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故事讲到了哪里?
是了,旅店老板的nv儿找到了被富商抢走生意而穷困潦倒的商人,花言巧语蛊h他去杀死那个g引富商的小伙计——逻辑稍微有点奇怪,不过好在旅店老板的nv儿有着足够精明的逻辑头脑和与之匹配的巧舌如簧,有些困难地蛊h了在酒精里泡了好j天已然神志不清的商人。
他去买了一把刀,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虽然在这个季节这个打扮稍微有些奇怪,不过没什么关系,这个城市里无论穿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多么引人注目。
富商的行踪并不十分难掌握,跟踪他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这个男人的警觉x差得一塌糊涂,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怎么在那些暗杀绑架不怀好意的接近之中活下来的,商人远远缀在他身后,觉得自己随便动动手就能把他弄死。
嗯,你没看错,这个倒霉的商人根本没有去找那个小伙计,即便当时被旅店老板的nv儿给绕晕了,在他买刀的时候也已经清醒了过来。
他为什么要去弄死那个小伙计呢,除了把自己送进监狱之外没有任何好处,即便是这件事能够让富商痛彻心扉,但是他又看不到。
那么不如去把那个罪魁祸首弄死。
他仔细挑选了一把最为趁手的刀,雇佣城里最好的匠人将其磨得吹毫断发,刀尖银光闪烁极为漂亮,就像是骑士盔甲在y光下反s出的光斑,诚实地照耀出他枯瘦丑陋的面容。
商人高兴地笑起来,他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个男人惊恐失措的表情了,这一定会是一个非常享受的过程,因此他要挑选一个足够安静隐蔽的地方。
他并不知道,骑士正远远缀在他身后,眉眼之间兴味十足。
与此同时,小伙计找上了旅店老板的nv儿。
这场好戏的**部分,终于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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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deey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应邀去了酒吧小酌两杯,但也仅仅是小酌两杯的分量,多的半滴酒水都没沾,却依旧在站起来的瞬间昏天黑地失去了意识。
也许是绑架,也许是寻仇,刹那间他心里转悠过无数念头,脑子里过滤过一长串与他或者他们家有s仇的可疑人选。
即便如此在alker·ruh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他脸上还是一p空白错愕,很明显,这个家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抢了对方的角se。
应该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抢走的是谁的角se。
而这样的表情也成功让alker·ruh感受到了一种不爽,他觉得某种在心底积蓄已久的心情正蠢蠢yu动地破土而出,鼓舞着让他挥着手里的酒瓶子砸在对面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脑袋上。
于是他真的砸上去了,而被从头到脚牢牢绑成麻花固定在椅子上的小deey只能闭上眼忍着那种眩晕割裂的疼痛,他该庆幸自己以后就不靠脸吃饭了吗,多上一两道伤痕并不影响他日后在公司中的前途。
鲜血从他额际流到嘴角,他晃晃脑袋,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
alker·ruh,他记得这个名字和这张脸,这个男人天生眉眼间带着倦怠郁悒的气息,曾经一度占据了他的手机和电脑的屏幕。
嗯,你没看错,占据了他的手机和电脑屏幕,小deey年少轻狂的时候曾经无比沉迷于alker·ruh出演过的电影,虽说的确在别的同龄人崇拜偶像歌手政治家运动员的时候他迷上了一个小众文艺p演员有点奇怪,但是文艺p中那y沉冷郁的se调,婉转起伏的台词,还有alker·ruh标志x的眼神,仿佛那双浅se的眼眸是y郁se彩中唯一的亮se,颓废而又锐利恍如战后荒芜废墟那般的眼神,一眼就足以掠夺他的灵魂。
因此alker·ruh在他青春萌动的少年时期充当了那极少数的偶像角se,甚至于直到现在举手投足间还会不自觉带上j分当年极力模仿的y冷。
然而在度过那一段少年时期之后他就不怎么关注alker·ruh的状况了,那些层出不叠的负面新闻足够让他粉转路人。
所以对自己g了什么一无所知的小deey先生就只能满头雾水地被alker·ruh摁在地上打了一顿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最后趴在地上浑身疼得像是骨头散架一样眼冒金星。
但是他也只能忍着,一边倒chou冷气一边眼神空茫地盯着不知道哪里看,他看到被alker·ruh放在身边的枪和酒瓶,头顶小小窗口投注下的y光为其镀上一层难言的se泽,刹那间漂亮得不可思议。
像是注意到他的眼神,alker·ruh摸了摸手边的枪,最后还是拿起了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他的眼眸迷蒙,酒精摧毁了他的一切却让他身上那种颓废郁悒的气质更为出众,靠坐在稍高一些的转椅上一勾唇一挑眉依旧如多年以前一般带着让人心醉神迷的魅力。
“扑通”“扑通”
很不合时宜的,小deey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两拍。
“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的。”alker·ruh把空了的酒瓶随手一丢,拿起枪慢悠悠地把玩起来,他的手是一种病态的苍白纤细,他不沾毒/品,手背上却有好j个针孔,因为没有好好止血的缘故在手背上泛出大p淤青。
常年因为酗酒进出急救室,他身上的针孔和让他声名狼藉的负面报道一样多得数不胜数。
“为什么?”小deey忍不住问道,“我什么都没有做。”他其实还有点小委屈,被自己叛逆时期的偶像这么绑着打,颇有一种偶像破灭之感。
“没有理由啊。”alker·ruh笑起来,拆下弹匣一颗颗把子弹填装进去,一颗,两颗,三颗,他有三颗子弹,却只要杀一个人,足够了。
“想要杀掉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他说着把弹匣装回去抬手尝试着瞄准了一下,他的手抖得很厉害,酗酒的人都会这样,无法控制的手抖让他们很难从事精细工作,并且会深陷于那种逃离现实的迷幻之中难以自拔。
“砰!”他开了第一枪,打在了对面的墙上,并且被小deey被吓得瑟缩的模样逗得大笑起来,“我现在改主意了。”他说道,“让你活下去似乎会更有趣一点。”
他说着把第二枚子弹送给了天花板,子弹正中彩绘玻璃拼出的人脸,噼里啪啦玻璃落了他们两人一身。
小deey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显得太没骨气,虽然他现在真的是被吓得有点腿软。
但是同样的,心跳如鼓擂。
他看着alker·ruh,眼眸微微闪着光亮。
“你喜欢我对不对?”小deey看向自己的眼神alker·ruh再熟悉不过,他嬉笑着蹲下身揪着小deey的头发拽起他的脑袋,“让我猜猜,你是我的粉丝,五年前?还是十年前?”
小deey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涨红了脸,闭上眼咬着牙死活不开口。
不过alker·ruh也不太在意他说不说话,他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枪笑道:“让我来给我亲ai的小粉丝一个礼物。”他的调子扭曲而愉悦,小deey下意识睁开眼看到的就是alker·ruh笑得恶劣又冷漠,手中的枪对着他自己的脑袋。
“砰砰砰。”alker·ruh嘴里模仿着开枪的声音,俯身凑近小deey的脸,“警察五分钟后就会到,在此之前,have a good ie。”
他的食指搭在扳机上准备给自己一枪,最后一枚子弹他打算送给自己,彻底结束这场c蛋的人生。
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不是吗,为什么别人能在逆境中崛起而alker·ruh只会变成一个烂货,跟他无良c蛋父母无关,跟他c蛋功利的经纪人无关,也跟他那c蛋恶心的初恋无关,全都是他自己的错,活生生把这局牌玩得满盘皆输。
该结束了,作为最后的谢幕,这个抢走他翻盘机会的大少爷这辈子都会记得有人在他面前死掉,被粘稠的鲜血溅了满脸却根本没办法报f一个死人的憋屈和无奈。
这么想着他脸上露出带着j分满足意味的笑意,让小deey一边喊着“不要”想阻止他一边直愣看着移不开眼。
话说当年他之所以会对金发碧眼大x的nv人产生好感,似乎就是在看了alker·ruh反串出演的电影之后来着。
一直蹲在屋顶上静静看戏的rion叹了口气,觉得大概到他出场的时候了。
他默默把手上握着的弹壳丢了下去,打开了alker·ruh紧握住枪的手。
幸好刚才alker·ruh往天花板上开那一枪的时候他及时摸了个弹壳过来,不然现在就得牺牲自己衣f上的扣子了。
就是不知道reid那边的逮捕行动还顺利吗,一次抓到两个犯人,就算加上审问定罪的时间也能跟妥妥赶上八月底gideon探员的婚礼。
因为自己的人类担心不能赶上长辈的婚礼直接强行加速案件的进行过程让bau去抓现行犯,这种事情估计也就只有海妖才能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