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奇道:“都中闹采花贼?我怎么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内,外边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
另有婆子接道:“我们府里也是近来才知的,不过听说都中早已闹得沸沸扬扬啦,那采花贼滑溜得紧,官中四处缉拿,却到现在还没被捉着,大老爷才命人去请人来看院子。南安郡王府闻之,便荐了白婆婆过来,真是受用不起呢。”
宝玉点点头,不再多问。临走时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几眼,心里异样:“这婆婆看起来倒跟薛姨妈一样娇贵,哪里会是江湖中人呢?”别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宝玉,那白婆婆却迎着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着他,十分和蔼可亲。
宝玉有些纳闷,想了想就走到贾琏的院子,平儿说:“在里边呢。”他便一头撞了进去,正逢他们夫妻俩坐在炕上说这事。凤姐儿一看到宝玉就笑了,招他过去在身边坐了,搂住他的肩笑吟吟说:“你怎么来了?”
宝玉见她神情亲昵,虽说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车内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荡,再不能自然,况且贾琏还在面前,便讪笑道:“怎么都中在闹采花贼呢?而且南安府还派来了个老妈子来帮我们巡院子。”
贾琏却是见惯他们“姐弟”俩亲热的,丝毫不以为意,道:“这采花贼早就闹了好一阵子了,据说这一个多月来糟蹋了不少女人,我们府里却这会子才知道。昨天老爷叫我去找人来帮看府院,我就去顺远镖局请了几个资深的镖师来,南安府却自己派人过来说,那些镖师都是男人,进不得二门,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说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还娇嫩些哩。”说罢笑嘻嘻地看凤姐。
凤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与我们素少往来,怎么这会儿荐个人来呢?想来定是因为咱府有人进了宫,料不定将来的行情,想先来巴结,所以就随便叫个人过来应应景吧。”
宝玉这才有些明白,又听贾琏道:“今早老爷又叫我去,说听众人说那采花贼滑溜得紧,连大白天都敢出来闹事,一大帮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几个镖师不管用,要我再去请一些好手来,费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还得再跑一趟。”
凤姐说:“这次再去请什么人好呢?”别的事情她都精明,但这请护院之事,却一点主意也没有。
贾琏道:“这个我早有打算,听说城南的正心武馆是个少林寺不知第几十代的弟子还了俗办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局里的强多了,我等会就去那里请人。”
宝玉听了,觉得新鲜,便说要跟贾琏一起去。
凤姐拉拉他的手说:“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留下来帮我写几个字,等下还有事问你。”
宝玉来了兴致,一心只想去武馆瞧瞧,没注意凤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说:“等我回来再帮你写。”凤姐心中恨恨的,却无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宝玉跟贾琏坐了车,出了荣府,一路往城南赶去。
*** *** *** ***
话说宁府这边,贾蓉用了早饭出去办事,秦氏从尤氏处请安出来,只觉心里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么,迤逦到后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没来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发了众丫鬟,只留了一个贴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边推,兴致勃勃的玩了一会。
忽闷闷地想起:“自从小钟儿识了那个宝玉,便少来看我了。”心思又转到了宝玉的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迷间,突见瑞珠醉酒似的往后一倒,仰面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只觉眼里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流蓝带绿狰狞无比的鬼脸,额尖竟还生着一只弯弯的红角,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秦可卿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鬼脸,仿佛置身于噩梦之中。那半人半鬼仿佛在她脸上嗅了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中人人皆说贾珍的儿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人脸上显然是戴了一张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张狰狞面具十分不相衬,努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秦可卿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生性风流,也跟人偷过,可是这种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那鬼面人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秦可卿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才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来,最后连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三品爵,官拜威烈将军之职,我夫君也是黉门监生,你今日恃强凌弱,不怕他日叫官里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眼里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三品爵,便是当今那个蠢皇帝,也不过是我暂放在那里摆着的,天下又有哪个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那清澈的眼中闪烁着淫邪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方才贪玩,把下人都遣开了。
可是不一会儿,可卿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下边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她夫君贾蓉的床笫功夫已算极好,也十分有情趣,可是跟眼前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只要被这人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鬼面人见秦可卿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昂无朋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可卿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顿时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时贾蓉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根?便又奋力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将那巨榔头般的龟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拱刺了,任凭可卿如何推拒挣闹,只是奋勇直前。
奇怪的是可卿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幽深的宝贝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一阵眼饧骨软,又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那鬼面人眼睛闪闪望着可卿,隔着面具也不知他的表情,只听他闷声轻笑道:“宝贝几时嫁人的?怎么还这般的窄紧。”
可卿羞不可耐,只觉那人的棒首几乎皆能到达最深,下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远非贾蓉那十下之中只着四、五可比,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而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那鬼面人不知使了什么魔法,秋千便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秦可卿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坠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别人能瞧见。
秦可卿何曾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蛤口;入时却直送到幽深,那雄浑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她那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玉蛤,早流湿了一股,有些又蜿蜒到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那鬼面人又把淫话来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好嫩的花心儿,怎教我今日才遇上。”
可卿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给一个陌生人玩丢,并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经验老到淫技奇巧,在这要紧关头,突用雄浑的暗力猛地一旋,劲道奇刁异狠,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小花眼之内,抽汲得她魂飞魄散。
可卿“嗳呀!”一声娇啼,通体汗毛皆竖,但听那人得意地笑道:“小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你的花汁是什么档次的。”
可卿只觉懒洋洋的,最后的一丝忍耐也消逝无踪,花心一吐,里边那股股迫在眉睫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曾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鬼面人只觉龟头上淋下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沁茎心,非同小可,他采御无数,立知是遇上了万中无一的罕见至宝,连忙运起玄功汲纳,将那股股花精收入体内,不由脱口赞叹道:“真乃绝世尤物,不但生得羞花闭月,便是这流出来的阴精,竟也如瑶池的琼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娇躯时绷时酥,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来,也不知比那平日丢多了多少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宝贝儿,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
秦可卿咬牙摇摇头。那人便将秦可卿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霎时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眨眼间就到了一处假山后。秦可卿哪知是江湖上飞檐走壁的轻功,不禁惊疑万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将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在所御过的千百个女人里面也没一个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将之收服。
可卿又骇又酥,心想再被这人弄一回,岂不将小命也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剥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可卿只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皙,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可卿双腿绕挂在腰畔上,将那巨昂无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添,又把她给送上九天去了。
耸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儿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便是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
可卿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体皆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出声来。
不知怎么,那鬼面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怜意,再不忍心折腾她,又换了一种温柔与她调弄,动作轻怜缓惜,唇游腮颈,过了良久,谁知可卿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可卿竟拒绝不了,迷迷糊糊地仰首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狰狞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
那人舌头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情不自禁的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舌儿吐了过去,交给那鬼面人吸吮。
那鬼面人技巧妙到毫巅,早将个可卿迷坏,本是被迫绕挂在鬼面人腰上的两条美腿,此际紧紧地收束。一对璧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妙之处真非笔墨能述。
可卿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觉股心一下抽搐,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娇呼道:“不行,又要丢啦……”
那人哼道:“本王也赏些给你留着吧,小屁股给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可卿不由自主,竟然十分听话的将玉臀举起,挨受那鬼面人的突刺,她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正在张翕,已是欲丢未丢,忽被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入,顿时如遭雷击,只觉这回比方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阴精也从小花眼内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
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宝贝儿,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瞬却连脖根也红了。
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说不定会丢了小命的,你可想好了。”
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丢了命也要……你。”
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女人,心中忽一阵莫明的悸动;可卿亦痴痴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幻想着他狰狞面具下那张脸的真正模样……
可卿在花丛间痴痴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时离去的,手软脚软的穿了衣裳,却怎么也找不到腰间那条紫花汗巾儿,支撑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回房去了,所幸无人撞见。
到了晚间,贾蓉仍未回来,倒是丫鬟瑞珠慌慌张张寻来告饶,说为奶奶推秋千,推着推着不知怎么就在草地上睡着了,直到现在才醒来。却见这蓉奶奶也不骂她,只是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掉了下来,双眸呆呆地望着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几根淡淡的竹影,一轮冷冷清清的白月,还有什么。
第一集 花劫 第六回 南疆妖姬
却说宝玉跟着贾琏坐车来到城南,远远见一座大院,虽比不上家里那般华贵雅美,却也到处栽了树,前后一片郁郁葱葱。待近一瞧,正门上悬着一块门匾,上大书“正心武馆”,旁又题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无心”几个小字。
两人下车,早有武馆弟子迎出。为首一人,生得仪表堂堂,身材雄健匀称,自称是武馆大弟子邹远山,说师父殷正龙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时。贾琏忙还礼,跟随进入。
其实贾琏只不过捐了个小小的同知,受此礼遇,还不是因为人家看在他那官拜一等将军的老子份上。
进了大门,便见里边有一个地上铺了大面青砖的操场,场边四周摆列了数排兵器,除了常在戏里看见的刀、枪、剑、戟、斧之类,还有许多不曾见过的兵刃。操场中间又有十几二十个人在那演练,比平时看那些卖艺杂耍的可要好看多了。
宝玉看得兴奋,便不肯走了。贾琏无奈,只好放他在那里,命小仆茗烟照看,自己去见馆主。那邹远山微微一笑,也唤过一个叫白玄的师弟留下来照顾宝玉。
宝玉见这白玄比自己还高出约半头,身材修长,英气勃勃,便笑问道:“你也是这里的弟子么?学到什么神奇的功夫没有?”
那白玄知他是城里富贵人家的公子,虽听他问得有点古怪傻气,也没见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辈的弟子,功夫没学多少,不过倒是因此得了个强身健体。”
宝玉“喔”了一声,与茗烟主仆两个兴致勃勃的观看场中那些人舞刀弄剑。
其中有一个大胡子,身材伟岸,手持一根大头棒,边说边比画,正带几个年轻人比弄,动作点点停停。
看了一会,茗烟对宝玉道:“我瞧他们也稀松平常,动作这么慢,真打起架来,只怕没什么用。”
白玄听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边偏有一个叫做古立的“平”字辈弟子听见,瞪了一眼,忽笑笑走过来,对茗烟作了个揖说:“这位小哥,想来是练过功夫的,不知出自哪个门派呀?”
茗烟得色道:“我没学过什么功夫,不过我们府里百多号男人没几个能打得过我。”这话倒没吹牛,他虽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气火暴,素来最喜欢打架,而且总能打赢,凤姐怕外边有人欺负宝玉,便叫他跟了宝玉。
那古立笑道:“原来小哥这么厉害呀?我在这武馆里学了这么久,还没跟人真正打过架,不如我们来玩玩,说不定能向小哥你学一手。”
茗烟和气道:“我打架从来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轻重,而且我家老爷再三吩咐我不许跟人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这里,所以……所以……”
古立扬声笑起来,转身就走,大声道:“原来是不敢,还找什么借口呢!”场里众人听见,都转头瞧过来。
茗烟大怒,一股火气直窜上心头,跳进场中,扯住那人的襟子,喝道:“我怕你吃亏,你反不领情,真不悚我一轮拳头捶坏了你!”
古立瞧着茗烟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罗。”
茗烟道:“你若不怕痛,小爷就教训教训你!”
古立道:“那开始吧。”也没看清他怎么弄,明明是茗烟扯住他的衣襟,突地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砖地上,趴在那里发愣,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宝玉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已见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烟。茗烟又羞又恼,摔了那人的手,复跳起来,暴叫道:“趁人不备,算什么英雄!我们再来打过!”
那古立似乎吓了一跳,忙跳开去,装模作样的摆出戒备的姿势,却笑嘻嘻道:“那好,我们再来玩一玩,你准备好了没有?”
茗烟大喝一声,如猛虎般抢去……却听“碰”的一声,又结结实实地趴在青砖地上,但他这次爬起得快,连续几个反扑,但见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动作也不大,茗烟便只有东倒西跌的份儿,他屡败屡战又重重地摔了几回,忽爬出场子,起身作了个揖,说:“大哥,不打了,我打不过你。”那脾气可是从没这么好过。
宝玉见茗烟狼狈万分,衣服上沾满了尘土,方知真有功夫这回事,当下上前作揖说:“小仆不知深浅,方才言语中有所冒犯,还请各位见谅。”
有几个人也还了揖。那古立因善长地躺功夫,外号叫做“滚地狮子”,素来喜欢捉弄人,但性子也十分爽快,上来帮茗烟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最贪玩的了,不知弄痛这位小哥没有?”
茗烟咧着嘴说:“不痛不痛,今天我可算是开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们这里学两手,到时咱们说不定就是师兄弟呐。”众人只当他随口说说,哪知他真怀了这心。
忽听有人叫道:“殷琳师姐回来了。”众人顿热闹了起来,皆往门口迎去。
宝玉只觉那名字明快动听,也眺眼张望,想看看是什么人这般受欢迎。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着淡绿裳子,婀娜苗条,年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与一帮人正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虽然还相隔甚远,却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脸上的一对大大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心中“卟通通”地想道:“果然人如其名哩。”
就连旁边的茗烟也看呆了,半晌方喃喃道:“我的娘,这么大的眼睛!”
*** *** *** ***
这日黄昏,贾蓉方从外边回至府中,忽闻北静王府着人来请,家里人都慌了起来。
原来那北静王世荣虽年未弱冠,却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显赫,且又生得秀美异常,性情谦和,人都说是“非池中物”。但素来与宁府没什么往来,今日却来请贾蓉,也不知是祸是福。
贾蓉忙换了衣服,骑了马跟来人过去。
到了北静王府,跟来人进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厮抬轿过来代步,一路只见那亭台楼阁峥嵘轩峻,树木山石葱蔚洇润,气派远比家里要大许多。还没过二门,就已见不少女子下人往来,几乎个个年稚容媚,与别的王府大不相同,心里又暗想:“看来这北静王爷喜欢用女人。”
走走转转了好一会,才听人报:“到了,请公子下轿。”贾蓉出轿,见已到了一栋华美繁艳、雕梁画栋的粉楼前,门额上雅书“天香楼”三个字。又有美婢提灯迎上,曰:“王爷正在楼上等候。”
贾蓉战战兢兢地上楼,转过一张美人屏,远远见一人坐在那边,旁有两、三个美人捧杯拥伴,另一边还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种罕见的乐器,有的连见都没见过。贾蓉心知那人是北静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抬头,恭声道:“小人贾蓉拜见王爷。”
只听那北静王和声道:“不必多礼,世子请起,本王已备了酒席相候,请入座吧。”声音竟是十分好听。
贾蓉心头一松,这才起身,微一抬首,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身上简简单单的着一件云纹锦袍,面如美玉,身若长柳,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象,只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便教人自惭形秽。
贾蓉素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但一见这北静王,便暗暗自叹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爷以宴相待,还请王爷明赐原由,才敢入座。”
王爷笑道:“本王素闻世子风流跌宕,早有心交结,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们无话不谈。”
贾蓉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原来如此,早听说这北静王十分风流,出入风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点名声,想是传到了他的耳里,所以叫我来交流,看来是我的福分到了。”当下道:“多谢王爷厚爱,小人怎么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边的几上坐了,又有婢女摆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过三巡,北静王笑道:“听闻世子常在都中的烟花之地逍遥,不知常去哪些地方呢?”
贾蓉忙答:“不瞒王爷,偶有闲暇,小人便喜欢去品玉阁逛逛,敢问王爷,有没有到那儿享受过呢?”
北静王笑道:“去过,那真是个好地方呢。”竟跟贾蓉聊起那里的风月来,花柳丛中谁才艺最好,谁风情最好,谁床上功夫最好等等。贾蓉极是熟络,对答的有声有色,酒酣耳热间不知不觉说得十分来劲。又听王爷笑道:“不知世子有没有从那儿学到什么好功夫呀?”
贾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为此而来。”当下微笑说:“前一阵子,有个品玉阁的房中师娘说她有一种秘术,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无穷呢,见我有点资质,问我舍不舍得花银子。我本不屑学这些东西,无奈受不了她那瞧人的神气,况且那婆娘姿色又十分不错,便送了她六百两银子勉强学了,谁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现在家里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兴高采烈,却没见那北静王爷眼角微微一冷,转瞬笑道:“那功夫有没有名字呢?”
贾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锁’,据那房中师娘说是南宋时江南玉家的秘传呢。”
北静王赞道:“好东西。”举杯又与贾蓉说了一会,道:“你我聊得投机,好酒也需美色送,得来点助兴的节目。”
贾蓉心中不禁一热。此际夜色已深,楼里上了许多灯笼,竟十分特别,除了红色外竟还有紫、蓝、粉、碧等艳色,造形各异,比那青楼里还要惹人,看起来叫人心里阵阵迷醉。
听王爷接着道:“本王前几年奉旨出过南方,安抚苗人,回来时带了几个苗疆女子,都善舞蹈,与世子一起欣赏吧。”早有旁人传下,但听旁边那些乐姬奏起乐来,节奏怪异撩人,含妖弄艳,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脏通通乱跳。
贾蓉正在陶醉,忽见从一处罗幔之后妖娆地舞出六个美艳的女子来,想来就是王爷说的南疆女子了。
那几个苗疆美女衣着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短,裸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晕;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笼艳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个贾蓉给看痴了。
舞了一段,谁知又从罗幔后妖妖娆娆地舞出一个美姬来,装束比原先六个苗女更艳更露,长长的美腿上绑着那苗疆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奇异的是一头紫柔柔的及股长发,贾蓉闻所未闻;那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还闪闪发亮,贾蓉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镶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子。
只见那紫发妖姬舞动间眼波流转,时惹王爷时撩贾蓉,火辣妖媚,北静王只笑吟吟地瞧着,贾蓉却是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毕,六个苗女退下,王爷便命那紫发舞姬为贾蓉斟酒,笑道:“这是本王爱妾,原来的名字唤做孔雀儿,从前还是苗疆一个上万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后就叫紫姬,世子喜不喜欢?”
吓得贾蓉忙道:“王爷爱姬,怎敢喜欢。”却见那紫姬斟了酒,献到贾蓉前边,嘴角含笑道:“公子请。”声音妖妖娆娆,竟似能钻人心魄,慌得贾蓉忙接住,吸一口气干了。
北静王又与贾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紫姬便跪在贾蓉边,一边斟酒一边劝酒,又有一丝丝甜腻腻的香气钻到贾蓉鼻子里,真使贾蓉差点忘了自己姓甚名谁。
聊着聊着,说到家里,见王爷偶尔发问,似有些兴致,贾蓉竟连自己那房中的乐趣都搬出来献了,说到有一次兴起与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还比手画脚,生怕王爷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爷身边那几个美妾与紫姬皆咯咯娇笑,贾蓉愈发得意,只是没看清楚王爷的表情。
北静王笑道:“与世子一会,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浅,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这里歇下吧。”贾蓉尚要推辞,却见王爷在那几个美妾拥扶中去了。
旁边那紫姬笑嘻嘻道:“公子请跟贱妾来吧。”贾蓉迷迷糊糊站起,却走了个趔趄,紫姬忙抱住,拥扶着到了楼南边一厢,但见里边罗幔重重,锦被一地,华丽异常。
紫姬服侍贾蓉躺下,跪在旁边瞧着他笑道:“公子怎么样啦?”
贾蓉乜眼应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么?”
紫姬笑道:“那好,贱妾走啦,外边有丫鬟,想要什么就叫。”才要起身,却被贾容一把拉住,涎着脸道:“你去哪里?怎不陪我。”
紫姬妩媚笑道:“陪你做什么?”
贾蓉见状,心中荡漾,狗胆猛的壮了起来,竟将她拽倒,搂在身上,笑道:“你刚才惹我吃多了酒,现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风流汗,才好睡觉。”
那紫姬默不作声,贾蓉愈喜,就趁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搜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遇上过这样的,不由十分动兴。
贾蓉摸到紫姬下边,突然轻轻“噫”了一声,一脸讶异,又将手插进她腰里细细掏了一阵,只惹得那紫姬细细娇喘。贾蓉满面兴奋,猛地按倒紫姬,竟要解她短裙来瞧。
紫姬抓住腰头,喘息道:“我可是王爷的姬妾,你也敢玩吗?”
贾蓉一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几分,旋又想道:“刚才北静王叫她陪酒,又独留她带我来这休息,用意自非寻常,想来准是因为跟我聊得投缘,所以要用这尤物来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这份上,就是王爷明天要砍我的头,现在也不能放过你了。”
那紫姬闭眼松手,娇嗔道:“你这人呢,吃多了几杯酒,就色胆包天起来,人家不管啦!”
贾蓉大喜,飞快褪下她那苗家短裙,两手打开她那双长腿一瞧,不禁血脉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那紫姬粉阜上的阴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鲜艳柔软,十分特别,但与她头发一致,尚不算怪异,最奇的却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脐眼上一样,镶了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娇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却是镶在玉蛤嘴的正下角处,在昏暗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起来实在是淫糜入骨。
贾蓉裤子里的那根肉棒,顿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高楼之顶,缕缕沁人的凉风流过,却见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闲闲躺卧着个男子,一手把着盏美酒,另一只手不时将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送到鼻子上闻闻,仰望着满天星星的夜空,脑海里,那腰上束着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的仙子正飘飘渺渺地荡着秋千……
第一集 花劫 第七回 请君入瓮
贾蓉销魂蚀骨地想道:“王爷的女人,竟连这个地方也跟那常人大不一样啊!”还嫌那阁中灯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双臂将紫姬两只雪滑的大腿卷起来,挟于腋下。这一来紫姬的下体悬空,那淫糜的玉蛤也离贾蓉的眼睛极近,都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
但见那只玉蛤鲜艳瑰丽,两瓣蚌唇已经比别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再经那一上一下两颗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点缀,真叫人心醉神迷。
贾蓉见上边的那颗银珠子镶于花蒂之下,将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拱了起来,正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见过?不禁一阵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捻住花蒂下的那颗珠子,轻轻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么缀上去的,还没看明白,却惹得那紫姬“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你弄什么呀?不给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贾蓉连忙松手,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弄痛夫人了吗?该死该死,且待小生来帮夫人揉揉。”
紫姬羞道:“才不要哩!”贾蓉哪管,伸出两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
贾蓉动兴,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触到里边的娇嫩,舌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难道这妇人的淫水会是甜的?”再细舔了几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叹道:“这尤物竟然全身皆宝呀!可惜却是王爷的人,否则我便是短寿三年也要将她弄到手来。”
紫姬被贾蓉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贾蓉更加来劲,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紫姬湿润的艳蛤里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却又叫他给和成一片了。
只听那紫姬娇喊起来:“饿鬼啊,吃够了没有?”
贾蓉叹道:“夫人全身皆宝,连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怎么能不馋呢?”
紫姬笑靥如花道:“你这张嘴才是涂了蜜呢,好会哄女人开心哩。”贾蓉心里得意,他那婶婶凤姐儿不是也常被他这一张嘴哄得迷迷糊糊么。
又过了一会,紫姬娇喘细细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
贾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别急,小生这就来了。”飞快地脱衣解带,掏出下边那早就怒勃待发的大肉棒,将她长腿两边担住,对准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紫姬“嗳哟”一声,已被他插得见不着根了。
贾蓉一入,不禁低低的闷哼一声,原来紫姬那蛤嘴里的两粒银珠儿正好一上一下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又硬又滑,一进一出间,揉到龟头肉上,划得他骨头都酥了,那种销魂滋味,何曾有过。
贾蓉耸了几下,龟头忽在深处碰到一个软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杀过去,却觉龟头似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腻无齿,顿浑身一震,正销魂万分,转眼又失,贾蓉急忙挺腰摆股四下寻探勾弄,好一会才失而复得,再尝一番,便又丢失。
贾蓉心痒难搔,心中想起一法,便从旁边取过一只靠枕,塞入紫姬臀下,抬高下体,顿见成效,开始频频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原来这法子也是品玉阁中一个房中师娘教他的,说女人花心皆藏于花房幽深之处,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个最简单的法子,就是用枕头、棉被什么的将女人的屁股垫高,就容易多了。贾蓉与凤姐儿偷欢,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为凤姐的花径极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儿便是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碰着一下哩。
只听那紫姬颤叫道:“公子……公子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玩人家那儿呢,嗳哟……好酸哩……嗳哟……酸……”蛤嘴里滑腻腻的淫津流出,涂了贾蓉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
贾蓉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哼道:“夫人,你里边那东西怎么会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觉得这个美人儿真是比凤姐儿和他老婆秦可卿还要妙上三分。
原来紫姬这花心是个名器,古籍上叫做“蟾蜍嘴”,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也因此极得北静王宠爱。她扭断蛮腰,脚腕上那金环上系着的几个小铃清清脆脆地响个不停,娇嚷道:“别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时可没得玩了,啊……啊……”
贾蓉哪肯听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来耐战,今夜定管你个饱!”仗着自己学过秘技,只顾恣情耸弄,连连用龟头去揉弄那会“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己花了六百两银子学来的如意小金锁可非吃素的,不弄上个通宵是绝不会泄。
那知这紫姬却是大有来历的,她原来有个外号,叫做“紫发妖姬”,与颠倒南疆的“碧眼魔姬”并称“苗疆双姬”,名声之盛于南疆无人不知,便是中原的武林中人也都略有所闻避忌三分。
也不知什么原故,后来这紫姬遇见了入疆抚民的北静王爷世荣,便死心踏地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从此在南疆销声匿迹,谁知她竟是跟北静王回去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愿地做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妾。
而她的师门更是个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隐入苗疆的魔门的其中一支。这一支门人,原最善长幻术和媚术,后来又与当地的毒功、蛊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