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红楼遗秘史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正文 第 49 部分阅读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兜兜卟哧笑道:“你会吗?你倘真的会洗碗我就喝。”

    宝玉拿开她捂杯的手,拇指在掌心里悄揉了一下,边斟酒边道:“一定一定,洗几个碗又有什么难的!”

    兜兜俏脸飞红,忙把手抽了回去,嘲笑道:“也没啥难的,只是适才怎么有人光接几只盘子就打烂了?”

    沈瑶也笑道:“还倒掉了大半瓶酱油。”她瞧出宝玉有些闷闷不乐,便故加调笑,想令心上人开心起来。

    宝玉面上一红,强辩道:“神仙打鼓也有错,我偶尔失手又有甚好笑的,来来来祝你们平平安安,越来越美貌。”

    兜兜饧着眼儿娇嗔道:“我不够美貌,难道小姐还不够么?”

    宝玉道:“你们一个羞花闭月一个沉鱼落雁,都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小仙子,但好事总是越多越好嘛!唉,即将久别,不知何时才能再似今儿这般把盏言欢了,干啊。”他心中烦恼满怀伤感,除了哄两个女孩子喝酒,自个更是一杯接一杯地干。

    兜兜道:“你就是贪得无厌!”不知不觉中,她已越来越喜欢宝玉,心里亦是十分舍不得离他而去,且又酒量极浅,不觉已醉,反而放得开了,竟陪公子又喝了三杯。

    沈瑶凝目爱郎,忽柔声道:“还是多吃点菜吧,别喝那么多了,待会可下不了山哩。”

    宝玉心头一震,望着她道:“你要赶我走了是么?”

    沈瑶道:“谁赶你啦,你能不回去吗?不怕给家里人知晓了?”

    宝玉酒劲上涌,仰颈又干了一杯,大声道:“拼着那些丫鬟婆子闹去,今晚我就是不回去了!”

    沈瑶哄道:“好好好,那就不回去,反正这儿房间不少,有地方给你睡的。”

    宝玉咀嚼她话中意思,心下纳闷,却又不知如何说好,只去招惹兜兜喝酒。

    两人先前方偷偷闹过,彼此间又贴心了不少,兜兜见公子劝酒殷勤,一时忘了小姐在旁,不觉眉飞色舞娇态尽露,嗔嗔哝哝中又给宝玉哄下了两杯,终于不胜酒力,竟趴在桌上昏昏睡了。

    宝玉没了伴儿,便又来闹沈瑶,微醺道:“再陪我喝一点儿。”

    沈瑶秀眉微蹙道:“不喝了,你瞧,真把兜兜弄醉了。”

    宝玉突然动情起来,牵住她的手儿道:“到我这边来。”

    沈瑶玉靥晕红,摇了摇头。

    宝玉面上露出央求之色,软声道:“阿瑶,快让我抱一抱,过了今宵,不知何时才能抱得到你了。”

    沈瑶芳心轻颤,犹豫了一会,睨睨趴伏桌缘的兜兜,终慢吞吞地起身过去,给公子一把搂入怀中,抱坐腿上。

    宝玉在她耳畔柔吟道:“瑶瑶,可知我这些日来如何想你么?”

    沈瑶娇躯微微发软,低笑道:“不知道。你有想我么?”

    宝玉恼怒地盯着她。

    沈瑶似乎怕了,垂首蚊声道:“我也是的。”

    宝玉登时如沐甘霖,这才有些舒心起来,道:“那你明儿别走了,跟我回都中去。”

    沈瑶道:“来日方长呢,等我回圣山办完事情,便立刻来都中寻你。”

    宝玉见她眸内含情,神色却是十分坚决,不由一阵灰心,忽尔竟想起了可卿,伤感顿如浪奔潮涌,充抑胸间无以排遣,遂又举杯干了,叹声道:“为何为何?好事总似那昙花朝露……”

    沈瑶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摇了摇,柔声道:“别这样……知道吗?不管天涯海角万水千山,人家……人家……我心里边总是……总是有着你的。”

    宝玉神酥魂醉,饧目痴望怀内的玉人,忍不住又朝她的樱唇缓缓吻落。

    沈瑶热烈地环住檀郎脖子,妩媚地献上柔情万缕的蜜吻。

    两人深深吻着,俱是如饥似渴,比先前在厨房里时更加缠绵炽烈。

    宝玉吮咂着滑嫩的香舌,鼻中忽嗅着一缕似有似无似曾相识的异香,情欲骤然膨胀,一只手从女孩的腰畔悄悄移了上来,袭到她那软绵绵的酥胸前。

    沈瑶娇吟一声,手儿无力地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禄山之爪。

    宝玉反而放肆地揉捏起来,从指掌间传回的娇弹酥腻感受令得他浑身灼燥起来。

    沈瑶隐隐觉察下边有什么东西鼓涨坟起,隔着罗裙煨得股底烘热一片,不禁慌张起来,忙努力推开男儿的热吻,微喘道:“对了,还有一个甜品哩,我去厨房拿来给你尝。”

    “不吃了。”宝玉情欲浮动,只觉眼前的人儿越发诱人,手上的动作亦益渐恣纵。

    “要吃要吃,人家好辛苦才弄出来的,你就不尝尝?”女孩忽然一挣,鱼儿似地从爱郎的怀抱里溜了出去,笑嘻嘻道:“在这儿等我。”

    宝玉道:“别走!”伸手去捉,却是落了个空,眼睁睁地看着俏人儿飞出屋去了。

    沈瑶逃似地溜到厨房,拍拍心口摸摸脸儿,娇吟着自语:“这人又要乱来了,呜……怎么办呦?”

    忽闻背后有人道:“什么?什么怎么办?”

    沈瑶吃了一惊,回头望去,不想却是宝玉后边跟来了,慌张道:“没有啊。”忙去灶台上拿起一只砂锅,从里边倒了一碗芋头出来,笑道:“蜜汁红芋,我最喜欢吃的,你快尝尝。”见男儿只是眼勾勾地望着自己,心儿更是“卟通通”地乱蹦,便用手拈起一块芋头,送到他唇边,娇声哄道:“吃啊,傻了么?”

    宝玉只得接过吃了,那芋块虽然十分甜滑可口,但他此际已是心不在焉了。

    沈瑶靠着灶沿,也拿了一块自个吃了起来,问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宝玉点头,口中木然地嚼着,眼睛却仍痴痴迷迷地盯着玉人。

    沈瑶道:“这东西看似简单,其实可考功夫呢,首先要寻着新采的芋头、上好的蜂蜜,然后将冰糖熬煮成浆,再把几样东西拌混做一处,放砂锅里用小火炖焖上个把时辰,由头至尾一定要保持微沸的样子,弄好后才最好吃哩。”说着已将手上的芋头吃完,仿佛尚在留恋其间的甜蜜,竟不知不觉地把两根春葱般的玉指放入了口中,意犹未尽地吸吮了几下。

    宝玉瞧见,不由望呆了,一阵口干舌燥。

    沈瑶微一抬头,见了爱郎的异样神情,赶忙把手指拿出,羞涩道:“这样盯着干啥?人家就喜欢这样吃嘛!”

    色人心头灵光一闪,遂道:“果然好吃得很,再给我一块好么?”

    沈瑶笑道:“还算识货,那就再赏你一块吧。”又从碗里拈了一块蜜芋给他。

    谁知宝玉这回却不伸手来接,只俯下头去以嘴相就。

    沈瑶薄嗔道:“大少爷啊,样样都要别人侍候么?”只好拿着芋块喂他。

    宝玉美美地吃着,眨眼间整块蜜芋已没口中。

    沈瑶方要收回手去,却给宝玉倏一把捉住玉腕,竟是以唇相覆,将自己的两根指儿含入口内吸吮,慌得她急欲抽手,无奈却给爱郎紧紧拿住动弹不得。

    火烫的舌头舔扫过女孩指上的每一寸肌肤,游鱼般的舌尖更钻探遍指间的每一处缝隙,宝玉吃得比刚才的蜜芋还要津津有味。

    沈瑶身子发软,整个人几乎坐倒在油腻不堪的灶台上,喘着气儿嘤咛道:“放手啊……快放……放开我……呜……”

    宝玉大快朵颐了一顿,直至将指上的蜜汁吸吮得一干二净,方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沈瑶的手儿,把脸贴凑近她的粉靥,得意地笑道:“学你的啊,这样果然更好吃。”

    沈瑶轻捶了他胸口一下,狼狈道:“好会捉弄人,下回再不做给你吃了!”

    宝玉情欲如焚,见了她那娇媚神态,更是按捺不住,猛将玉人一把抱住,掀衣解带上下其手。

    沈瑶赶忙紧紧捉住衫子,惊慌叫道:“不要啊,不要……宝玉……”

    宝玉喷着酒气,颤喘道:“阿瑶,我好想你,好想你……想极了!”一只手已不由分说地插入了她的腰襟里。

    沈瑶闭目摇头道:“不要,宝玉不要。”

    宝玉微微滞住:“怎么啦?”

    沈瑶柔声道:“成亲之前,我们不该这样的。”

    宝玉道:“我们不是已经……已经……”

    沈瑶晕脸道:“那次是情非得已的,我们再不可以了。”

    她天生丽质,性格却矜持非常,绝不容忍别人对她有丝毫轻薄之举,是以点花楼的副楼主吕坤、“倚梅公子”慕容慕雪及“死人说活”周彦璋几个对其起了歹念之徒都在她手里吃了大亏。在地底时与宝玉的情迷欲乱,固是因为心存爱恋,但亦有那催情奇物“如意角”的推波助澜。返回地面之后,每每想起俱羞得面红耳赤,此刻怎么肯再随便荒唐。

    宝玉闷哼道:“怕什么?我们情投意合,成亲……成亲不过是早晚的事。”他情急间脱口而出说了这句,却不知为何,心中骤然一阵发虚。

    沈瑶满脸坚决:“不行,我不想。”

    宝玉顿时冷掉了近半,苦脸呻吟道:“可我……我……”

    沈瑶瞧见爱郎神情,心中大感不忍,哄道:“乖了,我们回去吃东西,嗯,吃完饭我吹笛子给你听好不好?”

    宝玉手臂略松,但犹不死心,盯着玉人道:“你…你就一点也不想我的?”

    沈瑶蚊声道:“谁说不想的……只是……只是……”忽展颜一笑,又哄道:“好啦,乖乖的起来,待会再让你亲一下,快喽,慢点我可反悔啦。”

    她若不笑,山中之夜便就此索然寂寞,但这妩媚一笑,刹那间又把色人的心惹邪了,宝玉旋又将臂收紧,喘道:“好瑶瑶,既然你也想,又何须顾虑太多?那些世俗礼仪,不过是束天然缚人心的恶物奴物,不管也罢!”

    沈瑶吃了一惊,急道:“你怎又迷糊啦?快放开我,要不我可真生气啦!”

    宝玉不敢用强,只得叹息道:“人生本就苦短,情人更若萍聚。今次一别,不知又得多久才能见着,阿瑶,你就这样狠心么?”

    沈瑶心头一震,细嚼着“萍聚”二字,不觉痴了,思忖自己此次圣山之行,实是凶险之至,真不定什么时候才能与这情深意重的人儿重聚,再忆及他数次冒死相救的情景,不觉眼圈红了,捉住衫子的手也慢慢松开,心道:“倘若能让这人快乐,那些世俗礼仪又算得了什么!”

    宝玉见她目中晶莹闪动,顿唬得放开手脚,拍头道:“该死该死,我真昏了头啦!阿瑶你别生气。”

    谁知沈瑶却反贴了上来,粉臂环住他的脖子,噙泪笑道:“我没生气,我…我……”

    宝玉疑惑地望着她,问道:“嗯?”

    沈瑶娇晕上脸,细声道:“宝玉,我想……我也想你了。”

    宝玉几不敢信自个的耳朵,犹疑道:“阿瑶,你怕我难过是么?”

    沈瑶摇摇头,仰起俏靥,嫩如凝脂艳如花瓣的樱唇轻轻颤动,微喘道:“亲我,好好疼我,让我把今夜带走。”

    宝玉狂喜,重新紧紧抱住玉人,热唇雨点般落在她的眉梢脸畔。

    沈瑶也报以滚烫的蜜吻,娇躯用力地贴向檀郎。

    宝玉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悄悄游移于女孩胴体各处,贪恋地搓来揉去。

    沈瑶陶醉而羞涩地眯起美目,仿佛在用心感受着男儿的炽烈情意,轻轻地吟叹道:“宝玉,让我记住你让我记住你……阿瑶要……要把你藏在心里边……阿瑶要把你带走啊……”

    刹那间,宝玉激动起来,哼吟道:“阿瑶,我爱你!”身心俱如火焚,欲不可遏地剥解玉人的罗衫裙带,渴盼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之融为一体。

    沈瑶白如细雪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迅速露出,经旁边熊熊的炉火映耀,渲染成一种无比绮丽的迷人嫣红,更惹得檀郎爱欲如潮,动作越发狂荡起来。

    宝玉先到底下褪了女孩的亵裤,才返上边掀开衫子,见里边果然与家里边的女人不同,又是一条惹人心跳的抹胸,只由上回的果绿换做了绣蝶的水蓝,衬得粉胸酥腻如雪,心中销魂,迫不及待探手去解,在美人背后忙了半天,却也没能弄松出来。

    沈瑶心儿悄嗔,终低语道:“我来。”正待反手去解,谁知檀郎骤已动了粗,竟一把将抹胸硬生生地扒到了乳下,奶尖儿还给他的手指猛刮了一下,娇躯登时寸寸酥掉,软绵绵地就往下边溜去。

    宝玉赶忙一把勾住,放手在女孩的鸽乳上大肆揉捏,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未及多想,突将俏人儿按倒在油污遍布的灶台上,飞快地松了自个的腰带,抖落裤子,挺着已如嗔似怒的巨棒压了上去……

    沈瑶嗔怨地睨了爱郎一下,轻叹着闭上了美目,心知身上的衫子算是完蛋了,但此际已无暇多顾,因有一条滚烫如炙的大怪物已在腿心里乱碰乱撞,探头探脑地似在寻找什么猎物,令得她心儿直蹦,几喘不过气来。

    宝玉粗喘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仙子那对被抹胸紧紧勒住的玉峰,双手捞起从半褪的罗裙内裸露出来的两条雪腿,分开夹于胯侧,怒挺的巨棒颤抵住娇嫩处,柔哼道:“阿瑶,我们又要在一起了。”

    沈瑶美目迷朦,不知自个是否应了,蓦感底下一痛,忍不住“啊”地啼出声来。

    宝玉吓了一跳,忙问玉人:“怎么了?”

    沈瑶玉颊胀红,好一会方蚊声道:“痛。”

    色人已如箭在弦,只柔声哄道:“那我轻轻的。”将棒头压在蛤嘴里,柔柔缓缓地研磨,片刻之后,感得前端一团滑腻,便再次往里突刺,谁知立听女孩又叫了起来,唬得赶忙刹住,握其手问:“还是痛么?”

    女孩点点头,秀眉紧锁,楚楚动人。

    宝玉只好强压欲火,耐下心来轻怜蜜爱,谁知温存了许久,一旦想要入谷,便听女孩嘤嘤呼痛,他满头大汗,心中纳闷无比:“怎么回事?上次在地底之时,阿瑶尚为处子,却也没这今儿般难弄啊……”

    殊不知那次的颠鸾倒凤,沈瑶之所以经得起他那暴风急雨般的癫狂,却是因为有那“天下第一春”之称的“如意角”在暗中帮忙;而今回的沈瑶虽亦动情,但神志却是清醒,紧张之度远在前次之上,加之宝玉又十分色急,一上来便提枪跨马,自是难免碰壁。

    沈瑶痛得香汗淋漓,又见檀郎似无什么办法,便可怜巴巴地扯扯他的袖角,嗫嚅道:“要不……要不不要了吧……我们下次再……再试好不好?”

    美味就挂在唇边,色人焉肯善罢甘休,他怔怔地盯着女孩的美蛤,咕哝道:“上回明明行的,这次怎么就不成了呢?”

    沈瑶似怕宝玉怀疑自己不够配合,面红耳赤道:“人家也不知啊……真的很痛,没哄你的。”只觉爱郎的眼睛着实恶劣,不觉伸出手去遮捂羞处。

    宝玉瞧见,心中忽尔一动,遂抽身退开。

    沈瑶只道他已作罢,心中悄松了口气,方欲支起身来,谁知一双腿儿突给宝玉捉住担起,分别扛在两边肩上,随后有一团火热的软物煨上了娇嫩,心头大悸,弓身朝下望去,竟见爱郎埋首花底,正用嘴唇亲吻自己的羞处,登时如遭电殛,惊慌道:“不要啊,那儿……脏……好脏的……”

    宝玉紧紧固住两条美腿,凝目花底,所见之处无不是粉粉嫩嫩滑如凝脂,哪有丝毫脏秽,心中爱得欲死,闷哼道:“谁说的!你这儿真真美极了,纵是那娇蕾美玉也难及万一的。”吻吮了片刻,又用舌去挑拨舔舐,细细翻探每一片花瓣间的神秘缝隙,逗弄得玉人肢颤体摇蜜液如泉。

    沈瑶生性最是害羞,更何曾遇过这等情形,不禁心醉神迷如溺梦中,心里反复叫道:“他在亲我那儿!他在用嘴亲我那儿!他竟这般疼我!”

    宝玉忽抬头道:“咦,这是什么味儿?”

    沈瑶迷迷糊糊道:“什么?有……味道?”忽想起下午力战群雄,可是出了一身汗的,回来后又忙着烧菜弄饭,尚未沐浴,刹那羞得耳根烧透。

    宝玉用力嗅了嗅,继道:“真香啊……好象在哪闻过哩…啊!我想起来了,是那‘瑶池娇’的香气!奇了奇了,上次帮你抹的时候距今已近半月,怎么还能残存这么浓的味儿?”

    沈瑶这才回过神来,大嗔道:“还不是你乱来!我怎样都洗不掉这味儿哩,呜……可给你害死了!”

    宝玉心中更奇,大为诧异那“瑶池娇”的魔力:“沾着肌体,便能长附不去,真乃神物矣!”笑道:“这等香儿,可谓天上有地上无的,洗不掉岂非才好!啧啧啧,真妙真妙,不愧为天下第一香!”当下又埋脸于花谷中吸嗅吻吮。

    沈瑶奇羞异美如痴如醉,心中爱意如潮翻涌,忽探手下去抓住男儿的头发,忘情地颤嘤道:“宝玉……玉……你上来……”

    她底下汁如泉出,那“瑶池娇”的香气更是浓郁非常,惹得宝玉“爱不释口”,舔舐之余,竟连连将那腥里含香的蜜液吸吮入口,吞咽落肚。

    这下可苦了沈瑶,娇躯不住地拧来扭去,见他竟把自己发出的招唤当成了耳边风,不由又急又恼,发嗔道:“来啊……快来!”

    岂料淫人竟仍无动于衷,只应了声:“等下。”他上次也因误食了那“如意角”,神迷欲浓,一开始便掀起暴风疾雨,未曾留意花溪胜地,如今乍见桃源,心中惊艳之极,再不甘心囫囵吞枣,当下凝目细赏恣意饱览,又用舌这里勾勾那边翻翻,不放过丝毫缝隙,忽睨见一粒娇滴滴的可爱嫩蒂从红脂里探头浮出,遂挺舌尖挑了一下,顿见那小东西惹人万分地娇颤起来,大感有趣,更去吮吸咂噬百般逗弄。

    沈瑶痒得心肝俱颤,银丝玉液吐满花溪,更渴盼与爱郎融合为一,见来硬的不行,只得改变策略,娇腻唤道:“宝玉,我……我想亲你。”

    宝玉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底下爬上来,与美人深吮蜜吻,如此一来,那胯下的巨根正好抵在女孩的腿心之内。

    沈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悄挪花缝上前迎凑,努力了片刻,嫩蛤终于噙着龟首,娇躯登时一阵酸软。

    色人此刻竟仍斯文,柔声问:“再试一下好不好?倘若还痛,我立时就停。”

    沈瑶心里正巴不得,赶紧点点头,暗把蛮腰凝住,双臂环住了檀郎的腰杆。

    宝玉推开美人两腿,把棒头在花溪里浸了又浸,涂得滑腻如油,便开始缓缓发力,朝前突去。

    沈瑶秀眉紧蹙,咬着唇儿呻吟了一声。

    宝玉赶忙顿住,丧气道:“还是不行么?”乜目底下,但见半粒龟头已压入了嫩蛤之内,陷没在一块块晶莹如玉的红脂间。

    沈瑶失魂似地摇摇头,娇媚入骨地低唤道:“用力呀!”

    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给怒筋盘绕的巨茎从花缝里挤了出来,顺着玉人的股沟悄悄滑落到菊心,绮糜地悬挂了片刻,最终滴垂在油渍斑斑的灶台上。

    第九十三回 温泉春浓

    听得美人招唤,淫人心中一喜,当即抖擞精神,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女孩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艰难地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沈瑶吓人地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爱郎。

    宝玉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缓过气儿,方慢慢抽添起来。

    沈瑶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宝玉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沈瑶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爱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爱诱人。

    宝玉乜目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沈瑶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爱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宝玉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沈瑶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不知碰……好……好深……你别……别太深……”

    淫人俯下头去,嘴唇凑在她耳心道:“莫慌,是碰着花心子了。”

    沈瑶迷糊道:“什么?”

    宝玉笑笑柔声道:“是我弄着你里边的一个小宝贝哩。”

    沈瑶仍未明白,娇嘤道:“你别……别老碰那……那儿,好怕的。”

    宝玉道:“痛么?”

    沈瑶其实吃痛,却不知怎么摇了摇头,烧着脸儿低语道:“好古怪……麻麻木木的,难忍得很。”

    宝玉笑了起来:“这才妙哩,趣味尚在后头哩,待会你便知了。”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沈瑶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爱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

    淫人竟道:“简直爱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沈瑶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爱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穿着小蛮靴的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却因悬于灶台之外,无甚着力之处,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宝玉眼角乜见,不觉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忽将两只靴儿摘下,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剥去罗袜,一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露了出来,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女孩吃羞,把脚一缩,却反惹檀郎捉得更紧更牢,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沈瑶虽是江湖儿女,但于其时,足儿毕竟是女孩子最不可示人之物,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宝玉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爱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沈瑶宛若中酒,迷迷糊糊地思道:“什么都给他瞧去了……什么都给他触着了……”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宝玉盯着沈瑶那对从衫里半跑出来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却一把将美人从灶台上抱起,夹在怀中继续褪其衣裳,忙乱间怒茎仍不住地猛顶狠耸。

    就是这么一下搬动,令得已近顶峰的女孩差点丢了身子,她却以为欲尿,心中一惊,死忍了片刻,方才缓过劲来,呜咽如泣地语无伦次:“我……我……呜……别……别再脱了,下边都……都是油腻……好……好脏的……”

    谁知宝玉却懒得挪地方,况且他从未有过今次这般在灶台上交欢的经历,心中竟隐隐有一种新鲜奇趣的刺激之感,便道:“反正这衣衫脏了,不要也罢!”不由分说把她剥了个精光,一手将褪下的衣裙铺开,放下玉人,自个也爬上台面,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再次突入花阴,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虽说天气极寒,沈瑶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宝玉也是衣掀裤褪,但厨房中的灶内生着炉火,加之两人大开大合挥洒精力,是以非但不觉得冷,反而来得汗流浃背,两下贴做一处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沈瑶目饧魂酥,心中又昏昏羞嗔:“这人竟是这么荒唐的……居然这样子来玩人……倘给别人知去……”正在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宝玉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

    沈瑶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宝玉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茎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揉了几揉,棒头一阵酥麻,茎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沈瑶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处,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沈瑶酥做一团,慵懒可人地望着爱郎,一丝满足的妩媚从她绝丽的俏容上透露出来,忽尔娇嗔道:“大坏蛋,都是你害人!”

    宝玉笑道:“好娘子,此话怎讲?”

    沈瑶羞道:“我已同兜兜说过不再……不再跟你这样了,可如今……如今…倘若给她知去,还不笑杀人!呜……”

    宝玉轻轻拨玩她的粉嫩奶头,笑嘻嘻道:“别怕,待会我也这般对付她,瞧她还怎么笑你。”

    玉人顿时大嗔,扬手打了他的魔爪子一下,咬牙道:“小淫贼!大色狼!你现在就给我下山去!”

    宝玉将她抱紧,一轮烈如炽焰地热吻,哼吟道:“瑶瑶,我爱你。”

    沈瑶神饧气缓,噙着檀郎的发丝低语道:“我也……爱你。”

    两人离别在即,心下自是难舍难分,卿卿我我了许久,沈瑶忽感臂后有些黏腻,反过一瞧,只见雪白的肘关处粘染了一大块污迹,却是不知何时碰触着了灶上的油烟污垢,她素来极为好洁,不禁大皱眉头,待到发觉股侧与腿肚子上也有污迹时,更是一阵恶心,哭丧着脸道:“难受死了!快放我起来。”

    “做什么?”宝玉心不在焉地问,凝目那粘染了污秽的雪肤,竟感异样诱人。

    女孩心里埋怨都因这人饥不择食不分场合,才将自己弄得如此不堪,嗔恼道:“烧水去啊,你不想洗洗么?”忽睨见爱郎的脸侧也有一道污迹,想来多半是她适才的杰作,忍不住“啧”地笑了起来,心道这才有点公平呢。

    宝玉痴痴望着如花的笑颜,心中倏地一动,忽将玉人整个抱起,神神秘秘道:“何须费事,我带你去一处好地方。”说着跃下灶台,胡乱套了靴子,竟不穿衣裳便夺门奔出。

    一到外面,山中冷飕飕的寒风不住地从肌肤上掠过,沈瑶大惊,急急低唤道:“你昏了?我还……还没穿衣服……”

    色人嘴角挂着坏笑:“怕啥?兜兜睡了,这山上又没别人。”当下施展轻功,踏着梦幻般的月光,向屋群后的枫林深处奔去。

    “去哪儿?”女孩心惊脉跳,一丝不挂的娇躯拚命往男儿怀内钻。

    宝玉心中舒畅,只道:“到了便知,宝贝。”

    沈瑶脸上发烧,小脑瓜里禁不住地胡思乱想:“好荒唐哦……一男一女没…没穿衣裳就在山上乱跑……”她晕着脸躲藏在爱郎温暖的怀抱里,闭眼听着耳畔呼啸掠过的夜风,忽觉今宵真是无比的新鲜刺激旖旎销魂,贪恋地娇吟道:“我冷啊,再抱紧一点……一点点……”

    宝玉忙将她搂抱得更密更紧,眼中已隐约看见了枫林中蒸腾的如烟水气。

    女孩在他怀里抬起头来,悄悄凝望着这个烂漫且单纯的男儿,心里道:“荒唐就荒唐吧,既然相爱,有何不可?”

    “原来是这里!”沈瑶浸入温泉,沉身让水淹到下巴,禁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欢叹。

    宝玉笑道:“好不好?这儿既不用烧水,空气又新鲜,还有月亮和星星做伴儿。”

    “你就会在这些东西上花心思!”沈瑶嗔白了他一眼,在水里仰平身子,望向悬着一轮明月缀着几点星儿的夜空,心里一阵迷醉。

    “瞧这里多美。”宝玉环望四周,月光下的野山枫此际展露出一种白天没有的静谧与妩媚来,他天生最嗜美丽,不禁给眼中的景色深深震撼住了。

    如非此人,自己还真不可能在这时候出现在这人间仙境里,沈瑶心思浮荡,突地一阵恍惚,思绪骤然飞回了那地下湖中碧玉棚内……

    宝玉亲亲她的发梢,得意道:“醉倒了吧?”

    “早就醉了,适才被你灌的!”女孩撒娇道,平日行走江湖之时,不得不时时刻刻绷紧的弦儿,此际终于有机会放松一下了。

    宝玉一笑,移唇贴着她的耳心低低道:“是从上边灌醉的呢…还是下边?”

    沈瑶一呆,旋即大羞,她原本是说喝酒,不想却给这小淫贼趁机占便宜,把手在他臂上狠狠拧了一下,咬牙道:“大坏蛋!坏死了你!呜……不睬你了…”

    宝玉在水中抱住她,任嗔任捶,只报以无数的亲吻,在他心里,便是给这可人儿千鞭万杖,也觉胜似神仙。

    沈瑶闹了一会,终在檀郎怀里软了下来,如胶似漆地与之热吻,这回竟把香舌主动送过宝玉口内,任他恣意咂吮。

    宝玉的两只手渐又不老实起来,在娇躯上四处抚摸揉探。

    沈瑶给他惹得阵阵酥悸,禁不住嘤咛道:“你……你……又…又怎么了?”

    宝玉笑道:“适才你不是嚷嚷身上脏了?我帮你搓一搓啊。”白如羊脂的美躯已非初次入目,但在清泉荡漾之下,另有一种异样的迷人趣致。

    沈瑶低首垂目,望向他那只把自己的乳儿揉捏成千形万状的坏手,娇嗔道:“这儿……哪曾脏了?”

    宝玉面不改色,笑道:“虽然没脏,但肯定出了些汗,帮你搓搓还不好?”

    沈瑶咬住樱唇:“真赖皮!”却并无挣拒,只是脸上红喷喷的,在氤氲的水气中宛如雾里娇花般朦胧诱人。

    宝玉又把一手探到她的腿心,扣指掏挖花溪,嘻皮笑脸道:“这里出汗最多,更需仔细洗洗。”

    沈瑶含嗔望向他处,娇喘吁吁浑身酸软,在水里几立不住。

    宝玉把扶住她,数指不停轮动,似在揉洗其间的黏腻,谁知不来倒好,这一洗却是越洗越滑溜,越洗越“不干净”了。

    女孩痉挛似地扭动起来,粉臂死死搂住男儿的脖子,仿佛害怕一撒手便会沉入水里淹死。

    淫人戏耍了许久,弄得满手皆腻,情欲复炽,嘴唇忽又贴到她耳心,喘道:“里边够不着,我换别的东西来洗。”

    沈瑶虽给爱过一次,其实意犹未尽,此刻早已挨受不住,脸皮却薄,忍不住大发娇嗔:“你再捉弄人,我……我可真……真的不睬你啦!”

    宝玉怕她真恼了,不敢再轻浮嬉耍,柔声道:“好娘子,我又想你了。”

    沈瑶喘颤道:“我也……我也想你……很想……阿瑶不喜欢你……你乱说话来羞……羞人家……喜欢……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言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宝玉听了,悄悄铭记于心,将玉人翻转过身,让她趴在从小竹棚伸出半浸在水里的竹排上,他底下早已重振雄风,挺拔地抵住了嫩蛤口,轻轻柔柔研磨了一会,开始发力朝里边揉入。

    沈瑶凝住娇躯,眯目感受爱郎的推入,不知不觉咬住了樱唇,待到花心失陷,方发出一声娇脆的嘤呀。

    宝玉两手绕到前边,扣拿住美人如脂如酥的美乳,从后边缓缓抽送起来。

    虽已春风一度,沈瑶却仍感无比挤涨,在水里给推耸得东倒西歪,两手忙紧紧捉住竹排,娇美中带着点狼狈。

    宝玉一边抽添一边亲吻,由下至上,嘴唇从幼滑的玉背出发,滑过香肩、雪颈和发梢,游荡到了粉嫩的耳廓上,舔舐得女孩丝丝发痒阵阵心慌,低语道:“瑶瑶,让我爱遍你每一寸地方。”倏地将舌一挑,顶入了她的耳心……

    沈瑶娇躯大震,蓦又发酥发悸,花底霎似敏感了许多,仿佛清清晰晰地感觉到了男儿的每一下抽插,禁不住娇娇哼吟起来。

    她的肌肤经温泉水浸泡,此际愈显娇嫩欲滴吹弹得破,触之令人销魂蚀骨,宝玉紧紧贴抱住她,尽力使两人的接触亲密无间。

    沈瑶很快又动情起来,她不但已有点适应爱郎的冲击,还仿佛上了瘾头,竟不时沉腰相就,偷偷让内里的嫩心去“吻”那偶尔深突的龟头。

    宝玉动作柔缓,每一深入,便恰巧挑着那粒奇滑异脆的妙花心,先还不敢采得太深太密,但渐渐觉察到了可人儿的小动作,不由情怀荡漾,遂越送越勤越刺越深。

    孰料小仙子的“胃口”极其有限,不一会儿,便感抵挡不住,腰儿连连闪扭,躲避男儿的深袭。

    但淫人欲火已旺,这回可不答应了,一臂下移紧紧箍住蛮腰,不许美人四下逃窜。

    沈瑶只得苦苦领受,花阴内的酥痒之中竟又多了一丝酸意,慌得一头乌黑亮丽如丝如缎的湿发不住甩荡,也许因在山中,四围又是密密的野枫,不觉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叫声越来越娇越来越亮。

    宝玉受其感染,抽耸愈疾愈烈,原先在水里还觉浮浮沉沉煞得情趣,此刻却嫌无处着力不满起来,突把玉人整个抱起,推放于竹排之上,自个也随后爬起,重新一枪挑了,这回终能脚踏实地结结实实地狠顶怒刺,火热巨硕的龟头频频突过幽谷,命中妙心。

    沈瑶要紧之处连遭重创,凝身趴伏在晃荡不止的竹排上,突地失声嘤啼:“别……别老……老碰那儿呀……好……好酸的……啊……啊……宝……宝玉…呜……”

    宝玉却仿若未闻,只垂首注目下边,原来水线正淹及两人的股胯部,开合擒纵间,波浪时开时闭,那交接处的奇妙绮景在眼中霎失霎现,惹得他越发狂荡,双手把女孩的两条美腿大大叉开,几推成了个“一”字,入目更是撩人万分。

    沈瑶四下乱抓,但竹排长久浸泡水中,处处皆滑不留手,反手又勾不到爱郎,心下愈添难挨,她的武功虽高,但在这方面却若雏儿,突感内里的小妙物如前次般剧麻了起来,慌得呼道:“又……又要糟了!我好……好象又要糟了!”

    宝玉旁侧望去,从她半边脸上瞧见一副憋尿之状,心中明白,忙柔声哄道:“莫怕莫怕,是要丢了,男女相欢,最美妙的便是这一刻了。”反更下下刁狠,记记直捣痒筋花心,激烈之度竟是前所罕有。

    沈瑶煞是不耐,听了爱郎的哄诱,更是把持不住,待给怒茎大采了几下,花心眼内倏地奇痒,娇啼一声,雪颈乍仰,阴精已尽情甩出。

    丝丝浓稠的白浆骤从巨根塞住的花缝里迸涌而出,弄混了周围的泉水。

    宝玉闷哼一声,顿美得筋麻骨软,但他已泄过一回,因此尚能坚持,耐着满茎的酥麻温热,继续于花谷内奋力驰骋,龟头触及花心,只觉越发娇弹滑脆,不禁昏昏思道:“阿瑶的这个妙物,定是那《搜珍记》里所说的‘蚌酥’、‘螺舌’无疑了,啧啧啧,这万中无一的名器竟叫我遇着了!”

    沈瑶如寒似悸地丢了又丢,却感爱郎仍无休无止地采个不停,心中大慌,哆嗦啼道:“我……我不……不?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