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权在医院里躺了三天就躺烦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在医院里呆下去了,第四天里就出了院。民权在医院里窝了一肚子的气:“真是阴沟里翻船,竟然被根生这个混蛋当众给揍了,这以后怎么在村子里抬头呀!”听说根生跑了,家里只剩下老四和水灵,把民权气的直咬牙:“这个王八蛋倒跑的快!”。民权出院就是要出这口气:根生虽然跑了,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还有老四和水灵顶帐呢!
这几天老四一直没出门。这顿暴打老四实在有点吃不消了,毕竟50多的人了,哪禁得住这么多人的踢打。水灵的脸上消了些肿但依然猪头肿脸的,爷俩走路都困难,在家里躺了这几天才好了一些。
民权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报仇。上午出的院下午民权就带着一伙子人砸开老四家的大门冲了进来,老四听见门响挣扎着在水灵的搀扶下才走出屋子,大门就被砸倒了!民权带着人拥进来,迎头就看见水灵扶着老四摇晃着走出来。民权见老四和自己一样也满脑袋包着纱布,水灵的脸蛋子肿的象猪头,心里的火气也些许消了些。“老四,你个王八蛋,把根生这个混球给老子交出来!”“权哥,根生那个混蛋惹了祸就逃掉了,他一个山里娃我到那里找他呀!”老四哭丧着脸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找不到根生老子就拿你们是问!”民权黑着脸盯着老四。“权哥,你饶了我们吧,求你饶了我们吧!”老四被民权盯的心里发慌,普通一声给民权跪了下去,“咚…咚!”地不住给民权磕头。“少他妈来这套!”民权一脚把老四踢了个跟头,走过去把老四一顿乱踢,踢的老四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权哥饶命啊!妈呀疼死了!肋条断了…呜呜!”老四疼的满地乱滚。水灵见了挣扎着扑过来跪求民权:“权哥,你饶了我爸吧,他岁数大了,受不了的!”民权一腿把水灵踢了一溜滚。“给我砸!”民权对身后的伙计嚷,民权的一般伙计立即冲了进来把老四家一顿乱砸,吓的两个孩子从屋子里跑出来搂着母亲不住的哭叫。这次民权没揍水灵,出院前哥哥还一再叮嘱他吓吓老四就算了,不要太过火,尤其不能伤了水灵!民权知道哥哥还惦记着这个狐狸精,自然对水灵不好太过分。民权揪起老四:“老四,我这个人很讲理的,狗日的根生那个杂碎把我们哥俩都打伤了,这医药费是不是应该你出呀!”民权盯着满脸是血的老四凶狠地叫喊。“是…是…!是我出!”老四无力地摇着脑袋。“那好,你现在拿一万块钱来,老子就走人不为难你!老子对你可算够意思了吧!”民权狞笑着说。“啊!一万块?权哥,你饶了我吧!砸锅卖铁我也没这么多钱呀!”老四吓的尖叫起来。“劈劈啪啪”民权一顿嘴巴把老四打的摔在地上晕了过去。“啊!爸…爸!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爸!呜呜”水灵扑到老四身上摇着老四放声大哭。“老狗,今天就饶了你,不拿一万块钱来,老子就先拆你的房子后拆你的老骨头!”民权说完,招手带着人扬长而去。
几乎每隔两天民权就带着人到老四家闹腾。民权让人拖走了老四的三轮车,说是算做医药费的利息,老四心疼的头都给民权磕破了,可民权依然不理睬,每次过来都把老四家砸的乱七八糟。老四起初还能挣扎着出来,被民权折腾几次后就病倒在床上起不来了,但民权依然不断地来闹腾。对民权收拾老四,村里人并不觉得怎么过分,因为老四在村子里人缘关系不好,好多村民甚至觉得解气!所以民权在老四家里乱折腾也没什么顾忌。水灵见老四病成这样民权还不放过,心里明白如果民生不点头,老四非给民权折腾死不可!要民生点头,那只能自己去求他,只有顺了他的心意,全家人才能在小寨子活下去。
这些天民权把老四折腾的快崩溃了,听见外面的敲门声老四就浑身哆嗦:“水灵,民权来了,快…快带孩子躲起来!”老四发了高烧,梦里不住地胡言乱语,水灵守在他身边眼睛都哭肿了。
水灵是独自去县医院看民生的,回来后民权就不再到老四家折腾了。
民生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才出院,出院后已经是红光满面了。
出院的第二天一早民生就急不可待地跑到了老四家。老四依然病在床上,一家人已经近一个月都没有出门了。
这一个月没见,水灵憔悴的瘦了一圈,眼眶子发黑,红润的双颊也变得惨白。当把水灵赤裸纤细的身体压在自己肥胖的身体下边的时候,民生禁不住对水灵产生了一些怜惜。
民生高跷着水灵纤细的双腿摆动着肥胖的屁股不住地撞击水灵的下体,肥胖的双手握着水灵白嫩的双乳不住地揉搓,他不住地用力希望水灵也能兴奋起来,可无论他如何用力,水灵的身体依然象个僵尸。
民生有些恼火,翻过水灵的身体令她跪在床上,自己在后面抱着水灵浑圆的屁股摇晃着身子不住地在水灵下体中抽动。“啪…啪!啪…啪!”民生的下体狂热地撞击着水灵的屁股发出一连串有节奏的声响,但水灵依然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响。民生急了,挥动巴掌不住地用力啪打水灵雪白的屁股;“啪啪啪啪!”一会的功夫水灵的屁股就红肿了起来,水灵终于哭叫了起来!“啊…!啊!哦…!啊!”在水灵的哭叫声中民生的情欲达到了颠峰,民生发出一阵淫叫终于象一堆烂泥般瘫软在了水灵雪白的身体上。
第二天,民权就让人把老四的三轮车送了回去,听见三轮车回来了,老四竟兴奋地下了床在水灵的搀扶下走到了院子里,摸着三轮车老四呜呜咽咽地痛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