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oushihui因为没有什么社会背景,一直在银行下面的一个小储蓄所一名普通的出纳员,快38岁了,工作上一点也不顺利。妻子今年也34岁了,在一家个体小公司做文员,工资也不是很高。
最近我单位有点人事变动,有一个科长位置空缺。我蠢蠢欲动想赢得这个机会,错过了这次,不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时候了。
于是,我回家和妻子商量,想赢得这个职位。妻子说,那就找找行里的领导,给他们送点礼,看看是不是有希望。我自己也知道,这年头没有关系,光有能力一点用都没有。
我知道行里的张子龙,张行长能帮上自己忙,他在行里是老人了,这些年来一直做领导,也捞了不少的钱,我给他送礼和送钱全被拒绝了,而且张行长对我也很出奇的关心,一再找我谈话,说我很有希望,每次谈到关键的时候都把话题总往我妻子身上引,我隐隐约约知道他要干什么,和要发生什么。我妻子见过这个张行长一次,有一回我妻子去我单位,刚好我不在,就是张行长让我妻子在他的办公室等我的,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对妻子有了什么想法,被我妻子的文静、贤淑、窈窕所吸引。她后来说,对他的感觉就年纪大点,也很和蔼,别的就没什么印象了。
昨天晚上张行长请我去吃饭,几杯酒下去,可能是他借着酒劲吧,总把话题引到了我老婆身上了。说我老婆怎么怎么漂亮,气质怎么怎么好,比他家的黄脸婆强多了,他要是有这样一个女人就好了,他说,你要是能让我和你妻子睡上一次,这个科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当时我很生气,但也不敢发作,因为我还要依靠这个老男人、我的上司呢。
回家后借着酒精的作用,我流着泪对妻子说张行长喜欢你,如果我要当上这个科长,就要你拿身体去换……她听了默不作声,她看着我躲闪的眼神心里也隐约知道我的意思。她也知道象我这样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很平凡的男人为了事业出此下策是很无奈很痛苦的,而作为一个妻子她又能做什么呢……
第二天早晨我在去上班,她在我刚要出门的时候,对我说:“那就过几天请他来家吃饭吧。”
以后的几天,我沉浸在羞辱的旁徨中,我恨我无能,恨我不得不去让心爱的妻子去接受另一个男人。这几天妻子因为产生对性的胆怯和厌恶而拒绝了我的性要求,这也算是对我流露出的怨恨和不满吧。
这天是周末,妻子起的很晚,看来她这几天一直也没有睡好,她起来后,我催促她去点买菜回来,说今天张行长来家里吃饭,让她好好露露手艺。看得出她很不情愿的出去买菜了,在她出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我的心在流血,无尽的羞辱使我失落身竭,我在一次次的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
晚饭时,我们夫妻陪着张行长喝酒,张行长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妻子,对她有说有笑,而妻却看着我,我的头一直底着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睛。妻子带着4岁的女儿匆匆吃了点饭就回房哄她睡觉了,女儿在回到房间的时候忽然问:妈妈,那个胖伯伯干嘛老看你呀!妻子呆呆的看着她天真带着关心的脸,窘迫的无言以对。是呀,张行长都50多了,可以做女儿的爷爷了。
我和张行长吃过晚饭已经是快10点了,张行长也喝了不少的酒。于是我提出让张行长留下来休息休息,张行长也是觉得喝了不少。我让妻子把我俩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让张行长在我们的卧室休息休息,我趁着张行长没看见,把两个避孕套递给了妻子,她接过去,绝望的把眼神转移开了,她心理知道今天晚上,她是不可能再为一个男人守住身子了,再过会儿她的身体就在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说:“张行长,你先回房休息,一会我让她沏杯浓茶给你送进醒醒酒,张行长笑眯眯的摇晃着他那肥胖的身体,走进了我们夫妻的卧室,这时我的心象被针扎了痛,我的心在流血。”
张行长进了我们客房,妻子在洗手间一边梳洗一边犹豫,我不忍心的搂着妻子,关上门吻她。当我摸到她的**的时候,她推开了我的手,告诉我说,我该去了。她还安慰我,让我不要太为她担心,也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其实我们心理都明白将要发生的一切。
妻子走进女儿卧室,对她说妈妈和伯伯谈点事,让爸爸陪你,给你讲故事好吗?女儿乖乖的点点头。妻子经过我们家的客厅时,她犹豫的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到我站在那里,正用茫然和失落的眼神看着她。这时她转身向我走了几步,可是突然她又停了下来,我知道,她可能是有点后悔了,她现在的心里可能正一遍一遍的问自己:真的要让自己去接受这样的委屈吗?真的要让自己忍受这样的屈辱吗?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想着什么,也可能是在想,老公在单位干了那么多年,一直得不到提升。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靠关系往上爬,内心也是一定难受极了。她看到我失落和痛苦的表情,那又何尝不是屈辱?为了我,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的。她无奈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去面对我的眼睛。她也很清楚我此时内心的矛盾,她心里何尝又不是在流泪,在滴血呢?
她转过身,轻轻的叹了口气,声音很小,小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妻子带着怨恨走向那个会给我们带来羞辱的房间,那里曾是我们的爱巢啊,但是现在……
在房间门口,她轻轻的敲了一下门,看着她自己映在门上的身影。
此刻,她穿着浅白色的八分裤,上身也是浅色的半袖短衫,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胸罩,而此时的这身装束,也衬托着她皮肤更加白皙。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张行长把她让进房间。她迟疑着,但还是走了进去。门关上的刹那,她回过头来,正好和我的眼神相对着,我痴痴的望着她,她的思想停滞了,感到心慌得没有了知觉。另我们耻辱的房门被关上了,接着是门锁插销的声音。这时的我站在那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我的眼角落下。
进了房间她心里更紧张。虽然这是自己的家,但是此时,却要在这里面对另外一个男人。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她还在想,怎么面对这尴尬的场面呢?虽然她也是30多岁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女人了,对于性也不再避讳羞涩。可是这样的情形她又能怎样去面对……
张行长也看出了她的紧张,但是他毕竟是个有经验的男人。“弟妹,坐会儿吧!”说着拉着我妻子手做到椅子上,妻子感到被他拉的手冰凉冰凉的,张行长也在边上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弟妹,你放心,这次提人的事情,我一定帮忙的,那还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啊,你就放心好了!”
“太谢谢你了,张行长。”
“谢什么呀,你老公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真是有福气啊。弟妹,你真是太美了!”
“是吗?”妻子轻轻的回道,不自然的看了张行长一眼。
他把手放到了妻子的腿上。妻子的身体害怕的颤傈了一下,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张行长隔着裤子的手指在妻子腿上摸着。很薄八分裤可能让他感觉到大腿的弹性同时也给妻子的身体传送着一阵阵的颤慑。
刚刚进入房间的时候,妻子还很紧张,不知道张行长会对自己做什么样的性变态行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份羞辱,但是现在似乎没有想像得那么可怕。张行长只是让妻子坐在身边,漫不经心的抚摸妻子的大腿而已。根本没有进一步举动。妻子的内心开始平静,一声不吭的任由张行长抚摸。也许此时的他们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需要的是这种平静吧。
过了很久,张行长的手停了下来,离开了妻子的大腿。
妻子心里一紧,知道事情不会到结束的。
“我想要你!想占有你的身体”张行长的突然变得呼吸粗重。随即,妻子被他揽住了腰,一只大手放到了妻子的**上。隔着衣服用力的揉压起来。妻子咬着嘴唇喘息着,妻子本能的用手按住了那只手,不让他继续搓揉自己。
从来没有让我以外的男人碰过一下自己身体,今天居然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卧室,被自己老公的请来的老男人又搓又揉,不能想象下面还要被他怎样……
张行长看着脸色绯红的妻子,不满的问道,“不愿意吗?”
妻子违心的解释说:“不是的,是我不习惯,感觉好怪。”
“没关系的。”张行长一边说,一边又开始用力的搓揉起来。妻子知道再阻止也没有意义,反而可能会弄得人家不高兴,何况他摸都摸了,于是妻子慢慢的松开了手,绝望的闭上眼睛,身体靠在椅子背上。
张行长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妻子感觉自己的**被捏疼了。妻子被他把放倒在椅子上,头陷在椅子里,感到自己的**在被他用力撕捏着。
“你的**真大,比我家的黄脸婆的丰满多了。”张行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解开了妻子的衣服,接着把妻子胸罩往上一推,妻子白嫩**完全暴露在这个老男人的面前。紧接着,张行长的手开始颤抖,妻子在心里用力抗拒着已经肿胀的令自己羞耻的**,因为尴尬,把头扭向了里面,不敢看着张行长的脸。
张行长越来越兴奋,动作更加粗鲁,很快妻子的胸罩被扯掉了,他抬起妻子的腿,脱掉妻子的袜子,接着他解开妻子的腰带扒掉了她了的裤子,随手拉下了内裤,妻子羞辱的配合着抬起臀部,她知道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拒绝已经没有意义了,只有顺从,老公今后还要倚仗这个老男人,今晚我就是这个男人的了。
妻子裸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睛被妻子白皙的身体吸引住了,他惊讶的发现,妻子竟是个没有阴毛的女人。
妻子看了一下张行长,只见他正在脱衣服。人到中年的张主任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妻子看到他身体上长满了黑毛,下面很长,已经变得很硬了。
他一把将妻子抱起来放到床上,他用力分开了妻子的洁白修长的双腿,急急忙忙的握住自己的**往上戴避孕套,妻子低声说:“不要戴了吧,我要给你最高的奖励,我和老公从来都是带套的。”
他听了,表情很惊讶,但是还是感激的对妻子笑笑说,谢谢你,弟妹。妻子说,没事,只要这次你能帮助我们,你怎么样都可以。张行长说,你放心吧,弟妹,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妻子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了他抵在自己**上的**好烫,它象是在浸食着自己的**,妻子知道它一旦分开**进入到自己的身体,这对于自己将意味着什么,可自己却是无能为力,妻子知道自己不会拒绝它了。
妻子感到自己**分泌的体液早就出买了自己,阴部被他的**顶着,感到自己的**被翻开了,由于过度的紧张,感到自己的**还在一下下的挛缩着,他试了几次**都不能进入**,他停了停,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他停下来望着我妻子。妻子被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弄得不知所措,正愣愣的看着张行长。两个人谁也没有动。
妻子的**被他的**刚才的一番拨弄,心里暗暗的在期待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妻子用手指在口中粘了点唾液,在阴部涂了涂,也起到润滑的作用,然后,抬起腰把阴部贴近他的**,右腿勾住他的胯部,把左脚搭在他的肩上。
“哦——”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妻子的**传来他**进入时的温软滑腻的舒爽。
妻子也低吟了一声,两手紧抓床单,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
张行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接着张行长开始抽动了起来。妻子咬着嘴唇不叫出声,手紧紧压在**上,不让**随着张主任的**而晃动。张行长用力的**起来,身体的撞击和**对宫颈侵蚀袭来**的快感,他更加疯狂更加用力,快感渐渐侵蚀了妻子的身体,妻子终于忍不住在别的男人身体下小声呻吟出来:“啊——,哦,啊——”
此时的我,在客厅里脑海里想起了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妻子只能任由张行长的摆布了。
此时的张行长用他那长长的**故意漫漫的,但是很用力很用力的撞击着妻子的子宫。每一次撞击都会使妻子心里无比的紧张,妻子的腿屈辱的张开着,任那根坚硬的**在自己的**里肆意冲撞。
张行长的手指用力的压着妻子阴蒂,阵阵刺痛带来的刺激让妻子苦不堪言,妻子能清晰的感觉到张行长的**在自己柔软紧闭的**里放肆的抽动,它渐渐的诱发妻子的**。
恍惚中只听见张行长说:“弟妹你的**好紧呀!怎么这么多水啊!我好喜欢啊!弟妹,你的小逼真好,让我把你操死吧!”妻子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
阴蒂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妻子难以忍耐,她只有在心里面不断的求着他:“轻一点,轻一点,在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啊!”
张行长粗圆的腰部突然猛的一用力顶了进去,妻子的整个身子被推迟到床里面,“啊——”妻子的泪水夺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伤心,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向他卖身的妓女和婊子,是没有尊严可言的。
张行长粗大的**紧紧抵在妻子的宫颈上,他手紧紧的抱着妻子的头,胸脯粗暴的压在她的**上面,妻子看到张行长一直紧闭着双眼向上仰着头,在享受着自己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快感,而自己此时已经稍微适应了他的**对我子宫的的冲击。
他低下头来看着妻子说:“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在自己的家里玩吧,而且自己的老公还在外面,听着我们**的声音,这样是不是很爽啊?”妻子难以面对如此**裸的话语,羞辱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张行长嘿嘿一笑继续的说道:“把你这小美人弄到手可不容易呀,在你的身子里就好象在温泉里呀!你的小骚逼又软又紧还会往里吸呢!”妻子感觉的到张行长的**使自己的**很充实。
张行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了。张行长用他粗糙的脸在妻子的面颊上轻轻的磨擦,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妻子的耳垂吻着她的脖子,妻子一直以为这应该是丈夫才能对我做的事,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对我做。
他接着又说:“你要记住了,从今天往后在这个家里我和你老公一样,可以随时可以玩你!”妻子知道自己的**里第一次有了别的男人的**,知道那也是自己不能不接受的男人,现在自己却真真切切的被他压在肥胖的身体下面;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会用和自己交合在一起的**互相揉搓,在达到**的**后将他身体里面的精液注入到自己的身体,射进自己的子宫,这就是他此时要自己的目的——**,而此刻妻子为了丈夫在和别的在男人**……
这时,妻子感觉到身体里的**开始动了,缓缓的抽出去又慢慢顶进来。
妻子皱紧眉头咬着嘴唇忍受着,浑身战栗,再也忍受不住了,“哦”失声叫了出来。
不久妻子便感到浑身燥热起来了,大腿内侧和臀部开始发痒,**也在臌胀,而和张行长的交合处是又热又又麻又痒,很快的妻子的全身已是汗水淋漓,**随着张行长的**也更润滑了。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在吞噬着妻子的身体,那样的感觉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别的男人给自己难以压抑的性奋和快感。
可是,屈辱使妻子却必须要忍住,不能让张行长看出自己此时已有了快感,自己绝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作为女人作为人妻生理上的脆弱!
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妻子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渐渐知道自己终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妻子羞耻的听到了自己下身交合传来了水响的声音,她已经无法再掩饰了,妻子的身体在渐渐表明,自己已被他彻底的占有了!
妻子听到他说:“你有感觉了!”妻子顿时羞愧得无地之容。更可怕的是妻子身体里的****加快了,不清楚是妻子的**收缩还是他的**变的更粗更长了,妻子感到身体里面好胀,那愈来愈强的鼓胀的快感沿着**顶着子宫,强烈的冲击着妻子的意识,他们的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嗯”“嗯”张行长先忍不住张开了嘴一边插着妻子一边哼着喘息。
妻子咬住嘴唇,生怕也会忍不住像他那样呻吟出声,那样的话自己真的无法面对自己和老公了。
因为丈夫的事,使自己对丈夫产生了心痛的怨恨,真的没有想到,苦苦追求了自己五年的丈夫却要拿自己妻子的身体,去换一个职位,在这几天里,自己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试着说服自己: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迷恋自己和享受自己身体的男人不会太坏的。也在不知不觉中我把自己干净的身体留给了这个男人。眼前的一切恍然如在梦中,想到现在却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全身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了,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张行长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妻子的臀部也随着他剧烈抽动发出身体碰撞的声音,她知道妻子的抵挡跟本就是虚弱无力的。妻子被他插的**发疼,两只**在眼前晃荡着的,**胀的好红好硬。
随着他的**,妻子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渐渐不在抵抗了,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些感觉:自己应该属于这个男人的,而在他身下正在用身体迎合他和他**的这个女人正是他的女人……
妻子再也忍耐不住了,“嗯”“嗯”“嗯”“嗯”,呻吟越来越大,他用嘴吮吸妻子的嘴唇,沉浸在春潮泛滥中的妻子不由的张开嘴将自己的舌头迎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立即纠缠在一起了,到后来,他干脆将妻子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用牙紧紧的咬住,舌头在他的嘴里被肆意的玩弄着,而妻子却无法呼吸了,窒息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将妻子瞬时推上巅狂的高峰,一股强烈的震颤在妻子的身体里蔓延,妻子的身体第一次接受了别的男人带来的**:“呵——!”妻子张开嘴,全身绷的紧紧的,**里面感觉到他的精液一次次的冲刷着宫颈,**的肿胀和**一阵痉颤收缩紧紧裹住他的**,妻子张着嘴喘息着,强烈的性奋使妻子的身体在颤栗在颤抖。
他的汗水和着妻子的汗水从的**流到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从妻子**里淌出的液体味道,冲击着妻子的意识,妻子感到床单湿了……此时他停止了抽动,只是用手紧紧抓住妻子的**将妻子按在床上,好象在等着妻子的**慢慢逝去,而妻子没有了力气,抬高臀部紧紧贴着他,尽量把他的精液留在自己的体内。
妻子绷紧的肢体渐渐松弛了下来,全身的抖动也慢慢的平息了。妻子发觉的双腿还紧紧缠绕在他的腰上,虽然刚才的经历象是遭受了强奸,可现在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经历了从没经历的**后妻子有些虚脱了,躺在那里不动了,但眼睛还是湿润了。
他的手离开了妻子的胸部了,饱受挤压之苦的**恢复了丰满挺拔,妻子的呼吸也跟着稍稍顺畅了许多,却感觉到**沟里传来丝丝凉意,妻子意识到由于刚才极度兴奋,自己浑身已经被汗浸湿了。
妻子感到他的**在我的身体里又胀硬了……
他得意的对妻子说:“弟妹,看到你**的样子恨不得吧你吃了,我再给你一次吧。”妻子耻辱得无颜以对。接着他的**又开始动了,仍然是那样的坚挺,那样的缓慢,那样的有力,一点一点的退到**后,用**拨开**再一点一点的插进来。
他不紧不慢的抽动和妻子残存的羞耻再次激起了她的兴奋。
“嗯,嗯”妻子无奈的叫着,妻子怀疑这真的是自己吗,妻子试图着去咬住自己的嘴唇,可快感使她一次次睁大眼睛张开嘴看着他。
他们的声音随着每一次抽动每一次撞击交替着。
快感让妻子慢慢失去了理智,渐渐开始配合他的抽动了,妻子将臀部抬高把脚放在他的大腿上两腿向两边分张开,好让他的**能插的更深,双手不由扶在他的腰上,妻子的**紧紧贴着他的睾丸。
他抱住妻子将她拽的坐立起来,妻子坐在他的大腿上面被他**裸搂在怀里。
和他赤身相对的坐立**让妻子无所适从,妻子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种令女性如此害羞的**体位,无地自容的垂下了头,他得意的露出了一丝淫笑,张开双臂,从后面揽住妻子的脊背,再次把妻子的搂在怀里。
他的双手滑向了妻子的臀部,抓住了她的屁股,向上一托,同时他的大腿向里一收,一股向上的力量将妻子的身子弹了起来,妻子吃惊的叫了一声,身体却又落下,自己又重新坐到了他那根粗壮的**上了,而就这样子已完成了两人性具的一次磨擦,跟着第二次,第三次……妻子的身体完全被动的在他的大腿上面起起落落,继续承受着他对妻子的玩弄。
他两只有力的手臂不住的托着妻子的双臀抬起放下,加上强烈的视觉刺激,妻子无比舒服的靠在他肩头“嗯”“嗯”的哼叫着,两人胸部的接触更让妻子兴奋难耐。他再次热烈的将唇吻在妻子的唇上面了。
我又来了:“呵——”妻子紧紧的抱住他把**贴在他的胸口,把脸靠在他的肩上,沉醉的呻呤着。他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妻子的体液再次奔涌而出……
**过后,无尽的羞愧使妻子只将头低低的埋到了他的胸膛下面,妻子看见他肥硕的肚子和自己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就在这时张行长慢慢的将妻子放倒在床上,他抽出了那根奸淫我的**了,妻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被他的奸淫何时才能结束。
妻子看见灯光下他黑黑的**上面湿漉漉的,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身体里面分泌出的体液,是能让他和自己交合和出买自己的体液。
妻子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的蜷缩起来,**被自己的腿压着,他对妻子说:“弟妹,今天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妻子望着他,想着自己的身体对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能如此疯狂的享受自己的身体,更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被他征服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而且是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体下面观念开始改变了……
他的**和冲击对自己是那么的真实,透过阴部**和冲击的间隙,妻子看到自己的**随着他的**抽送而拉长和推缩,**冲撞击着自己的子宫,他的胯部有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臀部和大腿,妻子承受着他的每一次插入,他在尽力到达妻子身体的最深处,妻子绷紧了身体肌迎合着他每一次的侵入。
妻子兴奋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妻子闭上了眼睛……很快妻子再一次被他逼上了**:用力的抬起腰部,妻子的**再次奔泻而出,而且伴随着小便的失禁,向后仰起了头,胸部兴奋的高高抬起,妻子窒息了……
他忽然将妻子的双脚放在他的腰部快的**,猛的趴在妻子的身上,双手穿过妻子的腋下,又从妻子的肩头伸过来,妻子的身子再次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了,妻子感觉**里被他的**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充实,那灼热感胀满和坚硬感带着蠕动让自己欲罢不能,妻子的双腿好想并起来夹住那根插的自己欲仙欲死的**,可他的身体分开了妻子的双腿,妻子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挺高自己的阴部,阵阵的快感逼的妻子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啊——!”从他的咽喉发出了声音,在妻子体内的**开始了剧烈的收缩,他也绷紧身体,一股股的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妻子的身体,妻子的子宫也在次剧烈的收缩……
妻子知道这一刻的到来意味着自己已经彻底的给了他。
此时,他无力的趴在我妻子的身上。
经过了两次**。妻子已经酥散了,他的**渐渐滑出了妻子的**,妻子用枕头边的纸巾,擦了擦流出**外的精液,无力的躺在那里。
由于受到了太强烈持久的刺激,妻子感觉**仍在微微的颤动着。
过了一会,他爬起来看着妻子的阴部,妻子知道自己的**很大也很厚,因为没有阴毛那里显得很光洁,因为生过孩子后和老公每月只做两三次,由于不吃避孕药,也没上避孕环,除了在要孩子的一个多月里,老公都要带避孕套,因此**还是生孩子前的肉色,自己的阴部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着,妻子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再次为他张开了自己的双腿,突然他蹲下来一口咬住**,用力吞咽着,妻子早已经瘫软无力了,只能任由他摆弄,任他抱着自己的屁股,任由他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和肛门……
忽然,妻子想到老公肯定听到了这个房间传出的自己的叫声。这是他应该很熟悉的声音,是自己的,是从这个房间传出的。每次老公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就会这么叫出来。自己的心里开始另一种兴奋,那个声音,正是刚才张行长享用自己身体时发出来的。这个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时间过得很慢,他抬起头看着妻子,妻子对他笑了笑说,你躺下休息一会,我去看看孩子。
妻子穿着拖鞋裹着睡衣打开门走了出去,妻子整理了一下头发,低着头走到孩子的房间,孩子还没睡,妻子问她:“宝贝,你怎么了,怎么还没睡觉啊?”女儿看了妻子很久伤心的问:“伯伯为什么要欺负你啊?他打你了吧?我听见他在打你的声音了,我想去帮你,但是,爸爸不让我进去。”此时的妻子不能回答孩子,只能怨恨的看着我,没说一句话。
妻子拿了个条干净的内裤进了洗手间,我也跟了进来,妻子紧裹着睡衣对我说:“我要洗澡。”
妻子在不知不觉的开始拒绝我了,她以前洗澡时并不会介意我在的,今天却不同了。
我用了拉掉她的睡衣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紧紧盯着她的**上留下的印痕,突然间伏下身体在她的阴部嗅着,我发疯似得问:“他没用避孕套是不是?你让他射在里面了是不是?”
妻子鄙视的看着我说:“是。”我的头哄的一下,完了妻子这回是真的被人彻底的占有了啊。我原以为带上安全套就没有肉和肉的直接接触,就算不得什么,这回完了!
我站起来脱去衣服,把她狠狠的拉过来脸朝下压在马桶上……
从阴部传来撕裂的痛使妻子一阵昏厥……我的**强行插在还留有张行长精液的**里,随着我的**妻子的泪水流在了地上……
……妻子把水温调的很高,拼命的向身上涂抹着浴液,一遍一遍的冲洗着身子,冲洗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射在自己体内的东西……
妻子洗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那个房间,我知道妻子的心在也不能回到我这里了!
百妇谱之《俗妇》
老徐娘耍宝赛顽童,逞淫风不逊陪酒女
有位老姐五十叁,一脸皱纹点雀斑。
名牌西装乃膺品,鳄鱼夹里毛八钱。
胸无点墨善交际,顺嘴胡诌笑满讪。
疯疯癫癫男伴多,尤其喜欢玩老鳏。
还是在上个星期,阮主任就告知我,办公室准备雇一个勤杂工,这不,雷厉风行,就办就办,星期一刚上班,主任果真领来一位体态高佻的中年妇女,她的腰身健壮而又板挺,而她的胸部却好似熟透的大南瓜,堆积成雍肿而又硕大的山丘状,软瘫瘫地向下垂俯着,走起路来,胸脯咚咚乱颤。两条粗壮的长腿踢踏有力,高跟鞋掷地有声,坚硬的足底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很有节奏感的脆响,踏,踏,踏,……,仿佛在自豪地,毫不掩饰地向男人们宣誓着:看我走路的姿式,我一点都不老,我还很年轻,我正值当年,我充满了活力,我对未来饱含着无限的憧憬。
伴随着这响亮的、永不服老的踏踏声,我的目光从大理石地板缓缓上移,移过跟鞋;移过紧身裙裤、或者如女士们统称的那样——一步裙;移过样式是名牌的,而内行人一眼便能看出破绽的西装;移过软塌塌的、肉墩墩的胸脯;再往上移,我看到一个苍老的、皱纹横布的面颊,因年代久远而呈着蜡黄色的表皮涂抹着一层极不适宜的,且又厚又浓的粉脂,室外的阳光似乎有意与老女人过不去,耀眼的光芒直剌在老女人的面庞上,浓厚的粉脂反射着油渍渍的腻光,尤如老母猪硬涩的,毛孔突显的皮肤上涂抹一层滑溜溜的猪油,远远望去,是那么的不舒服,那么的不自然,那么的做作,那么的生硬,那么的恶心,那么的没有自知自明,那么的,那么的,……,算了,算了!这是什么味啊!
一股莫名的复合气味扑鼻而来,我摒住了呼吸,暖气的微热从老女人的身后弥漫而来,老女人板挺的身子贴靠在暖气片上,劣质西装上卫生球的辛辣味与脸上的脂粉味混在一起,形成一股无法形容的怪异味道,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小张啊,”我的顶头上司,也是年愈五旬的阮主任,指着老徐娘向我介绍道:“这位大姐姓胡,以后,你就叫她胡大姐吧,她到我们单位来工作,有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尽管吩咐她去做好了!”
“哦,”我继续凝视着这位陌生的老女人,心里嘀咕道:做什么啊,有什么可做的啊?我还闲得发慌呢,她又能做什么啊?
“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让你胡大姐去做!”主任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以建议的口吻道:“臂如清扫卫生了,烧热水了,取报纸了,等等,等等,以后,中午的盒饭,就由她取了!”
“小老弟,”我凝视着老女人,老徐娘也和蔼可亲地盯着我,抹着厚粉的颧骨又尖又突,看了令人生厌,听奶奶说,这种生着高颧骨的女人最克男人。老女人蠕动着褐纹密布的、腥红的几欲滴血的嘴巴道:“别不好意思啊,胡姐一贯大大咧咧的,什么说道也没有,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吧!”
中年女人的目光**辣地瞄着我,因成熟而更加雪亮的眸子咄咄逼人,即流露着长辈女人对后生的怜爱,又充满了莫名的,让人暇想联翩的挑逗。
“呵呵,”望着这极具挑逗的目光,我冲徐娘嘻嘻一笑,习惯性地抓起桌上的烟盒,他妈了,不知什么时候抽光了,于是,我捏着烟盒对老女人说道:“胡姐,麻烦你给我买盒烟去呗!”
“可以啊,没说的,”老徐娘爽快地转过身去,肩上的挎包在阳光的照射下,放射着剌眼的光芒,我坐了下来,拿出整理好的材料向阮主任汇报。
“烟呐,咋还没买回来?”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始终不见胡姐回来,我犯了烟瘾,主任见状,掏出他自己的香烟:“呶,先抽我的,是啊,这个老娘们,买盒烟买到哪去了?”
“豁,”我清了清嗓子,无意间向窗外撇去,只见老徐娘站在马路对面,手里果然握着一盒香烟,正与一个陌生的,与她年纪相仿的老女人攀谈呢,看那份投入劲,没准要谈到什么时候,主任也将目光移向了窗外:“这个老娘们,唠哇唠哇,有什么好唠的,就那点事呗,喂,”主任也不管正是隆冬,呼地推开窗扇,扯着大嗓门:“老——胡,快——回——来——啊!”
“不好意思,”在阮主任的招唤之下,胡姐不得不中断了交谈,毫无歉意地走进办公室,将香烟放在我的面前:“遇见一个熟人,聊了一会!”
“一会,”我抓起香烟,掏出一张钞票:“再过这么一会,烟都能造出来了!”
胡姐接过钞票,转身欲走,主任不解地问道:“我还要干么?”
“送烟钱啊!”听见胡姐的回答,主任说道:“你为什么不先垫上呢,何苦还要跑第二趟!”
“我,我,”胡姐吱唔起来,纹路纵横的老脸泛起绯红:“我没有钱啊,”
“呵呵,”主任似乎不相信:“开什么玩笑,连盒烟钱也没有?”
“我还能骗你么!”胡姐将精美的挎包放在办公桌上:“这个月的退休金刚刚领到手,交完物业费、煤气费,电费、电话费,便所剩无几了,不信,你看看!”
“呵呵,”主任轻蔑地哼了一声,即是赌气又是开玩笑地拽过胡姐永远都是挎在肩上的精美皮包,哗的拉开认真地瞅了瞅,又默不作声地还给了胡姐。待胡姐走出办公室后,主任冲我直吐舌头:“背包倒是不错,看上去溜光水滑的,可是,翻来翻去,满挎兜也就几毛钱!哼,”说完,主任抬起屁股,到办公楼外的马路边看下棋去了,我心中暗道:主任,随便翻弄人家的口袋,你也太缺乏礼貌了!
买盒烟半个小时,送烟钱四十分钟,当胡姐送罢烟钱回到办公室里,看见屋内只有我一个人时,她满脸堆笑地坐到我的身旁,干枯的手掌轻拍着我的手背:“张老弟,今天下班胡姐请你吃点便饭,咱们就算认识了!”
“不,不,”我放下鼠标,一边慌忙拒绝着,一边把手从老徐娘的手心中抽出来,胡姐却是相当的认真,她指着桌下:“你看,胡姐把菜都买好了!”
“这,”我怔怔地望着胡姐:“你没有钱,为何还要如此破费呢!”
“再没钱,总得吃饭吧,”胡姐平静地说道:“刚才,我向那个与我唠咯的女友借了点钱,老弟,一定给胡姐个面子啊!”下班之后,胡姐生拉硬扯,一定邀我去她家吃晚饭:“老弟,请别见外,简单地吃点,便饭,家常便饭!”
走进一栋新建成的宿舍楼,胡姐自豪地推开五楼503的房门,她指着并不宽敞,也不奢华,更无名牌电器的房间道:“老弟,这就是我的家,请进吧,”我低头找寻托鞋,胡姐将精美的挎包放在鞋架上,殷勤地蹲下来身来:“来,姐姐帮你换鞋!”换罢托鞋,胡姐便开始向我展示她的住宅:“怎么样,小张,还可以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算小康吧!请坐,”象征性地巡视完房间,胡姐将我安顿在沙发上,又是沏茶,又是削苹果,做完这些,又跑进厨房,叮叮咣咣地忙碌起来:“张老弟第一次端胡姐的饭碗,我可得露两手!”
我极不自然地坐在客厅里,漫无目标地,反复不停地调换着电视频道。胡姐忽而厨房,忽而客厅地忙活着,依然不忘记向我炫耀她的安乐窝:“呶,这是我的卧室,”煎好了鱼,扣上锅盖,胡姐缭草地擦了擦手,将我引进她的内室,胡姐故意按压着我的肩头,我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宽阔的双人床铺上,床垫悠悠作响,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声,胡姐莫名地一笑,似乎习惯性地抓过一条手巾,颇为认真地擦拭着床头柜,同时一丝不苟地整理着叠摆的一点都不整齐的被角:“唉,房子多了也累人啊,这些屋子,我天天都要擦一遍!真累人啊!”
我的手掌无意识地搭在床头上,手心顿感一股麻涩,我抬起手来,按在床头上的手心沾了一层灰土,胡姐见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拽过我的手掌,忙三迭四地擦拭起来:“哎哟,我总是忘记擦床头!张老弟,”为了转移尴尬,胡姐故意触动一下放在床铺两侧的画像,一幅是圣父,一幅是圣母,胡姐介绍道:“离婚以后,在舞伴们的介绍下,我信教了,哦,”胡姐似乎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