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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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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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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那白玄十分冷静,仗着枪长,手上卷动,枪头便如龙首般飞往对方胁下,反逼得纪豪闪开,终在屋顶站住了脚。

    花山鳄纪豪仍笑道:“好俊的身手,比刚才上来的几个毛躁小子强多了,算是个对手。”

    白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声不吭。纪豪点点头,又道:“好好,也很冷静,难得难得,年青人,我们再打过。”身形展动,眨眼间已逼至白玄面前。他身材高大,却无丝毫呆滞之象,出手倒显得气势磅礴雷霆万钧。

    白玄面无惧色,身形轻巧灵活,便如那风中柳絮般左躲右闪,银白色的枪头不时从冷处飞出反击,凌厉刁钻,净寻纪豪的要害下手。

    邹远山与春水流肖遥转眼已交了数十合,竟然丝毫占不到上风,只觉对方武功十分古怪,使得自己处处无法着力。他原本自信满满,这些年来专心修习的少林绝技“伏魔金刚环”已大有进境,就连师父殷正龙也称赞他的这一门功夫已在其上,谁知今天这刚猛无比的神功却使得难受无比。

    再乜乜那边的战况,白玄似乎也没有讨好之相,他素来对这个带艺投师聪明过人的师弟非常有信心,眼见对方还有三人袖手旁观,而下边的一众师弟只怕皆是帮不上手的,心底不由焦灼起来。

    殊不知春水流肖遥也在暗自心惊,他虽是个采花大盗,但那真功夫的造诣却毫不含糊,自创的一套“春水绝流袖”阴柔诡秘,在江南不知已击败过了多少追缉他的武林高手,没想如今碰到的这一个,那手上铁环下下如雷霆万钧地砸过来,令自己挪御得十分吃力,渐渐已完全转入防守,只怕一个不小心当场就得筋断骨折。

    无极淫君韩将看得眉头大皱,眼见对方有这两个人,再无一下子全都制服之可能,又怕惊动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马,愈恨宝玉示警坏了今晚的好事,忽啸了个暗号,身形展动,竟迅如鬼魅般地奔至邹远山身畔,一掌切他肋下。午夜淫烟满连与再世淫僮也联袂扑向正与花山鳄缠斗不休的白玄。

    邹远山大吃一惊,手舞铁环回防,却被春水流的长袖狡猾地引了一引,稍稍地就慢了那么一点,但那无极淫君何等疾速,一掌还是切中臂膀。邹远山闷哼一声,飞身速退,已从屋顶跌下去。

    那边白玄忽见左右有人夹来,一下就把他几处可能的退路封死,竟能冷静无比地朝一边撞去,手上链枪卷动,护在胸前。

    从左边攻去的再世淫僮王令当一扇击空,毫不停顿,如影随形地直跟过去;反击的花山鳄纪豪也一掌落空,却计算精确地再往白玄下一步可能的退路截住;右边的午夜淫烟满连阴阴地笑着,手持一刃,只待白玄撞上来。他们自上京以来,一路上打了不少硬仗,早已有了极深的默契。

    下边正心武馆的师兄弟们见状大惊,想救也来不及了,个个料想这个白玄定当无幸,却见白玄再不改变路线,只硬生生的往满连怀里撞去,手上那条九节银链枪一卷再卷,竟是妙到毫巅,眼见就缠上了对方手中的利刃,下边已有人情不自禁地叫好起来,忽听一阵密密的金属碎响,白玄手上那条银链寸寸散开,人也贴上了那利刃,一抹血花溅出,白玄便“哗啦啦”地从屋顶上摔下去了。

    下边众人慌忙上前接住,但见白玄胸前已染了一片鲜红,只是不知有没有伤及要害。

    邹远山望着屋顶满连手里的利刃,吸了口气道:“是江如娇的‘美人眸’?”

    午夜淫烟满连把匕首上的鲜血轻轻吹到空气中,笑嘻嘻地道:“‘如我美人星眸冷,任你铁汉肝肠断’。好功夫,好功夫,只可惜撞上了这柄分金断玉的宝物,没错,这就是江如娇的贴身宝贝‘美人眸’。”说着眼中隐隐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惆怅之色,又叹道:“每一次使用这宝贝,就叫我想起了那个美人儿,只可惜我为自己定下的规矩不能破坏,奸一个就得杀一个,唉……我开始有点后悔了。”

    白玄抚着被鲜血染红的胸口,眯着眼睛冷冷地望着屋顶上得意洋洋的午夜淫烟满连,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此际不该有的神色来。

    无极淫君韩将道:“大伙儿走吧,今晚的好事不成了,改天再来找那小子算账!”轻啸一声飞身就走。

    余下四人也知美事已空,个个恶狠狠望了望下边的宝玉,身形一展,也不落地,跟着无极淫君韩将就从房顶上奔走了。

    正心武馆众弟子呼呼喝喝,乱成一团,有的救护白玄有的跟着邹远山追敌,一时无人理睬宝玉。

    宝玉被那五盗临走时狠狠地瞧了一眼,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通体不舒服起来,只盼望众人能追上五盗,忽记起在小竹林里被无极淫君韩将点倒的凌采容,忙回头寻去。

    宝玉纵身跃过高墙,一路施展轻功,转眼已奔到李纨院后的小竹林里,见凌采容仍软倒在那,心头略松,上前唤了几下,却无反应,动动含于舌底的药丸,才想道:“莫非是被那些采花盗燃放的迷香给迷倒了?”

    又见她身上的衣裳被夜里的露水打得湿透,思忖道:“我还是先把她搬到那小木屋里再做打算。”当下背起玉人,摇摇晃晃地往假山旁那小木屋走去。想来那午夜淫烟满连燃放的离魂散魄香起了作用,走了半天,人影也不见一个,整个荣国府便如梦魇般的死寂沉静。

    宝玉到了小木屋,拿出钥匙打开铜锁,将姑娘放到与凤姐儿颠鸾倒凤过的那张香榻上,又去点了灯,瞧瞧凌采容,心道:“她身上的衣裳都叫露水打湿了,就这么放她睡,明天起来不生病才怪,怎生是好?”

    在那怔了一会,终下定决心,去衣柜里拿了凤姐的衣裳摆在床头,开始哆哆嗦嗦的帮那姑娘脱衣服,心里念道:“姑娘,非我存心猥亵你,只是怕你被露水捂出病来,如你生气,明儿就骂骂我吧。”

    脱到一半,见到女人里边的月白色肚兜,心里便热了起来,待看到那白腻的肌肤,不知起了什么邪念,下边的宝贝微微舒展了起来,当下不敢再细看,且见那肚兜没怎么湿,便不换了,轻轻帮她套上了凤姐的一件丝绸软褂,又到下边去解裙子,轻轻褪下来,乜见女人那平坦如玉的小腹及那双线条无比柔美的玉腿,只觉一切皆生机勃勃充满弹性,满脑子胡思乱想道:“这般惹人,与家里的女人可有些不一样哩。”殊不知这凌采容乃江湖女子,长期习武,身上美处自然与官家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太太们大不相同。

    宝玉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帮她换上凤姐儿的一条轻柔丝料亵裤,咬了咬牙,帮她拉好被子盖上。

    宝玉心头“通通”乱跳,坐在床边,方觉裤里边那宝贝早已翘得老高,怔怔坐了一会,心中转过了千百遍邪念,再不敢呆下去,生怕自己干出什么坏事来,忙放下罗帐,起身走出小木屋,随手将门锁上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往自己的院子踱去。

    ************

    五盗一路急奔,到了一个僻静之处,无极淫君韩将挥手叫停,对余人道:“刚才大街上灯火通明,人影晃动,或许已惊动了巡城马。”

    再世淫僮王令当面上微露惧色道:“这些巡城马近日换上了重革,兵刃也换了那战场上才用的长柄细刀,要是被围住,武功再好恐怕也得吃亏。”

    花山鳄纪豪恨恨道:“他娘的,都是认错了那小子,叫他坏了咱的好事,真想立刻回去捏碎他的骨头!”

    午夜淫烟满连眼珠子一转,道:“不如我们摸回荣国府去,刚才在那里边燃放了足以麻倒全府人的离魂散魄香,我们躲到那,纵有人追进去也得麻倒,说不定还有我们的便宜哩。”

    韩将道:“对,我正是这个意思,大伙杀他个回马枪!”

    五盗皆觉这主意不错,一齐转身,正准备潜返荣国府,忽见不远的街角处一人正静静地望着他们,都吃了一惊,心忖道:“怎么有这么好的轻功,连我们都没发觉?”待定神一看,不正是刚才叫满连刺了一刀的那个武馆弟子么?又见他左右无人,手上也无兵刃,胸前还染着一大片鲜血,才放下心来。

    午夜淫烟满连嘿嘿笑道:“你做了鬼么?怎么了跟到这里来,想寻我报仇是么?”

    白玄微笑起来,看看他腰侧的那柄“美人眸”,点点头道:“对,找你们报仇来了,不过我还不是鬼。”

    再世淫僮王令当“咯咯”怪笑道:“你一个人来?装这怪模怪样干嘛,就是鬼我们也不怕,何况是人,告诉你吧,到现在我已奸杀了一百三十九个女人,现在她们都做了鬼,天天跟着我呢。”

    白玄仍然微笑着,轻轻说道:“看来她们都很想念你呢,那我送你去见她们好不好。”五盗见他这么好看的微笑着,不知怎么心底反觉怪怪的,不约而同地滋生出一丝寒意来。

    ************

    宝玉走到自己的院子前,边走边后悔,越走越后悔,心中生出无数次要奔回那小木屋去的念头,没好气的拍拍门,却半晌没人来开门,自言道:“一个个都睡得这么死?不给我开门了?”忽想起那些采花大盗燃放的迷香,心中方释然,笑道:“幸好我今天学会了那飞檐走壁的功夫,不会叫你们给气着。”

    当下凝思那“气”,一个提纵翻过墙去,进了自己的屋里,见袭人伏在桌子上睡着,显然是为了等他还没上床去睡,只是中了迷香麻倒了。

    宝玉上前轻轻拍她的脸,唤了几声,却无丝毫反应,心道:“那迷香可真厉害,隔了这么远也能麻着人。”抱起袭人,准备放到她床上去睡,肌肤相贴,那欲念又起,心头一动,在袭人那俏脸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好姐姐,我们几天没玩了,今晚正难过,就陪我玩玩吧。”当下转个方向,把袭人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轮脱衣解带,一番荒唐胡闹,袭人依旧昏昏沉睡。

    宝玉又自低笑道:“睡得这么醉,正好玩些平日你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儿……”果真在袭人身上耍了些极荒唐的手段。又胡闹了一阵,忽坐起身来,怔怔地想起事来:“那迷香把整园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麻倒了?这偌大的荣国府里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那……”一时想到那边床上那个又甜又辣平时偏偏老不肯给他碰的美晴雯,不禁浑身都热了,心神更如那脱缰野马般无拘无束地四下乱窜,继而想道:“那么鸳鸯姐姐、平儿姐姐,还有我的林妹妹岂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思绪早已一塌糊涂,再不知自己在这“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荣国府里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了……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八回 阿鼻炼狱

    宝玉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余窗外清寥的虫鸣声,愈感四下的静默死寂,心头泉喷似突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宵良机,我怎可暴殄天物呢。”

    当下着魔似地下床来,蹑手蹑脚走到晴雯那边床前,悄悄撩起纱帐,见晴雯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解下,披散枕边,锦被及胸,一双雪腻的玉臂却贪凉露在外边,白晃晃得撩人心魄。

    宝玉低低唤了一声,晴雯只静静的睡着,她素来侍候宝玉惯的,若在平时,倘若有一丝动静,怕不立时就醒了。宝玉又在她俏脸上轻轻地拂了一下,却仍无丝毫反应,心中大喜道:“果然也中了那几个采花盗的迷香。”

    当下将晴雯抱起转回自己的大床,将之置于袭人旁边。见袭人被自己剥得寸缕不挂,两厢不称,笑道:“好晴雯,你瞧袭人都光着身子,你也脱了吧,免得她害羞哩。”便笑嘻嘻地动手帮晴雯宽衣解带。

    宝玉轻轻掀开晴雯外边的浅碧短绡,仔细品赏了她身上那只可人的月白小肚兜一会,只觉娇俏可人赏心悦目,又伏下去跟她脸贴着脸,双手探到她背后帮她解那肚兜儿,自言自语笑道:“难得肯依我这么亲近,平日只你侍候我宽衣,今回我也侍候你一遭吧。”

    待松了她背后的结儿,坐起身来拿掉那只肚兜儿,立时就痴了,但见眼前的俏人儿裸着那洁白雪腻的上边身子,胸前翘着一对娇俏玲珑的玉乳,峰尖点着两苞红艳艳的花蕾,令人目眩神摇。

    宝玉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众丫鬟里,就数这个晴雯最得他心底宠爱。平时别的丫鬟大多对宝玉半拒半诱半推半就,偏偏晴雯却从不肯与宝玉胡来,奈何她性情洁净泼辣,倒是宝玉这个主子还怕她多些,因此虽是喜爱已极,却从不敢用强造次。如今得此无拘无束的良机,宝玉却仍半晌不敢伸手去她身上摸一摸,生怕亵渎了这个冰清玉洁的玉人儿。

    宝玉心神挣扎许久,终斗不过那如炽如燃的情欲,昏昏沉沉俯下头去,用唇在晴雯脸蛋上轻香,手也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她身上去,只觉手中所触皆是如绒如脂般的滑腻软绵,更是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宝玉一阵胡来,下边的宝贝勃得硬如金铁,猛觉不知何时已隔着薄薄的亵裤抵于晴雯腿心,心中暗喝自己:“如此荒唐,已是唐突佳人,再不可因贪图一时之乐,坏了她的女儿身。”

    淫欲难熬,便从晴雯身上爬起来,重俯到旁边的袭人身上,分开她双腿,把玉茎插入她蛤内抽添,眼睛却望着旁边裸着上身的晴雯,心中略做比较,忖道:“果然是晴雯可爱些,样子又美,肌肤也比袭人要好。”

    一轮抽添,袭人玉蛤内已有些湿滑,只是人被迷香麻倒,远不如平时那般如潮似雨的腴润,宝玉弄着反觉别有一翻如胶似漆的黏缠滋味,心中愈兴,忽又想道:“既是整园子人都被那迷香麻倒了,我何不趁机再把那几个平日难近的小丫头都凑在一块乐乐?”主意一定,便把玉茎从袭人蛤内拔出,也不整衣裳,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汗巾,就从床上下来,走到外间。先把模样清丽可人的小佳蕙抱回自己的床上,又复去将茜雪、秋纹、麝月、蕙香、碧痕和绮霞几个大丫鬟一个个搬进来,并排与袭人、晴雯放于一起,再寻去院子里小丫鬟们的歇处,将模样姣好的五儿、春燕、檀云也搬回里屋去。

    心中贪念未已,想起坠儿娇俏可爱,复又去搬,谁知乜见与坠儿睡在一块的一个小丫鬟,竟生得眉目如画,年只十一、二岁模样,却已有些娇艳之色,睡姿张狂,被不遮体,一条白白的粉腿斜斜架于坠儿腹上,却是十分诱人。宝玉想了半天,记得她好象叫小红的,便又多走了一趟,也将之搬回里屋。这人满怀色念贪欲,接连搬了这许多女孩子,出了一身大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宝玉的床榻虽大,丫鬟们个个娇小玲珑,却也堆得个玉体横陈雪躯交叠。宝玉见这一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心中乐不可支,连连暗叹自己不知何世修来的福气,如今方能一临这温柔乡。

    一会尚嫌屋中灯火不够亮,又去柜里寻了两盏琉璃灯点了,放于床前的几上,卷起纱帐,让灯光照得满床明亮,不禁哼起从薛蟠处学来的花花调子,这才乐滋滋地摸上床去……

    宝玉生怕压坏玉人,东挪西钻,好容易才找到个落脚之处,自己把衣裤脱个精光,得意洋洋地躺在众花间,嗅着满鼻的芬芳香甜,勾勾这个的尖尖玉颔,碰碰那个的软软酥胸,自言自语地乐道:“你不是不肯睬我么?你不是最恼我这样子么?呵呵,还有你哦,让我闻闻你的袖子里的气味好不好?看你今个还怎么逃……”当下胡天胡地起来,兴之所至,便脱了这个的小衣,欲纵心间,就褪了那个的亵裤……

    ************

    五盗望着街那边灯火微明处血染衣裳的少年,明明知道他的武功至多只不过能与自己的其中一个打平,何况现在又受了严重的刀伤,实在是没什么好忌惮的,却不知怎的,看着他那脸上十分好看的笑容,反而开始有些不祥的感觉了。

    午夜淫烟满连邪笑道:“在这种情形能这么冷静,不俗不俗,可惜可惜。”他江湖经验老到,言中提醒包括自己的众盗可能是因为对方的气势所镇,同时也在威慑对方。

    白玄仍在微笑,轻言道:“为我可惜是么?但真的是你们要为自己叹惜了,午夜淫烟、花山鳄、春水流、再世淫僮,还有那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无极淫君韩将吧?嘿嘿,几个江南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盗就此命丧京城了。”

    花山鳄纪豪忽觉按捺不住,暴喝道:“什么不阴不阳的,手底见真章!”腾身扑上,一招“巨鳄翻江”卷锁少年全身。

    白玄脸上突现一层赤红,双掌扬起,十指奇特的大大叉开,蓦地如有无穷热量从间散发出来。

    纪豪只觉前面一片炙烫,一股强大的气劲霎间就拆破了自己的攻势,续势已无以为继,眼前忽现出一只如真似幻带着烈焰的手掌来,心中大惊,谁知自己的双臂重若千斤,竟无法收回来阻挡,电光石火间脸上已着了一掌,闷嚎一声跌飞开去。

    后边四盗又惊又怒,见对方一招就重创纪豪,皆惦量自己绝办不到,况且他们从来就不讲那什么光明正大的,再顾不得是不是以多欺少,满连、肖遥与王令当三盗已合围从攻上。

    无极淫君韩将飞身接住纪豪,见他半边脸竟似被火焰炙坏,不禁骇然,心中闪电般转过数念:“是西域的‘烈日大法’?还是白莲教火将军的拿手绝学‘圣火宝典’?”心中明白,如果碰见真是其中一种,今晚可就不好过了。抬首一瞧,只见前面一片通红,满连等三人身形模糊,仿佛真是身处于一片烈焰当中。

    忽听怀中纪豪断续呻吟道:“这小子邪门,刚才没使出真功夫……”

    话音未落,满连等三人已呼呼喝喝地从对方气劲范围中摇摇晃晃跌出来,显然都吃了大亏。

    春水流肖遥赤着双臂,一对神出鬼没的长袖已不知何踪,袖缘上一圈焦迹,仿佛真是被火烧去一般,狼狈异常。

    再世淫僮王令当则于肩膀上焦了一大块,脸色灰败,紧咬着牙似在忍受钻心的剧痛。

    午夜淫烟满连瞧不出哪里吃了亏,只拔出腰间那把“美人眸”一阵乱舞,赤着眼狂喝道:“大伙小心,千万小心!”哪里还有那老练自若的采花大盗风范。

    白玄却宛如闲庭信步,缓缓收掌,脸现欣喜之色,望着自己的双手,自言自语道:“果然是绝世神功。”

    无极淫君韩将心知碰上了出道已来最扎手的人物,如稍有大意,今晚定将尽墨,长吸一口气,暗运内力,聚气于掌,他修习了数十年的“惊涛掌”非同小可,自忖就是碰上了白莲教的火将军也可拼上一拼。缓缓道:“你是哪家武馆的弟子?师父是谁?”

    白玄神色如常道:“我是正心武馆的弟子,师父殷正龙。”

    韩将道:“原来是无心的徒弟,可你刚才使的绝非少林功夫,你跟白莲教火将军是什么干系?”

    白玄微笑道:“我跟那邪魔妖孽毫无干系,你以为这是‘圣火邪典’里的功夫么?”

    无极淫君韩将吸了口气,道:“难道是西域的烈日大法?”

    白玄摇摇头,道:“来,我们斗一斗,在你死前我告诉你。”

    韩将暗怒,已见对方迎面扑来,心道:“我这‘惊涛掌’不知击败过多少江南的内家好手,你功夫虽邪门,但我几十年的功力,硬拼却不见得怕你。”当下双掌推出,同时又准备了对方变招时的应对。

    谁知白玄笑道:“硬拼?好,正想试试这绝学的威力。”并无变招,直推上前,与韩将双掌正正对上……

    一见他们对掌,旁边四盗不禁暗自心喜,因为他们曾亲眼见过近十名江南内功名家被这个老大的掌力活活击毙……

    只听一声闷响,两人已接掌对上。无极淫君韩将忽觉自己错得厉害,一道强大无匹的炙热内劲已势如破竹地直侵过来,与之一对抗方知自己的内力差得老远,无奈为时已完,徒尽人事地拚力一挡,身形只是滞了一滞,便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体内已是五脏如焚。

    旁边三盗一掩而上,只求趁机制敌。

    白玄叉开十指的双掌翻飞,一掌印在春水流肖遥的腹上,一掌拍于再世淫僮王令当的肩膀,再一掌切中午夜淫烟满连握着“美人眸”的那只手。

    满连只觉手上如被一只烧红了的铁铲炙了一下,却犹不肯弃掉那把无数次帮他出奇制胜的宝刃。

    白玄另一掌又魔幻般地击中了他的下颔,大喝一声:“放手!”满连便飞了出去,与先跌飞出去的肖遥和王令当一样,身上如缠绕了无形的烈焰,满地翻滚,个个面容无比痛苦可怖,却又无声无息,整条原本宁静安谧的小巷转眼变得一片惨烈,仿佛那传说中的阿鼻炼狱忽已搬到了人间。

    白玄一手鲜血,握着那把“美人眸”举到眼前,眼中如梦似幻地吟道:“如我美人星眸冷,任你铁汉肝肠断。你啊你……两年前伤我一次,刚才再伤我一次,现在又伤了我一次……不过,我还是不怪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无极淫君韩将委身支地,强忍着体内如炽似燃的炙烫,望着白玄那击飞满连后缓缓收回的手,瞧着那大大叉开五指的怪异形状,突想起这百年来武林中两个大魔头其中的一个,神色恐怖地颤哼道:“你是天竺魔女‘不死罗刹’的传人?”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九回 温柔仙乡

    不知过了多久,众丫鬟皆已衣裳不整,香肌袒露,玉肤相偎,床上百花争艳,屋内春色浓浓。无奈着了午夜淫烟满连的那离魂散魄香,个个如痴如醉的昏昏沉睡,只有任凭那宝公子胡作非为了。

    宝玉忽乜见前边一条玉腿惹眼,肤色白里透红,小腿肚子的线条柔美无比,便端在怀里,一阵细细把玩,渐玩至末端,见那尖尖的瘦莲着了一只俏俏的鹦哥丝绣睡鞋,小巧玲珑,纤秾合度,拿住凑到鼻尖用力嗅了嗅,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忍不住又剥去了那睡鞋儿,掌中便多了一只晶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见那五根春葱似的玉趾整齐纤致,更是爱不释手把玩不休。

    宝玉赏玩了许久,心中忖道:“这等美足,也不知是谁的?”便沿根寻上,瞧见花堆里一张妩媚的脸儿,这会子美人瞧多了,眼睛都花了,一时间竟认不出是谁,再凝神一看,原来是绮霞,心笑道:“竟是她哦,样子不算最美,却养了这等的好莲儿。”

    眼角乜见那边香笋堆里又有一只玉足别致,也没穿睡鞋,想来定是外边的哪个小丫鬟的脚儿,便抄过来玩,只见尖尖瘦瘦的纤巧无比,弯如新月,脚弓美得勾人心弦,比绮霞更胜三分。

    宝玉捧在掌里,只堪盈盈一握,不由吟叹道:“想那舞于盘中之莲,便是如此哩!”也沿根寻上去,却见是清丽娇俏的小丫鬟坠儿,笑道:“原来是这小妖精,平时活泼泼疯癫癫的,跑起来比谁都快,却缠了这样的好脚儿,真一点想不到呢,如非今宵逢此奇机,谁又能知哩?嗯……不知别人的又如何?”

    兴致一动,又爬到晴雯脚边,抄起她的香笋来瞧,只见她那脚上却是穿了一只精致的绿萼丝绣睡鞋,脚背白腻胜雪,隐隐透出肌肤底下的淡淡青脉来,不禁吸了口气,心道:“真乃天生丽质,雯儿此物又比别人的要好。”颤手颤息的帮其褪下鞋来,果然美妙难叙,肤色之细腻洁白似胜绮霞三分,脚弓之弧美弯曲又更比坠儿美上些许,最妙是那莲底的窝心处有肥美嫩肉堆积,只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宝玉拿住晴雯的玉笋在面颊上蹭蹭,只觉软滑柔腻,又抬到嘴边舔舔,但闻异香侵人,爱得个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竟烧着脸又将晴雯的玉笋送到腹下,一手拿住自己那勃如铁石的玉茎,将龟头抵于玉笋窝心的肥软处揉蹭起来,只觉所触皆柔滑肥美软绵如脂,顿爽得魂销骨酥。

    突刺了数十下,又见笋尖那五根晶莹玉趾随着自己的突刺不住娇娇颤动,心中一动,便将龟头塞到那春葱玉趾的缝隙间玩耍,瞧着晴雯白白的玉趾儿夹缠着自己通红的玉茎,更觉妙趣横生,只不过来回穿梭了十几下,蓦的一阵泄意翻涌,来得疾如星火,心头暗叫声“不好”,在那苦忍了好一会,竟没能挺过去,闷哼一声,已掉出一滴精来,滴落在晴雯的雪白脚背上,索性就从她那玉趾间抽出来,双手握住她的玉笋,将大龟头紧紧抵在窝心的肥软处尽情激射了……竟觉个中销魂丝毫不逊于与女子的真正交欢,却还多了另一番奇妙的风味。

    宝玉好一阵方回过神来,瞧见晴雯的那只小脚丫已被自己射得一片狼籍,玉趾间缠绕着丝丝白浆,窝心处更是堆了厚厚的一大团,正缓缓往下流淌,入眼令人怦然心动。心头惶惶忖道:“要是雯儿知我把她的脚丫儿弄这么脏,准得气个半死。”便到床头的奁盒内寻了一条自己常系腰间的大红汗巾,细细为其拭净。

    宝玉心中意犹未尽,仍将晴雯的雪足捧在怀内把玩,不过半晌,下边宝贝竟又跃跃欲起,心头邪欲再生,又去玩看别人的玉笋,从袭人、麝月等大小丫鬟的下边开始一个个把玩过去,可叹那些女儿家最美妙最宝贵的隐秘处一时皆给这荒唐公子瞧去了。

    宝玉大逞手足之欲,一个个摸将过去,一个个瞧将过去,百般玩弄,又细细品味,暗将众丫鬟做比较:袭人成熟妩媚,身形最是婀娜,将其摆出种种妙姿品赏,入眼撩人心魄;麝月婉约沉静,柳腿最为修长,戏作玉带环腰,才知销魂蚀骨;茜雪娇甜清爽,双峰最娇美,偷将玉杵穿深峡,方得酥麻滋味;坠儿娇俏可爱,脚缠得最小巧,掌中玩赏,胜却那房中春药;佳蕙清丽怡人,腰也最瘦,只堪盈盈一握,宜作比目鱼吻;春燕长发及腰,丽处却是白虎,诱得宝玉深究细研,鼻近玉窍,方闻得芬芳,舌临花池,才知有甘蜜;小红娇艳可人,眉目如画,樱唇未点已如丹,惹得公子情难自禁教吹箫;碧痕白腻丰腴,蛤藏姣肥,最叫人不能将杵拔;蕙香清纯,肤质可追晴雯,身上隐隐有清香;檀云亮丽,唇红齿白,令人心旷神怡;五儿娇憨,小巧玲珑,最堪抱于怀内把玩;秋纹苗条,风韵迷人,最叫人想入非非;绮霞甜腻,玉股最丰最润,如非公子怜香惜玉,今宵定被采撷后庭花。

    宝玉玩来玩去,比来比去,心里最终却还是觉得晴雯最好,淫欲翻腾,想极采撷一快,奈何不敢也不忍坏了她身子,只好于别人身上出火。

    众丫鬟当中只有袭人、麝月曾被宝玉坏过身子,这公子便把玩着众丫鬟的美处,却只在她们两人蛤中轮流抽添。

    其中淫乐妙趣已非寻常人家能及,宝玉尚未心满意足,仍馋晴雯,突想到一策,源自凤姐儿那些册春宫里的势儿,遂将晴雯抱起放到麝月身上,又把她那双滑雪雪的美腿担在肩膀上,玉茎低刺,却插入下边麝月的玉蛤之内,一番突刺抽添,眼前对着晴雯的俏脸儿,便似在与她交欢一般,低头又正正地瞧见晴雯那只姣洁文净的玉蛤儿,但觉美不可言。

    胡闹了一阵,眼角乜见那边娇艳可人的小红,便从晴雯与麝月这边挪开,把小红抱到袭人身上,也来玩个李代桃僵。下边交接着袭人,眼睛却瞧着小红的幽秘处,只见那儿柔茎数根,一缝紧闭,诱人非常,便用双手拇指分开来看,她年纪极小,里边粉粉露露,晶莹剔透,仿佛吹弹得破,果然娇嫩无比,真叫人恨不得能立时亲身扎上一矛,心头却有些闷闷不乐起来:“她们这些美妙,他日不知会叫谁给消受了?”心中不禁莫明其妙地浮起一丝酸溜溜之味来。

    宝玉一阵疾抽,龟头碰着袭人的花心,木木的渐有了一丝泄意,复又起身转回晴雯与麝月这边,将晴雯两只晶莹玉笋挂在肩头,玉茎在麝月玉壶里一轮狠插猛刺,脑海只幻想着抽插的便是上边的美晴雯,当下连连深入,挑刺花心。

    麝月虽被迷香麻倒,但遭她这荒唐公子爷的一番癫狂,似觉非觉的,娇娇哼出声来,身子也有了些反应,嫩蛤花汁流溢,花房里不由自主的收束蠕动起来,捏握得宝玉爽美无比,加之她花房内姣肥非常,宝玉的龟头连中肥嫩之处,不久已觉精来,他本不敢太过猥亵晴雯,但此刻精意汹涌,销魂中忍不住用手剥开晴雯的玉蛤,瞧着里边那些娇嫩嫩红粉粉的凝脂,通体一阵销魂蚀骨,便在碧痕花房内翕翕然地射出精来……嘴里还自得其乐地闷哼道:“好雯儿,我射啦!”

    麝月被宝玉那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一射,人虽在昏迷中,也顿禁受不住,竟在无人知晓的睡梦中尿床似丢了,侵人的阴精热乎乎地淋了宝玉一茎,又爽了她的公子一番。

    宝玉松软下来,瞧见不单麝月腿心一片狼籍,就连上边的晴雯股间也被秽物脏了,便又拿了那条大红汗巾帮她们揩拭,想了想,又去帮袭人和小红擦拭,再又为碧痕、佳蕙等众丫鬟轻抹,一个个多少皆被他用那条汗巾在秘处粘染了些琼浆玉汁。

    宝玉在汗巾上嗅了嗅,只觉各味“异香”满鼻,自是视若珍宝,暗笑道:“那天梦中仙姑请我喝的仙酿叫‘万艳同杯’,我这汗巾儿呢,就叫……就叫做‘万艳同巾’吧,呵呵!”心中得意万分,当下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汗巾收藏到一个不常用的匣子角落里,生怕不小心哪天被谁拿去洗了。

    宝玉接连胡闹了两回,又不惯熬夜的,已是疲倦之极,见窗外已是微微发亮,盘算要是这个样子,等众人醒来可不是说笑的,只好起来整理,帮这个穿小衣给那个结肚兜,待穿上又发觉这件不是她的肚兜,那条不是她的亵裤,便又把这个脱了帮那个换上,帮那个褪了再为这个穿上,直忙到天色泛白,这公子方侍候完众丫鬟,又一个个将她们抱回自个的床上去,累得满头大汗,想来总似有些差错,却再也顾不得许多,便一头栽进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梦中犹在荣国府里胡作非为,竟似逛到了他林妹妹的纱帐前……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二十回 绝代魔姬

    白玄望着小巷中东倒西歪的五个采花大盗,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嘲弄的怜悯来,想了想,对无极淫君韩将微微一笑道:“好吧,事已至此,不妨告诉你,刚才你们消受的正是那曾在中原昙花一现的‘凤凰涅槃大法’,不过嘛……我却算不上不死罗刹的传人。”

    五盗个个面无人色,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武林中那个神话般的传说来……

    约在八十年前,江湖中忽然出现了个轰动武林的外族女子,不但貌可倾城风华绝代,且身怀无数般让人闻所未闻的武功,其中最神奇的却是一种让人不可思议的自愈功夫,使她无论受了多重的内外伤都能在片刻之间自愈恢复,而且这种奇功伤人残忍无比,击打在人身上,便令人如坠炼狱惨不忍睹。

    这女子一踏入中原就向武林中各家门派的名家好手挑战,并在短短的半年内打遍江湖无敌手。且因出手狠辣无情,伤人杀人无数,也拆了不少门派的招牌,自然而然结下了大帮仇家。

    有一次众多仇家经过周密的策划,在黄河边上联手伏击这外族女子,谁知那几十名江湖中的一流好手不但杀不了她,却反而落得个死伤无数的下场,从此江湖中更是人人闻之丧胆,纷纷躲避。后又传闻此女来自天竺,所怀绝技其实便是那天竺的第一武学“凤凰涅槃大法”,此后这外族女子便被人称之为“不死罗刹”。

    直至这不死罗刹某日忽踏足嵩山,亲自拜访少林寺,扬言道:“听闻千年前天竺圣僧达摩东渡,到了中原之后创出了少林乃至整个中原的第一武学‘易筋经’,不知与我们天竺的原来的第一绝学‘凤凰涅槃大法’相比孰强孰弱?”遂向当时少林寺唯一修成易筋经的僧人无为挑战。

    无为本不喜这类挑战,却因见那不死罗刹轻易击败当时的四大护法圣僧,顿然嗔生了那一较高低之心,遂答应了挑战,两人便相约某月某日在某地切磋。间中过程,并无他人在旁,自是无人知晓。

    谁知结果却出人意料,这一役之后,不死罗刹便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而无为也闭关修行直至坐化。

    间中传说,各自纷纭,有人说不死罗刹技逊一筹,败后羞愧难当,立时就返回天竺了;也有人言两人不分胜负,各自闭关潜心修练去了;更有人传出不死罗刹击败了无为,中原武林再无让她可留恋之处,遂返天竺了。

    谁又能料到,这神奇无比的天竺第一绝学“凤凰涅槃大法”,竟会在八十年后的今晚,出现在都中这条黑暗静僻的小巷之中。

    无极淫君韩将惨然道:“难怪满连刚才明明刺伤了你,你现在却连一点事也没有,原来是因为你修习了那具有快愈神通的凤凰涅槃大法!”

    白玄微笑道:“知道了这秘密,你们可以安心的走了吧。”身形一展,已如魔似幻地到了午夜淫烟满连的跟前,一掌印在他胸口之上。

    满连此际已无丝毫护体气劲,只听他惨嚎一声,整个人往后跌出,身上竟燃起了看得见的明火,倒在地上不住翻滚,不过折腾数下,声息便已渐弱,眼看是无救的了。

    余盗正惊骇绝望,白玄顺手又一掌劈了旁边已重伤的花山鳄纪豪,游目四望,似乎在选择下一个要送入炼狱的目标,目光停在了王令当的脸上。

    王令当瞳孔收缩,急急叫道:“且慢!你难道真想把我们都杀了?!”

    白玄轻声道:“我今晚一来得到了这柄叫我日夜思念的‘美人眸’,二来也试过了这凤凰涅槃大法的威力,现在这两件事都做了,你们当然可以死了。”

    再世淫僮王令当心中尚存一丝侥幸,闷哼道:“我们可是被通缉已久的采花大盗,个个命值万金,若你把我们拿去见官,可得到不少悬红。”

    春水流肖遥也抱住这一丝希望急忙道:“最近都中正四下捉拿采花盗,你若献了我们,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白玄笑道:“的确诱人之极,可惜这凤凰涅槃大法见不得光,何况眼下我还只是略得皮毛,若是在修成之前被人知道,怕还不是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两盗心头愈寒,王令当汗流满面,努力道:“你把我们送去见官,我们几个发下毒誓,决不泄露你的秘密,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白玄似乎有些犹豫起来,肖遥忙趁势道:“我这几年聚积了许多金银财宝,在江南建了个逍遥庄,庄里还收藏了七个万中无一的小妾,个个如花似玉,身怀名器,你若肯放过我,所有金银财宝连同那些娇姬美妾通通送给你。”

    白玄听得眼中发亮,沉吟道:“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胡诌呢?”

    春水流肖遥说了个详细的地址,道:“我手上有个戒子,你可凭它去接收那逍遥庄,因为我每次出门前都曾交待过庄中之人,见戒如见人,你只要凭此戒跟我那七个小妾对一句暗语‘一江春水向东流’,她们就会连人带财通通归附于你。”

    白玄走过去摘下肖遥左手中指上的一枚十分精美别致的碧玉戒,问道:“是这只么?”

    肖遥望着白玄点点头,生怕他反悔,道:“有了它,你就是逍遥庄的新主人,那庄中所有的财宝和美人从此就是你的了。”

    白玄露出个好看的笑容,道:“好吧,就送你去见官吧。”又扭头去看王令当。

    肖遥暗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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