青。
「那天我也在场,」
我说道:「所以没有麽好隐藏的,你要记住,这次狂欢是我安排的,而且我也拍了好多照片。」
「我说嘛,我就听到你的照相机的声音,」
她说道:「你说你也在,什麽时候?」
「那个倒数第二个搞你嘴的就是我,我也有狠狠地捏你的部,这些痕迹有一些也是我捏出来的。」
我一边说,一边吻着她的房。
我们上床疯狂地作爱,我还在她的房上多加了几道乌青,之後我们紧紧抱着彼此,聊着彼此的幻想。
我告诉她我不在乎她和别人交,事实上,这还让我很兴奋,我的唯一要求是我也要是那些男人之一,如果我真的为了什麽原因而不在场,我也要听到她告诉我发生什麽事,她的感觉是什麽,写下来也可以,她听了之後同意了。
那一个星期,我每天晚上都在家,而且我们的女儿一睡着,我们就立刻上床,在疯狂无爱之前,我们都会花上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爱抚、亲吻和口交,我们结婚这麽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麽了解彼此的感受。
星期五晚上,大伟就要来了。
我们把女儿送到我的父母家过夜,我们回家後,小杏洗了个澡换上她最喜欢的睡衣,那是一件白色的像洋娃娃穿的短洋装的衣服。她甚至不记得大伟是谁,但是她却要穿这件衣服在门口迎接大伟。
大约在八点半的时候,我们听到一辆车子在门口停下的声音,小杏像个孩子似地兴奋地站了起来,当门铃响起时她几乎是用跑的到门口开门。
大伟看到小杏这身打扮,吓得退了一步,小杏抱住大伟,就在门口深深吻他,如果大伟的双手都拿着行李,我相信他也会用力抱住小杏。
当他们的深吻结束後,小杏才说道:「我记得你了…」
大伟和我握了手坐在**上,小杏一直紧紧挨着他,她很高兴,因为她马上可以不用提心吊胆地和别的男人交。
我们聊着近况,但是话题马上转到了,当大伟说到小杏的部时,他伸出手拉着小杏的一个头,而小杏只是格格的笑,我看着我的朋友扯着我老婆的头,我知道今夜会是一个值得留念的夜。
我们叁人进了卧房,我和大伟把小杏的衣服脱光,然後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想着该怎麽开始,而大伟此时脱下他的裤子,把小杏拉到床中间,小杏的脸看着我,眼中满是感激的神情。
在大伟开始干小杏之前,他抓着小杏的头发,硬拢她的头往下按,让她含住我的,然抓住头发控制她的头上下移动。小杏一直很喜欢男人暴地对她。
「你知道吗,有一次我们办狂欢,你这个烂货老婆居然为了男人人数不够多而嚷着要走,」
大伟一边说,一边把小杏的头往下按,把我的含到底:「没人要你说话,你给我好好含着!然後我们还出去到处找男生来,结果又找了一些男孩,他们有些人还把处男给了这个臭婊子。」
这就是我喜欢大伟的原因,他是一个十足的王八蛋,你相信吗?他居然一边干我老婆,一边谈着有多少人干过我老婆,我做了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小杏的嘴里,而大伟也了,此时我才惊觉到,小杏没有避孕,而大伟也没有戴保险套。
大伟和我们共渡周末…
小杏睡在我们两个男人之间,我们只有吃东西、喝水和上厕所的时候才下床,大伟一告诉我小杏念书时所发生的事情,我喜欢所有故事的细节。
大伟直到星期一中午才走,所以小杏还向学校请了病假,而我则得去上班,所以小杏用她喜欢的方式送大伟走。
当我下班回家,小杏还在床上等我,之後我们又是每天疯狂地作爱,直到星期五我回家的时候,小杏看起来明显的哭过了,她告诉我她的月经没来,这已经是第二个月没来了,因为两个月前,她的避孕药就吃完了,她也忘了去买,第一个月月经没来,她还以为是没吃避孕药的关系,造成经期延後,直到现在,她的月经还是没来,而且她也出现了害喜的现像。
我们讨论了一会儿,可是这麽多人轮奸过她,连胎儿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小孩的父亲不是我,而这段时间内,她除了和一群黑人交过,还和一个印弟安人上过床,以这个机率来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个黑人。
我的心中百味杂陈,第一个想法是把小孩留下来,但是我们的朋友和家人们会怎麽说?
我们该怎麽做?我向她保证,无论她做什麽决定我都会支持她,她的宗教不准堕胎,这使我们的唯一选择就是留在孩子,不管人家说什麽。
过了几个月,人人都看得出小杏怀孕了,她成了学校里的笑柄,巴奇更是四处宣扬小杏怀的孩子是他的。
又过了一个月,发生了两件事改变了我们的生活,第一是公司要调我去另一个很远的地方工作,第二件事是小杏流产了。
那天是星期二,她因为肚子痛而提早回家休息,那天晚上,我送她去医院,第二天她失去了孩子。
第二个星期一她回到学校,不过衣服里还是塞了一个枕头,她要让别人以为她还是孕妇。而她的校长也告诉她下学期不会再聘请她教书了,他或许也担心这件事情会影响学校的声誉吧。
於是我们放心地离开这里,到我们的新环境定居。
失去孩子的事对小杏有两个影响,第一是她的欲冷下来一段时间,第二是她不会再怀孕了,不过我们到了新的环境後不久,又交了许多朋友,重新过着我们的生活,不过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第五集 03老师的秘密
那天放学後经过老师的办公室,发现老师还在里面,於是想进去和她聊一聊。她有一副可爱的娃娃脸,玲珑有致的身材,丰满的房,全身上下充满著女成熟的味道,有很多同学和学长都想跟她上床,就连男老师也一样。我慢慢走进办公室,里面只剩老师一人。「有事吗?」「没有啦,只是想找老师聊聊。」「你先坐下来嘛!」老师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都放学了怎 还不回家?」「我一个人住外面,又没有什 关系,况且待会儿还要去吃晚饭呢!那老师你为什 还在这里呢?」老师身上流露出淡淡的香水味,叫人闻了心花怒放,我直盯著老师的大腿,口水拼命往肚子里吞。「你在看什 ?」老师似乎发觉到了「没有!」我立刻收回视线「我等一下也要回家了,这样吧,你来我家我煮饭给你吃,好不好。」「可以吗?」我兴奋的说。「当然可以。」於是我就随著老师到她家里去了!「你先坐一下,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儿,老师从浴室走出来。她穿著薄薄的丝质睡衣,下面只穿著一条花边的三角裤,丝质睡衣垂盖三角裤的二分之一,房撑著丝质睡衣更显出她的丰满,晕在睡衣上顶出两小个点,我看了心惊胆跳,心里七上八下,兴奋了起来。但老师却好像毫不在乎的样子。「怎 啦!很奇怪吗?难道我的身材不够好。」她话说完就往厨房走去。我们吃完饭後就坐在椅子上聊天!「已经那 晚了,我看你今晚就睡这儿好了。」老师说「可是我没带衣服来换也!」「你先进去洗,我帮你准备。」於是我就先去洗澡了。洗完後,我围著一条毛巾走出来「老师我洗好了,你衣服准备好了没有?」我看见老师从她的房间走出来,身上一丝不挂的朝著我走过来,这时我的老二早已经勃起了。老师伸出她纤细的手,很有技巧的抚弄著我的老二「想不想要和老师做爱呀?」「我……我……」
我话还没说出口,她早已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了,我和她的唾互相交流著,老师的舌头有种说不出的甜蜜感,只觉得很柔软,很滑,很舒服老师慢慢的往我老二那儿亲吻下去,接著把它含进嘴里,不停的吸允著,舌尖在我的头上来回游动,我几乎快泄出来了,身体轻轻的抽蓄著,她似乎感觉到了,於是吐出了我的老二,我们一起坐到沙发上去!我用双手抚弄著她的房,用舌头舔她的晕,真恨不得一口把它给吞进去,接著我把她的大腿张开,看来她也已经兴奋多时了,她那美丽的花瓣随著呼吸一张一合,小里不时流出甜美的花露,我用舌头拨开她的花瓣,舌尖抵著那小花蕊,舔的老师发出嗯……嗯的声音。我想她正期待著我把老二放进去吧!於是我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噗滋一声,整个老二塞满了她整个,她发出很大的呻吟声,刺激我更强大欲望,我不停的抽送著,她的动作也不停的配合,我双手再次抓著她的酥,往後一倒改换成坐姿,她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姿势,上下起伏的动作非常的大,她紧接著把身子转过来,再一次把舌头放进我嘴里,我抓著她丰满的臀,协助她上下抽动,我接著也坐起身,和著她一起摇晃著身子,忽然我背部感到一阵酥养,赶紧把老师压躺在沙发上,准备做最後的冲刺,此时老师也开始呻吟的更大声了,就在一瞬间,我泄出去了,子进老师的小中更觉得里面温热了许多,我再次亲吻著老师,舌头再次缭绕再一起!「老师,你觉得如何?」「年轻人的体力果然比较行,刚才我好几次高潮,几乎快晕过去了!」「老师,那我们再来一次吧!」我再次骑上老师的身体,延续下一回合……
第五集 04良师益友
记得读中学的时候,我因为迁家而转读到这一所新学校,认识了隔离位的同学林富成,亦因此与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这班“益友”都是喝玩乐,无心向学之流。
我们在这个年纪对异充满好奇和幻想,其中一个绰号叫洪哥的更加夸张,口边种是离不开“器官”的字眼,任何时候都有一两个贪玩的女孩子给他左拥右抱,羡刹不少同学。
有一个花名叫肥伟的同学,整天都跟着洪哥,嚷着要加入这“益友”会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胆色……」
洪哥给他缠得不耐烦,终於向他列出条件。
「我一身都是胆!」
肥伟说。
「外国的新生入会要偷女人底裤,你有胆去偷一条吗?」
成哥说。
阿成在旁加上点意见:「偷底裤有甚麽了不起!我要一条刚除出来,有暖暖体温的……」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那里去除给你们呢,有没有另外方法?」
肥伟有些为难。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胆小如鼠,回家和你妈妈玩煮饭仔游戏吧!」
洪哥说。
阿成将大伟带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说:「大好机会不要错过呀!你家最近雇用了那个菲律宾籍的女 人,虽然皮肤墨黑,但身材蛮不错呀!这里有两粒安眠药,今天晚上找个机会放落她的茶壶里,待她熟睡了,我们一班人上你家里,只要见到你进房亲手除她的底裤出来,我们算好兄弟了。」
大伟接过那两粒药,欣喜若狂,约定们当天晚上见面。
照约定时间,阿成、洪哥、我和一个叫瘦辉的朋友黑到大伟处。大伟的家境富裕,听说他父亲是一地产商人,心想他日大伟可以资助一班兄弟的交际费。
按门铃後大伟静静的打开大门,面有难色说:「糟糕了,女 人下午到离岛探亲,今夜赶不回来,我落了的药,误打误撞的给父母亲饮了,现在正在房里昏睡着。那些是甚麽药?……没有甚麽应响健康的问题吧?」
我心想:「这小子很自私,药放在女 人就无所谓,父母喝了便担心起来……」
「你怎麽累我们兄弟白走一趟!」
阿成说。
「将就点吧,进女 人房随便选条漂亮的底裤吧!」
「***!说好了是要刚从女人身上脱下来,要暖暖的……」
洪哥火爆的子,执着大伟的衫领就想饱以老拳。
黄大伟吓到面无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讲呀!」
「你妈妈也是女人呀,事到如今不如你除你妈的底裤啦,横竖你父母都已经不醒人事了。」
我真想惩戒这个肥仔。
「这也是个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裤也好!」
大哥洪笑着说。
「这个……不大好……这……」
大伟犹疑了片刻:「好啦,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怕会吵醒阿爸。」
大伟鬼鬼祟祟地走入他父母房,立即又掩上门,总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事要瞒着我们,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动静。
於是我们从门缝望进去,看见大伟正在除自己条裤,原来这胆小鬼不知在那里偷了条女人底裤,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话从母亲身上剥下来,差点给他这招瞒天过海蒙蔽了。
大伟不消一刻便拿着条底裤,在我面前扬耀:「暖暖的叁角裤一条,有蕾丝边的,看我妈的品味多好!」
「好诱惑的叁角裤啊,还是香喷喷的!」
瘦辉和阿成装成很兴奋的样子,缠着大伟要拿来欣赏,大伟还加盐加醋,吹嘘着盗取她母亲底裤的惊险情形。
洪哥便趁机推门入房,将床单揭起,果然阿伟的爸爸和妈妈都昏睡不醒。海棠春睡的阿伟妈看起来只有叁十多岁,体形骄小,但身材蛮好,柔和的灯光下,透过她那件簿簿的睡衣,两只大好像隐约看到两粒头。
阿伟的爸爸看起来六十过外,瘦弱得可怜。娶了年纪轻他叁十多年而正当虎狼年华的尤物,这个老头子真是几生修到,看来这老夫嫩妻的生活一定是需要些“外援”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地解开她的衫钮,那对羊脂白玉般的豪便毫无保留地任我们欣赏。因为仰卧的关系,两只向两旁微分,而两粒头分别指向我和洪哥,摆明是向我们挑战。
她的头很大、很深色、看起来好像两颗小子弹,一定是经常被这老虫含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该死的老虫!」
我平日要看女同学的“小馒头”都是经过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看到了两粒小小尖便算大有收获,眼前这对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兴奋得我心跳加速,连手到震抖着。
肥伟进入来的时候,看到母亲衣不蔽体被我们狎弄着,扯着嗓门大叫:「你们做甚麽!快停手!快停手!」
洪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用手按着伟妈的口,间面色凝重地嚷着:「不得了呀,阿伟!你妈停止呼吸啦!」
跟着便有节奏地按着她的心脏部份数着:「一千一……按下……弊!怎麽没反应?一千二……按下……」
「怎麽会……刚才还睡得好好地……」
大伟被这突如给来的意外吓得面如死灰。
「阿明,你要捏着她的鼻,我下按时你便向她的嘴吹气……快些!」
洪哥似模似样地发号司令,情况十分紧张。「……一千一……按……一千二……按……快些吹气!」
事发突然,连我都吓了一跳,但当我留意到,洪哥另一只手已偷偷地伸了入伟妈的裤档里弄的时候,我就会意到他的计划。
「阿明,你要含着她的舌头,预防她抽筋时会咬舌!洪哥发号施令,气氛十分紧张。救人要紧,我於是很紧急地啜着她的感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呼吸。
「一定是你落药过重啦!」
阿成说。
「没有呀,只是放了你给我的两粒药都落去……」
「真没常识,药量是计体重的,你妈这样骄小就祗用半粒嘛,难怪她心脏抵受不了……肥仔,你还呆在这里做甚麽?快去拿『还魂油』!」
「甚麽…还魂油?我没听过阿!不如……叫救伤车……」
肥伟犹豫不决。
「救护员发现你毒害亲母时就糟糕了!瘦辉,你最够义气,快带肥仔回你家拿,速去速回呀!」
洪哥转身打个眼色瘦辉。
「那我……妈……好吧……你们继续抢救我妈呀!……瘦辉,快带我去!」
两名傻小子飞奔出去後,我们便继续“抢救”伟妈。
为了方便腾出更多空间,我们干脆将那昏迷的老头子推落地上,叁个人各自分头“抢救”伟妈。
洪哥在床中间捧着伟妈的豪,狂舐她的头,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剥了她的睡裤,我在床头吻着伟妈的香唇,闻到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着她那甜美的面孔,昏头昏脑地给这几只小色鬼玩弄,实在於心不忍,但这半点良心随着伟妈的睡裤脱了之後便烟消云散了。
阿成将台灯移近,照在她两腿之间。两条白白的大腿微张,衬托着她那鲜红色的叁角裤底裤,构成一幅很诱惑的图画。细看之下,近大腿内侧有两处青淤的痕迹,是她不小心撞到的吗?
阿成买着关子,轻揉着那坟起的小丘的部份,笑地说:让我们赌一赌,她那小是红红的还是深色得怕人。」
「赌注甚麽啦?阿伟很快便回来喇……」
洪哥说。
「就因为没有时间,谁嬴了便先上马干她,输了便要做把风。」
阿成这小鬼无时无刻都要赌。
「我素来只喜欢窄窄的嫩,对松松的老实在没有兴趣,还是让给你们两个小朋友吧。」
洪哥为了表现大哥风度,故作大方。
「她的头是深啡色……好!就赌她是深色喇!」
我说。
「买定离手……开呀!」
阿成抓着她後腰的橡筋裤头,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听到我的心「噗、噗」地跳,那两秒钟就像等了两年,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噗、噗」……屁股又圆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紧紧的……扯上些……「噗、噗」……哗!那麽多毛,丛密到看不到罅。
阿成唯恐我们看的不清楚,将她的大腿张开,用两只拇指挖开她的大唇,看到了!看到了!她的小唇很长,张开来就像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红色的喇叭花,唉哟!惨啦!我输了!
愿赌服输,唯有从阿成手中抢了她的底裤做安慰奖吧。
阿成欢呼一声,立即将他那条硬崩崩的掏出来,口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扯着那朵喇叭花,手指进入花芯内扣挖。
可能药力实在是过猛,伟妈没有甚麽反应,阿成也不理她死活,将乱闯乱撞地入伟妈的毛。
「喂,阿成,不要那麽急色……弄湿了後才吧!」
这小子真没不顾他人死活。
「不管她是乾还是湿,可以爽的便是好!」
这急色鬼说:「肥伟很快就回来了。」
可怜伟妈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的情形下,被阿成猛。那朵“喇叭花”随着阿成的抽便乍隐乍现,被时像害羞地躲进小里,抽出来时便扯得花瓣裂开,看得我心惊跳。唉!这小子真不懂得怜香释玉。
洪哥一面搓弄伟妈的豪一面打手枪。见到阿成得兴起,他亦顾不得大哥风度,赶忙骑上伟妈的脯,用她两只豪挤着自己的,抽抽地享受交的乐趣,看他闭着眼睛,好像非常陶醉的样子。
眼角看到那躺在地下的老虫,心想这老夫少妻的生理活是怎样的呢?床尾有一具电视机和录影机,当然会是一面看A片一面?但除了几套名片之外没有其他影带。
我留意到,近电视机旁其中一个抽屉没关好,好奇心驱使之下便拉开抽屉看看。果然在一堆衣物之下有多套成人的影带,大多数都是日产的SM片,其中有套迪士尼的卡通片。卡通片也用不着收得这麽秘密呀,这不是此地无银吗?我不动声色将它拿起,收在外衣袋内。
回头看到阿成在床上已经爆浆了,气喘如牛伏在伟妈身上,洪哥亦在伟妈的豪沟内。由头到尾都不超过叁分钟,两个小子平日大吹大擂的「起码一个半个小时」之声还是言犹在耳。
突然间听到门声,各人正在忙乱中拉好裤子,肥伟已经冲进来。
「我妈怎样了……为甚麽你们脱了她的睡裤……」
肥伟见到母亲下身赤裸,抢着替她用披单遮盖。
「你吓昏了?刚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裤吗?我们几兄弟挂着抢救,连手都快抽筋喇!」
阿成一轮机枪式的抢白。「现在没事了,你还不谢谢我们救命之恩!」
飞伟自知理亏,不敢再追究下去,虽然知道我们做了手脚,但见到母亲面色红润,呼吸调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过了瘦辉的“还魂油”便装模作样地擦擦她的鼻梁、额头等几个部份,对肥伟说:「细佬,这次算你好运,快些跟你妈穿上裤子,迟些她醒来便难以解释了。」
肥伟唯唯是诺,很紧张地问:「我是你们的好兄弟吗?」
我们叁人到会心微笑,和肥伟热诚的握手,欢迎他入会。
稍後我们便相继离去,肥伟有没有在我们离去之後,趁着和伟妈穿回底裤时大肆手足之欲,甚至做出乱伦的事?我们便不可而知了。
但我袋中那盒录影带,日後将我和伟妈的关系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继续回忆这些荒唐的片段。
良师益友(二)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实在是非常的疲倦,和衣爬到床上便想蒙头大睡,无奈裤档里的还是硬崩崩的,一闭上眼便想起刚才伟妈糊里糊涂地给我们辱的一幕,於是甚麽睡意都没有了。
差点儿忘记了在伟妈处偷来的录影带,心急地想看看内里乾坤。电视萤幕开始见到的是儿童卡通片,用遥控去搜索下去一会,终於见到戏了,原来是伟妈家里偷摄的,杂音很大,听不到他们交谈声,意外的是房里除了肥伟的父母亲外还有另外一对男女。
男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女人羞怯怯的垂低头,看不到面貌。肥伟的父亲给了那胖子一个信封,跟着示意伟妈上床,伟妈摇着头,似乎祗想做旁观者。
伟爸没法,跟那胖子耳语几句後便开始剥那女人的衬衫、罩,跟着便吸啜那女人的子,那女的默不作声,低着头逆来顺受着卫爸的抚弄,那胖子在床尾动手除去女人的西裤。
那女的好像想拒绝,扯着裤头不放。她看来十分面善,细看下原来是学校里那恶婆林主任。这个恶婆娘看起来大约有廿七、八岁,其实都很漂亮,不过平日非常严肃,打扮保守,想不到脱光了身裁却蛮不俗,加上浓装艳抹,披头散发,又另有一狂野的味道。
为甚麽她会在这个场合出现?
林主任敌不过那胖子,终於被脱得赤条条的,卫爸一马当先伏在她身上。镜头的位置不大好,连林主任的下面有没有毛也看不到,伟爸似乎是心有馀而力不足,不一会就退下来,由胖子接替。
卫妈在旁由始至终到是很尴尬的缩在一旁。我想起她那浓密的黑森林,那朵在玉腿尽头的的喇叭花,真恨阿成拔了头筹,忍不住便将她那条软滑滑的叁角裤包着老二上下套弄,不消片刻便一泄如注,迷迷朦朦地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原来已是日上叁 ,心中暗暗骂老头子上班时也不关照一声,挺着老二匆匆地走入浴室,梳洗之後便赶路上学。
回到学校大门便被校工拦着,照例带去见主任室取批准,想起平日一到教务处的时候总是胆颤心惊,今天将会是另一回事了。
「黄明同学,你这次是一星期内第叁次迟到,又有甚麽理由?」
那恶婆林主任真是毫无人情味。
「没甚麽,作晚打手枪几次,累了便起不了床啦。」
「你说甚麽?你是疯了吗!」
她气得大声叫。
「我说作晚看你主演的换妻录影带看得晚……」
「住口!你胡说!」
「阿伟父母还是现场观众呀,伟爸也客串……」
「你胡说!那晚没有录影……」
她马上知道说错了,老羞成怒:「你给我滚出去!」
「好呀,那我由这里滚到校长室,将袋里的影带交给他好了。」
我作势要离去:「再见吧!」
「坐下来!」
她她显然是作贼心虚,态度开始软化。「你究竟想怎样?你想勒索我?我们不是有钱人家……」
「绝对不是勒索,我刚才大考的科目不大理想……我想要你帮忙,改为全部合格。」
「这个……没问题,」
她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穿甚麽颜色的底裤,甚麽质料的?」
「你是甚麽狗屁问题?」
她很愕然:「你太过份了!甚麽是尊师重导,你懂吗?」
「尊师?为人师表和学生家长光着屁股胡混是值得尊重啊!这小小的问题也要拒绝?我和你作一个协议,你能回答,我便立即离去。」
「好!我告诉你,是白色、丝质的……你现在可滚吧!」
这恶婆知道斗我不过。
「我怎样知道是白色?除非你给我看一看喇。」
「我说是白色便是白色,为甚麽要骗你?」
她给我弄到啼笑皆非。
「外面的办公室由玻璃门的位置可以看到你,但看不到我,我蹲到桌底下,便可以验明正身嘛。」
我也不等她的同意,一缩身便钻到办公桌底,她穿的是一条蓝色长裙,没有甚麽看头。
「喂!你做甚麽……快爬出来!」
她吓得一跳,将两条腿夹得紧紧,狼狼的用腿尖来踢我,好在我早料到她有此一着,将她的腿牢牢的按着。
「看一看便成嘛,不用那麽凶狠啊!」
边说边将她的长裙扯高,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不……不要碰我……我自己来……」
她在极不愿意之下将长裙翻起,将紧夹的大腿稍微分开。
果然是一条很保守的白色内裤,她的大腿很光洁嫩滑,但是瘦瘦长长的,不大好看,大腿的尽头看到那微胀的叁角洲……
「看到了吗?快……出来!」
她很不耐烦地说。
「看不到啊,这里的灯光暗……再张开点吧!」
她无可奈何地将腿再张开了些:「你是盲的吗,好喇,现在看到了没有?」
「你骗人!是黑白两色的,上面是白,那叁角处是灰黑色的。」
「黑色?那是我的……」
她知道又说漏了嘴。
「哦!原来是毛!看!」
我伸手抚着那黑麻麻的叁角洲。
「你我……你想非礼我!」
她吓得一跳。
「我不怎麽知道裤是丝质?有言在先,要知道质料嘛……」
我左手掌在她滑溜的大腿内侧轻轻地,右手中指沿着那叁角裤尖端陷落的小罅揩揉着,我虽然看不到她的面色,但感觉她气到混身发抖,紧执着拳头的手指也变白了。平日在学生面前恶惯的她,怎能受这屈辱。
我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勾起她内裤边缘……到她的毛…再落些……触到两块滑滑的片…
她本能地夹紧大腿,随即又缓缓地松开,用几乎呜咽的声音说:「验到了没有……求求你快些,一会有人进来便糟糕了。」
「唔……着似乎是丝质,不知道是人造丝,还是真丝呀?」
「老天呀!管***人造丝,真丝、那有甚麽关系?快出来!」
她气得怒吼起来。
「听闻人造丝弄湿了之後很容易撕破的,待我试一试。」
我将头埋在她的两条腿中,用舌隔着底裤在她那凹陷的小罅处舔,我听到她倒抽了一口气:「啊……喔……不要……」
咬着她那条底裤边缘像小狗的扯,不消片刻便撕破一个很大的洞,手指由破洞处伸入去,到她疏疏落落的的毛,感到到两片肥厚的唇已经是有些少润湿,我轻轻的揉弄着她两片唇,探索她的小洞口。
「不……不……快点停手呀……」
她的怒吼变成哀鸣,她用拼命按着我的手,夹紧着大腿,挣扎着要保卫这最後的防线。
突然间听到两下敲门声,林主任吓得呆了,我亦屏息静气躲着不敢动,感到她两条温暖的大腿在微微的震抖着。
「进……来……吧……」
她强作镇定。
从桌底望出去,见到对四寸的高跟鞋,慢慢走到桌旁。
「主任,这个下学年的开支计划报告有些问题……」
听声音认出是那年轻的女见习生马小姐。
「好,放下来好了,待我有空时看看。」
此情此景她当然没有心机批阅了。
「对不起,校长一小时後就要开会,他想你立即批阅这份报告,你有几分钟吗?」
马小姐全神贯注着她的报告:「这批文具费……我不明白……」
我趁这个大好良机,抓紧林主任的橡筋裤头,连拉带扯的想将她的底裤脱出来,可怜的她不但不能阻止,为了不想马小姐察觉,还暗地抬高屁股来方便我。
「甚麽文具费用……噢……喔……是加进这个项目,你算错了,要……不要……不是……」
林主任感觉到我将她两腿尽量分开,下体毫无遮蔽的任我狎玩,但一面要应付这马小姐的问题,当然是心不在焉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里缓缓抽,溪水开始泛滥了,我另一只手便沿着小溪下去,在那啡褐色的屁眼儿扣挖着,吓得她紧紧地收缩肛门,连声音也变得发抖。
「错了?怎办呀……要不要我再算一次……」
马小姐亦很焦急。
我用舌尖轻轻地在林主任的核包皮附近打圈,见到那羞怯怯的核慢慢地凸起来,红嫩嫩的一小粒,就像那刚发育女孩子的小头,我轻轻地舐着着这颗“小头”舐得兴起,便含着它来吸啜,每吸一次,便感觉到她反弹地挺起小腹。
试着狠狠地大力啜一下,她两条腿不能自制地前後地撑动,「哟!啊……不要……」
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马小姐见到恶婆神色有异,以为自己犯了大错,惶恐地拉了张椅子坐下,弯身附伏在桌面修改,连平时交叠膝头的坐姿也忘了。
我侧着身,卧在地上,由下面窥上去,马小姐那短短的迷你裙实在遮不了甚麽,一条紧窄的小叁角裤,包着那高耸的小屁股,两条晶莹饱满的美腿,比林主任的美得多,真想找个机会打她一。
一只手着林主任暖暖湿湿的骚,一面抓着她的足踝磨擦我的,欣赏着马小姐的裙底春光,实在是忙个不了。
几分钟後,林主任终於打发了马小姐走,她自己也松了口气。
我由桌底爬出来,拿着那条撕破了的内裤端详一番:「可能不是真丝的啊,下次可不要买这些廉价货。」
我扯下裤链,掏出那条硬崩崩的向着她笑:「我这条老二比你老公大吗?」
「你想怎样?……不要拿出来……」
林主任吓得一跳。
「你这骚货的已经是湿淋淋了,还在装纯情?要不是外面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你,我真想摆你在桌上你。你想我躲在桌下一辈子吗?乖乖的由桌底伸只脚过来搓弄我的老二,在十分钟内不能令我,我便对校长宣扬你的丑事……十分钟,开始!」
「你太过份了,你……不要逼我……」
「九分钟零四十秒。」
「我老公认识有势力的人……」
「九分钟零叁十秒。」
她为势所逼,唯有半卧在椅子,伸长双脚用脚尖挑逗我的。她用一只脚掌搓揉我的囊,脚趾公在头的小孔轻轻地扫,我从来未试过“脚”感觉得很刺激。但脚趾总是比不上用手的灵活,加上她要盲目探索,一时失“脚”足踝竟然踢正我的下,痛得我连条都软了下来。
「五分钟零叁十秒。」
她急得额角直冒着汗,显得很吃力。知道尚有几分钟,要改变策略了。
她缓缓地将眼镜除下,眉目含情地望着我,嗲声嗲气的说:「衰鬼!催甚麽啦,你不喜欢我这条底裤便算了,为什麽那样暴要撕破它,我改天给你穿条透明的成吗?」
我将袋里的小型录音机开动了。
「阿明,你刚才在台底玩得我很舒服,噢……哟……你……一定是挖开我两片肥唇咯……看我那鲜红色……水汪汪的是不是?」
林老师果然聪明,用声浪语来催情,听得我的老二胀硬起来。
她的脚趾又再拨弄我的,弄到我头的小孔有潺潺的滑流出。
「你的很大条啊!想不想我来呢?你这挑皮鬼,搞到我很姣……小冤家呀……啊哟……我想要你的大头塞进来……唔……」
她七情上面的「咿咿啊啊」地呻吟起来。
「一分钟零叁十秒。」
「我想用嘴含你的啊!」
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舐湿了红唇,「用这条舌头舐着你的囊、舐着你屁眼儿,你看我的舌头多灵活……啊……」
「叁十秒。」
她解开两粒衬衫钮,露出个白色的罩,手指尖在头处打圈,娇嗲地向我说:「如果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会给你啜我的大房,你看它多大、多圆!……唔……有机会我会用对大房来夹着你的,夹呀……磨呀……直到你喷浆为止。」
「二十秒。」
「你看呀,我在挖自己的了……我想你我呀!很湿……啊……很……爽……啊!……」
「十秒。」
看她粉脸通红,微闭双目,呼吸渐渐加促,小腹愈挺愈急,喃喃自语∶「好刺激啊…好……舒服呀,我死喇……喔……啊……我爽死……喇……」
看她的样子已经进入高潮了。
听着她的声浪语,看着她的骄嗲媚态,加上她的脚趾不停地搓弄着敏感的尖端,我也忍不住在她的小腿了。
「零秒!」
见到她筋疲力尽的软下来,觉得这样折磨她是有点过份,我用她的底裤将老二和她的小腿楷抹乾净便站起来,将那小型录音机袋好。离开房间时她仍旧闭着眼,不知道她是因为羞愧而不与我目光接触,还是在回味着刚才那荡的情景。
良师益友(叁)离开校门後还未到中午,走到肥伟家在附近的餐厅打了个电话上去,电话铃响了很久,伟妈才来接电话:「喂!找谁?」
「我是警署的贾探长,李伟的父亲在家吗?」
我压低嗓子扮“贾探长”「他去了内地公干叁数天,有甚麽重要事?」
「你是李太太吧,想请你到警署一行,半小时内有警车接你。」
我说完便立即挂断电话。
她一个人在家就是我下手的大好良机了,我立即飞奔上楼去按门铃,伟妈匆匆地赤着脚出来开门。她好像是刚洗完澡,粉红色的晨褛内是件的短短的睡袍,手里还正拿着毛巾擦乾头发。
「阿明,怎麽气冲冲的,你不用上课吗?」
「伯母,不好了,阿伟在学校出事了。」
「阿伟怎麽了?刚才有个甚麽贾探长的电话来,要我协助调查,我的心很慌乱,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伟爸。」
「阿伟在校内贩卖色情录影带,现在给扣留了,录影带中有你两夫妻,还有学校的林主任在场,警方怀疑你们是主脑人,要带你去落案,刚好调查这案件的探长是我表哥,我知道这事便课也不上了……」
「衰仔真无出色!一定是他偷了那卷录影带去卖……」,伟妈欲言又止,面有难色。
「请不要怕难为情,以大事为重,亚伟前途重要啊!」
伟妈一边哭,一边说:「这纯粹是一场误会,伟爸房事不大济事,还埋怨我没有吸引力……呜……呜……他籍口要……试试换妻,我又不想随便的去找一些陌生人,刚好林主任的丈夫在生意交易上欠了伟爸一笔债,伟爸便成人之危,逼她两夫妻……做一次……呜……现在惹出祸了,怎麽办?」
「伯母不用担心,这事我可以代为解释,表哥向来怕老婆,买些少礼物求表嫂出头便没事了……你带着的名贵手表也不错啊,除下来给她作礼物便成了。」
伟妈听了开心得搂着我:「太好了,拿这手表去……不够再告诉我吧。」
我将表袋好,继续说:「但阿伟兜售录影带,证据确凿……不是钱可以疏通得了的,他有案底便不能出国了……」
「怎办呀?」
伟妈又开始哭了。「听说在扣留所会被人打到内伤的,阿伟身体弱怎受得起?」
我心想:「你的儿子混身肥,怎会是体弱?」
相信天下母亲爱子之心都是一样的。
「我一会便去替阿伟顶罪,看在表兄弟份上,贾探长会打得轻一点吧。」
伟妈非常感动,抱着我在哭:「我怎能要你受罪?阿伟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方心!」
她的晨褛散开,淡黄色薄薄的睡袍的下摆缩……到上大腿,窥到她大腿尽头的一点点叁角裤。
她继续伏在我的膊头上诉苦,悲从中来:「阿伟又不成材……我……也很难受……呜……呜……」
我紧紧地搂着她,将口压着她的大房,软绵绵的非常好受。她刚沐浴後的体香很好闻,薰得我头昏脑涨,手也变得不规矩地在抚着她屁股。
「我人老珠黄了,丈夫常借故常常去内地公干……呜……呜……」
「伯母是个成熟的尤物,是我们一班同学中最漂亮的母亲,我们每次见到你都目不转睛地……看你的……」
「看我的……甚麽?」
「看你的美腿咯!有一次……」
边说边放肆她着她滑滑的大腿。
「有一次……你们看到我的腿了?」
她实在是渴望我的赞美了,连我这轻佻越轨的行为也视如不见。
「你跌了钱包,你蹲在石阶拾回散开的物件,我们便窥到你裙底春光了。那次你穿了条薄如蝉翼的粉红色叁角裤……就……就像现在的情形一样……」
我撩起她的睡袍下摆示范:「我们都看到你那胀卜卜的地方,一片黑色的叁角影……我们几个都呆了一会,急急地走到厕所去打手枪,阿洪还吹嘘的说看到你突出的几条茸毛啊!你从此便成为我们心目中的女神。」
伟妈羞得将头埋在我肩膊,像个少女地发着娇嗔捶着我的口:「大话鬼!嘴甜舌滑的吃我豆腐,你们这班小子真坏透!啊……你帮忙我家人,我想送件礼物给你,不知你喜欢甚麽?」
我搂抱着她的腰,在她耳珠处吹气,细声说:「伟妈,我想吃!」
伟妈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你长得比我高,还要吃?」
我悄悄将搂着她背部的手绕到前面,隔着晨褛轻她子。「乾妈的很坚挺、很圆……」
卫妈捉着我的手,羞得面额通红:「你这小鬼,不要那麽坏……伟妈老了,丈夫也嫌弃我了……要那姓林的女人也不要我!」
「我在录影带看过林主任的身栽,蛮不错的……」
「连你都说她漂亮!她比我年轻十岁,你们男人都喜欢年轻的……」
「你比林主任更漂亮、更成熟、更……」
平心而论,卫妈不算得很漂亮,但她有一种成熟、温顺,典型的家庭主妇的韵味。我立定主意,今天非要吃到这条住家菜不可。
「继续啊,更甚麽呀?」
她渴望我的赞美。
「你给我吃,我才告诉你。」
我解开她晨褛的腰带,迅速地将肩带向两边一拨,找着她的襟前一扯,那对白玉般的豪便毫无保留的弹了出来。契妈给我这突袭吓了一跳,慌忙掩着岭上双梅:「不要……啊……你真多手……啊……」
我不等她说完便将她嘴唇吻着,她扮着纯情的稍微挣扎几下,便张大了口,给我含啜她的舌尖。
我捉着她掩盖房的手,摆在我的裤档前让她感觉我那条硬挺的老二,她没有缩手,但亦不敢主动的去我。
我俯低头,拨开她象徵式遮掩在前的手,交替地含啜和搓玩着她那两粒硬得像小子弹的头,她闭着眼睛,梦呓般的说:「阿明……不要……快停啊!」
这样的阻止跟鼓励差不多。她一直都是闭着眼,任由我撩起她的睡袍,隔着叁角裤抚她大腿尽头那胀胀的小丘,我注意到她面部的肌微微颤动,明显地知道我的挑逗,内心正在作情欲和理的挣扎。
当我将她的叁角裤褪到膝间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地推开了我,幽幽的叹了口气:「我是你的长辈,这样做是礼教不容的,我实在不能对丈夫不忠……」
「你老公当着你面也玩女人呀!」
「他说是为了我好,希望可以治好我的冷感,冲激平淡的生活。」
「***!又是传统妇女的愚忠,你们几时会站起来呐喊呀!你老公已经和林主任偷偷地搞得天翻地覆了,你不相信便听听这个……」
我将刚才林主任的录音播出来:「……你刚才在抬底玩得我很舒服……」
「不错,是她的声音啊,你怎麽有这录音?」
「这是表哥贾探长调查时偷录下来的,你还要听她向你老公发的声吗?」
录音机继续转动,林主任的娇喘声:「……噢……哟……你……一定是挖开我两……片肥唇咯……看我那鲜红色……水汪汪的是不是?」
伟妈又些愕然,真不敢相信那平日严肃的林主任会是那样荡,我为了继续刺激她,便再放出另一小节:「……冤家呀……啊哟……我想要你的大头塞进来……唔……唔……」
伟妈气得半死,眼泪直流,声音也发抖了:「老鬼没良心,枉费我多年来安安份份,一心一意地对他……真是……呜……呜……」
她愤然将睡袍脱下,踏出了那脱到膝头的叁角裤,拖着我的手带我入睡房。
「阿明……我也给你看!」
她将房中所有灯都亮了,卧在床上,毫不羞耻地将两腿张开对着我。
为了让我看得透澈,她将两膝弯起到几乎贴着子,两手由大腿外侧绕到部,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将向左右挖开。
「阿明,我的……是不是比那姓林的狐狸差劲?」
我卧在她身旁,弄她那毛茸茸、涨卜卜的叁角洲说:「伯母的小唇肥厚,张开来就像朵喇叭花,非常之感;那姓林的下面毛疏疏落落,贱又看起来乾乾的……最要命的是两条腿很瘦,皮肤又黑又,真难看啊!」
伟妈听得很开心,斜眼望着我,骄傲地将她的屁股左右扭摆,那喇叭花的花瓣也相应地摇晃着。
「唔……真不知你老公喜欢她甚麽……呀!我知道了!」
「甚麽?快告诉我!」
「你老公一定是喜欢她的吹萧技巧,男人都喜欢女的替他口交服务啊!」
我将裤子脱掉,挺着条大老二摆到她的口唇边:「伯母,你是个引死人的尤物……引得我的硬硬的,连头都已经有润滑渗出来了。来吧,张大你的口,试试你的萧技吧。」
伟妈尴尬的伸出舌头,皱着眉头舐我的袋子,由的部舐到头,然後便整条含进口内吮啜,眼角斜视着我,好像是观察我的反应。虽然她的动作不大熟练,我亦轻轻的拨起她额前垂下来的秀发,对她嘉奖一番:「伯母……的舌功弄得我很舒服啊!」
她羞得粉面通红,微微的点头。我亦开始扣挖她的小,叁两下子便春潮泛滥,嫩红湿润的小洞,在床灯的反光下更觉得鲜艳,尤其是那粒滑潺潺的小核,红嫩嫩的凸起来,很是抢眼。我轻轻舐着她那片花瓣用食指急促地在她的小核尖打圈,她轻奋得呻吟起来。
我知道这是时候了,将由她口中抽出,对准她的小,狼狼的进去。
她的小比我想像中紧窄,暖暖滑滑的非常舒服。她用双腿跟绕着我的腰部,随着我的抽而耸动着小腹。
不到五分钟,她开始了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了,我感觉到她全身一阵一阵地抽,知道她高潮将近了。
我将拉出来,头在她的洞口徘徊,急得她大叫:「啊……不要拿走啊……求求你……进……来」我便用尽全身的气力,像打桩机地连续抽,得她双眼反白,水声「吱……吱……」
作响。头突然间感到热辣辣的,忍不住便在她里面爆了浆。
我们搂着睡了片刻,她望着我幽幽地说:「阿明,你要知道我是刚才一时糊涂……实在不应和你做……那事。可一不可再,你千万要守秘密啊!」
稍後她很便温柔地帮我穿回衣服,临走前她还千万嘱咐我要用功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