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捧着羊娃写给她的信,泪水象断了线的珍珠般的不断地洒落在胸前。这封信可可已经读了几十上百遍了,信里的内容可可早就可以背下了,但每天可可还是会把它捧在手里一遍遍的阅读!每次读这封信可可都止不住落泪!“羊娃现在怎么样了?在监狱里受了那么多的罪,身子养好了吗?……羊娃会不会偷偷地跑过来看我?……他可千万不要过来啊!要是被大军知道了,肯定会打死他的!”可可一边流泪一边忧心忡忡的胡思乱想。“啊!都四点半了!该做饭了!”可可挣扎着下了床,走出去洗了脸然后穿过院子去公公民生的厨房做饭:大军一向是和父母一起吃的。
“啪啪!”可可被婆婆狠狠地打了两个耳光,白嫩的脸颊都被打红了!“不要脸的淫妇,天天肿眼哭瞎的又惦记着野汉子了!真是死贱货……!”母老虎站在厨房里冲着可可一顿乱骂,可可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自从可可被抓回来后,母老虎见了可可眼睛就冒火,三天两头的就会捶打她,全家人都嫌恶她!可可真觉得生不如死!
大军下班了,可可见了大军那张阴沉的脸,惶恐的心里砰砰的乱跳!赶紧把饭菜摆好,又给大军打了水,服侍他洗脸,大军对可可不加理睬,洗了脸就招呼母亲一起吃饭。可可赶紧给大军和婆婆盛饭,大军厌恶地看了可可一眼:“外面吃去吧!”可可低头盛了碗饭,挟了几筷子菜便端着碗走到院子里吃去了。自从被抓回小寨子后,大军就不许可可上桌子吃饭,现在可可已经习惯一个人在院子里吃饭了。
“啪啪啪啪!”“叫!快叫啊!贱货!快叫!”大军挥手用力地抽打着可可那充满弹性的、白嫩浑圆的屁股,可可跪在床上,嘴里呜呜噎噎地抽啼着,泪水一串串的洒落在床上。“臭婆娘!死贱货!快叫!不够爽吗!”大军一面摆动下体用力撞击可可的翘臀一面伸手在可可的身上乱拧乱拍,“啊!……呜呜呜呜!”可可压抑的哭了出来。大军用力的撞了几下,就软到了可可的身上,看着哀哀痛苦的可可,大军的心里充满了厌恶:“死贱货!整天地哭丧着脸!烦死了!”大军跳起来骑到可可的背上,揪住可可的头发一顿的乱打,可可被捶的大声哭嚎了起来!听见可可那尖厉的哭叫声,大军郁结在心里的怒气才逐渐的散去。
可可这几天想了好多事情,现在这种情形自己和羊娃是根本没可能了:“羊娃还年轻,我怎么能拖累他一辈子呢!以羊娃的个性伤好了一定会过来找我的,万一要被大军他们发现了可怎么办?这么拖下去,最终会害死羊娃的!我怎么能那么自私呢!还是不要再拖累羊娃了,让他死心了吧!我再怎么苦一个人苦也比两个人苦强,要是羊娃真为我死了,那我可真是百死也难赎啊!让他死心吧!今生不能在一起还有来生呢,只要他能幸福我也就安心了,哪怕他恨我一辈子呢!”。这些天只要大军一走,可可就伏在桌子上写信,一封信写了又撕、撕掉了再写,泪水不住地滴落,殷湿了衣襟、信纸和桌子,一本信纸都扯光了信也没写完。
胡子终于又来了,当可可把那封信交到胡子的手里的时候,禁不住捂着脸放声痛哭起来!看着可可布满血丝的眼睛,胡子的心酸酸的!“可可,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啊,你别这么作践自己啊,你说啊!我…我一定帮你办到啊!”胡子激动地搂着可可不住抽促的瀛弱的肩头不住地安慰着可可。“胡子,胡子!呜呜呜!”可可禁不住伏在胡子的怀中嘶声痛哭了起来,泪水殷湿了胡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