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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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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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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接着,秦俊分开他妻子的双腿,整个头都钻到她的胯间,用脸、嘴和舌头在她的羞处拱扰、舔逗着——他妻子的手下意识地伸到自己胯下,推拒着秦俊的头,呻吟声中也有了具体的词汇:“阿浩……别弄了……痒……那里是……人家的……小豆豆……”……

    再后来,当秦俊想脱她最后的遮羞物时,他妻子终于适时地醒了……

    先是尖叫,接着就是激烈的抗争和叫骂声……然后是渐趋无力的挣扎和求饶声……

    录像播放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像妻子向他叙述的那样……直到她施计把小剪刀骗到手,拿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威胁说要自杀,叫秦俊别再碰自己。

    ************

    《宦妻》5

    事情的发展果然是峰回路转,一波三折——门铃并没有响起,秦俊也没有被吓住。只见他嘴里说着“别……别冲动”,眼睛一直看着白芸,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揣摩她的内心变化,人却已慢慢地接近,最后在床沿坐了下来。

    “别过来……我真的刺……下去了……”画面中的白芸仍旧威胁着,但声音有些颤抖,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坚决了。

    “好了,我的小美人,别这样!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快把剪刀放下,啊?你看,都流血了。别傻了,你不疼吗?我都心疼了……”秦俊坐在触手可及的距离内,慢声细语地劝说着——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慢慢消磨她求死的意志。

    果然,画面中白芸的表情变得好像不那么坚定了……看得出来,她原本冲动的死志,在秦俊慢声细语的劝说和自己的慌乱心绪中正在渐渐减弱、消失……

    一直在观言察色的秦俊终于采取行动了。他一面温柔地说着“看你……这样多疼……快放下剪刀……我给你擦擦……”,一面非常缓慢地伸手抚在白芸的秀发上——只遇到些微反抗,然后手顺着她的额头、脸颊、下巴缓慢地往下抚摸,慢慢地,慢慢地……最后轻轻停在握着剪刀的颤抖的手上……还没等白芸反应过来,她握剪刀的手已被猛地拉到一边,才一挣扎,剪刀已被夺走了。

    接下来当然是——“晚了”!但还没“完”!

    色狼强有力的搂抱、贪婪的索吻、下流的亵摸……

    少妇激烈的挣扎、羞忿的躲避、带着哭声的求饶……

    接着——色狼开始脱她的内裤,遇到剧烈的反抗,但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享受这种“猫戏鼠”的过程……

    少妇神情慌乱地紧抓内裤,娇声求饶,手忙脚乱……内裤被褪下一点、又拉上一点,一会儿露点阴毛、一会儿又露些臀肉……

    后来——内裤还是被色狼从一只脚上褪了出来,但还是卷成一圈挂在另一条腿上,色狼已经钻入少妇胯下享受那里的嫩肉了,不时发出“嗤嗤……啧啧……”的吮吸声……

    少妇好像有些绝望了,又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挣扎慢慢变得无力了,求饶声也慢慢变得虚弱了……

    渐渐地——色狼重新伏上了少妇的身体,用瘦骨带毛的胸膛挤压、摩擦着少妇娇嫩的乳肉,下身也已挤开少妇的双腿,瘦瘦的屁股不停地挺动,好像是用自己已经坚硬的东西在少妇胯间嫩处滑动、顶弄……

    少妇一边左右摇首躲避着色狼的索吻,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大概是想摆脱色狼在自己身上敏感处的侵扰吧,雪白的双腿被色狼的身体分开后就再也夹不拢了,屈在色狼毛腿两侧可怜的颤抖着……求饶声变得更像呻吟声了——“嗯……别……不要……嗯哼……求你……别……”……

    终于——色狼屁股狠狠地一沉,伴着他自己“啊!——”一声欢愉的闷呼,夹在少妇双腿间的下身好像与她的腹下接触得更紧密了……(天啊!真的**进去了吗?!

    就像那篇绿帽小说里的小灵最终还是被“老猫”**了一样?!——田浩紧张得脸往屏幕上一凑。)

    在色狼的屁股下沉之际,少妇发出几声惊惶而短促的求饶:“不要!求你!

    表!表表表……哦!——“随之,她仰起脖子张着小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双腿屈起微微抖了几下,原本象征性推拒着色狼身体的双手也彻底放松摊在床上了,眼睛一闭,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接下来的情景就跟一般夫妻恋人的欢爱没什么大的区别了:男的埋头苦干,女的娇婉承欢;男的在上面时慢时快地抽**,女的在下面时羞时急地迎合……要勉强找区别,那就是白芸的**声——头几分钟,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当被**得过重过深时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大约五分钟后,慢慢有了“嗯……嗯哼……喔……”的呻吟;到后来,娇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嗯——哼……不要……轻点……哦!天啊!……慢点慢点……嗯!嗯!嗯!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哦哦哦哦!喔——“

    (强奸?叶薇可不这么认为!她第一次和秦俊发生关系也是在类似的情况下——酒醉、书记离开、醒来、发现是秦俊、挣扎、屈服、迎合、投入、疯狂……

    别看秦俊瘦巴巴的,后来在多次交换活动中,她体会过他在这方面的过人之处,她知道几个圈子里的“宦妻”私底下对这个花花公子的超人能力也是既爱又怕。

    所以当看到白芸被**入的那一瞬间,她就相信这个娇美少妇最终同样会被秦俊征服的。“这不,刚刚经历过**,才安静了不到一分钟,又被阿俊搞得呻吟连连了!早知如此,刚才还装什么烈妇,扮什么清纯啊!……嘿嘿,怎么样?又叫上床了吧?叫得还真是消魂!哼!”这样想着,叶薇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贴上田浩同样热乎乎的脸,手已经伸到他的裤裆上,像是安慰他似的,隔着裤子握住那坚硬的男根抚摸起来——顺便也“安慰”一下自己渐渐浓郁的春情。)

    画面果然像叶薇想的那样……

    还沉浸在**余韵中的白芸,正闭起眼睛,好像在享受着秦俊在她耳畔的甜言蜜语、在她脸上唇间的轻吻慢扫……感觉到秦俊的再次抽动后,她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他,脱口问道:“你怎么还没……”语气上竟似乎还带有一丝撒娇、惊喜的味道。当发觉自己问得有些暧昧,而色狼又嘲弄似的盯着她时,赶紧慌乱地移开视线,羞红的脸就像两朵桃花,花瓣上却透着悔怨、娇羞、迷乱的色彩……

    好像是为了纠正色狼对自己的误解,她改变了语气:“你这个色……流氓!你到底有完没完!快停下!求求你别搞了!我……我没脸见我老公了……呜呜……”

    说着又呜呜噎噎地哭了起来。

    但随着秦俊很有节奏、很有技巧的时而细磨慢研,时而深入浅出,少妇的哭骂声也慢慢地在变味——“你这个流氓……畜生……嗯……老公会不要我的……呜呜……哦!……快停下……你流氓!……呜……嗯……哦!……流氓……魔鬼……嗯嗯……哦哦!

    哦!……太重了……轻一点……你这个流氓……流!流!流……氓……呀!你干什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你……别磨了……嗯——哼……“原来是秦俊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了——少妇的整个身子被对折了起来,膝盖压在自己的**上,屁股被迫离开床面凌空向上。这样一来少妇的下体与”流氓“接触得更加紧密了,”流氓“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

    呢!

    磨了一阵后,秦俊的动作好像又变磨为**了,并渐渐加强了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入,速度越来越快……秦俊的屁股和腰部向上高高一弓,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席梦思的弹力,把个少妇凌空上翘的屁股弄得一会儿深深陷进床里,一会儿高高弹在半空……画面中也第一次出现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性器:黑黑粗粗的**使劲抽出的一霎那,带出了少妇小**里面的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可以清楚地看到**的莹莹反光。

    **的“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天啊!……流!流!流!流!氓!哦哦!轻点轻点轻点……我不行——了!我——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

    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少妇的头使劲后仰,手指紧掐秦俊的手臂,无处着力的屁股难耐地向上一阵乱扭乱顶,架在秦俊肩上的脚尖也绷得直直的,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紧绷的双手软瘫在床上,后仰的头也无力地侧贴在枕头上了,只有身子还在无规则地持续抽搐着,喉咙还在深一口浅一口地呼气、吸气……

    在白芸第二次喊过“死了死了”之后,摄像机里终于逐渐寂静下来,只听到两人由促渐缓、由粗渐细的喘息声。秦俊已经轻轻放下了少妇高举的双腿,但仍趴在她身上,在她桃红的脸上吻着,在她耳边细语着一些好像是赞美的话……

    画面中男上女下缠在一起的镜头持续了约五、六分钟,其间只偶尔传来秦俊轻微的甜言蜜语和吻吸声;白芸除了偶尔微微扭头躲避他对自己嘴唇的索吻外,基本上没有动作,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躺在那里任其施为……

    慢慢的,激情散去,耻意渐浓,悔上心头……白芸推了推身上的秦俊,见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得羞涩地低声说道:“我……要去洗手……”

    “手挺干净的啊。”秦俊好像在逗她,还故意拿起她正推他的手看了看。

    “不是……是去……”声音低得听不清。

    “什么?去干吗?”秦俊捉挟地逼问。

    “去……小便……”声音还是低得像蚊子,但摄像机里好歹是听到了。

    “哦——去尿尿呀——快去快去!”秦俊故意拖着长音强调少妇羞于出口的“尿”字,这才从羞涩的少妇身上翻下来。

    白芸坐起身来在旁边翻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好像找不到或被秦俊压住了,也不好意思再跟他说话,似乎怕他又说出什么让她羞耻的话来,只好扯过毯子上的被单裹在身上,匆匆忙忙跑向卫生间去了。好像没听到关门声,就马上传来淅淅哧哧的急促水声。

    果然,刚躺下准备休息一下的秦俊好像又忽然来了兴趣,听了足有半分钟,见水声还没停止,便起身走出画面。接下来都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你干嘛!快出去!”哧哧淅淅的水声也随声骤止。

    “害什么羞嘛?美人儿……刚才你身上……哪样东西我没看过啊……”

    “你……流氓!快出去……别……求求你,出去……”

    “嗒,啪——喀”

    “你继续嘘嘘,别停啊!来……让我看看……你撒尿的样子……”

    “你这个……无赖……别……别摸……求求你……别看……”

    “没关系的……美人儿……让我再瞧瞧……揉揉……尿吧……别忍……嘘嘘……放松……嘘……”

    “你不是人……流氓……无赖……嗯——哦……别压那里……别……不要啊……表!表表表……哦——天啊——”接下来就是一阵哧哧的激水声。

    “对……这才乖……继续,继续尿……嘿嘿……还真多……真热……好香啊……瞧,都溅到我脸上了……”

    “你……流……氓……呜呜……”少妇好像被羞臊得发出哭声了。

    “我流氓……你流得也不少啊……呵呵……来,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

    “你说话要……算数……真的舔……一下就走?”摄像机里又传来少妇在秦俊软磨硬施下带着侥幸和妥协的声音。

    “当然当然!来……转过来,对……再翘一点……好漂亮的屁股啊!……真圆……真嫩……呼——嗤……”好像是秦俊舔吸嫩肉的声音。

    “嗯……别……好了好了……你……不是说……舔一下的……吗……”

    “呼哧呼哧……说好了不擦……给你舔干净的……呼——嗤……”

    “嗯哼……你……无赖……说话不算……数……嗯……啊!你……你怎么还要……别……别再**进来……哦!——天……”

    “——啊!好舒服!真他妈紧——哦!你不知道刚才我还没射吗?——嗯!

    你这个小**!——啊!只知道自己爽……哇!好紧!你老公没怎么**你吧?他有没有在厕所里也这么**你?——嗯!……“

    “啪啪啪”,一阵连续的**撞击声。

    “……嗯嗯……嗯哼……求求你……太深了……轻一点……呜……你这……个流氓……怎么没完……嗯……没了……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我了……”

    “啪!啪!啪!……”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白芸的呻吟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每个音符开始都酝酿得很长,但马上像遇到休止符一样嘎然而止,而且很有规律。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这回是秦俊发出的低沉、有力、越来越急促的声音。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我……要!——死啦!……别射进来!求求你别……射……进……哦!天!——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

    “妈的!——妈的!——哦!哦!啊!——啊!——”

    接着,卫生间里两人呼呼的喘气声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呜……你……叫你别射……进来的……怎么办……呜呜……快出去……”

    “太没人情味了吧,刚才我那么辛苦……也不说声谢谢……”

    “无赖!流氓!快放开我!滚出去……”

    “美人儿,你生气的样子也那么美……”

    “无耻!下流!快给我出去……”

    “唉!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呵呵……**刚从你屄里滑出来,就这么凶巴巴……”

    “放开我!……”

    “啪啪!叮——咚!叮咚!叮咚!”

    《宦妻》6

    画面中秦俊一边仓卒地找衣服、穿衣服,一边轻声嘱咐着少妇如何欺瞒她丈夫的对策。白芸四处找不到自己的内裤,只好慌乱地先穿上胸罩、衬衣和裙子,一边听着秦俊的嘱咐和外面的敲门声,一边神色犹豫而慌张地点着头。等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原来在秦俊手里时,想去夺回来,但秦俊力大没让她抢到,反而又使劲嗅了一下之后,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这时门外田浩的喊门声更急了,白芸只好放弃夺回内裤的努力,一边对着衣橱的镜子整整裙子,一边匆忙对门口应道:“来了!来了……”

    看到这里,田浩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原来从开门到躺在他身边讲述事情“经过”的那半个多小时里,他美丽的老婆裙子里没穿内裤!一直光着屁股!刚被**过的**口还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她就那样双腿夹着粘呼呼的精液,可怜楚楚地躺在老公怀里,向他娓娓讲述自己如何“智抗”色狼的故事!而且讲得那样有声有色,跌宕起伏!

    他这才发现他太不了解女人了!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子,在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富有心计,为了自己的名声,掩饰的技巧竟如此高明!谎话圆竟得如此天衣无缝!

    可怜自己这个丈夫,竟是这一行十人中最后一个知道妻子失贞事实的人!

    悲哀之余,看到叶薇正在为自己擦拭已经软绵绵的**,他又感到尴尬和迷惑——早上还在心里嘲笑老俞是王八,可现在,自己头上不是也绿油油的吗?可恨的是,看着老婆被人淫辱自己竟然还射精了,这不是比老俞他们更可耻吗?难道自己真的像小说里那个叫王兵的男主角一样变态吗?想到这里,身心的疲惫使他长叹了一声,虚脱似的向后仰躺下去,任叶薇清理着他下身。

    这时,门铃响了。

    田浩赶紧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裤,叶薇去开门。

    进来的是刘局长。

    “哦?小田也在啊?”

    “你好,刘……刘局长。”

    “哈哈,想不到田秘书也是个风流种子,把那么漂亮的妻子丢在房里不管,我还道为什么呢?却原来在这里怜香惜玉啊!呵呵……”

    “哦,刘局长,您误会了,我是来通知叶小姐……”

    “哈哈,别在我老人家面前打马虎眼了,你们的一夜风流怎能瞒得过群众雪亮的眼睛呢?别急,别急!人不风流旺少年嘛!呵呵……没别的意思,我是羡慕啊……”说着,眼睛还暧昧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看叶薇。

    “让您老见……笑了……我们其实……”尴尬地说着,田浩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叶薇。叶薇此时却一改刚才的春情荡漾,换上了一脸端庄笑容,说:“我还要为下午的沙滩活动准备准备呢,你们两位只管在这儿聊着,我失陪一下。”接着就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我老?我老吗?在很多方面我可是不服老的哦,尤其是……在这方面!”

    不知什么时候刘局长已经坐在床上摆弄起那台摄像机来,正在调整播放进度,说到“在这方面!”的时候,播放的正是秦俊在白芸身上猛**情形。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田浩支支吾吾地无心说话了。虽然好像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妻子被奸的事了,但这录像画面里妻子被**得呻吟连连的情形真实再现于这个色眯眯的中年男人眼前,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他真想一把夺过摄像机,然后找条地缝跳进去。

    “别难过,也用不着害羞嘛!除了秦书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我和老俞他们一起都看过这个录像了。你也……想开点!你老婆可比你想得开哦——早上我跟她商量要不要去告秦俊,你猜她怎么说?她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瞧——现在的女人其实都蛮开放的嘛!一夜情算什么……”

    “她,她真这么说的?!”田浩也顾不得礼不礼貌了,紧张地插话问道。

    “这还有假?她亲口说的。也许……你老婆对阿俊这个公子哥因奸——生情了吧?嘿嘿……开个玩笑,别介意别介意!呵呵……”

    “不……”田浩被刘局长有意无意的玩笑弄得心烦意乱,心里也不知不觉对妻子怨恨到了极点。

    “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年轻人,振作起来!这种事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你不是也不亏吗——里面那位……美女主持人滋味不错吧?嘿嘿……不过——你小子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刘局长忽然话锋一转,令田浩吓了一跳。

    “什……什么大祸?”

    “不知道?你小子装糊涂吧?难道你不知道叶薇是秦书记的私有财产?连我们都不敢碰她,顶多开开荤玩笑而已。你倒好,竟然真的上了她的床!你还真敢做!我们哥几个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可是……秦书记昨晚去叶薇房间找她的时候,刚好看到你从她那里出来——把他给气得……你小子,这祸闯得……唉!”

    刘局长不愧是官场上的能人,说话一环扣一环,步步为营,既给人留有想象的余地,但又决不容你有丝毫的怀疑。现在,他的话显然已经把田浩给吓住了。

    “那……怎么办?秦书记不会为这事……”田浩害怕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别说昨天那团有望升主任助理的热火被瞬间浇了一盆冷水,现在连这个修了9年才修来的小科长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了!说不定还会把他调到哪个偏僻小镇去呢!

    “你也知道那些得罪过秦书记的人的后果吧?官小的咱就不说了,就说那个曾官大他一级的死对头梁市长吧,前年不是也被他整得家破人亡吗?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别的女人不惹,偏偏惹上她……唉!”又是一声“唉!”,直把田浩听得诚惶诚恐、心惊肉跳。

    “刘……刘局长,我真是不知道……现在我该怎么办……您帮我说说……您跟秦书记关系这么密切……您肯定有办法……求您跟秦书记说说好吗……”田浩的话音中几乎带着哭声了。

    “唉,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去跟书记说呀!难道我说——书记,您别生气,小田年轻不懂事**了您的女人,但他也是一片好心,怕您操劳过度,所以帮您分担分担……”

    “不不!不……”田浩被刘局长的话吓得胆战心惊,慌乱之余,病急乱投医般的指指卫生间,轻声向刘局长询问,“那……能不能让——她跟书记说说?”

    “绝对不可能!你想想看,你妻子红杏出墙了,还叫你原谅她的奸夫,你干吗?!”

    “嗯……那我……真的完了吗……”田浩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抱头,十根手指都深深地插进了乱蓬蓬的头发里。

    “唉!要不怎么说自古最难还的是——风流债呢!我看,你这回大概是……

    真没救了!……不过嘛……“刘局长的话总是欲扬先抑,顿错有致。

    “不过怎样!快说快说……”田浩抬起头,用企盼的眼神看着刘局长,一副抓住救命稻草的样子。

    “嗯……那得看你当不当我是朋友……”刘局长又卖起了关子。

    “当然!当然!求您快说吧!”田浩的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焦急得全不顾仪态了,手抓刘局长的胳膊直摇。刘局长看着他的失神状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作为你的朋友,我给你一个建议——只是一个建议哦,采纳不采纳是你自己的事。但……请你听了不要见怪。”他继续卖着关子。

    “你说!快说吧……”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田浩此时心里已经毫无主见了,只焦急地想听下文。

    “那我可说了啊。现在,你妻子已经被人**过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对不对?”

    “……嗯……”听到“**过了”这个词,田浩心里又是痛了一下。这时,叶薇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其实他们在外面的对话她都已听得一清二楚。她看到田浩痛苦无奈的神情,怜惜地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种爱莫能助的苦笑。

    “那好,既然她已经不干净了,一次和两次、三次就没有什么分别了,对不对?那就索性咬咬牙,参加我们这个圈子!你**了叶薇,现在让秦书记也****你老婆,平衡一下老头子的心理,有何不可?老头子心理平衡了,**你老婆**得爽了,一高兴,说不定坏事变好事——你小子又升职有望,飞黄腾达了……更重要的是,你还可以**别人的老婆,当然也包括我老婆、许多局长处长的老婆情人,报复报复,也平衡一下你自己的心理,有何不可?”

    “嗯……可是……”听着刘局长一句一个“**”字,田浩不是很习惯,心里乱糟糟的。

    “参加我们的圈子,这是现在对你来说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要不……我呢,先去跟秦书记说说这事儿,看看他同不同意。但是嘛……最后还得你自己对书记说——你也知道书记的脾气,就说你要参加**,说你老婆愿意让他**……怎么样?”

    **——这个只在田浩脑子里幻想过的词汇,现在终于被提到桌面上来了,而且越来越向他靠近,甚至已经迫在眉睫了。

    **?

    就在今晚吗?

    ************碧海金沙——青岛的海景、沙滩美得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了。长长的沙滩弯弯地向两边延伸,好像要去拥抱深邃的大海似的。海水幽蓝而平静,只在岸边用几条长长的白色浪花轻轻拍打着柔软的沙滩。

    蓝天绿荫红屋,彩伞白沙靓女——岸上的景色用这12个字来概括真是恰如其分,尤其是沙滩上许多穿着色彩鲜艳、式样多姿的泳装玩沙戏水的靓女,为这夏日海滩更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么美的风景,有谁会不想去欣赏、亲近呢?

    当然有。至少有两个人,两位女教师——郑淑文和白芸。

    郑淑文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昨晚在包厢唱歌跳舞一直到12点多,然后撇下有苦难言的丈夫老俞,陪秦书记去他套房里胡天胡帝了一个多小时,刚刚睡着,又被秦俊用黄菲儿换了过去,在秦俊的房里一边看他奸污白芸的录像,一边被他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折腾到天亮。中午醒来,发现自己前后两个洞被他父子俩折腾得都红肿起来,走路都夹不拢腿了,一夹就疼。叫老俞跟书记说下午她不去沙滩了,但老俞阴沉着脸去,幸灾乐祸着回,说书记讲了,刮风下雨大家都得去,这是组织纪律。她就只好来了。这不,这会儿她跟黄菲儿、叶薇几个在海边正玩得欢呢——一会儿泼水,一会儿玩沙,一会儿又让老俞给她们拍照。只是动作过大时,偶尔会牵动下身的肿痛,尤其是肛门,还会连带着产生微微的便意。

    白芸则是心情的原因——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心情。发生了那么多简直无法想象的事情,叫她如何有心情去欣赏什么美景呢!要不是秦书记“有令”——谁都不准请假!以及黄菲儿和郑老师生拉硬扯,她怎么会来到这个与她的心境形成强烈反差的美丽沙滩呢!所以,其他四位女性都换上了性感的泳装,唯独她,仍穿着一件长至足踝的连衣裙,独自在沙滩上漫步,与沙滩上的红男绿女相比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天啊!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赤脚踩着软软的沙滩,白芸心里不知多少次在这样哀叹。

    “失贞!我竟然失贞了!”她心里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该在最后时刻那么软弱,让色狼得逞了。但马上,她又不止一次在心里为自己辩护——色狼力气大,叫我一个弱小女子怎么抵抗得了?

    回想起色狼的**在她羞处乱顶乱撞、即将**入的那一刻,她承认当时自己已经芳心大乱,嘴里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什么贞操、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丈夫的怨恨:“阿浩,你怎么还不来救我?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和那个狐狸精搅在一起?”

    最后,那可恶的**终于**了进来——想起这个“**”字,白芸的心现在还是扑腾扑腾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啊!自从在结婚前夕把初夜奉献给田浩后,三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丈夫**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她甚至以为天下男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但是,昨夜的那根**是那样的不同!甫一**入,她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不是一般的胀,简直就是把她的羞洞整个撑了开来!那种肉和肉的超紧密接触,令她感到原来自己的肉屄以前曾是那样空虚!

    还有那硬度,让她心怵地觉得简直把她整个人挑了起来!那硕大的**就更不用说了,丈夫平时只能偶尔触及的花心,昨晚总算是领略到了被结结实实顶着、压着、磨着的滋味,那滋味令她从上到下浑身发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伞边,当**往外抽的时候,在她羞洞的嫩肉上从里到外一路刮过,刮得她从羞处痒到四肢、从四肢痒到心里,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

    最最可恶的是,最后,在卫生间里,那根让她发怵的**,竟然向她娇嫩的花房里射精了!在她最危险的排卵期!而且一发接一发,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她从未想象过男人射精的量会这么多!这么烫!射得她感觉就像全身痉挛了似的一抖一抖的,还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话来……害得她后来跟丈夫讲述事情经过的时候,唉——本来,裙里光着屁股躺在丈夫身边、还对他隐瞒自己失贞的事实,就已经让她非常慌张,讲着讲着,可恶的精液竟像在故意折磨她似的,不断地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那一刻,怎一个羞字了得!她只能夹紧双腿,强颜忍耐。后来,她骗丈夫说自己“大姨妈”又来了,紧夹双腿艰难走向卫生间的时候,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

    “哇!……”一不小心脚底踩到一个带刺的贝壳,尖锐的痛感把白芸从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这是怎么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她不由得羞红了脸。从昨夜被污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里,她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色狼的**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在她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轻轻地“磨”上几下,令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她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郑老师她们正在远远的地方嬉闹着,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一片羞红。

    现在最令她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她呢……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总算梳理出她目前正在或即将面临的几件事实:一、**录像带——中午她从外面回来时,刘局长告诉她秦俊手里有她**时的录像带,而且除了秦书记和田浩,大家都知道了这件事,还问她要不要去告秦俊。这个消息对心情刚刚有些平静下来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个晴空霹雳!“这个无赖!他不但污了我的身子,还偷拍了录像!传出去可叫我怎么做人呀!”她当时一下子芳心大乱,急得差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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