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有好事,车间里最八婆的的娘们李月兰一把抓住马主任,打听起什么事来。看这样子,马主任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厂长。
一见我近来,大嗓门的厂长说道:“小子,你挺有料啊!”
厂长是个不拘小结的人,爱和工人开玩笑,我们都不怕他。
“什么呀,我有什么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吗。”我笑着说道。
“给,自己看。”厂长啪的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纸的,最醒目的地方印着一行字:“S市人事局”。
“小子,别打马虎眼。你个大学生不会连人事局三个字也不认识吧。你小子行啊,瞒的够紧的,直到人事局来函调你的档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来不简单呀!”厂长走过来猛的给我一巴掌。
他这一掌差点把我打趴下,要知道当年他可是抡五十磅大锤砸铁的。
“调档案?人事局调我档案干吗?”我决不是装糊涂,而是真的不知道。
厂长看我好象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你小子连人事局调档案干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时挺实诚的,我现在就给你个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什么,什么,到市政府上班?”我没听错吧,我没做梦吧,我暗暗掐了一下自己,好疼,不是做梦,这个巨大的喜讯差点没把我轰个跟头。
厂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要不是我看过你的档案,知道你在本市没有什么亲戚,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只能说你家祖坟上冒烟了,这种好事落在了你的头上,我活了四十多年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过两天,通知一到,你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的车间,反正我现在整个人都晕忽忽的。满车间的人都围上来朝我嚷嚷。
“哦,请客,我请……”我一边傻呵呵的笑着,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一快手的人一把抢了过去,奔出了车间大门。
师傅来到我的面前,使劲地拍了拍我,“下班到我家喝酒,咱爷俩好好的喝喝。”
“嗯,呵呵……”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会呵呵傻笑。
下班来到师傅家,师傅掏出一包花生米,弄了几根黄瓜,拧开一瓶白酒说:“小子,从你进厂哪天,我就看好你,你小子有股不服输的狠劲,象我。我本以为我的这手活你回继承下来,不过现在看来,那是委屈你了,一个大学生干一辈子钳工,想想也觉得可惜。现在好了,你小子总算有了用武之地,来,干。”
师傅祝贺的口气中带着一点失落。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一个好师傅难找,一个好的徒弟更难找。师傅是真心的培养我,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千方百计的锤打我,他就是希望我以后能有出息,让别人一提起狄力来,都要竖器大拇指说,是一个好钳工。
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我对师傅的感激之情,拿起面前足有半斤的大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师傅,我……”。
“啥也别说了,你以后就是官场中人了,记住师傅的一句话,做人要有自己的良心。”师傅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记着了,师傅。”酒喝的有点急,上头了,我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一包花生米,几根黄瓜,我和师傅干掉了两瓶白酒。出了师傅的家门,我忽然感到一阵茫然,忽然害怕今天的事只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我有些害怕。
我坐在离师傅家不远的一个小公园里,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把头埋进怀里,无声的抽泣着。
天黑了,路边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公园里没有几个人了。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推着车走出了公园的大门,再次回想今天厂长说的话,我乐了,我知道那不是梦,我是真的要去市政府上班了。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妈妈抱起来转了几个圈。
“妈,妈,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高兴地大嚷。
“放我下来,小心摔着妈。”妈妈脸上露出难言的笑容,并不是很兴奋。
妈妈一把我搂住说:“妈怎么不高兴呢,我们栗子有了好的工作,妈高兴还还不及呢,我是太高兴了,没法表达出。”兴奋的我并没有觉得妈妈的话言不由衷,我依然沉浸在幸福中。
“你喝酒了?”妈妈闻到酒气问我。
“嗯,和师傅一起喝的,我们俩人喝了两瓶,厉害吧。”我象个孩子一样,在屋子里转着圈,兴奋的说这说那。
妈妈坐在床上,看着兴奋的我,这两个多月来,我还是第一次露出笑容,一改平日的死气沉沉。妈妈暗想,这一步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呢。
我坐在床边,依偎在妈妈怀里,看着妈妈沉思的样子问道:“妈,你想什么呢?”
妈妈顺势搂着我说:“没想什么。”
“哦……”我把头枕在妈妈的怀里,憧憬着以后的幸福生活。
我当上了科长、处长、市长,说不定还能当上省长、省委书记。此时的我那里知道,这宦海的深浅,表面里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水下面却危机四伏,暗流礁石,还有各种各样能致人与死地的恶鱼,一步小心就会船毁人亡。
妈妈一面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一边说:“栗子,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妈有几句话跟你说。市政府不比你上班的工厂,那里面的情况复杂的多,你刚去容易说错话,办错事。听妈话,到了那你要少说话,多做事,和每个人都要搞好关系,我就怕你那个急脾气,点火就炸,其实你不适合在机关工作。”
我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口中光是哼着哈着。妈妈叹了口气,不在说话,只是抚摩着我的头发。
官场小人忆往事喜悲各半
在焦急和忐忑不安中等待了两天,终于等到厂长把我叫去,“给,小子,通知来了。”
我有些颤抖的接过通知,打开一看,上面通知我明天早上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朱科长报到。
我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脸上也乐开了花,“厂长,我能不能请个假?”
“小子,还请什么假,从你接到这通知开始,你就不是我们厂的人了,还请什么假?有什么事就去办吧,记得还有工资要结算,不要忘了。”
我和厂长说了声谢谢,转身朝车间跑去,和师傅打了招呼,换了衣服去找玉欣。来到玉欣所在的银行,看见我来了,玉欣装作没看见我,冷着脸不理我。我知道最近我很少来找她,这也怨不得我,我实在是怕了她妈的那张冷脸。
我爬在柜台前,小心的陪着不是,惹的她的同事咯咯直乐,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通知拿了出来,炫耀地递给她。
她好奇地接过来问道:“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我神秘地说道。
“哦……”我的神秘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打开一看,惊讶地叫了起来,“啊,你调到市政府上班了!”
她的同事听见了,都围了上来,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从她们的口气中,就可以得出她们羡慕的很,也有人问我是怎么进的市政府,也有恭喜玉欣和我的,我表面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我在银行里混到玉欣下班,和她去了她家,我终于能仰起头进她家的门了,吃了一个痛快的饭,玉欣妈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妈的,这个老巫婆,要不是你女儿,看老子吊你。
离开她家,我又奔到小峰所在的宾馆,找他混了一个下午,期间和董超和亮子联系了,告诉他们我要请客。
“喂,栗子,我说什么事啊,你就不能提前告诉我。”小峰再一次地问我。
“NO,到饭店我才说。”我再一次地拒绝了他。
“靠……什么了不起的事,不说就不说。哎,我说哥们,你就招了吧,好不好?”小峰拿出缠人的本事。
“不说,打死也不说。”我坚定自己的立场。
在我们老据点新生饭店的包厢里,小峰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上点菜,又一次的问我。
我把事情说了,他们三个惊的张大了嘴,这正是我要得效果。愣了片刻,小峰狂叫起来,“老板,上好酒,点好菜,我今天要吃死个他丫的,妈的这么好的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头上,我郁闷啊!”
几杯酒下肚,小峰问我,“你丫的,怎么混进市政府?妈的,有这么硬的门子,丫的你瞒的够深的。”
“就是,哥们,给他来个满清十大酷刑,让他从实招来。”亮子也起哄道。
只有董超老实,没有掺和进来,只是在面带微笑一边喝酒看着他俩和我闹。
“我有什么门道,你们会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我怎么进的市政府,我还纳闷了。”我解释道。
我家的情况他们也是门清,对我的说法还是认同的。小峰摇着头直夸我的命好,他这一说命好,我看见亮子的表情一下变了,神色黯淡下来。
我急忙说:“什么命好不好的,喝酒。”
小峰的这声命好勾起了亮子的伤心事,那是在大三的下半年,上届的师兄师姐都忙着找工作的事,学生会主席重选。亮子开始为这个事上窜下蹦,忙的不亦乐乎。
此时的他是文学社的社长,学生会委员,在各位老师眼里也算是个出色的人物,有组织能力,有工作能力,按说这个学生会主席应该会落在他手中。可他还是很担心,说有另外一个家伙和他竞争,他怕争不过那个叫陈奇的,让我帮忙。
“拉倒吧,我能帮什么忙。当初你让我帮忙给文学社投稿。我费了好几天的时间,连球都没打写出来得东西,你看过之后来了一句比初中生写得还差,一把火给烧了,还让我给你帮忙。”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不过这件事也打消了我吃文字饭的幻想,让我明白不是那块料。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你请两天假,到那家伙的老家去,在那发一封信给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信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说完递给我一封信。
我打开信看完后说道:“哟,字写的还满清秀的,不象小梅的烂字,谁给你写的?”一边说我一边大乐,整个一个现代版的陈香莲,行行都是充满了怨情,字字都是怨曲,把那家伙说的比陈世美还象陈世美。
我举着信说道:“你小子行啊,写的真让人悲痛欲绝,恨不得把那家伙给吃了。”
亮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怎么样,栗子,哥们这手搞的还不错吧。”
“不错是不错,怎么感觉有点假,不是你虚构的吧?”我问他。
“屁,这事百分百真实,不做到知己知彼如何百战百胜,不明白敌人的弱点在哪里,又怎能给他致命一击。这可是我从他老乡口里弄出来的真东西,这小子高中一毕业就和这信的主人睡了。现在他勾搭上校花张丽娜,把那女的给甩了。那女的到他家闹了好几次了,就差没来学校了。我这也是替民伸冤,把她的心声给领导汇报一下。麻烦你到他老家给咱们团委书记寄去。”亮子的双眼又开始烁烁放光,每次见他这样,我都有点害怕。
“我不行,我是你的死党,这省大谁不知道,我无缘无故失踪几天,难保不走漏风声,不如你去找小峰,让他帮忙。”说实在的,我对这勾心斗角的事不感兴趣,这点大概随我妈,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灵机一动给亮子出了个主意,也算耍了了小心眼。
“操,看不出你丫的有料啊,想的比我还周到。对,找小峰帮忙。”亮子给了我一拳说。
亮子把事和小峰一说,小峰立马就答应了,他对这种事最感兴趣了。为此他还给亮子出主意,多写几封信,最好是给陈奇的班主任、系主任,甚至每位校长一人一封,把这小子彻底搞臭。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亮子如愿的当上学生会主席。
那小子也彻底在省大臭了,就连他自己也认为是那女的写的。当团委书记找他的时候,他支吾着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更加坐实了他这个现代陈世美,那校花陈丽娜也和他说了拜拜,不久就投入到亮子的怀抱。
为此,我特别讽刺亮子,说他喝了那小子的洗脚水。亮子说:“操,什么叫喝了他的洗脚水,我这是从**到精神彻底把他打垮,明白吗?”
我确实不明白,精神上我明白,但你怎么从**上把他打垮呢?我不明白,但我也懒得问,值得我关心的事不多,我也不愿意费那个脑子。
转眼到了毕业,我明白自己没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找,只等毕业回家,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个好的单位。亮子的努力没有白费,系主任已经通知他省报已经属意于他,他毕业就可以到省报报到了。
可是命运偏偏又给他开了一个玩笑,就在临近毕业的几天,亮子妈妈得了重病,一下子卧床不起。亮子和他妈妈自小相依为命,感情特别的深,他也特别的孝顺,当听到这个消息后。
他拉着我和小峰来到小酒馆,边喝边哭,“我妈妈都是为了我,才病到的,要不是我上学花钱,我妈也不会病到,我对不起我妈。”
他号啕大哭。
那天他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累的我照顾他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了,栗子。”
“说什么呢,不当我是哥们了。”我递给他一毛巾。
他长长叹了口气说:“明,这就是明啊。高三毕业,轮到我得不到保送的名额,大学毕业,本来可以留在省报。可是我不能呀,我得回去呀,我妈还要照顾啊!”
“你是不是还没醒,说醉话呢。这好事你放弃了要也要不回来啊!你妈有我和小峰还有董超呢,我们就把你妈当成自己的亲妈一样伺候,不方便的话,我还可以找玉欣帮忙,你千万别犯混。”我一听他这么说,马上就急了。
“不,我必须回去,我妈是我病到的。”亮子坚定的说道。
我没有办法再劝他,只好随他去了,校花看他放弃了省报的工作,也和说了拜拜。我为他抱不平,他是或算了,就是嫁给我,她也不是伺候我妈的主,随她去吧。
他妈到底还是去了,在他回来的半个月后。
这天,亮子又喝多了,拉着我们几个的手说:“你们瞧着吧,我不会总这么倒霉的,我不会当一辈子工人,我不信命,我一定能混出个人样给你们看的。”
我们都说会的,凭亮子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出人头地的,往后别喝这么多的酒了,就三两的量,非要跟我们拼酒,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吗。
官场小人起邪心情戏艳母
我把亮子送回家已经是11点多了,进门看见妈妈还没有睡觉,坐在床上发呆。
“怎么了,妈,怎么还不休息,不舒服吗?”
“没有,在等你,你一天没回来,连个电话也不打,多让我担心啊。”
“对不起了妈,中午我在玉欣家里吃的午饭,晚上又和亮子他们在一块聚了聚,喝了点酒。”我爬上床,把头枕着妈妈的大腿上道歉道。
“以后记得,不回来先往家里来个电话,知道吗。”妈妈说道。
“是,老妈,尊旨。”我嘻嘻哈哈的答应着。
“睡觉吧,太晚了。”妈妈说。
“妈,我想在这睡。”看着妈妈只穿着乳罩和内裤躺在床上,我的心一动。
这几年来,我也和女人上过床了,也看了太多的A片,心灵早已不再是纯洁的了。
“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妈妈无奈的说。
借着酒劲,我把头枕在妈妈的胸前,这次不比上次,这次我完全是把妈妈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的。
妈妈搂着我,手温柔地扶摸着我的头发。
我的头在妈妈的**上拱来拱去,妈妈察觉到了,低声地笑着问我,“小坏蛋,又想吃奶了?”
我在鼻子里嗯了一声,妈妈把衣服撩了起来,这次妈妈没有关灯,在灯光的照耀下,妈妈的身子白的有些耀眼,粉红色的**在洁白的身体上煞是醒目。
我仔细的看着妈妈的**,惊奇的发现,妈妈右边的**根处有一棵黑痔,上面长着几根细长的黑毛,在洁白的**,粉红色的**的衬托下,显得非常的**。我看了一会,张口含着了妈妈的**吸吮起来,两只手也分别抓着了妈妈的**。
我这次的亲吻,不再象上次那样只是吸吮**,我现在可谓是经验丰富,舌头不停地在妈妈的**上游走,从**到乳晕,再把整个**舔了一个遍。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我尽情享受着妈妈**带给我快感。
我的**在小内裤里已经勃起,窄小的内裤弄的**有些难受。我悄悄地用手调整了一下**的姿势,让它取得了一个我认为舒服的姿势。妈妈的大腿紧贴着我的腿,我悄然变化了一下身体的位置,由平躺变成了面对妈妈侧卧,凸起的档部轻轻地靠上了妈妈的大腿。
妈妈感觉到了我这个变化,但她并没有把腿收回去。相反,我到觉得妈妈把腿又往我这里凑了下,我的档部和妈妈的大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的一只手不在摸捏妈妈的**,而是向下沿着妈妈平滑细嫩的肌肤来到妈妈的腹部。我的手掌在妈妈的腹部来回的游动,手掌感觉到妈妈的腹部并不是很平滑,有些淡淡的斑纹,当时我不知那是什么,直到结婚后玉欣给我生了儿子,我才知道那是妊娠斑。
妈妈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手摸着我党饿来年,我抬头看了她一眼。
妈妈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象在想着一些什么。
在我亲了妈妈一会**后,妈妈从嘴里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词语。一开始我没有听清楚,当妈妈再一次吐出这几个词语的时候,我仔细地听了一下是:“哦……雨尧……我的雨尧……”
雨尧是人名吗?他是谁?怎么从来没有在妈妈口中听过呢?
我有些嫉妒,妈妈在我亲她的时候,她竟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他是谁?我把妈妈接触过的人想了一个遍,没有叫这个名字的。算了,不想了,还是享受眼前的美味不吧。
我把手悄悄移到妈妈的内裤上,那是一件很普通的纯白的棉质内裤,妈妈的衣服都是比较保守的,无论是里面的还是外面的,都是最普通的那种。
隔着妈妈的内裤我隐约能感受到里面的阴毛,妈妈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没想到她的阴毛这么多,而且比较粗,隔着内裤摸去,感觉是沙沙的。
我在妈妈小腹上摸了一会,见妈妈没有动静,于是大着胆子,继续往下,来到妈妈胯间那凸起的地方。妈妈的腿稍微分开了一些,正好方便我的行动,我没有在那地方做更多的停留,手一滑就来到**的部位。
妈妈已经有些动情,内裤中间已经湿了,我轻轻动了几下,然后抬头看了看妈妈。还好,她还是闭着眼,不知道她注意到我这个举动没有。
我大着胆子用手指隔着内裤往**里勾了勾,妈妈发出一声娇哼“嗯”,这声吓了我一跳。我立即停止了动作,手指僵在那里。过了片刻,没有发现妈妈有什么举动,于是我再次动起来,手指朝里顶了顶,然后抽动了几下。
隔着内裤毕竟不方便,于是我沿着内裤边,手指溜了进去。手指进入了一个潮湿闷热的空间,阴毛将我的手指包围在中间。我的手指就象一个刚从乡下来到城里孩子,看着什么都新鲜惊奇。
我没有将手指立即插入**,而是在妈妈的**外面探索着,摸摸阴毛,触触**,粘滑的淫液沾满了我的手指,好几次阴毛缠上了我的手指,我没有注意到,一动之下,妈妈大概感到了一丝疼痛,身体微微颤抖了几下。
到了最后,我的手指终于插进妈妈的**,里面很烫,烫的我心慌,烫的我意乱,烫的我神魂颠倒。我完全忘记了吸吮妈妈的**,妈妈的**只是停留在我的口中,我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妈妈的那方寸之地。
妈妈的身体扭动几下,嘴里又发出了“雨尧,雨尧我的爱人”的声音,突然妈妈睁开眼睛,和我的眼睛打了个对眼。
妈妈立刻感觉到下体里有异物,她吃惊地看着我,然后发出一声低呼:“栗子,你在干什么?快把手拿出来,我们做了什么呀……”
看到妈妈因为惊慌而有些变形的脸,我也感到一丝害怕,把手指退了出来,我悄悄看了一下手指,指头肚上还留有妈妈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光。
妈妈慌乱的往边上靠了靠,然后问我,“栗子,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说实话,她也知道我做了什么,之所以问我,不过是要掩饰而已。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我把手指插进你我的妈妈的**里吧。我傻呆呆地看着她,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谁也无话可说。
良久,在我口中飘出一句听起来好象很遥远的声音:“妈,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妈妈似乎镇定下来了说道:“傻儿子,太晚了,睡觉吧,明天还要到市政府报到呢……”
官场小人报到
八点半,我准时来到市政府某处一科找到朱玉新报到。
朱玉新看完信后,握住我的手说:“欢迎你这个省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来我们科室上班,我领你去和其他同事见面。”他带领我来到隔壁一间大办公室。
我注意了一下这办公室,办公室里隔出了一个小间,四方的房间里有了一个拐弯,拐弯处摆着一张电脑桌,桌旁坐着一个女人正在打字,听见科长的声音,她转过身站了起来。屋子其它地方摆放着五张办公桌,其中三张桌子边分别坐着二男一女,看见科长带着我进来,都站了起来。
科长指着他们四个给我介绍说:“李青、贾余风、胡悦和陈玉香,这是新分来的省大中文系毕业的狄力,大家欢迎。”
在科长介绍的时候,我也在打量着众人,李青和贾余风都是二十七、八的样子,李青稍高,长了一张惨白的脸,两只眼睛又细又长,很怪异;贾余风是一平常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在电脑桌旁的叫陈玉香,是打字员,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另一个三十多岁,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叫胡悦。
胡悦看样子是个爱开玩笑的人,科长刚介绍完,她就笑着叫道:“朱科,今天狄力加入到我们这个革命队伍来,为了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中午是不是在迎宾楼安排一下。”
朱科长看样子对她已经习惯了,笑着说:“行啊,有你这个银行家的夫人请客,我们大伙都去。”
胡悦笑道:“我的朱大科长,你就真的一毛不拔,别忘了狄力现在可是你手底下的兵,不是我的。还是你签单,大家吃一顿算了。”
朱科长笑呵呵的看着胡悦说:“你把心眼全用在这上面吧,工作上用点心比什么都强,你要是一个月不给我弄出点事来,我天天请你的客。好了,不开玩笑了,中午科里请客,大家一起聚聚。”
听了科长的话,胡悦像个小丫头一样跳了起来,“科长英明,科长伟大,科长万岁……”
“行了,行了……一顿饭我就成了伟大的**了!走,小狄,跟我到这儿来。”朱科长回了胡悦一句后,领我朝隔出的那间屋走去。
推门进去,屋里摆着两张桌子,一男一女分坐两边。
朱科长指着男的介绍说:“宋文东,咱们科里的元老,各方面的工作都拿的起放的下。”又指着女的说道:“这位是苏舒副科长,你以后的工作由她给你安排。文东,苏舒,这是新分来的大学生狄力,省大毕业的,苏舒,人我可交给你了,一会你安排吧,对了,下午有个会,处长要的那份报表你弄出来没有?”
苏舒三十七、八,长相还可以,衣着打扮很得体,很有气质,“科长,报表我弄好了,已经交给玉香了,待会我问问她。”
这期间,宋文东只是冷漠地对我点了下头,算是和我打了声招呼。我最怕和这种不阴不阳的人打交道了,幸好他不是我的上司,一点也不像朱科长那样平易近人。
等朱科长走后,苏舒微笑地对我说:“跟我来,我给你安排一下座位。”跟着她又回到那大办公室,她指着其中的一张桌子对我说:“你就坐这儿吧,你刚来,先熟悉熟悉一下环境,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向他们几位请教,具体的工作过两天再说。”
安排好我后,她问陈玉香,“处长要的那份报表打完了没有?”
“快了,中午下班前就能打好。”陈玉香回答道。
苏舒道:“抓紧点,下午处长等着开会用呢。”说完回到自己的屋。
刚好,我的桌子和胡悦的紧挨着,听见她小声嘀咕道:“拿着鸡毛当令箭,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来她和苏舒不是很和睦。
李青、贾余风和胡悦都是健谈的人,一会就和我打成一片,陈玉香闷头在一边打字,没有加入到我们聊天的行列里来。事后,我了解到,她本身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喜欢低着头,她个子不高,不到1。6米,皮肤挺黑的,模样也不是很好看,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她才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
胡悦和她正好相反,胡悦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细细的两道弯眉,薄薄的嘴唇,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在他们的感染下,我就在没有拘束,轻松的聊天中渡过了我在市政府的第一个上午。下了班,全科的人除了那个阴阳八卦的宋文东说家里有事外,其余的都到了迎宾楼。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喝酒,但是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遇到。席间,我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傻呵呵地笑。自科长开始,每个同事都向我敬酒,我除了说声谢谢外,就是实在的端起酒杯,一口一个干了。
我的这个表现,惹的胡悦大呼小叫:“哟,狄力你酒量不小啊!朱科长,我们一科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又多了一位酒仙,到时候和二科、三科比比,非把他们喝趴下不可。狄力,你也不知道敬科长一杯,怎么能光让科长敬你呢,也不怕科长怪罪你?”她在嘻哈中指点了我一下。
我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都是科长他们主动和我喝的酒,现在我应该回敬在座的诸位了,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由得感激地看了胡悦一眼,举杯向朱科长敬酒。
朱科长和我碰杯后说:“狄力是刚出校门的学生娃,社会经验少,我有什么好怪罪的。胡悦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增加狄力的压力。没事的,狄力,多有几次这样的酒场,经历的多了,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又依次从苏舒开始,挨个敬了一个遍。胡悦还不没算完,逼着我又敬了一轮,说是好事成双。这几轮下来,我喝了大约有半斤多酒,看到我面不改色,手不晃的样子,朱科长脸上露出了笑容:“狄力不错,人实在,酒量也不错。”
胡悦在一边插话道:“对,科长说的对,这样的干部才值得培养。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能喝一两喝三两,这样的干部要培养;能喝半斤喝一斤,这样的干部才放心。狄力,你还不再敬科长一杯,让他好好培养培养你,也好放心。”
李青在旁打趣道:“胡姐,你就是天桥的把势,光说不练,你是能喝三来两喝一两,能偷便偷;能喝一斤喝半斤,得过且过。滑头的很,你怎么能让人放心呢。”
众人哄堂大笑,胡悦从座位上蹦起来,追着李青打。
朱科长端起酒杯说:“胡悦是话多事也多,狄力我下午还有个会,喝完了这杯,谁让你再敬我,我也不喝了。你和他们喝,他们几个也是很能喝的。”
这顿酒下来,我大概喝了八两多,虽然没有喝多,但是也觉得有点晕了,好在人还清醒,没有出丑。这顿饭,让我看出点门道来,苏舒和大家之间关系不是很好,场面上的话不多,也不和同事们说笑,大家也都刻意的躲避她,她和朱科长一点也不一样。
回到办公室,胡悦找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茶给我,让我醒酒。
我马上对她的好感增加,觉得她就像我的姐姐一样,我接过茶杯说道:“谢谢,胡姐。”
胡悦对我说:“狄力,你刚到社会上来,什么也不知道,以后长个心眼,喝酒的时候悠着点,就算量大,也不能这样喝。你以后喝酒的机会多着呢,象你这个喝法,早晚会出胃病的。”
听见胡悦对我这么说,李青和贾余风同时插嘴道:“胡悦,你不要教坏革命同志,你在酒桌上滑头就算了,还想把狄力拉下水,我们是坚决不能答应地。狄力你别听她的,该怎么喝就怎么喝,娘们哪知道我们男人的豪迈。”
胡悦听了,笑着骂了他们几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心里感到一丝集体的温暖,也许我以后的日子会很好过吧。
官场小人费心机各有所得
半年的时间过去,我对工作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其实我的工作很简单,无非是写写什么材料,做个报表什么的,有以前的那些在,到时候稍做改动,就算完成了。
我大部分的时间就是喝茶聊天,我喜欢喝茶就是这个时候养成的习惯。再不就是有人请客或是我们请别人,反正是天天不断。我在酒桌上越来越成熟,各种敬酒喝酒的词背了一大堆,再也不是刚上班的那个只会傻喝酒,什么也不会说的人了。
半年的机关生涯,让我感叹中国最好干的职业就是机关公务员,如果你没有什么野心,也没有什么大的抱负的话,这绝对是一个轻松、稳定养老送终的好职业。
当然,你如果要想在官场上闯出一条路来,这又是中国最难走、最血腥的一条路,每上一个台阶,都是踏着别人的尸骨,踩着刀尖冲过来的,没有点头脑和体力,是不可能完成的。
亮子经常来找我拼酒,每次都大醉。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是他离开车间的最重要的一个手段,我也没细问。不过他的酒量到是越来越好,最后能喝一斤多,我取笑他终于出师了。
他还迷上了麻将,整天将心思放在麻将牌上,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每天都和人打牌,经常把工资输的精光,跑来找我们几个借钱。他是在他妈妈去世后迷上麻将的,我猜是不是他妈妈的去世对他打击太大,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先是和师兄弟们打,输赢不过十几块。后来越打越大,经常在二、三百左右。那时他的工资不多,才七十多,我真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亮子不知怎么和他厂的一位副厂长攀上了亲戚关系,这个对于我们来说是个迷,无论我们怎么问他,他就是不说。他管那位副厂长叫二叔,有了这层关系,他的麻将友就不再是师兄弟了,而是变成了科长、车间主任什么的。
亮子是个聪明人,麻将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被他玩的精通了。再打牌,他就输少赢多了。我陪他玩过几次,如果是和他的师兄弟玩,他几乎没输过,五毛一块两块的局,他最多一次赢了二百多。不过和领导们玩,他没赢过,我坐在他后边看,有时明明是自摸的牌,他也打出去,分明是故意不想赢。
他妈妈留给他的那间宿舍,基本成了一个麻将窝,每天的人川流不息,连门都不用锁,进来出去大都是有点职位的人。这个状况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亮子终于告别车间,进了销售科干上了业务员。
我这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找我拼酒,为什么沉迷于麻将中,他早就有了长远的打算。
我问他为什么不在文字上下工夫,他的文笔还是很不错的。
他听了摇了摇头说:“我不觉得我玩文字能有什么出息,我早就看出来了,我天生就是在工厂里混的命。”
当了业务员,亮子手里的钱多了,可是麻将却打的少了,主要是他在外面东奔西跑,时间少了许多。
相比亮子而言,我安稳多了,正点上班,正点下班,没有酒场的时候,陪陪玉欣,这个小妮子全身上下都让我摸遍了,就是坚守最后的那到防线,说什么也不让我突破,要留到洞房那天才给我,气的我牙根疼。
舞厅我是没时间去了,再说我也不愿意一个人去,我这人好热闹,基本上不会一个人行动。
偶尔我也会去找小峰玩,他的公司包了一家宾馆的房间,大的很,有几张桌子,还有床,有时候在那玩的晚了,连家也不回,直接在那睡了。
小峰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很会来事,懂得看人。没多久,他就和那帮搞玻璃钢发财的老板称兄道弟起来,俨然像亲兄弟。
这天,小峰给我讲了一个事。
“小峰,最近有事吗?”卫京问我。
“没有,有事吗?卫哥。”卫京是我刚不久磕头认的大哥,比我大三岁,已经离婚三年多了,现在还是个单身王老五。
“明天和我跟王哥去趟北京,怎么样?”卫哥问我。
王哥是他们这伙人中最大的,今年四十五,卫京他们这伙人基本上都是他带出来的,都认他当师傅,不过他不让卫京他们叫他师傅,总是让他们叫他王哥。
“没问题,卫哥你上北京联系活?”我问道。
“也算是吧,上次去了一次,没有回话,这次我想再看看,能不能弄成。这次去主要是陪王哥去。”说道这他压低了嗓音说:“王哥这次去北京带了一百五十万现金,他不想声张,要咱俩给他当保镖。”
“什么?!”我的妈呀,一百五十万现金,这是多少钱啊!
“嚷嚷什么,我跟你说,王哥通过人跟**的儿子搭上了线,如果这次的一百五十万能送出去,北京西客站通风设备的一期工程就能拿下,说不定还能弄到以后的。”卫哥轻声跟我说道。
第二天,我和卫哥陪着王哥租车去了北京。到了北京某宾馆,王哥叫我们看着钱在车上等他,他先上去找人问问,看看什么时间公子有空。
接下来的几天,王哥守着钱箱子在宾馆里足不出户,到是卫哥带着我跑了好几次北京设计院,去找某设计师。那设计师的女助手两个字牛逼,大学毕业没几年,收钱连眼都不眨。
每次去,卫哥事先都准备好一个信封,里面装着1000块钱,进门就扔给她,她连看都不看,就收了起来。
我问卫哥送了多少,卫哥说:“加上上次来北京,前后给她近一万,某某设计师给了将近五万。”
“两次就掏了六万,这连工程的毛都没见到,卫哥你不怕钱打水漂吗?”我担心的问道。
“没办法,这行就是这规矩。钱要先送出去,按工程款的多少的比例送,如果到时候他不把大部分的钱退给你,这活基本就是你的了。他们也有原则,能给你的,你就不能少他一分,如果给不了你,他也会退回你大部分的。我这次跑的活,按规矩要给他十二万的,这才五万,还差七万呢,我给那个小丫头钱,就是想拉个近乎,到时候能提前知道点东西。”卫哥给我解释道。
我还真没想到他们这行有这么复杂,道道还真多。
王哥的钱在北京待了一个星期,终于还是送出去了,为此他得到了一个北京西客站通风设备的合同,一期六百万的活,预付款给了一百八十万。
据王哥讲,这是看了公子的面子,要不然也就给个几十万意思意思了,这趟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