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别说,这支清一色由女性组成的亲卫队还真不是吹的,无论是训练质量还是个人击剑技巧都堪称一流,同等数量的兵力火并,就算是班德指挥的步兵团拉出来,也未必能讨得好去。
公爵夫人忽然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座嘹望塔说道:“鲁。我们去塔上走走吧。”
安妮斯顿会意,附和道:“对呀,站在塔上一定能看到整个维也纳的夜色,应该很美的。”
“美什么呀。”玫瑰公爵没好气道,“一座残破不堪的城市。就像是刚刚被强盗'被屏蔽词语'了的少妇,瞧着就让人心疼,不看出罢。”
安妮斯顿吐了吐可爱地香舌,公爵夫人美目一转,婉转地劝说道:“鲁。那我们更应该瞧瞧这可怜的少妇了,她刚刚经受了战火的摧残,格外需要人的爱怜呢。”
公爵夫人这话一语双关。玫瑰公爵哪有听不出的道理?
莫名地瞧了公爵夫人一眼,玫瑰公爵顿感食指大动,是呀,也只有女人柔软地娇躯才能排解他心中的惆怅,战争总是残酷的,死人和毁灭也是难免的,烈火过后才能重生,破坏之后才有重建,只有在废墟中生长出来的植物才是生命力最强劲地。不是吗?
“走,我们去塔上瞧瞧。”
玫瑰公爵大手一挥,当先而走,公爵夫人和安妮斯顿立刻喜孜孜地跟了上去,殊不知,在距离三人不远的黑暗中,一双阴冷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吉丽娜?朱莉,把自己装进箱子里献身玫瑰公爵遭拒后,安吉丽娜?朱莉觉得遭受了莫名地屈辱,她要报复玫瑰公爵,做一件让他后悔终生的事情。
维也纳虽然沦陷了,可罗马人并不曾被征服!法兰西的军队虽然在表面上控制了整座城市,可事实上,安吉丽娜?朱莉的人还是能够轻易出入!罗马人的势力不是那么容易被清除的,几百年强盛帝国的余孽,岂是如此容易消亡?
玫瑰公爵三人登上瞭望塔之后,几十名亲卫队立刻四散开来将瞭望塔团团保护起来,防止任何可疑人物靠近,距离这里不足五百米就是一处步兵团的军营,在所有人看来这里无疑是安全的,就算是最厉害地刺客,怕也不能对玫瑰公爵构成威胁。
但事实上,的确有刺客在打玫瑰公爵的主意,她就是安吉丽娜?朱莉,曾经的最出色的刺客!
安吉丽娜?朱莉轻轻掀开地面上一块薄薄的木松,露出一道口幽幽的洞口,然后手一挥,从她身后的黑暗中闪出了一道道身影,鱼贯钻进了地洞里,安吉丽娜?朱莉最后一个钻进地洞里,并且把木板重新盖好,一切恢复了原样,如果你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破败的废墟下居然隐藏着一条秘道,并且更令人担心的是,这条秘道就通向瞭望塔的塔底。
玫瑰公爵他们要去的瞭望塔就是皇家城堡的瞭望塔,当年费迪南二世召开他一手训练的女刺客的时候,他都会来到这座瞭望塔上,而他的女刺客就会顺着这条地道绕过城堡的警卫进入瞭望塔。
就在这座瞭望塔上,安吉丽娜?朱莉成了费迪南二世的情妇,从此开始了她扭曲的人生,现在她故地重游,却要欣赏她心爱的男人和另外两个女人的做爱场景,当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整座城市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瞭望塔也被一炮轰掉了尖顶,可这一点也不能阻止玫瑰公爵和他的女人们的性致,寒冷的夜风也浇不灭他们心中熊熊燃烧的热情。
公爵夫人从身后环住玫瑰公爵的熊腰,小手轻轻抚摸着公爵强壮的胸肌,脸颊贴着公爵宽厚的肩背,动情地问道:“鲁,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安妮斯顿也不甘落后,转到玫瑰公爵跟前,摆出了非常香艳的姿势,眉梢眼角极尽诱惑之能事,整天跟公爵夫人在一起,她正变得越来越向公爵夫人靠拢了。
记得昨天军事会议的间竭,所有将领都用餐去了,玫瑰公爵只因为落后了一步,就被安妮斯顿挡在房间里,正当玫瑰公爵疑惑的时候,安妮斯顿就转身背对着他弯下腰去,双手扶着椅子将美臀高高翘起,玫瑰公爵吃惊地发现,安妮斯顿得体的紧身骑裤居然被她在裆部挖了个洞,站着的时候由于双腿并拢的缘故还发现不了什么,可她这弯下腰去并往后翘起美臀时,就什么秘密都暴露出来了,甚至连她秘处那朵娇艳的玫瑰花都清晰可见。
玫瑰公爵当时就食指大动,也顾不上用餐了,一把就撩起了自己的衬衣,迅速开始解开皮带,也顾不上亲队队员和麾下的将领随时有可能去而复返,就情急地凑到了安妮斯顿的身后,安妮斯顿的玫瑰花早已经露水涓涓,湿润无比了。
这一次,安妮斯顿穿了身黑色的骑装,借着夜色的掩护,显得跟魔姬一般妖艳,另有一番诱惑力。
玫瑰公爵探手将公爵夫人的娇躯从身后抱了过来,将她紧紧地顶在瞭望塔上的墙壁上,公爵夫人顺势抬起双腿,轻轻盘住玫瑰公爵的腰部,整副娇躯就挂到了玫瑰公爵的雄躯上,她非常喜欢这种感觉,这样的姿势能让她感受到男人的强壮,尤其当公爵那话儿挤开她的玫瑰花芯进入她的体内时,那种补弃填的满足感,会让她感到格外的舒爽。
安妮斯顿顺势从身后贴到了玫瑰公爵的背上,小手已经顺着公爵的大腿摸上了他的裆部,玫瑰公爵穿的是当时欧洲男人穿的典型的骑裤,白色的,紧身的,男人胯下那鼓鼓的一包会显得特别凸出,安妮斯顿的小手就轻而易举地摸到了那鼓鼓的一团,惊人的热力透过她的掌心传来,安妮斯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公爵夫人和玫瑰公爵开始忘情地热吻,狂乱中公爵夫人解开了骑装的对襟口子,鼓鼓的乳球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玫瑰公爵受到了诱惑,嘴唇从公爵夫人的芳唇上转移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
公爵夫人双腿用力夹紧玫瑰公爵的雄腰,将娇躯用力向上挺起,蚀骨的销魂滋味从乳尖电流般袭来,很快,她便感到热流袭过自己的花芯,她已经湿透了,她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迎接玫瑰公爵狂暴的侵入了。
安妮斯顿似乎和公爵夫人心意相通,仿佛听到了她心中的渴求,非常火暴地借助锋利的指甲撒开了公爵夫人和玫瑰公爵的骑裤,在安妮斯顿的引导下,玫瑰公爵终于畅然侵入公爵夫人娇嫩的花芯,开始剧烈地动作起来……
黑暗的角落,安吉丽娜?朱莉神色复杂地望着玫瑰公爵正和公爵夫人疯狂地造爱,毫无疑问,公爵夫人非常享受玫瑰公爵的征服,这从她竭斯底里的叫喊声就能知道!安吉丽娜?朱莉禁不住咬紧了樱唇,小手轻轻探到了自己的胯部,触手一片湿润,天哪,她也情动了。
黑寡妇迷迷糊糊中醒来,突然感到自己的娇躯被一对强健有力的臂膀拥在怀里,顿时吃了一惊刚要张嘴叫喊,两瓣粗厚的嘴唇已经把她的小嘴紧紧盖住,以致她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可怜的几声哼哼,倒像是男女之间的调情。
黑寡妇越发惊骇,娇躯发力使劲地挣扎起来,却发现整个人都被搂得紧紧的,无论她如何挣扎,对方都是纹丝不动,不过这时候,最初的慌乱已经过去,黑寡妇也发现了,把她紧紧抱住的不是别人,赫然正是鲁汉,那个拢乱了她芳心的该死的臭男人。
发现黑寡妇已经完全清醒,鲁汉缩回了脑袋,黑寡妇长长地舒了口气,没有尖声求救,而是定定地望着鲁汉,奇怪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鲁汉淡淡一笑,自信地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不要说是区区黑寡妇号,就算是大明朝的皇宫禁地,我也照样能够来去自如。”
“你……是说真的?”黑寡妇的美目闪了闪,“大明朝的禁宫,你也照样能够来去自如?”
“当然。”
鲁汉自信地点了点头。
黑寡妇吸了口气,娇躯忽然一软,仰躺在床上,红着脸向鲁汉道:“来吧,你上来吧。”
鲁汉愕然道:“你……这是干什么?”
这厮偷偷潜上黑寡妇号。目地就是要黑寡妇的娇躯,可这会她主动献身却有些闹不明白了,怎么说也该略微表示一下反抗才对,是吧?
“让你干我啊,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黑寡妇望着鲁汉,就像是在和人商量交易一样。“不过我有个条件,等你办完了这边的事情,你得带我回大明,把我带进大明的禁宫里,我要亲手一刀一刀地活剐了崇桢!”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你还是不是男人?女人劈开了双腿等你骑你都不敢,你还会什么?你不会是太监吧你?”
“**,你说什么呢。”
鲁汉皱紧眉头,闷哼了一声纵身扑到了黑寡妇的娇躯上,粗鲁地抓起黑寡妇地小手靠近自己的下体。黑寡妇只觉掌中一满已经握住了一截滚烫如火的铁物,又硬又粗,不用想她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了,一方脸更是红得跟什么似的。
“瞧见了吧,爷们可不是太监。地地道道的大男人!”鲁汉闷哼道,“哼,不过爷们今天还就不干你!”
“你!”
黑寡妇羞极气极,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没有女人能够拒绝玫瑰公爵的诱惑!更没有女人能够在兽性大发的玫瑰公爵面前保持处子之身,在玫瑰公爵野性的侵略下,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公主很快就缴械了,饮了交杯酒,鲁汉就轻轻地抱起了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公主的娇躯,转身向床榻走去,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当然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你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一边说着最肉麻的甜言蜜语,鲁汉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胸前鲜艳的菩蕾,此时的瑞典公主,已经是一丝不挂,玉体横陈,丰满修长的双腿娇羞地蜷缩在一起,紧紧地掩护着最后的私秘。一丝微笑从眼底一掠而逝,鲁汉的手从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丰满鲜艳的菩蕾上悄然下移,轻轻地按住了她的膝盖,然后轻轻发力,轻轻扳开。
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嘤咛一声,娇躯柔软如棉,鲁汉很容易就得逞了,美丽的花蕾毫无保留地在他面前展现开来。
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陶醉在玫瑰公爵的魅力和温柔情网里,她从没想过以后会怎样,她只想把自己的初夜交给玫瑰公爵,这是她心底最深处的梦想,其实也是整个大陆上所有女儿家心里的梦想,如果能够成为玫瑰公爵的情人,就算是立刻死去,那也无怨无悔了。
鲁汉温柔地吻遍了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的娇躯。让初识云雨地瑞典公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然后,强硬地刺破了公主最后的防线,让她从一名少女成了一名少妇,落红斑斑,娇啼声声。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晚上,让所有瑞典青年心碎的事情发生了,公主……被蹂躏了。
大厅里,贵族和大臣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卧室里,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公主和鲁汉却在颠鸾倒凤、激烈肉搏!也许是受到那淫乱一幕的刺激,回到公主府邸之后,鲁汉就感到情欲高涨,难以控制。
将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公主骑在胯下狠狠地奸淫了两回,鲁汉才心满意足地在床上躺了下来,惬意地靠在软垫上,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帮鲁汉找来烟斗,又装好上等的烟丝,替他点上,最后才小猫一般侧身蜷缩在鲁汉的身侧。
从侧面的角度看上去,公主的娇躯既丰满又婀娜,尤其是那两瓣丰满的翘臀,更是诱人无比,鲁汉一手持烟斗,一手就在她的翘臀上流连不已。
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地把玩着鲁汉微软的话儿,昵声道:“鲁,你真强壮,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
鲁汉一滞,问道:“你……有过很多男人?”
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羞红了脸,啐道:“哪有,我们王室的女孩子跟平民百姓的女孩子可不一样,她们在出嫁之前可以找很多男人,我们却不行,否则,嫁出去之后会被认为是对对方的侮辱,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的。”
鲁汉道:“那你怎么说从未见过像我这样强壮的男人?”
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羞声道:“我虽未经历过男人,可是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男人。”
鲁汉微微一笑,两枚手指已经顺着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幽深的沟谷探了进去,入手一片湿润滑溜,无比滑腻,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嘤咛一声,抬起美目妩媚地凝视着鲁汉,由于视角的关系,她正好看到鲁汉刀削斧凿般的面部轮廓,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看得不由芳心发酥如痴如醉。
不但男人看美女会看得如痴如醉,美女看男人有时候也会看得如痴如醉的。
鲁汉微微一笑,打消了再亲热一回的念头,要和公主亲热,以后机会多的是,急也不急在这一时,轻轻拍了拍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的翘臀,鲁汉说道:“公主,我们该出去了,再不出去你的那些追随者该等急了。”
“嗯。”
克里斯蒂娜阿奎莱拉轻轻地嗯了一声,居然也学会了撒娇,媚声道:“那你抱我起来。”
玛丽丽特女王再控制不住心中的绵绵情意。纵身投入鲁汉怀里,情动地搂住男人的脖子索吻。
鲁汉低头和女王拥吻在一起,另一只手却将女王的裙子撩了起来,女王以手勾住鲁汉的脖子轻轻一跃,丰满修长的双腿已经盘到了男人的腰上鲁汉便顺势将她的裙子撩到了腰部,顿时露出滚圆挺翘的臀部轮廓来。
玛丽莲。梦露女王柔软的娇躯在鲁汉强壮的雄躯上趴了下来,两团丰满的乳房被挤得略微有些变形,湿漉漉的金发从她的脑后披洒下来,紧紧地贴着她香汗油油的纤背,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
鲁汉的大手却不停地在玛丽莲。梦露女王挺翘的丰臀上游移,透过圆榻对面的镜子,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女王整个丰臀的完美形状,女王的美臀又翘又圆,虽然没有杰西卡?阿尔芭丰臀那般丰硕,却要肉紧许多。
一想到杰西卡?阿尔芭,鲁汉的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刀绞,原本明亮的眼神也很快黯淡下来。
正惬意地趴伏在男人强壮雄躯上的玛丽莲。梦露女王很快就感受到了男人心情的细微变化,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她心爱的男人似乎是想起了伤心的往事……
玛丽莲。梦露女王悄然抬起螓首,美目脉脉地凝视着鲁汉,柔声问道:“鲁,你又想起杰西卡?阿尔芭修女了吗?”
鲁汉没有回答,只是舒了口气,黯淡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原先的明亮,只是在明亮之中更多了一丝冷厉。
“蒂娜,瑞典和法兰西的角逐很快就将全面展开。如果我没有料错,安娜和马萨林第一件要做地事情,就是破坏丹麦和瑞典的关系,甚至有可能唆使丹麦向瑞典开战!只要破坏了丹麦和瑞典的关系,大波罗的海联邦就将成为空中楼阁。”
玛丽莲。梦露女王嗯了一声,柔声问:“鲁。那我们该怎么应对呢?”
鲁汉吸了口气,沉声道:“丹麦对于我们的大计十分重要,所以我想亲自去一趟哥本哈根,挫败法兰西人的阴谋。”
玛丽莲。梦露女王道:“鲁,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鲁汉摇了摇头道:“不,不行,蒂娜宝贝,你刚刚即位,国内政局未稳,现在最要紧地是赶紧巡视全国。安定人心,尤其要安抚死于暴乱中的贵族家属的心,不过我相信宝贝你一定能够圆满完成任务的。”
玛丽莲。梦露女王微微一笑,柔声道:“只要有你的支持,我相信什么事情都难不到我。”
鲁汉忍不住吻了吻女王的粉脸。微笑道:“我准备明天一早就动身,这一走,也许要好几个月才回来。”
玛丽莲。梦露女王媚声道:“亲爱的,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
“为了瑞典,辛苦你了。鲁。”
玛丽莲。梦露女王又是爱恋又是感激,唯有款款轻摇美臀,以她火热柔软的娇躯来报答玫瑰亲王。淫糜地滋滋声再度响起,鲁汉很快就再度雄起,伸出双手紧紧攥住女王的细腰,双足支地一发力,臀腰已经整个悬空,而女王则像骑马似地骑在了他的腰上。
“哦,上帝,亲爱的,你真强壮。”
玛丽莲。梦露女王雪雪呻吟一声。这姿势让鲁汉的雄根更加挺直,以前所未有地深度挺进了女王的腹地,让她感受到心醉神驰的无上享受。鲁汉吸了口气,然后屏住呼吸,强健的熊腰发力,以令人震惊的频率急速地上下抛送起来,顷刻间,卧室里就充满了女王竭斯底里地尖叫声。
两名侍女脸红红地躲在卧室门缝后面偷看,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得又是心痒又是震惊,两人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撩起了裙子……
玛丽莲。梦露女王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鲁汉,柔声道:“亲爱的,其实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吗?”
鲁汉不置可否,右手却已经撩起了女王的裙子,手指顺着女王赤裸的臀沟直接探进了她的秘处,触手一片温热湿润,女王早已经情动如潮了。
在玫瑰亲王的调情手段下维持清醒的意识是件困难的事情,女王勉强抑制住潮水般泛滥的情欲,举起双掌轻轻地拍了三下,掌声过处,清脆的脚步声响过,从角落里悠然出现两道俏丽的倩影。
两道倩影皆身披轻纱,幸好室内炉火正旺,温暖如春,倒不用担心会把她们给冻坏。
鲁汉愕然转头,有些木然地望着突然出现在的两位美人,但是很快,他的脸上流露出狂喜的表情,嘶声道:“丽!安妮斯顿!是你们?”
听到玫瑰公爵热情的召唤,公爵夫人和安妮斯顿再抑制不住芳心中的喜悦,长久的相思之情潮水般将她们淹没,两人哭泣着,眼泪飞溅,飞步奔过来一头撞进了鲁汉的怀里,鲁汉的怀里已经抱着女王,他只好勉强举起双手,一下子将三具活色生香的娇躯给搂成一团,这情景怕是空前绝后了。
鲁汉浅浅一啜了一口,一名侍者恰好举着托盘从身边经过,鲁汉就顺手将酒杯放到了侍者的托盘上,然后优雅地向伊丽莎白鞠了一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流露出高贵的绅士气质。微笑道:“美丽地小姐,能请您跳支舞吗?”
伊丽莎白妩媚一笑,心中实在生不起拒绝的念头。小手早已经鬼使神差地递了出去,鲁汉越发笑容可掬,伸手揽住伊丽莎白的小腰,顷刻间两人已经搂在一起款款旋转着,舞进了舞池中央。
看到晚宴的主角进了舞池,正在旁边假惺惺聊天做陪的尼德兰贵族们也纷纷捉对进了舞池,宫廷乐师地音乐从刚才的清松风格悠然一变,变得情深款款起来,这个冬天虽然格外的寒冷。可在执政官的宫邸里却丝毫感受不到冷意。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此时地伊丽莎白正陷入懊悔之中,上帝啊,怎能答应这无赖的请求和他跳舞呢?哦,主啊,他简直就是个流氓、无赖、泼皮!他怎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呢,他连一点绅士应有的风度都没有。
随着曲调地转换,玫瑰亲王和伊丽莎白的舞姿也为之更换,变成了伊丽莎白背向靠进了玫瑰亲王怀里,乍看起来就像是两人亲热地紧拥在一起,旁边的贵族本来也都是些外表道貌岸然内心男盗女娼的'被屏蔽词语',一见尊贵的客人和主人都已经这样了,他们立刻也有样学样,改跳起贴面舞来了。
伊丽莎白有心想逃离玫瑰亲王的怀抱,可她发觉她的娇躯被拥得死死的,她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脚步舞动,这该死地流氓,可恶的无赖,他的手……他的手怎么可能往那里摸呢?虽然这里的光线不太亮,可万一被人瞧见怎么办?
哦,上帝,那玩意是什么东西?懊悔和羞急中,伊丽莎白忽然感到有一截滚烫坚硬的东西已经紧紧地抵进了她的臀沟,顶得她难受,芳心酥软,这玩意,这硬度,这位置,难道是……难道是!
终于,伊丽莎白睁大妩媚的美目,往后仰起头来狠狠地瞪了鲁汉一眼,示意她有话要说让他靠近些,鲁汉眨了眨黑眸果然低下头来,不过很快伊丽莎白又发现自己再次失算了,该死的无赖并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而是趁机沾她便宜,居然被他强吻了!
当伊丽莎白被吻到快要断气的时候,鲁汉终于放过了她,伊丽莎白深深地吸了口气,还没有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老实说,刚才的火辣热吻虽然未经过她的允许,却的确扰乱了她平静已久的芳心。
伊丽莎白尚在回味时,耳畔就响起了玫瑰亲王淡淡的轻轻的声音:“这只是惩罚的一小部份,你擅自扣下我的货物,就该有接受惩罚的觉悟。”
伊丽莎白又气又乐,这是对她擅自扣下货物的惩罚?还只是一小部份,除了这样他还想干什么?难道还想……那个!?伊丽莎白的芳心不争气地剧跳了一下,然后很不甘心地回敬了一句:“如果这时候我高声大叫一声非礼呀,你猜会发生什么?”
鲁汉夷然一笑,回应道:“至少不会有卫兵冲进来抓人。”
“你还真是胆大,难道你每一次见到陌生的美丽小姐都这样吗?”
“嗨,听着,我们可不是初次见面了,我们已经认识整整八年了,对吗?八年前,我们就已经非常亲热了,不是吗?”
说这话的时候,鲁汉还示威似地瞥了眼伊丽莎白鼓鼓的酥胸。
“上帝啊。”伊丽莎白摇了摇头,叹息道,“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鲁汉微笑反问:“你以为玫瑰公爵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真不明白,那些女人为什么会看上你呢?你是个既粗鲁又不懂得情趣的家伙。”
“想知道原因吗?”鲁汉眨了眨黑眸,扔下了今晚最后的一枚重磅炸弹,“想知道的话就到水手公寓来找我,今晚巴列罗先生包场,替我接风洗尘。”
“水手公寓?”
伊丽莎白睁大了美目,她当然知道水手公寓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阿姆斯特丹最富盛名的红灯区,尼德兰最昂贵最著名的妓院!据说水手公寓有来自世界各地的风情美人,是最令人流连忘返的风尘场所!伊丽莎白再次以惊异的眼神打量着玫瑰亲王,这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大陆上到处流传着他的风流事迹,法兰西因为他而变得空前强大,可就在刚才,他却那样粗鲁、下流地侵犯她,居然还邀请她光临水手公寓那样的红灯区!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男人?谜一样的男人!
两小时之后,水手公寓最豪华的套房内。
鲁汉正惬意地仰躺在浴池里,嘴里叼着戈顿刚刚从古巴弄来的极品雪茄,这玩意被引进欧洲也不过是最近几十年的事情,就算是在上流社会,也算得上是稀罕物。
亲王殿下的情妇,公爵夫人和安妮斯顿此刻正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他身边,公爵夫人手里拿着浴液往亲王殿下身上搽,而安妮斯顿则用她那丰满的肥臀在亲王殿下的身体上来回摇摆揉搓,刚搽上去的浴液很快就成了一团团白色的泡沫。
香艳的沐浴似乎已经接近尾声,最后,美丽的侍女提来了清水,公爵夫人和安妮斯顿细心地替玫瑰亲王洗净了身上的泡沫。披上准备好的干净浴袍,将裕袍腰带随意在腰间打了个结,鲁汉就光着脚板走出了浴室。
目送玫瑰亲王雄伟的身影远去,公爵夫人忽然向安妮斯顿道:“安妮斯顿,你感觉到了吗?他好像变了,变得不太爱说话了。”
“是的,夫人,他比以前冷漠了。”安妮斯顿点了点头,“不过我仍旧可以感受到他那颗灼热的心脏,仍在为我们而跳动。”
公爵夫人幽幽地叹息道:“是啊,杰西卡?阿尔芭修女的离去,还有安娜皇后的背叛对他的伤害太大了,他没有因此而迁怒于所有女人已经很值得庆幸了。”
“夫人,我们应该怎么帮助他?”
“我也不知道。”公爵夫人摇了摇头,美目里流露出脉脉的柔情来,“这是他的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安妮斯顿,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我们火热的娇躯,来抚平他心灵的创伤,让他的灵魂重归平静。”
伊丽莎白来到水手公寓的时候,正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无论是大厅里、走廓上还是经过的门扉半闭的包间里,都传出一片片的淫声浪语,还有男人下贱的荡笑,更有甚至当着众人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不堪入目的动作。
伊丽莎白从未来过这样的场合,面对如此下流的景像感到举止失措,甚至有两名大胆的水手向她吹口哨示意的时候,还闹红了脸,这对于年过三十的妇人而言,实在是一件极其罕见的事情。
少妇和少女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最大的区别就是当她们面临男人的侵犯时,少女会娇羞不堪,含情脉脉地说你轻点儿,温柔些,而少妇则会似笑非笑地望着你,以平静的语气跟你说,快上来吧……
好不容易伊丽莎白才找到了玫瑰亲王的豪华套房,目光顿时被门外所站的两名衣着华丽,气质动人的女人所吸引,在她们身上,伊丽莎白没有看到任何风尘气息,她们和外面的妓女完全不一样,毫无疑问,她们不是这里的妓女。
这两名女人正是公爵夫人和安妮斯顿,伊丽莎白打量她们的时候,公爵夫人已经笑吟吟地迎了上来,说道:“伊丽莎白小姐,我叫蒙庞西埃。丽昂若拉,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一声丽,她是我们贴身侍女安妮斯顿,我们是亲王殿下的侍女。”
伊丽莎白瞪大了美目。有些震惊地望着眼前地公爵夫人,这位公爵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蒙庞西埃女公爵的大名谁没有听过?更何况她后来还嫁给了法兰西最有权势的奥尔良公爵,是令整个大陆的男人都为之神昏颠倒的美丽女人!
可是现在,她居然成了玫瑰亲王地侍女,名义上虽说是侍女。可伊丽莎白很清楚,实际上就是情妇!没想到昔日大名鼎鼎的蒙庞西埃女公爵真的做了玫瑰亲王的情妇,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没有任何受到胁迫的迹象,完全是一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样子。
“你……你真的是蒙庞西埃女公爵?”
伊丽莎白明知道答案,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
公爵夫人嫣然一笑,没有回答,这问题根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而是反过来问道:“伊丽莎白小姐,您是应亲王殿下之邀而来地吧?”
伊丽莎白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能进去见他吗?”
“当然。”公爵夫人点了点头,微笑道。“不过,亲王殿下现在可能不太方便与你见面,不过如果你一定要见的话,也不是不能进去,嘻嘻。”
旁边的安妮斯顿也跟着轻笑出声。两人的情情都暧昧至极,搞得伊丽莎白芳心有如鹿撞,这是做什么?她来找玫瑰亲王又不是来和他幽会地。只是想了解一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还有就是,为下午在欢迎宴会上的被轻薄挽回面子,一定要让那该死的哥恶的无耻地家伙向自己道歉。
于是,伊丽莎白决然毅然地推开了房门,然后故意挺起酥胸大步走了进去。
走进正门,有一块屏风挡住了视线,所以伊丽莎白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里面隐隐传出来的声音让她感到莫名地不安,因为里面的声音和她所经过的那些包间里传出的声音非常相似。甚至更加销魂,更加令人意乱情迷,难道是……
转过屏风,套房大厅里的情景顿时清晰地呈现在伊丽莎白眼前,毫无保留!
白花花的肉体,十几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正在做着亘古以来人类就具备的本能的交配动作,只有四个男人,三个老男人,却有十几个年轻漂亮地女人,伊丽莎白的美目只用了两秒钟就找到了她想找的目标,亲王殿下现在就站在一尊沙发后面,沙发上跪着一名金发女郎,女郎身材丰满,丰乳下垂如钟,肥臀如盘,高高撅起,玫瑰亲王正挺起他那又粗又长的武器狠狠地撞进了女郎的臀沟里,然后开始急速地挺刺起来……
下一刻,那女郎就像发了狂一般,竭斯底里力地尖叫起来。
伊丽莎白看到玫瑰亲王的时候,玫瑰亲王目光如电,悠然往她的脸上扫来,两人的目光顿时对接,伊丽莎白又羞又心慌,玫瑰亲王的眼神显得又冷峻又迷离,有一种令人心碎的意味在里面。
天哪,伊丽莎白在心里叫了一声,赶紧避开视线逃也似地逃离了大厅。
一直逃到外面的走廊上,伊丽莎白都无法让自己的芳心平静下来,这时候她已经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和想法了,她现在的脑子已经一团乱糟,根本就不能冷静下来仔细地进行逻辑分析了。
一向以智计过人著称的伊丽莎白,终于也尝到了心乱如麻的滋味。
公爵夫人和安妮斯顿一左一右靠了过来,不着痕迹地将伊丽莎白护在中间,公爵夫人更是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意,问道:“见到亲王殿下了吗?”
伊丽莎白呃了一声,转有些困惑地望着公爵夫人,和眼中的困惑比起来,她心里的困惑更甚,突然间,她非常想知道,这位曾经的蒙庞西埃女公爵现在心里的真实想法!她是玫瑰亲王的情妇,这确信无疑,可是现在,玫瑰亲王却正和另外一名女人在里面颠鸾倒凤,纵情淫乐,她难道……就一点不难过?她就真的能容忍?
还是,那玫瑰亲王的魅力真的就有如此之大,大到能够让他的女人能够容忍他的花心?
公爵夫人淡淡一笑,似乎从伊丽莎白的眸子里看到了她的疑惑,淡然道:“你一定在奇怪,亲王殿下正在里面和别的女人做爱,而我却愿意心甘情愿地替他守在门外,既不感伤心也不感到气愤,对吗?”
伊丽莎白没有答腔,但她眸子里的意味已经在说,难道不是这样吗?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欢好呢?
公爵夫人微微一笑,说道:“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爱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占有型,这种类型的爱恨不得爱人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爱人的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与她相关,如果有任何事情与她无关,她就无法忍受!”
安妮斯顿接着说道:“另一种是付出型,这种类型的爱不求爱人的任何回报,只要爱人快乐、开心,她就快乐、开心。”
公爵夫人又说道:“这世界上的男人也大概可以为分两种,一种是男人是真懂爱的男人,他们愿意为了自己的女人去死!这样的男人值得女人为之付出一切,青春、火热的娇躯、还有水一样的柔情。”
安妮斯顿:“还有一种男人不懂爱,在他的心中只有自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生儿子的工具,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女人去爱他,更不值得为他付出青春和柔情。”
最后,公爵夫人道:“前面那种男人能够赢得女人付出型的爱情,就像亲王殿下,伊丽莎白小姐,现在你是否明白我为什么为心甘情愿地做亲王殿下的情妇了,我宁愿放弃地位尊贵的公爵爵位,也要追随在他的身边,做一个没名没份的情妇,你明白了吗?”
伊丽莎白似懂非懂,但最重要的她已经搞懂了,那就是公爵夫人对玫瑰亲王的爱已经融入了她的骨髓里,伊丽莎白相信,就算让她为了玫瑰亲王去死,多半她也会含笑前往,难道这就是那个粗鲁、下流男人的真正魅力?
公爵夫人幽幽一叹,接着说道:“以前,亲王殿下是很快乐、很开朗也很风趣的人,他懂文学、懂音乐、懂建筑,他的知识丰富多彩、五花八门,令人惊叹不已,他就像是一轮朝气蓬勃的朝阳,又像大地的磁场,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将所有人都吸引到周围,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很开心,能让人忘怀一切,真的……可是后来,这一切全变了,自从杰西卡?阿尔芭修女遇害之后,亲王殿下就变了。”
“杰西卡?阿尔芭修女?”
伊丽莎白低语一声,隐约听出,这杰西卡?阿尔芭修女肯定是玫瑰亲王生命中极其重要的女人。
“是的,杰西卡?阿尔芭修女,她的死让亲王殿下的心一片荒芜,我并不奇怪亲王殿下会变成现在这样,因为既便换了死的是我,相信他也会这样的,亲王殿下就是这么一个人。”
公爵夫人忽然抬起头来,美目灼灼地凝视着伊丽莎白,凝声道:“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够拯救亲王殿下的心,把他的心从荒凉的大漠里拯救出来,从痛苦的深渊里拯救出来,让他重新回到温暖的世界,重新回到散发出青春气息的草原上,那个人就是你……伊丽莎白小姐!”
刚掀开布帘,鲁汉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帐子里有人!难道是伊丽莎白?一想到伊丽莎白成熟丰满的娇躯,还有她妩媚的娇靥,鲁汉就感到下体发热,脑子里开始不可控制地幻想起伊丽莎白被他骑在胯下狠狠奸淫时的表情,该是怎样的诱人?
鲁汉弯腰钻进帐蓬,手一松布帘就落了下来,帐蓬里黑了下来,虽然外面仍然吵杂一片,可帐蓬里却显得有些反常的寂静,寂静里,鲁汉听到了一缕急促的呼吸,呼吸来自帐蓬的北角,那里正是铺羊毛毯的位置。
不是伊丽莎白!
鲁汉蹙了蹙眉头,帐蓬里地人是女人。但肯定不是伊丽莎白!伊丽莎白是少妇,风韵迷人的少妇,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只有未经人事的少女在和心仪的男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才会呼吸急促……
鲁汉一步一步走近北角,女人地呼吸声也开始变得越发急促,逐渐适应了帐蓬里黑暗环境的眼睛。也隐约看到了一道人影的轮廓,正蜷缩在已经铺开的羊毛毯里。
“你是谁?”
鲁汉低声喝问。
“我……是我,亲王殿下。”
一把熟悉的娇音响起,鲁汉的脑子里立刻浮起一方青春靓丽的娇靥来,她果然不是伊丽莎白,而是波兰公主卡瑞尔,卡西米尔四世的独生女,未来的波兰女王!卡瑞尔今年还只有十七岁,却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美艳无方。
“卡瑞尔?”鲁汉愕然,“你怎么在我的帐蓬里?”
虽然。和年轻女人在一起地时候,鲁汉从心里感到放松,可这并不代表他对这些年轻女人怀有野心,他的灵魂虽然已经堕落,却还没有堕落到如此黑暗的程度。让他去勾引刚成年的少女,这样的事情他还做不出来。
香风扑面,隐约中鲁汉看到卡瑞尔掀开羊毛毯欠身坐起,然后站了起来,随着两截浑圆柔滑地玉臂环上鲁汉的脖子。一具滚烫嫩滑的娇躯已经紧紧地畏入了他的怀里,卡瑞尔鼓起勇气,顾不上怦怦直跳的芳心。强忍羞抑低声道:“亲……王殿下,我……我要和你做爱,我想做你地女人。”
鲁汉没有伸手去搂,可也同样没有推开卡瑞尔火热的娇躯,他不会刻意去勾引小姑娘,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拒绝小姑娘的投怀送抱!送到嘴边地美味都不知道品尝,那不是玫瑰亲王的风格,更何况那么做其实很虚伪,不是吗?
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让鲁汉感到奇怪的是,他和卡瑞尔相识其实只有几天,接触更是不多,她为什么会偷偷藏进自己的帐蓬,等待自己的垂幸?根据鲁汉丰富的女人经验,他可以从最细微的细节判断出卡瑞尔还是个处女,要让一名处女做出投怀送抱的事情来,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鲁汉已经不想去追究其中地原因了,面对年轻女人的投怀送抱,很少有人能够坐怀不乱,唯一能够做到坐怀不乱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太监,另一种就是女人。
鲁汉搂紧卡瑞尔的娇躯,将她重重地摁倒在柔软的羊毛毯上,卡瑞尔滚烫的娇躯泛起激动的痉挛,从灵魂深处感到颤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她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而感到激动无比,能和传说中的玫瑰亲王做爱,一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