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么,凤姐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不多就在那儿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儿你……你好好帮姐姐揉一揉。”
平儿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心。”
平儿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
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这么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
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么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乐不乐意他才不管。”
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这个地 方,平时抵着那里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却喜欢,自己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
忽闻他老婆压住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肤上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兴动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么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都有些不乐意,凤姐啐道:“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
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腿心里收回来,挣扎要起身,说道:“不要闹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
贾琏哪容她们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
贾琏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么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贾琏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么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不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
贾琏淫笑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这副刁蛮劲,看我不入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
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今回定管你个饱。”
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贾琏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叠放在平儿背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
凤姐与平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贾琏觉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就给爷尿出来吧。”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
贾琏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
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凤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么这般耐插?”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么……”
贾琏拚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平儿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
平儿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丢出来了。
贾琏也叫道:“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么,快用力推我。”
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这一幅香艳景致,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己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正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别动啦……”终于捱了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她在房里侍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来。”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好了……”
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脚尖绷直,在贾琏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
平儿慌得把手乱摇道:“再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恶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着么!”当下将阴茎从平儿花房里拔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
平儿大惊,拚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儿吧!”
贾琏此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求爷吧,不要弄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
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扫她夫君的兴,上前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疼你,我就替你骂死他。”
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个龟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奋力一挣,贾琏龟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口。
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住平儿的两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窄小,勒得龟头都痛了,忽见平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
凤姐把平儿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疼,朝贾琏叫道:“你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后再说。”
贾琏低头见龟头上染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兴,又怕真的把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
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剩这一个了,你也不心疼。”
贾琏笑道:“我心疼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过凤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苦捱着,娇声涩语,不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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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太师的小千金之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
紫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她老公换!”
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也需采补阳气,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么。”
紫姬咬唇道:“孔雀儿不听你狡辩哩。”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等下……在里边……”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续,脸上也越来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语,却已令紫姬的娇躯都酥了。
缠绵间,紫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师的小千金带回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侯小月,此人是自在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
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么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
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两只绝佳的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别说一个侯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
紫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可真够倒霉的,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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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了些许,见他进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去。”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奉上香茗,迳自出去了。
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么的,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
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多要了些人,其实这边也用不着这么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馆请去。”
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不肯。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三回 但为君故·销魂至今
贾蓉从贾琏处出来,回到东府禀过老子贾珍。第二天正心武馆的人就到了。贾琏便分派了几个人过东府来,为首一个乃武院的三弟子刘念伦,与几个师弟,都带了兵器。
贾蓉心里有事,也没多理会,叫人领他们在二门外安顿下了,日夜巡逻,提防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大盗。
可卿在房里听人说起,方知都中近日闹采花贼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园遭遇的那个鬼面人,心中惊疑不定,终日更是慵恹,贾蓉还道她是因为北静王要胁之事烦恼,不敢劝慰。
这日傍晚,门子忽来报,说北静王府有人求见。
贾蓉一听,心中惊沮,与娘子对望一眼,慌忙着人请入,自到厅上相迎。
那来人四十开外,一身奴才打扮,质地却极好,自称系北静王亲随阿福,奉王爷之命,来请夫人前往一会,吩咐不必张扬,惊动别人。
贾蓉哪敢多言,请那人厅上用茶稍候,垂头丧气地转回里间告诉娘子。可卿早已猜到,此际哪还有怨恼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己命薄,轻叹一声,道:“相公不必烦恼,就让妾身去吧。”
贾蓉泪流满面,却也无法,只好让娘子跟那人去了,自个关在房内,想起当日还在北静王府宴上对王爷张扬可卿,不禁懊悔欲绝,却又思量王爷如有心谋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己这个天仙娘子,艳名早已暗扬,都中王侯哪个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带了贴身丫鬟瑞珠,随那阿福出了宁府,早有车马在旁门相候,四下罗幕低垂,上了车,走了许久,这才停下。
那阿福禀报王府到了,请她下来,换了软轿,又转转走走了好一会,终停下,再请出了轿,却见已到了一座雕梁画栋的粉楼前,楼门匾上书着“天香楼”三个大字,楼上灯火缤纷,流溢着异样的氛围,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数名华服婢女上前迎住,拥扶入楼。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几楼,瑞珠竟没让跟上来,身旁婢女低声道:“夫人请,王爷已恭候多时哩。”
可卿惶然而入,却见那阁内并无一人,四周罗幔垂落,遍地软毯滑绫,缕缕暗香侵人,没一处不是华丽非常。
可卿不敢走动,偷偷把眼张望,忽见阁廊上一人背向着这边,凭栏而立,一袭云纹白裳,宛若那临风玉树,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旷神怡,正想这定是那名扬都中的四大王爷之一的北静王爷了。
但听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临满园春,秋千架上荡销魂,花间为吾褪小衣,蝶儿何幸戏卿卿?”
可卿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
那人转过身来,笑吟吟道:“我便是请娘子前来相会的北静王世荣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戏佳人的采花蝶儿。”
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可卿凝眸一瞧,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冠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面如美玉,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象,再想起当日那张流蓝带绿的鬼脸,怎么也难以联系起来,不过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这半月来一直魂萦梦绕的那双眸子,不由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道:“真的是……你?”
北静王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
可聊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
却被北静王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薰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希罕哩?”
北静王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
可聊如痴如醉的,竟脱口而出:“我记得你的声音,就是这声音呢……”她本能的欲将那满怀的思念一倾而尽,突又因羞涩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静王不由情难自禁,他身边多少绝色,却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对这个小妇人动了心,生出一种与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庆幸的情意。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可卿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北静王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么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北静王将软掉的可卿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霓裳。
可卿软弱无力的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不一会,可卿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北静王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的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
可卿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
当北静王打开可卿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可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狂蜂浪蝶采撷过了,实在是腌臜不堪,怎好让这人儿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王爷快莫如此,折死贱妾了。”
谁知北静王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就叫我世荣吧。能一尝这琼浆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心甘情愿的哪里会折了娘子呢。”又捧起可卿两股,埋首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可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王爷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王爷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北静王抬眼见可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的精元,况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可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北静王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可卿“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北静王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可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
可卿美极,不禁回想起半月前的那秋千架上与花丛之中的情景,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北静王那俊美无比的脸,细细体会,还是不知哪几处地方跟心里头的那个得意的人儿长得相似,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北静王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可卿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北静王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可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北静王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半月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乃万中无一的绝佳珍品,对自己修炼的月华精要有极大的益处,忙运功守住被可卿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用心汲纳,哪敢丝毫浪费。
可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北静王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卿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北静王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
可卿半晌不语,听北静王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
可卿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堂堂一个北静王爷,身份何等尊贵,却何苦扮做那采花贼来……来欺负妾身,如今又用手段来要胁我夫君?”
北静王在都中本就做了一两个月的采花大盗,一听她说“扮做采花贼”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笑道:“若非如此,安能一睹玉容,一亲香泽?那天花丛之中,我问你要不要我再找你,你不是回答要么?”
可卿羞不可耐,听这人老提那天之事,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这……这采花小贼,得了便宜还卖乖耶!”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眼前这人可是无比尊贵的王爷,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北静王爷收了笑轻声说:“在下因爱慕娘子之心,屡有冒犯,如今娘子要打要杀,在下皆心甘情愿领受,如果娘子不愿再见我,在下也绝不勉强了。”
可卿静了一会,道:“王爷肯就此放过小妇人的夫君吗?”
北静王道:“我只不过吓唬吓唬他,一来为的是想见娘子,二来也是为了世家的好,莫叫人哪天告到别处,我要遮也遮不过来了,如果娘子再不肯见我,我也不会再去为难他的。”
可卿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啦,堂堂一个北静王爷‘在下在下’的叫,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么?”
北静王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可卿转过身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可卿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北静王满心欢悦,他从来美色易得,十几房妻妾也无法令他如此动情了,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世荣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可卿抬首问道:“真的?”北静王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别而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可卿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北静王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贾蓉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北静王笑道:“你那郎君可有我这般好?”
可卿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
北静王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可卿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北静王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可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北静王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可卿玉首急摇,北静王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王爷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北静王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可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北静王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
北静王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可卿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北静王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仙去了哩!”
北静王贴在她背上,望着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可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北静王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可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北静王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数般他“圣门”中非同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秦可卿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可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北静王汲纳了可卿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卿卿,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可卿听北静王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荣郎,你插深深的,卿卿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北静王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北静王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正是: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虽说不肖皆蓉出,此端一起必葬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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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自从与凤姐有了私情,数日来又共赴那后园稳秘处的小木屋偷欢了几回,两个浓情蜜意暂且不提。
这日午后,睡了一觉起来,只觉精神爽利,过去寻黛玉,紫娟却说还没醒 呢。正有些无聊,突想起前几天在老祖宗宴上飞身捉蝶的那个白婆婆,心道:“趁下午不用去上课,我何不去求她教我两手那本事,以后夜里晚些回来,也不用老去惊动二门上的人了。”想到这里,便兴致勃勃地直往众婆子处去了。
到了婆子的歇处,早有几个婆子慌忙迎上来,惊讶道:“二爷怎么到这里来啦?”
宝玉不答反问道:“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在这里么?”
众婆子七嘴八舌道:“那白婆婆虽说和我们一样是个下人,但毕竟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又有本事,老太太说不能亏待了人家,就安置在珠大奶奶的院子里一间屋子里自个住着,平时也不跟我们一起用饭,只在巡更时才过来的,可受用得很哩。”
宝玉懒得跟这些婆子多说,转身又往李纨的院子去了。
进了李纨的院子,正碰见小丫鬟素云,却说白婆婆不知哪儿去了。
宝玉一阵晦气,又问素云:“兰儿在不在?”
素云道:“在屋子里呢,跟奶奶睡着哩,不知起来了没有。”
宝玉想起那天请白婆婆的宴上,自己与凤姐偷偷亲热时李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阵惶然荡漾,便道:“我过去瞧瞧。”
便往正屋走去,进了门,又见碧月在外屋的炕上歪着,也不起身,懒懒的对他道:“奶奶还没起来呢,二爷晚些再来吧。”
宝玉道:“反正没什么事,我就在这儿等等吧。”他见碧月模样清秀,白皙的脸蛋上透出一团淡淡的红晕,樱唇浅浅的虽没咬红,却也滋润润娇嫩嫩的,不禁又生了那调红弄玉之心,在炕上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找碧月说话,问她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什么人,想不想家。
碧月初时只歪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应着,见宝玉越靠越近,话语里也亲昵起来,便渐渐有些清醒了,想起这公子的种种劣迹,心儿不由“通通”直跳,待宝玉来牵她的手,慌得坐起身来,笑道:“我嘴上从来不涂那甜甜的胭脂,可没得给二爷吃的,你还是找鸳鸯她们去吧。”便跳下炕,溜出屋外去了。
宝玉怅然若失,在那混帐的思量道:“我不就是想跟她们亲近些么,有什么不好的了,为什么这两年来姐妹们都渐渐跟我有些避忌了?”又想起那礼书上教人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更是恨死了。
本想瞧瞧贾兰,见见嫂子,一时也没了心思,起身便出了屋子。
碧月在那边廊下远远地叫道:“二爷不等奶奶起来了么?”宝玉没好气的摇摇头,走出院子。碧月咬了唇跟到门口,凝目送他远去。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四回 天机·玄机
一缕暖和的晨晖穿透了泛着柔润光泽的白玉珠帘,落入天香楼南边的华丽阁子,柔柔地撒在软毯上一对缱绻而眠的璧人身上,仿佛在悄悄寻找那昨夜颠鸾倒凤后遗留下来的丝丝销魂痕迹。
北静王世荣睁开眼睛,就见一头紫发妖艳绝伦的紫姬正悄悄地走进来,便轻轻拿开搭于胸前的雪臂,随手为身边的可人儿拉好被子,坐了起来。
紫姬跪于王爷身后,一边服侍其着衣,一边仔细端详那正甜甜静静地睡在被窝里的女人,难以觉查的幽幽叹了口气。
北静王起身,往阁外走去。
紫姬跟在后边,直到了另一边的阁子里,才开口说话:“宁国府的这个美人儿果真是那天仙下凡呢,连我们女人看了都怦然心动,难怪都中王侯个个垂涎,妾身恭喜王爷啦!”
北静王微微一笑,于镜前坐下,却道:“什么事?”
早有数名华服美婢端水扶巾一旁侍候,紫姬接过清茶请王爷漱口,又立在身后,要了梳子为其梳理,凝眉道:“昨夜有人偷偷摸进来,外围的岗哨居然丝毫未觉,直到了二门内才被阿寿和阿禄截住,但也留不住他,说那人的轻功高得惊人,我与六姝守在东太师的小千金旁边,没敢去追。”
北静王神色如常,道:“他们有没有交上手?看出那人的路数了么?”
紫姬道:“阿寿跟他对了一掌,没占什么便宜,也看不清是什么路数。”
北静王点点头,没有再问。紫姬却犹豫了一会,终忍不住道:“阿寿的‘摧心劲’刁钻强悍,自成一路,江湖上多少内家好手都不是他对手,却伤不了那人,不知会不会是……是那个侯小月?”
北静王摇摇头,微笑道:“你被你姐姐给说怕了,侯小月还在路上,我一直有人跟着。如果真的是侯小月,阿寿别说占便宜,就是想自保都成问题。”
紫姬舒了口气,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