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再接再厉,真的就拿出来了看家本事,只见她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张福根的身子,跷起自己的腿,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腿,一只手抱着张福根的脖子,身子往前一拱,那湿漉漉的玉门就顶在了张福根的家伙上,张福根的家伙贴着她的裤衩子钻过去,刚好碰触到女孩子的玉门,一阵激动。
“咋样?这下还不想干?”女孩子得意的笑着。
“我真的是没钱啊。”张福根的身子也以拱,小弟弟的头探进了女孩子的玉门:“你要是让我白干的话我就干。”
“的,看来你是真没钱了。”女孩子放下腿,刺溜就提上了裤衩子:“这一大清早的活儿多,要不然我就让你干一下子了,农村的那些老爷们一般都说下地,然后直接到我这来。”
“是吗?到你这来种田啊,真新鲜。”
“哪个男人不想偷腥啊。”机女孩子在张福根也提上了裤子后打开了保健品店的门,这时远远的看见一个穿着邋遢的汉子喊道:“小美,我又来了。”
“你又来干啥啊?”女孩子原来叫小美:“你都欠了我三百块钱了。”
这事儿也能赊账?
“我都带来了。”男人扑过来,手伸进小美的裤子里面,捏把了几下:“来吧,我都憋了俩月了。”
张福根知道俩人要开战了,识趣的走开。
小妹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小兄弟。你要买避孕药去药店买吧。啊~~~~~~~。以后再到乡里来的时候记得来找我啊。你的家伙忒***诱惑人了。”
张福根转悠了一会儿,找到了一家药店,大步流星的跨了进去,药店一共就一个卖药的,是个看上去比自己还小的姑娘,身上穿着白大褂,脸很白,惨白惨白的。
“我”张福根觉得在这个姑娘面前有点难以启齿。
“我啥子我啊,你想买啥?”姑娘的脾气似乎不太好。
“我,我想要,想买”张福根脸一红,没了下文。
“你是想要呢?还是想买呢?想要就去对面的发廊,那里有的是,五十块,想买的话,你就说你买啥?”女孩子给张福根指引了一条明路。
“我想买避孕药。”张福根冲口而出,随即低下了头。
“事前的还是事后的?”姑娘问的很淡定。
“事后的,要七十二个小时有效的那种。”张福根抬起头一瞅,人家姑娘脸不红不白的。妈的,瞧瞧人家,在看看自己,臊的跟猴屁股似的。
“十五块钱。”女孩子拿出一盒药。
“能不能便宜一点啊?”张福根本着能省一块是一块的心态跟姑娘砍价。
“你干那事儿的时候为啥不想着不干呢?”姑娘把药放在柜台上,盯着张福根看。
“那时候咋能不干呢,我都进去了。”张福根想,你都不害臊,我臊啥啊,你敢问老子就敢说。
“这不就结了吗。你不干这十五块钱都省下了,想干还怕花钱。这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我靠!中计!张福根掏出十五块钱放在柜台上,撂下了狠话:“妹子,要是你们女人都没那玩意儿,我们男人想干也干不了。”
“废话,要是你们男人都不长那玩意儿,我们女人就用不着再用这药了。”姑娘不服气。
“你这才是废话,要是没我们男人的这大玩意儿没日没夜的伺候你们女人,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你吗?还能有人了吗?”张福根的两块钱没省下,心里多少有点气。
“你”女孩子支支吾吾的指着张福根说道:“我们女人可以,照样舒坦,科技发达了,也可以人工受精。关你屁事儿。”
“没有我们男人,你们哪来的精啊,还受个屁。”张福根挖苦姑娘:“你一个小女孩子跟我在这说这些,你不害臊啊你。”
“这有啥害臊的,干都干过,说说有啥子害臊的,土包子。”姑娘白了张福根一眼。
“你也就是吹吧,就你这样的,谁跟你干啊,做梦想的吧。”张福根嘴一撇:“你还是没开过苞的雏呢吗,在这跟我装啥子身经百战啊。”
“我看你才像个老处男。”女孩子不依不饶,一步也不退让:“老处男是想买这药回去自个安慰一下吧。”
“胡扯,我是老处男,老子都干了好几个女人了。”郭兴旺一听就急了,这年头说谁是处女处男跟骂人一样:“你要是不服气咱比划比划。”
“好啊,你说咋比划?”姑娘跟张福根斗上了瘾头:“我还怕你不成。”
“你这有没有闲着的小屋,咱俩进去搞搞,看看谁是雏。”张福根挺着:“敢吗?”
“不敢。”姑娘摇了头:“你是想占老娘便宜啊。”
“就知道你是个雏,装大半蒜。”张福根占了上风。得意的出了药店,留下小姑娘一个人在药店里生气。
揣着药张福根就去了吴兰家。
“你咋来了?”吴兰兴冲冲的迎上来:“是不是我哥的那事儿有眉目了?”
“恩,有了一点眉目,过段时间就能定下来了。”张福根随便撒了一个谎:“你在家里干啥呢?”
“我刚要洗澡。”吴兰在张福根面前晃了晃手上的洗漱袋:“没想到你就来了。”
“哎呀,我来的挺不是时候。”张福根瞄了一眼吴兰:“你家里还能洗澡啊?”
“能啊,后院呢,一个用塑料袋子围成的,用那种热水袋洗的。”吴兰的一句话概括了洗澡的地点设备以及周边环境。她家后院是两米多高的砖墙,当初吴大疤为了气派才修上的,这座墙高的路人踮起脚都看不到院子里的场景。
“那正好,一会儿我也洗洗,你瞧我这浑身都酸臭酸臭的。”张福根笑着挠头。
“成,那你现在就过去洗吧,我等一会儿洗。”吴兰倒是还算客气,让张福根先洗。
“你先洗吧,我在这坐会儿,顺便抽两根烟。”张福根心说,我先洗让你偷着看啊,还是你先洗,我偷偷的看你吧。
“那我就先去洗了,待会儿我洗完了叫你一声。”吴兰笑着找了两件衣服朝着屋子后面走去。这两件衣服都是贴身的小衣服,一套白色罩子跟裤头,看着有点白的扎眼。
张福根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抽了两根烟的功夫,琢磨着这个吴兰现在也应该开洗了,于是就悄悄的潜到了后院,站在原地瞅了一会儿,这才瞅住在东北角上的一个用破塑料袋子围着的空间,上面有几块横板,横板上放着是一个热水袋,就是那种利用太阳照射而使水温升高的那种,据说还是高科技呢。塑料袋子围成的洗澡间的门同样是用破塑料袋子遮着的,前面还有一个破桌子,应该死放衣服的,可是上面却没有吴兰的衣服。
张福根高抬脚轻落步的挪了过去,慢慢的到了那个洗澡地方的后面,刚好眼前就有一块塑料布风化的痕迹,有挺长的一道口子,张福根扒开那道扣子,里面的场景看的真切,吴兰是背对着自己,双手按着自己的衣摆,往上一带,衣服脱了下来,伸到自己的背后解开罩子的机关,随手把罩子连同衣服一起用手拎着伸到了浴室外面,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握着裤腰往下一脱,坐到了凳子上,猫着腰解开自己的鞋子带,脱掉鞋子,把裤子也弄了下来。随手仍到外面的凳子上。再之后把脑袋探出来瞅了瞅外面的情况。
她这是在干啥呢?不相信自己?吴兰应该没想到自己此时正在她的后面,在她脱衣服裤子的过程中,张福根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丫头的浑身上下衣服都是白色的,包括里面的那两小件儿,雪白雪白的,尤其是还套在脚上的学生袜,跟日本片子里的一模一样。白啊!吴兰一定是一个爱干净的姑娘,张福根由此断定。屏住了呼吸,张福根接着看着。
吴兰见外面没人后,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自己的手顺着自己的内侧就滑了上来。探到了自己的玉门上,虽然是背对着张福根,这个动作张福根还是看的出来的。
吴兰的身子左右摇摆了几下,随即嘴里开始依依呀呀。
“这是自己弄自己呢?林琳爱干这事儿,没想到她一个姑娘也好这口儿。真***邪乎死了。”张福根心里合计着,他也不敢完全肯定,只能接着观察,要是真的在自己搞自己,那肯定就要冲过去施展一下自己大家伙的威力了,在保健店里被那个女孩子搞的现在还想插呢。想起那个叫小美的张福根就窝火,等老子有钱的,一定雇几个农村的大老爷们儿,一起干她个痛痛快快,然手甩下一沓子钱,大爷就是有钱。实在不行的话就买两只大黄狗好好的爬着她干。
此时吴兰的声音大了许多“哦~~~~~哦~~~哦~~~~~~~。”
张福根断定她是在呢,也顾及不了许多,从后面绕过来,直接就钻了进来,正面对着吴兰才发现,她的手上拿着一根刚刚清洗过的小香蕉,正在自己的玉门里面来回的搅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