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彻夜加班的bau忽然接到了一通匿名电话,声称有关于乐队谋杀案的消息。
“您有什么消息?”接线员把电话转接到bau案前,问道。
“1968年的dc的摇滚圣地在哪里?”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夹杂着电波的声音传来,“每晚的彻夜狂欢在哪里?”
话音未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garcia?”hoch扬声问道。
“通话太短了我没办法锁定打过来的地址,不过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听一下这个。”garcia说道,在键盘上摁了j下,把录音导入分离软件,将声音和背景音分离开来。
“是摇滚乐。”an皱眉道,“他还说到了1968年dc的摇滚圣地和彻底狂欢,也许我们要找的是某个乐队聚集地或者演唱会举办地?”
“特定的年份,1968年。”eily说道,“garcia,查一下1968年dc的摇滚乐队有哪些?”
“哇哦,那可是天文数字。”garcia叫道,“dc的年轻人可是紧跟c流的一代。”
“j叉对比那些在那一年成名的乐队。”hoch说道。
“嗯成名的没有,签约公司的有十八个。”garcia说道,“不过这十八个都没能成什么气候,没坚持j年就解散了,你知道的,残酷的唱p市场。”
“圣地”在一边默默念叨的jj忽然开口道,“会不会不是成名?而是祭奠?”
每晚的彻夜狂欢,不一定是为了庆祝,还有可能是为了祭奠。
“ok,彻查那一年死掉的乐队成员”garcia快速敲打着键盘,“吸毒过量,酒精中毒,车祸god!”翻出电脑存储的一张老旧记录,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了?”hoch问道。
“1968年7月23号ix乐队的主唱半夜开车回家的时候车子内部出现故障翻下山崖,根据报道因车祸引发的大火烧了好j天,主唱被完全烧成炭状难以辨认,经调查警方发现是他的队友,乐队里的键盘手philip·ond在车里放了点火装置,使得车子故障翻下山崖。”garcia快速地解释道,“这个乐队之后没j个月就解散了,在此之前他们签约了rca的分公司r唱p公司,正在计划推出最新唱p。”
一手捧出了猫王的rca分公司r唱p公司,可以说是当时摇滚乐队们的终极梦想了。
“我把警方找到的点火装置复原图和乐队信息传过去了,你们oh,god”garcia的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事实上看到她传过来的资料bau的所有人都微微挑起了眉ao。
——大幅海报上清俊颓废的青年,和他们曾经逮捕过解救过,莫名其妙运气特别差总是卷进案子里的有七分相似。
事实上如果忽略掉化妆和气质的差别,相似程度还会更大。
而他身后反戴帽子的叛逆青年,赫然是那位音乐会负责人gav·先生年轻时的模样。
“gav·是ix乐队的鼓手,而他们的主唱也叫,告诉我我没有活在什么吸血鬼小说里。”garcia的语气如同梦幻。
“相信科学garcia。”an调笑道,“应该是亲戚后代什么的,别想太多。”他说着翻了翻和海报一起传过来的点火装置复原图,砸了砸嘴,“看来我们的犯人在监狱里学到了不少。”
图上的点火装置与他们在现场找到的有着j乎一模一样的结构,只不过在某些细节上更为精进,并且随着时代变化把定时装置改造成了远程控制装置。
“啊哈,监狱大学。”eily语带嘲讽,“国家可真是建了个好地方。”
“我完全同意你eily!”garcia说道,“ix乐队在当时的摇滚乐团里首屈一指,1968年死了哦这怪怪的,好吧,主唱死了之后他们的练习地一度有大量祭奠者流连不去,甚至出动了警察维持秩序,可惜到了现在已经基本上找不到关于他们的东西了。”
“他们的练习地在哪里?”hoch问道。
“已经发送过去了。”garcia的声音轻快又俏p,挂掉电话后她满怀好奇地点开了自己好不容易搜索到的关于ix乐队的曲子,粗重的鼓点合着主唱华美如圣堂唱诗的哼唱,贝斯吉他恰到好处,就算是现场录下夹杂着尖叫杂音的糟糕音质,也丝毫无损于这音乐的美丽。
“哇!这可真带劲!”garcia不自觉跟着节拍抖动身子,被主唱骤然彪起的高音刺激得恨不得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从椅子上跳起来现场来一段激情昂扬的即兴舞蹈,就连敲打代的速度都比之前快了好j个拍子。
能让人不知不觉的跟着热血起来,想要大喊大叫宣泄出满腹郁气,摇滚的魅力大概就在于此。
—————————————————————————————————
仓库里一p寂静,没有光,黑暗中男人独自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被自己捏瘪的啤酒罐子,神情怔楞而麻木。
音乐已经停了,一切都回归了最开始的静默,他听见有人向他走来。
愈是靠近,呛人又冷厉的香气就愈是浓烈,就像是那年某天,乐队练习到很晚,其余j个睡得人事不省,他半夜醒来,循着吉他声走上仓库楼顶,见到那人抱着吉他垂眸哼唱着无词的曲调,身边烟灰缸里摁灭了许多烟头,烟c和香水,若有若无的锋锐与傲慢,淹没于夜se中的背影消瘦,弥散的歌声极是温柔。
那只是一个稍纵即逝的剪影,却温柔得从此在他的梦魇里缠绕了j十年。
“都结束了。”叹息的声音如同歌唱,脚步停在他面前,将他淹没于那凛冽的烟c锋锐气息中,落魄失魂,不知所措。
“”男人喃喃唤着记忆里的名字,“这不可能”
“我已经死了。”那声音轻笑,黑暗中如小提琴弦微颤,“我终将离去。”
“而你,注定溃烂于污泥。”
嫉妒是原罪,*亦是原罪,于是当罪恶吞噬了理智,手上的一把好牌只能玩得满盘皆输。
“再见了”
“我曾经的朋友”
脚步声渐渐远去,男人骤然惊慌起来,“等一下!”他大叫着向前扑去,掌心却只握到一把蕴着烟c味道的空气,额头撞在茶j上,茶j不稳地晃了晃,有什么东西从上头掉下来落了他一身一脸。
是爆米花。舌尖尝到甜腻的味道,糖的分量恰到好处,全然不似街边摊贩的偷工减料。
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老式爆米花机,练习之后猜拳,谁输了谁就负责制作爆米花,开炉时的巨响还有此起彼伏的大笑,满室的甜香气息。
是了,他们好像还一起写过一首歌,歌颂爆米花的美好。
最后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怎么会呢?
被妒恨与绝望填塞满j十年浑浑噩噩的头脑,终于在这一刻恢复了清醒。
男人蜷缩一p黑暗之中,无声无息地泪流满面。
门外,警车的声音渐近。
“走吧。”从侧门走出仓库,已经有车在等了,他靠在车的后座上,随手将外套丢在一边,长发束起眼神冷淡,双腿j叠勾起,眉眼间j分倦意漠然,和j十年前那张海报如出一辙的颓废叛逆。
他的司机从来都是聪明人,见自己的主人情绪不高,也不敢多说什么,一踩油门沿着仓库后的小路不引人注目地离开了这里。
目的地是哪里?司机不知道,但是不论如何先随便选条路开着就是。
窗外的路灯一盏盏闪现而过,海妖纤长的睫ao在眼下投下小py影,许久后他懒洋洋地嗤笑,“愚蠢的人类。”
莫名其妙的仰慕,莫名其妙的妒恨,莫名其妙的杀意,莫名其妙的后悔,竟连带着他也跟着感觉到了从心口升腾而起的不适,像是心口被扎下了一根针,扎进后时时觉得疼,拔出来的时候依旧一阵阵的疼。
啧,真糟糕。
把身边的毯子拽到身上,柔软的ao毯上还沾着他的人类的味道,咖啡,书籍,一点点血气,折s出他的人类经历过的种种。
他抱紧了毯子脑袋靠在车窗上,开口道:“首都广场23号公寓。”
好想见他的人类
疾驰的轿车在下个路口左拐,沿着主g道驶向城市中心。
难得情绪低落的海妖虽然很好欺负的样子,可惜他的人类此时不在家见识不到,只有黑漆漆的窗口映衬他黑漆漆的心情。
啧。
那么,reid在哪里呢?
嗯他还在研究所,和hodgs一起沉迷于研究那个神秘的快递箱子。
——盒子上找不到除了快递员和reid之外的指纹,gg净净不留一点痕迹的盒子,实在是太有挑战x了好不好!( 就ai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