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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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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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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杨天出了我的办公室,我再次把目光注视到日历牌上,2001年十月12日,十年前的今天,我正式踏进了这官场的大门,在宦海里拼杀、打斗。十年了,我转头看了看镜中的我,除了成熟深沉以外,和十年前的我没什么分别,还是一样的帅。呵呵,我是不是有点自恋?不,决不是的,这帅也是一种在官场上拼杀的武器,通过它我才迈出了我在仕途上的第一步。

    “铃……”电话再次响起,我还是以一贯的语气接听电话,“我操,你丫的最近跑哪去了,连个影子也看不见。”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我在电话里骂道。

    “力哥,狄处长,我的狄大处长。我这不是刚回来就给你电话了吗。手头有个案子,刚从哈尔滨回来,今晚咱们聚聚,我已经通知小峰和亮哥了,晚上在开元见面,到时候你可以一定要来啊!”董超那浑厚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回响着。

    有时我就很纳闷,这丫怎么不去唱歌呢,没准还能混个歌星当当,偏偏就做了警察,而且还是个刑警。

    小峰大名孙峰,市公安局督察科的科长。亮哥大名董国亮,市一家大型机械长的销售处长。我们四个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铁哥们。上初中的时候,正值改革开放的大好年景,市里遍地都是放香港武打片的录象厅,看的我们四个是热血沸腾,情绪激昂,时刻梦想成为一个行走江湖、锄暴安良的大侠。激动之余,我们四个就磕头拜把子,结成兄弟。董国亮最大,我老二,董超老三,孙峰最小。

    可是从拜把子后,亮哥总说我们三个不把他当大哥,不但一句大哥没叫过,还是按原来的叫法,亮子亮子的叫个没完。我们就笑他:“操,你丫的象个大哥吗?四个人里你最矮,而且还最单薄,哪象个大哥!”

    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四个里面,他是最有心计的,鬼点子特别的多。

    小时候,我们想算计人,都是他出谋划策,我这个人高马大的人当前锋,后面还跟着董超和小峰,那丫的总是躲在后面煽风点火,加油添醋,结果最后每次都是我们三个倒霉,他反倒没事。

    小峰有一张圆圆的脸,平时总是带着笑,显得一团和气。可是我知道那张笑脸背后隐藏着一颗阴险的心。

    记得初中的时候,他和另外一个家伙共同追求一个女孩,他冒充那女孩的笔迹给那家伙写了一封信,约他晚上九点半在新湖边上见面。

    那小子傻了吧唧的上了当,溜溜的在湖边等了一个多小时,那可是一年中最冷的几天,看着那小子在寒风中冻的不停的搓手跺脚,黑暗中的我们乐的嘴都合不拢了,我们三个不住的骂小峰这个家伙是个阴蛋,是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家伙。

    董超和我还算是比较正直的人,当然指的是小时候,现在的我吗,嘿嘿,比起孙峰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看着坐在包间里的那三个家伙,我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真诚的笑容。只有和他们三个在一起,我才能放下一切提防的心,撕下脸上不知带了几层的面具。这三人尤其是亮子和小峰,真可谓是我的良师益友,要不是他们,我现在说不定还是个小科员,整天坐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和别人一块喝茶、聊天、打屁,哪有现在的风光。

    看到我进来,亮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他和我的笑容一样,都是真诚的。

    “我操,你丫的是不是官当的大了,架子也大了,每次聚会总是你最后来,让我们等你。”

    “亮哥,在亮哥面前我哪敢摆架子。实在是工作太忙了脱不开身。怎么着,不信,不信我发誓,谁要骗你们谁是……”我脸上堆着笑,做出发誓的样子。

    小峰在一边笑了,“亮哥,别被他骗了,现在的力哥再不是当年的力哥了,他现在拿发誓就跟放屁似的,当不得真。”小峰看到我的样子,忙对亮子说。

    “小峰,你哥哥我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吗。这小子有什么花花肠子,我比谁都清楚。”亮子笑呵呵对小峰说。

    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董超,还好董超总算还保留一点憨厚和赤诚,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还是一个副队长,凭他的能力,当个局长也不在话下。但问题是,不是你能破案,就能当好局长的,这当官的学问大了,我们几个不知给他灌输了多少道道,可这家伙总是榆木疙瘩不开窍,后来我们索性放弃。记得亮子最后说过一句话:“为我们四人帮里还有最后一个好人来干一杯、”

    还好他现在还算憨厚,要不然也不会被我骗了。看到我把目光投向他,董超说道:“亮哥、小峰,我看力哥是真的有事。他那个位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应酬太多了,他能来就算不错了。”

    “还是董超好,知道我的苦衷,你们两个就坏吧。”我一边夸奖董超,一边对亮子和小峰说。

    自从我们几个都当了官后,对亮子也都尊敬起来,不再叫他亮子,而是尊称亮哥了。

    记得第一次叫他的时候,把这小子激动坏了:“我操,快15年了,我终于正式成为你们的大哥了!是不是我现在当了一个副科长,你们还是小兵,才这么尊敬我的。”

    听了这句话,我们三个一下子把这小子摁在地上,一顿暴打,“你丫的说什么,我们是真的拿你当大哥才叫的,和你当没当副科长没什么关系,你竟然歪曲我们的感情,找揍呀!”其实,亮子说对了,正是因为他当了科长,我们才尊敬的称他为亮哥的,毕竟他在我们几个当中是第一个当官的。

    说完笑话,我们几个开始推杯换盏。我们四个的酒量都不小,每个人都有一斤多的量。说起酒量,亮子还有个故事,正是因为这酒,他才能爬到今天的这个位子来。这是后话,在后文中我会给大家详细说明的。

    虽然我们四个能喝,但是每次喝酒都不会超过两瓶,也就是每人喝到半斤就够了。我们的兴趣不是酒,而是彼此在官场上的经验以及官场上的消息,借每次聚会我们都会彼此交流一下经验发表一下看法。当然,主要是我和亮子、小峰三人谈,董超总是听的多说的少。要是听他说,不外乎就是这个案子那个案子的。

    “力哥,最近你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小峰一边小口抿着酒,一边问我。

    我们四个在一起喝酒,从来都是各喝各的。

    “大的动静没有,一切都风平浪静。就是财政局最近出了点事,你们想必都知道了。”我一边吃菜,一边说道。

    “这么说是真的了,钱副局长前天真的让人捉奸在床,还照了相。”亮子问道。

    “这个小峰知道的最清楚了,还是让他说吧。”我把话推给小峰。

    “真的,钱副局长不知道得罪了谁,让人给盯上了,通过建设所的所长关胖子和市报一个记者来了个捉奸在床。当然罪名不是通奸,而是嫖娼。关胖子带人去了酒店,说是接到有人举报有人嫖娼,刚好那记者恰巧在场,当场拍了照,说是要登在市报上。当然,最后也没见报。”小峰慢悠悠地徐徐道来。

    “老钱真的是嫖娼?”亮子问道。

    “屁,要是嫖娼,能不见报吗!那女的也是财政局的,抱着老钱的大腿,一心想往上爬,结果……嘿嘿……”小峰阴笑了几声。

    “完了,就算不是嫖娼,老钱的官我看也是到头了,能指使关胖子的人后台一定小不了,老钱也太不小心了,做这种事怎么能到酒店呢!人多嘴杂的,活该他出事。”亮子给老钱下了定义。

    “还是亮哥老谋深算,老奸巨滑,知道办这种事,要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小峰、董超,亮哥有给我们上了一课。”我在一边打趣道。

    “滚,你丫的皮痒了是怎么着。”亮子假装生气的骂道。

    “力哥,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一直没说话的董超发言了。

    “怎么着,我是不是牵扯到你的什么案子里了。”我开玩笑的说。

    “栗子,正经点。”亮子收起往日的西皮,一本正经的跟我说道。栗子是我的外号,当然一般只有亮子这么叫我,小峰和董超这些年一直都叫我力哥。

    “怎么了,亮哥,这么严肃。”我看到不但亮子正经起来,连小峰也收起了他那招牌般的笑容。

    “十年了,还记得十年前的今天,你跑来告诉我们你进市政府上班了吗?”

    亮子的眼睛里亮闪闪的。

    我也觉得鼻子一酸,眼睛里有了泪水。

    “十年了,我怎么会忘记十年前的那一天呢!”

    我的思绪回到了从前,往日的一幕一幕浮现眼前。

    官场小人

    说起我们四个的交情,那可谓是渊源流长了。我妈是一个医生,在市中医院上班。亮子的妈妈就在如今他上班的这个大型机械厂工作。董超的妈妈和小峰的妈妈都是普通的工人。

    看到这,大家也许觉得奇怪,怎么介绍的都是妈,没有当爹的事呢?说起来巧的很,我们四个都是单亲家庭。我妈和我爸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婚了,现在我连他长的什么样都不记得了,问过我妈妈几次,可是每次得到的不是训斥就是一顿板子,后来索性我就不问了。

    亮子是遗腹子,他爸爸因公死亡,他妈就一直没有再嫁人,娘俩一直这么过来了。这点他家和我家差不多,我妈也没有再嫁人,看样子我那个忘记模样的老爸伤她太深了。

    小峰和董超两人到是享受了十多年的父爱,在我们上高二的时候,他们两人的爸爸先后倒在了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里,上了天堂。

    写到这,大家也许不信,这也太巧了吧。可事实就是这样,要不说我们四个有缘份呢,四个性格迥然不同的人竟然有着二十多年的坚固友谊,这友谊看样子还要继续下去。

    我很早就认识亮子了,原因就是我们两家离的不远,住的都是单位的宿舍,这两家宿舍只有一墙之隔。我和他是不打不相识,小时侯我们两个宿舍的男孩总是聚在一起打架,我们医院的男孩太少,比不了他们一上来哗啦啦一大帮人,所以吃亏的总是我们。我小时候长的就比同龄人高大,打架又不要命,所以在那一片还是很有名的。

    后来,亮子找到我,别看他人长的瘦小,可是天生就是一个当领导的人物,不论比他大几岁的还是小几岁的都听他的,把他当头,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还没上学的小屁孩。亮子知道我是医院孩子的头,于是找到我来和解,对此我到是很乐意,答应了他的要求,只是自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当孩子头,成了他的部下了。

    到了上学的年龄,我进了机械厂的子弟小学,虽然是社会办学,可是教育质量在全市是最好的,每年考上市重点一中、二中的人中总是子弟小学最多。所以许多人都想法把孩子送进来。

    那时候还没有择校费一说,主要靠门子,那时侯不叫送礼,叫走后门。我当然也是通过门子进到这个学校的,我妈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门路,就是和学校校长的老婆是同事,你说我进去还不容易。那时侯的人淳朴的多了,重感情轻钱财,我妈一分钱没花我就进了子弟小学。

    小峰和董超因为有个当警察的爸爸,也不知道通过什么路子来到子弟小学。

    当时,我们班上一共有73个人,这点我记得清清楚楚。

    一上学,我、亮子、小峰和董超就分到一个班里。从此十多年里直到高中文理分科,我们四个才分开。上学没多久,亮子就成了班里的孩子头,我因为长的最高大,理所当然的成为班里的老二,也可以说是亮子的打手,小峰和董超也整天跟在我俩的后头,跑东跑西,我们的友谊就这么建立了起来。

    有两点可以说明我们的友谊之深,一个是上完五年级,我们正好赶上开始有六年级,有接着上六年级的,有直接毕业考初中的。我和小峰董超因为年纪小,都被留了下来上六年级,亮子比我们大,他是毕业考初中那拨人。他死活不干,非要和我们一起上六年级,老师被逼无奈,只好同意了他的要求。

    另一个就是小学毕业考初中,我们四个虽然很皮,但还是属于聪明的那种孩子,不负大人所望都考上了一中,特别是亮子,考一中的成绩是全市第一。可惜的是,我和小峰还有董超被分到了三班,而亮子被分到一班,为此一直都耿耿于怀,想尽一切办法想到我们班来。说来奇怪,我们四个从小学一直到高中上的全是三班。

    亮子为了到我们班来,首先是讨好我们那个刚从学校毕业参加工作的女班主任。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甜言蜜语,反正哄的那个傻丫头整天乐不滋的,他还不时的帮她干这干那。再就是,他开始在他们班捣蛋,差点没把他的班主任气的背过气去,可他班主任也拿他没办法,他门门功课都好的出奇,每次考试总是第一。

    一来二去,他终于如愿所偿,在初二下半学期来到了我们班。

    对他的这个壮举,我们三个佩服的五体投地,对他哄女孩子的本事更是羡慕不已。我们有过分析,别看亮子长的瘦瘦小小,身高一米七,体重120,可是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比我们三个认识的都多。而且还从来没有后院失火。

    大概从初中开始,他就有了对付女人的一整套办法。我们甚至后来怀疑他当时是不是就和我们那个年轻漂亮但是又天真的可以说是傻的班主任给上了。我们逼他说,他总是笑着不告诉我们,后来被我们逼的急了才说,当时太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甚至连老师的手都没有摸过,但是后来吗,他还是把我们的老师给上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大概到了初二下半学期,我们青春勃发,开始有了性的冲动。虽然对女人的身体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也已经知道了操逼是怎么一个概念。明白女人身下长了一个比是让男人的**插的。当时我的家成了他们三个的天堂,我妈的一些医书里有女人下体的图片,我们就偷偷拿出来看,一边看一边想象着女人的下体。

    也是在那个学期,学校里突然流传了两本手抄本。一本是很有名的“少女之心”,我当时看的抄本上的名字是“蔓娜回忆录”,这本书的内容想必在岛上居住的淫民都知道。另一本没有名字,内容写的是在一个工读学校里,几个女工读学生和老师**的故事。有两人的场景,也有群交的场景。

    有段话我是记忆深刻:“看着老师露出他那粉红色的**,**看起来和饭店里的炒肥肠里的猪大肠那般粗细。”当时我们没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觉得作者是故意的还是有些疏漏,**有粉红色的吗?特别是成人的**,和肥肠那般粗细,也太细了吧。呵呵~~~这两本小说当时已经被翻的破乱不堪,文章是写在普通的作业本上的,后来我们几个分工把两篇小说都给抄了下来。在那以后,不知道翻看了多少遍,射出了多少宝贵的童子精。

    当时对女人的下体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们到了痴迷的程度。这期间有个小故事,当故事的主人公讲给我们听的时候,让我们三个不但是羡慕还有一种渴望,渴望自己也能碰到那种情景。

    当时亮子有一次发烧,每天都要到医务室里打针。这天,他和往常一样准时来到了医务室,推门进去后,和医务室里的那个老太婆打了声招呼,就往一个白布帘后面的床上走去等待老太婆给他打针。一过白布帘,他立刻惊呆了,一个女学生正仰面躺在床上,裤子脱到了小腿处,微微分着双腿。女生发现进来了个男生,吓的尖叫一声,一下子把脸给蒙上了。

    事后亮子说:“操,那个女的就跟傻逼一样,捂脸有什么用,不知道捂逼。不过我虽然看见了她的逼,却没有看见她的脸,这将近两千的学生中不知道哪个是她?”

    我们就说:“这样的女生不傻,要是捂逼,不捂脸,以后还怎么见你。这样倒好了,你没见到她,她没见到你,就算以后走个对面,还不跟没事人一样。你丫的才傻呢!”

    亮子想想也对,开始后悔怎么没注意她的脸,当时光看她下体了。要不然,这可是个好机会,有这个把柄在手,那女生还不乖乖就范。

    我们追问后来怎么样,亮子说:“那老太婆听见尖叫,立刻醒悟过来,冲到后面对我说,你怎么就进来了呢!你怎么就进来了呢!一连说了好几遍,连一句别的话也没说。”我们听了哈哈大笑。

    我们接着问那女生下体是什么样的?亮子回忆说:“说真的,当时我也有点蒙了,还真没仔细看,只觉得她那是一条细缝,粉红色的,上面还长着不多的几根毛。”

    我们又是哄堂大笑:“你丫的,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抓不住呢?大好机会白白浪费了。”

    亮子也笑着说:“我当时一是紧张的蒙了,二是发烧烧的我都迷糊了。”

    在亮子的故事发生不久,我也有了一次炫耀的资本。那天放学后,我在校园里闲逛,等着被老师留下的那三个活宝。正好迎面看见一位英语老师蹁腿上车,那时候的自行车基本上都是带大梁的,象现在的女士坤车很少。

    英语老师穿的是裙子,当她蹁腿过车大梁的时候,眼尖的我立即发现了一个秘密,英语老师没有穿内裤,阴部是用一个布袋子包着的,而且可以看见布袋子里垫着红色的卫生纸,布袋子两边露着黑黑的阴毛。后来我知道那布袋子学名叫卫生裤,当然现在已经绝迹了,估计农村使用的也没有了。

    英语老师大概是怕经血弄脏内裤,所以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这可让我大饱了眼福,我把这个和他们三个一说,他们三个放学后,紧紧的盯着那位英语老师,可惜的是,随后几天,那英语老师一直穿的是长裤,那美妙的场景再也没有出现过。

    也许大家奇怪,象我们这样思想低劣的人最后怎么都混的人五人六的,不是进了党政机关,就是进了司法系统,这可要归功我们那个英明的校长。我上初中的时候是八三年,一中虽然是重点中学,可是也是鱼龙混杂,学生中也有不少小流氓和小混混,每当放学的时候,学校门口经常发生打群架的事。

    我们四个也好不到那去,除了学习好点以外,别的一无是处。香港的武打录象片看的我们是热血沸腾,再加上金庸金大侠的射雕英雄传开始出现,记得那时侯看射雕可是真的不容易,我们为了看它,经常夜自习逃课,来到一个有路灯的小巷,在一个提着提包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本大约五、六十页封面是土黄色的书,这就是我第一次看到的射雕。

    录象片和射雕刺激着我们那时年轻躁动的心,我们也学着在初中组织了一帮人,而且和高中的师兄联了手,在当时的一中可谓是风光一时。

    就在我们得意洋洋的时候,一个严重的刑事案件发生了,我那帮师兄里有两个不开眼的,偷东西偷到检察院去了,把一位副检察长的五四手枪给偷了,里面还有六棵子弹。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这可是我们市建国以来第一起偷枪案,最后警察抓住我的那两位师兄。

    其实也怪他们自己,偷就偷了吧,子弹也打了4发,你也别到处吹嘘呀,结果就是一个年满18岁的被判刑,另一个进了少管所。这两位师兄还招出了几个人,当时的宣判大会就是在校园里开的,主席台上的桌子上面放着他们偷的枪、钱物,还有粮票。

    这次大会就是我们校长提议在校园里开的,这件事对我们四个触动很大,可以说是震惊。幸好我们四个就是打个架什么的,偷东西的事没有沾边,要不然的话……

    从那以后,我们四个渐渐疏远了那帮兄弟,逐渐变成了循规蹈矩的好学生。

    暑假过后,我们四个还是凭借自己的聪明,考上了一中的高中。没想到的是亮子这家伙竟然还是考了第一,我和小峰以及程超算是勉强考上的。等上了大学后,亮子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别看平时他和我们一样疯狂,经常逃课,当然这逃课是晚自习,但是每次他回家后,都要学习到12点,由此可见这家伙的心机有多深。

    事后他对我说:“我知道自己什么出身,家里没什么背景,要想出人头地,只有靠学习这条路了。我比不上小峰和程超,他们的父亲都是警察,而且都是不大不小但是却能量不小的派出所所长。我也比不上你,你妈是医生,我妈呢,要不是我爸因公死亡,照顾她进了厂子的话,她现在也许还在农村种地呢!我有着深深的自卑心理,所以我才努力地学习,争取改变我的出身。”

    到了高二,亮子一反常态,热心起学校的事务来,而且还经常到教导主任、年级组长以及班主任家里跑,不停地帮他们干这干那,还辅导教导主任哪个上初中的女儿学习。

    我们三个都说他看上了教导主任的哪个丑闺女。教导主任长的五大三粗,脸上疙疙瘩瘩的,女儿随父,爸爸长成那样,当女儿的能好到那去。亮子听了我们这话,就是笑笑,也不说什么。还是小峰比我和程超精明,看出点门道来,对我俩说:“亮子可能是想进步。”

    “进步,进什么步?帮教导主任闺女学习能进什么步?”我傻呵呵地问道。

    想想那时的我可真是傻的天真,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这些年亮子和小峰给我洗脑,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在政府机关混出个人样来。小峰神秘地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到了高三,原来的学生会主席在被保送到北师大后,亮子当上了学生会主席,并且在高三快毕业的时候,入了党。

    我靠,一个整天琢磨女人,思想极其低劣的人竟然成了我们那届唯一的高中生党员。虽然亮子费劲心计的混成了学生会主席和党员,但是好运并没有落在他的头上,往年的学生会主席百分百都是保送的,可是就在我们那届,我们学校竟然没有保送名额。

    原因说起来很好笑,上一届的保送生出事了。

    一个保送到省大的师兄,竟然为了刚认识的女朋友说想要一辆自行车,这位师兄就跑到邻校去偷,结果人赃并获,给开了回来。

    正所谓,祸不单行,另一个保送北京名牌大学的保送生也出事了,和一个女生睡觉被发现,事后那女生一口咬定他是强奸,没办法,不但学位丢了,还进了监狱。

    还有一个,不是上届的,估计是某位领导的公子,也是保送生,但是每年考试都要补考,如果没有上两位师兄的壮举,他也不会被提出来。

    结果几件事凑到一块,市教委挨了批评,再加上好多学校知道一中保送生的事迹,说什么也不要一中的保送生,市教委一怒之下,把原本按上届高考过线人数百分比定下来的保送名额全部取消了。

    听到这个消息,亮子长叹一声:“天不助我也,命中如此,夫叹奈何。”好在,以他的成绩,考个清华、北大估计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这家伙竟然给我一样,报考了省大中文系。

    我有自知之明,再加上班主任出谋划策,认为以我的成绩,考省大还是有把握的,高了恐怕就悬了。他对亮子报考省大,觉得不可思议,认为是不是因为没有被保送,脑子坏了。

    我问亮子:“为什么和我一样报考省大,是不是想抢我的名额,存心不想让我上。”

    “滚,栗子,平时看你听老实的,怎么也有这么阴暗的心理。哥哥我是舍不得离开你,咱们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是真的舍不得。”

    他的这番话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当时感动的我差点掉泪,此后的十多天里,我一直在感动中度过的。不过现在想起来,我总觉得他还有别的目的,有什么原因促使他做出了这个决定,我问他好多次,可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考结束,我和亮子都考上了省大中文系,程超考上了一所警察学校,看样子要子承父业了,小峰考上了省内一所理工大学,好在都在一个城市,只有程超孤零零地漂泊在另一个城市,只有寒暑假见面了。

    说起高考,我也得感谢亮子。那时的高考已经是标准卷答题了,而且还分了A、B两卷。

    看考场的时候,我的考号是1号,亮子是7号,我的座位是靠南墙的第一个位子,我这一排是六行,亮子的位子在中间偏南的第一张桌子,不知道是不是幸运之神光临了我,中间两排桌子是7行,也就是说我和亮子错开了一个桌位,大大增加了我作弊的机会。

    对别的科目来说,我没有任何问题,什么语文、数学、政治、历史等等,惟独英语奇惨,高中三年,英语最好的成绩是61分,其余全都是不及格。看完考场,我就兴奋的不得了,亮子知道我的英语太差,如果不是这样,我的成绩和他也不会差的太多。

    到了考试的时候,凭借我超强的视力,再加上亮子的配合,我高考的英语成绩竟然达到了83分,另通知书的时候,看到这个成绩,我的英语老师惊的嘴都合不上了,直说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你是怎么蒙上的!

    **********************************************************************本来想在五一贴出,没想到整个长假我根本无法登陆羔羊和情海,好在这两天恢复正常,赶紧贴出。

    《仕途官道》我不打算写了,原因竟然是我在放假期间,就在我家楼下的书店里发现了我写的《仕途官道》,心情甚是郁闷也很复杂,总之我是不打算再把它继续了,在这说声对不起了!

    官场小人

    进了大学,亮子更加显露出勾引女人的本事,女朋友换得就跟走马灯似的。我一开始还和我在高中谈的女友保持一周一信,对别的女人不屑一顾。大约半年后,我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始央求亮子帮我解决个临时女友,亮子对我说:“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守身如玉,爱情专一的人吗?现在怎么想起求我来了,是不是你那位佳人把你甩了?”

    “亮哥,我你还不知道吗,只有我甩别人,哪有别人甩我的。我就是觉得她不在身边寂寞得很,也就是想找个能抚慰我寂寞心灵的人。”

    我确实很羡慕亮子身边总围着女人,凭我一米八二的个子,模样英俊潇洒,篮球、田径样样精通,其实不乏女人暗送秋波,可是看到那些女生,我总感觉不如我的女友漂亮,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投怀送抱的女生。可是到我想找个伴时,却发现周围没有了目标,那些女生一个个的离我而去,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亮子了。

    听完我的乞求,亮子点头答应帮忙。过不多久,亮子透医樯芰艘桓鐾庀档?br /》女生,长得小巧依人,模样还算可以,是亮子现任女友的好朋友。自从有了这位女友,我们又成了四人帮,我们四个经常成双成对的出入,好得不得了。

    亮子现在已经是花丛老手,不知道为几个女生开了苞。我也有心步入男人的行列,彻底告别处男,可是又担心开垦了一个处女地会被她缠上,那可就麻烦了。毕竟我还深深的爱着我的初恋女友。再说,小兰也就是我现在那个临时女友,比起我的初恋女友来差得太多。

    说句不好听的,整个省大没有比得上我的初恋女友的,这到不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就连亮子也感叹道:“栗子,你丫的真好命,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跟了你,整个省大也没有这么出色的女人,你看她那双长腿,那模样,那身条,要是能和她睡一觉死也值了。”

    看着亮子色迷迷的样子,口水都快要流了出来,我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却骂道:“操,你丫的就省省心吧,那是你弟妹,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何况是兄弟的老婆。”

    “可俗话也说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要常洗常换,你可真够封建的。”亮子侃侃而谈。

    “行啊,那你让小玫给我睡一觉再说。”小玫就是亮子现在的女友,我故意逗他。

    “真的,行啊,咱们可说好了,不许反悔。”亮子立刻露出憧憬和渴望的神情。

    “当然真的,你把小玫给我,我就把小兰给你。”说完我哈哈大笑。

    “操,你丫的耍我。”亮子这才明白我摆了他一道,扑过来给我几脚,我一边躲一边哈哈大笑。

    “亮子,就算拿小兰换,你也不吃亏呀。小兰还是处女呢,我都没经手就让给你,你还不知足。”我以为小兰还是处女,不过事后才知道自己错得厉害,这个看起来端庄贞洁的女孩,不知道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什么?你还没把小兰办了?你可真是守身如玉。真的想把你宝贵的贞操留给你那情人李玉欣啊!”亮子听了我的话,吃惊的看着我。

    我把担心和他说了,这小子听了哈哈大笑:“操,你丫的可真够天真的,哥哥我开过了多少女人,你看让一个女人缠上了吗?这事就要大胆心狠,看准了就下手,过后不想要了就踹,女人就是傻瓜,到时候哥哥帮你出主意。”

    在亮子的谆谆教导下,我终于告别了处男。那是在大一的暑假,我们四个决定去泰山看日出,下午五点多到达泰安,在后半夜两点多登上了玉皇顶。

    上来以后才知道,山上的夜晚是多么的寒冷,我和亮子都是短裤和T恤,小玫和小兰是短裙和T恤,玉皇顶上寒风刺骨,幸好有出租军大衣的,每件十元,但是裹上大衣,还是冷。有心找个旅馆,一问价格,一个人要50,四个人就是200,我们根本没有这么多钱,只好放弃了,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

    坐下不久,小玫和亮子两人就搂抱在了一块,小玫坐在亮子的腿上,借着月光,通过他们的动作,我知道他们已经连为一体,进入了战斗阶段。此时小兰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充满了诱惑。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小兰,咱们也和他们一样啊。”说完后,我的心蓬蓬直跳,万分期待的等着小兰的答复。小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激动得差点蹦了起来,立即把小兰抱了过来,把她的内裤脱了,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早已硬挺挺的了,把它从内裤中一释放,它就在凛冽寒风中抖动着。

    没有前戏,我的**就急不可耐的捅进了小兰的**,一进去,我立即发现我以前错得多厉害,她根本不是处女,她的那里很松,**在里面活动起来很是顺畅,一点没有书上所写的处女**的种种特点。即便这样,我也满心欢喜,毕竟我正式进了女人的身体,虽然我的第一次没有碰到一个处女,稍微有点遗憾。

    在这泰山之巅,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正式成了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很有纪念意义的事。我尽情享受着**的快感,小兰的里面湿漉漉热烘烘的,烫得我暖洋洋,完全忘记了寒冷,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和她的下体。

    小兰满有经验的上下套弄,左右晃动。黑暗中,我感觉到了她胸前那对不大的**也在上下的跳动。小兰似乎不喜欢带乳罩,在我和她交往的过程中,她很少有带乳罩的时候,好在她的**和**都不是很大,避免了走光。

    **之余,我偷空往不远处的亮子那看去。没成想两个人都在注视着这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做完了。就着淡淡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亮子脸上的笑容,好象在说:“栗子,舒服吗?**的感觉怎么样?”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把注意力回到了下体。

    我不想让小兰独自运动,那样的感觉好象是她在控制着我,而我只是被动的接受。我也挺腰抬臀,让我的**在里面左冲右撞,上下翻飞。

    正干得开心,亮子那边传来了歌声,当时在省大最为流行的改编自费翔的名曲——“读你”,不过歌词改了:“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三月;操你千遍也不厌倦,操你的感觉象春天。”在亮子还算悠扬的歌声中,我射出了我平生的第一次精液。

    听见亮子唱这只歌,小玫笑着拍打着他,亮子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来了小玫的骂声:“你要死啊,胡说八道,讨厌。”我胸前的小兰已经起身,从包里拿出卫生纸擦拭着下体,我让她也给我擦擦,她便伸手扶起我那已疲软的**,细心的擦拭着。

    本以为能看到日出,没想到早上到日观峰,才发觉有雾,日出没有看到。不过泰山的云海还是很壮观的,大团大团的白云变换着各种形状,在半山腰来回的翻卷;还有那薄如轻纱的白云,将对面郁郁葱葱的山岭遮掩的朦朦胧胧。

    等到天光大亮,我和亮子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昨晚我俩都没有脱短裤,只是把拉链拉开就做了,结果女人的**和我们自己的精液,把我们俩深兰色的短裤染上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醒目。没办法,只好花了五块钱买了一瓶在山下只卖一块五的矿泉水,洗了洗短裤,洗完后也不敢起身运动,那个位置正好在裆部,看上去就跟尿裤一样。

    从泰山回来,我和小兰的感情更深了一点,亮子看出来了,悄悄地对我说:“栗子,这不过是玩玩,千万别当真,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绝代佳人在等着你呢。”

    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学校,宿舍楼里空荡荡的,同学们不是回家就是出去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小玫几乎都待在我们宿舍里,亮子的床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重复着那一种刺耳的“吱吱”声。到了第三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冲着亮子喊道:“亮子,你丫的就不能消停会,我让你们吵得都快神经了。”

    亮子的头从蚊帐里探了出来,满脸大汗的说:“栗子,我早就让你把小兰留下来,你没答应,活该。”说着,头前后左右的摆动了几下,蚊帐里传来小玫嘻嘻的笑声。

    是啊,回来后,小兰说要回家,亮子示意我再把她留几天,可我张了张嘴说了声:“路上小心点。”

    等小兰走后,亮子气得给了我几下说:“你丫的想什么呢,怎么不留下她,我还想来个双龙戏二凤呢。”

    我听着床板的吱吱声,看着晃动的蚊帐,火气更大了,“亮子,你丫的再这么搞下去,老子就过去掀你的蚊帐了。”

    亮子的头早已缩回了蚊帐里,从里面传来带着粗气的声音:“掀就掀吧,东风吹战鼓擂,**怕过谁?。”

    “亮子,你别激我,我真的掀了。”我作势下床。

    蚊帐里的人静默无语,只有床板还象示威似的吱吱响得更欢了。我怒从心头起,三两步跨到他的床前,一下子把蚊帐撩到上铺。两个光溜溜的肉虫出现在我的面前,亮子那枯瘦的屁股还在上下蠕动着,床板依然在吱吱的响着。**在润滑的穴中发出滋滋声,小玫在亮子身下不停的扭动,一双手抚摩着自己的**,嘴里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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